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谢怀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渣爹吃土我粮食酒肉吃个够江时月谢怀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怀璟没有多言,策马狂奔。片刻后,马儿停在了赵家门前。江时月看着赵家门前的马车,眉头紧锁。“糟了!”“可要进去?”谢怀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时月双眼微亮,“你可以带我进去?”谢怀瑾伸手环住江时月的腰,“冒犯了。”只见他脚尖一点,便带着江时月一跃而起,仅一瞬,江时月便跟着谢怀璟飞跃到了赵家墙头。江时月见此,不由得在心中惊叹,这......便是轻功吧!“你要落到何处?”江时月回过神,伸手指了指院内。“就在此处便好!”谢怀璟闻言,又是脚尖一点,带着江时月落到了院内。两人刚落下,便有几个家丁围了过来。“你们是谁?胆敢擅闯赵家?”江时月一脚将最靠前的一个家丁踹飞,“少废话。”“我问你,方才马车送来的七八岁女孩在何处?”谢怀璟看到江时月的身...
《断亲后,渣爹吃土我粮食酒肉吃个够江时月谢怀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怀璟没有多言,策马狂奔。
片刻后,马儿停在了赵家门前。
江时月看着赵家门前的马车,眉头紧锁。
“糟了!”
“可要进去?”谢怀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时月双眼微亮,“你可以带我进去?”
谢怀瑾伸手环住江时月的腰,“冒犯了。”
只见他脚尖一点,便带着江时月一跃而起,仅一瞬,江时月便跟着谢怀璟飞跃到了赵家墙头。
江时月见此,不由得在心中惊叹,这......便是轻功吧!
“你要落到何处?”
江时月回过神,伸手指了指院内。
“就在此处便好!”
谢怀璟闻言,又是脚尖一点,带着江时月落到了院内。
两人刚落下,便有几个家丁围了过来。
“你们是谁?胆敢擅闯赵家?”
江时月一脚将最靠前的一个家丁踹飞,“少废话。”
“我问你,方才马车送来的七八岁女孩在何处?”
谢怀璟看到江时月的身手,眼底有几分诧异。
这小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打起人来竟一身牛劲。
“女孩?什么女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家丁经常面对这种情况,立即拿出平日的说辞。
“好,不说是吧?不说我便把你们全都打死!”
江时月说着,一锤砸向一旁的石山。
“轰~!”
石山被江时月一拳捶塌。
几个家丁看到这,顿时哆嗦起来。
虽是假山,但都是货真价实的石头垒砌的,足足千斤重啊!
若是这一拳捶在自己的身上......
“有话好说,别动手!”
“对对,别动手!”
“你不是要找那女孩吗?就在主院,往前走......”
江时月得到答案,也不再耽搁。
......
“别......别过来,别过来!”
江玖月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赵守财,害怕的直发抖。
“呵呵,上次被你假死逃脱了,这次,你可不会这么好运!”
赵守财期待的搓了搓手。
啧啧,多标致的丫头啊!虽然脸有点黄,但眉眼比那些个土妞好看多了。
赵守财淫笑着扑了过去。
江时月想起姐姐的话,将衣袖拉起来。
“别过来,我染病了!”
手腕上的皮肤露出来,密麻的红痕立马引起了赵守财的注意。
注意到江玖月不论是手上还是脚上,都全是那些红痕,赵守财萌生退意。
“贱丫头,你真染病了!”
“是,我染天花,活不久了,我爹才焦急要把我卖掉。”
“你若是碰到我,你也会被我传染。”
赵守财面色一变,“天花!”
天花是一种传染能力十分强的病症,感染者会全身起红疹,随后身体机能一步步下降,最后硬生生熬死。
古往今来,感染天花者,必死无疑。
赵守财意识到这一点,迅速退开几步。
江玖月看到这,顿时松了口气。
“等等!”
赵守财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江玖月。
“若是你感染了天花,不可能你家里那些没有感染,贱丫头,你想骗我!”
江玖月见赵守财又逼近,缩到了角落。
“你别过来,我得的真是天花,别过来!”
“天花?”
“呵呵,倘若你得的真是天花,那我更应该处理了你!”
