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儿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宴顾宴儿三元全局》,由网络作家“沈风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丑哑巴让你取个衣服,你怎么这么墨迹!”一个院中的四等婢女从回廊走近,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道:“这可是主母的院子,你这丑哑巴怎么敢逗留那么久!要洗的衣服取上了没有?”顾宴儿惊闻被唤,连忙抱着衣物走向那位婢女,把怀中的衣物呈到她面前。婢女瞪了眼顾宴儿,“递给我干嘛,赶紧去后院浆洗干净!”顾宴儿忙低头,抱紧了跟着走,谁知身后却有人喊住了两人。“站住。”清越有磁性,令人听了如痴如醉,这便是顾宴儿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可是,此时听到这个声音的顾宴儿心中却泛起了无尽酸意。婢女赶忙拉着顾宴儿回身行礼,“主君,奴婢们来取要浆洗的衣物,这就退下……”顾宴儿只是低着头,余光看到他青色衣摆。“房内还有两件夫人刚换下来的衣物,顺便取走,尽快浆洗送过来。”婢女...
《顾宴顾宴儿三元全局》精彩片段
“我说丑哑巴让你取个衣服,你怎么这么墨迹!”
一个院中的四等婢女从回廊走近,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道:“这可是主母的院子,你这丑哑巴怎么敢逗留那么久!
要洗的衣服取上了没有?”
顾宴儿惊闻被唤,连忙抱着衣物走向那位婢女,把怀中的衣物呈到她面前。
婢女瞪了眼顾宴儿,“递给我干嘛,赶紧去后院浆洗干净!”
顾宴儿忙低头,抱紧了跟着走,谁知身后却有人喊住了两人。
“站住。”
清越有磁性,令人听了如痴如醉,这便是顾宴儿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可是,此时听到这个声音的顾宴儿心中却泛起了无尽酸意。
婢女赶忙拉着顾宴儿回身行礼,“主君,奴婢们来取要浆洗的衣物,这就退下……”顾宴儿只是低着头,余光看到他青色衣摆。
“房内还有两件夫人刚换下来的衣物,顺便取走,尽快浆洗送过来。”
婢女连忙应下:“是,奴婢这就取走。”
纪澜晟这才拂袖,抬步向院外走去。
听闻脚步声渐行渐远,顾宴儿这才抬起头,看着那高大身躯一点点的消失在眼前,这曾经熟悉的背影渐渐地远去,模糊、消失……她依稀记得,在桃树下,两人依偎,他举着桃花酿自饮一杯,似是壮胆,转而温情的对她说:“宴儿,纵使千难万险,即便万死,亦不负你!”
可如今,她却看到纪澜晟曾经对她的温柔,一股脑的全部给了她的堂姐。
“看什么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鬼样子,有什么资格看主君!”
婢女取了衣服来,拉着顾宴儿往后院走去,“你这丑哑巴,以后再看主君一眼,挖了你的眼珠子当泡踩。”
顾宴儿故作惶然的模样,连忙低头,掩去失落的、悲伤的情绪。
她时刻提醒自己混入纪府不是来寻求同情,只为寻求一个真相!
“这些衣服全都洗完,熨好后送到我房间,明天我亲自送到主母院中。”
婢女放下一句话,便呵呵的笑着离开。
顾宴儿看了眼盆中的衣物,眸子眯了眯,尔后迅速将衣物浆洗干净。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顾宴儿便收了衣服,熨好,将衣服送到主母院中。
刚踏入院子,就听耳房门内有两个人在议论着,一个婢女说:“咱们夫人是不是有疾?
为何主君总是不留宿夫人房内?”
另一却是一个男声,应该是个家丁,他说:“你这话说反了吧,应是主君有疾,才不敢留宿夫人这里,你听说过有田地被牛耕坏的吗,不都是牛被累死?”
