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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娘子:我家夫君超旺家:李如意李健安番外笔趣阁

冷香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夕阳西下,王海与族人怀着对火炕能否发热的期待心情离开李家去许家吃晚饭。王海见族人都没吃煮鸡蛋,也把煮鸡蛋放进了怀里,带回去给丰氏吃。族人从王海领了工钱,一脸满足的离开。王海把煮鸡蛋放在丰氏手里,“我上午已经吃了一个,这个你吃。”以前王海得了吃食,都是给孙子孙女,如今分家了,各过各的,就不给她们了。“死老头,总算知道疼我啦。”丰氏得了煮鸡蛋,一脸的欢喜,说话声音也比平日温柔。这对老夫少妻分家之后,每天家里吃饭的人口少了,琐事也大大的减少,没有矛盾自是比以前幸福。再说,王海通过丰氏从李家接了收白面鸡蛋、修建房子的活,这些天挣了几百个铜钱,又不用分给长子、二子,手头一下子宽裕起来。有钱万事足。他说话底气足了,心情跟着好,看谁都顺眼,就是王...

主角:李如意李健安   更新:2024-11-3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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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如意李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小娘子:我家夫君超旺家:李如意李健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冷香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夕阳西下,王海与族人怀着对火炕能否发热的期待心情离开李家去许家吃晚饭。王海见族人都没吃煮鸡蛋,也把煮鸡蛋放进了怀里,带回去给丰氏吃。族人从王海领了工钱,一脸满足的离开。王海把煮鸡蛋放在丰氏手里,“我上午已经吃了一个,这个你吃。”以前王海得了吃食,都是给孙子孙女,如今分家了,各过各的,就不给她们了。“死老头,总算知道疼我啦。”丰氏得了煮鸡蛋,一脸的欢喜,说话声音也比平日温柔。这对老夫少妻分家之后,每天家里吃饭的人口少了,琐事也大大的减少,没有矛盾自是比以前幸福。再说,王海通过丰氏从李家接了收白面鸡蛋、修建房子的活,这些天挣了几百个铜钱,又不用分给长子、二子,手头一下子宽裕起来。有钱万事足。他说话底气足了,心情跟着好,看谁都顺眼,就是王...

《农门小娘子:我家夫君超旺家:李如意李健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夕阳西下,王海与族人怀着对火炕能否发热的期待心情离开李家去许家吃晚饭。

王海见族人都没吃煮鸡蛋,也把煮鸡蛋放进了怀里,带回去给丰氏吃。

族人从王海领了工钱,一脸满足的离开。王海把煮鸡蛋放在丰氏手里,“我上午已经吃了一个,这个你吃。”

以前王海得了吃食,都是给孙子孙女,如今分家了,各过各的,就不给她们了。

“死老头,总算知道疼我啦。”丰氏得了煮鸡蛋,一脸的欢喜,说话声音也比平日温柔。

这对老夫少妻分家之后,每天家里吃饭的人口少了,琐事也大大的减少,没有矛盾自是比以前幸福。

再说,王海通过丰氏从李家接了收白面鸡蛋、修建房子的活,这些天挣了几百个铜钱,又不用分给长子、二子,手头一下子宽裕起来。

有钱万事足。他说话底气足了,心情跟着好,看谁都顺眼,就是王燕那个丑女儿也觉得耐看了。

李家。堂屋。

李健安趁着等三弟、四弟从县城回来的功夫,跟赵氏学了王海与族人的对话。

之前兄妹只是跟赵氏提了一下砌火炕,并没有说过能得王族族人一分利的事。

赵氏板着脸问道:“砌火炕是独门手艺,你们就这么传给外人?”

李健安硬着头皮道:“砌火炕并不难,只要把炕掀开,看到烟道就懂了。”

赵氏没好气问道:“哪能到外面砌火炕赚银钱,这么好的事,你们怎么不想着你爹、二叔?”

这样的问题,李健安、李福康自是问过李如意。

李福康连忙解释道:“娘,妹妹觉得到外面的人家砌火炕风险大,不想让爹、二叔去。”

赵氏又问道:“那王族的人出去就没风险?”

李健安耐心的解释道:“娘,不一样的。我们家是外来户,家里只有两个成年男子。王族是一个家族,族里有二十几户,男女老少合起来有二百人,再说了,王伯是里正,那是每季能在县城衙门领季饷的人。谁敢招惹王族?”

