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弟弟是小孩子,我就不是吗?
为什么妈妈可以给根本看不到伤口的弟弟抹药,却让我自己找创口贴。
是我太娇气了吗?
见我还呆在原地,妈妈推了我:“下次对弟弟温柔点,你这么大人了还没轻没重,真不像个做姐姐的。”
弟弟刚出生,我才三岁,却能帮着妈妈给弟弟洗尿布。
弟弟三岁还没学会走路,六岁的我却能背着他割猪草、掰玉米……
妈妈却说,我真不像个做姐姐的。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在我的世界久久回响,豆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掉下来。
我红着眼夺门而出,身后响起妈妈叫我的名字。
“胡小蝶!胡小蝶!”
我疯了一样在山间小道上奔跑,任由风声吞没妈妈的呼喊,我祈求迎面的风可以吹干我的眼睛,我不想被乡里邻居看见我的眼泪。
因为身为长女,我从来不敢向外展示我的脆弱。
2
沿着大路跑到了街上,哭得累了,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循着热闹的锣鼓,我钻进人群,看到一块红布上印了几个大字。
热烈欢迎北京舞蹈学院师生莅临本县义演。
我不知道什么是北京舞蹈学院,只看得到台上的每一个女孩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动作活泼而优美,队形时而变换,整齐自然。
糟糕情绪一瞬间烟消云散,我望着她们入了迷,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的表演。
舞蹈结束,音乐却还没停。
工作人员大喊:“音响师!音响师去了哪里?”
却盖不过震天响的音乐,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随着音乐悦动,脑子里都是刚刚台上的舞蹈。
欢乐、有劲,我旋转、跳跃,如痴如醉。
音乐结束,我才发现,周围的人给我腾出了一小块地方,全场的焦点从台上变成了我。
四周发出响亮的掌声,每个人都对我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