“哎呀,死样你可真粗俗,不过很有道理,我怀疑咱们主君是因为顾家宴儿小姐遭人践踏而悲痛欲绝,以至于力不从心这才不留宿主母房内的吧,不然怎么会……”话音还没落,就听到一阵猛烈敲门声,嚼舌根的二人急忙捂住了嘴,不敢再吱声。
敲门之人正是顾宴儿,她敲完之后便离去。
这一路上都在想纪澜晟不踏入顾宁儿的房间,是因为心里还挂记着她吗?
不多会儿,顾宴儿便来到主母正房,抛开了脑海中的杂念,敲了主母的房门,门打开,恰是顾宁儿的陪嫁丫鬟四喜,她看到门口站立的女子,面上有疤痕,吓的大叫一声,“啊!
鬼啊!”
“夫君,好不好嘛,把她打发了吧,每次瞧着这张满是疤痕的脸,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是睡着了都被吓醒了……”顾宁儿见纪澜晟紧紧地盯着哑女看,心里略不满,开口撒起娇来,一手抓住纪澜晟的手臂左右摇晃。
纪澜晟抬手拂开她的手,微微笑道:“内院的事儿都由你处理,无需问我。”
顾宁儿来不及开心,又听纪澜晟道:“另外我今日来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办一下。”
听到纪澜晟有事需要她做,顾宁儿把哑女抛到九霄云外,瞬间眉开眼笑,“夫君,你说你说,妾一定帮夫君办的妥妥当当体体面面。”
纪澜晟微笑的道了句:“宁儿好生贤惠,那这事儿你肯定能好做,一定不会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夫君你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顾宁儿心里几乎乐开了花,打从嫁进来的这二月里,纪澜晟与她比相敬如宾还冰啊!
除了洞房花烛夜,他就没有在这个院子里留宿过,从来以公务繁忙打发了她,让她独守空床!
纪澜晟道:“我身边有个大丫头叫蒹葭,伺候我多年了,前两日我酒醉,将她当做了你,我们便……”后面的话不用说,想必顾宁儿如此敏感,自然明白。
顾宁儿听完,脸色瞬间一变,妒火从丹田一霎间烧至头顶,她瞪着大眼,怒看纪澜晟。
纪澜晟微微一笑,“都说宁儿贤良淑德、恢廓大度,一定会帮我把蒹葭纳为一等妾,是吧?”
“一……一等妾?”
“对。”
“妾分贵妾贱妾,居然还有一等妾的?”
“如今有了,我也算做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先例,蒹葭就做一等妾。”
顾宁儿几乎快要被怒火烧死,但还是得强忍着,回想了一番,那蒹葭是纪澜晟身边相貌比较出众的头等丫鬟了,据说打小开始就伺候纪澜晟,想必也是丞相夫人给他开蒙的通房丫头,迟早也是要纳入房的,只是没想他们成婚不到二月,他们就滚到了床上去。
“是啊,我那儿丫鬟多,蒹葭原是众丫头里资历最深的,如今自然是要做一等妾,回头其他人二等、三等,也算是个名头……”顾宁儿越听越气,敢情一个蒹葭还不够,还准备把其他丫鬟都纳入房中!
此时,顾宁儿已失了理智,“夫君,你我成亲不过二月,现下便纳妾……你方才不是爽快答应了,怎么这就要反悔?”
纪澜晟斜眼看她,这张与顾宴儿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却怎么瞧着怎么觉得不舒服,“夫人很是伤为夫的心呐。”
太子故意为难他,在今上面前替他这个“好兄弟”请赐婚,还说他与顾宁儿早已私定终身,今上信任太子,自然无疑有他,在顾宴儿下落不明之时,赐婚于他,没出二月,他们便成了婚……这一切,都拜太子所赐!
顾宁儿强迫自己压下了心里的不快,咬着牙还是应了下来,目送走纪澜晟后,目光定在了院中丑哑巴的身上。
命人把丑哑巴唤了过来,房门一关,她的巴掌啪啪啪的便落在了顾宴儿脸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完全当顾宴儿当作了出气筒。
“贱人,贱人!
