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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番茄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沈青檀:“……”“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28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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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沈青檀:“……”“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

“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

“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

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

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

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

“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

沈青檀:“……”

“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两人心眼都一样多。”

沈青檀:“……”

你们将门出身的人,夸人都这般与众不同吗?

——

沈青檀回到国公府之后,便派流月去赵颐的书房,问江朝借一本家训,靠在短榻上看得津津有味。

天色暗沉下来,府里诸位老爷都当值回来,世安堂那边派人来请她去一趟。

沈青檀带着流月去世安堂,方才发觉人都到齐了。

赵国公与老夫人坐在主位,府里的四位老爷与四位夫人都在,小辈只有她和赵颐,以及赵珏沈明珠夫妻俩。

屋子里的氛围凝重,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波。

她一一请安后,坐在赵颐的身边,目光不由得望向主位的赵国公。

赵国公头戴乌纱帽,身着大红圆领袍,胸前金线绣麒麟补子,腰系玉革带,脚穿皁皮靴。

这一身常服还未换下,显然是一回府便来了世安堂。

他端坐在主位,一言未发,便尽显上位者的威严。

“全都到齐了。”老夫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府里出了内贼,檀儿的嫁妆被偷去典当。她的嫁妆经过老二媳妇的手,老二媳妇主动揽下这件差事。她已经查明了,嫁妆没有被典当,而是在废弃的西院找到的。”

二夫人掏空了家底,整个人精神不济,只想尽快尘埃落定。

德昌典当行拒不承认背后的东家是沈夫人,自然不会向着她。

她再诬陷是沈青檀自导自演,老夫人只消派人去问一句,便会水落石出。

二夫人僵硬地说道:“侄媳妇儿,西院是荒院,府里的主子与下人,不会轻易去那儿。你的嫁妆不是一件两件,一下子偷出去卖了,很容易被人察觉,那贼子便将东西藏在西院。”

“是吗?竟然在西院?”沈青檀瞥向流月,询问道:“你不是说在典当行瞧见了吗?”

流月连忙说道:“二少夫人,奴婢没有撒谎。”

“对对对,流月没有撒谎。”二夫人笑得很勉强:“我清点了一番,的确少了流月说的那几样,亲自去德昌典当行赎回来。”

“这样啊。”沈青檀又问:“二婶查出是谁偷的吗?”

“暂时没查出来,那贼人狡猾,请的乞儿去帮他典当的。如今打草惊蛇,想要捉拿盗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追查。”

二夫人表明一番决心,又庆幸道:“万幸东西全都追回来了,一件都没有少。”

沈青檀听着二夫人漏洞百出的话,倒是没有揭穿。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岂会不知道是二夫人随便找个借口遮羞?


“你姐夫送的,我不能转送给你,不然他会同我置气。二妹妹,你向来善良,若我们夫妻因你感情不和,你心里又要愧疚。”


沈青檀婉拒,又提议道:“我待会与婆母商量,这两日安排绣娘来府里给主子们量尺寸,早些裁夏衣。”

沈明珠被噎住,心里更恨沈青檀,分明有几匹缂丝,匀一匹给她又能怎样?

她错眼看到炕桌上一碟子樱桃,心里的酸水涌到嗓子眼。

承恩侯府都吃不到樱桃,沈青檀这儿竟然有。

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泪眼盈盈道:“大姐姐,你还在为魏妈妈的事情怨我吗?”

“我为何要为魏妈妈的事怨怪你?”沈青檀似乎不能理解,浑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你谋害魏妈妈嫁祸我的。”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令沈明珠心口怦怦直跳。

虽然人不是她杀的,可她的确是嫁祸给沈青檀。

“我没有这个胆量。”沈明珠扣紧手指:“魏妈妈待我很好,她突然死了,我一时接受不了。大姐姐当时有嫌疑,我便痛心地指责你。”

“你的做法确实伤我的心。”沈青檀露出受伤的表情,难过地说道:“魏妈妈待你再好,她是一个下人,那是她的本分。我待你不比她差,我们是姐妹,待你好也是我该做的。论个远近亲疏,你该更向着我,而不是在没有证据时,直接定我的罪。”

沈明珠脸色发白:“大姐姐……”

“我乏了。”沈青檀转过脸不看沈明珠,吩咐听雪:“你送三少夫人回去。”

沈明珠惊愕地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沈青檀居然顺势打发她。

她若赖着不走,那便是没脸没皮了。

沈明珠倏然起身:“大姐姐不愿搭理我,直说便是了,我也不会厚脸皮的缠着你。”

“二妹妹,你偏要这般说,我也没办法。”沈青檀似被她胡搅蛮缠的没有精力应付,无奈地说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沈明珠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憋屈了。

她红着眼睛瞪沈青檀一眼,扭头离开兰雪苑。

回到二房,她心中愤懑,吩咐晚冬:“你让秋蝉和春娇,把她的缂丝全都毁了,我要看看她还如何得意!”

