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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来的前夫很难甜后续+无弹窗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拐来的前夫很难甜》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司夏萌”,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如果暗恋都能够成真,那这天下可能都不会再有遗憾了……她喜欢他,从学校的时候就喜欢,可她知道,两个人的身份差距不是靠喜欢二字就能逾越的。后来,她再次遇到他是在同学聚会上,心中藏起爱意,表现得漫不经心。那一晚,他送她回家,却擦枪走火,怀了孕,他问她:“想不想结婚。”她同意了,可婚后两人并没有爱意,平淡如水,就像两个搭伙勉强过日子的人……直到那天,她忍无可忍:“我们离婚吧……”...

主角:傅景川时漾   更新:2024-12-17 0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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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川时漾的现代都市小说《拐来的前夫很难甜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拐来的前夫很难甜》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司夏萌”,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如果暗恋都能够成真,那这天下可能都不会再有遗憾了……她喜欢他,从学校的时候就喜欢,可她知道,两个人的身份差距不是靠喜欢二字就能逾越的。后来,她再次遇到他是在同学聚会上,心中藏起爱意,表现得漫不经心。那一晚,他送她回家,却擦枪走火,怀了孕,他问她:“想不想结婚。”她同意了,可婚后两人并没有爱意,平淡如水,就像两个搭伙勉强过日子的人……直到那天,她忍无可忍:“我们离婚吧……”...

《拐来的前夫很难甜后续+无弹窗》精彩片段

那天晚上她差点被鞋子绊倒,他伸手揽住她时凝神看她的眼神不断在眼前回放。
她清楚记得他黑眸里的专注和情绪波动,至今想起来心脏还会因此而悸动。
她以为那就是爱情。
他和她一样,把她放在心里藏了很多年,所以才会有那一夜的情生意动。
原来不是,他只是刚好也喝高了而已。
心脏因为这样的认知闷胀着发疼。
时漾想起前几天陪他回他家,她路过书房,不小心听到书房里他父亲和他的争吵。
“当初你爷爷病重,老人家疼你,希望临终前能看到你结婚,你也不想让他带着遗憾离开,就这么仓促把时漾带回来,刚好她也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不好说什么,总归让老人家走得安心了,但现在都两年过去了,那个孩子也和你们无缘,难道你还要和她这么一辈子耗下去?”
“我有我的考量,您别管。”
“什么叫我别管,我能不管吗?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你看看你,之前因为沈妤,一直不肯交女朋友,结果就因为参加个什么破同学聚会,不清不楚就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
“爸!”傅景川倏然打断了他父亲傅武均,语气静冷,“这件事错在我,和时漾没任何关系。”
“好好好,我不说她,我不说,每次一说她你就只会护着她。我就问你,要是沈妤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别忘了,你和她是有婚约的人。”
“她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时漾明显听出傅景川嗓音淡了下来,这是她少有的能从傅景川的平静里听出别的情绪来,显然那个叫“沈妤”的女孩在他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分量。
这还是时漾第一次听到这个叫“沈妤”的名字,一时有些怔。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突然很茫然,但没有排斥和抗拒,甚至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些许微妙的亲密感。
她没有去打探沈妤是谁,没有这个必要,她和傅景川的问题并不是因为谁。
她只是恰巧出现在了他急需用婚姻安抚他爷爷的时间里而已。
现在他爷爷不在了,让他必须负起责任的孩子也没有了,他和她也没必要这么一辈子捆绑下去。
时漾知道,只要她不开口,傅景川大概率也不会和她提离婚,他会和现在一样,就这么和她一起无波无澜地把日子搭伙过下去。
但时漾不想继续了。
这不是她要的婚姻生活。
她想要的是那个她爱他、他也爱她的丈夫,不需要多有钱,但知冷暖、有温度,能陪她一起把平淡生活过得温馨满足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心里装着别人,把她当责任的男人。
因此她提了离婚,这个她早在半年前就开始萌生但一直摇摆不定的念头。
而傅景川果然也如她预料般痛快放了手。
他大概是松了口气的吧,时漾想。
胸口的闷疼还在继续,时漾手压着胸口,打量着这个曾藏满她期待的小空间,难受在加剧,但又隐隐有种放过自己的释然。
许久,她拿起手机,给当初买房的中介打了个电话:“你好,我想把我山景湾的房子卖了,你这边能帮忙处理一下吗?”
中介还记得时漾,人长得温温软软的很漂亮,年纪不大,脾气也很好,他印象深刻。


而后拍胸脯再三保证:“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保证完又忍不住好奇:“傅总,我能问一下查这个做什么吗?”