李如意坐在一旁,最后开口道:“娘,您也不想想,我爹要在家,他能同意我们砌火炕吗?”

李健安缓缓道:“妹妹给爹说了好几回做吃食买卖,爹都不同意,去燕城之前还给您留话,让您不要给妹妹本钱做吃食买卖。”

“行了。别把你们爹想得那么顽固。”赵氏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知道丈夫是多么的主观倔强。

李如意看着赵氏的脸色缓和下来,趁机再次道:“娘,我还有好多的独门手艺,等爹、二叔回来就教给他们,可是呢,我怕我爹不相信我不肯学……”

赵氏便道:“我支持你,只要你说的是对的好的,你爹再顽固,也得听我的按你说的做。”

李如意笑眯眯举起双手拍马屁叫道:“哦。娘最好。”

赵氏忍不住又问道:“你那火炕三天后真的很热?”

李如意神秘一笑,低声道:“刚才我在厨房做了饭菜生了火,您可以去摸摸火炕的炕面是不是温的。”

闻言,李福康嗖的箭般射出堂屋,李健安跟着小跑出去了,赵氏挺着肚子激动的去卧房。

三人先后返回,三双大眼睛在豆大的油灯灯光照耀之中却是十分精亮,异口同声的道:“温的!”

“我特意把烟道打开小试一下。”李如意眨眨大杏仁眼睛,“我们家用火多,到了冬天,火炕十二个时辰都暖烘烘,到时你们别嫌太热就行。”


这几天,众人领工钱时,王海的大儿媳曲红都趴在墙边听着王海家院子的动静,今个可算听出事来了,噗嗤笑出声,扭着肥屁股进堂屋,跟一个人喝闷酒的王立冬哈哈笑道:“李家盖房子盖的没银钱了,卧房里不摆木床竟是摆个土床!”

李家修建房子一天九个铜钱,王海叫了王族族人却没叫长子王立冬、二子王春分。

王立冬天天被曲红笑话,这会子听曲红不笑他了,开始取笑李家,没好气问道:“什么土床?”

“土做的床!”曲红满脸的讥讽,三角眼射放着妒忌目光,诅咒道:“只有死人才睡在土里,李家做土床离死不远了。”

王立冬低声吼道:“李家攀上镇里的刘大人,如今风光的很。蠢货,你他娘的声音小点。”

曲红才不怕王立冬,朝地上啐了一口,“我说你爹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李家要做土床也不拦着?”

“你爹的脑袋才被驴踢了!”王立冬自己可以背地里骂王海,但不允许曲红骂。

“王八蛋,灌几口猫尿,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老娘不侍候你了。”曲红骂王立冬几句,扭着肥屁股去了住在后面一墙之隔的王春分家。

王春分的媳妇曲花与曲红是堂姐妹。两个妇人都是王海已逝原配曲氏的堂侄女。

曲花的性子比较懦弱,又比王春分大三岁,以前在家里经常被王春分打,后来她连续生了四个儿子。

王春分一打曲花,四个儿子就一窝蜂似的冲上去,抱胳膊的抱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把王春分按住,让他打不了曲花。

“瞧你这蠢样,做的饭菜难吃的要死,喂猪猪都不吃!”王春分狠狠的把木碗摔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

这才分家几天,他家的碗都摔碎了,全部换成了经摔的木碗。

曲花今年三十五岁,眼角一堆的皱纹,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比同龄的继婆婆丰氏都老十几岁。

她受气包似的缩着脖子,去把木碗从地上捡了起来,弱声道:“今个我有些迷糊,火大了把面糊煮糊了。孩子他爹,你别生气,凑合吃一口。”

“吃个屁!”王春分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瞪着一双牛眼朝曲花叫道:“你生的四个兔崽子个个比猪能吃,早就把锅里的面糊吃完了,哪还有老子的份!”

以前没分家吃的是大家庭的饭,王春分夫妻叫四个儿子往死里吃。

把四个儿子弄得个个是大胃,就连最小的年仅四岁的王四虎饭量都比一个成年女子吃的多。

现在一分家吃小家庭的饭。王春分夫妻才知道家里的四个儿子到底有多么能吃。

厨房里面一大锅的黑面糊糊,还是放了南瓜块的,一会儿的功夫,四个儿子就全吃光了。

王春分生气摔碗的原因,曲花太能生、四个儿子太能吃,家庭负担太重压力太大,更生气的是他要是早知如此,就不该分家。

曲红进来时,正好听到王春分在骂曲花母子,抬起尖下巴,双手叉着腰讥讽道:“我说二弟,你嫌儿子多,那就给我与你大哥过继一个呗!”

