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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全文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黎掏出手帕压了压唇角讥笑,喝道。“叶氏,礼郎如今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你一跑江湖的草莽悍妇,如何也是配不上他的。人贵在自知,知难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借机敲诈诓骗钱财,实属下流。送去官府,你定有牢狱之灾。我和礼郎仁慈,这是纹银十两,拿了走人吧!”说着,婢女小荷甩到桌上十两银子。叶小鱼轻哼一声,含了一缕微薄的笑意,将茶杯再次推到姜黎跟前,“这茶确实不是西湖龙井,乃是顾渚紫笋,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这茶具虽不是鼎州白瓷,却是南宫遥亲自烧制的,一炉出了两套,一套在太后宫中,另一套就是你眼前瞧不上眼的这套。”顾渚紫笋?那可是被茶圣陆新羽论为“茶中第一”的珍品,产量极低,甚是金贵,纵是皇室亦不多见。南宫遥!更是我朝第一制陶大师,所烧制的陶具千金难求...

主角:叶小鱼顾尘逍   更新:2024-11-2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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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顾尘逍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黎掏出手帕压了压唇角讥笑,喝道。“叶氏,礼郎如今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你一跑江湖的草莽悍妇,如何也是配不上他的。人贵在自知,知难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借机敲诈诓骗钱财,实属下流。送去官府,你定有牢狱之灾。我和礼郎仁慈,这是纹银十两,拿了走人吧!”说着,婢女小荷甩到桌上十两银子。叶小鱼轻哼一声,含了一缕微薄的笑意,将茶杯再次推到姜黎跟前,“这茶确实不是西湖龙井,乃是顾渚紫笋,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这茶具虽不是鼎州白瓷,却是南宫遥亲自烧制的,一炉出了两套,一套在太后宫中,另一套就是你眼前瞧不上眼的这套。”顾渚紫笋?那可是被茶圣陆新羽论为“茶中第一”的珍品,产量极低,甚是金贵,纵是皇室亦不多见。南宫遥!更是我朝第一制陶大师,所烧制的陶具千金难求...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全文》精彩片段


姜黎掏出手帕压了压唇角讥笑,喝道。

“叶氏,礼郎如今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你一跑江湖的草莽悍妇,如何也是配不上他的。人贵在自知,知难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借机敲诈诓骗钱财,实属下流。送去官府,你定有牢狱之灾。我和礼郎仁慈,这是纹银十两,拿了走人吧!”

说着,婢女小荷甩到桌上十两银子。

叶小鱼轻哼一声,含了一缕微薄的笑意,将茶杯再次推到姜黎跟前,“这茶确实不是西湖龙井,乃是顾渚紫笋,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这茶具虽不是鼎州白瓷,却是南宫遥亲自烧制的,一炉出了两套,一套在太后宫中,另一套就是你眼前瞧不上眼的这套。”

顾渚紫笋?

那可是被茶圣陆新羽论为“茶中第一”的珍品,产量极低,甚是金贵,纵是皇室亦不多见。

南宫遥!

更是我朝第一制陶大师,所烧制的陶具千金难求,据说太后十分喜欢。

姜黎全然不信,不过倒是十分佩服她胡诌百咧的吹牛功夫,“顾渚紫笋,那是多少世家大族都难得一品的好茶,南宫遥是何等大师,烧制的茶具更是价值连城,岂是你一个江湖土包子配有的!”

“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芽者次,顾渚紫笋由此得名。其芽叶如兰,茶汤清澈明亮,色泽翠绿带紫,隐隐有兰花香气。姜女官,不妨试试?”叶小鱼眉眼衔笑,啜了一口茶。

叶小鱼竟知道这么多?

甚至,比她知道的还多!

姜黎听得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却自我安慰着,许是从听书先生那听过罢了,“叶氏却是高手,连作假都这般专业,想必做假账更是一把好手!”

叶小鱼依旧淡笑着,不愠不怒,“南宫遥的茶具金贵且稀少,因为他懒所以每年只烧制两三套,这套还是那年我逼着他烧的,太后派人央了多次,才将另一套请回去。”

姜黎被她云淡风轻的话震得五雷轰顶,抓起茶杯一看,杯底果然有南宫遥的专用印记。

一模一样!

