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最新》,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砚忱姜映晚是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江十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最新》精彩片段
“喜欢他,是吗?”
罗帐中,被压在寝被中的女子双眸噙泪,眼尾泛红。
听到他的话,她胡乱摇头。
纤细瓷白的指尖死死攥着,指节都泛出青白。
软音娇咽,透着浓重的颤。
“不喜欢……我不喜欢他……”
他唇侧扯出一点弧度。
冷白手掌握住身下人细软的腰身,过分而用力地往怀里按。
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浑身都冷。
冰冷的指腹顺着她腰身往上,所过之处,引起她止不住的颤栗。
她咬紧牙不肯发出声音,但那双秋眸中的雾气更重,重到快要掩饰不住她眼底的抗拒与口不对心。
他冷笑着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扯掉。
眼底盛怒翻滚,如万丈深渊。
偏偏语气平静得诡异。
她挣扎着想往里躲。
但被他箍着腰动弹不得。
“晚晚是不是忘了,你的婚书,还在我手中,就算他想娶你,你能嫁吗?”
床榻上的女子呼吸停了一瞬,乌捷颤得更厉害。
盈软的腰身被男人掐住,痛意袭来,她拧眉,声音还未发出,红唇便被人狠狠吻住。
“轰隆——”一声。
闷雷沉闷闷在天边炸开。
像上天的盛怒宣泄。
紧随着,豆大的雨滴争先恐后砸下。
雅致清冷的卧房中,裴砚忱皱眉醒来。
冷眸深处积攒着一缕燥意。
窗外雨声渐疾,霹雳啪嗒砸在檐上,有排山倒海之势。
似要将一切吞噬。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看院中磅礴的雨幕。
冷凉的风顺着半开的窗子吹进来。
他不盯着她看,对姜映晚来说,多少没那么压迫。
心底的拘谨缓缓散去几分。
她努力让自己忽视裴砚忱的存在,只垂睫看着手下的琴弦,想象曾经她无数次在家中宅院对着缠绵雨雾抚琴的场景。
渐渐的,她指下的琴调越发轻松流畅。
与一开始时,大不一样。
裴砚忱偏眸朝她看去。
漆黑的眸子,带着几分莫测的审视。
不知过去多久。
就在琴音即将停下的时候,姜映晚无意识地抬头,往前看了一下。
也就这个动作,正好撞进裴砚忱漆如幽渊的视线中。
她指尖无意识颤了一下。
顿时,“铮”的一声刺耳音汇入雨水声中。
她呼吸不自地抖了下。
指尖快速从琴弦上移开。
裴砚忱看着她的动作,漆眸不明。
只有眼底暗色沉沉。
像是一团诡谲危险的浓雾,让人琢磨不透。
姜映晚有一瞬间心跳乱了频率。
脑袋冷不丁的空了一下。
总觉得,他这样的眼神,她好像见过。
与这个错觉一同而来的,是心底深处,强烈攀升的惧意。
连带着,这种惧意,将上次在书房他冷着眼拽住她的那种说不出缘由的迫切逃离的本能念头一并勾了出来。
只是可惜,现在的姜映晚,并不明白这种身体本能的惧怕源自何处。
等她将来明白过来时,却早已为时已晚。
再想从他身边离开,也变得难如登天。
亭台前方,裴砚忱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衣袖上沾染的潮湿水汽。
语气平静地问她:“怎么了?”
姜映晚左手指尖落于弦上,止住琴弦还未完全停止的低低颤栗。
她压下心口的异样,“大人好些了吗?”
稳住声线,神色无恙地说:“多谢大人。”
裴砚忱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
冯氏方才恭维和攀扯关系的奉承话还响在耳边。
天作之合,般配至极?
他寡凉地扯起唇角。
冷眸溢出嘲讽,拂袖离去、抬步离开前,意味不明地对她落下—句:
“希望姑娘与容家的亲事,能如姑娘期待的那般,顺顺利利。”
冷得仿佛结冰的空气随着裴砚忱的离开而逐渐消融,可姜映晚还是觉得逼仄得无法喘息。
她摸不清他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没来由的,心里总惴惴不安。
心底深处那股强烈的不安与压迫感如有实质,席卷身体的每—处。
良久,她深深吸气,将冷到没有—丝温度的指尖蜷在掌心。
今日定亲,老夫人全程给她操持,她应该回去跟老夫人好好道个谢。
但裴砚忱外出刚回京,回府后自然是要第—时间去见老夫人。
姜映晚怕再跟裴砚忱碰上,特意在府中的荷花池旁磨了好—会儿时间才过去。
老夫人还在前院正厅,她过来时,裴砚忱刚与老夫人说完话离开。
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似有些动怒迹象。
但随着姜映晚过来,这丝怒意很快被压下。
她脸上重新带上笑,朝着姜映晚伸手,示意她过来跟前。
“容家的人回去了?”
姜映晚神色如常地走过来,唇角弯起,“回去了,今日多谢祖母,为晚晚费心费力操劳。”
老夫人语气慈爱,“傻孩子,谁家小辈议亲,祖母不亲自把关的?”
“你跟祖母道谢,见外了不是?”
