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斐斐罗莱的其他类型小说《迷糊甜妻:带球助攻全局》,由网络作家“珠光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看到眼前的女人,刚打了一半的呵欠随即噎住。两人就那么对视了一会儿。只是男人的视线在女人的脸上的,女人的视线还锁定在那光着的健硕的上半身上。片刻后,钟斐斐的视线才从男人的身体移开,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男人也回过神来,下意识问道:“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嗯?他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钟斐斐还在愣神的间隙,突然看到男人身后的景象脸色大变,随即指着自己的前方尖叫起来:“枪……枪……啊……”男人下一秒本能的快速转头看去后,再转回来,拉过钟斐斐冲出屋子。刚躲到走廊那一瞬间,窗外的黑影快速地扣下了手上的扳机,一根吊绳让黑影从天而降,打碎玻璃后,身手矫健地从窗户翻进房间。黑影刚刚从门头探出一个头,便被已经准备好的男人快速冲过去按住枪头,将枪头指向上...
《迷糊甜妻:带球助攻全局》精彩片段
男人看到眼前的女人,刚打了一半的呵欠随即噎住。
两人就那么对视了一会儿。
只是男人的视线在女人的脸上的,女人的视线还锁定在那光着的健硕的上半身上。
片刻后,钟斐斐的视线才从男人的身体移开,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男人也回过神来,下意识问道:“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嗯?他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钟斐斐还在愣神的间隙,突然看到男人身后的景象脸色大变,随即指着自己的前方尖叫起来:“枪……枪……啊……”
男人下一秒本能的快速转头看去后,再转回来,拉过钟斐斐冲出屋子。
刚躲到走廊那一瞬间,窗外的黑影快速地扣下了手上的扳机,一根吊绳让黑影从天而降,打碎玻璃后,身手矫健地从窗户翻进房间。
黑影刚刚从门头探出一个头,便被已经准备好的男人快速冲过去按住枪头,将枪头指向上方。
另一只手再技巧地将黑影的双手离开扳机,夺过手枪后再用力地一脚踹向黑影。
动作快到钟斐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楼梯口又窜出来一个拿枪的黑衣人。
吓得钟斐斐又是一阵刺耳地尖叫,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到屋子里关上门后,就听到外面几声枪声。
一转身,男人已经把黑影解决了。
黑影被男人踩在脚下已经昏死过去的样子,他的手脚被男人利索地用随手抓到一件衣物就把黑影的手脚捆绑起来。
然后趁外面的同伙破屋进来之前,把黑影扔进了洗手间,也顺便把钟斐斐也一块扔了进去。
关上门之前,还嘱咐了一句:“没事不要乱跑出来。”
什么?
钟斐斐错愕了一下,他是要自己一个人对付带枪的歹徒吗?
还有,把她一个人和黑影人扔在一起真的好吗?
“……”
卫生间的门刚关上几秒,钟斐斐就听到外面的门瞬间被人撞开和人们互相扭打的声音。
声音和扭打声混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谁,谁占了上风,
躲在卫生间的钟斐斐一面焦急地贴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一面紧张地注意厕所那一团高大的黑衣男人有没有醒来,是否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外面的扭打声还在继续,有几次卫生间的门口还被人撞了几次,很快打斗的位置又换到别的地方去了。
但似乎和金发男人打斗的黑衣人一直想靠近洗手间把同伙带走,却每次都被金发男人钳制住他的计划。
听这打斗声,感觉两人势均力敌。
钟斐斐想趁机逃跑,可是又想起男人的话……待着也不是,跑也不是。
突然门外又是几声枪响,然后就是男人闷哼一声,外面似乎又多了一个人加入战局。
两个人打一个人……
在卫生间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钟斐斐不禁暗自替金发男人捏了一把汗,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打开门口冲了出去想要帮忙。
只见两个歹徒把男人包围在中间,一个歹徒双手握拳,摆出一副电影里面打架的姿势,另一个歹徒则掏出一把黑色的弹簧刀,正等待时机就冲上去让对手一刀毙命。
不过三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谁也没占上什么便宜。
可是以一敌二,在对方还有武器的情况下,显然对金发男人来说似乎有些寡不敌众。