曲红正好与曲花相反,嫁到王家连续生了四个女儿。

曲红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的就是没能生出儿子。

按照燕城民俗及王族的族规,夫妻没有儿子就没有人给送终,去世之后财产归族里。


“好。昨个驿站来了贵人,今个从我这里买走了一整头猪。”张屠夫今早一下子赚了五分银钱,笑得嘴都合不拢,见两少年要走了,指着随意放在摊子地上的猪下水,“这里有一幅猪下水还有一根猪尾巴,你们都拿走。”

李如意并没有让李健安兄弟买猪下水。

李健安兄弟自是摇头要拒绝。

张屠夫忙道:“这是我家送你们家小神医的。你们快拿走,不然下雨天我还得跑一趟礼村。”

一头猪下水加上一根猪尾巴都不如一斤猪肉的价钱贵。

张屠夫这么做也是为了良心上过得去。

两个少年推脱不过,只有收了。

张屠夫看着五大三粗,却是心细,在李家的篓子里用树叶垫了三层,才把猪下水放进去,这样血水不会渗出来弄脏两个少年的衣服。

李健安兄弟满心欢喜道谢之后回家。

这一路雨仍是下着,李健安兄弟不时的抬头看看天,看样子今个一整天都不会放晴,县城的买卖做不了,家里少赚二百多个铜钱。

李英华、李敏寒在家里做了活,就在堂屋里坐着歇息,同样不时的瞧看屋外的天。

赵氏就坐在他们旁边绣花,光线很暗,也不舍得点油灯。

李如意从杂房里制药出来,浑身散发淡淡的药香,站在屋檐下眺望前方。

细而密的雨水呈线状落下,比早上下得还要大,整个礼村笼罩在雨气之中朦朦胧胧,高低不等的房子散落在村路两旁,都是茅草建成。

礼村的地势高,挨着一条河,这么多年也从未涨过洪水。

礼村在燕城的东北边,这里四季分明,村民种的粮食除了麦子还有玉米、小米。

生产力低下,又没有化肥,农作物产量非常低,一亩良田在丰收年最多产二百多斤麦子,打成面粉也就二百斤,这还是黑面,要是白面,只有一百多斤。

李家共有十亩良田三亩劣田。良田种麦子。劣田种菜、玉米。

今年风调雨顺,十亩良田收了二千六百多斤麦子,一半打成黑面交了朝廷及自家吃,一半打成白面卖掉。

镇里粮铺的白面一斤卖三个铜钱,农民要是把白面卖给粮铺,一斤只有两个铜钱。李家的一千三百斤的麦子打出一千斤出头的白面,也就卖出二两多银钱。

李如意思索片刻,心里有了主意,进了堂屋,给赵氏点了油灯,“娘,我们家以后每个月要用许多白面,去镇里买一斤三个铜钱,不如跟村里人收购白面,这样一斤能省下将近一个铜钱。您看行吗?”

李英华、李敏寒均是眼睛一亮,纷纷望向赵氏。

“行。”赵氏往油灯面前凑了凑,“村里家家都有白面。你打算怎么个收法?”

李如意刚才都已经想好了,侃侃而谈道:“我们家买白面的量没有镇里粮铺的大,价钱不能压的太低,我打算两斤白面给五个铜钱,比镇里高一些。我想第一次就从里正家里收白面,后面就从与咱们家关系好的人家收。”

礼村的里正王海兼王族的族长,今年五十三岁,性格直爽,正直公正,在村里威望很高。

他的原配曲氏多年前去世,留下两个儿子,后来再娶的继室是十五年前跟赵氏等人一起从外地逃难的丰氏。

丰氏今年三十三岁,比王海小了整整二十岁,比王海的长子王立冬小了一岁,比王海的二子王春分只大一岁。

丰氏给王海生了一儿一女,已经在王家站稳了跟脚。她说的话王海大能听进去。

丰氏跟赵氏的关系不错。

“娘,妹妹的主意好。这样我们家能省不少银钱。”李敏寒觉得能省银钱就很好。

李英华眼珠转了几转,望着赵氏激动的道:“今个大哥、二哥去镇里买三十斤白面,花了九十个铜钱,这要是在村里买,只需七十五个铜钱,能省下十五个铜钱。我们家是外来的,要是能常收里正家的白面,常打交道,关系弄好了,里正对我们家也能关照些。”