赵守财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根缰绳。
他舔了舔唇,甩着皮鞭靠近。
“呵呵,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江玖月看着皮鞭就要落下,害怕的闭上眼。
“砰~!”
“玖月!”
“姐!”
江玖月睁开眼,看到江时月的那一刻,顿时眼眶一红。
“别怕,姐带你回家!”
赵守财微微眯着眼,“你当我赵家是什么游乐之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时月看着那双眼浑浊,体胖膘肥的中年男人,心里直犯恶心。
她很想很想一拳把他的脸捶扁!
江老老脸上也染上几分笑意,见李氏不停晃悠,他不耐烦的呵斥,“好好坐着,别来回晃!”
“我这不是着急吗?隔壁老半天都没动静,他们定是已经得手。”
“现在,肯定已经拿着银子往回走了!”
李氏想到马上就有十两银子进账,顿时红光满面。
真是让他们捡着便宜了啊,死了的丫头片子,还能卖十两银子。
江时月睡不着,悄咪咪的趴在墙头。
听到两人的谈话,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她小声嘀咕,“啧啧,怕是要你们失望咯,这银子,落入了我的口袋里!”
这时,老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李氏激动的往外走,“一定是老大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她的十两银子回来了!
李氏兴冲冲的出去打开门,“兴旺,你们可算回......”
江兴茂、江兴胜还有张倩三人,横七八竖的倒在地上,张倩身上,还一身污泥。
李氏看到眼前的一幕,笑容凝固在脸上。
笑容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
墙头的江时月看到这一幕,拼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
李氏来到三人跟前,“这......这是怎么了?”
“兴旺呢?”
“兴旺哪儿去了?”
李氏把江兴茂扶起来,焦急的询问。
“老大,发生什么事儿了?银子呢?”
江兴茂此时,总算清醒过来。
他环视一周,见找不到江兴旺的身影,也有些疑惑。
“我......我不知道啊,方才我们挖着挖着,突然就晕倒了。”
张倩方才是从泥沟爬起来的,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
她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见原本停放在门口的棺材不见了,顿时焦急大喊。
“棺材不见了!”
“老三也不不见了,肯定是老三打晕我们,自己偷偷去换钱!”
江时月:对对对,你们猜的太对了,真是神探狄仁杰啊!
掐起来,掐起来!
江时月双眼放光,期待不已。
“他娘的,活都我们干,钱却让老三拿去,凭什么!”江兴茂立马急了。
江老头见几人迟迟不进门,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不进屋在地上坐着干什么?”
江兴茂见他来了,连忙告状:“爹,老三把我们打晕,自己扛着棺材换钱去了!”
“什么?”
江老头不信,出门找了一圈,见棺材果真不见踪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逆子,真是欠打!”
江老头想到江兴旺涉赌生成性,到手里的银子肯定都会拿去赌了,连忙带着几人往外走。
“走,快去把老三找回来!”
江时月撑着下巴,“找吧找吧,一时半会你们是找不着咯~!”
见没好戏看了,江时月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
......
另一边的江兴旺悠悠转醒,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好你个江兴旺,竟敢来诓骗我们王家的银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婆子本来活干成了,高高兴兴的跟自家姥爷讨赏。
结果道士打开棺材一看,里面躺着的是江兴旺,顿时两眼一黑。
江兴旺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看到王婆子,他以为事情已经办成,顿时脸上一喜。
“王婆,尸给你送来了吧,银子呢?”
王婆子冷哼一声,“哼,江兴旺,你们合伙起来坑骗了我们王家十两银子,现在还有脸冲我要银子?”
“贪婪成性,不知死活!”
“来人,给我打!”
事情没办成,几个家丁也被牵连责罚,心中自然是有怨气。
闻言,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江兴旺挥拳。
“啊!”
“别......别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拿你们那十两银子啊!”
王婆子听到这,越发恼怒。
“还在装,给我往死里打!”
江兴旺面对拳雨,只能不停地求饶。
“别......打,别打了!”
“饶命啊王婆,误会......肯定都是误会!”
江兴旺的求饶声渐渐变小。
王婆子见差不多,这才让家丁停手。
“江兴旺,明日我就去拿回被你们骗去的十两银子,若是你到时候拿不出来,我就把你放进棺材里活埋!”
