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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温柔萧怀瑾结局+番外小说

云初初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柔想说她在尼姑庵那几年,学诗词歌画,武功暗器,这些生活技能当然信手拈来。毕竟只有学得好的人才有机会做选择,才能活下来。递给如霜和如月两块,温柔问:“能吃出区别吗?”她们细细品了品,一起回答:“没有区别。”温柔舒了一口气,成功了。加榛子和不加榛子的,尝不出分别,计划通。这一晚上,萧怀瑾没进后宫,第二日纷意来送药的时候,温柔特意把做好的八珍糕,一份给了她,一份让她代为转交,纷意有些欣慰,温柔终于知道讨好皇上了。然后听到温柔说:“姑姑你快吃,你那份,我特意用的雕花模具,比皇上那份好看。”纷意想夸她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嗓子里,但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踏出重华宫门,她就吃了一口。纷意笑着笑着,脸色就变了。榛子?她不解宫里怎么会有榛子,也不懂温柔...

主角:温柔萧怀瑾   更新:2024-11-3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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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柔萧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温柔萧怀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云初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柔想说她在尼姑庵那几年,学诗词歌画,武功暗器,这些生活技能当然信手拈来。毕竟只有学得好的人才有机会做选择,才能活下来。递给如霜和如月两块,温柔问:“能吃出区别吗?”她们细细品了品,一起回答:“没有区别。”温柔舒了一口气,成功了。加榛子和不加榛子的,尝不出分别,计划通。这一晚上,萧怀瑾没进后宫,第二日纷意来送药的时候,温柔特意把做好的八珍糕,一份给了她,一份让她代为转交,纷意有些欣慰,温柔终于知道讨好皇上了。然后听到温柔说:“姑姑你快吃,你那份,我特意用的雕花模具,比皇上那份好看。”纷意想夸她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嗓子里,但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踏出重华宫门,她就吃了一口。纷意笑着笑着,脸色就变了。榛子?她不解宫里怎么会有榛子,也不懂温柔...

《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温柔萧怀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温柔想说她在尼姑庵那几年,学诗词歌画,武功暗器,这些生活技能当然信手拈来。

毕竟只有学得好的人才有机会做选择,才能活下来。

递给如霜和如月两块,温柔问:“能吃出区别吗?”

她们细细品了品,一起回答:“没有区别。”

温柔舒了一口气,成功了。

加榛子和不加榛子的,尝不出分别,计划通。

这一晚上,萧怀瑾没进后宫,第二日纷意来送药的时候,温柔特意把做好的八珍糕,一份给了她,一份让她代为转交,纷意有些欣慰,温柔终于知道讨好皇上了。

然后听到温柔说:“姑姑你快吃,你那份,我特意用的雕花模具,比皇上那份好看。”

纷意想夸她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嗓子里,但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踏出重华宫门,她就吃了一口。

纷意笑着笑着,脸色就变了。

榛子?

她不解宫里怎么会有榛子,也不懂温柔是不是故意的。

但想起温柔刚才的模样,如果她是故意的,就不会特意给她装一份。

纷意觉得温柔又是被谁盯上了,她加紧脚步就去和萧怀瑾禀报了。

看到那盒子糕点,萧怀瑾轻轻拿起一块。

纷意道:“温美人似乎又被算计了,这点心里有榛子。”

萧怀瑾勾起一抹冷笑,“你当她真是个蠢的?”

纷意闻言低下了头。

温柔装傻有之,但能活到现在,足以说明,她不蠢。

见萧怀瑾竟然想尝一口,纷意大惊失色:“皇上,这里面的榛子放的不少,您不可亲尝啊,您吃不得榛子。”

想到这,纷意又对温柔怀疑多了点,她五感从小就异于常人,这才能品出里面有榛子,若是普通人定然是吃不出来的。

而放了不少的榛子,却能调配合适,让人吃不出榛子味,温柔的手段可见一斑。

纷意都要以为自己平时被温柔忽悠了。

萧怀瑾的脸色却越来越冷了,他嘲讽开口:“你从小照顾朕,才知道朕吃不得榛子,宫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没有几个,连我那母后估计都不记得这个事。”

纷意越听越糊涂,“您是说,想不通是谁借温美人的手算计您吗?”