赵氏又不是傻子,这样的好事自是会支持,放下针线活,兴冲冲道:“我这就去跟丰氏说说收白面的事。”

李如意连忙道:“娘,今个下雨路滑,等天晴您再去。”

“十五个铜钱呢。早知道我昨个就去了。”赵氏心道:一天就能省十五个铜钱,一个月至少能省四百个铜钱,这些钱我得绣两个多月的花。

“娘,我陪你去。”李英华激动的起身去拿雨具。

李如意便道:“要去也是我去。”

“你三哥陪着我就行了。你别去了。”赵氏特意拍了拍李如意瘦的能摸到骨头的肩膀,摇了摇头。

李英华与赵氏换上草鞋打上油伞去了王海家。

王海家在村子的中间,有三进的院子,也都是茅草屋。

王海夫妻及丰氏所生的王燕、王志高住在第一进。王冬至、王春分两家人住在第二、三进。

王海家跟村里许多人家一样,没有分家,吃饭都在一起吃,干活也在一起干。

人多事多矛盾多。丰氏又是继室,家里的矛盾就更加多。

赵氏母子来之前,丰氏刚在堂屋关门骂过王冬至、王春分的媳妇。

丰氏再是继室也是长辈,用辈分就能压住两个儿媳妇,且这次又占着理,把她们骂得狗血喷头。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丰氏绝不会在外人跟前说此事,脸色温和,请着赵氏坐下,微笑道:“今个下雨你终于不绣花,舍得来我这里坐坐啦?”

丰氏穿着六分新深蓝的麻布制的长裙,浓密的头发随意盘着圆髻,戴着一根蝉头锡钗。

她身材矮瘦,生着一张长脸,细长眼睛,塌鼻梁薄唇大嘴,皮肤微黑没有光泽,容貌可以说有点丑,再加上右脚有点跛,就是个丑女。

可是她的眼睛有神,笑容有几分真挚,看上去很精神,是个聪明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有事来跟你商量。”赵氏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了,当然把要求也提了,例如白面的品质。

白面的品质也分几个档次,越精细就越贵。

李家要收的白面档次跟金鸡镇卖的白面一样。


丰氏把红布塞进赵氏的手里,“这布是送给我将要出世的小侄子的,也不多就是三尺,我的一个心意。”

赵氏一摸布就知道是棉的,镇里布铺的棉布一尺四个铜钱,三尺就是十二个铜钱,喜道:“你太客气了。”

李英华、李如意揣着盛着白水的碗,从飘散肉香味的厨房出来去了堂屋。

李如意微笑道:“姨、燕姐,请喝水。”

丰氏好些天没看到李如意了,见小女孩容貌清秀,就算穿着宽大不合体的衣裤,也看得出干净利索,夸赞道:“听你娘说你的厨艺高超,做出的饼神仙都想吃。你可真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

李如意特意朝容貌十分普通的王燕笑了笑,“我娘每回从你们家回来都跟我夸燕姐绣活做的好呢。”

丰氏有些自豪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我们燕儿做的绣活拿到布铺去卖,一个月赚的银钱够养活她自己还富余。”

王燕羞得低下头,轻声道:“我的绣活也一般。”

赵氏笑道:“如意,回头你跟你燕姐学学做绣活。”

李如意把水放在王燕面前的桌上,然后双手在赵氏面前晃了晃,“我这手是握粗粗的擀面杖的,可拿不了细细的针。我可学不了。不过,我可以找燕姐玩。”

王燕觉得李如意说话很有趣,抬头笑道:“好。”

丰氏便道:“你们一个会做饭,一个会绣活,都是好孩子。”

李英华心里琢磨丰氏母女来的目的,退出堂屋仍去厨房,锅里炖着卤猪肝、心、肚、肺,肉的香味能把人馋死。

一会儿,李如意面无表情的进了厨房,站在板凳上面,掀开锅盖,拿锅铲把锅里的猪下水翻个边。

李英华扭头瞧了一眼堂屋那边无人,低声问道:“妹妹,丰姨来咱们家干什么?”