“呸!”
“晦气东西,我们走!”
......
天微亮。
“这瘪犊子,不会把银子都拿去赌了吧?”李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气。
“娘,咱们辛辛苦苦忙活一夜,到头来一场空!”
张倩气的不行,说好一家三两的,现在她一文都拿不到。
江兴胜也有些怨言,“娘,三弟定是拿着这钱去赌了,咱们去赌场堵他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城里大大小小有好几家赌场,去哪家堵?”
李氏喘了一口粗气,她对这个三儿子十分了解,知道银子落他手里,是一分都拿不回来。
她索性,不再盯着这银子。
“行了,等老三回来再盘问他,赶紧做饭,吃了好去地里忙活!”
李氏说着,起身去鸡圈那边。
她每日都要赶最早的时候去捡鸡蛋,生怕晚了一步,鸡蛋被谁给私藏了。
可刚到鸡圈,李氏就傻眼了。
鸡圈空空如也,一只鸡也不见踪影。
“啊~!!天杀的,我的鸡呢?”
老宅的人回来的时候,江时月已经醒了。
听到李氏的嚎叫,她坐了起来。
“呵呵,终于发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了!”
……
李氏找半天仍旧是一只鸡的踪影都不见。
她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负责喂鸡的大丫,昨晚没有关好鸡圈门。
李氏一脚踹开吴春梅的房门。
“砰~!”
听到动静,正在穿衣服的几人皆是顿住。
“臭丫头,你自己出来瞧瞧!你干的好事!”
李氏揪着大丫的耳朵,将人拖出来。
吴春梅看到这,连忙追出来。
看到空空如也的鸡圈,她也蒙了。“娘,鸡......鸡哪儿去了?”
李氏瞪了一眼吴春梅,一把将大丫推倒在地。
“还不是你女儿干的好事?你问问她,昨晚关鸡圈的门了吗?”
大丫红着眼,委屈不已。
“奶!我关了,我昨晚喂完鸡,第一件事就是关鸡圈的门!”
李氏声音拔高,“还狡辩?你关了那这鸡呢?鸡哪儿去了?”
“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
李氏拿起一旁的竹条,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大丫身上。
竹条又硬又韧,一鞭下去,皮肤上立马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印。
“啊~,奶,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大丫捂着胳膊,瑟缩着抱成一团。
吴春梅看到这,忙冲过去护住女儿。
然而,就算是吴春梅冲过去了,李氏手里也丝毫不手软。
最后,还是江兴胜看不下去,上来将李氏拉开。
“行了,不就是丢了几只鸡而已吗?找回来不就行了。”
李氏将手里的纸条摔在地上,“几只鸡?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可是整整十五只鸡啊!”
“懒丫头,你最好赶紧给我把这十五只鸡抓回来,否则我今天抽死你!”
大丫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当寻到那空荡荡的猪圈时,大丫小跑着冲出来。
“不好了,不好了!”
“但从今日衙役来得速度看,这赵员外一定是跟县令勾结在了一起。”
但她现在只是一个小村姑,如何斗得过一个县令?
江时月意识到,要想在这时代活的高枕无忧,就得要有要权势。
所以,她必须要找靠山!
这个时代重农抑商,商家户籍不可考举,所以富商们想要有自己的势力靠山,最寻常的办法就是资助贫困的学子。
江时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学一学那些富商,资助一下贫困学子。
若是自己在那些贫困学子绝境的时候拉上一把,日后他们高中,定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恩情。
这样一来,靠山不就有了!
当然了,江念安这儿她也得一把抓,若是他日后考上了功名,那她便有了最稳妥的靠山。
“看来,得尽快搞钱了,有了钱,才能去资助贫困学子。”
她医术最为精通,所以用医术去打开这个局面,是最好的选择。
江时月盘算着,先开一个药铺,把自己医术的名气打出去再说。
在开药铺前,她得努力挖草药赚取商城币,好兑换商城里的医疗器械。
有了现代的医疗器械,她对治病救人,更有底气!
“明日要去弄立户文书,后日再进山。”
打定主意,江时月闭上眼休息。
第二日,一家人一大早便起来。
喝了碗粥,几人便在院子里耐心的等着。
“扣扣~!”
