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轻声回答：“我很好，谢谢。”
“那就好。”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
就在我准备匆匆挂断时，他忽然问：“苏小姐，你是不是想说点别的？”
“没有啊。”我赶紧否认，“就是随便问问。”
“好。”他的语气不带任何起伏，“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不打扰了。晚安。”
电话被挂断后，我盯着屏幕愣了好久，心里有些复杂。他的声音礼貌得体，和假期里那个“男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却让我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也许，这才是我们的真实关系吧。
过了几天，公司组织了一场行业活动，我被领导临时派去做现场协调。忙得焦头烂额时，正好听到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苏小姐？”
我转过身，看见顾行止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周围人群喧闹，他的出现却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我下意识问。
“我跟朋友过来。”他说得很随意，目光在我手里的文件夹上停了一秒，“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勉强笑了笑，“你忙你的就好。”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可没过多久，他又出现在我的身边，替我解决了一个因为名单出错引发的小麻烦。
“谢谢。”我低声说。
“不客气。”他淡淡一笑，“这是举手之劳。”
活动结束后，我本想和同事一起回去，但出门时正好下起了小雨。顾行止撑着一把伞站在门口，看到我时，自然地走过来：“一起吧，我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