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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珈芙下意识伸手捏了捏腰侧,倒也好,她今日若是走去凤仪殿,得累她半晌。宫人给她穿戴好衣裳,外殿的桌上也备好了早膳。只是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沈珈芙只能匆匆应付几口,上了仪仗,往凤仪殿去。芙蓉苑离凤仪殿不算太远,沈珈芙到的时辰正好,殿内,低位的嫔妃几乎都到了,高位嫔妃却没来几个。她在里面瞧见了之前被下令禁足的许美人。许美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了禁足,她好不容易得了宠,又受了场无妄之灾,如今再现于众人眼前时胆子却不见得如以前一般小了。她和众人一起起身给沈珈芙行礼,矮身弯膝的时候沈珈芙却看见她有一瞬抓了抓自己的手。沈珈芙也照样给高位的惠妃行礼,随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玉婕妤乍一盘起发髻来,臣妾恍然觉得是换了个人一般呢。”惠妃轻言笑说道。沈珈芙...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1-2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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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渊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珈芙下意识伸手捏了捏腰侧,倒也好,她今日若是走去凤仪殿,得累她半晌。宫人给她穿戴好衣裳,外殿的桌上也备好了早膳。只是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沈珈芙只能匆匆应付几口,上了仪仗,往凤仪殿去。芙蓉苑离凤仪殿不算太远,沈珈芙到的时辰正好,殿内,低位的嫔妃几乎都到了,高位嫔妃却没来几个。她在里面瞧见了之前被下令禁足的许美人。许美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了禁足,她好不容易得了宠,又受了场无妄之灾,如今再现于众人眼前时胆子却不见得如以前一般小了。她和众人一起起身给沈珈芙行礼,矮身弯膝的时候沈珈芙却看见她有一瞬抓了抓自己的手。沈珈芙也照样给高位的惠妃行礼,随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玉婕妤乍一盘起发髻来,臣妾恍然觉得是换了个人一般呢。”惠妃轻言笑说道。沈珈芙...

《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珈芙下意识伸手捏了捏腰侧,倒也好,她今日若是走去凤仪殿,得累她半晌。

宫人给她穿戴好衣裳,外殿的桌上也备好了早膳。

只是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沈珈芙只能匆匆应付几口,上了仪仗,往凤仪殿去。

芙蓉苑离凤仪殿不算太远,沈珈芙到的时辰正好,殿内,低位的嫔妃几乎都到了,高位嫔妃却没来几个。

她在里面瞧见了之前被下令禁足的许美人。

许美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了禁足,她好不容易得了宠,又受了场无妄之灾,如今再现于众人眼前时胆子却不见得如以前一般小了。

她和众人一起起身给沈珈芙行礼,矮身弯膝的时候沈珈芙却看见她有一瞬抓了抓自己的手。

沈珈芙也照样给高位的惠妃行礼,随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玉婕妤乍一盘起发髻来,臣妾恍然觉得是换了个人一般呢。”惠妃轻言笑说道。

沈珈芙被她一提,羞怯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发髻上的步摇,微微低头:“惠妃娘娘说得是,这样梳起发髻来,的确与之前有些区别。”

哪里是有一些啊。

之前她们还能看出沈珈芙脸庞上的一点稚气,那张脸美则美矣,但也没什么攻击力,不过现在却有所变化,娇美的脸庞一眼看去能叫人软下心肠,足够迷惑人,如今梳起发髻,多了几分能叫人不经意察觉到的贵气,无形中与旁人有了层屏障。

殿内静了下来,直到再有旁的妃嫔进门来。

淑妃一来就摆摆手,叫起身行礼的嫔妃都坐回去,她依旧懒懒散散,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去看旁人一眼,等着皇后出来。

皇后出来一眼就瞧见了沈珈芙。

她叫众人起身落座,随后转向沈珈芙,如往常一般和她说说话:“芙蓉苑那边有没有缺什么东西,若是缺的话要同本宫讲,本宫替你安排下去。”

皇后对待沈珈芙的态度一直都算客气,许是因为太后的那一层关系在,这种明面上的客气也被沈珈芙以同样的客气姿态对待回去。

她起身,微微弯身:“多谢娘娘关怀,芙蓉苑一切都好,没什么缺的。”

“那便好。”皇后微微笑着,点点头,视线不再看着她,反而对着下方的众人,“尝尝这花茶,秋意正浓,喝点花茶也能解解燥意。”

众人也纷纷应声,拿起茶盏意思意思喝了些。

“听闻玉婕妤是坐着仪仗来的?”安静不过片刻,殿中又有声音响起。

沈珈芙闻言落下了茶盏,看过去,见到了张不大熟悉的脸。

她眼眸中的困惑很是明显,殿中很快就有人笑出了声。

白修仪掩着唇,告诉她:“玉婕妤刚进后宫大概许多嫔妃都不认识呢,这是容美人。”

容…美人?