“来了。”江时月过去打开门。
“建树爷爷。”
江建树站在牛板车前,见几人已经收拾妥当,招招手,“走吧,今日由我来带你们去官府立门户。”
几人闻言,上了他家的板车。
“可带了点银子?可能进衙门需要拿一二百文打点一二。”江建树也带了银子的,就是为了以防几人没银子。
江时月扬起笑脸,“建树爷爷,我们带了银子的。”
江建树闻言,放心下来。
“今日之后,你们便彻底脱离了老江家。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大可过来找我。”
“村里人也可以找,你别看他们一天天喜欢凑热闹,嘴也管不住。但咱们江山村的人,都不坏。”
江时月点头,“嗯,都不坏,除了某些人。”
江建树叹了口气,“哎,以前这江德辉也算是明事理,但自从娶了这个李氏之后,就开始和稀泥。
有如此父母,自然养出一群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伙。”
“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理会他们便是。”
“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就不会再理会他们。”
江时月想到那一家人各种作死,知道都不用招惹自己,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江建树没再说话。
“大姐姐,咱们现在去哪儿呀?”江念安靠在柳春杏怀里,歪着头看江时月。
“去衙门立门户,去完衙门,大姐姐就带咱们小念安去逛街!”
江时月说着,一把将小家伙捞过来。
五岁的年纪,正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呆头呆脑的很好玩。
“太好啦!念安还没有逛过街呢!”江念安眼睛亮晶晶的,一直望着前面。
心中期盼着快点去到城里。
“听说最近城里总有人丢小孩,你们去逛街,可得把人看紧了。”江建树不放心的叮嘱。
柳春杏笑着回答:“建树叔放心,我会好好看好她们的。”
算起来,她也七八年没去过城里了,不知道城里变成了什么模样。
“春娘,我记得你好些年没去过城里,还记得路吗?”
柳春杏听到江建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太久没去,好似不记得了。”
“救命恩人缺啥你就给他们买,我来掏钱!”
“是,大人。”
袁毅将何以轩安置好,也跟着谢怀璟走了出去。
......
“娘,都收拾好了吗?”
江时月就两套衣服,还都是补丁的,直接把铺盖一卷就行。
“收拾好了。”
柳春杏背着锅碗瓢盆,手里还抱着一大包东西。
“娘,我力气大,锅碗瓢盆都给我拿。”
江时月不给柳春杏拒绝的机会,直接拿过她背在后背的锅碗瓢盆。
“时月,重,娘来背就好。”
“哎呀娘,你去把家里的锄头扫把拿着,咱们快点过去打扫。”
江玖月看着院子里还没长大的那些菜,有些可惜。
“姐,咱们种的这些菜怎么办?”
“傻孩子,不拔走留着给他们吗?”江时月说着,拿起铁铲,将红薯全都挖了出来。
那些还没长大的白菜、生菜,全都摘了拔了带走。
主打的就是一点也不给老宅的人留。
江时月等柳春杏几人拿完东西,将几人都推了出去。
“走,你们先走,我再逛一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了的。”
等几人走远,江时月掩上院门,然后把整个屋子能看到的东西都收进空间。
什么水缸、破瓦盆、瘸腿板凳,总之,所有能看到,能搬走的东西,江时月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看了一眼空旷的院子,江时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不错,收的真干净。”
江时月临走时,把家门上的那把大锁弄了下来,打算拿去新家用。
“时月!”
吴春梅攥着一个荷包,踌躇着站在一旁。
“二伯娘,怎么了?”
吴春梅这人并不坏,只生了三个女儿,所以在老江家也是水深火热。
平日里她也能和柳春杏说到一块,不过她也是性子怯懦,被李氏和张倩吃的死死的。
“我......我这有点铜板,你拿给你娘,留着应急。”
吴春梅说着,走过来将荷包塞进江时月手里,然后又迅速往老宅跑。
这一幕,刚好被李氏看到。
“吴春梅,你方才把什么东西给她了?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银子给她?”
“长本事了你!”
