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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怡方墨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番外

橙子爱焦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漆黑的天上黑沉沉一片,远处透出几缕光亮,整片天褪色成墨蓝色。田欣怡坐在土灶前,冻得通红的手死死攥一根玉米芯,黑亮的眼睛倒映出一团橘红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穿越了,穿到了她昨晚刚看的一本年代文里。一本女主从重男轻女的贫穷家庭里,靠高考成功到京城,嫁给富二代,逆袭打脸极品家人的爽文。女主名叫田欣欣,很不幸,一字之差,她穿成的是被女主送去替她换亲的二妹——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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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田欣怡方墨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番外》,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漆黑的天上黑沉沉一片,远处透出几缕光亮,整片天褪色成墨蓝色。田欣怡坐在土灶前,冻得通红的手死死攥一根玉米芯,黑亮的眼睛倒映出一团橘红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穿越了,穿到了她昨晚刚看的一本年代文里。一本女主从重男轻女的贫穷家庭里,靠高考成功到京城,嫁给富二代,逆袭打脸极品家人的爽文。女主名叫田欣欣,很不幸,一字之差,她穿成的是被女主送去替她换亲的二妹——

《田欣怡方墨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番外》精彩片段


漆黑的天上黑沉沉一片,远处透出几缕光亮,整片天褪色成墨蓝色。

田欣怡坐在土灶前,冻得通红的手死死攥一根玉米芯,黑亮的眼睛倒映出一团橘红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穿越了,穿到了她昨晚刚看的一本年代文里。

一本女主从重男轻女的贫穷家庭里,靠高考成功到京城,嫁给富二代,逆袭打脸极品家人的爽文。

女主名叫田欣欣,很不幸,一字之差,她穿成的是被女主送去替她换亲的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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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这张床上尽是精美浮雕,每一寸都尽显富贵人家的豪气,后来局势紧张,田母觉得浮雕太过显眼,便将上面的浮雕全部磨平,磨成了普通黑木架子床。

床当然不是关键,关键是李仁寿有着富贵人狡兔三窟的习性,喜欢在家里各处藏些金子,玉石,而这张黑木床就是其中之一。

文中田欣欣在大二回家,彼时
这个宽敞的卧房。

至于田欣欣和田欣怡?自然是两人挤在柴房旁边,原本用来放杂物的土屋里。

住不开?挤一挤不就得了,这年头谁家姐妹不是这样过来的?

这间卧房虽还是泥地,却是去年田强结婚,田父田母掏光老本,重修的砖房,是田家村头一份儿。

这间砖房自是留给田强,为这,8岁的田军还老大不乐意,田军那儿田父田母好说歹说,承诺等田军娶媳妇也给他建一间砖房,田军才满意。

田家村的房子建得都小,田军这间房虽说在整个田家村也是顶好,不过摆下一张床和一个红木柜,就已经有些狭小了。

红木柜是田强媳妇李妞妞的陪嫁,被田母留在了田家,私下给李妞妞10块补贴,李妞妞作为新进门的媳妇也就没说什么。

但房间里的黑木床来历却不简单,这张床原是田家村隔壁富村,李家村地主李仁寿的。

前两年李仁寿跟人一起上山打猎,结果回来时就已经没了半条腿,血流了一路,等到被人背下山,到李家村村口人都僵了。

说是在山上遇到了黑瞎子,大家都害怕,四散逃命,等回来找到李仁寿时,李仁寿已经意识全无,昏倒在血泊里。

这番话李家村的人不信,毕竟随行七人都毫发无损,甚至连衣衫都妥帖的穿着,根本不像是逃过命。

不过李仁寿的亲侄子李大山也在这七人里,这番说辞也是由李大山当众跟村长说的。

不管村民信不信,李大山将话撂出来,就带着剩下的六个人明目张胆的开始售卖李仁寿家里的物件。

至于李仁寿家里那个刚年满16的独女李秀雅,则在村中众人的沉默里,跪在李大山面前,求李大山将她爹入土为安。

等到李仁寿入土,头七那天,李秀雅吊死在空荡荡的李家门前。

李大山直呼晦气,将李秀雅的尸体拖到后山草草埋了,而李家大宅院就被李家宗族众人瓜分。

这张黑木床就是田父在李大山手里买来的。<
盆里,那是等会儿女主要用的,而她只能在女主用过后才能用。

田欣怡没原主那么傻,水烧开后,第一时间就洗完脸,泡了长满冻疮的脚,不然就原主那双薄薄一层的棉鞋,就算坐在灶前脚也会冻得没有知觉。

今儿田家用的洗脸水就是她泡过脚的那桶,毕竟自打记事起,只有等田家所有人用完水,原主才能捡他们剩下的用。

从5岁起,天蒙蒙亮就爬起来烧水做饭的

由于整天浑浑噩噩,烧火这件事早就递交给田欣怡,李妞妞根本不知道自家后院柴房里的柴正以比往常快两倍的速度在消耗。

不过就算知道了,李妞妞也不会阻止,小姑子皮肤嫩,用点儿柴火怎么了?