萧怀瑾嗤笑一声。

温柔聪明极了,他让她毒杀萧怀瑾,可是却没给她毒药,她也知道用毒,十有八九会被发现失手,所以才想起用榛子。

但显而易见的是,温柔不知道他对榛子过敏。

所以她知道的对榛子过敏的人是广平王。

他嘲讽地问:“纷意,你说什么情况下,一个女人会对男人这样了解,连不为人知的禁忌,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闻言纷意愣住,那边萧怀瑾已经把手里的八珍糕捏成粉末了。

他本想考验温柔,看看她这训练有素的细作,能想出什么样的绝佳主意毒杀她原本的主子。

答案很好。

这种方式,天底下除了温柔也没几个人想的出来,或者说,有机会知晓。

温柔让他惊艳至极。

她与广平王之间的关系,竟比他想的还亲密。

纷意赶紧呈上手帕给萧怀瑾净手。

萧怀瑾随意地擦了两下,“纷意,咱们这位温美人身上全是惊喜,你可不要阴沟里翻船,被她诓了。”

纷意听完脑中先浮现的都是温柔最近的脸,她做的每件事也都如走马灯一样流转,难道真的被温柔唬住了,可萧怀瑾不会无故说这样的话。

纷意心中一紧,低声回了:“奴婢谨遵皇上教诲。”


闻言,温柔整个人都一哆嗦。

什么玩意儿?让她大晚上去储秀宫听顾昭仪唱戏。

她很想问,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温柔浑身都在拒绝:“这不合适吧李公公,这么晚了,我不好打扰顾昭仪和皇上。”

李三元脸憋的是真的很难看,他都想给温柔当场跪下了:“温美人,您就快去吧,晚了,皇上就要把六宫都叫起来一起看了。”

温柔:?

她不怀疑这是狗皇帝能做出来的事。

他又犯病了?

契机是什么?

看着李三元难得这样失措,温柔无奈,迅速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妆就是随意扑的两下粉,至于头饰什么的,更是只浅浅插了两根簪子就凑合完事了。

到了储秀宫,萧怀瑾还没来,顾昭仪和她大眼瞪小眼。

“温美人,你来做什么。”

温柔也懵了:“皇上叫我来的啊。”

顾昭仪气气:“怎么可能,皇上翻了我的牌子,叫你来做什么。”

说着说着,顾昭仪脸突然一红,难道皇上有那种癖好?

温柔看顾昭仪瞬间在她面前嗫嚅了起来,觉得她脑子里肯定没有好东西。

她轻声提醒:“顾昭仪,你可能是想歪了。”

顾昭仪飞了一眼过去,随即清了清嗓子,“温美人,我就和你说实话吧。大家都是宫妃,争宠手段花样百出,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往日我们虽姐妹相称,但是在宫里,皇上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也别怪我狠心无情,宠爱就那么多,无非是你失宠,我得宠。”

温柔点点头,这么诚实地表露野心也挺好的。

又见顾昭仪挺了挺胸,信誓旦旦:“今夜,我肯定会和皇上成就美事。”

药她已经加在了香炉里、酒里,开弓没有回头箭,温柔在也没有用!

温柔思索,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没成?

下一瞬,顾昭仪就弯起了唇:“温姐姐,你最好祈祷妹妹心想事成,不然,你也跑不掉。”

“这又关我什么事啊。”

温柔眼瞅着顾昭仪在她面前突然张牙舞爪恶毒起来。

哎,希望她不要作死啊。

正要提醒,温柔就见一抹明黄衣角,信步而来。

只见刚才还在那和她亮毒牙的顾昭仪扭着腰就移过去了,温柔小意,千娇百媚的,声音也变了,那叫一个甜啊。

“臣妾参见皇上。”

温柔能想到最快速的变脸也不过如此。

她在旁边也端起了手,学着德妃:“臣妾参见皇上。”

萧怀瑾看顾昭仪穿的花枝招展,再看温柔,她今天倒是打扮的清爽,妆也淡。

心情好了一点,“平身吧。”

温柔麻利地爬了起来,门都没进,在院里就说:“良宵苦短,臣妾哪有在这杵着的道理,臣妾不打扰皇上和顾昭仪了,臣妾告退。”

话音刚落,就看到萧怀瑾黑漆如墨的眸光,冷飕飕的瞥过来。

此情此景,温柔的腿有千斤重。

她想走,但萧怀瑾眼睛里写得清清楚楚:你走,你死。

温柔低眉垂眼:“皇上?”