但金发男人似乎不以为意,表情显示他势在必得。
可这势在必得的表情在钟斐斐从厕所冲出来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然而就在他分神那一刻,另外两个男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一个趁金发男人不注意冲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另一个转身就猛然地扑向钟斐斐。
这画面是钟斐斐没想到的,她大惊失色地想要躲开对她来说像熊一样的男人,刚想往人腋下钻出去的一刻,脚一个打滑,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胡乱抓一个支撑点。
她可不想摔倒伤到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宝宝。
在她胡乱抓一通下,让她扯到黑衣男人的外套和一条掉下来的金属链子,但最后她还是一屁股摔了下去,但还是因为抓住了黑衣人的情况下多了一些缓冲。
而黑衣男人却没有那么幸运。
因为她摔倒的时候拽住自己的衣服和链子,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脖子被那么一扯,他的身子顺势惯性地往前扑腾,一下子砸在被他自己弄烂的门框上,和钟斐斐的腿上,然后不再动弹。
钟斐斐费劲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开后发现对方一脸的血,吓得她又怪叫地乱喊。
被钟斐斐吵地心烦的金发男人分了下心,手臂便被黑衣人划伤了一个口子。
在金发男人受伤之际,黑衣人便要冲上来对付这个烦人的女人,替同伙报仇。
冲上来那一刻,黑衣人的刀子快速向钟斐斐刺过来,男人想一刀横切女人的脖子。
但他情急之下错估了女人的身高,被女人下意识地一蹲后划了个空。
最后被金发男人拽了回去,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看着金发男人手臂上的伤口一直不停的流血,而且在这之前一人已经对付了两个壮得跟熊一样的男人,看样子似乎体力不支。
在两人扭打之际,钟斐斐看到在书桌下的一把之前黑衣人用的AK47,她没多想,冲过去捡起手枪,趁黑衣人背对着自己之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下子砸在了黑衣人头上。
那男人的身子明显地震了震,随即猛地转过身,眼神凶狠地看向钟斐斐。
这眼神让钟斐斐吓到一哆嗦,丢下手上的枪,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想逃命,却见那个男人突然双眼一翻,随即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黑衣男人后脑勺流出来的血,钟斐斐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杀了两个高壮男人!
不!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杀人。
看着眼前的景象,她腿脚一软,还没来得及听金发的男人说什么,便转身踩在倒在门框的男人身上,跌跌撞撞地,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斐斐。”
对面,安心轻轻喊着钟斐斐的名字,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样,联系你老公了吗?”待钟斐斐走了过来,安心开口道。
钟斐斐摇摇头。
“那怎么办?我已经和医生说好了。”安心一脸的焦急。
孩子做检查,没有父亲的信息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产妇之后的责任书签字流程就会麻烦很多。
而且钟斐斐的肚子已经4个月了,还得尽快在孩子还没完全发育的时候做全面的检查才可以,月份越大,很多项目就不太好实现。
“啊,对了,我有办法了,你跟我来。”安心突然一脸坏笑,并且势在必行的样子。
钟斐斐懵懵懂懂地跟着她到了一间外科诊室,待里面咨询的病人出来后,安心说道:“斐斐,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很快钻进了诊室。
五分钟后,里面传出来一阵斥责声:“胡闹,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代替别人签字,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赶紧出去!”
说着,里面的医生顺势想要把安心推出诊室。
安心又厚着脸皮挤了回去,手掌合十:“李医生,拜托了,你说,她丈夫在她住院的时候都没来看她,现在怀孕了还不接她电话,你难道不觉得她其实蛮可怜的。”
“……”
“而且只是做个信息登记,她就可以做检查了,到时候她丈夫你也不想她一直拖着没办法给孩子做检查不是吗?”