反正家里有田强,没柴火了上山几趟砍回来就好。

李妞妞守在客厅,吃完饭让她意识昏沉,睡意绵绵不绝,可心里惦记着还没传授完经验,硬是半耷拉着眼皮,撑着不睡。

等田欣怡洗完碗出来,就又拉着人往卧室走,语速极快,拼命赶在睡着之前多说几句。

田欣怡小心翼翼地给睡着的李妞妞脱下棉鞋,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盖上棉被,准备去客厅拿烤干的毛巾给人垫后腰分担肚子的压力。

“欣怡,我……”床上的人睡着了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嘀咕声,想来在梦里也有尽心尽责的指导她心里懵懂天真的小姑娘吧。

田欣怡失笑,脚步轻快地出去拿回毛巾给人垫上,才悄声离开卧室,回自己房间午睡。

······

冬季的天黑得愈发早,田强回家时天已经黑透。

“嘎吱——”推开院门,院里黑洞洞的,没看到往常客厅里的烛光,田强皱眉。

训练了一天,又累又冷,回家没见着人,田强快步按着记忆稳稳当当走到客厅,摸出蜡烛点燃。

细微的黄光亮起,光圈慢慢扩散驱走房间的昏暗,环顾四周,两间卧室房门都牢牢关上。

平时若是卧室没人,田家人都习惯开门通风。

还在睡?

田强抿嘴,粗黑眉毛飞起,吸几口气压住火气,端着蜡烛回房间。

直接推开门,床上高高耸起个鼓包,田强下意识放轻脚步,缓缓靠近,烛光照亮床上人熟睡的脸,就被骇得定在原地。

即便五官仍旧清晰,可在孕激素的刺激下整张脸浮肿,鼻腔挤压呼吸间不断发出轰鸣,丝毫不见当初明媚少女的模样。

这还是田强在李妞妞怀孕后第一次在夜间看她睡着的脸,完全没个人样,怎么变成这个丑样子?白天看着还行啊。

女人怀孕这么麻烦的吗?可他妈怀田欣欣几个时就没什么变化,田强下意识以田母为模板和李妞妞作比较。

难道是日子过得太好,补太过了?

田强自认是整个田家村他这一辈最出息的男人,作为他媳妇,李妞妞自然是过的好生活。

田强看着李妞妞浮肿的脸和笨重的身体,想着自己这几个月都睡在这人身边,有些反胃,后悔今天端蜡烛进屋,以前不知道,天一黑进屋倒头就睡,可现在知道了,晚上还怎么睡!

来军区后田强也属于拔尖的一批,现在手下也开始带新兵,每天没少被恭维,慢慢有了官架子。

对李妞妞这个农村媳妇他起初是满意的,可他现在不同以往,李妞妞大字不识的农村文盲,就一副长相勉强与他相配,现在脸也丑了,带出去都嫌丢脸。

肚子发出嗡鸣,饥饿的肠胃绞动,田强伸手推睡死的李妞妞想叫人起来做饭。

手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掌心被狠狠撞了几下,田强猛地缩手,惊诧的睁大眼,瞳孔震颤,烛光中被子鼓起一个个鼓包,像是不知名妖怪在下面蠕动。

田强倒吸口冷气,床上的人就像只怪物,整个房间如同黑洞洞的兽口大张对着他。


看着这一水壶茶,张书记琢磨过味儿来,军区能批方墨结婚报告的不止他一个,专门挑他来了。

“哼!”张书记端起陶瓷杯一口闷,喝出拼酒的气势,苦得挤眉弄眼,舌根发麻,还是憋着气硬哽下去。

发挥他一贯喜欢自找苦吃的脾性。

“咳咳……”气温骤降,孕晚期有些劳累的李妞妞近几天开始咳嗽。

田欣怡撩开门帘,俯身扶起躺在床上轻咳的李妞妞,亲自替人擦干净脸,再冲杯红糖水喂给李妞妞。

暖暖的红糖水滋润缓解喉咙的刺痛,李妞妞长舒口气,感激又愧疚地牵起田欣怡的手,“妹子谢谢你,要不是有你照顾,俺都不知道该咋样。”

长久失眠,肚子里孩子的压迫,身体激素的波动让李妞妞罕见的软弱,想找个依靠。

可不知为何,她无法将这份软弱寄托在与她同床共枕的丈夫田强身上,反而对小姑子愈发依赖。

她喜欢田欣怡陪在身边的感觉,哪怕只是说说话,看见那双澄澈如水的眸子就能让她安心。

“嫂子说什么话呢,你现在这么辛苦,我照顾你是应该的。”田欣怡拿起梳子动作轻柔的替李妞妞通头发。

李妞妞待她好,家里鸡冻死后没有鸡蛋吃,李妞妞怕她营养不够,这几天都要专门给她冲红糖水喝。

人与人相处就是你来我往,你对我好一点,我还你点好,久而久之感情就处出来了。

正是有李妞妞待她的好,田欣怡才愿意力所能及的照顾。

给李妞妞梳完头,见人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田欣怡扶人躺下,收回的手背不小心触到高挺的肚子。

在动?

