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嬴姜怡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养娃逆袭,空间医术助翻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乃馨康康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酸,那正好啊,刚才看那么多文字类的东西,正好有点困了……言酌经过这般自我说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果子扔进了嘴里。尖锐的牙齿咬破果皮,汁水爆开,口齿清香的感觉令言酌眼前一亮。当真味道不错。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有种吃了它,脑子瞬间清明不困的提神感?不知不觉,言酌把一盘子全部吃光了!回过神来,他浑身不自在,正说扔掉盘子食盒毁尸灭迹,谁知不早不晚,齐刃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整个人喜滋滋的,“王爷,属下回来了,姜……啊,姜姨娘妙手回春,属下的脖子彻底好了。”“好了还包着做什么?”言酌没好气瞥了眼齐刃的脖子。不动声色把盘子放进食盒里,再把食盒往身后藏。之前在别院的时候他斩钉截铁说姜嬴吃得寒酸,如果让齐刃发现他把人家剩下的野果捡来吃了,...
《穿越养娃逆袭,空间医术助翻盘!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果是酸,那正好啊,刚才看那么多文字类的东西,正好有点困了……
言酌经过这般自我说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果子扔进了嘴里。
尖锐的牙齿咬破果皮,汁水爆开,口齿清香的感觉令言酌眼前一亮。
当真味道不错。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有种吃了它,脑子瞬间清明不困的提神感?
不知不觉,言酌把一盘子全部吃光了!
回过神来,他浑身不自在,正说扔掉盘子食盒毁尸灭迹,谁知不早不晚,齐刃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整个人喜滋滋的,“王爷,属下回来了,姜……啊,姜姨娘妙手回春,属下的脖子彻底好了。”
“好了还包着做什么?”言酌没好气瞥了眼齐刃的脖子。
不动声色把盘子放进食盒里,再把食盒往身后藏。
之前在别院的时候他斩钉截铁说姜嬴吃得寒酸,如果让齐刃发现他把人家剩下的野果捡来吃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
齐刃眨眨眼,觉得爷这个问话的水平,有点失常,“动刀了啊王爷,姜姨娘给敷了药,将养十天半月才能好。”
“哦,成,那你下去休息,本王这里不用你了。”言酌正好赶紧打发他走。
齐刃一脸感动,心想自家王爷也就偶尔严厉,看着凶,其实大多时候还是很体贴身边人的。
这么一想,他决定把姜嬴的神仙水分他一碗,一转头,却发现自家王爷貌似在躲藏什么东西,齐刃上前往他身后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王爷,这不是姜姨娘的东西吗?”
言酌,“……”
臭小子平日里办差不见他如此机灵,这种时候他倒是眼力好,记忆力好,什么都好了!
主仆二人坐在桌边,准确来说齐刃那不叫坐,腰背笔直,屁股只挨了个凳子边边。
怯怯的,“王爷……”
“滚下去!这件事,本王不希望从任何人嘴里听到,包括你!”
“是!”齐刃一声嚎,猛一下站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伤口,不敢喊痛,短短几秒,包伤口的白色纱布上便有了红色氤氲。
言酌自然是看到了,心里一软,挥挥手不与计较。
齐刃投桃报李,愣是敲了两倍指甲盖那么大的灵泉结晶下来,给言酌放到茶水里,“王爷,好东西,您试试。”
边说,边将桌上灵泉结晶的粉末用指头蘸着卷进嘴里。
言酌蹙眉,无比嫌弃。
等臭小子走了,他看着面前的石头水,陷入两难。
喝?还是不喝?
好一会儿,当他将杯子端起来凑在鼻端,倒是没有闻到意想之中奇奇怪怪的味道,甚至于,还有几分熟悉的清爽提神是怎么回事?
言酌意识到什么,眼神一下挪向旁边简朴的食盒!
齐刃回屋后,先是抱着手绢心疼了一会儿,然后才制作灵泉水喝。
半躺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生怕喝太快浪费了。
没曾想祝大夫会来找他,“我听爷说姜姑娘给你治病了,怎么样,我看看……”
说着就要扒拉齐刃的伤口,后者一下子起身不让他碰。
“姜姑娘说了,三五日才换一次药,不能乱碰怕感染。”
傲娇得不要不要的。
祝大夫,“……”
“你小子现在只把她当大夫,我就是闲杂人等是吧?行,那下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别找我!”祝大夫说着跨出门。
齐刃一想这哪能保证啊,又把人扯回来。
好一通告饶,祝大夫态度才好了。
主要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找齐刃,不能因小失大。
洗澡,洗澡,还要洗澡!
