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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蜜宁安,由大神作者“年年穗岁”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凶狠恶劣锦衣卫X身娇体软小太阳姜蜜人如其名,一张小嘴甜蜜蜜,哄得人晕头转向心熨贴。奈何一道圣旨,这花蜜一样的人儿,竟入了那最难伺候的宁安侯府。老夫人严厉古板:“混账!一家子混帐!”宁安侯孤高清冷:“逆子,你可知错?”侯夫人自怨自艾:“我……我不活了!”小侄女娇娇弱弱:“呜呜呜……呜呜呜……”最难伺候的还属世子爷,为人暴戾冷酷、嗜杀成性,绝对是小儿止哭的最佳利器。人人都幸灾乐祸,道姜蜜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有苦头可吃,却不想这一家子人竟都对她疼爱有加。那最是狠厉无情的一个人,竟也能将她疼得如珠如宝,真真...
主角:姜蜜宁安 更新:2024-11-29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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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蜜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年年穗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蜜宁安,由大神作者“年年穗岁”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凶狠恶劣锦衣卫X身娇体软小太阳姜蜜人如其名,一张小嘴甜蜜蜜,哄得人晕头转向心熨贴。奈何一道圣旨,这花蜜一样的人儿,竟入了那最难伺候的宁安侯府。老夫人严厉古板:“混账!一家子混帐!”宁安侯孤高清冷:“逆子,你可知错?”侯夫人自怨自艾:“我……我不活了!”小侄女娇娇弱弱:“呜呜呜……呜呜呜……”最难伺候的还属世子爷,为人暴戾冷酷、嗜杀成性,绝对是小儿止哭的最佳利器。人人都幸灾乐祸,道姜蜜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有苦头可吃,却不想这一家子人竟都对她疼爱有加。那最是狠厉无情的一个人,竟也能将她疼得如珠如宝,真真...
“喝水。”
“谢谢夫君。”
姜蜜对他这细致入微的体贴颇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接过茶盏,刚喝了一口,又听他笑道:
“多喝点,补补水”
姜蜜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目光却撞进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之中。
补……补水?
她补什么水?
“噌”一下,姜蜜小脸烧得通红,一口水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没安好心!
谢知让见她害羞,笑意更甚,俯身弯腰去抢她口中的那点茶水。
一时屋内水声一片。
“我也多补补。”
男人呼吸略显急促,半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艳红的唇瓣上泛着点点水光。
简直……简直就是妖精!
姜蜜怕了他了,没敢再看他,端起茶杯一口闷,“咕咚”咽下之后赶紧道:“我喝完了,用膳……用膳……”
谢知让笑着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十分好心情地把人抱到饭桌旁边坐下。
好处都让人收了,姜蜜自然要把事情问清楚。
“所以你是要做点什么吗?”
谢知让笑得凉薄,“不是我,是东宫。两个脑子被门夹了的蠢货。”
这话让姜蜜听得害怕,犹豫再三,还是小声问道:“是因为……账上平白少了几笔银子吗?”
谢知让看她一眼,有点惊讶,“这都看出来了?”片刻,他又收回视线,神色淡淡,“总之,等着看戏便是。”
姜蜜见他不肯多说,便没再继续问,而是将这事儿悄悄放在了心底。
这日,姜蜜带着谢婉在后花园的小池边喂鱼。
池子不大,里面的鱼倒是金贵,红顶虎头、龙凤锦鲤、黄金红龙,都是些稀罕物事。
俩人兴致勃勃看了好一会儿,正要回珺璟轩,忽然看见一旁的大池边坐着一男子。
那人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身姿挺拔优雅,赫然是宁安侯。
他似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远远望了过来。
如此,她们作为晚辈便不能再偷偷溜走,只得上前见礼。
一走近才发现,宁安侯竟在垂钓。
谢知让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不羁浅笑。“祖母您可别忘了,卫明也姓谢。在场的可都是谢家人,哪里来的外人?”
