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她从墓中来无无》,由网络作家“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常情况下无论是什么类型的鬼要杀人皆需要讲究一个缘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黄毛肯定做了什么事与厉鬼产生了牵扯。我和楚楚倒无需担心安危,只要我们与厉鬼之间未有因果联系,那么厉鬼再如何放肆也不会找我们麻烦。小黄毛见我一直沉默不语便清楚我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大哥呀,你可是我的亲大哥,我们真的就是年轻气盛来这里探险玩的。”是,确实真是多次来这里探险玩的,但具体玩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倘若换作我是厉鬼,在小黄毛带女人来这作死的第一天就直接弄死他了,哪里容他蹦跶这么久。“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即便是想救你也无能为力。”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其实本身便未有出手相助的打算。毕竟我降服一个朱钰都需要皎月相助,更何况是这么个恐怖传言里的恶...
《结局+番外她从墓中来无无》精彩片段
通常情况下无论是什么类型的鬼要杀人皆需要讲究一个缘由。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黄毛肯定做了什么事与厉鬼产生了牵扯。
我和楚楚倒无需担心安危,只要我们与厉鬼之间未有因果联系,那么厉鬼再如何放肆也不会找我们麻烦。
小黄毛见我一直沉默不语便清楚我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大哥呀,你可是我的亲大哥,我们真的就是年轻气盛来这里探险玩的。”
是,确实真是多次来这里探险玩的,但具体玩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倘若换作我是厉鬼,在小黄毛带女人来这作死的第一天就直接弄死他了,哪里容他蹦跶这么久。
“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即便是想救你也无能为力。”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其实本身便未有出手相助的打算。
毕竟我降服一个朱钰都需要皎月相助,更何况是这么个恐怖传言里的恶鬼。
我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绝对惜命的很。
假如小黄毛还不选择讲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那么我也有借口转头离开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和楚楚仅需将自己的东西拿到手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为了小黄毛在太岁头上动土。
如我所愿,小黄毛仍是对说出真相有些抗拒:“我们就是来玩而已,大师你作为修行之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说这种话的多半是老秃驴,你去找他们来救你便是,讲着佛家语让道士来救你真是搞笑。”一面对这种场景,楚楚的伶牙俐齿完全就是致胜法宝。
被楚楚这么一怼,黄毛不由得挠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少有这么求人的时候,自然是不清楚该如何说好话才好。
“黄哥,这道士会不会是想要钱才救人?”刚才下跪时离小黄毛最近的青年起身对他附耳道。
小黄毛仿佛被点醒般猛拍了下脑门,自然是认同这个说法。
小黄毛快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表情分外诚恳道:“大师,只要你救了我,别说五万十万,就算把我一半家产交给你都可以!”
小黄毛的话虽然戳中了我贪财的本性,但刚因为这惹到了楚楚,我可不想光明正大摸老虎屁股。
我明显感觉到楚楚锐利的目光正死死盯着我。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钱财乃身外物,你不说真话,即便是给我百万千万也救不得你。”
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答应给我百万千万,摸老虎屁股也并非不行。
“平安,你同这帮死性不改的家伙絮叨这么久干什么,我们还是走吧。”见我还在和小黄毛他们纠缠,楚楚这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拉着我就准备向楼上走去。
而且楚楚的力气还变得出奇的大,我感觉有些不舒适想换个姿势时,发现竟然无法挣脱她的手。
“楚楚,你的力气与你的身形不成正比呀。”我忍不住跟楚楚开玩笑。
但楚楚可能一心想拿东西离开所以未做回应。
小黄毛身边的社会青年本来想拦住我和楚楚两人,可小黄毛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出手制止了。
他也没有继续白白浪费力气往楼下跑,反而忍着恐惧感跟我和楚楚向楼上走去。
于是我和楚楚变成了领头羊,后面跟着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
楚楚拉着我走的很快,甚至还未等我用手电筒将上面的楼梯照亮,她就迫不及待地一脚迈上去了。
“大师,你们可要小心点,那只鬼就在五楼那边。”黄毛蹑手蹑脚地凑到我身边提醒道。
我看了一眼跟在我身后的社会青年大队,心中不免产生几丝想立马将他们赶走的迫切,但奈何双方人数不成正比,只能默许这个隐患跟在身边。
希望五楼的那只鬼不会认为我们是一伙的。
我可没有心情为别人背锅。
“你口中五楼的那只鬼实力怎么样?”提前做一些防备还是好的,我先打算向小黄毛询问一些有用的线索。
“那只鬼可厉害极了!”
