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下个星期吧。”
他话音刚落,我妈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闺女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这么仓促呢?”
我爸歪着脑袋,一边叫疼一边求饶:
“我错了……诶,疼,疼,疼,轻点啊……你的美甲戳到我了……诶……”
我和顾廷周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探出个个小脑袋偷看。
“你猜我妈会不会把婚礼推迟到下个月?”
顾廷周低头看向我的脑袋:
“不会。”
我抬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眸:
“赌不赌?”
顾廷周嘴角带笑:
“赌什么?”
“我爸公司一个月的工作,我输了帮你做一个月的工作,你输了帮我做一个月的饭。”
顾廷周两眼发光:
“两个月。”
“成交。”
于是,我水灵灵的输了,我哀怨的盯着顾廷周,努力伸长手去打他:
“凭什么啊!我不服!我反对!啊啊啊啊!”
顾廷周按着我的头,将我推开:
“反对无效!”
于是婚礼的一切事宜都落在了顾廷周身上,而我则美美隐身。
除了拍婚纱照和选婚纱外,全程一句话没多问。
每次顾廷周拉着我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用工作搪塞他。
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架势:
“没办法啊,谁让我打赌输了,要处理工作呢?爱莫能助咯?”
于是顾廷周就开始疯狂的使唤他弟弟,只有顾廷安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们的婚礼办的很隆重,A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了。
顾廷周甚至给慈善机构捐了一大笔钱,美名其曰沾沾喜气。
婚礼那天,我看到了江木听,不过一年半,他仿佛是老了20岁。
原本帅气儒雅的他,现在却变成了满是沧桑的老人。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