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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诧异着,江誉也下了车跟进来。没能拦住元霜,她闯入房中,不见平日的唯唯诺诺与胆怯,宋止遍体鳞伤的模样是勇气的催化剂,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向段寒成讨一个公道。周嘉也双眼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眨眼看去,方元霜那个不要命的竟然拿起吧台上的酒泼到了段寒成脸上。空气瞬间冷寂了下来,透着濒死的危险。猩红色的酒顺着段寒成的眉眼鼻梁流淌而下,他视线昏茫了一秒,下一秒响起江誉的叫声:“段总——”周嘉也快步走近,骂声震耳欲聋,“方元霜,你活腻了是吗?”话音一落。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方元霜脸上,周嘉也到底是男人,掌力很重,打得她半张脸高高肿起,他顺势要掐住她,忽然被身后的段寒成拉开。方元霜跌在地上,不在乎脸上的伤,她像是一个破碎的人,为了宋止,竭力将自己拼凑完...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4-11-27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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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诧异着,江誉也下了车跟进来。没能拦住元霜,她闯入房中,不见平日的唯唯诺诺与胆怯,宋止遍体鳞伤的模样是勇气的催化剂,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向段寒成讨一个公道。周嘉也双眼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眨眼看去,方元霜那个不要命的竟然拿起吧台上的酒泼到了段寒成脸上。空气瞬间冷寂了下来,透着濒死的危险。猩红色的酒顺着段寒成的眉眼鼻梁流淌而下,他视线昏茫了一秒,下一秒响起江誉的叫声:“段总——”周嘉也快步走近,骂声震耳欲聋,“方元霜,你活腻了是吗?”话音一落。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方元霜脸上,周嘉也到底是男人,掌力很重,打得她半张脸高高肿起,他顺势要掐住她,忽然被身后的段寒成拉开。方元霜跌在地上,不在乎脸上的伤,她像是一个破碎的人,为了宋止,竭力将自己拼凑完...

《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精彩片段


正诧异着,江誉也下了车跟进来。

没能拦住元霜,她闯入房中,不见平日的唯唯诺诺与胆怯,宋止遍体鳞伤的模样是勇气的催化剂,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向段寒成讨一个公道。

周嘉也双眼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眨眼看去,方元霜那个不要命的竟然拿起吧台上的酒泼到了段寒成脸上。

空气瞬间冷寂了下来,透着濒死的危险。

猩红色的酒顺着段寒成的眉眼鼻梁流淌而下,他视线昏茫了一秒,下一秒响起江誉的叫声:“段总——”

周嘉也快步走近,骂声震耳欲聋,“方元霜,你活腻了是吗?”

话音一落。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方元霜脸上,周嘉也到底是男人,掌力很重,打得她半张脸高高肿起,他顺势要掐住她,忽然被身后的段寒成拉开。

方元霜跌在地上,不在乎脸上的伤,她像是一个破碎的人,为了宋止,竭力将自己拼凑完整,存着一丝生机跟他们抗争,“我说过了,害死向笛的人是我,你们冲我来就好,其他人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宋止?”

江誉正要给段寒成擦脸上的酒,他挥手挡开,不明所以中掺杂着寒意,“宋止怎么了?”

发稍领口被染红,雪白的衬衫被弄脏,段寒成此刻的狼狈方元霜是罪魁祸首。

周嘉也想要教训方元霜,几次被段寒成拦下,没几分钟过去,她的脸颊疼得更加厉害了,火辣辣地烧灼着,可还是站了起来,替宋止豁了出去。

方元霜还那副易碎娇弱的样子,嘶吼的样子都像是猫咪探爪,没什么杀伤力,“你答应我不会伤害他,我原以为……你最起码会信守承诺。”

段寒成意味深长看向江誉,“是你动的手?”

“这都什么事?”