想来那只鬼给予小黄毛的心理阴影比较大,一提及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絮絮叨叨个没完。
“我们对这栋废楼的情况还是略知一二的,自然清楚午夜十二点之后不宜在此地多待。”
听小黄毛如此说,我回忆了一下与楚楚回来的时间,估量着现在恐怕是连十点都没有到。
在正常情况下,鬼魂现世游荡的时间确实是在午夜十二点左右。而在师傅曾经给我的讲述,只有一种地方的鬼才可以提早出现。
那就是鬼境。
也就是说这座废楼是自成一片鬼境的,鬼在这里并不受阳间规则的限制。
这么一想通,我感觉我和楚楚这两天简直就在作死。
这里是肯定不能再住下去了,等到熬过这一夜,明天我带着楚楚搬离此地。
现在我手头还有五万块钱,应该可以找一个小点的出租屋住下。
也不必租用太长时间,一个月足矣,倘若再找不到母亲,那么她肯定就是没有来城里了。
而那边的小黄毛继续讲着他的恐怖经历:“哪料到我们在这里耍得正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听到了碰撞声。”
“本来我们以为是楼下的流浪汉弄的,叱责了几句之后碰撞声还没有停止。”
“然后我就准备下去看看,哪想刚走到楼梯口就突然被一阵大力给推了下去。”
说着小黄毛还掀起了自己的上衣,在他的肩部有一个明晃晃的紫青色的手掌印。
“为什么不以为是你身边的小弟推的?就一定是厉鬼吗?”可能是因为被师傅欺骗的缘故,我现在总是很容易对人心产生猜忌。
小黄毛朝我摆了摆手,一脸绝对不可能的坚定表情:“就跟在我身边的这群虾兵蟹将?打死他们他们都不敢有这个胆子。”
“哦,这么坚定?”社会青年都是一些很难管教的人,小黄毛是从哪里来的这种肯定?从他的话语中完全听不出来有吹牛的嫌疑。
小黄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对于我的话只是嘿嘿一笑没有再回应。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拉着我走的楚楚脚步越来越急促,就跟好像有人从背后撵着她走一样。
我终于意识到楚楚有一些不对。
“楚楚,你怎么了?”她平日可不是这种急性子,尤其是在面对楼上可能有鬼怪存在的处境时。
“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有些累。”我只能先尝试叫楚楚停下,然后再探讨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我的话楚楚充耳不闻,甚至是在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楚楚竟然开始小跑了起来。
我无意中扫视到了她拉住我胳膊的手。
楚楚的那只手已经不再是肤如凝脂的模样,反而泛起可怖的青黑色。
有一些像是被鬼附体的症状。
楚楚陪我回废楼时的状况还是蛮正常的,那么问题肯定是出在回到废楼之后。
刚到废楼的时候,楚楚曾突兀发出一声尖叫,说她踩到了一条蛇。
从那以后她的情况就开始有一些变得很奇怪。
问题肯定是出在出处的踩到的那条蛇上。
我开始逐渐施力抵抗着楚楚的蛮力拉拽,一方面又空出一口气询问小黄毛:“你们在楼中有没有注意到蛇之类的生物。”
我的话就好像突然将小黄毛点醒了一般,他匆忙点头应和:“是有的是有的。”
“当那只鬼开始折腾我们的时候,我明显发现在五楼的各个角落都涌出来了一些蛇,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爬上来的。”
小黄毛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看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独善其身了。
楚楚踩到蛇的行为定是得罪了那只厉鬼,要想解除楚楚现在的状态,恐怕只有将那只鬼解决了才行。
因为这个猜想的缘故导致我赶忙将衣柜门打开,所幸的是里面并没有出现我幻想中满衣柜残肢的惊悚场景。
反而看到许亚宁嘴角流着口水,怀中还紧紧抱着他那个照相机在衣柜中正睡的香甜。
甚至我还听到了轻微的鼻鼾声。
“啧啧,这个人类小子的心还是挺大的呀,你从外面尽心尽力为他闯下的祸买单,他倒是睡得挺香的。”青蛇看着缩在衣柜里的许亚宁,忍不住开玩笑道。
我看光是拍衣柜门也是叫不醒这小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睡得多死,直接拽着他的脸朝他从衣柜里给扯出来了。
“哎哟,疼疼疼,你下手轻一点儿。”从衣柜里摔出来的许亚宁捂住自己的脸一直坐在地上哀嚎,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要睡也别从这里睡了,赶快收拾收拾起来了,实在困得不行那就回家睡去。”我憋着一股气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示意他赶快从地上起来。
许亚宁这时候才回想起来在他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赶忙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面向我说:“偶人被你给解决了?”
