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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 全集

文心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敢?你非处子,还妄图蒙混过关,你说说,想要个怎么死法?”蕊儿受惊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楚云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你生性如此,本王一向善解人意,便如你所愿。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进来:“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把这贱人拖下去,杀!”楚云璃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蕊儿的心上:“不!殿下,你饶了蕊儿,蕊儿毕竟是长陵太守之女……”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楚云璃的衣角,拼命地磕头。甚至,那莹白的额头,在地上撞出了一滩血印。楚云璃愈发的不耐,他忽地抬起长腿,对着女人的肩头一脚踢了下去。蕊儿娇小的身子,像一片破布般飞了出去,又狠狠地撞到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之上,摔落于地。她的口中喷出了...

主角:楚云珩沐青婼   更新:2024-11-30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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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 全集》,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敢?你非处子,还妄图蒙混过关,你说说,想要个怎么死法?”蕊儿受惊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楚云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你生性如此,本王一向善解人意,便如你所愿。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进来:“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把这贱人拖下去,杀!”楚云璃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蕊儿的心上:“不!殿下,你饶了蕊儿,蕊儿毕竟是长陵太守之女……”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楚云璃的衣角,拼命地磕头。甚至,那莹白的额头,在地上撞出了一滩血印。楚云璃愈发的不耐,他忽地抬起长腿,对着女人的肩头一脚踢了下去。蕊儿娇小的身子,像一片破布般飞了出去,又狠狠地撞到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之上,摔落于地。她的口中喷出了...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 全集》精彩片段


“你不敢?你非处子,还妄图蒙混过关,你说说,想要个怎么死法?”

蕊儿受惊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

楚云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既然你生性如此,本王一向善解人意,便如你所愿。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进来:“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贱人拖下去,杀!”

楚云璃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蕊儿的心上:

“不!殿下,你饶了蕊儿,蕊儿毕竟是长陵太守之女……”

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楚云璃的衣角,拼命地磕头。甚至,那莹白的额头,在地上撞出了一滩血印。

楚云璃愈发的不耐,他忽地抬起长腿,对着女人的肩头一脚踢了下去。

蕊儿娇小的身子,像一片破布般飞了出去,又狠狠地撞到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之上,摔落于地。她的口中喷出了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身前的地面,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再也动转不得。

“哼,太守之女?在本王眼里,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女人。你父亲那个老不死的,想要讨好本王,却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儿什么货色,当本王回收破烂不成?看来,他的长陵太守一职,也算做到头了!”

楚云璃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

随即,他瞥了一眼被蕊儿拉过的衣角,嫌恶地脱掉外袍,抛到地上,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脏东西弄下去,……本王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

侍卫们领命,粗暴地抓住蕊儿的双臂,将她往外拖去,女子白嫩的双足,在地上划出两道凌乱的血痕。

沐青婼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楚云璃,真是禽兽不如!

这时,楚云璃的近身侍卫追风和逐浪,从殿外走了进来。

“殿下,不知唤属下前来何事!”

楚云璃缓缓坐直身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榻边,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本王那三位好皇兄,最近有什么动向?”

追风微微低头,一脸恭敬:

“大皇子因日前向陛下请求赐婚被拒,最近一直闭门不出,似是心情不佳,二皇子每天都会到安王府陪伴大皇子。至于那三皇子,他依旧是整日与叶长风他们饮酒作乐,不问世事。”

楚云璃嗤笑一声,一脸嘲讽:

“这老大平日里一脸不近女色的模样,本王还真当他坐怀不乱,原来也是个假正经,居然也相中了那沐二小姐。不过么……”

楚云璃脑海中忽地浮现出那双如秋水般的剪剪眼眸,眸色渐深:

“那沐二小姐,生得确实勾人,绝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若是……!”