“……”
“李医生,好人有好报。”安心继续一副讨好的语气。
李现廷重重地吐了口气,他实在拿这个安心没有办法,也不知道她每天哪来的那么多正义感和爱心泛滥,真的以为在医院做了医生或者护士就应该锄强扶弱。
“你们在门口等一下,我这边接待几个病人后陪你们过去。”李现廷妥协道。
“太棒了!李医生,你是个好人!”安心开心地就差手舞足蹈,但是她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敢忘记自己还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但是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得联系她的家属,可以的话让他尽快到医院做信息登记。”
“没问题,那我们就在外面等你,不过你尽快啊,我们这个号前面还有几个人就到我们了。”
“出去!”李现廷不耐烦道。
“好嘛!”安心悻悻地走出诊室。
出诊室之前,安心还是垮着一张脸,出去后对着钟斐斐咧嘴笑起来,还比了个V的手势。
“搞定!”
“刚刚听到李医生在里面骂人,还以为你们吵起来了。”早知道那么麻烦,当初就不应该同意安心的要求,钟斐斐现在有些懊恼,甚至后悔:“如果知道那么麻烦,其实我改时间再来也是可以的。”
“不用不用,既然李医生已经答应我们了,我们就等他一会儿,不过话说回来,你老公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钟斐斐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思特利尔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没有联系她,昨天明明说好的,今天怎么都联系不上。
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是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那你要不要给他再去个电话什么的,催一催他?”
“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接,可能真的有事吧,等他看到我的信息,会给我回信息的。”
钟斐斐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的那些警匪片,很多匪徒子啊前面跑啊跑,警察在后面追啊追,然后警察在一个地方埋伏的时候,因为身上的通讯工具响了,暴露他的行踪和所在位置就……
想到这里,钟斐斐就不敢往下想了。
***
警署,会议室。
一般有重大未解决或者待解决案件,各部门人员都需要在会议室讨论分析整个案件的过程和人物关联性等等。
这次重案组讨论的案件严重到在纽特列市引起不小的轰动,并且受到了上头的重视。
会议因为一直没有讨论出结果,所以与会的人员都是关闭通讯设备的状态。
思特利尔一直看着墙上的时钟,在位置上坐立难安。
他就应该在开会之前给她发个信息的,但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棘手成这个样子。
这次的案件牵扯了一个教徒众多的组织,也是这几年突然兴起的组织——西海岸教会。
该教会的宗旨是虔诚的奉献精神。
这一听感觉是个有着爱心公益的组织,但是真人深入以后,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黑组织。
这个组织短短的时间,便召集了十几万的教徒,这对一个人口基数并不大的M国来说,这十几万的人数已经相当庞大,而且这个组织还涉及了不少政客与商人。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案组管辖的范围,可就是这个组织, 最近弄得社会不太平。
他们所谓的奉献精神实则是需要收到对方的回报的,而根据这个所谓的回报,那个政客和商人就从中获利不少。
在那些人被这个组织一点点搜刮自己的利益和钱财的时候,最后被榨干到一点也不剩。
被榨干的这些人最后都会被逼得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甚至是发生大规模的命案。
因为涉案的人数居多,还有的死活政客和有些名望的商人,所以除了要调查他们的犯罪证据,并且抓住幕后的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怎么样?这件事很棘手啊。”
趁着抽烟的空隙,几个人在楼梯口闲聊。
“当然棘手,不然也不会讨论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死的人太多,受牵连也很广,关键是这些人自己手上也没有证据,难啊!”另一个人吐了一口烟圈后无奈道。
“对了,你小子怎么回事,今天开会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样子。”米特罗手指握拳,轻轻打在思特利尔结实的胸口上。
思特利尔皱着眉头,看着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信息,没有理会米特罗。
会议休息的时候,他本来想要联系她的,但是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想来现在再打电话也没有什么用了。
回去之后再好好跟她解释吧!思特利尔想到。
思特利尔拖着一天逼疲惫的身子,刚走到自己住的地方。
人还在小区楼下,便看见了一个几年甚至几十年再也不想再看见的身影。
他站在原地怔了一怔,本来在脸上还很惬意的表情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并且心里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偏偏又回到住的地方。
昨天那件事情后,他已经搬到了酒店,结果鬼使神差的,他又习惯性的回到了这里。
“该死。”思特利尔心里暗暗咒骂。
要是自己回的是酒店,兴许还能避开这一次碰面。
在楼下等着他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笔挺中长款大衣,梳得干净的偏分,以及擦得锃亮的皮鞋。
这种商务人士和他们做普通职业的,在穿着打扮上下的功夫就是和他们这样的人完全不一样。
思特利尔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带着一丝讥诮。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看到我还是下意识的想转身就走。”那人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说话的人叫约瑟夫·阿巴多,是个长得和思特利尔有些相似的男人,他们除了发色不一样以外,就是那双眼睛。
约瑟夫的眼睛是深棕色的,颜色更接近东方人的瞳孔颜色,他的眼睛下透露着一丝商人的精明,而塞特里尔是墨绿色的瞳孔,让他在一个人的时候,更显得阴郁。
“哥,你怎么来了?”思特利尔假意问道。
约瑟夫不以为意:“我要不来,你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联系我吧!”