“解决了。”我打了个哈欠,折腾了这么一大会,一放松下来神经我就困的要死,恨不得立马回到楼下美美的睡一个觉。
这句话完全将许亚宁的困意全都给驱没了,直接满脸激动的拽住我的衣袖问:“你是不是什么隐居在城市当中的高人,所以才这么简单就将那么厉害的鬼给解决了?”
因为解决完珠宝店的事情后有了那五万块钱,楚楚就给我置办了一些日常衣物,不必每天都穿着那件道袍了,所以许亚宁才没有辨认出来我是个道士。
我自然也不可能让这家伙知道我是道士:“我就是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普通人,哪里是什么隐士高人。”
“那你是怎么将这么厉害的一个鬼给驱除的?”许亚宁明显先入为主不相信我的话。
“我也是侥幸,虽然我不是高人,但我以前可遇到过一个驱鬼的高人,他就给了我几张驱鬼符。这次全凭那几张驱鬼符,咱们两个才可以保得住命。”
我也不知道这番话许亚宁信不信,反正不管他之后要是再如何询问,我依旧会用这番话来搪塞回去。
“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刚才那个偶人在被我用高人给予的符咒驱赶走的时候,偶人还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总给我一些不好的预感。”我提醒许亚宁道。
这段话令许亚宁有些恐慌,赶紧匆匆忙忙地将自己手里的相机又往怀里塞了塞:“那咱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赶快收拾收拾走吧。”
因为没有偶人捣乱的缘故,果然门锁很轻轻松松的就打开了。
“你们两个总算是出来了,没出现什么意外吧?刚才你们一进去反锁门之后,我就听不到一丝声响了。”门一打开,楚楚就一脸着急的凑过来询问我们的状况。
我心头一暖,安慰楚楚道:“自然是没有事情,你看我现在像出什么意外的样子吗?”
“这就好,咱们赶快离开吧,我刚才从外面待着的时候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楚楚认真打量了一下我的周身,确定真的无恙之后松了口气。
我和许亚宁自然也是不愿意从这里多待,脚下也是没有做任何停顿,三个人慌慌张张的就向门口走过去。
然而就当我们还没有走到门口的时候,在没有风的状况下,门就突然一下子砰的关上了。
“什么情况?不会我招过来的不只偶人一个鬼吧?”突发的情况差点吓得许亚宁直接将自己怀里的照相机给丢掉了。
“别慌,先开手电筒查看一下周围的状况。”因为着急离开,我们在出卧室的时候并没有拿不知道被丢弃在哪里的手电筒,现在只能靠楚楚一人手里的手电筒撑着。
而当楚楚将手电筒打开,还没有来得及照亮四周查看情况的时候,突然就好像地震了一样整间房子都开始晃动了起来。
“难不成是发生地震了?不是吧,我只是想见个鬼而已,这是倒了什么霉运?”许亚宁依旧抱着他的照相机,打量了一下附近,似乎是找哪里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要不咱们还是回卧室躲在那个柜子里面吧,这样也防止砖瓦掉下来的时候身体被砸伤。”许亚宁提议道。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楚楚朝他摇了摇头:“没有必要躲起来,这应该不是地震。”
说着,楚楚抬起手电筒通过阳台的窗户为他照了一下外面:“看外面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别说是地震了,就连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看来偶人所说的目的应该就是指这个了,按照这个发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如果完全听信偶人的临死之言的话,那么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的危险性远远要比对付偶人的时候高多了,可直到现在我并没有感到哪里有致命的危险。
“平安你看,墙皮在脱落!”现在能观察到大致情况的也只有手里还拿着手电筒的楚楚,通过她的叫喊,我们连忙朝着楚楚照亮的地方看过去。
果然因为房间的不停晃动,本来就因为时间太长发潮鼓起的墙皮开始不断的掉落了下来,而且不只是一个地方的墙皮,是整个客厅里所有的墙皮都开始脱落。
在我们进卧室开始招鬼游戏之前,许亚宁就提起过墙壁上面有古怪,甚至还用小刀刮落了一块墙皮露出了下面血色的涂鸦。
但因为之前仅仅只是露出区域涂鸦的缘故,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办法辨认出来画的是什么,而现在所有的墙皮都脱落了,直接将墙皮下面覆盖的涂鸦全部露了出来。
“墙上的这些都是什么呀?”