“是。”晚冬应下。

——

沈青檀不受沈明珠影响,反而心情舒畅,中饭多吃了一碗。

大夫人昨夜便将做鱼的方子送来,顺道送了几条鱼,厨娘中午煮了,口感的确鲜美,肉质肥嫩。

沈青檀一口气吃了半条鱼,仍是意犹未尽。

若不是胃口小,她得吃完一整条鱼。

沈青檀懒洋洋地躺在窗户下晒太阳,骨头都晒软了。

流月坐在她身边纳鞋底,听雪则是打络子。

秋蝉站在角落里,眼神瞟向沈青檀,似有话要说,又踌躇不前。

沈青檀将她的异常收进眼底,合上眼当作没看见。

秋蝉似鼓起勇气要上前。

这时,大夫人身边的关妈妈来传话:“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我这便去。”

沈青檀将手伸向听雪。

听雪搀扶沈青檀起身,又为她整理仪容。

沈青檀留下流月看守院子,带着听雪与春娇去明德堂。

大夫人有密话要说,递了一个眼神给沈青檀,沈青檀将婢女留在门口。

关妈妈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口。

沈青檀心神一动:“母亲,您是查到二婶的事儿了?”

“什么都瞒不了你。”大夫人笑了笑,想到一些事,敛去了笑容:“罗灵芝的银子是从娘家拿回来的,她娘家弟弟暗地里开了一家赌坊,下套子坑骗外地来的商户去赌,个个都输得倾家荡产。”



沈青檀从噩梦中挣扎醒来,身上惊出一身冷汗,两眼发直地盯着火红的喜帐。

好半晌,她的神智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重生回来了,而不是被囚禁在赵珏的别院。

她平复下那股子压抑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忽然间,耳边一道传来脚步声。

她宛若惊弓之鸟般,惊惶地扭头望过去,对上男人一双漆黑的眼睛。

沈青檀愣怔住,张嘴解释:“我……”

“梦魇了?”赵颐没有错过她望过来的一刹那,眼睛里充斥着警惕和防备。

他将手里的天青色瓷杯递过去,温声道:“喝一口温水?”

沈青檀喉咙很干,撑着身子坐起来,双手接过茶杯:“谢谢。”

赵颐盯着她苍白的脸色,语气更加温和:“你我是夫妻,不必这般生疏客气。”

沈青檀轻轻应一声,喝完一杯水,那股子心悸感稍稍平复下来。

赵颐接过茶杯,见她软绵绵地倚着床柱,乌黑如云的发丝垂在腰际,衬得她单薄的身子纤柔脆弱。

“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赵颐忧心她还不能接受赵珏与沈明珠一块敬茶的画面:“我们迟些去敬茶也不要紧,长辈们知道我身体不好,免了我早起去请安。”

“二爷,今日是我过门的第一天,让一屋子长辈等我,恐怕会惹出闲话。”沈青檀知道赵颐为她考虑,正是因为如此,她也要为他着想。

本来就闹出换新娘子的风波,又有她与赵珏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前。

若是她进门第一天敬茶,便耽搁了时间,有心人肯定以为她不愿意嫁给赵颐,必定会在背地里非议他。

何况待会敬茶,少不得会有一场大戏上演。

她又怎么能错过呢?

沈青檀眉眼温婉地说道:“有的事情总该要去面对,只要二爷认我这个妻子,我便没什么可惧怕的。”

赵颐一时无言,目光扫过她神色柔和的面容,没有不甘与怨恨,只有一片坦然,仿佛真的接受了嫁给他的事实。

女子地位微弱,即便沈青檀不满意他这个夫君,但也不能与他和离,嫁给他似乎是她唯一的退路。

他低声道:“依你。”

沈青檀望着赵颐离开内室,摇响喜帐一侧的铃铛,候在门外的春娇和秋蝉进来,小心翼翼地服侍她起身。

瞧见这两个人,沈青檀挑了一下眉梢,心里并不意外。

她未出阁的时候,身边有四个婢女,全都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听雪和流月出了事,在家里养伤,不能随她一块陪嫁到国公府。