沐青婼躲在暗处,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这时,逐浪在一旁似是想到了什么:“殿下,大皇子前日,曾私下里召见了沐相。至于他们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楚云璃原本带着几分轻佻的神情,瞬间划过一丝狠厉:

“哼!看来,老大的太子梦还没醒呢?他求娶沐二小姐,一是贪恋美色,二么,无非是想拉拢沐时安站队于他。别人不知,难道本王不知么?沐家在朝中颇有声望,那沐时安老谋深算,若是他们勾结一起,难保不会对本王造成什么阻碍。这个沐老儿,是父皇的心腑之臣,当年,若没有他……哼!”

楚云璃没有再说下去,沐青婼心中却是一惊:听他话中有话,提到什么当年之事?


楚云璃眸光微转:“你为何要独自一人前往?”

白芷在一旁听罢,急忙跪倒:

“回禀殿下,小姐真是世间最美最善良的主子!她担心汀兰的病也许会传染,执意独自前往。奴婢拦着,她却趁着奴婢不备的时候,自己出府了。您看,这是小姐给奴婢留下的字柬,她说去去就回,不让奴婢去寻她,以免惊动夫人!”

说着,白芷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字柬,递给楚云璃。

楚云璃低头一看,果然如白芷所言,他的火气,再次压下两分:

“那为何,庵堂之中,不见汀兰,却唯有你和那个男人?”

沐青婼一听他提起此事,泪水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

“殿下,臣女也不知。只是,待臣女进了那禅房之内,并未见到汀兰,却见一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臣女,他……”沐青婼的脸忽地涨得通红,再次泣不成声。

这次,她说的却是真的。

她确实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反而却是那个该死的冷夜初,对她那般肆意轻薄,险些被吃干抹净。

想到这事,她还真是心里愤恨憋屈,无处发泄,索性化作眼泪释放出来,看上去倒更为逼真。

“行了,别哭了!”楚云璃被她哭的心烦,厉声喝止!

沐青婼听到他的呵斥,哭声戛然而止,肩膀却忍不住微微抖动。

楚云璃眯着眼睛,看向沐夫人:

“看来,这事迷雾重重,本王现在便派人查证,找出汀兰,抓住那个野男人!今夜若是不查出实情,绝不罢休!”

沐夫人没想到,与沐青婼一直飞鸽传书的,竟是汀兰那个下贱的婢女。

此刻,她也不由得有些心慌。

不过,想到这沐青婼毕竟已经被男人糟蹋,四皇子断不会再和她成亲,心下稍安:

“一切全凭殿下做主!”

就在这时,追风和逐浪匆匆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羞愧之色,单膝跪地,向楚云璃复命:

”殿下,属下无能,并未抓到那个男人。那厮身法极快,我们追了一阵子,在城郊的树林处便追丢了!”

楚云璃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

“就凭你们两个的身手,居然抓不到他?此人何许人也?竟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他一双锐利的眼眸,扫向沐青婼:

“你们好歹也算相好一场。他,就没有和你透露,他的身份?”

沐青婼眸子一颤,眼尾鸢红,一脸的期期艾艾:

“他好像说了一句,只要从了他,便让臣女当什么幽冥阁主夫人……”

“难道是幽冥阁主冷夜初?”追风一脸震惊,脱口而出!

沐青婼暗中咬了咬牙,心中恨意翻涌:冷夜初,你竟敢欺辱于我,那我就趁机把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你敢玷污未来的瑞王妃,以楚云璃的性子,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果然,楚云璃眸间杀意渐起: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幽冥阁主,竟也敢欺辱到本王身上!本王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这时,逐浪继续禀报:

“殿下,还有一事!我们的侍卫在搜索那间禅房时,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个丫头,她双手被捆,嘴巴被堵着,属下问明,她说她名唤汀兰,是沐府二小姐身边的婢女。”

“哦?把那个丫头带进来!”

片刻之后,侍卫们提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但见她一脸惊慌,发丝有些凌乱,眼中满是恐惧。不过,令人惊悚的是,她的脸上、脖颈上还有手臂上,尽是疹子,红红的,有的还带着水疱,看着颇为瘆人。


“小姐,妆已卸毕,浴桶已备好,您沐浴完,便早点休息吧。”

白芷在她的耳边,柔声提醒。

“嗯!”

