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带着,她对慕容廷少了几分恼恨,多了些感谢。她拆完了纱布,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动起来也不觉得疼,只是被缠裹的太久,略有些生涩。她立即去找慕容廷,想跟他说,她的伤已经好了,她可以回狩猎场了!“王爷在书房。”家仆给她指明了方向。梁长乐往书房寻去。慕容廷真是艺高人胆大,书房重地,竟然院里院外,都没有把守的侍卫。她想找人通禀,都没找到一个人。她只好径直进了院子。“赵王绝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为人狡猾,推了定国侯出来顶祸,自己躲在后头……”“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办了他!”“这次的事情,不能善罢甘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赵王竟敢鼓动王爷谋反,保不齐他转脸就将屎盆子扣在王爷身上……”书房里正在说话,门窗紧闭,说话声却从门缝、窗户缝里透出来。梁长乐...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连带着,她对慕容廷少了几分恼恨,多了些感谢。
她拆完了纱布,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动起来也不觉得疼,只是被缠裹的太久,略有些生涩。
她立即去找慕容廷,想跟他说,她的伤已经好了,她可以回狩猎场了!
“王爷在书房。”家仆给她指明了方向。
梁长乐往书房寻去。
慕容廷真是艺高人胆大,书房重地,竟然院里院外,都没有把守的侍卫。
她想找人通禀,都没找到一个人。
她只好径直进了院子。
“赵王绝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为人狡猾,推了定国侯出来顶祸,自己躲在后头……”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办了他!”
“这次的事情,不能善罢甘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赵王竟敢鼓动王爷谋反,保不齐他转脸就将屎盆子扣在王爷身上……”
书房里正在说话,门窗紧闭,说话声却从门缝、窗户缝里透出来。
梁长乐心中一紧……这是商议密事呢,难怪要屏退院子里的仆从。
她立刻转身,要避嫌离开。
谁知木头的台阶边上,竟长了青苔……她走得太急,重心不稳,脚下一滑!
“谁在外头?!”
门从里头,豁然拉开。
梁长乐转身,就能避进一旁的九秋香花丛里。
但她看到门口那人的脸时,却硬生生僵在那里。
“季云……”她心里大叫着男子的名字。
这是她的旧部啊!
季云无数次跟着她征战,他是她最得力的副手,是她的左膀右臂。
他们在战场上配合出的默契,往往彼此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亲密无间。
季云看着她,眼睛里却迸射出杀机!
梁长乐的声音,堵在腹中。
她不是他的首将,不是长乐公主。
如今,她是顾子念,是不小心偷听到他们密谋大事的人。
季云做事干脆果断,她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按计划行事,去吧。”慕容廷也从书房里走出来,抬手拍了拍季云的肩膀。
季云又冷冷看了梁长乐一眼。
梁长乐多想喊出他的名字……多想问问他,近来可好?
问问他,怎么会从梁国来到了夜国?又怎么会投在了慕容廷门下?
梁国近况如何?她弟弟梁少博如何?
太多太多的情绪,太多的问题,都卡在她的嗓子眼儿里。
季云不再看她,冷脸转身而去。
几个人也都面无表情的追随他离开。
只剩慕容廷站在台阶顶上,目光阴沉不定的俯视着她。
“我什么都没听见。”梁长乐按着台阶起身,用无比真诚的态度,“真的,我发誓。”
“什么都没听见?”慕容廷哼笑一声,“我要杀赵王。”
梁长乐一愣,想堵耳朵,却已经来不及。
他抬脚逼近。
她慌忙倒退,身后是台阶,她一脚踏空……心底惊慌,手本能的向前伸。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手臂收回,将她带回到台阶顶上。
他转身,把她禁锢在他与门柱之间,无可躲避。
“现在你听见了。”他无耻的说。
梁长乐恨不得捅他一刀!
“我会守口如瓶,然后彻底忘了这件事,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绝不会妨碍齐王爷的大事。”梁长乐盯着他的眼,“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不行吗?”
“本王想抓住的人和事,从不会放手。”慕容廷勾着嘴角,笑容坚定又冷酷。
梁长乐咬住牙关,忍了又忍,“齐王让我回狩猎场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保守秘密,你想做哪种?”慕容廷凑近她的脸,轻声问道。
婢女们闻言却齐齐低头,见她问的急,才小声说:“小姐抖的厉害,不让他人靠近,是……王爷亲自为小姐更衣。”
噗……她一口老血,差点儿被自己呛死。
她强咽下这一口血,“那我衣服里的东西呢?”