周嘉也咬了根烟坐下,更多复杂的目光是落在段寒成身上的,无需人说,他也看得出来,段寒成对方元霜的变化。

江誉迅速摇头否认,“不是,我哪敢擅自动手。”

段寒成扯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一截清瘦的颈喉,“你看到了,跟我无关。”

简单四字就撇清了干系。

方元霜收起了歇斯底里的心境,逐渐归于平静,留给段寒成的却是一张他从未见过的温淡面孔。

她言语时的力度很轻,胆怯感后知后觉升了上来,一番话说得很是理智,“段先生,我承认我过去是缠着你,让你很不痛快,可这次回来……我只是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

如同诀别,如同划分界限。

她一字一句,分隔开了与段寒成之间的距离。

“你想要报复我也都报复了,解恨了,可以放我一条生路了吗?”

又是乞求。

被泼酒时段寒成的没有生怒,现在却拧起了眉心,率先站起来的是周嘉也,他提起方元霜的衣领,“生路,你想要生路,那向笛呢?”

他吼声震耳,没唬住方元霜。

“如果可以,我宁愿当初死的是我。”

也好过活着受煎熬,生不如死。

周嘉也扬起手,一巴掌就要落下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将方元霜推开,他转身接起,火气都发泄了出来,“什么事?”

余光中,段寒成走到了方元霜身边,他正要开口,周嘉也突然抬高了嗓音,“什么?我马上过去。”—

这里的事情还没解决,楚皎又出了问题。

还没走进去,隔着门,她的哭声就传进了耳朵里。

段寒成心烦意乱,被带进去时脑中尽是方元霜流着泪的双眸,迎面对上楚皎,她突然扑过来,埋进段寒成的腰中,眼泪沾湿了他的衣物。


樊云心疼得鼻尖酸涩,这次接元霜回来,是她以一己之力坚持下来的,可这也是有要求的,她不能够再对元霜过分宠溺,再将她宠坏,得罪了人,没人救得了她了。

“樊姨,我自己来吧。”方元霜不习惯这种疼惜与亲昵。

樊云没松手,“霜霜,这些年是我不对,没有去看过你。”

“……我理解的。”

摸着她的头发与瘦骨嶙峋的肩颈,樊云问出了真正的心中所想,“你对寒成,还有……”

没等说完,方元霜就摇了头,“没有的,自知之明我是有的,您放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的,我不会再添麻烦了。”

尤其是像害死人那样的大麻烦,她不会犯,也不敢再犯。

方元霜越是诚恳,那抹笑就越是心酸,“我会想办法跟您介绍给我男人见面认识……如果可以结婚最好,但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留下让您难做的。”—

将方元霜丢在雨里这事太过分,徐京耀母亲一早将他带了过来,亲自赔礼道歉,樊云在楼下陪着。

方元霜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就被拽起来洗漱,换上樊云准备好的衣服,保姆在后唠叨了两句,无非是埋怨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最小码的裙子上身,竟然不裹腰身,用针缝了两下,才堪堪合身。

被催促着下楼,保姆缝得着急,针好几次扎到了肉,方元霜咬牙,愣是一声不吭。

楼下,徐母正拉着徐京耀跟樊云道歉,脚步声透下来,三人跟着抬眸看去,被几道眸光包裹着,方元霜不自信地低下头,步伐微缓,樊云上前拉住她,将她带了过去。

“这就是元霜吧?”

徐家是近两年才在睦州冒头的,对方元霜身上的那些事不太了解,这么一瞧,不过是个单薄寡言的姑娘,哪有那帮人说的那般骄横跋扈的影子。

徐母站了起来,要去拉方元霜的手,她站着不动,活像是雕塑。

“都是我没教育好孩子,京耀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徐母抬手扯了徐京耀一把,催促道:“还不起来跟元霜道歉?”