“赶紧给老娘拿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她扯着吴春梅的耳朵,连拉带拽。
“娘,我......我没有。”
江时月知道,若是真让李氏知道吴春梅给自己银子,怕是得挨一顿毒打。
想到这,江时月把荷包里的铜板放到空间,然后再把在院子里挖的一个小红薯换进了荷包。
“还银子,你也不想想有你这种婆婆,她哪儿有机会拿到银子!”
江时月说着,把手里的荷包丢过去。
李氏忙冲过去接住荷包。
吴春梅看到这,害怕的闭上眼。
完了,这些铜板被娘看到,她定是要打死我!
“红薯?怎么是红薯?不是银子吗?”
李氏看到里面是一个小红薯,顿时脸垮了下来。
吴春梅睁开眼,看到李氏手里的红薯,悄悄的看了江时月一眼。
江时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表示铜板自己已经放好。
“就算是红薯也不能给她,这是我家的粮食,谁允许你给她们了!”
李氏瞪了一眼吴春梅,骂骂咧咧的回了老宅。
吴春梅见李氏回去了,弓着的腰这才慢慢直了起来。
“二伯娘,这铜钱你收回去吧,自己好好藏着,万一日后有什么事情,也能应应急。”
吴春梅摇了摇头,“你拿着。我在家不缺吃穿,倒是你们,日后恐怕要时常饿肚子了。”
“时候不早,你赶紧去收拾屋子,我也去忙了。”
吴春梅说完,低着头回了老宅。
江时月看着手里的数百个铜板,喃喃道:“那就当给你存着吧!”
下一刻,她便感觉浑身一股牛劲。
再看商城底下的钱包,从七十四个商城币,变成了负九千九百二十六商城币
江时月看到这,顿时想宰门外那帮人的心都有了。
此时,门外几人还在叫骂,殊不知,他们已经要大祸临头。
“贱蹄子?反了你?这是我江家,赶紧给老子开门!”
江兴旺火气上来,直接上脚踹。
“踹,把这门踹烂,我就不信她们不开!”李氏在一旁起哄。
江兴旺闻言,摆好架势,猛地冲向院门。
就在他要撞上院门之际,院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没了阻力,江兴旺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
李氏看到儿子摔了,立马厉声骂道:“贱蹄子,谁让你把门打开的?”
江时月摊开手,一脸无辜。
“不是你一直嚷嚷要开门的吗?”
李氏一噎。
“坏心肝的东西,连你爹都敢害!”
江时月可不会惯着她,张嘴就骂:“烂屁眼的东西,亲孙女的尸体都惦记着卖!”
“你......谁说我们是来卖那丫头的?我们是来给这丫头迁坟的,那个好人家把孩子葬在屋里?”
江时月冷笑,“呵呵,你们有那么好心?怕不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把亲孙女的尸体卖了?”
江老头用力杵了杵拐杖,“住嘴!张嘴闭嘴卖尸,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呢!”
虽然他的确有这个心思,但决不允许别人明说出来。
只要把尸体挖出来,再当着她们的面放进棺材里,到时候扛去哪儿,不都是由着他们决定吗?
他特地一大早过来,这时候秋收,村民都去地里干活了,无论她们怎么哭喊都没人理会。
“瞧见了吗?棺材我都让兴旺买好了,为的就是好好安葬这丫头!到底是我们老江家的孩子,我还能亏待了?”
江时月转头,发现几人身后的确停放了一口棺材,只不过,那棺材的用料一看就是上好的红木,寻常百姓根本就买不起。
“呵呵,爷,这棺材用料可是上好的红木啊!”
“玖月这丫头可不配用这么好的棺材,不,应该说咱们家没人能配得上用这棺材,只有您啊,才配得上嘞!”
江老头一听,差点气的一口背过去。
他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江时月,“你......你咒我死!”
“爷,这怎么是咒呢?这红木棺材得是大地主才有钱买,我这是盼着您成为大地主呢!”
“爹也是真厉害,还没成大地主呢,就有钱买这么漂亮的红木棺材!”
江老头怎么听不出江时月的话外音,她这是知道这棺材不是家里买得起的,在阴阳呢。
他吵不过江时月,只能不停的用拐杖杵地。
“咚咚咚~!”
“江兴旺,你生的好女儿!”
江兴旺从地上爬起来,“爹,别管她,咱挖咱们的!”