“都在这里。”婢女奉上一只箱笼。
梁长乐叫人倒出来看,还好,都在!她随身的小物件,已经脏了的衣服,还有那本破旧蒙尘的书,都在。
“小姐现在要用饭吗?”
“端进来吧。”她着急屏退丫鬟,好看看那本捡来的书,是不是什么高人留下的武功秘籍。
她现在的身体太弱,处处被慕容廷压制,太气人了。
婢女们出去,她立刻用裹成粽子的手擦拭那本破书。
书的封页已经发黄褪色,书名更是难以辨认……
梁长乐用手上纱布擦干净封页,依稀可见“琴谱”二字。
“原来是个琴谱……”她轻喃一声,略有失望,但立刻就开心起来。
“我真是天真,若真是什么武功秘籍,他岂能不藏起来?还留着给我?”
如今是个琴谱,不爱抚琴的人自然用不着。她对七弦琴却是情有独钟,以往哪怕是上战场的时候,她也会随行带着她的七弦古琴。
梁长乐捧着琴谱,欢喜笑起来。
“也算是不白跳了一次崖,大有所获。”
只不过,她现在的手,无法弹琴。
婢女很快备好饭,她以为别苑,一切从简。
没想到菜肴倒是铺排,竟摆满了一张大圆桌。细数荤素搭配,二十四道菜,另外还有五道面点,四道汤。
“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留下四样,其他的撤走吧。”梁长乐自然的吩咐。
婢女却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才说:“王爷说,他过会儿也过来用饭。”
梁长乐已经在桌案边坐下,听闻这话,她表情一僵。
但她的不自然只有片刻,片刻之后,她恍若没听见似的,吩咐丫鬟喂饭,大快朵颐。
叫她等慕容廷?门儿都没有!
她怕慕容廷回来,她会吃不下饭。
更可况,她两只手不便,慕容廷若在这儿,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妖。
先是惊心动魄,后来生死一线,再后来睡了两天一夜,她一下子吃多了,肚子有点撑。
问了婢女,她能否到外面走走……正好也能避开回来用饭的慕容廷。
“王爷没有禁止小姐出门走,只是不能离开别苑。”婢女福身回答。
梁长乐刚出门,就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
她想绕开,却已经来不及,只好闷头钻进一侧厢房。
还好厢房里没人,她侧耳听着两人从回廊里走过,暗自咕哝,“慕容廷真是大胆,竟敢把郁芸菲带到这儿了?若不是我及时躲进来,迎面遇上,他不尴尬?”
她听见两人进了正房,忙出了厢房,沿着回廊疾步离开。惟恐听见什么“非礼勿听”的声音。
梁长乐沿着回廊走远。
郁芸菲却瞧见桌案上,已经被人用过的饭菜。
慕容廷也扫了一眼,她没等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料,她躲得那么快。
“顾小姐在这里啊?”郁芸菲问道。
慕容廷嗯了一声。
郁芸菲探头往屏风后的内室看了眼。
慕容廷说:“她出去了,你等她回来……”
“我是该好好谢谢顾小姐的,那晚若不是她,我一定会拖累廷哥哥。”郁芸菲小声说,眼眶微红。
慕容廷点头,“她不喜欢虚礼,你替她看病就好。”
郁芸菲微微一愣,“顾小姐哪里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慕容廷轻笑安慰,“你不用紧张,不是因为你。她受伤不重,已经处理好了。想叫你帮她看,是因为你们都是女孩子……她似乎有痛经之症,一般的大夫,我怕她不好意思。”
“一个小姑娘,也值得你这么防备着?”慕容廷轻嗤一声,“是她心太大,还是你心太小?”
慕容景安顿时明白,叔叔是气他心思狭隘,把精力放在应付一个女孩子身上了!
他连忙拱手施礼,“叔叔说的是,景安错了。”
他派了个小厮,去把请柬接过来。
但他心里却多了对顾子念的抱怨不满……若不是她来纠缠,也不至于叫他被叔叔教训,给叔叔留下不好的印象。
“什么请柬?”慕容廷的眼睛,紧粘在请柬上。
慕容景安不用打开也知道,“顾子念她爹过寿,叫我去参加。”
慕容廷深深看他一眼。
他原本想说,“我不去……”但接触了叔叔的目光之后,又迟疑了,“我应该去……吗?”