问完又怕傅景川发飙,赶紧找补道:“这样我好有针对性地调查清楚。”

“不需要你的针对性。”傅景川直接否了他,“就了解一下,她和家里人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时家的亲生女儿,幼年时有没有过什么特殊经历之类。”

“啊?”柯辰再次困惑,好奇的毛病再次犯了,“查这个做什么?”

话音刚落抬眸便撞上了傅景川静冷的眼神,当下闭上了嘴。

“我马上去查。”好一会儿,柯辰才镇定答道。

“明天给我反馈。”

傅景川说完就关了视频,耳边重新归于平静。

傅景川看了眼手机屏幕,转头看向时漾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上午时漾看到上官临临手串时的怔然神色,那是一种纯然空茫的神色。

傅景川不知道时漾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空茫失神的神色,看着……像是认得那东西,但在他后来和她的对话里,她却是否认的,只是那种否认里还是带着他不熟悉的茫然,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手机在掌心轻轻转动着,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压着手机。

傅景川很清楚,其实未必就是时漾像沈妤,是他总在有意无意地把时漾和沈妤合为一体。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细节,她们任何一个可能的相似点都会让他心头剧跳,生怕错过什么。

傅景川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把两人看成一个个体,哪怕时漾已经明确否认她不是沈妤,但傅景川很清楚,他根本无法接受时漾以外的人成为沈妤。

幼年的沈妤陪他度过了他人生中最黑暗最孤独无助的岁月,那段岁月里的小沈妤太过美好,这种相似的美好和心安他只在时漾身上见过。

时漾怎么可能不是沈妤?

她怎么能不是沈妤?

掌心里转动着的手机一收,傅景川倏然站起身,他给沈妤的哥哥沈清遥拨了个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掐断了。

这样的时漾让他想起了高三那年的她,沉静平和下带着几分小女生的单纯懵懂。

那是她和幼年沈妤最像的时候,既有比同龄女孩沉静平和的性子,又有着那个年龄女孩独有的单纯懵懂。

这几年也不知道她是为了配合他的步调还是他影响了她,这几年的时漾沉定了许多,任何时候都和他一样,情绪是万年不变的平和,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大怒,就一直是很平稳的性子,连结婚离婚都是平和谈判的。

傅景川长吐了口气,腾出一只手,伸过她肩后,轻轻揉了揉她头发,很怜惜的一个动作。

时漾却被揉得满心惊悚,背脊不由微微挺直了些,眼眸微微瞪大,但没敢看向他。

傅景川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眼眸里的困惘。

“你放心吧,我没被夺舍。”像是清楚她心中所想,傅景川突然开口。

时漾勉强牵了牵唇:“你今天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是吗?”轻而慢的反问,但并不是真心在反问,反而带了丝自嘲的味道。"