去年,太后宴请她这大新第一女官时,用的就是南宫遥的茶具,还特意拿这印记说过。

哐啷啷!

姜黎心下乱了,她到底是何来路,礼郎说她不过是个卖了祖宅,靠跑江湖为生的孤女。

叶小鱼看着脸色惨白,一额头密汗的姜黎,将茶递到她手上,“看天热的,一大清早,姜女官就已一头汗了。也怪我,没将这顾渚紫笋递到您手心上。”

姜黎看着翠绿带紫的清澈茶汤,心下更乱了。

她究竟是何人?

这茶应是真的,虽说她之前也没喝过,但看成色样子,应是不假。

这茶具好像也是真的,那印记做不得假,也没人敢做南宫遥的假。

听着,她倒是同那南宫遥还十分熟络,不,跟家人似的。

莫不是,南宫家的人??

不管怎样,她能拿出这些物件来,便说明她不简单。

既如此,不如退一步,化敌为友,不和离,让她做平妻。

这样一来,她的资源也就是她姜黎与何晏礼的资源,日后她们夫妻扬眉吐气、飞黄腾达,就更指日可待。

打定主意,姜黎脸上的表情便柔和了许多。

她拿出帕子擦去手心沁出的汗,来遮掩内心的慌乱,半晌后清了清嗓子道。

“两年来,侍候婆母,供养夫妹,确实辛苦、又委屈。若我是你,操劳两年,相公才高中,就带回个有孕女子,也定是气坏了。可过日子,不是置气的事!你说对吧?”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

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

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

“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

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

“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

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

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砂纸似的,剌手。

二人从火房端了叶小鱼花几个时辰熬好的汤药,往内院去。

此时,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腹部微微隆起的美貌女子,坐在何宴礼身侧。

姜黎,打扮的似一枝烈艳的初绽蔷薇,灼艳而夺目。

二人十指相扣,眸光流转间,尽是拉丝的恩爱情意。

张氏半躺在床榻上,浑浊的老眼在衣锦还乡的探花儿子,和姜黎微微隆起的腹部之间来回跳转,精神得哪里像个病人,笑得合不拢嘴地陪着说话。

一派阖家欢乐!

“母亲,喝药。”叶小鱼端着汤药的手微抖,目光扫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缓步走到张氏跟前。

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下来,静到能听到针落地上的声音,张氏尴尬地咳了几声。

“小鱼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宴礼。”

语毕,张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新儿媳的腹部。

叶小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晏礼,瞟了眼姜黎那微凸的肚子,心口像剜了一大块肉,疼得鲜血汩汩,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

果然,女子都是眼瞎的!

今年春闱才高中,八月桂花尚未开,新夫人就身怀有孕了,还真是无缝衔接。

丝滑的很!

何晏礼怕她闹,朝身旁姜黎温情一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语毕,他一把扼住叶小鱼手腕,直奔她房间。

叶小鱼挣开他的手,瞥了眼被抓红的手腕,毫无表情地坐在漆已掉得斑驳的榆木圆背椅上。

双手叠在膝前,一袭浆洗得泛黄的素衣,裹着她纤瘦单薄的身体,更衬得她熬夜侍疾的脸色黯淡。

叶小鱼眸光清淡地望向眼前人,她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

何晏礼着水湖蓝锦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叶氏,黎儿是我在京城新娶的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千金,是本朝第一才女,更是本朝第一女官!”

新夫人优秀的如天上星,何晏礼险些炫耀得收不住嘴。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看向叶小鱼的目光如坐云端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像极了得道升天的鸡犬。

只是,大理寺卿——从三品官,好大的道,好阔的天!