思特利尔耸耸肩没说话,因为约瑟夫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的确觉得这辈子和这个家族都没什么见面的必要,更不要说有任何电话上的联系等等。
约瑟夫也不管他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一把揽过思特利尔的肩膀:“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
思特利尔被约瑟夫引领着走过餐厅长长的廊道。
这家餐厅在普德区算得上数一数二,也就他们这种人会来,相比较而言,思特利尔还是习惯路边的小酒馆。
很多餐厅需要身着正装才会让客人进入,思特利尔也是故意坚持不换正装,被餐厅门侍拦在外面的时候,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很明显的给约瑟夫难堪。
约瑟夫叹了口气,只是摇头,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弟弟什么脾气。
最后两人坐在了附近的嘈杂酒馆里,约瑟夫极不自然的挺直腰板,用手扯了扯他那昂贵的衬衣领子。
思特利尔扯了扯嘴角,看着他这从小就一本正经绅士作态的哥哥,大方地举起一大杯的啤酒迎向他:“这么多年没见,干个杯怎么样?”
他流露出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约瑟夫怔了怔。
约瑟夫想起来,他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那种正经的,肯按部就班的人,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从小的好动,不按常理出牌,对外界那种不可预知的危险有着一种想要去一探究竟的冒险精神,所以当他告诉自己他成为一名警员,还是凶案组的一员的时候,约瑟夫并未觉得惊讶。
甚至能理解他这么做的举动。
15年前,他们的母亲为了保护还是个孩子的思特利尔,在大街上被逃犯随即发出的子弹射中身亡,她只是一名老实又本分,温柔又善良的华裔女子。
当时她嫁到这个家族的时候遭受了不少非议,但她并不在意,只觉得那个男人爱他她,然后两个人安安稳稳把两个孩子带大,仅此而已。
可却在她正值当年的时候,不幸遭到了这样的变故。
在大家都以为当年父母双方有多么相爱,至少在母亲去世后,父亲一度哭得像个孩子,可谁曾想,他却在半年内带了别的女人回来,而且带回来的女人几乎都不一样。
唯一一样的,就是她们都很年轻,甚至还有的比父亲小很多。
他们当着他们的面出双入对,招摇过市,视他们为空气……
12岁的少年正值叛逆期,还沉浸在母亲去世阴影的自己,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他脾气开始变得更坏,什么人的劝告都听不进去,抽烟、打架、逃学……可以说只要是让人头疼的事情他几乎都做了个遍。
最后为了不想在家里时常看到父亲带着不同的女伴回家,思特利尔直接在学校寄宿,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对于父亲的这些事情,大他3岁的约瑟夫倒是看得很淡,毕竟他是家里长子,再加上他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冷漠的,像看戏一样的看着自己日益年老的父亲和年纪雷打不动的年轻女伴各种变着花样地秀恩爱。
也默默关注着自己弟弟的情况。
六年后突然有一天,思特利尔一改自己原来那已经被自己玩得残败不堪的样子,生活突然变得积极乐观起来。
约瑟夫稍稍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他交往了一个家庭背景很一般,但是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女朋友。
那个女孩漂亮知性,在学校读书成绩一流,每年都拿奖学金,理想毕业后可以成为一名记者。
有一个励志又开朗活泼的女朋友在,思特利尔自然也就变得积极起来,就为了能够跟她站在一起。
但最后,这个连约瑟夫都觉得出色的女人,在自己男友带着参加了家庭聚会后,对男友的父亲一见钟情。
显而易见的是,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至少比这个离开家,不愿意接受家族安排的一切又固执的男友来说,的确更有诱惑力。
这件事情的发生,相当于是在思特利尔的胸口插了那么一刀,虽然没有血,但是足以让人觉得崩溃。
思特利尔也因此与父亲,与这个家族彻底决裂,再也不踏进家门一步。
甚至约瑟夫恳求的见面也被拒绝。
于是几年后,两人又再相见。
约瑟夫皱着眉头:“听说你昨天的事情了,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思特利尔不以为然地笑道:“做警察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有必要让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跑来一趟。”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思特利尔把悬在半空的举着杯子的手收回,一口喝掉了三分之一,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和不耐烦道:“如果你今天想跟我提那个人,那就没必要了。”
约瑟夫:“……”
看着钟斐斐沉默的样子,廖芳拍了一下脑门:“这些你都没有准备的吗?”