萧怀瑾:“哦,那温美人就走吧。”

温柔一激灵:“臣妾……臣妾还是多待会儿吧。”

顾昭仪翻了个白眼,急匆匆凑上来,挽着萧怀瑾的胳膊就撒娇:“皇上,温姐姐身子还没好,就让她先回去吧,臣妾陪你。”

“你温姐姐最近吃不香睡不好,前些日子还在朕耳边哭诉,想念看你吃饭的样子,她说你啊,吃得香,她看着就能多吃一碗饭。看你温姐姐瘦的,你就吃一顿饭,给她看看吧。”

温柔真是无语了,感情这出戏,是这么唱的。


皇后话音刚落,众人全都起了身,温柔早起喝了淡竹叶加寒冰花熬的水,活血又大寒。

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她迟到的奎水如约而至。

小腹已经有了坠痛的感觉,这就是前兆,温柔轻抚肚子,微微蹙眉。

贤妃看着抿唇一笑,看来时机已到。

到了慈宁宫,请完安,太后携众妃出发去宝华殿了。

为表虔诚,一路都是用走的,太后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因为养尊处优,浑身的贵气和淡然是旁人不可比的。

她先夸了温柔:“好啊,难得你是个争气的,由你打头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也放心了。”

上香的时候,第一柱香就是为了鸣谢神佛赐子。

不巧的是,今日这头香跟中了邪一样,怎么都点不着,好不容易燃了,一阵风吹过,香又灭了。

太后和皇后的脸已经全黑了。

这莫不是神佛不满,还是委婉暗示?

贤妃开口:“太后娘娘,这头香是为了温容华腹中皇嗣上的,香点不燃或许是神佛想让温容华自己感谢呢,不若让温容华试试。”

太后是个和气的,一听觉得也有理。

于是挥了挥手道:“温容华,既然贤妃这样说了,就由你来点头香吧。”

“臣妾……臣妾怎么能越过太后和皇后娘娘先燃香呢。”

“无妨,子嗣为大。”

听皇后这样说,温柔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她无奈接过那个香,引燃的宫灯也被递到眼前,看那烛火跳动,一下一下,却怎么也点不燃。

作为信佛之人,此情此景下,太后的心中已经觉得十分晦气了。

之前对温柔有孕的喜悦也淡了下去。

温柔面露尴尬,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红鸾扑通一声跪倒。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红鸾是重华宫宫女,奴婢知道为何温容华点不燃香。”

话音落,太后居高临下,温柔眸光若潭,无波无澜。

红鸾本不应该在此时出声。

太后带着好奇淡淡开口:“哦,你倒是说说为何?”

红鸾对上温柔的眼,咬了咬唇,先朝温柔磕了个头:“容华见谅,奴婢实在不愿见您越陷越深。”

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太后:“回太后娘娘,温容华之所以点不燃香,恐怕是神佛不愿接受。因为温容华,根本没有怀孕。”

话音落,四下一片寂静。

太后脸色逐渐阴沉:“大胆,皇嗣的事,是可以随意用来开玩笑的吗,小小宫女,也敢大言不惭。”

红鸾没有恐惧,她继续说:“太后娘娘息怒,容奴婢禀报,奴婢不敢说谎,温容华是假孕争宠,她让奴婢找来了隐明草,可以推迟月事,还能造成假孕症状。”

皇后道:“温容华圣眷优渥,何必假孕争宠。”

这话说的没错,毕竟温柔入宫三个月,萧怀瑾几乎都睡在重华宫,她有孕是早晚的事,根本不需要假孕争宠。

红鸾:“温容华假孕不是为了争宠,而是为了嫁祸贤妃娘娘,她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放在贤妃娘娘所赠的佛像中,只待事发之时,将一切罪责都推给贤妃娘娘。她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拒绝,本来是打算听从命令行事。可今日看到佛祖不受温容华的香,奴婢想举头三尺有神明,心存敬意,再也不敢替温容华撒谎了。”

说到这红鸾朝温柔爬了过来,她磕着头:“温容华,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您不要怪奴婢。”

温柔笑笑:“红鸾,我怎么会怪你呢。”

见温柔真的淡定,贤妃和贵妃就坐不住了。

“太后娘娘,事关皇嗣,这奴婢又言之凿凿,当谨而慎之。不如派人去重华宫查一查,贤妃所赠佛像里,是否有隐明草的痕迹。”

红鸾道:“昨日温容华感觉要瞒不住了,已经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毁了,而今早温容华亵裤上已有脏污,怕是不多时奎水将至。因为奴婢曾在贤妃娘娘宫里当值,所以温容华借此要奴婢诬陷一切都是贤妃娘娘指使。”

贤妃闻言似乎大惊:“温容华,本宫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毒计算计本宫,可惜百密一疏,你的婢女良心未眠,满天神佛保佑,终究让你一败涂地。”

她转头对太后行了一礼:“太后娘娘,隐明草遇白帆会发红,佛像不好轻易洗动,所以臣妾猜测,若真如这婢女所言,重华宫里,那佛像中里面定然还有隐明草痕迹残留。”

太后凤眸一缩,冷冷道:“查!”