李如意把锅盖盖上了,俯在李英华耳边小声道:“丰姨打的好算盘,想让咱们家以后只从他们家进白面鸡蛋。”

李英华问道:“他们家有那么多的白面鸡蛋吗?”

李如意接着道:“他们家打算从外村收白面鸡蛋再卖给咱们家。”

李英华瞪眼急道:“我们家可以自己从外村收白面鸡蛋啊。”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功夫,也没有那个人脉。”李如意通过今天的事,倒是对丰氏母女高看一眼。

李英华连忙道:“妹妹,我们有的是功夫。今个大哥、二哥去做买卖,我与四弟可以去外村收白面鸡蛋。明个我们倒过来。”

李如意缓缓道:“你们都去外面了,谁来保护我跟娘啊,还有家里的菜地谁来弄,水谁来打?再说了,你们身上带着银钱去收白面鸡蛋,万一被坏人盯着拦路抢劫怎么办?”

李英华苦笑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本来就是有道理。”李如意又小声道:“里正家要分家了。”就是因为丰氏要跟赵氏说王家分家的事,她才离开堂屋不听人家的家事。

李英华惊诧道:“丰姨能同意分家?”

李如意点点了头,“丰姨说想开了,还是早点分开过的好。”

李英华低声道:“其实丰姨小看了志高哥。”

李如意好奇的问道:“此话怎讲?”

“志高哥给我说,他从今年起给书铺抄书,每个月能挣二百多个铜钱,够束脩费了。他就算以后考不上秀才,也能凭着抄书养家。”李英华见李如意不以为然的样子,特意道:“志高哥今年才十二岁,比我只大一岁。”

“他能想着挣银钱补贴家里就是好的。”李如意的原身对于王志高没有什么印象。她来到礼村都一百多天了,也没见过王志高。不过,冲着王志高能够不读死书,知道靠写字赚银钱,就觉得这个少年是个好的。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七成新宝蓝色长裙红光满面的老妇人走过来,询问了几句,在尝了一块葱花饼之后,掏出三个铜钱买走三张饼。

一个街坊刚吃完馄饨,抹嘴付钱,见老妇人一边走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葱花饼,便追了过去问道:“刘婶,你今个怎么没吃馄饨?”

刘婶扭头瞧到馄饨摊的老头在忙着往热气腾腾的锅里下馄饨,神神秘秘的道:“素馄饨一碗两个铜钱。我与老头子每人吃一碗就得四个铜钱。今个我买了三张葱花饼才三个铜钱,还省了一个铜钱。”

街坊闻到一股子葱香味,盯着饼子问道:“这饼可好吃?”

“好吃。比我做的好吃,不然我怎么会买三张。”刘婶望了街坊的额头布满密密的汗珠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瞧你吃的满头是汗。”

大热天的吃刚出锅的热呼呼的馄饨,不出汗才怪。

街坊伸手把脑门上的汗都抹掉,问道:“卖葱花饼的明个还来吗?”

“我没问。你可以去问问。”刘婶着急给家里的那口子送饼吃,快步走了。

街坊是个没了老伴的老头,大名贺东风,家里的良田三十几亩全部租出去了,两个儿子都争气日子过得好,每个月各孝敬他五百个铜钱,两个女儿逢年过节的还给他银钱。

贺东风身上有银钱,又有大把的时间,闲着无事就走到镇口,见两个少年已经被买饼的人围住了,也不着急,等人少了,方问道:“两个小娃娃,你们明个还来卖饼吗?”

李健安见贺东风穿着八成新的丝绸长衫,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笑道:“老爷爷,明个要是天晴,我们兄弟肯定来。”

正在付铜钱的胖中年人有意无意的道:“贺伯,这饼我尝了一块,比我家婆娘做的好吃多了,你不来一张尝尝?”

“那给我一张饼。”贺东风就花了一个铜钱买了一张,这一吃就停不下嘴了,吃完之后,连连点头,高声道:“明个我大女儿一家要来,我预定十张葱花饼。要是下雨,你们能给我送到家吗?”

胖中年人嘀咕道:“他们家是礼村的,来回可得十几里路。”

李福康急忙给李健安使眼色,让他赶紧接下这个活。

李健安自是不会放弃这笔生意,问道:“爷爷家在哪里,我们兄弟得认个门。”

贺东风和颜悦色的道:“我姓贺,我家就在钱铺旁边,大门门上贴有门神画像。”

李健安继续问道:“明个何时给你送饼?”