徐京耀漫不经心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扫了方元霜一眼,颇为不屑地扯了下嘴角,他左侧挂着个酒窝,平添了许多恣意气质,“不好意思啊。”

换作过去,方元霜怎么也是瞧不上这样的男人的。

她无数次幻想过嫁给段寒成的美梦,成为他的新娘,为他生儿育女,念了他那么多个寒霜风凉的晚上,最后却都化作了泡影。

面对站在跟前的徐京耀,方元霜努力挤出一丝不算漂亮的笑,“没关系的。”

徐京耀微怔了下,抹了抹鼻尖侧过脸去,不再看她,浑身都是别扭。

樊云努力撮合他们,派司机单独送他们去用餐。

路上徐京耀坐在另一侧,用手撑着脸,看着路面街景,方元霜在一旁,则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摆在自己的腿上,一声不吭地垂着脸。

这跟徐京耀听到的她截然不同。

那些人嘴巴里是方元霜刁蛮自大的,走到哪里都要想方设法引人注意,咋咋呼呼,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要出风头,让焦点聚集在自己身上。

可眼前这个方元霜,寡言少语,像一株生命力薄弱,香味淡然沉淀的白色茉莉,连根茎的颜色都是黯淡的,要是埋在花圃的最角落,这辈子到枯萎,怕是都不会被注意。

到了餐厅。

徐京耀不理会方元霜,兀自下了车进去,自顾自点了许多,并不去问方元霜的忌口与意见。

待服务生拿走了菜单,关上包间门,他开门见山道:“樊姨想让我娶你,你知道的吧?”

女人的长睫像是湿的,也是卷翘的,却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只可以感受到她的怯弱。

“……知道。”

“我不会娶你的。”徐京耀年少,正是贪玩的时候,要他娶一个有污点的女人,不如让他去死,“你要是识相,就趁早跟樊姨说清楚,省得她让我妈来烦我。”


宋止跟方元霜相处得很融洽,他温柔绅士,对方元霜呵护备至,接送上下班,嘘寒问暖,两人只差临门一脚。

樊云与周苍也很满意。

这些消息通过周嘉也传达到段寒成耳中,徒增了他的烦扰。

开车路过分部,二十六层还亮着一束光,这些日子,方元霜都跟着宋止在这里工作,她大学读过工商管理,很早就被安排进家族集团工作过,生意头脑比周嘉也强得多。

她自己的爱好是画画,十六岁就开过画展与钢琴独奏会,她的前半生是璀璨夺目的。

要是换作过去,别说是宋止,就算是徐京耀这种半路发家的小门小户,连她的头发丝都摸不着。

段寒成站在周氏分部外,他的视角可以窥见茶水间的一幕。

方元霜亲手做了宵夜送来,每一份都很精致,摆在宋止面前,与他在微弱的光芒下分享,她的笑还是清浅的,但出自真心。

不知宋止说了什么。

方元霜握着茶杯,垂眸浅笑,面庞多了层红润的气色。

她对宋止,倒是比对段寒成更用心。

“你不用亲自下厨,我随便吃点就好。”宋止的眼中是有疼惜的,很浓重,无法掩藏,“你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的,你应该去画画弹钢琴。”

她的天赋与才能到哪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不该就此荒废下去。

方元霜小幅度摇头,“这么多年,我早退步了……”

她的手生了茧,在劣质洗洁精水中泡过,不再适合触碰昂贵的乐器与画笔,也曾因为耐不了高温摔了餐厅的盘子而被亲生父亲责罚。

被踹翻在地,电线抽打皮肉之后她就长了记性,记住了疼,下次不管多热的汤盘,都可以咬牙端着。

现在只是做点菜而已,算是幸福的了。

宋止的手搭上来,他不嫌弃方元霜生疮的手指,轻声宽慰,“怎么会,你这些天帮我查账目,不就做得很好吗?”

竟然会有人说她好……

方元霜眼中闪着盈盈泪光,亲生父亲骂她赔钱货,要她去卖,养父母将她丢弃,警告她不要再犯错,只有宋止夸她好。

本想要感谢宋止,他的眸光一聚,定在了方元霜的腕子上。

“这是什么?”

