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
“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
“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
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请随奴婢来。”
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
“里面有人。”
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
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
“不必了。”
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
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
“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身上还带着一股马尿气。
小荷一记手刀便将人劈晕,脸色难看。
“是府上喂马的马夫。”
在府中私会外男,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做局的人,分明就是想要沈溪苓的命!
“你应该能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他吧?”
沈溪苓抬眼看她,小荷点头。
这种马夫是最普通不过的下人,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要她想,可以让他吐出任何他知道的消息。
沈溪苓转身出了房间:“谁指使的就让谁负责,这事交给你了。”
她没有停留,转身就去了萧瑜房里。
待会儿相府的迎亲队伍就会过来,到时候这些夫人们也会跟着一起前往相府。
对方这个时候算计她,肯定会赶在大家离开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不仅毁了萧瑜大婚,也毁了她的名节。
一箭双雕,真是个好主意。
沈溪苓冷笑一声,推开萧瑜的门。
“你不在外头招待宾客,来这里作甚?”
容钦正拉着萧瑜传授驭夫之术,沈溪苓便大咧咧闯进来,她很是不满。
“外头有个小丫鬟弄湿了我的衣裳,我房中没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便想着来二小姐房里借上一身。”
沈溪苓眨眨眼:“今日是二小姐大喜之日,我也不想穿的朴素,丢了二小姐的面子。”
萧瑜很是受用,当即便扬起脸,骄傲道:“谅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那本小姐就赏你一件吧!”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色衣裙都价值不菲。
这些有一大部分都是沈溪苓自己花钱给她置办的。
每每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要嫌弃几句,说什么衣服颜色不喜欢,或者布料不好之类的话。
但转过身,却穿的欢快。
不过如今怀了身子,萧瑜越发丰腴,先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上了,沈溪苓穿起来却正合适,不一会儿便焕然一新。
容钦仍对她有所防备,看她换好衣裳,便催着她离开:“既然衣服换好就赶紧出去,别怠慢了客人。”
沈溪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外头就一阵喧闹。
几人都将视线投到外面。
“发生什么了?”
几人赶了出去,才知道竟然是程元英。
她耐不住寂寞,在花园假山后和侯府的马夫无媒苟合,被过去踏青的小姐们看了个正着。
沈溪苓和容钦过去时,程元英惨白着脸,衣衫不整。
那马夫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是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程元英还在为自己开脱,正对上赶来的沈溪苓,她猛然抬头:“是你!沈溪苓,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记住你了
“江南是个好地方。”
她脸上带着客气的笑,正巧这时门帘被掀开,男人疾步从外面走来,身上裹着风霜,带进一阵凉意。
一进门,听到的便是她这句话。
“江南当然是好地方,不知沈小姐可曾去过?”
柳乘风今日换了套装束,仍是华贵无比,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身家不菲。
他目光灼灼,看得沈溪苓很不自在。
“公子说笑了,我自幼长在京城,怎会去别的地方?”
柳乘风失笑:“也是。”
“不过江南的确风光极好,尤其是到了夏日,莲花长成,孩童们都会撑着自家的小船去采莲藕,乘船在一望无际的莲花中寻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说起家乡,他的神色颇为怀念。
沈溪苓也很感兴趣:“像柳公子这样的富家少爷,也会去乘船摸莲藕吗?”
她吃过莲子做的食物,清脆爽口,别有一番意趣。
价格也不贵。
应当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为了补贴家用,方会去做的事。
“家里的确不让,但我性子最是调皮。往往会瞒着家中去河里玩耍,为此梧桐可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
梧桐?
沈溪苓想起那日的少年。
若不是药童,怎会在夜里还守着拉客来医馆问诊?
“沈小姐以后有机会,真该去一趟江南。”
柳乘风似是感叹。
沈溪苓点头。
江南毕竟是娘亲待过的地方,如果有机会,她也想去看看,走一遍母亲走过的路。
只是……
她黯然垂眸,自己如今怕是没有机会了。
萧泽晟不会轻易放过她,还有腹中的孩子。
若是真的生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沈小姐,你如今该早做打算了。”
沈溪苓肃然一惊。
她抬头,账房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整个内室只剩自己和柳乘风两人。
她霎时遍体生寒。
他知道什么?