温柔感受着小腹的坠痛,她很痛,但是面上却丝毫未显。

贵妃也凑了上来:“温容华,贤妃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陷害她。”

顾昭仪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第一次主动出声:“臣妾和温容华交好,听闻温容华刚进宫时,冲撞了贤妃娘娘仪驾,被罚跪了一个时辰,可能是因此温容华才对贤妃娘娘心存怨恨。”

说完顾昭仪直直跪了下来:“但温容华一定是一时糊涂,请太后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温柔眸光轻扫,听顾昭仪先替她认了罪。

再见贤妃痛心疾首地骂她:“这么点事,你竟然记到现在?”

“来人,传张太医,重新诊脉,哀家倒要看看,她腹中到底有没有皇嗣。”

张太医是太后亲信,只为太后所用,其他人是无法收买她的。

温柔就在此时情绪激动了起来。


展秋扑通一声跪下:“太后娘娘明鉴,顾昭仪这几日来慈宁宫,您派奴婢送她,奴婢扶她的时候,误染上了她手上的蔻丹,未曾察觉,但奴婢没有杀顾昭仪。”

温柔猜到她会这样说,继续逼近:“展秋姑娘这样解释也很合理,但是既然能蹭到你袖口,就说明顾昭仪一定是有挣扎的,而你袖口处布料隐约可见有碎裂,再结合你湿了的鞋面和展秋姑娘刚才下意识捂住手臂的动作。你是因为推顾昭仪下水时,被抓伤,留下了痕迹吧,可刚才你明明说了顾昭仪与你无仇无怨,那你如何解释你胳膊的伤和衣衫破损?”

展秋刚要说是巧合,就被温柔接下来的话堵死了。

“展秋姑娘不会想说是碰巧划伤了吧。你可知人遇到危险会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那力量足以留下痕迹。用你的伤,对比一下顾昭仪的指甲缝残留,一见便知。”

闻言,展秋瞪大了眼,她想不到温柔竟然是因为她捂手臂的动作才怀疑她的。

本来她还在沾沾自喜,提前洗干净了鞋底,却不曾想温柔的眼睛这么尖,宫女衣衫四季都有规制,一日中亲侍太后之人所穿都要一致,所以她才没换衣服,竟留下这样致命的漏洞。

温柔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就知道她猜对了,人果然会在心虚时候,下意识遮掩最怕的地方。

她几次看到展秋偷瞄自己的手臂,所以才敢大胆猜测。

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需要太后娘娘一句话就能验明正身了。

她迟迟未开口,温柔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后算计的,所以她在等待。

皇后也是不敢忤逆她的,今日太后非说她大言不惭,不愿意查展秋,强行杀了她,也没有人会替她分辩。

所以温柔只能寄希望于,那支金簪。

重华宫里有萧怀瑾的眼线,温柔一直知道。

所以等他见到金簪泣血,就该明白,这是她的投名状。

温柔已经没办法了,为了救如霜,她不得不站队了。

寂静中温柔一直在祈祷,直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地跪下的声音接二连三,慈宁宫的殿门再次被打开了。

李三元甩了甩拂尘,萧怀瑾信步而来,“慈宁宫好热闹,正好朕也想找一找,是谁杀了朕心爱的顾昭仪。”

温柔见他走过来,一步一步,旁边的雕花窗棂泄进来些许微光,卷着灰尘在飞舞,他路过那束光,然后抬起头,几缕发丝飞扬带出了属于他的那股子张狂劲儿。

看他的脸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但是他的话一出,帝王的压迫感立刻扑面而来。

此刻屋子里已经没什么人是站着的了,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请安声。

温柔听他那句“朕心爱的顾昭仪”,真想翻个白眼。

萧怀瑾似有所感,他淡淡瞥了温柔一眼,然后听宫人一句不落地禀报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到展秋手臂受伤时,萧怀瑾轻扫了一眼温柔,脸色不太好看,温柔看他突然就冷飕飕睨了她一眼。

也是不解,自己又哪里招惹他了。

毛病是真多啊,都已经如他所愿对他低头了,还不依不饶的。

狗东西就是不会做人事。

温柔低下头在心里默默骂了几句。

萧怀瑾突然开口了:“验展秋的手臂以分辨温美人的话中真假,母后觉得如何?”