袖子在摩擦中往高处滑去,露出了小臂上的几道疤痕,方元霜慌忙遮掩住,宋止却已经看见了,他轻扶眼镜,严峻了几分。

“是我不小心划到的。”方元霜找了借口搪塞。

宋止不蠢,“那怎么会留疤,还是那么深的疤?”

“真的没什么。”

方元霜逃避着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下,我送你。”

“不……”

“周董找我过去,顺路。”

在车上,方元霜时而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时而平和,但都是转瞬即逝的,小臂手腕上的疤的确是她自己划的。

那是不怎么值得回忆的经历。

讨债的人追上门,父亲弃车而逃,将她锁在车里吸引注意力,没成想那群人没上套,她就那样被关在面包车中。

车里什么都没有,门被反锁。

将近两天,滴水未进,车子里只有一把美工刀,刀片太薄,破不了窗,开不了车门,在快要渴死时,方元霜的手腕被划破,血流了出来,她试探着含住伤口,让血沾湿了嘴唇,那种腥甜的,伴随着疼痛与汽车中氧气缺失的味道,是她的噩梦。

送方元霜上了楼,宋止转身进了周苍的书房。

周苍快速瞥了眼,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工作,语气轻快,像是唠家常那般,丝毫没注意到宋止面上的凝重。

“元霜回来了?”

“看着她回房了。”

满意点点头,周苍信赖宋止,才安排他代替徐京耀娶方元霜,“元霜不姓周了,但也算周家半个女儿,跟你结婚,你不吃亏。”


周苍的话击中要害。


段寒成生来就注定了矜贵,一个女人而已,他想要自然要得到。

周苍不忍心这么打击宋止,可这就是实话,“宋止,我知道你喜欢元霜,可你没能力保护她,知道了吗?”

“我怎么没有……”

“好了。”

言尽于此。

周苍的忠告只有这么多了,“以卵击石那就是不自量力,出去吧。”

宋止一走,周嘉也跟着进来,他态度散漫,头上裹着纱布,调笑道:“怎么,段寒成私下联系您了?”

“少来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怎么无关紧要了?”

周嘉也上前,靠在桌边,“寒成是我朋友,我问一句,不是应该的吗?”

这事的确让周苍头疼,告诉周嘉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寒成说了,宋止敢跟元霜结婚,不会让他好过。”

他们都懂段寒成的手段,周苍这么做,是为了宋止好。

“这就本性暴露了。”

这不是周嘉也的目的,段寒成会这么失态是意外之喜,“那他究竟什么意思,不让宋止娶,他自己要娶?”

“这怎么可能?”

段寒成是疯了才会娶如今的方元霜。

“那他凭什么这么不讲理?”

这是煽风点火的最好时机。

周嘉也凑近了,压低声音,“爸,不如趁着这次,想办法让元霜嫁进段家?”

这是绝不可能的。

但如果施加些手段,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最希望段寒成可以娶方元霜的人是项柳,出了这事后,项柳没少添油加醋,背地里通知了陈声声,陈声声见不到段寒成,到处找人,为此堵住了江誉的路。

“你是寒成哥哥的秘书,会不知道他的行程?”

江誉面露难色,“陈小姐,您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

这太可笑。

陈声声忍无可忍,这些天她被众人耻笑,人人都知道她要跟段寒成订婚了,关键时候却出了这种事,“那我去找方元霜,她总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陈小姐,你别去……”

拦不住她。

江誉只好先给段寒成打了电话。

陈声声开车堵在了方元霜家楼下,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她,二话没说便冲上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方小姐。”

方元霜茫然眨眼,迎接她的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小时候寒成哥不喜欢你,你缠着他,长大了,你还要缠着他,你不知道他要跟我订婚了吗?”陈声声一句接着一句,“你好歹也是周家养出来的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没有缠着他。”

思绪回笼,方元霜弄懂了她的来意,“如果可以,我连见都不想要见到他。”

“你少装了!”