我的视线跟随着楚楚手电筒的移动逐渐扫视过墙上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并没有从我的记忆里面找出有关上面涂鸦的记载,但凭我的直觉来看,感觉就像祭祀仪式上画的祭祀阵。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管的着许亚宁发现会说话的蛇存在,直接将之前被我塞到裤兜里的青蛇从兜里给掏了出来。
“怎么说偶人嘴里说的主人明显和五毒教之间有着合作,你认不认识这墙上所画的东西?”
青蛇的夜视能力很好,不用楚楚拿手电筒照着就可以看清周围的情况:“你这不是在难为我吗,我只是五毒教培养出来的工具,怎么可能啥都知道?”
“你这家伙怎么除了吃饭稿是什么都不知道呀,可真没用。”楚楚对一无是处的青蛇日常发出嘲讽。
刚立下一功的青蛇立马不甘示弱反驳:“什么叫我没用啊,刚刚对付那个木头的时候还是我帮助的小子呢!没有我你都看不到这小子了!”
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的火热,而站在我旁边的许亚宁直接目瞪口呆了。
许亚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不是,刚才咱们上楼的时候你带了条蛇吗?”
“还有这条蛇为什么会说话?莫非我在做梦不成?”
我猛的敲了一下他的头:“鬼你都见到了,一条会说话的蛇又有什么可惊讶的?”
“这两者不一样,这不是在一个体系上的生物。”许亚宁看样子准备给我进行普及他所知道的某些理论,却被我直接捂住了嘴。
“先别管什么在不在一个体系上的了,现在先把命保下来再说吧。”
“我总感觉这就像一个祭祀仪式,至于我们几个就是被挑中的祭品。”
即便是现在诊所里已经没有患者了,老医生也没有任何准备关门的打算,反而拿出了一个小板凳放在了门前坐在那里卷了支旱烟抽。
微弱的火星燃烧着烟草,升起袅袅呛人的烟雾,老医生深吸一口后,只感觉身体舒畅了很多。
身为医生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吸烟有害健康,但奈何现在诊所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就趁此机会吸上一口过过烟瘾。
“吸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作为医生就不知道为前来就诊的患者考虑吗?”结果老医生这支烟还没有吸上几口,又听到一个阴冷的男声从不远处响起。
老医生因为年纪有些大的缘故较难看清楚人,眯了眯眼睛之后才看出来是一个身材极为瘦削的男子,面色还蛮不好的:“这么晚了年轻人你还来看病呀?”
也许是出于对刚才男子说的话的顾虑,老医生直接将刚抽了一口的香烟放在地上用脚踩灭,确定没有火星之后走进了诊所。
而当老医生已经跨进诊所以后,他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看过去,发现刚才说话的那名男子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
“你不是前来看病的吗?赶紧先进来吧,省的在外面受凉了。”
老医生完全没有料想过对方是不是前来捣乱的人。
毕竟他在这个地方医术也名声不显,完全没有得罪过任何同行的人。同时也没有做过误诊之类的事情,自己也是没有钱的主,谁会想不开来找他的麻烦。
哪想到即便是老医生这么说了,那名男子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想动的打算。
“该不会是来消遣我老头子玩儿的吧?莫名其妙的来我这里捣乱干嘛?不过讲实话的话,你的面色很不好,嘴唇还发青的明显,看情况有点像中毒了。”
“你也犯不着再从这里装作木头人一样的站着了,中毒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呀,赶快进来让我先看一看情况。”老医生朝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进诊所。
医者仁心。
老医生在心里极为满意的夸耀着自己的行为,觉得不计较这个男子行径的自己真是个内心高尚的人,也对得起医生这个称呼。
听完了老医生的这句话,男子总算是有动作了,冷着脸动作缓慢的跟在老医生的身后走进诊所。然而在他那被宽大袖子遮住的手掌中,出现了一把闪着冷光的弯刀。
“看你刚才那有病还不想进来治的样子,不会是没有带够钱吧?你放心就好,老头我也不是什么看重俗物的人,实在没钱的话给你免费治都行。”
老医生还在无时无刻的散发着自己的善心,而身后跟着的豺狼已经亮出了獠牙。
“你给我闭嘴。”结果老医生的话音才刚落,就感觉有一把冰冷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脖颈旁边,微微低头瞟了一眼,他才发现是一把锋利的弯刀。
老医生整个脸都顿时因为恐惧变得僵硬起来,想做一个微笑的表情缓解内心的紧张都做不出来。
“你不是来开玩笑的吧,大晚上的舞刀弄枪的多危险呀,赶快先把它放下,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银环哪里会听他的话,本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从老医生嘴里得到宋常福和孙楚楚的消息,不是来玩儿当乖乖孩子的。
“如果你想保住你这条命的话,赶快告诉我宋常福和孙楚楚在哪里!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过去和前几天那栋废楼里的流浪汉见面。”