沈珈芙觉得熟悉了,她再度看向容美人的脸,将她面上的尴尬尽数收入眼中,总算是想起来是哪位容美人了。

当初她第一次与祁渊见面的时候祁渊身边就跟了这么一位容美人,那时容美人凭借着一张艳丽的美人面还有几分圣宠可言,但后来兰婕妤有孕,许美人得宠,加之淑妃娘娘圣宠如常,容美人也就渐渐的失了宠。

她心急的很,自己位份不高,后宫中又入新妃,她若不做点什么,只怕是再无出头之日。

沈珈芙明白过来,再看向容美人时朝她笑了笑,面容不带一丝抵触:“陛下心疼嫔妾,给嫔妾赐了仪仗。”


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

“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

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

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

“珈芙,跟上。”

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

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

两次都不是好事。

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

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她?可能还会叫宫妃们提防她。

他怎么这么凶。

沈珈芙想要强装出镇定,或是强忍怯意展露一个放松的神情,但只觉得疲惫。

太没用了。

脸颊被一只手捏上,抬了起来,对上祁渊略带深意的眼眸。

祁渊没有说话,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问她:“这就害怕了。”

沈珈芙顺杆往上爬,连连点头,适时求饶:“陛下,姑母还等着臣女回寿康宫,陛下……”

祁渊没放过她,却松了手,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母后一向不喜兰婕妤,你去正好,届时审问清楚了回去告诉母后,今日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珈芙想明白了他的话,眼中的慌张逐渐散去,安安稳稳坐了回去。

果然如沈珈芙所想的那样,圣驾到凝香苑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到了不少宫妃,其中许美人和赵淑仪跪在下方,两人的神情各不一样,却同样都透着灰白。

内殿之中时不时能听到兰婕妤的小声痛呼声。

沈珈芙跟着祁渊身后,一露面就招惹了不少目光,她给殿中的众人弯身行了礼,老实站到了祁渊身后去。

内殿声音不大,祁渊进去看了一眼,留着沈珈芙在外面。

祁渊刚一走,底下就有人开了口问她:“沈姑娘怎么和陛下一起来了?”

沈珈芙拿出祁渊给她准备的话术,垂眸轻声道:“回娘娘的话,姑母今日乏累,叫臣女过来看一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臣女恰好在宫门外遇见了陛下。”

这话也挑不出毛病,谁都知道太后不是很喜欢兰婕妤,她不来,派人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正常。

于是也都收了声。

祁渊没一会儿就从内殿出来了,看来里面是没什么大事。

皇后在祁渊过来之前就问了太医,知道里面没出什么大事,见到祁渊出来,她敛着眸,视线偏到下方。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清楚缘由了。

她看向下面不知何时已经跪下来的两人,这两人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柔弱不可依,另一个即便是现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悔意。

“你们是怎么回事,身为宫妃,在御花园中大打出手就算了,还撞上了怀有身孕的兰婕妤。”

“既然陛下今日也在这儿,你们且好好说说,究竟为何闹起来。”

皇后的话刚说完,许美人拿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柔顺地轻声道:“回娘娘的话,今日嫔妾瞧着天好便想去御花园摘些花来做成香囊,谁知路上碰见了淑仪娘娘,嫔妾知晓宫中礼仪,也给淑仪娘娘行了礼。”


太后皱了皱眉,显然对淑妃说的话不满意。

沈珈芙仰起小脸,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勉强,她回说:“淑妃娘娘说笑了,臣女的面容自是父母给的,宫中的膳食也好,但不瞒娘娘说,臣女着实有些想念家乡的味道了。”

想念家乡的味道,这意思是在说想回去么?