叶小鱼白了他一眼,只恨自己错将见利忘义的鱼目,当成了宝贝。

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正好瞥见桌上镜中憔悴的自己,冷声道。

“那我呢?是你的何人?当初你上京赶考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小荷听到姜黎的怒喝,扑通跪在地上,“对不起小姐,都怪我鬼迷心窍,连累了小姐。”

姜黎的狠辣,她是见过的,若是她不主动来顶替这件事,那她的家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

官差相视一望,这些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儿,现在有人站出来,那就赶紧把人带走得了。

叶小鱼看着被官差押着离开的小荷,笑着说道:“今日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好在东西还在,家事而已,我们自己惩戒一下不听话的下人就是了,辛苦各位差爷走这么一趟了。”

小珠会意,急忙给李四递了个钱袋子过去,李四等人便立刻松开小荷,快速离开了。

待官差们走后,叶小鱼这才看向姜黎,唇角扬起淡淡的笑,轻声道:

“我可以放小荷一马,也可以放过你伪造皇后娘娘赏赐之物招摇撞骗的罪过,但前提是,今日,你们必须将那一千三百两还我!否则的话,我能让刚才的几个官差走人,也同样能让他们再回来。”

“我那簪子就是皇后娘娘赏的,怎做的假。你休要诓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姜黎心下一虚,脸上却是强撑着一份淡定,看不出慌乱之色。

皇后娘娘确实赏赐过她一支白玉七宝玲珑珠簪,但有一次不小心摔坏了,她又舍不得放弃卖弄这份尊荣,就私下仿制了一个。

“白玉七宝玲珑珠簪,由叶氏金玉楼打造,簪身的羊脂白玉产自北疆,水种成色皆属上品,簪头珍珠采自东海,据说是鲛人哭泣时掉落的泪珠所化,故又称白玉鲛人泪。而你这个,虽也是羊脂白玉,品相却差了些,还有那簪头的珍珠,只是一般的贝珠,不是深海珠。”

叶小鱼如数家珍般,讲得十分专业。

专业地击垮了姜黎那一脸强撑的淡定,她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好!我赔!”

叶小鱼的一番话,让何晏礼的心中波涛汹涌,但他面上却未见波澜变化。

她一个闯江湖的孤女,先是请来薛神医,再是轻松拿出一千三百两银钱,眼下更是一对簪子竟比皇后娘娘赏赐之物还要贵重。

她到底是何人?

他莫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不会的!

何晏礼抑下内心的涌动,不过是一介粗俗的丑女罢了,顶多是祖上有些钱财,变卖了家业,想靠这些钱找个好人家罢了!

这么想着,何晏礼的心里平静了许多,姜黎的父亲不仅是大理寺卿,她更是朝中唯一的女官,这样的女子,才能助他鹏程万里,才配做他的正牌夫人!

何晏礼还出神翻转着心肠,姜黎已走过来拉起他的手,隐忍着心底的怒意,道:

“礼郎,给她钱吧!让她一直这么闹,对夫君声誉有损。这钱我来出,咱们不要和这等粗莽悍妇纠缠了,等回到京城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我们!”

她只不过是个庶女,往日里不被父亲主母喜欢,还是去年得了这第一女官的头衔,才有了些地位、得了些赏赐。

而何晏礼是她向上踏的一个绝佳机会,眼下花些银钱,能够换来长久的利益,这才是最重要的。

何晏礼见她这么说,心里更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反手紧紧地握住姜黎的手,满眼深情地看着她,“黎儿,我 日后定不会辜负于你。”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

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

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

男人嘛!现实的很!

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

“砰!”

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送了就是我的,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现如今竟要让我哥赔钱,你怎么这么无耻!枉我以前还把你当亲人待!”

叶小鱼瞅着之前无比宠爱的小姑,此刻冲着自己吠得歇斯底里,只得默默感慨:给钱是亲人,要钱就是仇敌啊!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送你。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凭什么送?不愿赔钱也行,东西还回来即可。我累了,要休息!”

叶小鱼不想理她,下了逐客令,进了里屋。

何晏欣不依不饶,将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桌上、窗户上,扔的到处都是。

小珠气得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鼓得跟快炸了的气蛤蟆似的,“有病啊你!再发癫我抽你了!”

何晏欣见小珠拦着,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珠拳打脚踢,小珠也不示弱,跟她扭打到一起。

小珠虽不会功夫,可毕竟跟着叶小鱼在清源山混了好几年,力气总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

没多一会儿,何晏欣的脸就被小珠抓花了,头发也跟疯子般散乱着。

小珠一手扭着何晏欣的胳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敢来闹,我撕烂你的嘴!滚!”

何晏欣被小珠一把推到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泪,无比委屈地看着小珠,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蠕动半天也未敢骂出一句。

刚要嚎啕大哭,小珠怒吼:“不许哭,滚!”