银环怕惊扰到其他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附在老医生耳边进行威胁。
“原来你就是前几天废楼凶案的杀人凶手!”讲实话老医生这个人还是挺没有眼色的,不仅没有立刻回答银环问的问题,反而大声呼声拆穿了银环的身份。
尽管银环现在说的好不杀他,但等到老医生回答完之后,银环绝对会把这个隐患给解决掉。
银环完全没有因为刚才老医生表达出的善意而手下留情,而是在老医生说完话后直接给了他一刀:“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如果不立刻回答的话,我不介意一会儿再给你一刀。”
银环刺出的那一道直接刺在了老医生的肩膀上,疼的老医生呲牙咧嘴。
“也不是我不想说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嘴里的宋常福和孙楚楚是谁我都不知道,你还非要胁迫我回答,我又能回答出个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老医生心里还有一些委屈,都说好人有好报这到底是什么好报呀,本着一颗好心想帮助个人,结果反而挨了对方一刀,这运气可真衰的要命。
“你之前是不是给一男一女看过病?”银环争取给老医生一个详细的解释,但实际上来看他还是失败了。
老医生听了银环的话气的有些想笑:“这一天天来我这里看病的一男一女多的是,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对?”
银环仔细回想了一下先前在巡捕局案件记录上看到的内容:“那个一男一女应该是在前不久晚上来的,午夜左右,根据情况来看还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而且第二天巡捕还找上你,让你带着去找的那一男一女。”
现在的解释倒是让老医生立马明白过来了:“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是有一些印象,我对那对小年轻的记忆还是蛮深的,而且连他们现在的住处还是我找的呢。”
老医生语气里透露着一丝自豪。
“对,我要找的人就是他们,赶快把地址告诉我。”好像是威胁一样,银环特意执刀冲着老医生的脖子比划了一下,明显是让老医生识相一些。
哪想到老医生这家伙犟得很:“前段时间我之所以带巡捕过去,因为巡捕是为人民着想的正义之士。你这模样明显是过去寻仇的,我怎么可能把你带过去找那都是小年轻麻烦!”
不仅嘴上这么说着,老医生还伸着脖子向银环的刀上贴了一下:“这种坏事我是不会做的,有胆量你就一刀杀了我!”
本来按照时间来看那边巡捕局里的巡捕应该也都醒转了过来,为了防止麻烦的扩大化,银环以为能在老医生这里速战速决,却不想是遇到了拦路虎。
银环现在手里的麻痹毒素已经用完了,他可不想直接面对巡捕的夹击,但奈何这个老医生愣是软硬不吃。
这种难得遇见的情况令银环有些气急败坏了,他直接一脚踹断了老医生的腿骨。
随着刺啦一声,从血肉当中透出来的森森骨茬将老医生军绿色的裤子给划裂了一道,止不住的鲜血流了满地。
银环屈指成爪紧按住老医生的头颅,并且还在不停的施加力道:“看来你还是弄不清楚现在的局势,我只给你一个选择,那就是说,不然我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
可能是断腿的痛感令老医生不得不向银环妥协了,直接连声告饶:“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不要再动手了。我可不想临老还落了个全身瘫痪。”
“这不就是识相多了吗。”银环很满意现在的结果,甚至还露出来了一个阴森的笑。
果然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先把我扶起来找个位置坐下,这种姿势以断腿处为着力点的话,腿太疼了。”
哪怕是已经服软的状况下,老医生仍然在犟着脾气指使银环,就好像对现在的状况没有清楚的认识一样。
然而事实却当真是像银环以为的那样全部掌握在他手中的吗,倒也不一定。
到了晚上的时候,楚楚一直跟着我,一步都未曾离开。
我有点担心,害怕楚楚跟在我身边出什么意外。
于是,费劲了力气跟着她解释,想让她乖乖的走。
但是楚楚并不搭理我,可能是因为今天下午我贪财的模样让她不满意了。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棘手,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否能对付这个冤鬼。
到时候楚楚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让我更加分心,无法专心致志的对付。
我抬头望向了一旁耍着小脾气的楚楚,冷硬着语气道:“楚楚,我现在不是在这里跟你开玩笑,这个问题不是小事情,如果你不乖乖回去鬼楼待着的话,那你之后就别想跟着我了。”
我觉得我的话说的已经挺重了,但我真的是害怕楚楚会出现什么危险。
再看楚楚,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我,开口道:“我们一起走吧,这里这么阴森,你都说了这里被人下了诅咒,阴气很重,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士,你要是出了事咋去找你母亲。”
我知道,楚楚说的对,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现在口袋已经空了下来,要不是经理答应给我丰厚的报酬,我怎么可能接这样的烂活,当然这些话我不会跟楚楚说。