另外两个不愿意做陪嫁,各自领了一份嫁妆,分别嫁给了侯府管事的儿子。

沈夫人原来想给她重新塞四个陪嫁,她只要了两个新陪嫁,剩下的两个空位留给听雪和流月。

毕竟人多,心不齐,容易滋生祸端。

沈明珠让春娇和秋蝉回来,而不是将原本给她的两个陪嫁送回来,看样子是想要抢走听雪和流月。

但凡是她的东西,不论香的、臭的,沈明珠都想要。

梳妆打扮好,沈青檀来到外室,瞧见赵颐坐在八仙桌旁等她用早膳。

桌子上摆放了两份早膳,每一份有四五样吃食。

一份摆在赵颐面前,一份摆在他的对面,应该是属于她的。

沈青檀愣住。

赵颐解释道:“我口味清淡,其他人都吃不惯,平常都是分开吃。”

沈青檀点了点头,坐在他的对面,在婢女的伺候下,安静的用完早膳。

夫妻二人一同去往正厅。

而在路上的时候,赵颐细心地讲了国公府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忌讳。

——

大夫人与二夫人领着各自的丫鬟前后脚到的前厅门口。

二夫人见大夫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故意喊住她:“大嫂,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为了昨儿的事一宿没睡好?”

大夫人睨她一眼:“是没睡好,高兴的。”

二夫人脸上表情僵了一瞬,认定大夫人是嘴硬。

她随后叹了口气,嘀咕起来:“明明白白定好的亲事,临门却闹了这么一出,可怜我珏儿和青檀青梅竹马一场,最后却……

唉,得亏颐儿和珏儿兄弟情深,私底下和解和解,这事也就算了。

来日传扬出去,也别说什么换婚那么难听,都是姻缘天定,我家珏儿得认。”

大夫人听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扯了扯唇角:“那自然是姻缘天定,总不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二夫人当初就是抢了嫡姐的亲事,私底下用了些手段,这才嫁进国公府。

二老爷背信弃义,辜负了原来的未婚妻。

二夫人被戳到痛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夫人出身将门,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说句话能呛死人。

二夫人一肚子邪火往上冒,可想到进了二房库房的一百多抬嫁妆,心里舒坦了一些。

她装着一副委屈相,正要开口说话。

大夫人懒得应付直接无视她,带着婢女进了正厅。

二夫人气得咬牙,又是这样目中无人,从来不会虚与委蛇,直来直往,随性而为,不知道给过她多少次难堪。

她黑着脸进正厅,瞧见老夫人语气和蔼的与大夫人说话。

二夫人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母亲。”

老夫人冷眼睨向她,没有应声。

二房做的算计,可没有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二夫人碰了个冷钉子,落得个没脸,憋屈地站在大夫人旁边。

不一会儿,府里的老爷们都来了。

老国公今早突然被传进宫,便缺席今日的敬茶仪式。

晚辈们陆陆续续跟着到齐。

各自落座。

紧接着,赵珏与沈明珠这一对新人来了。

国公府的人昨晚或多或少都听到风声,一见到这两个人,一屋子的人将目光放在沈明珠身上。

沈明珠紧张地攥紧手里的帕子,甚至不敢看府里的长辈们,偷偷拿眼看向身边的赵珏。

赵珏并没有注意到沈明珠的不安,毕竟沈青檀以前来国公府参加宴会,在长辈们跟前落落大方,十分得体。

他领着沈明珠准备行礼敬茶。

老夫人打断道:“按照规矩来,等你二哥、二嫂先敬茶。”

赵珏腮帮子紧了紧,应声道:“孙儿知道了。”

沈明珠脸色发白,敏感的听出老夫人对他们的不喜欢。


沈明珠在沈青檀的闺房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一枚玉佩,一下子被吸引住视线,忍不住拿在手里赏玩,想要问沈青檀讨了去。

随即无意间发现同心结上镌刻几行小字。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天不老,情难绝。”

流月告诉她,这块同心结玉佩是赵珏给的定情信物。

现在沈青檀随手给了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像是根本不在乎这块玉佩,亦或者是不在乎赵珏。