御书房内,刘秉和如实同祁渊一字一句说着寿康宫里发生的事。

“想家了?”祁渊今日休沐,穿的也是常服,浅色的衣裳似乎能将他身上沉沉的威压冲淡一些。

刘秉和道了句是:“沈姑娘的确是这么说的。”

紧接着,他就瞧见陛下漫不经心地站起身,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立在缸边喂起了鱼。

毕竟也在御前这么久了,刘秉和试探着开了口:“陛下,沈姑娘似乎有一个月没来御书房了。”

话刚落,祁渊的视线遥遥看过来,眼神之中的平淡叫人心生胆怯。

刘秉和赶紧把嘴闭上,低低垂下头去。

“太后那边什么时候结束。”等了一会儿,祁渊忽然出声。

他问的是请安礼什么时候结束。

刘秉和怔了一下,想明白了什么,赶紧回:“回陛下,估摸着这个时辰就该结束了。”

祁渊轻飘飘洒了些饵料进去,一旁的宫女适时奉上了手帕。

等祁渊擦干净手,他道:“去寿康宫。”

“是。”刘秉和应一声,退了下去。

御驾到寿康宫正殿大门之时祁渊特意没叫人通传,他能听到里面太后正在和人说什么。

距离越近,声音越是清楚地传进他耳朵里。

他面不改色,直到被里面的人发现,声音霎时间止住。

“儿臣给母后请安。”

祁渊来得突然,沈珈芙跪伏到一旁,恭恭敬敬地给祁渊行礼。

“起来吧。”祁渊侧过头,瞥她一眼,坐上了主位。

沈珈芙站起了身,与太后对上一眼,慢吞吞走到她身后,捏了捏手指,站好了。

太后原就没几分的好心情更败了些,她没好脾气地开口:“皇帝今日倒有闲心到哀家这儿来。”

祁渊装作浑然不觉:“母后说的这是什么话,儿臣来看望母后,自是应该的。”

太后的脸更是青,也不顾沈珈芙在不在这儿了,问他:“你究竟是什么打算,你知不知道你后宫里那些人今日都是怎么说珈芙的?她一个小姑娘,招谁惹谁了,平白惹一阵奚落嘲讽,偏偏个个都是你的人,她——”

沈珈芙急急忙忙跪下,望着太后,手掌轻轻搭在太后的手臂之上,慌张摇头,憋着声儿着急道:“都是珈芙的错,姑母莫要生气。”

祁渊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珈芙的一举一动,见她小脸说白就白,不禁挑了挑眉,摆明了要看这一出戏。

沈珈芙是侧过身的,自然看不见祁渊的眼神。

她还在低声求着太后消消气:“姑母,珈芙没关系的,姑母莫要气坏了身子。”

太后也跟着不说了,见着珈芙跪着求她的可怜模样,再一抬头看见祁渊那副看似毫不在意地模样,狠狠闭上眼,一咬牙,说了狠话:“好,左右珈芙也是来宫里侍疾的,如今哀家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等她的生辰一过,哀家就让人把她送回曲州。”

她不管不顾地说罢,伸手摸了摸沈珈芙的头发,对上她惊愕得睁大的双眼,继续道:“等珈芙出嫁,哀家给你添妆,定叫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祁渊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神情淡下来,视线轻飘飘掠过地上跪着的沈珈芙,见她惊讶之余似乎并不打算推辞。

这下是彻底笑出了声。

一道轻而浅,状似无意的低沉笑声打断了沈珈芙刚刚近乎绷断的一点思绪,她后背微僵,赶紧收回了眼神。

祁渊站起了身,脚步缓而沉地向这边来,行走间似乎带来无形中的压迫力,叫沈珈芙有些抬不起头。

就在沈珈芙偷摸着想躲着帝王的视线时,腰身忽然陷进一只宽大的手掌中。

祁渊稍一使力,将她从地上轻而易举地半搂着站起来,看见她神色中的惊疑慌张,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话是对着太后说的。

“珈芙乖巧又得母后心意,她的婚事……”祁渊稍作停顿,继续说,“哪能要母后替她张罗,母后就是不说,儿臣也有打算。”

太后狐疑看他:“你有什么打算?”