说完人就出去了。
餐桌前一下就只剩下时漾和严曜两人。
时漾和严曜不熟,也没什么话题,胃里也一直有股隐隐的恶心感,也就没说话,端起面前的清茶小口小口地喝着,而后慢慢把视线转向了台上的歌手,借此转移相对无言的尴尬气氛。
严曜也没有打破沉默,跟着她的视线往台上看了眼后,视线就慢慢转向了时漾,看着有些出神,黑眸里隐隐有怀念的味道。
那边一直不动声色打量两人的方万晴已直接举起了手机,“咔擦”一声就给拍了下来,转手发给了傅景川,并配了段文字:“时漾这是怎么回事?结了婚的人还和男人单独出国,这让人怎么想?”
傅景川正在开会,手机就搁在手边,听到手机通知声时他偏头看了眼,看到了方万晴发过来的文字信息,目光略略一顿。
正在做汇报的柯辰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主儿,当下停了下来,眼睛还忍不住好奇偷偷往傅景川手机瞥去,只来得及看到“时漾”两个字,傅景川便将手机反手压扣在了桌上,抬眸看他。
柯辰一个激灵,还以为傅景川要发难,却见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
柯辰迟疑着点头,把没解说完的设计方案继续说完,谁知话音刚落便见傅景川眉心拧了起来。
“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他问,声音不大,却瞬间把本就紧绷的会议室气氛拉到了峰值。
“……”柯辰被问住,犹豫着看了傅景川一眼,欲言又止。
得不到答案的傅景川把视线扫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马上低头做认真思考状,生怕和傅景川视线撞上被点到名。
“都说不出来吗?”傅景川问。
没人敢吱声。
一个个求助的眼神偷偷投向了柯辰。
柯辰是傅景川特助兼公司副总,会议室里顶炮火的事向来都是他上,尤其是最近。
再迟钝的人都敏感察觉到傅景川不对劲了,倒不是他变得暴躁易怒或者爱挑剔什么的,就是莫名自带低气压,对工作异常严苛,眼神扫过的地方自带冷气。
最重要的是,似乎还附带了失忆症状,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
被大家眼神盯上的柯辰压力山大,平时的炮火他能顶,但这次,是他能顶得了的吗?
柯辰把脑袋埋得更低想尽可能降低存在感,但傅景川视线还是跟着众人转向了他。
“既然大家都看你,那柯副总就代表大家回答一下。”傅景川说着抬眸瞥了眼他身后大屏幕上的欧式建筑设计图纸,“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
柯辰:“……”
这特么全在害他。
傅景川看他:“柯副总?”
柯辰硬着头皮看向傅景川:“我……不知道。”
终是没勇气说出来。
傅景川瞥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个个低头,假装在认真思考。"


她稳了稳身子,转身看她:“有事您直接说吧,我赶时间。”

傅武均也已推开车门跟了上来,扮着和事佬的样子,拉开了方万晴抓时漾手臂的手,边歉然对时漾道歉:“漾漾,你别往心里去,景川他妈就是心里着急了些,这一阵老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和景川什么个情况,也担心你,今天好不容易见着了,就想一家人坐下吃个饭,聊一聊……”

“不用了。”时漾轻声打断了他,“我和傅景川已经离婚了,我和你们也不是一家人,这顿饭就免了吧。”

傅武均愣住,猜到是一回事,但当事人真去证实了是另一回事。

“我知道你们找我为的什么事。”时漾抿了抿唇,看向傅武均和方万晴,“放心吧,我不会去打扰你们儿子和沈小姐。”

说完她客气点了个头,不待两人反应,转身走了。

秋日的风吹拂在脸上,带着些许凉意,连带吹得眼睛都酸涩起来。

时漾吸了吸鼻子,微微仰起头,没让眼中的湿意落下来。

她从来没有觉得做决定很难,但人心毕竟还是肉长的,真去付诸行动时,还是会有淡淡的疼。

回到公寓时,时漾叫了个跑腿,托他把酒店房卡给送回了酒店前台,带话让前台交给傅景川,而后扫了眼许久没住过的公寓,轻吐了口气,从角落里拖出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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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辰酒店天台上,傅景川站在栏杆前,单手插在裤兜里,平静且木然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一百多米的离地距离,视野所及,开阔且陌生。

天台风大,吹得衣袂翻飞。

沈清遥和他并排站着,但后背是倚向栏杆的,两只手肘随意压靠在栏杆上,两条大长腿也随意交叠在一起。

两人都没说话,各自看着远处。

“我想看看你那份DNA鉴定结果。”许久,傅景川终于看向沈清遥。

沈清遥看了他一样,什么也没说,从裤兜里掏出了他和上官临临的DNA鉴定结果,递给了傅景川。

傅景川接过,摊开看了一眼,黑眸中并没有任何波动,而后看向沈清遥。

DNA报告上,印着大红色的“确认无血缘关系”。

面对傅景川平静的眼神,沈清遥长吐了口气,头一偏,视线落在傅景川拿着的DNA报告单上,视线微顿,又慢慢移开,看向傅景川:“她是不是沈妤不重要,爷爷相信她是就行了。”

“她年龄和沈妤相仿,有着相似的走失经历,对童年记忆不清楚,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沈妤走失时的信物,而且,她也不执著于找回家人,这意味着,哪怕她是沈妤,她也不会回到我们那边,但对爷爷来说,他了却的却是一桩十多年的心病。”沈清遥看着傅景川缓缓道,“傅景川,你和我还找得动,但老人家等不了了。当年沈妤失踪,虽然你一直认为是你没看好她造成的,但我们都知道,主要责任在爷爷,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要去那里,沈妤根本不会走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懊悔和内疚中,反复在自我内耗中煎熬,他耗不起了。”

