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霄周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傅霄周沫沫全局》,由网络作家“周沫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
《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傅霄周沫沫全局》精彩片段
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
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
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
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
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
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
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
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
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
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了她的打算。
她从浅浅的日记中了解到,浅浅被抛弃后,在孤儿院过得并不好。
但也有一些很好很好的老师,还有小伙伴,一直照顾着浅浅。
所以浅浅的心愿,就是等长大后有能力,就回到孤儿院里,当一名老师,给更多像她一样的小孩带去温暖和关爱。
周沫沫看着远方,眼神坚定,她说
姐姐没有完成的心愿,我想去帮她完成。
虽然差了好几岁,但是周沫沫和浅浅长得很像。
我看着周沫沫离开的背影出神,心想,如果浅浅还活着,是不是现在,也是像周沫沫这样的干净、好看。
沈墨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轻轻搂住我的肩膀:
放心吧,我会派人暗中照顾好她的。
周沫沫走后,沈墨带我回我家收拾东西。
冯妈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眼泪打着转,手足无措。
太太……对不起,我从新闻上知道了你和傅先……
都是我的错,傅先生让我背着您安了监控,我不干,他……他就威胁我……
太太,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好,是我害得您差点没命。对不起……我没有脸再待在这里,我只是想亲口跟您道歉……我……我马上走……
我温柔地看着冯妈,走近她,轻轻搂住。
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是类似妈妈的味道。
冯妈,你走了,谁给我做番茄牛腩呢?
饿了好几天,有点馋这一口了。就麻烦冯妈啦!
冯妈红着脸,喜极而泣。
好!好!我马上去做!
严格说起来,冯妈陪伴我的时间,比傅霄还要长。
傅霄对我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将冯妈派到我的身边。
她爱我,照顾我,维护我。
我没有体会过母爱,我想象中的妈妈,应该就是她这样。
冯妈有一个爱嫖的老公,有一个欠了巨额赌债的儿子,好不容易,才脱离他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傅霄是以向她家人告发她的下落为由,逼着冯妈做出了出卖我的事情。
只是,冯妈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照做的同时,故意在打扫卫生时将监控器漏出一部分让我发现。
我轻轻靠在沈墨的胳膊上,向他介绍了冯妈的家庭情况。
帮我做的第二件事,不管我之后怎样,替我安置好冯妈的晚年,能做到吗?
沈墨沉思,面色冷酷:
一个嫖虫,一个赌徒,如果不小心沾上点人命官司,进去了,不就永绝后患了?
听到这话,我没有一点意外。
见我不说话,沈墨回过神,宠溺地捏捏我的手:
放心吧,冯妈,我会照顾好的。
话说,我们的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我翻出手机日历,随意地指向下个月中的某一天。
就这天吧。
结婚第七年,傅霄收购了我最喜欢的酒店,送给了他的秘书周沫沫。
还在朋友圈高调表白:
我的小朋友,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我拨通了傅霄电话,想要问问他,离婚协议是要寄到公司还是寄到他和周沫沫的别墅里。
没想到,电话刚响三声就被挂断。
一分钟后,傅霄发来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
陆嫣屿,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第二条是:
你不要的东西,有的是人想要。
看着他的消息,我摇头笑笑。
这个世上,早就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
这一次,就连他,我也不要了。
1
周沫沫25岁生日,傅霄买下一栋酒店送给她。
他发朋友圈:
祝全天下最幸福的小朋友生日快乐!我的小朋友,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配的照片里,周沫沫光着脚,害羞地窝在傅霄的办公椅中。
双手遮住半张脸,漏出一双美丽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人。
没忍住,我点进傅霄的主页到最底,慢慢向上滑。
半年可见的朋友圈里,总共发表了六条动态。
每一条,都和他的“小朋友”有关。
而最近的一条,显示发表于5分钟前。
那个时间,他刚刚拒接了我的电话。
我关掉他的朋友圈,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往嘴里胡乱塞下一把药。
脑中「小朋友」三个字萦绕在心,挥之不去。
曾经,我也是他口中的「小朋友」。
可后来,这个专属称呼给了其他人。
而他叫我
——疯女人。
半个月前最后一次吵架,他气的不轻,连头发丝都在冒火。
他盯着我,毫不遮掩恶心与鄙夷。
他说
陆嫣屿你这个疯子,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这个世界都清净了。
我突然觉得好笑。
笑的大声,笑的畅快,笑的在地下打起滚来。
傅霄摔门而去时,我还在笑。
笑出了很多眼泪。
为什么他的心愿这么容易就能够达到。
而我,真的快要死了。
电话进来。
云鼎国际的经理礼貌中带着一份小心翼翼的询问
「傅太太,傅总刚刚传话,说今晚在38楼安排了宴会,给一位小姐过生日……
「啊,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跟您确认下,今晚的双人烛光晚餐是否需要帮您取消?」
沉默半晌,我做出决定
「不用取消,我按时到。」
想了想,又补充道
「这件事不必告诉傅总。」
今天是我和傅霄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婚后的第一个周年纪念,他因为工作缺席。
为了弥补我,他豪掷千金,决定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在A城最贵的酒店——云鼎国际包场,甚至一口气就要签下三十年的订单。
嫣屿,以后我一定不会缺席我们的纪念日,每年的这一天,我们都要在你最喜欢的这家酒店一起度过。我的小朋友,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当时傅霄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我感动他的真诚,却也真的替他心疼钱。
后来拗不过,我将时间改为了七年。
所谓的包场,也改成了定下最好的双人餐座位而已。
当时的我对傅霄的爱充满不确定。
我偷偷质疑着他的爱,给我们的婚姻和感情人为划下一个期限。
人们都说七年是婚姻的第一个坎。
我想看看,我和傅霄,能不能一起迈过去。
也想验证,傅霄口中的从此以后,一辈子只爱嫣屿小朋友是否真的能做到。
而事实证明,我赌失败了。
我们的感情,倒在了第五年。
第六年开始,我们频繁争吵,冷战。
傅霄甚至有了新欢,毫不避讳地向众人展示他们的关系。
第七年的周年纪念,傅霄更是忘得干干净净。
冯妈一边从衣柜里取出几件衣服递过来,一边勉强地笑着:
太太今年来消瘦的快,这几件是半月前才按着现在的身量买的,应该合适的。
我接过,轻轻点点头。
可没想到,穿在身上后仍然不合身。
我对着冯妈尴尬的笑笑。
冯妈,有一套很久前的白色毛衣,胸前有个爱心,之前洗缩水了,放在傅霄衣柜最里面的。找出来我试试吧。
冯妈眼睛亮了一瞬,突然又漫出许多悲伤,无声点点头,转过身去找来。
果不其然,正合适。
冯妈帮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我撑着力气给自己化了个妆。
镜子里,我面色惨白,瘦瘦小小。
身上的白色毛衣时隔多年,已经变旧发黄。
只有胸前手绣的小爱心,仍然红的发亮,红的刺眼,红的我胸口痛。
我伸出手,遮住镜子里的人脸。
低声呢喃:
傅霄,你看,现在我和她,是不是更像了呢?
傅霄开始回心转意。
他召集了全市最好的医生给我看病,每天早早回来,帮着冯妈给我煎药、送水。
一日三餐,他能做出二十八个花样。
一夜之间,他回到了曾经的样子,与那个高傲、冷漠、变态的傅霄判若两人。
我提醒他,我和他已经离婚了,请他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眸底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可没过多久,就又出现在我眼前,比之前的关心更甚。
他清空了所有关于周沫沫的记录,在朋友圈对我高调喊话:
老婆,之前都是我的错。迷迷糊糊签下离婚书非我本意,但依旧爱你是我的真心。相识相恋这么多年,很抱歉活成了你失望的样子。求你,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我的小朋友,永远都只有陆嫣屿!