祁渊的眸色渐深,落在沈珈芙身上也似乎没有温度一般让她感觉发冷。

“她生辰将至,待生辰过后,儿臣自会如母后所愿。”

太后轻轻皱起眉,想了想,勉强应下,又去看沈珈芙,想问问她愿不愿意。

“珈芙,你可答应?”

今日这一出,沈珈芙算是看出来了,太后原也没打算真放她回曲州嫁人,或许有一丝心软,但更多的是试探陛下的态度,如今试探出来,她若是不答应就是不识抬举了。

想到这儿,她轻轻出声:“珈芙都听姑母的。”

太后安心下来,连带着看祁渊都顺眼了,刚刚的那副怒容消失不见,她摆了摆手,有些累了。

“就这样吧,哀家也累了,珈芙,去送送皇帝。”

“是,姑母。”沈珈芙弯了弯身,等太后的身影彻底看不见,她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这位实难对付的帝王。

一直到送帝王出了宫门,祁渊一直没说什么,沈珈芙站定在宫门口,还未出声恭送,坐在御辇上的祁渊淡淡开口:“上来。”

沈珈芙心头一颤,下意识看看左右两侧空荡荡的宫道,没敢多犹豫,提着裙摆上了御辇。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白的绣芙蓉锦裙,刚站上御辇,她瞧见祁渊伸手轻叩了一下扶手,下一瞬,御辇晃动,她不受力地往前轻轻跌了一下,摔在祁渊跟前。

“陛下恕罪——”

脸被抬了起来,她震颤的瞳孔中倒映出祁渊的脸。

“要朕恕你什么罪。”他反问。

沈珈芙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瓣,不待她回,又听祁渊继续问。

“恕你心猿意马的罪还是恕你见异思迁的罪。”


“朕去沐浴,你叫人把你头发弄干。”祁渊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指腹碾了碾,给她拨到耳后的时候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

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欺君的事都敢做,现在反而胆小了。

沈珈芙连连点头,温顺地侧了点头,把被他碰着的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手掌,缓解着面上的热意。

这也是嬷嬷教的?

祁渊不禁皱皱眉,再一看见她黑亮的眼眸,得知了答案——她明显是个青胜于蓝的学生,哪里还需要人教,自己都能勾引人。

“别撒娇。”祁渊敛了神色,让她贴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自顾去了侧门的浴间。

沈珈芙茫然地看他走进去,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她才没撒娇,她还以为是祁渊想碰她。

宫人们拿了帕子来给她绞干头发,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这些宫女是内府派过来的,年纪都不算大,胆子也不大,但看着柔和烛火照耀下沈珈芙那张恬静娇美的脸庞,不由得还是有些看呆了。

娘娘生得这么好看,也难怪陛下会赐下‘玉’为封号,极为相称,这般美人,可不就是如玉一般吗?

她们快速给沈珈芙绞干了头发,随后灭了殿内的几盏烛火,将殿门关上,无声退了下去。

祁渊穿着寝衣出来时发现殿内暗了下来,他偏头看去,见床榻上隐约有人影,似乎在躲着。

但很快,床帘就被一只手拉开。

沈珈芙跪坐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湖水蓝的寝衣衬得她安静惹人爱怜。

祁渊的眸色渐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过沈珈芙的反应,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沈珈芙从床榻上下来,小步靠近了他,走到他面前,在烛火些微的光下,她踮着脚,像是做足了准备,绯红的双唇刚要印上祁渊的唇,被他刻意偏头躲开。

她落了个空,整个人没撑住力道,踮着的脚放回来,微微歪头,眼眸中流露出些许不解,似在说祁渊打乱了她的准备。

祁渊撩了撩她的头发,似是有几分满意,手指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滑落下去。

“陛下不…不亲嫔妾吗?”她倒是问得坦然,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了些。

祁渊没笑话她,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绕到了前面,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反问:“喜欢亲?”