喝饱了奶,小言挚伸展了越来越有劲的四肢,内心嗷嗷喊。
姜嬴懒得理他,坐在桌边清理自己的财产。
今天除了那块玉佩之外,赚了20两。
加上原身孕期存的80两,以及言酌给的120两,也算是有200多两不菲的身家了。
虽然靠这笔钱还过不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但小资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后期姜嬴还可以靠空间给人治病赚钱。
怎么看,坐完月子就和言酌说拜拜,毫无负担。
姜嬴心态放松,时间便过得特别快。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
他以为言酌嫌恶这里,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
谁知道才半个月,他就又现身了。
眼里还沉浸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深邃。
姜嬴摸了摸自己的脸,犹自奇怪,“似玉,咋回事,我脸上有花儿?”
不然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似玉嗯了一声,脑袋几乎低到脖颈里,慢半拍才抬头飞快扫了姜嬴一眼,复又急忙埋下去。
“没,没有。”
姜嬴蹙眉,咋回事,见鬼了?今天这一个两个的都很奇怪!
唯独齐刃笑得跟人贩子似的,还殷勤的送了一把路边采的野花给姜嬴。
“姜姑娘,路上过来瞅着好看摘的,你插着瞧个新鲜。我的病,之后还要劳烦你操心。”
这半个月,他一直有坚持用姜嬴的方子。
别说,效果非常好。
不只改善了伤疤发热发麻的问题,还淡化了疤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每一次敷完药水之后,他晚上睡觉特别香,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王爷还说他最近武艺有了些精进。
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是药水的作用,说给祝大夫听,后者也笑话他,“哪有那么神奇,说不定是你本就该进步了。”
直到他不小心误喝了一杯药水,当日在教场上,打败了一个之前无论如何都差一点的死对头。
齐刃欢喜又兴奋,却不再和任何人说。
这种好事儿,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信的人越多,偷他的宝贝药石怎么办?
而且他现在每天擦了脖子后,剩下的药水一咕嘟就喝了,半点不舍得浪费。
他寻思着,等有钱了,就算是求,也要再求一点。
自然便对姜嬴特别殷勤。
言酌看着,莫名觉得扎眼,语气冷了冷,“叫什么呢?”
姜氏是他的外室,称什么姑娘?
齐刃心里苦,“是姜姑娘不肯让属下称呼一声姨娘的,说她毕竟还没进门。”
言酌又把那冷冷的眼神瞥向姜嬴。
姜嬴摊摊手,“我没说错呀,外室是外室,妾是妾,尊卑有序,乱了不好。”
外室无名无分,姨娘都算不上,不叫姑娘叫什么?
夫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言酌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心里仍旧有点堵,尤其在看到姜嬴气色红润,笑靥如花的时候。
哼,她这月子倒是坐得惬意。
听齐刃说,她医术精湛,把孩子也养得极好。
之前在他面前装疯卖傻那一套,难不成是藏拙?
“孩子呢,抱出来给我看。”言酌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验证齐刃话中真假。
他不信,和村里老郎中学的医术,能有多厉害。
姜嬴没有拦着,不一会儿,陈妈就将孩子抱过来了。
陈妈一脸喜气洋洋,人都年轻几岁似的,一双眼睛边看脚下的路,边盯着小言挚。
奶呼呼,胖墩墩,皮肤白皙,头发茂密的小婴儿,实在太惹人爱了。
半个月瞧着跟人家满月的差不多大。
主要是粉嫩、漂亮。
大眼睛忽闪忽闪,眼睫卷翘,小嘴儿红润。
比那画上的还要精致可爱。
甭说别人,就是陈妈天天在跟前儿看着,都有点不敢相信半月前瘦猴似的干巴孩子,会和现在奶萌敦实的小家伙是同一娃!
她迫不及待将这份喜悦分享给言酌,“言公子,你看,小公子好着呢,吃好睡好,一天一个样,长得越来越像您,这都是姜姑娘用心的结果。”
言酌带着质疑,慢慢朝她抱着的襁褓中看去。
蓦地,整个人呆住了。
这……是他的儿子?
他忽的满面怒容,“姜氏,你好大的胆子,你给本王跪下!”
姜嬴抬眼,莫名其妙!
狗王爷有病吧?