配图放着多年前我和他确认关系时的自拍。
当时的我,怎么可能想到,那日当我正沉浸在爱情的幻想里喜气洋洋时,我最好的朋友,正躺在河水里,冷冷冰冰。
我皱着眉头退出朋友圈,反手一个拉黑。
趁着傅霄出门办事,我放了冯妈的假,联系师傅上门换了锁,又让沈墨来接我去他家住。
离开的路上,傅霄的电话和短信不断进来。
我一眼也不想看,拔出电话卡,扔出窗外,碾碎在车轮下。
傅霄善于伪装,却缺乏耐心。
谈恋爱时闹矛盾,他最多哄我三天。
三天过后,他就破罐子破摔,对我冷处理。是以我俩的小打小闹都是不超过三天,每次在他变脸前我会见好就收。
可有次意外怀孕,我想生下来,他不同意,认为当时的他还在奋斗期,不想被一个小小的东西牵绊住。
打掉后我和他闹了很久的矛盾,那一次,他哄我的时间最久,有十天,是他的极限。
这一次,我给他半个月。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三岁时,未婚先孕的妈妈无法养育我,给我口袋里塞了两颗糖,就将我丢在了福利院的门口。
福利院的大孩子会欺负新来的小孩子。他们经常把我锁在黑黑的房子里,喉咙哭出血也不放我出去。
还有头发花白的管理员,用毛巾塞住我的嘴巴,在黑暗中对着我摸来摸去……
后来遇到了和我差不多年纪和经历的周浅浅,我们相互依偎、相互陪伴。
天黑后,我们一起躲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不让别人找到。
我第一次来例假,不知道这是什么,吓得直哭,又不敢告诉老师,怕被说弄脏床单。
是浅浅,大晚上偷偷将床单抱出去,溜到河边帮我洗干净。
回来后,又搓热了手掌,帮我暖和小肚子。
再后来,我们认识了比我们大一点的傅霄和沈墨,他们和福利院其他的大孩子不一样,他们善良、勇敢、正直。
他们告诉我们,面对老师的过分要求要说“不”。
受到欺负时,他们也会教我和浅浅打回去。
我们一起发誓,这辈子我们四个都要好好在一起,下辈子我们还要做最好的朋友。
可后来,浅浅死了,沈墨被家人带出国,一走就是十多年。
我虽和傅霄结婚了,可这段婚姻也快走到尽头。
我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都是因为我,我身边的人才会沾染上不幸。
尤其是当我看到浅浅的日记后,更加确定这一点。
所以,当我的生命开始倒计时,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我离浅浅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终于,有机会对她说声抱歉了。
可现在,在我死之前,我得为她做些什么。
我站在傅霄公司楼下,朝上抬头,看向他办公室的位置。
这一次,是时候了。
我没有听清傅霄说的狗屁话。
对黑暗的恐惧让我丧失了理智,忘了这是在自己家中,跌跌撞撞向前,撞掉了玄关的花瓶,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
我抱着头蹲下,浑身颤抖,向黑暗中求救:
“求……求求你……灯……开灯……求你”
突然身子被人一把拉起,重重地抵在墙上。
一瞬间地撞击让我脑袋发懵,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开。
傅霄的声音传来,一会近在咫尺,一会远在天际。
他抵住我的脖子,不断对着我咆哮:
说啊,你们做了几次?
不是装病不出门?今天为了见他,装不下去了?怎么,当初选了我没选他,后悔了?
都到家门口还在投怀送抱,陆嫣屿,你这么饥渴吗?
见我不说话,他怒气更重。
打横将我抱起,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就要来撕我的衣服。
手指触碰到我胸前的红心处,他停了一瞬,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趁机想使劲推开他,没想到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进一步地羞辱我:
怎么,别的男人可以,自己的老公就不可以?
陆嫣屿,你以为,你穿这件衣服,你就和她一样了吗?
陆嫣屿,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吗?你为什么要打扮成她的样子,为什么要让我记起这些!
傅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我无法挣扎,平静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泪水划过,我忍着痛,对他说道:
傅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几分钟后,傅霄意尽,起身离开了我。
我抓起沙发扶手,挣扎着坐起,光着身子弯起胳膊紧紧抱住自己。
黑暗中弥漫着难以消散的难闻酒气。
啪
灯光打开,突然的光亮让我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天堂,是不是也是这样,无边的白呢?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知道了。
傅霄盯着我的后背,突然出声:
你?……你怎么会瘦成这样?
嫣屿,你真的病了?
我转身,正对上傅霄略显恐慌的眼神……
傅霄的笑容扭曲而变态。
他的脸慢慢凑近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本能的感到战栗和恐惧。
第一个选择,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你不是病了吗?我可以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你治,你死不了。只要你听我的,你可以永远当好你的傅太太。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他一个趔趄,站稳后充满玩味地盯着我。
一脚踢来,我整个人翻倒在地上。
傅霄的手在我下半身上摸来摸去,从我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录音器。
他蹲下来,举着录音器向我摇了摇。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仍旧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不知死活地要和我斗。那么,今天过后,你依旧会是傅太太,只不过,是——死了的傅太太。
傅霄以下巴对着我,像个胜利的孔雀。
我看着傅霄,突然想到,浅浅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是不是也是以这样可憎又可怕的面目站立在她面前呢。
我突然觉得好笑,笑出声来。
浅浅啊,我们俩,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爱上这样的人渣呢。
傅霄,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浅浅爱的是你呢?