最终,我还是把楚楚赶回了鬼楼,想着那里还有很多符咒,也就没有太担心她的安危。
我把楚楚赶走的时候,楚楚一脸不可置信,可能是这一路来,我没有发过脾气,一直都是笑嘻嘻的,突然沉起来的神色,让她有些捉摸不定。
我绷着张脸,神色依旧没有放缓,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缓和脸色让她放松,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有多恐怖。
楚楚在我冷厉的眼神下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尽管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也好比丧命在这里强吧。
楚楚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一样,但又没有说出口。
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的,于是,安慰她一下:“你先去鬼楼那边,等到我收复完冤魂,我就过去找你,等着我。”
楚楚目光有些闪动道:“你要说话算话,别死在这里了喔。”
也就是因为楚楚这一句话,才让我的心情开始轻松了起来。
等到楚楚离开的时候,我才好好观察了一下这个地方。
现在才刚刚日落不久,一般冤魂都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我沿着柜台之间走着,尽量不放过每一个可疑之处。
不过,查看了很久,也没找到冤魂形成的真正原因。这么一个店面有着几个员工,也不至于忙到猝死啊。
我带着深深的怀疑,但是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朱钰的死因到底有没有蹊跷,这个朱钰为什么要在这个珠宝店停留,而且这个杨晓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对此,我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当我把所有角落都查看完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半夜了,我低头看了一下袋子里面的法器,没有一样落下,我也心安了不少。
可是珠宝店此时也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珠宝店阴风阵阵。
我知道这是鬼魂即将来临了。
珠宝店外面开始刮起了旋风,卷起地面上的叶子,浮在半空当中。
我连忙退到一边,不过半秒,朱钰的冤魂果然降临。
她刚见到我,就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容,抬起双手便向我索命,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看着朱钰的模样,我有些不明白,一般人猝死的情况下,怨气应该没有那么大啊,而且我跟这个朱钰素不相识,理论上她也不应该对我动手啊!
我对朱钰的猝死更加怀疑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眼下还是要先将朱钰降服,她可不会给我时间,让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
我立马把法器镜子祭出来。
之前双双说过,如果不是什么厉鬼的话,看到这些,应该是立马逃亡了。
可当我祭出来以后才发现,这镜子竟只能封锁她片刻,她最终还是近了我的身。
我真的没有想到,朱钰的能力竟然如此强大。
本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冤鬼,直至此刻,我才发现我错的有多么离谱。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钰,她也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时间安静了片刻,忽然,朱钰出手了,我抛出很多张画好的符咒,可是依旧没什么用。
最后,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即将被附身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震慑住了朱钰的鬼魂。
我眯眼一瞧,竟然是皎月,我的大靠山皎月。
看着她的身影,我像是看见了一个大恩人一样。
没想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
我看着皎月,皎月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我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直接把头转了回去,脸悄然的爬起了红色。
我不知道皎月有没有注意到我,就是不敢把头转向她那边去。
在我发呆的时候,皎月猛地喊了一声:“快动手啊!”
我连忙一怔,说实话,我还没有开始学怎么度化冤魂呢。
我只能临时把师父留给我的书翻开,期盼能够找到解决之法。
很快,我找到了度化冤魂的那一页,按照上面说的方法去做,却发现朱钰似乎一点都没有反应。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朱钰的怨念这是要积了多深啊!