不可置信的摸上手背,皮肤上还残留被碰撞的感觉。

垂眸,李妞妞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的踢蹬,肚子顶出一个个小包,难受得李妞妞直哼哼。

犹豫片刻,田欣怡伸手轻抚,隔着薄薄的肚皮她甚至能分辨出踢在掌心的是手还是脚。

等到孩子安静下来,李妞妞也睡熟。

田欣怡轻手轻脚的端起水盆退出卧室,让李妞妞好好补觉。

这个家里除了基础的生活用品,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田欣怡坐在门前的小凳上,右手托脸眺望院外灰茫茫的世界,左手无意识的盖上平坦的小腹。

这里已经有了个孩子,田欣怡难以想象自己大肚子的模样,刚刚李妞妞肚子蠕动起伏的样子让她想起恐怖片里的寄生物。

远处一个小小的黑点逐渐靠近,出现在田欣怡空茫的视野里。

漫天大雪,隔着灰蒙色彩,男人站在低矮院墙外,积雪堆积在宽厚的肩膀,黑亮的眼睛炙热的望向她。

深邃的眉眼粘上几粒冰晶,柔和其中桀骜,男人规矩的站在院外,笑着看她。

“霍同志怎么来了?”田欣怡冒雪快步走到大门前,打开门,对朝她走来的霍浩然问道。

“最近天冷,想着富贵可能受不住,就把刀锋用旧的窝搬过来给它。”

田欣怡才注意到门边半腿高的木箱,仰头对上霍浩然忐忑的双眸,粉唇轻勾,“多谢霍同志。”

雪落到少女纤长的睫毛上,霍浩然恍惚间想伸手拂去,搭在腿边的手指轻弹几下,缓缓蜷缩回掌心,“嗯。”

两人相顾无言,彼此呼出的白雾在空中交缠,霍浩然能听到自己聒噪的心跳,想开口问她是否对自己有意。


就算这金子品性不好,可他是金子啊,实在不行,她也能做个快乐的有钱寡妇。

“他家里同意了?”这话显然是明知故问,男方妈妈都送东西过来了,哪里会不知道,看东西应是对欣怡满意的,可李妞妞还是心存侥幸,要是还来得及,这婚就不结了,她叫李婶一起给欣怡相看个好人家。

脚踩黄土,在农村生活二十多年的李妞妞人生信条就是稳,嫁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踏踏实实生活,侍奉公婆,当个好媳妇,好妈妈。

就像她妈一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能看到头的日子,她不怕风浪,可她不愿意跳进水坑里,即便坑里有金子。

“同意了,方墨已经交了结婚报告上去。”

田欣怡的话斩断李妞妞仅剩的希望。

“你和方墨的婚事,我要和你哥商量商量。”李妞妞忍住叹息,拉过田欣怡的手,望着对方清澈柔和的双眸,咽下嘴里的话,沉默许久才开口语重心长的嘱咐。

“欣怡,不是嫂子说话难听,你和方先生差距太大了,方先生这个人在整个军区名声响当当,嫂子没接触过他,也听说他家里条件极好。

媳妇本就难当,受委屈是常事,你嫁给他算远嫁,我和你哥隔得远,你恐怕会受些委屈。

你是真想清楚了要嫁给他?”说到一半,李妞妞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一次。

“嫂子,方先生是个好男人,我很喜欢。”

这调调又软又糯,听得李妞妞身子都酥了半边。

见田欣怡满脸娇羞,李妞妞知道小姑子这是完全栽进去了,听说方先生长得极好,像欣怡这样的小姑娘把持不住也正常。

忍不住又想叹气,没办法,这婚怕是退不了,李妞妞把憋在胸口的气叹出来,接着给她懵懂的小姑子说过来人的经验,想趁着短短的时间就把自己全部的经验塞给田欣怡。

厨房灶台里的饭菜慢慢冷却,卧室里的两人还在头靠头说着小话。

李妞妞还在激情输出,田欣怡挂着温和的笑,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试图将自己认为有用的事教给她。

即使李妞妞的思想和她背道而驰,她们是不相交的两条线,可感受到李妞妞的善意,从没被人唠叨过的田欣怡愿意坐下来认真演完这场戏。

直到肚子里的孩子放出抗议,开始拳打脚踢,波及贴在旁边的田欣怡,李妞妞才停下嘴,“欣怡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嫂子话多,你别介意啊。”

