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微,细心周到地伺候姐姐。
我姐怕她留在京城难过,便打发她外出,替姐姐巡查一遍王府的田庄。
我姐姐半躺在藤椅上,与我在花下晒太阳。
姐姐唏嘘道:“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变得复杂。
我知道,姐姐想起了王爷。
姐姐感慨地说:“妹妹,你说得对,我不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托在别人身上。”
我不语。
我知道这一刻,姐姐一定是想到了悔之。
如今,悔之仗着怀孕,在院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王爷一次都没去看望过她。
而一切根源,只是王爷的胡乱猜测。
想来,才更让人倍觉得讽刺。
9
悔之大概是伤心过度,抑或者闹腾得厉害,早产了。
她生的孩子,与王爷极为相似。
可那孩子,体弱多病,奶妈们都担忧娃儿活不长。
这下,王爷想起他与绿儿的过往情深,对绿儿的愧疚到了顶峰。
啊……悔之现下,恢复了本名,又可以叫绿儿了。
孩子被送来寄养在姐姐名下。
绿儿哭哭啼啼地跪在姐姐门外,跟号丧似的:“姐姐,求您把孩子还给奴家!他是奴家拼死拼活才生下的骨肉啊,您怎舍得看我们母子分离啊呜呜呜……”
我姐听得很是头痛,可她肚子大了,不想轻易动气。
我把王爷请来,以退为进:“王爷,要不,孩子还是送还他生母吧。”
王爷迟疑:“这似乎,不合规矩。”
京城里,哪个高门大户的子女,不都是统一寄养在主母名下。
我说:“姐姐肚子大了,经不住劳累。再说了,绿儿天天往我姐门前号哭,多不吉利呀!”
王爷脸色顿时一沉。
可他刚走出门,绿儿便楚楚可怜地抱住他大腿。
王爷想起误会她多时,才引起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