钟斐斐摇头。
“那你老公呢?也没有安排?”
钟斐斐摇头。
廖芳叹气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们两个不打算举行婚礼,但是怀孕生孩子这件事呢,我认为还是马虎不得的。”
钟斐斐感激地笑笑:“谢谢你,小廖,不过没想到你那么懂这些。”
“因为我有姐姐是在医院的嘛,经常会听到她提起这些,自然就记住了。”廖芳顿了顿,说道:“虽然我们聊天次数不多,但是我觉得你有时候挺粗心大意的,所以啊,听我,产检啊产房啊,一定要准备起来了。M国和国内不一样的,这些医生跟你预约今天就今天,明天就明天,一旦预约满了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
廖芳一直在钟斐斐耳边讲了很多话。
从产检到怀孕的注意事项,再到产前的准备和产后的护理等等,她一直滔滔不绝。
廖芳虽然传授得津津有味,但钟斐斐的脑瓜子从一开始一直都是嗡嗡的,这些话她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是内心感到十分震撼。
她垮着小脸蛋,心里复杂极了。
早知道生孩子那么复杂,她之前又为了什么决定把她生下来的?
……
钟斐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让廖芳停止生孩子这个话题,只能尴尬得让自己时不时地脸朝栏杆外看去,转移一下注意力。
瞟了前方几眼后,钟斐斐突然顿住,双眼的视线死死地盯在了学校操场一颗榕树下的身影。
“怎么了?”廖芳发现了钟斐斐不对劲,疑惑地朝她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又看回来道:“那边有什么吗?”
钟斐斐依旧沉默着,没有搭理她的话,脑子里不停地在回想什么似得。
半饷后,在廖芳再次准备开口询问钟斐斐到底怎么的时候,钟斐斐一手搭在了廖芳的手腕上,表情严肃道:“小廖,我有点事,你先回办公室吧。”
说完,钟斐斐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休息室的阳台。
在楼下不远处的草丛,钟斐斐又小站了一会儿,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前方,只是稍稍让自己更靠近了那个地方。
经过自己的再三确认后,钟斐斐掏出手机,拨了自己昨天刚记下的,以后估计经常用得上的一串号码。
“嘟,嘟,嘟……”
“喂。”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电话。
“特里尔,是我。”
“斐斐,怎么了?你没事吧?”思特利尔皱着眉头,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担心和关切的情绪。
“斯考特里夫,男,34岁,无业人员,曾多次抢劫路人并企图谋害他人人身安全后逃逸,扰乱社会安定严重,目前是警方重点逮捕的对象……”钟斐斐低声地,像背书一样的念了一段话。
思特利尔皱眉:“斐斐,你在说什么?”
“这是我去警局自首的时候,看到上面贴有他的照片和信息啊。”钟斐斐说道,语气带着莫明的兴奋:“他居然在我们学校出现,应该是偷偷来看他儿子的,需要我上去挽留他吗?”