沐青婼昏昏欲睡,听到白芷的呼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半晌过后,意识逐渐找回,她这才抬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张仿若被老天眷顾过的容颜:

一头青丝如瀑,散落胸前,映衬着一张娇娇芙蓉面,宛如被最细腻的画笔精心勾勒,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那白晳的肌肤,宛如冬日初雪,细腻得不见丝毫瑕疵,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似是羊脂玉般温润。

光洁的额头下,眉如远黛,细长而弯,映衬着那双犹如璀璨繁星镶嵌的杏眸,眼波流转间,仿佛一汪清泉,能洗净世间所有的尘埃。

挺直而小巧的琼鼻,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面部的立体感,樱唇不点而朱,颜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微微开启间,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贝齿。

此刻,她身上那袭宽大的内监服饰已被褪去,紧紧裹在胸前的白布条,也被层层撤掉。

刹那间,那原本被束缚的美景,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

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弱柳扶风,仅在盈盈一握之间。

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与周身的线条,共同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每一处都透着极致的诱惑。

沐青婼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一朵盛开在人间的娇艳之花,红唇不由得微微勾起。

望着身前的浴桶,她站起身来,抬起美腿,缓缓地踏进浴桶之中。

蒸腾的水汽,如轻柔的薄纱,萦绕在她的周围。

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轻轻拨开眼前的水汽,微微倾身,将自己沉入浴桶之中。

紧绷一晚的情绪,瞬间舒缓下来,她忍不住舒适的哼的一声。

随着她的身体没入水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拥抱着这位绝代佳人。

水花轻溅在她的肌肤上,从她的肩头滑落,沿着那起伏的曲线流淌,最终融于水中。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沐浴的惬意。

片刻之后,似是想起了什么:

“把我方才穿的那些衣物,尽数处理掉,莫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是!”

……

霜林苑内。

三皇子楚云珩,已然穿戴整齐。

此刻,他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那姿态仿佛一只高贵又闲适的猎豹。

那健硕颀长的身体线条,在宽松的月白色长袍下,若隐若现。

上佳的丝质棉绸,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烛光中,如水波荡漾。

一头墨发,以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于额前,为他本就出众的面容,增添了三分魅惑。

此时,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悠闲地摆弄着,那棵从沐青婼怀中顺来的灵虚草。

他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撩拨着灵虚草的叶片,千年奇草,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世间最珍贵的玩物,翠绿得如同要滴出水来。

他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榻前并排而立的叶长风和萧白羽,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怎么?就这么让他跑了?名震四海的幽冥护法魑和魅,竟然抓不住一个平庸无奇的小太监?”

他的音调不高,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在空气中划过,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叶长风和萧白羽尴尬地互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属下无能!”

“一群废物!”楚云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叶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还说我废物,你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白让那个小太监,看了个精光!

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憋了回去。

奈何人家既是辰王殿下,又是幽冥阁主,小胳膊拧不过大长腿,他能有啥办法?

他叶长风与萧白羽、楼芳景和顾兰舟,实为幽冥阁魑魅魍魉四大护法,可是,名义上,却是辰王为了掩人耳目,豢养的几个男宠。

眼前这位三皇子,整日皮笑肉不笑,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黑手狠、杀人如麻。

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想些什么。

但唯一他能明白的,便是辰王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入主东宫!