纪澜晟居然要纳蒹葭为妾,还是一等妾!”
顾宴儿此刻扮演的是个哑巴粗使女,自然是不能反抗,全身瑟瑟发抖,任由顾宁儿打的跌坐在地上,躲到了角落。
纪澜晟要纳妾?
他与顾宁儿成婚如此短时间,居然就要纳妾?
顾宴儿心里否定着,她依然相信,纪澜晟不是那种此生性风流,朝秦暮楚、沾花惹草之人,从前她从未见过纪澜晟看过别人一眼,他不可能……四喜不停的安慰顾宁儿,“小姐,别气,我们想办法就是。”
“纪澜晟想没想过我的脸面,他把我置于何地?
不到二月便纳妾,这事儿说出去,我会被笑死,我堂堂从二品参知政事顾弘旿之女,连夫婿的心都抓不住……”顾宴儿听着嘴角微微一勾,报应……顾宁儿疯了似的摔东西:“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四喜道:“不然……再请几个人把蒹葭这贱婢掳了?
这样主君就不会纳她入门了。”
顾宁儿一脚踹开了四喜,“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们害死顾宴儿的?
再来一次,他们的苗头立刻指向我们!”
纪澜晟从宫里回来,便来到了顾宁儿的霖烟阁,而霖烟阁上上下下都在寻找什么,他便寻了个小丫鬟问道:“在寻什么,丢了什么东西?”
小丫鬟见是主君问话便恭敬回道:“夫人说丢了一块陪嫁的玉佩,价值连城,务必寻到,所以奴婢们都在寻找,只是这院子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什么都没寻到。”
“玉佩。”
纪澜晟眯了眯眼,想起昨晚捡到的那块玉佩……原来这块玉佩一直在顾宁儿手里,而昨天那人是来偷这玉佩的。
纪澜晟更加确定,昨晚之人必然是顾宴儿。
只是,这属于顾宴儿的玉佩为什么会在顾宁儿手里?
“继续寻吧,夫人喜欢的物件一定要寻到。”
纪澜晟邪邪的勾唇,说完便踏入了顾宁儿房间。
顾宁儿见到纪澜晟,喜上眉梢,“夫君!”
纪澜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故作不明所以,问:“院子里这是在折腾什么?”
“妾丢了一枚发簪,正让下人们寻,那可是太子妃所赐,不敢弄丢呢。”
顾宁儿眸子闪了闪,转而笑颜浅浅:“夫君可是吃过?
妾吩咐人去做点夫君爱吃的,如何?”
“嗯。”
纪澜晟应了一声,到桌前坐下又道:“大理寺那边来了消息,宴儿的案子有些许线索了。”
顾宁儿一听,面色登时一白,又故作担心状,“可查到宴儿下落?
妹妹如今是生是死还不知,妾担心极了。”
“大理寺捉了个土匪头子,据那土匪头子招供说,他们是被人雇佣的,雇佣他们的人还是个女人……”纪澜晟细细观察顾宁儿神色。
果见顾宁儿神色慌措,眸中尽是担忧,煞白的脸又白了一层,几乎透明。
“女人?
是什么人跟宴儿有过节吗?”
顾宁儿慌忙换了嘴脸,生怕沉不住气,露了怯。
纪澜晟摇头,“我猜测可能是镇国将军王英之女如今的太子妃王氏,太子原想立宴儿为太子妃,可太子要进宫求圣上赐婚的前一日,宴儿却失踪了,这未免过于蹊跷。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王氏如今已成为太子妃,有太子护着,我们斗不过。”
“夫君这么一说,我觉着王氏的可能性极大,若宴儿没有出事儿,宴儿便成了太子妃,也就没有王氏什么事儿了,所以她谋划陷害宴儿,致使她下落不明……”顾宁儿借坡下驴。
纪澜晟轻哼一声,“不论是谁,伤宴儿者……”说到一半,没说下去,一副深怕吓到爱妻的模样,笑道:“总之,我会还给宴儿一个公道,宁儿放心,不论是谁,我都会将其绳之以法。”
顾宁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勉强扯出了一个笑,“是,只要是夫君想要查的,没有查不到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谩骂声,“贱婢,不是说不让你再进霖烟阁,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贱蹄子痒了,找打?