傅景川偏开了头,并不想去谈当年的事。

对沈妤的惦记,一半是源于幼时的陪伴与她带来的美好,一半是源于没看好她的懊悔和亏欠,他明明已经找回她了,却还是没能抓牢。

年纪尚小的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拉起一个身高快到他下巴的孩子,幼年的沈妤个头窜得太快,远超过了他的力量成长的速度。

“我知道你不会认可我的做法,所以这次我没找你商量。”沈清遥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配合,但也请你别拆穿,至少在老人家在苏黎世这一段时间别拆穿,让老人家欢喜些。上官临临不认可自己是沈妤的身份,也不会想要回西城沈家,刚好她这两年要在这边读书,不能回去的理由合情合理,爷爷眼下的情况,不一定能撑到两年后,所以对我们家来说,有着沈妤走失信物的上官临临出现是最好的安慰。”

傅景川看向沈清遥:“那你有考虑过沈妤吗?”

沈清遥没正面回他:“那你有考虑过现实吗?沈妤真的还在吗?”

傅景川偏开了头。

沈清遥看向他线条紧绷的侧脸:“其实你和我都很清楚, 那个情况下,那么小的孩子要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小,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放弃,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

他声音很平静,对于这个已经走失近二十年的妹妹,他不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也没有差点救起她又失去她的经历,所以心里虽遗憾,但没有傅景川那么重的心理包袱。

“那个手串沈妤那时带着就不太合手,松松垮垮的,慌乱中弄丢了也不是没可能。那个东西价值不菲,被人捡了顺手卖了也说得通。”沈清遥看着傅景川继续道,“当然,这是把人性往善良处考虑的结果,我也不希望这里面存在什么阴谋,但不管怎么样,先把人稳住、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总没错,毕竟这是和沈妤有关的唯一线索了。”

傅景川看向他:“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不是在引狼入室,让人鸠占鹊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傅景川说完,没再多言,转身就走,人走到天台门口时习惯性掏出手机,而后看到了时漾发过来的短信:“我先回公寓住了,我带过去的东西不多,你帮忙打包一下,让人送到公寓吧。”

傅景川脚步一顿,黑眸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沉默半晌。

他并不意外时漾会以这种方式通知他搬离,从一开始他强迫她搬到酒店一块,他就知道时漾只是在应付他。

她从不会和他硬碰硬,只是面上假意顺从,暗地里自有她自己的计划和打算,就像申请大学和离婚一样,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等她准备妥当时再简单通知他结果。

这一次也一样,其实从他试图证实她和沈妤是一个人时,她已经在计划着撤退。

今天的事和他父母的出现刚好给了她一个下定决心的机会而已。

她无所谓自己是不是沈妤,甚至是不想做沈妤,所以对于那份DNA鉴定结果,她宁愿不看。

早在她问他什么时候出DNA结果时,其实已经是在告诉他她离开的时间,只是傅景川以为,她至少会选择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时漾不是闷不吭声不告而别的人,她习惯性交代清楚缘由。

他父母的出现直接让她放弃了见面。

傅武均和方万晴会随着沈林海等人一起过来是傅景川完全没想到的事。

他没有收到过这方面的信息,他的父母对沈妤也没热忱到要千里迢迢飞过来确认,所以傅景川完全没去设想过这个可能,他们的出现得如此猝不及防。

傅景川毫不怀疑,他和时漾本就脆弱的关系会随着他父母的出现直接断裂。

只是他以为还会有时间,时漾还要去上课,按照她的课表,她这个点都还在上课才是,时漾根本没时间思考也没时间见任何人。

他没想到的是,或许早在看到他父母那一瞬,她心里早已有了决定。

傅景川按熄了手机,他没给时漾回拨电话,这个时候打过去大概率已经打不通了。

他直接搭乘电梯下来,人刚到酒店一楼大厅,前台小姐认出了这位住在顶楼总统套间的超级VIP大客户,叫住了他:“傅先生您好,刚有位姓时的女士托人把房卡给您送过来了,您查收一下。”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两手拿着的房卡上,视线微顿。

前台小姐困惑叫了他一声:“傅先生?”