何晏欣将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跑了。

小珠手掌拍了两下,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拇指顶了下鼻尖,“小姐手下无弱兵!敢惹我拼命十三珠!”

在清源山时,每每有上门挑战的世家子弟,叶小鱼跟他们比武时,小珠就同他们的丫鬟小厮抱打到一起。

叶小鱼还未打遍山中无敌手,小珠却已闻名清源山,得了这拼名十三珠的绰号。

“瞧把你牛的,快收拾收拾!”叶小鱼看着她得意的脸,拿来药酒,擦着她流血的额头。

“一家子白眼狼!再敢来犯贱,看不撕烂他们!”小珠嘟着嘴,骂道。

叶小鱼倒是心情很好,边擦药边哼着小曲,“为了这么一家子人生气,不值得。”

擦好药,二人开始收拾一地狼藉,直到下午,才将东西收拾妥当。

……

夜里。

叶小鱼正熟睡着,却敏锐地听见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心底冷嗤,却并未将悄悄进屋的小贼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一大家子还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


叶小鱼听着小珠的这番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几下,那家伙的嘴,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饶人啊!

“小珠,你说他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是不是也该回上一份啊?”

叶小鱼的眼睛转啊转,从小到大,她和这个顾尘逍就不对盘,可奈何两家是世交不说,哥哥也和他关系极好,她是真的一点儿也避不开这个男人啊!

小珠看着自家小姐那一脸算计的模样,嘴角不禁地扯了一下,果然,她家小姐最是记仇的,只是顾少爷……

从小到大,小姐不知挨过多少打,调皮捣蛋挨打,温不好课挨打,学不好功夫挨打……顾尘逍每次都偷偷给小珠塞各种跌打药。

全部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上好金疮药!

可她那容量不够的小脑袋一直想不明白,顾尘逍为何总是偷偷对小姐好,可当着她面的时候,又总爱怼小姐,损她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不过,对上她家小姐,十怼九输。

却又乐此不疲!

叶小鱼在紫凌苑待了三五日,霍雪洛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不过小厨房每日倒是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还全都是她往日里最爱吃的!

早膳过后,叶小鱼又一次地吃了闭门羹。

此时,她正满脸愁容地蹲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蚂蚁搬家。

这几天吃的饭菜都是母亲亲手做的,但是她每次去拜见母亲,母亲却都避而不见。

她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是真的让母亲生气了,母亲现在仍在气头上,她要怎样才能让母亲消气,原谅她呢?

“砰!”

叶小鱼正想得出神,突地后脑勺被一个小石子砸到。

她皱眉,暗骂自己刚才怎的警惕心下降了,竟然有人来了都未发现。

待转头望去时,便瞧见一脸骚包的顾尘逍,她本就深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这男人,是花孔雀吗?

怎的每次见他,都是这样一副花枝招展的开屏样?

顾尘逍看着她那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的小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修长手指拨弄着腰际的凝白玉佩,“哟!想什么事想得那么出神,莫不是还惦记你那负心汉前夫?”

她要是敢还惦记着那个腌臜货,他就,他就……

“哎呦!”

顾尘逍额头一疼,他伸手去摸那被叶小鱼丢过来的石子砸起的小包,喊道:“喂!怎么,被人看穿心思,准备杀人灭口啊?我告诉你,要是给我整破相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枉我风尘仆仆地专程跑来,给你送消息。”

“杀人灭口?你算人吗?就你这张嘴,死个七八十回都赎不了它造下的罪孽!你还好意思要我负责?”叶小鱼调皮地将爬到食物旁边的蚂蚁,一棍儿拨回了原地。

这才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不是说给我送消息吗?是何消息?说来听听,兴许姑奶奶我一高兴,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饶你一死!”

顾尘逍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一脸傲娇道,“那姜家的庶女,总是仗着自己是咱们大新唯一的女官装腔作势,还抢了……”

顾尘逍说起这事,停了一下,闷闷地道:“我要是你,就会让世人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女官该有的风采。”

“你这话何意??”叶小鱼盯着他问。

不可否认的,在看到何晏礼带回姜黎的时候,她有想过狠狠打脸那俩人,可回来这几日,她反而全然不在意了,甚至觉得,就那样的小人,根本不配她给他们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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