当今皇帝有四位皇子,大皇子楚云瑾、二皇子楚云珏、三皇子楚云珩,皆是已故的顾皇后所生。

唯有小儿子楚云璃,乃是继后安锦婳所生。

天楚之所以迟迟未立太子,只因,皇帝与皇后之间有分歧。

这分歧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宫廷和朝野的复杂之网中。

皇帝楚天阔,对皇长子楚云瑾寄予厚望。

楚云瑾,人如其名,沉稳而内敛,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领导才能,他熟读经史,对治国之道有着独特的见解,深得老皇帝的器重。

可是,皇后安锦婳,当然是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楚云璃,推上太子之位。

这样,她才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乃至未来的太后娘娘。

在这立储之事上,帝后各执一词。

皇帝楚天阔,并不想与皇后闹翻。

绝非他多么深爱安皇后,只因,安皇后的娘家,便是镇国大将军-当今的祈亲王安伯彦,当年的东宫之乱,若没有他的支持,楚天阔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所以,他也承诺,若是登基之后,一定将原本为侧妃的安锦婳,扶上皇后娘娘的宝座。

他的发妻顾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气之下,抑郁成病,撒手人寰。

立储一事,有着错综复杂的局势和权衡。

安伯彦手握重兵,朝野内党羽甚多,楚天阔不想得罪安氏,可那四皇子楚云璃……

所以,至今东宫之位尚缺。


直到戌时,这场热闹的皇家盛宴,方才结束。

因着清风别苑距离锦云殿,只有两里之遥,并不算远,沐时安便携夫人及女儿们步行回去。

月色如水,洒在行宫的小径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

沐氏夫妻在前面相携而行,一边欣赏着行宫夜晚的春色,一边低声地聊着今日的盛宴种种情形,几名随从两边侍候。

沐氏姐妹,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谁也没有说话。

姐妹二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对于这个姐姐的冷漠,沐青婼向来也习惯了。从小到大,沐青妧虽不欺负她,但也甚少同她讲话,两人就像是同住在一个廊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知道这个姐姐的脑子里,整日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沐青婼深谙此道。这些年,她们倒也井水不犯河水。

许久,沐青妧放缓脚步,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你今日,也算出尽风头。这剑舞,何时学得?”

沐青婼微微一愣,眸间划过一抹诧异,转瞬即逝:

“平日里闲着无聊,便找来了一本舞曲谱,觉得很有意思,练着玩玩。”

沐青妧淡淡地“哦”了一声,算作回应。

剑舞,名中虽有剑,但此剑没有攻防的技巧,仅用作舞技的表达,来展现独特的韵律与美感,并不需要有武术根基,所以,她也并未有所怀疑。

不过,她此刻抬起头,侧目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妹妹,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审视这个妹妹。

但见月光之下,沐青婼一张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与她的清冷端庄不同,妹妹的美是明艳照人,光芒四射,天生一张魅惑众生的脸。

“你跳得很好!”

沐青妧打量她片刻,冷声敷衍一句,便别过脸去,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前行。

沐青婼倒觉得这个姐姐,今晚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她此刻的心思,也不在沐青妧的身上。

自那盛宴结束,便有一股无名之火,如藤蔓般在她的心底缠绕。

事情,还是要从宴席结束时说起。

方才,她跟在沐氏夫妻和姐姐的身后,想要离席。

途经那四皇子楚云璃身边之时,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他竟突地探出大手,在她的腰间,拧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差点惊呼出声。

而那始作俑者,此刻神色如常,唇角微微勾起,眸子中燃烧着一股子炽热的光芒,似要将她融化一般。

就算沐青婼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若非此刻乃是众目睽睽之下,她真不敢想象,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不定会做出什么样更过分的事情。

她紧紧咬着下唇,死死捏紧拳头,拼命忍住想要一掌击毙他的冲动。

眼下场合,容不得她发作。不过,她沐青婼有仇必报!

看来,待回荆都之后,该让蓝砚去他的瑞王府上放一把火,烧了他的王八窝!

她强忍着不快,转身想要尽快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

可是,转脸之际,却又瞥见那个三皇子楚云珩,被几个男人如众星捧月般拥着,在眼前飘过……

但见他今日衣冠楚楚,一袭华服更显尊贵不凡,人模狗样的,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让她更为郁闷的是,在与她擦身而过时,楚云珩竟是好死不死的冲她勾唇一笑,眸中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头也不回,潇洒远去。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暗自骂道:这个狗东西,莫非,他认出她不成?