“该死!”思特利尔低吼道:“钟斐斐你最好给我在那不要动,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联系其他人赶过去。”
钟斐斐报了一串地址和那人准确的位置后,思特利尔很快挂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钟斐斐收到一条信息,是思特利尔发来的“警告信息”,生怕她会做什么冲动的事情,比如上前和坏人搭讪,甚至询问对方:请问你是不是xxxx……最后暴露行踪。
钟斐斐白了一眼,她看起来是傻,但是她又不蠢。
她就站在远处看着那个叫斯考特里夫的男人,虽然他戴着一顶黄绿色的鸭舌帽,脸上也蓄了浓密的络腮胡,他行事已经很低调了,没有进学校,只是和女儿隔着学校的护墙进行对话。
但是钟斐斐还是能辨认出来,他就是那个人。
这个男人,钟斐斐是有印象的,他的多次犯罪是有上过社会新闻的,他抢劫也就算了,但很喜欢抢华人和50岁以上的老年人和,曾经因为在犯案的过程中和对方起了冲突,这个男人还开枪把对方杀了。
这样的坏人就应该赶紧抓起来!钟斐斐暗暗想着。
眼见着男人和他的女儿交流就快结束,男人也有要准备离开的意思,警察到现在也还没出现,钟斐斐心里开始有些焦急。
在斯考特里夫说完话后,从大衣内侧口袋掏出什么东西递给女孩,两只眼睛跟老鼠一样警惕地左看右看,伸手压低了头上的帽檐,准备转身就走。
“你好,先生。”
斯考特里夫听到背后有人叫他,突然背脊一僵双脚一停,骤地转过身,面部阴冷得看向那个叫他的人。
这一看,倒是把他看得愣了一下。
眼前一个矮小的,黄皮肤的梳着一个干净的马尾辫,穿着素净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打不知道什么东西,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女人的笑容甜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危害性,男人稍稍地放松了警惕,但被人干扰自己的行动,表情有些不悦。
“你是谁?”斯考特里夫压低声音问道。
“我是文森特学院的老师,刚刚在里面看你很久了,如果你是想见孩子的话,可以直接进到学校里面来的。”钟斐斐好心“提醒”道。
“……”男人沉着脸:“不需要。”
说完转身就走。
眼看着目标就这么走了,钟斐斐有些急吼吼地又叫住他:“哎,先生……那个……”
面对一次次被打扰的,刚走出去没几步路的斯考特里夫又继续站在原地,有些不耐烦地又回过身,手掌甚至已经是握拳的姿势,口气很差劲地说道:“女士,我已经见了我女儿,我不需要她购买任何辅导资料也不需要找特聘老师,更不需要进到这该死的学校去看她是怎么学习的!”
“……”
男人糙面的狠戾眼神还有说话的口气一下子把钟斐斐吓得够呛,当场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让钟斐斐一夜无眠,辗转反侧。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撞大运”,遇到普通人估计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情。
在她住院的时候,校长也担心她身子没恢复好,情绪可能没有那么快的平复,还特地多放了她两个星期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结果这来之不易的休假时间,居然让她用来顺便“杀”了两个人……
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倒霉还是走运了。
不过不知道那个金发男人——她肚子里宝宝的爸爸怎么样了,昨天她惊慌失措撒腿跑掉的时候,他身上还流了不少血。
钟斐斐一直觉得自己胆子不算小,但是昨天那个情景,换成谁都吓死了,她能不跑嘛。
而且她还杀人了!
想到这里,钟斐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那两个人是她杀的,那金发男人到时候会不会被误认为凶手。
那她不是间接害了他。
不行,明天就去自首好了。
钟斐斐转念一想,心里顿时踏实很多。
***
一觉起来,钟斐斐毅然决然地走到她住的附近的警察局。
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她摸摸自己的小腹,碎碎念道:“宝宝,妈妈杀人了,必须要去自首,不然那个男——就是你的爸爸,可能会无辜受牵连,所以,妈妈今天来自首,往后,我们就要在牢里相依为命了。”
说完,她还叹了口气,手捏成拳状,暗暗给自己下定决心的勇气。
“好,就这样!”钟斐斐说着,踏上了警局门口的台阶。
站在大厅,她看到前台一个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看报纸的大胡子警察,她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前。
大胡子很快看到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问道:“这位女士,你有什么事吗?”