“打算什么?”
“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后路?”
不等她质问,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便先一步响起。
随后男人高大的身影踏入,整个内室都逼冗许多。
“你怎么来了?”
沈溪苓匆忙起身,还不等她开口,已被男人推至一边。
萧泽晟冷冰冰瞧着柳乘风:“容貌比莫晚舟还不如,不过手上有几个小钱,便能入你的眼了?”
“你在说什么?我跟柳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溪苓浑身发颤,她气恼的很,萧泽晟不仅派人监视自己,连自己的交友也要干涉。
跟人说两句话,到他嘴里就成了不清不楚。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样轻浮的人吗?
“不然还能哪样?要我看着你们进了房厮混,才肯承认?”
萧泽晟说话没有遮拦,沈溪苓脸色惨白:“别说了!”
她甚至不敢去看柳乘风的脸色。
“威远侯这般侮辱自己的嫂嫂,怕不是君子所为。”
柳乘风眉头微皱。
他早知道沈溪苓在侯府过的不好,却不想在外面,他们也这般不给她面子。
这样蹉跎人的地方,他早晚会带她离开。
“君子,什么是君子?你跟一个寡妇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就叫君子吗?”
萧泽晟步步紧逼,煞气外漏。
他是血海中拼杀出来的人,气势哪里是柳乘风一个富家少爷能比的,直将他看的脸色苍白,冷汗连连。
但柳乘风却没有丝毫畏缩,一步未退,和萧泽晟对视。
“我只是想来找纪神医,让他帮我母亲看看病,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真误会柳公子了。”
沈溪苓不愿看萧泽晟这般为难人,拉了他一把。
“找他不知道回侯府?”
萧泽晟冷眼扫过来。
沈溪苓一缩脖子。
她哪敢回侯府,只怕进了大门便出不去了。
将一切看在眼里,萧泽晟神色越发冷。
“柳公子是吧?很好,我记住你了。”
一个商户,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
也好让他知道,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女人,是什么后果。
“我都说了跟柳公子没有关系,你别欺负人家!”
沈溪苓哪能不了解萧泽晟的性子,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萧泽晟反手拽过她:“再为他说一句话,我保证你在京城再也见不到他。”
沈溪苓闭上了嘴。
她知道萧泽晟说到做到。
憋着一口气将人拉离,塞进马车,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沈溪苓想挣扎,萧泽晟冰冷的眼神盯着她:“想想你情郎的命。”
“他不是我情郎!”
这人怎么一点道理也不讲,自己说什么都不听,非认定柳乘风跟她有关系。
两人拢共才见过两面。
能有什么?
萧泽晟没说话,再度俯身堵住她的唇。
他不是傻子。
柳乘风看她的眼神。
分明和自己一样。
他面露杀机,外放的杀气让沈溪苓一个激灵,又想躲。
他按住了人,更深的索取。
那日之后,纪沧海又专门找他说了一次,说她的身体受不住折腾,若想人活的长久,就得好好将养。
起码一年半载,才能养好。
如果硬来,不顾她身子,伤了本源,她怕是活不了几年。
萧泽晟心里自是不愿,十天半个月还好,那么久都不碰她,怎么可能?
但又看到小女人媚眼含春,酥软的身子趴在他怀里的模样,萧泽晟抵住后槽牙,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一年就一年。”
“什么?”
沈溪苓没听到,萧泽晟也不答,只拉着她占尽便宜。
最后沈溪苓下马车时,手脚都是软的。
她暗暗瞪了萧泽晟一眼。
他现在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不过好在他今天没有用硬的,让她松了口气。
眼下在马车里,周围都是他的人,就算他真的硬来,自己恐怕也没有办法。
萧泽晟神清气爽,却不知足,进侯府这几步路,还要时不时摸摸她的小手,往她身边靠靠,使得沈溪苓心惊胆战。
但凡被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她一路战战兢兢往里面走,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
“侯爷回来了!”