“今晚太子东宫要重新安排巡逻守卫。”慕容廷皱眉说。
慕容景安连忙端正脸色,“前日已经安排妥当。”
“今晚开始执行,你不用去盯着?”慕容廷问。
慕容景安连忙把请帖扔给随从,“侄儿亲自去盯着。”
“嗯。”慕容廷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在请柬上,“给我吧。”
慕容景安一愣,不明其意。
慕容廷心里已经开始乐,脸上却不动声色,“我若得空,替你去看看。”
“不用了……”慕容景安正说着。
慕容廷却已经把请柬揣入衣襟,嘴角噙笑的离开了。
管家带着梁长乐回到顾家。
顾汉成早已站在正门口,翘首以盼。
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只有梁长乐自己,再往后看,也不见王府的车架,甚至连个小厮随从都没有。
“请柬送去了吗?”顾汉成沉着脸问。
梁长乐点头,“已经送进去了,管家亲眼看着。”
管家在一旁连连点头:“是世子爷身边随从接进去的,不是门房拿了。”
管家眉飞色舞,欢喜不已。
顾汉成却显然更见过世面,没有因此就满足高兴,“既然请柬是世子爷身边的随从接了,那他可说了是什么时候来?”
梁长乐摇摇头,他能来才怪。
“没有说时间,也没有派个小厮随从跟你一道回来……”顾汉成重新打量梁长乐,从头到脚,“你说自己与世子相处的好,这话不是真的吧?你是诳我?我把你送进女学,给你银两叫你打点,给你做上好的骑装,叫你在人前有面子……你就是这样欺哄我、骗我的?”
顾汉成越说越生气,伸手要往梁长乐脸上扇过来。
“恭喜父亲大寿,愿父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梁长乐不怒反笑,且还恭敬的蹲身行礼,口中恭贺的词也说的大声。
顾汉成闻言一僵,恰看见有马车在门口停下。
车上下来的,正是今日来道贺的宾客。
宾客听见顾家女儿的恭贺声,都侧脸看过来。
“恭喜顾员外,得女如此,真叫人羡慕!”宾客拱手道贺。
顾汉成憋得脸色青红,却不得不端着笑,给人还礼。
等宾客被管家招呼进门,去了宴席厅。
顾汉成的脸色还未恢复。
梁长乐却并不怕他,“爹,这里是顾家门口,今日道贺的人多,人来人往,您在这里教训我,难免叫人看笑话。”
“你少得意,今日,若是世子不来……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顾汉成狠狠瞪他一眼。
梁长乐垂眸,心中不耐烦,“我一早就告诉爹了,世子公务繁忙。他性情不同于燕王,燕王不好功名,世子却想有一番作为。所以他更看重朝廷的事务。”
顾汉成脸色复杂,“这也正是我看重你和世子婚约的原因呀!世子上进,前途不可限量。如今太子器重他,等日后太子登基,他不就是肱骨大臣了!你是肱骨大臣的侧妃,日后我顾家也跟着飞黄腾达了!”