是沈青檀不要了的,所以扔给了她的。

沈明珠不想要,可她不收的话,那就是不识大体。

她紧绷着一张脸,收下了这块玉佩:“谢谢姐……二嫂。”心里酸涩无比,赵珏可没有送过定情信物给她。

赵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玉佩,脸色阴沉下来。

当初他将玉佩赠给沈青檀,表达了他的情意,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她当时在玉佩上结缀了罗缨,表示愿意与他共度一生。

如今她把罗缨剪掉,玉佩给了沈明珠。

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只要他不是与她共度一生的人,她便不会为他伤神,更不会为他停留。

只会以更好的姿态,奔向另一个与她携手与共的人。

赵珏看着沈青檀站在赵颐身边,一个柔情绰态,一个高雅清绝,倒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忽略掉心里的不适,冷嗤一声,一个女人而已。

赵颐瞥了一眼玉佩,认了出来,眼底闪过讶异。

她这是和赵珏做一个了断吗?

他看向沈青檀的眼神带了一丝不明意味,她比他想的还要果决。

而这一切在不明就里的一众人眼里,便是沈青檀心善,只要是沈明珠要的,不论多贵重,她都会给。

老夫人知道换婚的内情,便觉得沈青檀此举是不计前嫌。

她看在眼里十分满意,这才是宗妇该有的气度。

沈明珠见大家全都用赞赏的眼光看向沈青檀,眼眶倏然红了。

不由得想起老夫人给她的也是玉镯子,却没有亲手给她戴上。

两相对比之下,老夫人也是更喜欢沈青檀。

她一脸柔弱,细声说道:“姐姐,那一百多抬嫁妆,原来是给你的,现在进了库房。你若是要的话,我命人给你送过去?”

沈青檀对她一向很大方,只要她开口要的,便没有不给她的。

现在她主动提出还回去,以沈青檀的傲气绝对不会要的。

她不仅守住嫁妆,还又体现她的大度,博得老夫人的好感。

甚至内心隐秘的希望沈青檀争抢嫁妆,露出贪婪丑陋的嘴脸,让老夫人厌恶才好。

沈青檀心里冷笑,她不是沈家亲生的女儿,她不贪恋这一份嫁妆。可沈夫人将她偷拐回来,害得她与亲生父母分离。

前世直到她死时,他们仍旧没有放弃寻找她,可见他们一直承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

既然侯府要以她的名义给这一份嫁妆,那她便让他们称心如意。

侯府行事不光明磊落,用这些个下作手段算计她,她也不必讲情面。

“母亲说你没有学过管账,管理不好嫁妆,便全都交给我打点,让我平日里多照拂你。”沈青檀一口应下:“你既然提了这一茬,那我待会让人去搬嫁妆。”

沈明珠傻眼了,沈青檀居然要了嫁妆,而且还找了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挑不出错。

“我们两个出嫁前是姐妹,出嫁后是妯娌,关系比寻常人更亲厚。”沈青檀语气亲近:“我便不同你说些客气话。”

一句话将沈明珠堵死了,只得干瞪着沈青檀。

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暗骂沈明珠是个蠢东西。

到手的东西,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她正要开口。

沈青檀先声夺人:“二婶娘,我和二妹妹阴差阳错,上错了花轿。这件事咱们自家人知道便好了,若是传出去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如果有人说起这件事,便与外人解释一二。二妹妹认祖归宗后,未免乱了长序辈分,我们两家私底下协商换了亲事。

我是沈家嫡长,便嫁给赵家嫡长。二妹妹是嫡次女,便嫁给赵家嫡次子。只是怕大家议论,这件事儿便没有传开。

我和二妹妹是一家人,这份嫁妆给谁都一样。只是外人都知道,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是为我准备,若是进了二房的话,这换婚一事便说不清了。

说不定他们不觉得是意外,还以为是有别的腌臜内情,传得难听了,污了我们的名声,岂不是辱了国公府的门楣?”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嫁妆单子,递给二夫人:“家里的爷都是在外做官,要一份体面的。若是因着这些个糟心事,妨碍了前程,可就因小失大了。二婶娘,今日辛苦您出出力,帮忙清点一下嫁妆。”

二夫人脸色沉下来,国公爷最注重赵家百年清贵名声,她如果不把嫁妆还给沈青檀,那便是为了私吞这一份嫁妆,不顾国公府的颜面。

现如今老国公还未请封世子,若是因为这件事恼怒二房,那他们便得不偿失了。

毕竟国公府可不是只有赵珏一个孙子。

“咱不吃油糕,不沾油手。你自个的嫁妆,自个去清点。”二夫人睨着嫁妆单子,没有伸手接:“再说了,这嫁妆不是我们二房该得的,全在库房堆着,没有人动一个子儿。”