耳垂传来一阵阵热意,但沈珈芙的神情却俨然有几分强装镇定般的从容,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发红,眼眸中含着盈盈的水色,点一下头,轻轻说着喜欢。

祁渊揽住她纤瘦的腰身,逼着人坐上了一旁的妆奁。

高镜台的桌面并不宽敞,虽然上面的首饰已被收整到了小匣子里,但后背靠着的铜镜还是叫沈珈芙心慌意乱。

祁渊俯身,略带侵略性的双眸像是抓住了可怜的猎物。

沈珈芙的心跳得很快,她猜出了祁渊的意图,脑子里尚且清醒,往前伸出胳膊去搂祁渊的脖子,脑袋陷进他的颈侧,求饶开口:“陛下,不在这儿好不好,我们,我们去榻上。”

祁渊抬眸,正巧看见铜镜当中依偎进他怀中的沈珈芙。

他哂笑着说:“不好。”

话落间,解开了沈珈芙的系带。

笼罩在身上的衣物渐渐被人剥开,沈珈芙嘴唇颤抖着贴在祁渊身上,衣物落了地,她身上穿的月白肚兜上绣了蝴蝶。

祁渊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绣样,温热的手掌却探了进去,逼得沈珈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沈珈芙坐在软榻上,伸手摸摸发烫的唇瓣,轻咳一声,朝外面不自然道:“没事,不用…进来,不用进来,我想自己待会儿。”

声音传到外面,她们二人对视一眼,担心沈珈芙有什么状况,可见她又不叫人进去,只好在外面等着。

好一会儿沈珈芙才叫人进来。

她对上锦书锦柔担忧的目光,一时脸热,不自觉抿抿唇瓣,偏过头,说:“去将陛下送来的生辰礼拿过来吧。”

祁渊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圣旨就在那木盒里,担心生出什么变故,这盒子还是在她面前看着的好。

“是,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拿。”锦书说着,退了出去。

锦柔上前给她换了热茶,似是想逗沈珈芙开心,说起了她选的那盆秋菊。

“姑娘选的花是想种在土里还是就养在盆里呢?”

沈珈芙想了一下:“先就放在盆里吧。”

册封过后她总要离开寿康宫的,也不知道陛下会把她安排进哪座宫殿中,又会是什么位份。

沈珈芙有些好奇,等锦书把那木盒拿来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移不开了。

“姑娘要打开看看吗?”

“不,不打开,就这样。”沈珈芙急忙拦住她,匆匆指着面前的小桌,“就放这儿吧。”

锦书不解其意地放了过去,放完,见沈珈芙还在看着。

这里面放的是圣旨,明日陛下才叫人来宣旨,她今日还得忍着好奇不将木盒打开,圣旨也不能打开。

可她好想知道陛下给她封的是什么位份啊,早知道刚刚就该问一句的。

沈珈芙努了努嘴,拨弄着木盒上并未上锁的锁扣,实在想打开看看。

“姑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沈珈芙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眸中划过一丝兴致,弯着眼眸笑笑:“你们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锦书锦柔一怔,目光一致放过去。

能是什么?陛下送给姑娘的生辰礼,奇珍异宝?大家名画?

沈珈芙看她们眼中流露出的茫然,伸出头往外瞧了瞧,没瞧见有外人,随后轻轻说与她们听:“是圣旨。”

圣旨!

册封给她们姑娘的圣旨吗?

锦书锦柔一瞬间变了脸色,落在那木盒上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灼热,很快又想到了什么。

可光有圣旨如何能行,得宣旨啊,今日在那大殿上就该打开让人宣旨的。

沈珈芙又接着低头轻轻说:“陛下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

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我还不知是什么位份。”她抬起眸,黑亮的眼眸中满是好奇。

锦书锦柔咽了咽口水。

可以打开看吗?好像不可以吧。

锦书犹犹豫豫:“这、这圣旨既给了姑娘,就是姑娘的,不能看…吗?”

沈珈芙托着小脸,没说话。

锦柔却点头:“不看的好,还没宣旨呢。”

只是不看的话也就不知道圣旨里面给她们姑娘的到底是什么位份。

锦书锦柔不由得把目光放在木盒上面。

好奇的人现在不止她一个了。

沈珈芙也没真打算要打开自己去看那圣旨,她还不至于这点耐心也没有,只不过确实是很好奇,现在有人和她一样好奇了,她反而没那么急切。

木盒安安静静被放到了小桌上,时不时有两道目光落上去,却没有一个人去碰一下。

第二日早晨,沈珈芙刚从太后那儿回来,瞧见一道陌生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手上动作一顿,猜到是宣旨的宫人来了。

来的又是刘秉和,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看见沈珈芙的时候面上挂起一抹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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