言酌的吼声没有吓到姜嬴,却把陈妈和似玉吓得不轻,战战兢兢跪下去。
言酌看也不看她们,上前一把拽住姜嬴的手,“你说,你把本王的儿子换哪儿去了?
“……本王当初就不该信你,省得你如今变本加厉,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去偷人家漂亮的孩子来欺骗取悦本王!”
姜嬴,“???”
他到底在说什么?
出门时脑子被门夹了是吧!
甩开他的手,姜嬴没好气,“王爷如果有眼疾,麻烦早日去治。什么换孩子,这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你当本王瞎了?半个月而已,怎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子不嫌母丑,你倒好,作出此等荒谬之事!”言酌怒不可遏。
更添几分对姜嬴的失望和厌恶。
后悔那日没有直接将孩子带走!
他杀了姜嬴的心都有。
就在惨案即将发生之时,齐刃站了出来,“王爷,您冷静点,属下可以作证,这就是小公子,而非您想的那样。”
“你还帮着她说话?”言酌厉眼朝齐刃射过去。
齐刃垫脚凑到言酌耳边,“不是的王爷,真是小公子。
“您忘了,我上次还说小公子耳垂有一片粉梅胎记,您看陈妈手中婴儿,是不是胎记还在呢?”
姜嬴生气的背过身去,压根不想搭理疯逼。
小言挚醒着的,在陈妈手中挥舞小拳头,破爹破爹,果然是眼盲心瞎,连亲儿子都认不得!
还想污蔑我娘呢,简直没救了!
还是齐大哥长眼有脑子,知道看胎记。这胎记是我娘亲从姜家遗传来的好不好,我有、娘亲有,外祖父和舅舅们都有的,只不过位置不一样。
言酌神色愠怒,但也确实看到了孩子耳垂上的粉梅胎记!
虽淡,可不假。
他一下子麻了,唇瓣机械的开合,“齐刃,你确定第一次看到胎记了?”
齐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明鉴,属下若有半句谎话,必叫属下肠穿肚烂而死。”
见状,陈妈和似玉也跟着发誓,“我们也是!不敢欺瞒公子,真是小公子啊!
“姜姑娘这十多天,一步都没出过院子,怎么可能偷换孩子呢。
“再者我们都是眼睁睁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样儿的啊!”
陈妈此刻,那点子高兴激动全没了。
万万想不到,费心费力将孩子养好了,不说获得赏赐,反而差点嘎了。
内心深深为姜嬴捏了一把汗。
也很同情她。
“咳咳。”言酌弄了一场大乌龙,很不自在。
守门僧惊住了,问她,“施主,什么事这么急?”
丫鬟一脸焦虑,“我……我家老夫人犯病了,常吃的药丸子又不小心损毁,我奉命下山去取。”
守门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建议道,“施主,我们方丈会医术,也常救治来寺里的病人,不如请方丈先替你们老夫人瞧瞧?”
丫鬟摇头,“没用的,我们老夫人用了半辈子的药丸子了,吃别的都不顶用。
“而且多年前,我们老夫人就慕名而来找过方丈大师,到底是沉疴顽疾,方丈大师也无能为力。”
姜嬴几个呆呆站在台阶上,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小言挚圆乎乎的指头费力扒拉开襁褓,看清不远处的丫鬟后,浑身一震。
是她是她,笨娘亲我认得她,她就是姜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银萍姐姐。
快快,笨娘亲你拦住她,就能见到姜老夫人了!
小言挚猴急猴急的。
姜嬴却不能真听他的,一上去就直冲目标,人家大户人家又不是吃素的。
何况姜都是老的辣,姜老夫人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哪里那么好糊弄。
再说了,她这次来,也不是非要认亲不可。
总得先接触接触,看看姜家人好不好,万一又是极品,那不是刚出虎穴就进狼窝吗?
这种给自己挖坑的事儿,她傻了才头脑发热。
眼见那位银萍丫鬟带着护卫走了,姜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荷包,塞给守门僧。
“小师傅,真是没办法了,你也不愿意看着一条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吧?行行好,我们很守规矩的。”
守门僧略一犹豫,到底收下了“贿赂”,朝远处洒扫的小沙弥招招手。
“这几位施主急着替新生儿祈福,你带他们进去吧。”
小沙弥多话不问,带着她们去点长明灯。
陈妈千恩万谢,“多谢小师傅,都说相国寺是天下第一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姜嬴是没想到点长明灯还要钱。
12两银子一盏。
12两!特么的12000毛爷爷呢!