沈青檀笑道:“我就知道二婶娘最明事理。”

二夫人脸黑了下来,想到一百多抬嫁妆给沈青檀占去,心痛得在滴血。

她将这一笔账,全都算在沈明珠头上,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明珠脸色煞白,心里恨上沈青檀。这个贱人不仅抢了她的身份,还抢走她的嫁妆,害得她被夫家不喜。

如果没有沈青檀,国公府上下喜爱的便是她了……

沈明珠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阴鸷。

老夫人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儿个敬茶二房又在挑事,她没有留人一块吃饭,全都遣散了。

最后只留了大老爷和大夫人在身边说话。

二夫人心事重重地离开前厅,站在影壁处,扯住二老爷的手臂急声问道:“母亲留下大房是要作什么?她知道是咱们串通好侯府换新娘子,今日一早便给我摆脸色,为的是敲打我。现在撵走咱们,偏留了大房……我忧心是想将世子之位给大房。”


在母亲心里,二哥才是最重要的。


她想装作不在意,可仍旧是受到一点影响。

因为她是二哥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我没有生病,只是在调理身子骨。”沈明珠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亲昵地去挽沈青檀的手臂:“大姐姐,我们先进府吧。”

“走吧。”沈青檀不动声色的将手臂搭在听雪手里,避开了沈明珠的手。

沈明珠的手落了空,望着沈青檀的背影,她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一行人去往前厅,沈老夫人、承恩侯、沈夫人、沈少恒与沈少淮已经到了,另外还有两位头戴方巾,身穿交领道袍的老者。

除此之外,其他一干人等,并未来前厅。

两个人一一行礼后,便各自落座。

沈青檀与沈少恒对视一眼,见他摸着下巴笑的有些自得,心里明白今日唱的是哪一出戏。

沈明珠看到两位儒雅的老者,猜测是母亲在信里提到的族亲,他们是为了商议请封世子一事而来。

沈夫人见到沈青檀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心,尤其是看到她身后一左一右,似两尊门神的江暮与江朝,顿时眉眼冷沉几分。

沈夫人的视线转向一旁的沈明珠,她身边只有一位婢女,显得她有些孤零零的,瞧着便知道在夫家受到冷落。

沈夫人唇角往下一压,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这门亲事换的对不对?

如果沈明珠嫁给赵颐,即便赵颐是个短命鬼,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可以从宗族过继一个子嗣,培养成爵位继承人。

老国公与赵老夫人、赵大夫人与赵大老爷,甚至是宫里的贵人,都会因为赵颐命不久矣,而心生愧疚,多加疼爱沈明珠。

如今倒让沈青檀嫁给赵颐在享福。

“人全都已经到齐了,我们便来说说正事。”沈老夫人开了腔,从婢女手里接过一个木匣子,而后对两位族亲说道:“今日特地请二位族老来一趟,便是为了旧年一桩约定。”

两位族老面容严肃道:“当年子彦逝世,少恒年岁尚小,不能承袭侯府爵位。

你们请我们来做个见证,侯府爵位由如今的侯爷承袭爵位。

待少恒长大成人之后,再请封他为世子,成为下一任爵位继承人。”

“当时我们立了字据为证,一共分为三份。”沈老夫人打开木匣子,取出字据放在一旁的茶几,语气平和地说道:“我这里一份,族内一份,侯爷手里一份。”

其中一位族老取出字据,放在沈老夫人的字据旁边。

“当年的确是有这个约定,我们二房没有争夺爵位的心思,所以我们愿意立下字据。”

沈夫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与大嫂逝世时,少恒尚在襁褓当中,如何能继承爵位?按照正常的继承制度,也该是我们侯爷继承,我们完全可以不签字据。”

沈老夫人脸色一沉:“你们这是想要翻脸不认账?”

“母亲,您这话说的着实伤我们的心。大哥是您的儿子,侯爷也是您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您未免太偏向大哥那一房,对侯爷的付出视而不见?”

沈夫人说到伤心处,潸然泪下道:“侯爷继承爵位的时候,侯府究竟是什么个情况,您心里没有数吗?是侯爷兢兢业业,打下了如今这偌大的家业。”

她喉口哽咽,继续说道:“若是少恒能像大哥一般有出息,我们二话不说把爵位拱手让给他。可他不务正业,与京城里各家纨绔混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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