我收起笑容,认真问他。
傅霄冷哼一声,嘲讽道:
怎么可能?沈墨亲口告诉我,周浅浅给他表白。可沈墨当时只喜欢你陆嫣屿,所以他拒绝了周浅浅,还鼓励我,让我勇敢去追……
我抱住周浅浅时,她挣扎的厉害。我告诉她,让她相信我,我会比沈墨好一千倍、一万倍,她不但不接受,还扇了我一巴掌。
后来,我只能用强的。我迷晕了她,和她做了那种事。可谁知道她醒了会想不开,这么大点事情就跳河。
我听着傅霄的描述,心疼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可有件事,我怎么也没想明白。她跳河,为什么要把我送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难道……她……
傅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突然变了脸,一把拽过我的胳膊。
你怎么知道,浅浅爱的人是我?说啊?你怎么知道!
我抬起手,指向随身带来的手提包。
包里有浅浅的日记,你自己看吧。
傅霄三两下从我的包里倒出所有东西,颤着手拿起日记本看了起来。
终于,他对多年前的事情回过味来。
傅霄的脸上终于出现我想要看到的表情。
惊恐,不安,悔恨,绝望。
我不合时宜地咳嗽出声,他恶狠狠地望向我,将我拉拽着,拖到他的观景阳台上。
我的脖子被他死死掐住,半边身子悬空在阳台栏杆上。
陆嫣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你今天这出,是不是又在联合沈墨演戏给我看?
傅霄狂躁的声音在我身边震耳欲聋,我看着他上下而动的嘴唇,
放弃所有挣扎,对他笑了笑,
傅霄,你永远也对不起浅浅。
一滴泪滑落,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陆嫣屿,你不是想她了吗?那你也去死吧!
傅霄的手越来越用力,在身体被托举起来前,我失去了意识。
浅浅爱着傅霄,我是早就知道的。
深夜畅谈,提及傅霄,昏黄的灯光下我能看到她闪着光亮的眼睛。
傅霄在毛衣上绣的爱心,她每夜都会抚摸着进入梦乡。
我曾经问过她,她是不是对傅霄有意思?
她羞红的脸转过去,娇嗔着轻轻推我一把瞎说什么呢!
我心底酸涩,明白了她的心意。
所以,我按捺住对傅霄的喜欢,不在浅浅面前表露出来。
所以,傅霄送的同样有手绣红心的毛衣,我一边偷偷藏起来,一边假装嫌弃:
这么土,我才不要穿。
我不想与她争,因为她是浅浅,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浅浅。
可当傅霄站在小树林里对我表白时,我犹豫了。
我突然自私地以为,如果浅浅真的对我好,她一定也愿意将傅霄让给我。
当接到浅浅的死讯时,我心底居然闪过一丝让我恐惧的窃喜。
后来,傅霄发达,我也越来越看清他的本来面目。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想,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吧。
可对浅浅的愧疚,梦魇一样缠绕着我,我吃不下,久久的失眠,还发现自己得了绝症。
我惩罚自己坐在最黑的黑暗里,被恐惧和病痛一点点吞噬干净。
我甚至去过浅浅自尽的那条河,以同样的方式跳进去过。
可是,却又周沫沫救起。
周沫沫将浅浅的那件白色毛衣和日记本递给我。
毛衣上还残存着星星点点干掉的血迹。
而日记本里,点点滴滴写满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和傅霄。
周沫沫低垂着眼睛,表情也全是伤痛:
如果你死了,我姐姐,就真的没有人再会记得了。
我和她制定下一个个计划,要以身入局,还清浅浅死亡的真相,要让傅霄付出该有的代价。
所以,她顶着一张和浅浅极为相似的脸,出现在傅霄面前,“理所应当”地成为傅霄最亲密的情人和秘书。
在我进入傅霄办公室后,周沫沫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摄像头。
并“按照”傅霄的吩咐,不让任何一个人打扰。
我和傅霄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地出现在公司所有屏幕上。
听傅霄亲口认下浅浅的死因,她终于颤着手,按下了报警电话。
也在关键一刻,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门,让警察和沈墨进来。
沈墨接过意识不清的我,焦急地大喊:
医生!医生!
快来救救她!
嫣屿!嫣屿 !醒醒!
……
救护车上,沈墨紧紧握着我的手,泪水不断地滑下。
我抽出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用尽力气扯出一个笑:
放心吧,你还欠我两件事,我会坚持住的。
说罢,我便抽回手,翻了个身背对沈墨。
笑容收起,我闭起眼睛。
沈墨,你欠浅浅的,该用什么来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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