傅景川看向她,伸手拿过了房卡:“谢谢。”"


柯辰和时林接触过几次,印象里是个老实巴交但有点懦弱的老头,面对强势的妻子向来唯唯诺诺没什么主见,也不敢过多表达自己意见,大概是想着家和万事兴,习惯了逆来顺受,但骨子里又有着男人大男子主义的一面,常年被妻子压着气势,心里郁卒没法纾解,慢慢也就爱上了喝酒解愁。

这种喝酒的习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早餐一样端着酒杯。

柯辰过去时就赶上了时林在喝酒,也没什么菜,就一盘爆炒花生米。

时林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花生米就着白酒喝。

“时叔这么早就喝上了?”柯辰一进屋便笑着打招呼道,顺道巡视了圈屋子,“婶婶不在吗?”

“走亲戚去了。”时林说,把人迎了进来,“大清早的,怎么过来了?”

时林是认得柯辰的,傅景川身边的大红人,许多和他家对接的事傅景川都是安排的柯辰处理,因此对于柯辰,两人算是老熟人了。

“就今天公司也没什么事,想到了您,所以想过来陪您喝两杯。”

柯辰笑着应道,人也不是客套的性子,说话间已经拎着礼物和下酒菜进了屋,把东西搁餐桌上,就像在自己家般自来熟地把饭菜装盘,边招呼时林:“来,时叔,趁着菜和热乎,我们再来喝两杯。”

时林狐疑看他:“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柯副总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您这样搞得我心里忐忑着呢。”

“真没什么事。”柯辰说着拍了拍桌上的名酒,“也就别人送了傅总几瓶好酒,傅总想起您好这一口,特地叮嘱我给您送过来了。”

时林放了心,笑着道:“麻烦你们傅总了,亏他这时候还惦记着老头子我。”

对于傅景川,时林向来是没意见的,甚至是乐见时漾嫁了傅景川,这无关乎傅景川家里有钱有势,他只是单纯喜欢傅景川的处事周全和细心周到,觉得时漾和傅景川在一起不会吃亏,只是没想着两人最终选择了离婚。

想到两人离婚的事,时林就惆怅得叹了口气。

“时叔怎么了?怎么大清早就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柯辰边布菜边问,不忘开了瓶好酒给时林满上,“来,先喝口酒。”

“谢谢。”时林道谢着端起酒杯,一口闷完,才慢吞吞地举起筷子夹了著菜,塞入口中,又喝了口酒,这才看向柯辰,“还不是想到了漾漾,你说他们两个怎么就离婚了?漾漾也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不离婚留在西城多好,唉……”

说完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柯辰笑:“他们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吧,感情这种事,也就只有当事人清楚怎么回事,我们旁边人也看不透。”

时林看向他:“你和你们傅总走得近,他有说过为什么离婚吗?”

这个柯辰是真不知道,他比时林还懵,前一天还帮忙送了人,第二天就通知他帮忙办理离婚手续,明明看着傅景川挺在意,偏处理起离婚事宜来又挺干脆。

“你又不是不知道傅总为人,他哪可能和我说这些事啊。”柯辰笑着给时林满上酒,“时漾是您女儿,她也不和你说吗?”

“她就说他们不合适。”时林又是一声摇头叹气,“这孩子从小就什么事都不爱和我们交心,遇到事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当初一声不吭突然跑回来说要结婚了,现在又是突然说离婚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柯辰心思全落在“从小就什么事都不爱和我们交心”上,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于是笑着接话道:“她小时候就不爱和你们谈心事啊?”

“可不是嘛……”时林又是一杯酒下肚,“说来说去都怪我,以前把她捡回来的时候也没想着她妈可能会不喜欢她……”

柯辰眉心一跳:“捡回来?时漾是你们捡的?”

时林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摆着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的事,自己家的丫头哪可能是捡的,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她妈把她生下来的时候,也没想着她妈可能会不喜欢她,我这个人也没什么本事,工作又忙,成天在外面打工,也顾不上她,害她小时候跟着吃不了不少苦。”

他否认得神色自然,没有丝毫慌乱和眼神飘忽,镇定自若的样子让柯辰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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