太后这一字一句都在围绕一个话题—子嗣。

她看起来十分关心萧怀瑾生孩子……甚至是与谁生孩子。

温柔心头一颤,她好像发现了天降横祸的原因,也知道了顾昭仪的死因。

“温美人,你的大宫女如霜找不出凶手,也解释不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话题又回到了温柔身上,温柔轻声道:“回禀太后娘娘,臣妾可以解释,至于杀害顾昭仪的凶手,臣妾也有眉目了。”

语落,那些本来在看戏的妃子,身子都坐正了不少。

太后鄙夷一笑:“哦?那你就说说吧。”

温柔看了看如霜:“那臣妾便直说了,如霜不肯说出自己的行踪,是因为她受臣妾指派。臣妾被禁足,忧心如焚,好不容易赶上如霜可以用放风为理由出重华宫,便吩咐她去养心殿,替臣妾邀宠,臣妾太怕皇上遗忘重华宫了。如霜因此才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而经过养心殿会路过御花园,但如霜没有靠近荷花池,臣妾可以担保。”

“理由倒是合理,但是你凭什么说她没靠近荷花池。”

温柔指了指如霜的鞋底:“荷花池边尽是荼靡,如今暮春,春花凋落,只剩荼靡开放。昨夜雨大风大,荼靡花瓣落了一地,若是如霜去过荷花池,还推了顾昭仪,她的脚底一定会沾染荼靡残花,可太后娘娘您看,如霜脚底下干干净净。”

太后放眼看了过去,果真如此,她面色已经不好了。

但还是说:“这只是你的猜想,你远在重华宫,根本没有亲眼所见,整个宫中近日只有你和顾昭仪有死仇。”

温柔镇定地回:“顾昭仪的尸身被捞起来时,衣服上一定也有荼靡花瓣,太后娘娘一查便知,至于凶手,臣妾也可以当场指出。”

听温柔话说得这么死,又有一众眼睛在看着,太后只能十分公正:“哦,那你说凶手是谁。”

温柔也很干脆,她直接指向了太后身边的宫女,“杀了顾昭仪的人,便是您慈宁宫的宫女展秋。”

太后大怒:“你放肆,竟然敢攀咬慈宁宫。”

温柔:“太后娘娘息怒,或许是展秋和顾昭仪有怨,才心存歹心,下了毒手,臣妾没有说您的意思。只是事关清白,请听臣妾一辨,臣妾刚才暗中观察,展秋鞋子上有水渍,不如查查她的脚底可有荼靡残花。”

闻言,众人都看向了展秋,展秋有些慌张,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看起来了很淡定:“回温美人的话,奴婢鞋子上的水,是刚才走路不小心溅的,您也说了昨夜雨大,宫道有积水,奴婢一时没留神才踩到了。又因急着当差还没来得及换,如此才致奴婢失礼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但温美人您误会了,奴婢不是杀害顾昭仪的凶手,奴婢也没有去过荷花池。”

说罢她抬起脚,将鞋底展示给众人,见她脚底果真只有泥水,并无花瓣。

太后见此眉眼舒展开了:“温美人胡言乱语,还攀咬慈宁宫当真可恶,如今展秋的鞋底没有荼蘼花,你又要指认谁。”

温柔垂眸,再抬起时,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如此真是臣妾误会了,展秋你确实和顾昭仪没有旧怨吗?”

展秋斩钉截铁:“奴婢和顾昭仪之间并无龃龉。”

温柔听后微微一笑,她重新看回太后:“对不住太后娘娘,臣妾刚才的确是慌乱中诈了一下展秋姑娘。她很谨慎,清洗得也很干净,所以鞋底不会有痕迹。但是百密一疏,顾昭仪爱美,指上蔻丹时常更换,为了新鲜,她在凤仙花汁里放的明矾数量很少,达不到固色的效果,所以并不牢固。我刚才看到展秋姑娘的袖口上面蹭了蔻丹。放眼六宫,今日涂蔻丹的只有死去的顾昭仪。所以是展秋接触了顾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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