柳春杏冲出来,拦在众人跟前。
“不,不能挖啊!玖月昨日才下葬,你们今日就要把她挖出来,不是要搅得她不得安生吗?”
李氏站出来,指挥着两个儿媳,“张倩,吴春梅,你俩把她抓住, 我来拦着这贱丫头!”
柳春杏对着两人摇头,“大嫂,二嫂,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不要。”
吴春梅踌躇着站在原地,她转头,小声开口:“娘,葬已经葬了,若不然就别挖开了吧?”
李氏抬手就是一巴掌,“让你抓人你就抓,再废话老娘打死你!”
吴春梅好似已经被打习惯,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吭声。
她麻木的来到柳春杏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春娘,对不住.....”
张倩也来到柳春杏面前,“三弟妹你配合一下,别让我难做。”
她说着,上手攥住柳春杏的手腕。
“二弟妹,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抓人啊!”
吴春梅红着眼,用手里破旧的帕子包住柳春杏的手腕,“春娘,弄疼你了跟我说,我轻轻的。”
张倩白了吴春梅一眼,“孩子他爹,赶紧动手吧,一会乡亲们回来看到不好!”
现在大家都去田里干活,任由柳春杏怎么哭喊都没用。
先将那小的尸体卖了换一笔钱,再想办法把大的也卖了,这样柳春杏日后绣的帕子,她都能昧掉一大部分的银子。
想到这,张倩抓着柳春杏的手更用劲。
看着柳春杏痛苦挣扎,张倩心中得意不已。
呵呵,你逃脱不了的,乖乖给我绣手帕,被我压榨一辈子!
江兴茂听到媳妇张倩的话,拿起铲子就要往坟堆那边走。
江时月捡起地上的木棍,“我看谁敢挖!”
江兴旺往手里吐了口唾沫,“贱蹄子,昨日被你偷袭砍了根手指,今日看我不把你整只手剁下来,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子!”
李氏蹙眉,“兴旺,别剁了她的手,打个半死就行。没了手可不好嫁出去!”
江时月也跟她那个娘一样,生的漂亮狐媚子相,以前她是傻子她不惦记,现在她不傻了,她还指望着把她嫁出去换一大笔彩礼钱呢!
江时月微微眯眼,这一家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恶心。
她握紧手里的木棍,二话不说对着江兴旺就是一棍。
先拿亲爹开涮!
江兴旺根本不把江时月那点子力气放在眼里,非但站在原地不躲,还举起手去接江时月的棍子。
可下一刻,江时月的棍子狠狠击下,江兴旺非但没接住他的棍子,手肘还结结实实挨了一棍。
“咔嚓~!”
江兴旺嚎叫起来,“啊~!”
“娘,我的手,我的手被她打断了!”
李氏面露震惊,“怎么可能?就这贱蹄子那点儿力气,还能把你的手打断?”
要知道,往日她拿竹条抽她,可以一抽一个准,这小贱蹄子想跟她横,还不够她一个手就推倒。
江时月微微一笑,“奶说的对,我力气这么小,怎么可能把爹的手打断呢?”
江时月说完,当着他们的面将胳膊大小的木棍轻轻一折,木棍就被折断成两半。
李氏看着那被折成两半的木棍,头皮发麻。
她咽了口唾沫,默默后退两步,“老......老大,教......教训这贱丫头!”
江兴茂做惯了农活,有的是一把子力气,根本就不把江时月这点力气放在眼里。
他拿起铁铲,对着江时月就拍下去。
“不许打我大姐姐!”
江盼财冲出来,拦在江时月跟前。
江兴茂看到江盼财,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铁铲要是真落下来,小家伙定是会被打的头破血流。
江时月看到这,眼底有了怒意。
她伸手,稳稳接住铁铲,随后用力一拽,铁铲就到了她手里。
接着,轻轻一捏。
铁铲直接挤压变形。
江时月把铁铲揉成一团,随手丢到一旁。
江兴茂看到这,头皮一阵发麻。
那可是铁铲啊,铁的啊,在她手里就软跟面团似的。
这……这丫头的力气,好恐怖!!!
要是江时月来捏自己的头,江兴茂打了个寒颤。
“给你们脸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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