陈声声抓着她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对寒成哥是怎么穷追猛打的,你敢说你对他没一点感情了?”

“我还要怎么对他有感情?”

方元霜上前一步,表情中有着难以衡量的苦楚,“他在生死这种选择前选了让我死,难道这样我还要爱他吗?那我未免太贱了些。”

陈声声被吓得错开了眸光,蓦然看见了不知何时赶来的段寒成,他正面无表情,紧盯着方元霜的背影。

段寒成周身气压很低。

他走近时,陈声声不由自主垂下了手,弱声道:“寒成哥哥……”

段寒成没瞧她一眼。

目光定格在了方元霜身上,话是在对陈声声说,“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我找不到你,不就只能来找她了吗?”

“好笑。”段寒成嗤了声,“找不到我,找她有什么用,我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一字一句,重击了方元霜,“周大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很讨厌你,我不想在讨厌的人身上浪费时间,这话我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你如果继续装作听不懂,那就是在给我添堵。”


“寒成哥哥……”

在雪里,方元霜的眼泪好像凝结了,如今日段寒成的心一样。

她学会的拒绝人的那套,伤人的那一招,都是在段寒成身上学。

今时今日,是他在自食恶果。

可他不是方元霜。

“过往的人和事?”

这话有些可笑。

段寒成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元霜,昨晚我们还躺在一张床上,你今天说我是过往的人,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你知道,这不是我想的。”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你想要怎样?”方元霜破釜沉舟了,她可以生吞活剥了周嘉也,却无法责怪段寒成,这件事里他也是受害者,她不过是要一个解决方案,却得不到满意的。

段寒成一时间忘记了开口,在他看来,儿女情长远远比不上权势前途,一个方元霜算得上什么,可他就是义无反顾过来了。

“发生了这种事,你真的以为你跟宋止的婚事还可以继续下去?”

方元霜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你跟周嘉也的目的,不想我结婚,想要我一辈子为向笛的死赎罪。”

“那是他。”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够残忍的。

原来当初,方元霜所经历的也是这样的疼痛吗?

段寒成陷入莫大的无言中,这房子的隔音不好,好似有人上了楼,约莫是老太爷的人,来带他回去的。

他最后的一眼深刻又动人,“总之你记住了,我睡过的女人,还没有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别人的道理。”

这是威胁。

但在段寒成身上,杀伤力巨大。

“不信,你试试看。”—

周嘉也的伤不轻,送到了医院处理了一番。

楚皎得知,被司机送了过去,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看到周嘉也的样子,还是不免震惊。

站在周嘉也身边的是段寒成。

他不顾这里是医院,兀自抽着烟,言语中不乏冷嘲热讽,“这就是你对付元霜的方法,你先前跟我打过招呼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是挺喜欢她吗?”

周嘉也自认是好心,“让你白睡,还可以让方元霜颜面尽失,婚事被毁,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嘻嘻哈哈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瞧她给我打的,她怎么没打你?”周嘉也一张口就是混账话,“难不成是睡出感情了?”

楚皎正要进去,段寒成突然踩碎了烟,“对她尊重点。”

“看来不是她睡出感情了,是你,我瞧着她现在干瘪瘪的,哪有以前漂亮?”

周嘉也的话是笑着说的,但其中真正的意思段寒成知道,“不过也是,只要是你睡过的,你都有感情,向笛是,楚皎是,方元霜也是。”

“你说的三个里,我只睡过一个。”

“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也就方元霜那个傻子会信。”周嘉也想起那天进了楚皎的屋子,又想起她肢体上的引诱与似有若无的放荡,没由来的恶心。

这么多年了,他就配捡段寒成不要的?

“不过现在,她应该看穿你了。”

楚皎进去的不是时候,段寒成回头看她一眼,神色平平,不再跟周嘉也多说什么便走,楚皎跟了出去,“寒成哥哥。”

她像过去的方元霜那样叫他,他突然有了火,“别这样叫我。”

楚皎差一面认清自己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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