“比今个再晚半个时辰送来就行。”贺东风见兄弟俩没有要定金,也没有主动提出来,毕竟他们是第一天来卖饼,镇里人都不认识他们。

兄弟俩又站了一会儿,篮子里的葱花饼就卖光了。

卖馄饨的老头额头长豆大的黑痣,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黑痣老头在金鸡镇摆了二十几年的馄饨摊子,这么多年遇到过许多竞争对手,卖黑面饼、玉米面饼、枣馍的都有,不过那些对手的吃食做的都一般,竞争不过他,货卖不掉砸在手里再也不来了。

刚才黑痣老头听镇里的人说两个少年卖的葱花饼非常好吃,寻思着要不要买一张饼尝尝,到底有多么好吃。

其实镇里的人口多,有钱的不少,早餐的市场不小,黑痣老头没有必要担心。

可是黑痣老头好胜心强,希望在厨艺上能压过一切竞争对手。

李健安、李福康沉浸在卖完葱花饼大赚特赚的狂喜之中,压根不知道已经被同行的黑痣老头盯上了。

他们提着空的大竹篮去了药铺买了李如意要的药材,又去了粮铺、杂货铺买了白面、黄酒、糖、盐、醋、油等,满载而归。

回家的途中就把账来回算了十几遍。

今早的一百张葱花饼用的九斤白面、二两油是家里的,葱是菜地里的,成本大约三十五个铜钱,卖了一百个铜钱,纯利润就是六十五个铜钱,比昨天卖炒肥肠还赚。

刚才他们买的药材、白面等花去了八十五个铜钱,还剩下十五个铜钱。

两兄弟时不时的望一眼大竹篮里的白面、黄酒等,嘴角忍不住上扬。

到了村头,大槐树树下坐着的几个老头老婆子对两兄弟问东问西。两兄弟也不隐瞒,就说去金鸡镇卖饼了。

一个干瘦满头白发的老婆子站起来问道:“你们家的饼竟是都卖完了?”

“卖完了。”

干瘦老婆子惊诧道:“我的天,以前我家也去镇里卖过饼,三十张饼卖了一天都没卖完。你们家的财运可太好了。”

另一个皮肤很黑的老婆子望着干瘦老婆子的目光充满不屑,高声道:“李家卖的是白面葱花饼。你家卖的是黑面饼。镇里人有银钱,有几个吃黑面饼?”

干瘦老婆子并不生气,眨巴眨巴小眼睛,干笑道:“那不是家里舍不得用白面吗。”

黑老婆子便道:“人家李家舍得用敢用。”

另一个眉毛掉到只剩几根门牙也掉了的老婆子,望着李健安兄弟的背影,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赵氏识字还会算账见过世面,头次做吃食买卖就敢用白面。”

干瘦老婆子喃喃道:“我家可不敢用白面做饼的买卖。”

李健安兄弟从村口走回家这一路就遇到好几波人问话,羡慕、嫉妒、难以置信的都有。

总之,李家去镇里卖葱花饼的事就像风一样在村里传开了。

赵氏、李如意、李英华、李敏寒认真听着李健安、李福康绘声绘色的描述今日卖饼的过程,不时的发出欢喜的笑声。

李如意开口道:“葱花饼在镇里卖的好,以后只要不下大雨,每天早晨都去卖。”

李英华深深的望了两个哥哥一眼,“妹妹,明个你让我与四弟去镇里卖饼。”

李敏寒跟着道:“大哥、二哥都卖了两回吃食了,我与三哥一回都没卖过呢。”

李福康急道:“妹妹,贺爷爷定了十张饼,明个我和大哥还得去给他送饼。”

李如意环视四个哥哥都是一脸的期盼都非常想来回走十几里路卖饼给家里赚银钱,心里有些动容,“在我心里认为,去镇里卖饼和在家里干活都是为咱们家做贡献。”

一上午,李英华、李敏寒切菜、去河边挑水、洗衣服、巡视后院及山里的菜地,一刻都没停的干活。

李福康高声道:“妹妹,你直说吧,明个你让我们谁去镇里卖饼?”

李英华实在是受不了李健安犀利霸道的目光,眼帘低垂,轻声道:“妹妹,要不你让我和你四哥下午去县城卖饼。”

赵氏坐在一旁不吭声,倒要看看宝贝女儿如何安排四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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