而且还要单独支付看灯费,一个月100文,一年就是1200文,不然灯灭了或者点灯的人多,就会率先把没有支付看灯费的撤下去。
姜嬴大概理解了,为什么相国寺大名鼎鼎,富得流油!
她暗中掐了小言挚一把。
小屁孩儿,便宜你了。
“哇……”小言挚破口大哭,才一声,就被姜嬴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我的祖宗唉,你小声点,不然人家发现咱们是装的怎么办!
小沙弥果然很是错愕,“施主,怎么听着你家孩子哭声挺中气十足的?”
“嚎得凶,嚎得凶……”姜嬴干笑,“也就会哭了,其实身上没有二两肉,饭都吃不下呢。”
那可不嘛,我还没长牙,吃不了饭,只能喝奶。小言挚在旁边拆台。
吧唧吧唧嘴,说到这个,好像有点饿了,娘亲,要喝奶奶。
姜嬴,“……”
妈的,这死孩子也就犯馋的时候能好好喊一声娘!
寻了个禅房住下,姜嬴先给小言挚喂奶。
表情生无可恋。
似玉出去打听姜老夫人的消息,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巧了,您找的人就住在咱们斜对面,不过她的禅房比咱们的大,还是个独立的小院儿呢。”
姜嬴心想那可是国公府的老夫人,一品诰命夫人,那当然了。
哪里是她这个穷酸外室能比的。
“院子里有啥动静没有?”姜嬴好奇问。
似玉摇摇头,“没,安安静静的,就像没人似的,不过奴婢隐约有听到压抑的咳嗽声。”
看来姜老夫人应该是病得蛮重的。
姜嬴想到小言挚说的,姜老夫人这次差点没能回去。
可见银萍焦急不似作伪,姜老夫人药坏了,自己又病得下不了山,方丈能治病却不顶用,孤立无援,除了等银萍回家把药拿来,别无办法。
“嗯,知道了,吃饭吧。”
寺庙里的僧人刚把素斋送了来。
实实在在的素斋,没有一点肉腥。
小言挚瞅了一眼嫌弃的别开脸,还真是纯素,啧啧,四菜一汤,青菜香椿南瓜粉丝,豆腐汤……狗都不吃!
姜嬴默默看了眼积极摆碗筷的似玉狗,陈妈狗……
见不得小屁孩儿这么挑食。
于是,姜嬴用筷子夹了一丢丢南瓜泥,强行塞进小屁孩儿的嘴里。
“略略略略……”小言挚伸出舌头,嫌弃得直往外吐。
姜嬴故意和他较劲儿,又戳了一点,蹭在他上颚。
这下小言挚吐不出来了。
不高兴的哼哼唧唧。
陈妈笑了笑,“姑娘差不多了,小公子才一个月大,克化不了咱们大人吃的东西。”
姜嬴是医学生,当然了解常识。
只不过小言挚被她喂了这么久的灵泉,喝的也是她调养过身体产的奶,体质自然和普通宝宝不一样。
吃点南瓜泥香蕉泥土豆泥没问题。
爬山太累,吃完饭别说小言挚,就是姜嬴都困得不行。
姜嬴果断带着小言挚上床,困了就睡,再急也不急于一时。
谁知道这一觉睡到傍晚,正迷迷糊糊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哭声。
“外面出什么事了?”姜嬴嗓子有点哑。
似玉连忙送上一杯温水,“姑娘,是您让我打听的姜老夫人的院子,好像是姜老夫人不行了,突然晕厥,怎么喊都喊不醒。”
一般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晕厥是很危险的事。
运气不好醒不来,直接就嘎了。
姜嬴一听水都顾不上喝,麻利的掀开被子跳下床。
“去看看!”
“皇上允许郡王爷纳您为妾,小公子做庶长子,但仍旧气郡王爷不着调,所以一同赐了一门门当户对的正妻,正是姜国公府嫡次女姜怡琳。”
闻言,姜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就说嘛,不可能只有她,没有姜怡琳的份。
似玉怕姜嬴难过,忙又补充,“姑娘也别忙着失望伤心,这个姜怡琳据说性子极好,温婉贤淑,善良心慈,姜家又是大族,铁定做不出苛待妾室和庶子女的事。
“您的出身改不了……既然如此,说不得这才是郡王爷替您着想。
“毕竟,在一个善妒的正妻下面做妾,和在一个大度心慈的正妻下面做妾,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啊,你们都姓姜,同宗本家,以后相处也容易些。”
姜嬴,“……”
不想讲话。
让我emo一会儿。
偏偏她连安静都是奢望,猴儿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听到她和似玉的谈话,如临大敌:
完了完了,她来了!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什么狗屁性子好,心慈善良,我呸!天底下就没有比姜怡琳更蛇蝎心肠的女人了!