一曲终了,殿内掌声四起,赞叹声此起彼伏。

沐夫人梁紫茵的脸上,满是欣慰。她对着返回席位的女儿,投去一记温柔的笑意。

自己的一双儿女,便是她最大的骄傲。

儿子沐青杉少年英武,投身军营,年纪轻轻便官拜司隶校尉,前途不可限量。

女儿沐青妧,才容兼备,性子乖巧,对父母之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双亲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女儿便乖乖地待在府中。

梁紫茵有自己的打算。

皇后娘娘前几年举办多次揽芳盛会,她从来都没有让女儿青妧参与,是不想让她过早地暴露于人前,那样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她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宝剑出鞘之时,便能一鸣惊人。

因为,在她的心中,早已为女儿规划好一条通往东宫的道路,她是把她当作未来的太子妃来培养。

想到沐青婼,那个贱妾生的贱种,她的眸中,不由得划过一丝嫌恶。

梁紫茵从未将沐青婼当作女儿来看待,甚至,她的存在,便是对她的一种冒犯。

当年,相爷一时色迷心窍,迷上那个狐媚子叶莲心,还遗留了这个她与别的男人生的孽种。

就凭她,也敢称沐府千金?也配与青妧这名正言顺的沐府嫡女相提并论?

可偏偏,那个死丫头,同她娘一般,生得一副狐媚样,日后也定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很多次,她都生出要将她做掉的念头。可是,皆被相爷发现了她的意图,严厉警告她绝计不许,否则便会拿她是问!无奈之下,她只得忍耐,做到无视她的存在。

这一次,相爷也将她带到盛宴之上,难道,也想让她出出风头不成?

哼!最好那贱种能识趣一些,安分守己,否则,她一定不会轻饶于她!

……

沐家大小姐表演完毕,皇后安锦婳连连点头:

“沐家千金这一曲琴音与歌声相和,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不仅才情出众,举手投足间,也是端庄有礼,尽显大家闺秀之风。看来,沐丞相和沐夫人,平素对女儿教导有方啊!”

“谢娘娘抬爱,臣愧不敢当!”

沐时安和梁紫茵急忙起身致谢,满脸受宠若惊。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

随后,她一双秀目,落在了轻垂螓首的沐青婼身上:

“大小姐如此光彩夺目,想必二小姐也不遑多让。本宫瞧着那二小姐,便觉得她是那钟灵毓秀之辈。沐二小姐,你也莫要害羞,且上得场来罢!”

此刻,皇后安锦婳轻柔的话语,却像是一道圣旨,压向了沐青婼。

被皇后亲自点名上场的,沐青婼还是第一人。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沐青婼。

三皇子楚云珩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随即,一饮而尽,唇边浮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沐青婼微微咬了咬唇,心中道了一声:该来的,真是躲也躲不掉!

整场盛宴,她一直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这皇后娘娘,好死不死的,偏偏把自己提将出来。

虽然沐时安和梁紫茵从未告诉她,今日这场盛宴的目的,但聪明如她,早已猜到。

这场看似热闹非凡、歌舞升平的宴会,实则是各方势力暗中博弈的舞台。

男子们卖力表现,意在博得皇帝青睐,谋得功名;而女子们,则是供宫中皇子们,挑拣合适的婚配人选。

那几位皇子,一个个自命不凡,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

尤其,那个该死的楚云珩,隔着他那袭天青色锦袍……

她忽地面红耳赤,暗骂一句,不敢再想!

尤其,那几个赤橙黄绿,在他身前晃悠,倒足了她的胃口。

还有那个四皇子楚云璃,他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从盛宴开始,他的目光就像黏在她身上一般,肆意打量,那眼神令她如芒在背,烦躁至极。

此刻,皇后点名唤她登场,而父亲沐时安也在一旁小声催促:

“婼儿,愣着作什么?你想抗旨不成?”

她知道,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轻移莲步,缓缓行至大殿中央,对着帝后二人,轻施一礼:

”臣女沐青婼,多谢陛下和娘娘垂青,自当从命,愿以微薄之才,为此次盛会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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