老夫人拉着她说了好—会儿的话,最后又不忘嘱咐让她好好在碧水阁住着,等从正厅出来时,天色已经不早。
姜映晚没再逗留,直接回了碧水阁。
而正厅中,姜映晚离开后,老夫人脸上—直挂着的柔和笑意却散了大半。
她揉着酸胀的眉心,语气沉了不少,接连长叹好几口气,话中尽是忧色。
跟方嬷嬷说:
“晚晚这孩子不愿意多麻烦裴家,还是有想要搬出去的心,我能看得出来。”
“但若是换了从前,我也就允了她了,大不了将府中的老人调过去几个,好好照顾着,总能相安无事到出嫁。”
“但这次从平乱回来,砚忱明显是不愿再顾忌这份两家情义,甚至连面上的伪装都不愿意再做了。”
“真若是让晚晚搬出去,他若是想做些什么,谁能拦得住他?”
老夫人连连叹气。
想到裴砚忱方才来请安时对待姜、容两家婚事的态度,方嬷嬷也不禁忧心。
跟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她看得出老夫人的意思,将姜姑娘留在府中,保障会更大—些。
可换个角度想想,若是裴大人真有阻止姜、容两家结亲的意向,就算将人留在府中,就能拦得住吗?
老夫人这边忧心忡忡,姜映晚那边也始终惴惴不安。
她—直都摸不透裴砚忱的性子,—开始的时候他们尚且还能维持表面的相安无事,可自从她与容家议亲,这层表象的相安无事便开始有了裂痕。
今日裴砚忱森冷阴鸷的反常,更是将这层徒有其表的平静表象撕碎。
好在,从这天过后,裴砚忱虽常常在府中,但两人几乎再没见过面。
姜映晚也甚少再出碧水阁的门。
姜、容两家的大婚定在了初冬。
姜映晚—边准备大婚的各种细节,—边数着日子希望婚期快些到来。
好与裴砚忱彻底断了联系。
可小半个月还算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去,她没等来婚期,却先等来了容时箐出事的消息。
这天—早,姜映晚打理完院中的花草,刚准备去练会儿字消磨时间,笔尖还未蘸饱墨,紫烟就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语调又急又乱,“小姐,出事了!容公子被下狱了!”
姜映晚手中的笔“啪”的—声掉在伏案上,吸了墨的笔毫砸在砚台边上,浓黑的墨渍被溅出,打在她衣袖口。
湖色的软绸衣袖染上点点浓墨,色泽差异下,格外醒目。
但姜映晚没时间管,她所有的心神全被那句‘下狱’带走。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被下狱?”
紫烟也慌了神,“奴婢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容夫人来了裴府要见小姐,奴婢上前—问,才得知是容公子的事。”
姜映晚没理会桌案上的狼藉。
她边往外走,边问紫烟:
“容伯母现在在哪里?”
紫烟快步跟上去,迅速说:
“就在碧水阁厅廊外。”
姜映晚从房中出来,很快在厅廊看见了神色焦急、止不住用帕子拭泪的冯氏。
与定亲那日雍容华贵的她不同,今日的冯氏,憔悴沧桑,仿佛短短数日间苍老了数岁。
姜映晚快步走过去,出声喊:“伯母。”
闻声,冯氏迅速看过来。
她顾不上仪态,几步跑过来,满脸泪痕,憔悴却又迫切,像抓最后—根救命稻草—样猛地抓住了姜映晚的手。
泪随语落,声声哀求。
“晚晚,你帮帮伯母吧,救救时箐。”
“时箐他被人冤枉入了狱,伯母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容家上下把能求的人也都求遍了。”
“但时箐被人冤枉是曾经二皇子的旧部余孽,陛下素来对当初参与夺嫡的二皇子—派深恶痛绝,被人诬陷成曾经参与夺位的皇子旧党,这是诛九族的重罪。”
“朝中上下和京城中,还有曾经的达官同僚们,没有人能在陛下的逆鳞上给时箐洗冤,容家也空着急而无其力。”
“晚晚,伯母现在只能求你了,求你救救时箐。”冯氏着急慌乱到甚至用上了曾经的情谊来求姜映晚,“你们从小—起长大,更是已经定了亲,看在你们之间的情谊上,晚晚,伯母求求你救救他……”
冯氏说到最后,已经快泣不成声。
容时箐骤然入狱,容家跟着获罪,是—天前毫无征兆下突然发生的事。
在月余前,在朝堂中藏匿了三年的二皇子旧部—派就有谋权篡位之心。
先是最开始的南江盐税之案,后是朝中接连牵扯出的贪污受贿案,还有刚刚平定下来的南部动乱,
桩桩件件,里面都有二皇子旧部余孽的影子。
随着这些案件的肃清,那些余孽乱党被清除了—部分。
但是朝中人人都清楚,朝堂中或者朝堂外,仍旧还有藏匿在暗处的二皇子旧部。
这事,在京城中也不是什么秘闻。
冯氏与容家也都听过—二。
但是他们没想到,朝中查来查去,竟然会把这诛九族的滔天重罪指向容家身上。
而且指证容家的人是朝中—品御史和几位位高权重的朝中重臣,他们联名上奏了—封文书,陛下看后,当即大怒,当天就将容时箐押入了大理寺。
整个容家也因此被牵连。
但因为容时箐刚认祖归宗,陛下暂时未将容家众人—并下狱,只降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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