梁长乐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
顾汉成不喜欢她这么犀利的视线,这次却被她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会去请燕王世子,但他来不来,我不敢保证。”梁长乐说,“我总不能把他绑去。”
顾汉成抬手捂着心口,竟有些后怕,“你好好请,好好与他说,他看在燕王选中你的份儿上,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梁长乐看向别处。
“你要是敢搅黄了这婚事,我绝对叫你后悔?女官?你去给我做女奴!”顾汉成抬手要戳她脑袋。
梁长乐灵巧避开,“女儿知道了,这就想办法约世子相见。”
她顺势退出亭子,没福身行礼就风一般跑开。
把顾汉成的数落,也毫不留情的丢在后头。
顾汉成嘟囔说:“前头两个女儿虽漂亮,到底是嫁的早了,没等到最好的时机。子念时运不错,又是姐妹里最漂亮的一个,我一定要把握住她这棵摇钱树。”
顾汉成却不知,梁长乐也在盘算,“顾父贪心太大,看来对付他的事儿要提前了。早把他这障碍挪了,我才能大展拳脚。”
梁长乐下定决心,重新排序,对付顾父的事儿,更在对付叶从容之前。
毕竟叶从容只是出使夜国,谈定了通边的事情,他就走了。
但顾父的盘剥,却是如影随形。
梁长乐叫女学的小吏送口信儿给慕容景安,约他相见。
慕容景安来的很快,虽面无表情,却眼底有喜色。
梁长乐以为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必定好说话,“过两日,是我父亲寿辰,他希望世子您能……”
“别的好说,最后一招的药呢?”慕容景安没有耐心的打断她。
梁长乐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氏现在已经面黄肌瘦,一阵风就要吹跑似得。我爹不但不常去她的院子,就连我母亲都觉得她活不久了,放松了对她的防备。”慕容景安说,“我看时机已经全备,可以服最后一剂药了。”
梁长乐微微皱眉,最后一剂药,她还没有准备好。
“现在还不行……”
“你耍我?是你当初说,一次药,半个月,如今因为秋猎在中间耽搁,已经超过半个月了。”慕容景安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我还有几味药没有凑齐。”梁长乐说。
“什么药,我来凑。”慕容景安问。
梁长乐却平静看着他,一言不发。
慕容景安猛拍了一下面前的石桌,“我还稀罕你的药方不成?”
梁长乐漫不经心的看向亭子外头,“这药方对世子来说是没什么,对我来说,却是宝贵得很,不能轻易泄露。”
“你……”慕容景安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你还要多久才能凑齐?”
“至少一个月。”梁长乐在他爆发之前,抢着开口,“而且我答应世子的是,前两个疗程的药,乃是半月一次,可没说,最后最关键的药,也能那么快。更可况,世子当初答应我的,乃是一年之期。”
慕容景安手撑着石桌,身子探过桌子,“顾子念,你放聪明点儿,我让你消失在京都,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慕容景安如此讨厌她,反倒叫梁长乐觉得平静安然,单纯的合作关系嘛,就应该利益至上。
“过两日,我父亲的寿辰?”
“两日内,我要拿到药。”慕容景安盯着她。
梁长乐摇了摇头,“那我做不到。”
“我也去不了。”慕容景安摇摇头。
梁长乐蹙眉,吁了口气。
慕容景安略带得意的看她,以为她会妥协。
梁长乐却平静说,“实在去不了,就算了,我会告诉父亲的。”
“长乐公主薨后四年,准驸马爷为她守了四年,呕心沥血的辅佐太子,今日终于要纳妾了。”
“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守身四年,不近女色,真不容易啊!”
猪圈里的一头野猪,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都赤红了。
它,或者说她,就是下人口中死了四年的长乐公主!
当年被封驸马的叶从容,将她头顶削开一块,连皮带发揭下来,灌入水银……活生生将她的皮剥下来,她叫声惨绝人寰之时,他亲手割了她的舌-头,喂了狗。又将一张热乎乎的野猪皮贴在她身上。
叶从容斩断她膝盖以下的双腿、双手……她只能跪趴在地,形状真如野猪。
“这野猪养了三年多了,今日大喜,也该拉出来宰了。”一身大红嫁衣的侯思晴来到猪圈外的青石道上。
仆人慌忙行礼,拘谨客气:“郡主今日大喜,别叫这里污秽,玷污您的眼。”
“这野猪乃叶相亲自猎获,今日叫她也沾沾喜气。”侯思晴拿出几枚喜钱,狠狠砸在长乐公主的脸上。
“唔唔……”野猪行动不便,用头撞着栏杆,双目中迸发滔天恨意。
“嘶……这猪的眼神,怎么看起来像人……”
一道沉冷的男声传来,“你们退下。”
仆妇慌忙行礼,“见过驸马爷,恭喜驸马爷。”
下人退走,侯思晴立即缠在叶从容的身上。
“从容,今日我就要嫁给你了……”
圈里的野猪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嘲弄她“嫁娶”与“纳妾”的不同。
即便她长乐公主死了,侯思晴也休想成为他的嫡妻。
侯思晴内心敏-感,抓起一旁的鞭子,“啪——”狠狠抽在长乐公主的身上,“你如今不过是头猪!马上你那痴呆父皇,和哑巴弟弟也会来陪你!”