好娘亲,你千万别听似玉姐姐瞎忽悠,姜怡琳表面看着温和无害,本质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你上辈子可被她整整磋磨了五年,最后中毒至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无人关心,无人在乎,尸体都冻成冰块了,才被下人发现……
砰——
姜嬴越听越火大,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把言挚吓得一抖。
言挚,“……”
他很郁闷。
刚出生时还不觉得,这些日子在婴儿的身体中成长,很多时候不受控就会做出婴儿本能的反应。
比如被自己的屁吓哭,恐惧打雷,嗦手指舔东西,以及伸手拽自己的脚丫子等等。
正抑郁着,好的,哇的一声,言挚无语自己竟又莫名其妙哭了。
有心无力:看吧,就是这样。
似玉见不得自家小公子哭,急急忙忙跑向婴儿床,抱了他,温温柔柔安抚,“乖啊,不哭不哭,我们小公子胆子最大了,没有被凶凶娘亲吓到。
“你最乖啦,娘亲不是凶你哦,娘亲是在凶坏人。”
姜嬴,“!”
放屁,我就是在凶他!
熊孩子,好的不提坏的提,见天儿的说这些不高兴的事,谁能受得住?
言挚不知道姜嬴能听见他的心声,倒是真觉得姜嬴凶的不是他。
那凶谁?渣爹?
他慢慢重新控制自己,哭声停止,变成手舞足蹈,好哇好哇好哇,生渣爹的气最好。
别答应他,再光鲜的门第做妾都没好日子过。
更何况姜怡琳也要进府,她那样的毒蛇,吃饱了撑的和她抢,有多远躲多远。
等我长大,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姜嬴原本气得脸颊像河豚似的鼓起来,忽闻这几句新的心声,眼前一亮,脸颊又慢慢放了气。
一拍脑门,对啊!
她有重生儿子金手指。
只要提前知道些关键,搅和这场赐婚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于是乎,姜嬴假装还在生气,从似玉怀中把猴儿子夺了回来,沉声吩咐,“出去吧,我想静静。”
似玉看了看睁着大眼睛的小言挚,很是不放心,“姑娘,要不我把孩子带走,您自个儿彻底静静?”
她担心姜嬴拿孩子撒气。
虽说这种几率不大,但姑娘以前那么混,不敢赌。
姜嬴就是想靠小言挚给她支招呢,怎么可能把孩子给她。
故意沉着脸,“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那么多事儿!”
似玉撅撅嘴,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屋子。
刚刚迈过门槛,门就在她身后关上了。
她双手合十,无声祈求,“小公子,您就自求多福了。”
……
姜嬴站着大马叉,双手撑腮,就那么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和被她竖放在被子上的小言挚面面相觑。
言挚,“……”
笨娘亲干啥呢?要和我玩干瞪眼?
姜嬴:去你娘的干瞪眼!
不过,他娘,不就是自己?
……
姜嬴想做法,让熊孩子把脑子里的干货一骨碌全抖出来。
然而鼓捣半天,找不到阀门。
姜嬴没办法,只能硬挤了几滴眼泪,上演苦肉计,“呜呜呜,娘亲的宝贝儿子唉,娘亲不想做妾啊!
“娘亲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给你爹做了妾,结果遇到一个两面三刀的恶毒主母,她可劲儿的欺负娘亲,最后娘亲不得善终,你也不得好死啊!
“娘亲梦醒了,人也悟了,做妾没人权,做妾主母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便秘你不敢拉稀。
“妾生的孩子也不行,从小到大叫人贱种贱种的挂在嘴边,做什么都低人一等,还要被主母的孩子骑在头上欺负,可惨啦!”
说着说着,姜嬴发现小言挚的眼眶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
可见是说到他的痛处了。
这样应该能逼得他爆料了吧?
果不其然,小言挚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中,咕噜滚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破碎感十足。
内心也相当丰富的委屈了个没完。
是是是是是是是,做妾没人权,做庶子更没人权。
亲娘哎,你可总算脑子正常了一回!