男人的手才搭上来,前面便传来少女娇俏的声音。
沈溪苓一个激灵,一把甩开萧泽晟的手。
萧泽晟顿时沉下脸。
“侯府老夫人,真是好大的气派。”
萧泽晟冷了脸。
小的还没打发出去,老的就又开始作妖,一个两个日子都过不安生。
沈溪苓也是能忍,被这么欺负都不吭一声,从未找过自己求助。
若是想等她主动开口,怕是到她被蹉跎死,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分明是个胆小的女人,骨子里却有着这么强的骨气和自尊。
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你看着,她们怎么对她,就怎么还回去。。”
“是。”
……
沈溪苓早早起了,去容钦院里站规矩。
容钦的气还没消,硬生生让她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才让她进门。
“给婆母请安。”
可就算进了门,容钦也不愿让她起来,沈溪苓只能跪着,膝盖已经麻木,双腿没了知觉。
“母亲,我的嫁妆单可是拟好了?快给我看看!”
萧瑜人还没到,兴奋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容钦面对她,又是另一副姿态。
“你这孩子,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慌里慌张的?那嫁妆早晚是你的,什么时候看都不迟。”
萧瑜一溜烟跑进来,嘟起嘴:“那不一样嘛,我就是想看看母亲给我准备了怎样的嫁妆。”
容钦一个眼神,婆子就把沈溪苓写好的单子拿了过来。
萧瑜一目十行往下看,看到里面有那么多好东西,心里无比欢喜,更是抱着容钦一口一个好母亲的叫着。
两人端的是母女深情,如果不看跪在大厅里的沈溪苓的话。
沈溪苓早已习惯,放空自我也不出声,只当自己是一根木头。
这时却有一股劲风裹挟着冷意进来,把她冻得一个哆嗦,抬头望去,却是萧泽晟来了。
“母亲年纪大了,眼也花了不成,看不到还有人在这跪着?”
萧泽晟才刚睡醒,就听到沈溪苓去了容钦房里。
他本不想管,但总又想到那小女人隐忍,眼眶含泪的模样,被扰的心烦意乱,还是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她在屋里跪着,上头那两人像是没看到一般,连个座椅都不给她准备。
容钦像是这会儿才意识到,看了沈溪苓一眼:“也不出声,整日这副做派给谁看?当是侯府委屈你不成?”
沈溪苓垂下头:“儿媳知错。”
“知错就好,起来吧。”
容钦喝了口茶,慢悠悠道。
沈溪苓站起身,但先前跪了太久,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还是萧泽晟扶了她一把。
沈溪苓并未感激,反而还惊恐的后退一步。
萧泽晟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
自己好心来帮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容钦神色暗了暗。
“你年岁尚小,等瑜儿嫁出去,你也可另寻人家。”
这样的试探沈溪苓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她再次跪倒:“儿媳没有再嫁之心。”
“庶出就是庶出,行了,起来吧,没人说你。”
容钦不耐烦摆手,“你那三箱添妆准备的如何?”
“儿媳起身便来了这里,还未来得及去库房,待会儿便去筹备。”
“还不赶紧去?”
容钦瞪了一眼,沈溪苓柔顺退下。
她连早饭都没吃,便又赶去库房为萧瑜挑选添妆。
那些子好东西,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用,如今却要给萧瑜,她心中自是不愿意的,但也无可奈何。
容钦眼光毒辣,但凡自己拿的东西差了一等,恐怕就要被她好一顿教训。
好在侯府里只剩这一位小姐,她嫁出去,以后自己也不需要再出这些了。
沈溪苓在心里安慰自己,将单子一一写好。
“她出嫁,你倒是舍得。”
男人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溪苓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却正撞见男人带着几分寒意的怀里。
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抱的更紧,她不得不抬起头,央求:“这是库房,门还没关。”
“嗯。”
萧泽晟漫不经心点头,别说没关门,就是被人围观又能如何?