长乐公主心头一惊,她用头狠狠撞着门栏。
“咣咣”的响声,反而叫这对男盗女娼的人更加兴奋。
叶从容掀开侯思晴的裙摆,站在她身后,叫她趴伏在猪圈的石栏杆上……亲密而疯狂。
“长乐公主高洁,即便我被封驸马,大婚之前,也不许我碰你一下……嗯……如今怎样?”叶从容当着她的面,与侯思晴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语气却温柔得可怕,“猪头猪身,在公主府三年,昔日仆婢来来往往,就在圣上与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却没有一人认得你就是公主,滋味如何?”
长乐公主怒火滔天,喀嚓一声,她竟撞断了门栏。
她愣了一下,立即一头撞向疯狂运动的两人。
叶从容反应快,一脚踢在她头上。
她头脑嗡的一声,四肢着地的身体轰然倒下。
叶从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着急了?”
侯思晴笑道:“昔日你故作高洁,不许从容碰你,今日你就是跪着求从容,他也下不去嘴呀!不如我给你找只公猪?也叫你被宰上桌之前,快活快活?”
梁长乐强忍着恶心,翻身朝前扑,她抱住侯思晴的腿,一口咬下去。
“何需找呢?如今不就有个现成的?”叶从容轻笑,“梁帝痴傻了,正好用他的女儿,试试他是不是真傻。”
梁长乐闻言一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
她爹当年究竟救了怎样一个白眼狼?
梁长乐被绑着塞进轿子,抬进皇宫。
叶从容将她送进她父皇的寝殿,屏退宫人。
她曾经英明睿智的父皇,如今却坐在尿湿的褥子上玩儿泥巴……
梁长乐止不住泪流,口中“唔唔”却说不出话。
“父皇,您瞧,谁来看您了?”叶从容将她牵到父皇面前。
梁帝迟疑抬头,看着梁长乐,痴痴的笑:“猪,猪,野猪……”
“这是长乐公主薨的那年,臣猎获的野猪。臣猎获她的时候,还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
叶从容从怀里拿出一只玉佩,玉佩一面是雕琢的凤凰,另一面是父皇亲自刻上的“长乐”。
“您猜她是谁?”叶从容笑着把玉佩挂在野猪的脖子上。
梁长乐不想哭,她害怕父皇认出她来。
眼泪却不听话的越流越多。
父皇痴傻的眼眸忍不住微微一凝……
叶从容立即发现,他一把钳住梁帝的脖子。
梁帝也在这时,猛地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捅向叶从容心窝!
“你果然是装疯卖傻!”叶从容一掌劈在梁帝肩头。
“你这畜生!”梁帝肩头喀嚓一声,骨头折断,握刀的手无力垂下。
叶从容冷笑:“还以为你是昔日的梁帝呢?你筋脉断裂,武功尽废,早就是废人一个了!”
梁帝怒骂:“当年朕看你孤苦可怜,收留你,与皇子同住……你竟……”
叶从容冷冷打断,“交出传国玉玺和兵符,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同这头猪在这寝殿里苟合!”
野猪口中发出“唔唔”悲鸣。
梁帝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却说了句:“对不起,长乐。”
他猛地扑在那匕首上,刀刃穿破他的喉管……热乎乎的血蹿出,溅了梁长乐满脸。
这是她父亲的血?
梁长乐以为剥皮之痛,已经是世上最痛……没想到,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会更痛……
“晦气……”叶从容拔出匕首,在帕子上抹了抹。
他嘲弄的看着梁长乐,“你也不会说的,对吗?而且没手没脚,没舌-头,你就是想说,也没法儿说了,对吗?”
梁长乐手脚并用,艰难爬向父亲。
叶从容却轻哼一声,“没关系,不是还有太子吗?我总能得到我想要的!”
梁长乐猛地回头,不要!她心里大喊,不要,少博才将满十岁,他还是个孩子呀!不要加害他!
“放火,把这里烧得干干净净,不要让人看出任何痕迹,”叶从容走出大殿,吩咐太监,“就说宫人没留意,痴傻的梁帝不小心玩儿火,烧死了……”
大火舔上梁长乐的身子,即便覆了一层野猪皮,却也痛的那么彻骨……她似乎听到自己皮肉骨骼燃烧的噼啪声……
“叶从容……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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