钟斐斐看着眼前的警察,认真道:“我杀人了,你们抓我吧。”说完,把两只手合在一起伸了出去。
“……”
大胡子警察张着嘴愣了一秒后,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女士,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见对方不相信自己,钟斐斐皱了皱眉,一本正经道:“是的,就是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杀了两个人男人。”
大胡子警察先是没忍住笑出来,随即发现这样的行为不太妥当后,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化解尴尬,并对自己刚刚的行为举止略带着歉意道:“抱歉女士,不过据我所知,我们这片区域并没有人凶杀案报案,不知道你说的案发现场是?”
“马罗奥区的蒙特利小区D区,132室。”钟斐斐答道,然后继续伸手出去:“好了,抓我吧!”
“女士,咱们不急。”大胡子警察说着,将椅子挪到了电脑面前一顿操作。
之后他看着电脑屏幕又看了看钟斐斐,皱着眉小眼睛一阵质疑,最后问道:“你说的地址的确是马罗奥区的蒙特利小区D区132室,没错吧。”
钟斐斐点头:“而且昨天晚上还有一个目击证人,就是这间房子的屋主,但是我把人打死后就跑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说完,一个拿着资料的瘦高个儿警察走了过来,看着面前两人的情况后询问了下事情经过。
大胡子警察和他交头接耳了几句后,瘦高个儿警察把资料放下看着钟斐斐。
“那,你能说说你是怎么杀的人?或者你可以描述一下你的凶器,毕竟……”瘦高个儿警察说道:“你这小身板,是怎么完成杀人动作的。”
钟斐斐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经过后,说道:“第一个是他朝我扑过来,我躲他的时候差点摔倒,情急之下我才扯了他脖子上的项链,把他勒倒后他撞到了自己弄坏的门板上,脸上流了好多血……”
“……”
两位警察听着女人描述的所谓打斗画面,叹为观止地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礼貌地说道:“第二个呢?”
“那个……”钟斐斐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是看到地上有把手枪,那么长,应该是新闻经常说的AK47……”说着,还比划了一下枪的长度。
“你开枪杀了他?”大胡子警察震惊问道。
他惊讶的不是这女人杀人的事迹,而是她这小身板,真的举得起来这把枪?而且这枪可不擅长近距离射击。
钟斐斐摇摇头否定道:“不,我只是举起枪,往他脑袋上敲了下去,然后他脑袋流了很多血,他倒下去的时候,我就跑了。”
瘦高个儿警察挑了下眉:“听你说当时屋里还有一个人?”
“对!啊,不对。”钟斐斐想起什么又开始否认。
“不对?”两个警察对她的说辞皱起眉头。
钟斐斐:“应该说是还有一个人,也是歹徒。”
“你杀了三个人?”两个警察异口同声说道。
钟斐斐慌忙摇头:“没有,没有,那个人被屋主绑起来扔到了厕所,不过我跑的时候也没见他醒来,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是我保证,我只杀了后面来的两个男人。”
听到这里,两人才又松了口气。
瘦高个儿警察看了一眼电脑上的地址,再看看女人:“你说的那个屋主,你认识?”
“算,算认识吧。”想到自己和金发男人邂逅的原因,钟斐斐有些心虚。
瘦高个儿憋着笑,睨着眼看了看她:“那你等一下。”说着,转头和大胡子交头接耳了几句后,他走到一边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不知道和对方聊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瘦高个儿警察递给钟斐斐一张纸条。
“你这个案件呢,有些复杂,他不是发生在我们区,所以需要你去马罗奥区的警署找一个叫思特利尔·阿巴多的警察,他是负责凶杀案的。”
“你们不抓我,不用调查,就要我自己去?”钟斐斐有些不理解。
瘦高个儿警察点头:“没错,你会去的,对吧?”
这是什么话?钟斐斐皱眉,心里直犯嘀咕。
钟斐斐拿着纸条走出警察局,她看着上面的地址和名字,再看看身后的警察局,叹了口气,现在这些警察真是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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