来人,把这丑哑巴带下去……”顾宁儿娥眉微蹙,走到门前,恰好看到四喜正在教训哑女。
纪澜晟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顾宁儿看了眼那个丑哑巴,想了想,软了声音对纪澜晟道:“夫君,后院有个浣洗丫头,是个哑巴,面上还有好几处刀疤,长相丑陋,这几天来送衣服,把妾和四喜吓坏了,不如夫君把这个哑巴发卖了吧,咱们换几个长相过得去的婢子,瞧着也赏心悦目不是?”
纪澜晟抬头看向四喜的方向,恰好那个脑袋低低的垂着的婢子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幽幽的投了过来,恰好与纪澜晟对上。
只这一瞬间,纪澜晟登时瞪大了眼,这婢子的这双眸子与顾宴儿的眸子一模一样,像充盈的湖水,波光粼粼;像浩瀚夜空的星,闪亮璀璨;但此刻更像波澜的大海,深邃神秘……
序红招楼。
顾宴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满是胭脂香粉的床上,嘴里被塞着黑布,直抵喉咙,任她如何也喊不出声,白皙粉嫩的双手双脚已经挣的血肉模糊,却还是挣脱不了桎梏。
房门外,各种妙影交错,环肥燕瘦,软语调笑、玉璧缠腰,甚是一派莺莺燕燕,好不快活。
一个壮汉拂开拦路的姬子,直奔顾宴儿所绑之地。
此壮汉一脸猥琐之笑,进门后反锁房门,摩拳擦掌的走向床边,一路走一路流口水,“哎哟,美人儿,为了绑你,本大爷可费了不少劲儿啊,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顾宴儿瞪圆了眼,挣扎的更厉害,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儿……“哎哟,美人儿,你瞧瞧你这脸蛋可真吹弹可破啊,本大爷都不舍得下手了。”
壮汉边说边褪衣,此时只听“咣当”一声,别在腰间的匕首掉落在地,壮汉才想起正事儿,拾起匕首,十分可惜的看着顾宴儿的脸又看看匕首,“先划了你的脸再污你,还是先污了你再划你的脸呢……”顾宴儿惊恐万分,重重的呼气,呜呜个不停。
她和贴身丫鬟三元一起去城外三清观上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土匪,二女不敌几多壮汉,被打晕挟持,最后丫鬟三元不见了,而她沦落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还是听雇主的,先划了脸吧!”
壮汉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抽出了匕首,庞大的身躯爬上床,手握匕首,轻轻地划过她白皙细嫩的脸颊,“美人儿,你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只是有人出高价要你这张貌美如花的脸,本大爷实在受不住诱惑,便不能怜香惜玉了。”
话音刚一落,锋利的刀狠狠地一划,顾宴儿的脸颊立刻血流如注。
疼痛令顾宴儿瞪大了眼,额头立刻沁出了汗,泪水已然模糊了血红的双眼,所有的疼痛化成了呜咽……紧接着,壮汉一刀又一刀的划顾宴儿的脸,直至她的脸再无一块完整的皮肉,这才罢休。
而顾宴儿几经昏迷,最后一刀落下时,她已经昏厥……壮汉看着满床血,完全没了睡她的心思,丢下匕首,唤来了手下处理,他自己去找别的姑娘快活。
两个手下人看到面目全非的女子,不禁都浑身一颤栗,这脸跟剁碎了的肉糜有一比。
脸上的刺痛再度激醒了顾宴儿,她神志几乎不清,迷蒙的厉害,依稀听见有人在说些什么。
“还是老大厉害,为了千两金居然能下得了如此狠手……咱们是土匪,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最恶毒的,还是设计害这女子的人吧,听说那人是个大人物,有头有脸,得罪不起,似乎跟纪府有关啊……哪个纪府?”