苦试多把无果,皎月身上的气息也开始不稳定了。
“快啊!”她大喊了一声。
我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打出一道印决。
这是师父之前交给我的封印之法,事到如今,我只能先把朱钰的冤魂封印,等日后有什么办法再度化她吧。。
眼看着朱钰的冤魂一点点被我手心的符纸吸收,皎月的神色也好看了不少,她点了点头,轻声一笑。
我摸了摸后脑,要不是有她的救护,我可能就交代在这了。
皎月看了一下我这副模样,有些无奈的说:“要不是那时候你把我放进山洞的时候,粘上了我的一缕头发,今天你就死在这了!”
“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带着我这一缕头发,不然你出事的话,我可找不到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一撮头发不要给别人,不然我没办法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
我听着皎月苦心的教导,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皎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今天如果不是皎月的话,我可真就悬了!
到那时候,不但钱没挣到,人还搭进去了,真是不知啊。
看来以后真的要好好练习练习道法了!
皎月看着我这副模样,并没有说些什么,可能她也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干嘛搞得这么严肃,要是对我有什么想法,直说就行。”
皎月看着我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嘴角似乎有些抽搐,但也只是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我自己眼花了。
隔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现在,她不在我身边,并不能时刻保护我,像是今天晚上这种方法,她也只能使用三次。
我有些不理解,赶紧追问道:“能不能具体告诉我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静静地摇了摇头,转身没有了影子。
我叹息一声,却发现衣服还粘着她的一缕头发。
我小心翼翼地将头发取下来,轻轻地卷在一起,放在了最贴近身体的位置。
老医生的存在固然在一定程度上使张末暂时摆脱了厉鬼的折磨,可问题并没有从根源上得到解决。
虽然张末知道了一切的源头是那个瓷玩偶,并且之后立刻又将其丢弃至当初捡到瓷玩偶的桥洞里面,但第二天仍然可以在供桌上面见到它。
“因为鲁老的缘故这家伙不敢对我动手,可我也找不到办法彻底摆脱这脏东西。”瓷玩偶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缠在张末的身边,令他每日都活在惶恐当中。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么你之前你住的地方应该就是我和楚楚现在租住的这里。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里成为一处鬼宅的?”
既然鲁老身上的煞气能在一定程度上对鬼魂产生抑制作用,如此情况下来讲鬼魂应该不会选择轻举妄动才对。
但现在整栋楼内没有一个住户,明显是又发生了一些是非。
“接下来的情况主因就不是我了。”张末因为之前亲人被自己捡来的瓷玩偶杀害的事情而产生的负罪感有了稍许的缓解,“本来瓷玩偶与鲁老之间保持在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但后来被楼上住户家里的孩子给打破了。”
熊孩子永远是世间最危险的生物之一,他们对于危险的认知以及对未知的好奇往往会导致旁人陷入到一定的危险当中。
“你们应该听说过招灵游戏吧?”张末问向我和楚楚。
对于招灵游戏,我了解的其实并不算太多,在潜意识对于其的感觉大致应该相当于茅山中的招魂一类的道术。
不过楚楚对于这种游戏明显了解的要比我多上许多,毕竟我清楚的看到,当张末谈及招灵游戏的时候,楚楚脸上明显划过一丝兴奋。
“这个我了解一些,我以前听朋友说起过,甚至还动过玩这个游戏的心思。不过可惜玩这个游戏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开始,我因为赖床起不来,所以一直没有机会玩。”
楚楚是在和我接触过的这段时间里才对于鬼魂是真的存在这一现实有了认知,以前自然也把这些当做是封建迷信之类的思想,所以会动起玩这种游戏的心思。
听到了楚楚这话,张末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就好像乡村中的大爷大妈听到某家孩子不准备好好工作时准备规劝的神情。
“这些招灵游戏可不是什么好玩意,你这姑娘小小年纪的可不要接触这种东西,不然以后被鬼怪产生了可有你好受的。”
张末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招灵游戏,结合他之前话里面说到的那个孩子,看来之后平衡状态的打破,恐怕就是和招灵游戏有关了。
“是你楼上住户家里的孩子在玩招灵游戏的时候,真的招过来鬼魂了吗?”
