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玠想到昨日她酒醉扛着自己,亲昵的叫崔玹叫子琢的画面。
他想问崔玹呢?崔玹算什么?但又怕问了后悔。
旁的东西他都可不争不抢,可唯独李善机不行,昨日是意外,可既然事情发生了到他手边,他自然不愿意放手。
至于她喊的是崔玹又如何?难道他崔玠还会不如崔家捧起来的一个草包不成?
与此同时,崔家议事厅中,崔玹坐在崔母旁边低着头神情恍惚。
显然他还沉浸在昨日发生的事中,太女前些日子还派人送来他爱吃的蜜李,昨日大庭广众之下竟……为了崔玠那个瘸子抢婚!
明明是他先与李善机相好的,怎么又是崔玠…明明李善机百般暗示非他不可,家中人也默认了自己与李善机往来。
崔玹想起昨日李善机扯着崔玠衣袖娇声唤“崔郎”的画面就忍不住气血上涌,当时他又气又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听小厮说崔玠被李善机带回东宫,他更是不安。
最让他惶恐的是他听到消息后,找去母亲商量对策,求母亲为他做主,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母亲居高临下冷漠看着他责怪他没用,抓不住李善机的心。
议事厅中崔阁老的正夫,崔玠与崔玹的爹爹李氏率先忍不住开口。
“我当初便说让那孽畜死了算了,若不是你当初心软,哪来如今这些波折!”
“我十月怀胎生下来我的骨血,你说的倒是轻巧!”
崔玹回过神来,就听母亲说完这话,斜睨了崔玹的爹爹一眼,吓得李氏立刻噤声。
崔家二姑娘打圆场道:“如今再讨论这些过去的也没意义,我审问了昨日门口侍奉的下人,他们都说听见太女唤的是子琢的名字,想来太女昨日应是将子玦认成了小弟。”
听了大姐的话崔玹心中心头才松了几分,他疑惑问:“可昨日哥哥对太女的情意也不像作假。”
崔家大姑娘又道:“子玦一向胆大包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若是他到了东宫与太女说了不该说的咱们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