“我喜欢听,嫂子去客厅等着,我去热饭。”说完跑去厨房麻利地热好饭菜端到桌上。

西北的冬天绿叶菜几乎没有,田欣怡和李妞妞就着酸白菜啃土豆红薯,也吃得十分香甜。

两人都没吃饭说话的习惯,田欣怡是基于现代人的基本涵养,李妞妞则纯粹是小时候家里缺粮养出来的习惯,有说话的功夫还不如多吃几口,不然就家里一群娃,眨眼就能把桌上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填饱空荡荡的胃,再来碗饭后红糖水,甜滋滋,暖呼呼,两人舒坦地呼气。

歇息片刻,田欣怡收拾碗筷回厨房。

“欣怡,烧了水再洗碗,别用冷水洗。”李妞妞伸头朝田欣怡喊。

“知道了。”不用人说,在不委屈自己这方面田欣怡向来自觉,灶台里热饭菜的柴火根本就没灭,还燃着拇指大的火花维持锅里热水的温度。


腿发软,绞痛的肠胃吊住仅剩的理智,田强头也不回的逃离卧室,在李妞妞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他不会再和她睡一起。

站在客厅,寒风吹过,田强想起自己刚刚狼狈逃走的举动尴尬又愤怒,快步走到田欣怡门前,砰砰敲门。

“砰砰砰······”

田欣怡烦躁的翻身,捂住耳朵,可敲门声愈发急促和催命铃般。

扰人清梦!

恨恨蹬了蹬床单,田欣怡憋着气,伴着暴躁催命一样的敲门声起床,磨蹭着慢慢穿戴好衣服。

家里李妞妞敲门从来都是又轻又慢,这个点像这样子敲门,除了田强还能有谁。

摸黑用梳子梳好头发,田欣怡才摸到门边打开门。

“嘭——”猛敲的手陡然落空,田强猝不及防下差点栽倒。

“你个!”田强脸涨的通红,蒲扇大的手掌高高扬起,猛地就要挥下,却在对上少女隐在黑暗中的双眸时定在空中。

如同被人掐着脖子拎起来的公鸡,嘴里的怒骂戛然而止。

只见昏暗光线下,少女平日清凌凌的浅色眸子变得比冬日结冰的湖还冷,目光化作两把利刃朝他射来,乌黑的碎发黏在雪白的脸颊边,黑与白缠在一起,漂亮到愈发妖异,散发出腐朽的枯木气。

诡异的艳丽容貌惊颤田强还未平息的心,气氛太凑巧,骇得他僵在原地。

“干什么?”田欣怡起床气未消,收起惯常的乖巧笑脸,就连软糯的尾调都拉直,语气很冲,直白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毫不在意的眼神,让田强深觉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破口大骂起来,“狗娘养的,一天天尽会吃白饭,家里男人回来了只知道躲懒,就你这种懒婆娘,他娘的送给别人都没人要,你······”

田欣怡听得直皱眉,心底火气蹭蹭往上冒,劈手抢过蜡烛,右手臂抡圆,一巴掌呼到田强脸上,成功让他闭上了臭嘴。

田强傻呆呆站在原地,左脸麻木,后知后觉被人赏了大比兜,暴怒,龇目欲裂,血丝爬满眼白,整个眼睛猩红一片,显然气到极致。

偏偏田欣怡还举着蜡烛靠近,照着田强左脸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嘴里嗤笑一声,“呵,怎么了,狗娘养的狗东西。”

惊世骇俗的话,惊雷般劈走田强的理智,鼻孔翁张,嘴里发出呵哧呵哧的喘气声,身体肌肉紧绷,握拳就冲田欣怡太阳穴袭去。

田欣怡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自从服用美颜丹和生子丹后,虽然她的外貌愈发娇柔,可力气却越来越大,轻轻松松单手举起五十公斤的东西不在话下。

刚刚打田强那巴掌还是收了力的,否则田强现在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哪能在她面前叫嚣。

要是没有堪比经过正规训练的军人的力气,田欣怡可不会直接顶撞田强,但她有,那就没事了。

成功攀上方墨这条船后,除了霍浩然对她还有些用,田家人对她来说都是累赘,田强敢冒犯上来她自然不会客气。

沙包大的拳头带着劲风袭来,田强气疯了,完全没收力,直击田欣怡太阳穴。

田欣怡瞳孔紧缩,侧头躲过,拳风带起她耳边碎发,破风声传到耳膜,让她心一抽,随后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抬腿直击田强下半身,剧烈到将人一片片撕裂的疼痛让田强倒地,蜷缩成团,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大张嘴浑身战栗无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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