张末点了点头:“小孩子的好奇心往往都是很茂盛的嘛,恰巧那段时间招灵游戏不知道怎么就在中小学传开了,那个时候有很多心智未全的学生玩这个游戏。”
“我家楼上住户的孩子向来就很皮,一有什么新奇玩意就爱凑上去掺和一脚,既然这个招灵游戏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因为他父母事务比较忙碌,长期都不会在家,因此他在某一天叫上了几名同学在家里玩招灵游戏。”
张末一五一十的给我们讲述当年在这栋楼里发生过的故事。
“您还记得那个小孩玩的游戏是什么吗?”
“这些事情我还是之后在街坊邻居的闲谈中听到的,根据他们所讲述的,应该是一个叫做偶人的东西。”
也难为张末这么长时间还能记得一个流传度并不是很广的招灵游戏,不过单看偶人这个名字的话,我总感觉与张末捡到的那个瓷玩偶之间存在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偶人?这个游戏我并没有听说过耶,我之前朋友提起的那些招灵游戏,都是像笔仙碟仙那种的大众较为熟知的招灵游戏。”楚楚诞生了些许好奇。
“我也是只知道这个游戏的名字而已,至于这个游戏的过程那我就并不了解了。”那些爱谈八卦的邻居即使再厉害也不可能会知道一个孩子大半夜玩一个游戏的过程。
“在那个孩子半夜玩了这个游戏之后,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这个叫做偶人的招灵游戏肯定是真的招过来鬼魂了,所以才打破了之前老医生与瓷玩偶之间保持的平衡状态。
果不其然张末再次点头:“那个孩子死了,包括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的那几名同学。”
“最先是他们几个人一直没有去学校,所以他们的班主任先是给各方的家长打了电话,最后等到他们折腾了好几天找到这个孩子家里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几个孩子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
“当时我也凑了个热闹在巡查破门的时候跟上去看了看,当时那个门一被踹开,满屋子像放坏了好久臭肉的味道一股脑涌入了我的鼻腔,当时好多凑热闹的人单是闻见味道都直接吐出来了。”
“这一出了凶案自然就有不少的人不敢再从这里住了,就在那一个月里整栋楼房里面的住户就少了一半。”
“当时巡捕在这里调查了很久,但是鬼魂杀人巡查又怎么可能会找的到证据和凶手,哪怕到现在这个案子在巡捕局的案件档案当中也是一件未解的悬案。”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是件有现实依据的话,如果那个时候小孩没有因为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而玩这个招灵游戏的话,那么恐怕就不会有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情又和你捡到的那个瓷玩偶之间有什么联系吗?”直到张末讲到现在还没有讲述到整件事件的重要部分,我为了效率性直接开口向他询问。
张末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那孩子玩游戏的时候究竟招过来什么脏东西,既然孩子已经死了那个脏东西肯定也没有送走,不过却诡异的一直也没有出现过。”
“但也就是在小孩死的那一天开始,瓷玩偶对我的骚扰也就再次重现了,尽管一直没有威胁到我的性命,却也足以每天让我提心吊胆的生活。”
张末从裤子口袋当中掏出来一包烟,抽出来一根点火就开始吞云吐雾,本来他还打算客套的递给我一根,但我因为不会吸烟直接摆手拒绝了。
“你是为什么觉得诡异事情的重现与小孩玩招灵游戏之间存在着因果关系?是因为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张末徐徐吐出一个烟圈:“我当然对于诡异事情无缘无故再次发生感到十分不解,可我本身并没有什么会对它产生刺激的举动,唯一有可能的因素就只有那个招灵游戏了。”
“那你现在准备让我们怎么办?”我现在连那个瓷玩偶的来历都弄不清楚,短暂时间之内也根本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帮助他。
张末用满含期待的目光看向我跟楚楚:“我之所以能够苟活到现在,全依靠在事情再次发生之后一个不知道身份的老人找上我,施法暂时将那个玩偶给封印住了。”
一个不知道身份的老人?张末的这个形容令我想到了之前上门准备和我进行合作的那个不知道身份的老者,会不会和张末嘴里的那个老人是同一个人。
我感觉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大,毕竟找上我的那个老人曾给了我一个灵偶作为以后可以找他的工具,而一直折磨张末的脏东西也同样是一个由怨魂组成的玩偶。
哪怕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也肯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会不会张末选择找到我寻求解决方法的缘故中存在着那名不知名老者的笔墨,或者说是他告诉张末我会有解决问题的方法。
如果真的是那名老者的话,他这么做会不会是在另一个途径想方设法让我将书籍给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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