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最终咬咬牙,翻身跳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爬上墙头。
粗糙的墙面磨破了我的手掌,火辣辣的疼。
我顾不上疼痛,翻身跳下墙。
“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传来一阵剧痛。
我顾不上疼痛,立刻爬起来,拉着张琪就跑。
身后传来赵寡妇和赵癞子愤怒的叫骂声。
“该死的!让他们给跑了!”
“别让我抓住你们,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我不敢回头,拉着张琪拼命地跑。
我拉着她,没命地朝村外跑。
14.
夜幕笼罩着大地,远处起伏的山峦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朦胧的月光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几棵老树如同沉默的巨人,伫立在村口,枝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村道上,我闷着头,双腿机械地重复着迈步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一辆破旧的风车在艰难地运转。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衫,模糊了我的视线,黏腻的汗液顺着脸颊流淌,我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她紧紧跟着,脚步踉跄,呼吸更加急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我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冰凉,甚至微微颤抖。我攥紧了她的手,想给她一些力量,也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当我们跑到村口时,十几条黑影堵住了去路。
月光下,那些黑影慢慢清晰起来,是手持农具的人,他们面色阴沉,眼神凶狠,手中的锄头、镰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们一言不发,默默地逼近,将我们围在中间。
他们面色不善,眼神中闪烁着凶光,宛若一群伺机而动的饿狼。
为首一人,正是村长赵福。
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鸷,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我们,犹如毒蛇吐信般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