“你……”
姜蜜见状,连忙出声打断他们的争吵:“祖母,夫君作为晚辈是不该这般无礼,但他也是想到印子钱一事心中恼火,才一时失了分寸。而且夫君伤痛在身,难免性子急躁了些。三叔父为人宽厚,想来是不会同夫君计较的。祖母您就别怪夫君了可好?”
老夫人撇了眼姜蜜,冷哼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
谢知让听她长篇大论,轻啧一声,伸手勾住她的衣带把人往后带,两步上前道:“三婶把持中馈,却拿公中银子出去放印子钱,还害得我被陛下赏了八十廷杖。这笔账,该如何清算?”
“我……我那是为了家里好!”三夫人吓得脸都白了,却强撑着狡辩,“这家里处处都要花钱,先前削爵,封地也被收回一半,如何能供得起这一大家子人?我去放印子钱,也是为了多点银钱!”
“三婶这话说的,倒像是谢家成了穷苦人家一般。你既不能当好这个家,那便将管家权交回来。至于那八十廷杖,都道夫妻一体,三叔三婶一人四十杖还给我如何?”
“我……我是你三叔!是你长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你不敬尊长,我要让御史弹劾你!”三老爷吓得腿都在抖,指着谢知让的鼻子破口大骂,虚张声势。
三夫人有丈夫撑腰,总算没那么虚,跟着骂道:“让哥儿你是小辈,岂能这么和长辈说话?”
侯夫人乜她一眼。
“长辈做到你这份儿上,也真真是少见。自己犯错便罢,还害得我儿白打八十大板。如今倒好,你这始作俑者倒抖起来充长辈款儿?充的什么狗头长辈!”
谢知让再让她头疼,那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打在儿身,她这个当娘的哪里能不心疼?她恨不能亲自上手打她一顿。
“你!”三夫人气得脸通红,捏紧茶盏,浑身发抖。
侯夫人自小娇宠着长大,满京城谁不知道北平王府的成玉姑娘嘴巴顶厉害。也是她这些年不和人走动了,才叫人忘了她年轻时的威名。
“我什么?我说错了?让你挨四十板子还便宜你了!”
谢文珠见母亲落了下风,扶住三夫人的胳膊,冷声道:
“大伯母,我虽是晚辈,却也不好任由您这般羞辱我母亲。说到底我母亲不是宗妇,这中馈本不该交到她手上的,到底什么原因您最是清楚。”
“她这些年为着管家一事兢兢业业,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不过是一点小错,母亲也知道错了,大伯娘和三哥哥缘何这般步步紧逼、分毫不让?”
“一家人,最是应当同气连枝、相互谦让。四十大板,非要去了我母亲一条性命!大伯母,三哥哥,你们是非要见我母亲今日死在这里才肯罢休是吗?”
老夫人捻佛珠的动作一顿,没说话。
姜蜜虚虚扶着谢知让,并不似谢文珠那般高声质问,只轻声温柔道:“五妹妹这话我可不认同,便斗胆辩驳两句。”
“五妹妹说一家人同气连枝,这话我认同。我母亲身体不好,便劳烦三婶娘帮忙管家。妯娌和睦相处,是多少家盼都盼不来的好事,五妹妹方才那话实在伤二人感情,可不好继续再说的。”
“五妹妹方才还说放印子钱是小错,可此事既已闹上朝堂,那定不是一件可以随意翻篇儿的事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婶娘此事是违反朝廷律令,怎能说是小事?做错事情便要受罚,我家夫君因治家不严受廷杖之刑,那三叔父、三婶娘,也该因为此事而受家法。”
“刑罚不中,便会使人无措手足。三叔三婶作为长辈,便该以身作则,可不能坏了规矩,给晚辈们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若要让外人知道了,一准说咱们谢家不讲规矩呢。”
“五妹妹,我说的,可对?”
谢文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好了。这是家事,岂可宣扬到外头去?”老夫人斥了众人一句,“元娘说得不错,做错事便要受罚。老三媳妇,自去祠堂跪一晚上。老三约束不力,按照家法,杖十。”
老夫人一锤定音,再无转圜余地。
三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恨不能以头抢地。三老爷上前拉住老夫人的衣袖求饶,却不得她回应,气得回身踹了三夫人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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