沈溪苓原本以为他是愿意好心放过自己,谁知道他竟直接掀起她的裙摆。
沈溪苓瞪大眼睛。
“别叫,叫出声,被外面的护卫听到,他们看到可就不好了。”
萧泽晟一把将人推到箱子上,覆了上来,将她桎梏住。
沈溪苓两腿颤颤,用力去推萧泽晟,无声的抗拒。
她力气猫抓一般,萧泽晟只当是情趣,一只手便将她剪起,往衣服里去摸。
“月信不是走了?”
沈溪苓眼泪汪汪:“不……我……”
“再说一个不,我就把你带出去,让全侯府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疼爱的。”
萧泽晟神色一冷,狠压过来,把沈溪苓吓得捂住嘴,一声都不敢出。
可她这身子……
沈溪苓眼看萧泽晟蓄势待发,忙用手抓住。
“别,我……我身子弱,你轻点疼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萧泽晟的眼神就可怖到几乎要吃人。
他作势把人往外拉,沈溪苓哪敢再拒绝,只能拉着萧泽晟说好话。
她放软态度,萧泽晟心头的无名火也泄了不少。
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许多。
“咕噜……咕咕……”
萧泽晟动作一顿。
“早上吃了没?”
沈溪苓摇头。
不仅早上没吃,昨晚也没吃。
就连昨天中午的寿宴,她都没用几口,又吐了两回。
算起来,已经一日没进食了。
萧泽晟低骂了一句,粗暴的抓着她的手。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
逃过一劫,沈溪苓松了口气。
从库房里出来,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照在身上,沈溪苓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
再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幔。
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耳边有人在说话。
“夫人身体实在太差了,就算药吃得再多,也不过是辅助调理,她饮食过少,内里又亏空,长此以往,只怕是……有性命之忧。”
纪沧海也没想到。
半个月不见,沈溪苓的身体比之前更差。
不仅胎儿岌岌可危,她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
“侯府偌大家业,总不能连她一个弱女子的饭食都供应不上。”
纪沧海叹着气摇头。
沈溪苓在这侯府,着实受委屈了。
萧泽晟阴沉着脸,目光一扫,把正偷看的沈溪苓抓了个正着。
这会儿还是上次的大夫坐诊,账房也在外头,一看到她,便将她请到了后面。
自己不过来了两次,就被记住了?
沈溪苓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还要再通传,不料没一会儿的功夫,柳乘风居然也来了。
“柳公子是正好在附近吗?”
沈溪苓心生警惕。
自己和柳乘风见的这几次,对方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恶意,但料想一个大商行的主家,哪里是自己能轻易见到的?
“倒也不是。”
那怎么来得这么快?
沈溪苓心中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就见柳乘风微微一笑。
“我怕你来了找不到我,所以这几日一直住在附近。”
沈溪苓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柳乘风,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柳……柳公子,你我素昧平生……”
柳乘风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这玉佩你可认得?”
沈溪苓一眼看去,视线便移不开了。
她身子微颤:“这是我娘亲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不是……”
她今天早上出门前,还特意查看过,那块玉佩好好的被放在床下。
柳乘风是怎么拿到的?他在侯府里安插了眼线?
“莫急,你仔细看看。”
柳乘风坦然将玉佩递给沈溪苓。
沈溪苓摩挲着玉佩,质感,样式,都跟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纹路略有不同。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区别。
可柳乘风是从哪得来的?
“你应该见过一模一样的玉,跟我这个是一对。”
光看沈溪苓的神色,柳乘风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见沈溪苓满脸困惑,他主动解释:“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叫叶微雨。”
叶微雨,她的娘亲叫叶微澜,莫非……
沈溪苓心乱如麻。
“她有一个妹妹,叶微澜,嫁到了京城。母亲生平最是挂念她,忧心她在京城无依无靠,会被欺负。”
“母亲仙逝前,愿望便是让我来找到姨母,为她养老送终,或是找到她的后人,保她一世太平。”
“这块玉佩,便是信物。”
知道这一消息,沈溪苓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柳乘风同她居然是表兄妹。
“你早就知道我?”