上辈子我都不知道被姜怡琳的儿子女儿欺负得有多惨,那时候我听你的话,尽量不和他们起冲突,每次在府里遇见都是躲着他们走,可他们一次也不肯放过我。
把我压在花圃里吃泥巴,往我身上倒屎尿,还毒杀了我捡来养的小狗来福,当着我的面,把来福烤来吃了!
我去找你告状,你却让我努力读书,说只有功课出众了,渣爹看到我、重视我,我才能惩罚他们。
可是……可是我的笔墨纸砚都被他们扔到了恭桶里,每次上课之前,他们还会故意把我关起来,弄坏我的书本作业,导致夫子愈发不喜欢我,不搭理我,我又怎么进益?
别说老夫人了,就是他们这些伺候两个哥儿长大的下人,都心里不是滋味儿。
“姜大夫,慢些,注意门槛。”唐嬷嬷回过神来引路道。
姜嬴一眼看到了垂花门的巨石屏风。
上面还有龙飞凤舞的刻字。
“忠思、忠骨、忠魂——”姜嬴念出声来。
唐嬷嬷笑道,“这是南昭开国太祖皇帝赐予姜家的镇宅石,一百多年来,姜家始终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一个字‘忠’。
“不过这些都是爷们儿的事,咱们女眷还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便好,哈哈。”
姜嬴点点头,明白唐嬷嬷这么说,肯定就是老夫人的意思。
外宅和内院由一道月亮门分隔。
一路行来,国公府下人不多,也远没有想象的那么肃穆吓人,属于是人少业精,稳中不乱的那种。
待过了月亮门,姜嬴明显感觉有两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内院松竹林立,亭台楼阁,曲水流觞,雅致而精美。
长廊九拐十八弯,在一处不起眼的拐角,一位端庄稳重的三十妙龄夫人,和一个二八豆蔻少女,静谧的打量姜嬴。
长者,正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洛氏。
年轻的小美人,柳眉微蹙,杏眼桃腮,一身嫩黄粉衣衫衬得她娇俏轻盈,纤腰如素,缓缓一眨眼,秋水如波,美艳动人。
是那种温室娇花的柔弱美。
更添几分骄纵俏皮的味道。
她的视线一路注视着姜嬴往前走,微侧了头,娇滴滴的挽上洛氏的胳膊,“母亲,那就是祖母的救命恩人吗?
“瞧着年龄好小。
“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
“不过,咱们南昭的女子大多成亲之后便不怎么出门,坐镇内宅,执掌中馈,相夫教子,她还能自由出入给人治病,好神奇。”
“哼。”洛氏未语先嗤,抚了抚宝贝娇娇的手,“什么治病,你惯听那些下人胡说,你祖母那病,太医院上下都没有办法,她小小年纪能有什么秘籍?
“我看啊,怕不是你祖母生气咱们擅自做主,答应了勤王府的婚事,心里不痛快,这才随便在外找个人来膈应咱们罢了。”
说着收回视线,温柔的看着小女儿,“琳琳,你当真对那言郡王爱慕已久?”
好好的说着别人,话题一转蓦地牵连自己。
还是这么羞人的话题。
姜怡琳脸一红,扶着洛氏微一扭腰,“娘,您这问得,女儿怎么答都不对嘛。”
说“是”,显得她春心荡漾,恨嫁似的。
说“不是”,婚事已经摆在那了,母亲怕她委屈少不得又要翻腾。
主要是,她确实喜欢言酌啊。
谦谦君子,皇家贵胄,鹤立鸡群。
与生俱来矜贵威严,那些世家庸人如何能比?
她见过他和兄长们在蹴鞠场上非凡英姿,见过他官炮加身龙姿凤章,也见过他独自小酌落寞孤寂。
那时候她就想,要是能走进这个人心里,成为他的掌上娇,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阿嬷说,她是天之骄女,生来富贵,喜欢什么人,爱做什么事,不需要考虑,想做就做。
但她从小到大,其实很少任性,因为她知道母亲希望她成为大家眼中的才女闺秀,这样母亲才能抗衡祖母,找回场子。
她便努力去做,辛苦也不怕。
因为她知道,祖母已经有两个兄长了,不会对她寄予厚望,可母亲不同,母亲急于求成,厌恶屈居祖母之下,靠不上玩世不恭的三哥,便只能靠她。
而她,只需在那些无聊的事上付出十分努力,就能在别处得到十二分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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