“你说哪个纪府,当然是纪丞相纪府啊……”话音未落,顾宴儿再度陷入了昏迷。
而此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与土匪打斗,招招致命,不过三五招,两个土匪已经被送入黄泉。
黑衣人快步走到床前,看到顾宴儿已然面目全毁,奄奄一息,手颤抖着想要触摸她的脸,却下不去手,抱住她,咬牙切齿的低低呼唤:“下手真够狠的……”
四喜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看到顾宴儿那带着刀痕的脸,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墩跌倒在地,不断的往后退去,“你、你是谁?”
顾宴儿瞪着圆眼直勾勾的看着四喜。
听闻门口的声音,坐在梳妆台前的顾宁儿放下了篦子,起身,“你这死丫头,做什么大惊小怪的,莫不是见到顾宴儿的鬼魂了啊?”
这话刚落,人好走到门口,美眸一抬,恰好看到顾宴儿的脸,这一看亦是吓一跳,抚着心口大怒道:“你、你这贱婢,这般丑陋……哪个院子的,以后决不允许进本夫人的院子!
滚!
快给本夫人滚!”
话说罢,蓦地对上顾宴儿的眸子,她又怔了一怔,这丑贱婢的这双眸子似乎在哪里见过,觉得极其熟悉,盯着久了,甚至觉出了她眸中的寒意和怒火……顾宁儿咽了咽口水,拿起桌上的茶杯丢在顾宴儿脚上,“放下衣服,给本夫人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顾宴儿故作慌忙害怕的样子,放下衣服,跌跌撞撞的退下,俨然一副不经事的模样。
见她走了,顾宁儿这才缓过神,抬手给自己顺了顺气,一脚踢向跌在地上的四喜,“你这死丫头,不就一丑贱婢,看把你吓成什么样!”
四喜呆呆的看着门外,浑身发着抖,“小姐,她的眸子跟宴儿小姐好像,是不是宴儿小姐回、回来了?”
顾宁儿杏眸一瞪,又踢了一脚四喜,“放屁,那贱人已经被凌辱至死,不可能活着!”
四喜依旧呆愣,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双带着仇恨火焰的眸子……“万一……”顾宁儿又摔了一个茶杯,“你给我闭嘴,哪儿有什么万一!
起来给本夫人梳洗!”
说罢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中貌美的自己,阴狠地说:“纵使她还活着,我又有何惧?
清白尽失的她,有何脸面再回来?
她不敢回太傅府,更不敢来寻纪澜晟!
何况纪澜晟如今已经是我夫君!”
四喜颤颤巍巍的起身,给顾宁儿梳头,“小姐说的是。”
顾宁儿思前想后,又道:“你去查查刚才那丑贱婢的底细,若真有异样,想个办法处置了便是。
若没有……以后警告她别再来前院,毕竟还都是夫君家中的婢子,没道理我这个新晋夫人跟个婢子做劳什子计较。”
“是,奴婢一会儿便去。”
……傍晚,四喜从后院回来,将打听到的一切都说与顾宁儿听。
“哑巴?”
“是,听负责浣洗的妈妈说,这丫头刚来没几天,是个可怜人,挺老实的还不会说话,就买了留在后院做浆洗的粗使活。”
“这丑哑巴叫什么名字?”
顾宁儿问。
四喜道:“好像叫燕儿,不过后院的粗使婢女都叫她丑哑巴。”
“燕儿的燕是……哪个字??”
顾宁儿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紧了一紧。
四喜呆了呆,低声道:“这字儿跟宴儿小姐闺名同音但不同字,是燕子的燕……”顾宁儿越听拳头捏的越紧,“一个丑婢子,叫什么燕儿,去告诉浣洗妈妈,我给这丑婢子赐名,就叫……哑女。”
“是……”四喜心中极为不安,那叫燕儿的哑巴,那双眸子简直跟八小姐如出一辙,每每瞧着心里都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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