沈溪苓想起那天守在侯府门外的梧桐,豁然抬头。
柳乘风点头:“是的,我来了京城后就打听了一番,知道沈家的事,也知道你嫁入了侯府。”
“梧桐也是我专程派在那里等你的,不止晚上,白天也有另外的小厮守着,只要你出门,就会找上你。”
只是沈溪苓在侯府中行动受限,先少有出门的机会,就算出来也是乘坐马车,哪有功夫关注外面的情景?
可想而知,柳乘风等了她多久。
沈溪苓之前从未想过会有娘亲老家的人找来,看着柳乘风恳切的面容,一时拿不定主意。
“侯府对你不好,沈家亦是柴狼虎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回江南家去,保你一世无忧。”
柳乘风的消息灵通远超出沈溪苓的想象,他竟连这种密辛都知道。
沈溪苓抿紧唇:“多谢柳……堂兄好意,我如今已经嫁人过得很好,堂兄不必挂念了。”
她不想将柳乘风扯进自己的事情中。
他一介商人,哪里抵得过全是滔天的侯爷。
上次萧泽晟的威胁还在耳畔,她不能,也不敢再和柳乘风接触。
“只当我今日没来过,你我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沈溪苓转身就要逃,却被柳乘风紧紧抓住。
“我此番前来京城,目的只有你一个。”
程元英终于能在沈溪苓面前扬眉吐气一次,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特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头上的翡翠头面:“这些都是老夫人赏我的,说只有她认可的儿媳才有,你没有吧?”
沈溪苓当然没有。
从来只有容钦找她要的份,哪有给她的。
但她并不羡慕,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多少年前的东西,如今外头的小姐们早都不戴的款式,你倒是戴上了,看来她对你确实不错。”
“这是传家之物!你以为是那些寻常首饰能比的?”
程元英深吸一口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沈溪苓这么能气人?
“祖母绿虽然鲜亮,但不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她若真喜欢你,你就该给你银两,让你去首饰铺子买时兴的款式。”
“我看你就是没有,嫉妒我!”
程元英霍然站起身:“现在你后悔也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侯府主母!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赶你出府,好好回报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沈溪苓,却不见她脸上任何难过之色。
沈溪苓笑着看她:“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这句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只要程元英上位,她就能解脱了。
程元英气势汹汹的来,满腹怒火的走。
沈溪苓半点没受到影响。
将门一关,也不管程元英那套,安心的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府中事务打扰,这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心了。
离萧瑜大婚只剩三日,院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沈溪苓才洗完澡,便听到房里有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她第一反应是戒备,抄起一边的木棍,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呼吸声靠近,她赶忙挥起手中木棍,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擒住了手腕,木棍也掉落在地,滚了几圈,隐入床底,消失不见。
“!……!”
沈溪苓正准备喊救命,一睁眼,才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萧泽晟,当即惊讶的瞪大了眼。
“怎么是你?你何时回来的?”
上次后,她就拜托柳乘风多注意些,如果有萧泽晟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可这次萧泽晟还是悄无声息出现了。
萧泽晟还锢着她,沈溪苓用力推了他一把,谁料萧泽晟就这么躺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
门外的小绿也被惊动。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有个虫子过去,吓到我了,你不必进来。”
阻止了小绿,沈溪苓小心蹲下,去看萧泽晟的情况。
烛火不够亮,她只能看到萧泽晟胸前一片暗色。
他……身体那么好,应该是装的吧?
沈溪苓心里忐忑,想碰他,又不敢。
萧泽晟这时咳嗽了一声,精准抓住她的手。
沈溪苓身子一颤,一股力道传来,萧泽晟坐了起来。
她看过去,萧泽晟低着头,手指向床边。
“药箱,给我包扎。”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
“你受伤了?”
沈溪苓一惊,萧泽晟已经掀开了外衣,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沈溪苓这才看清,他胸前的暗色是血。
她手脚发软,踉跄着拿了药箱过来,萧泽晟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拉下来了。
精装的胸膛处有着一道极深的伤口,那痕迹看着离心脏只差一点点。
伤处血肉模糊,还插着一支断箭。
沈溪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都在抖。
“把箭拔出来,再包扎。”
沈溪苓听的心惊肉跳:“直接拔吗?我让小荷去叫纪神医吧?应该用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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