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绯儿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偷换血狐幼崽后,我成了青丘上神绯儿锦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龙族族长飞身到了问天石前。“这小丫头没有造假,你们狐族的问天石本就被人做了手脚,是以百年前无法照出临渊的真身。”“她刚才在问天石上注入了她的神力,解除了问天石的禁锢。”临渊双目猩红,他奋力挣扎,“不是的!是他们在诬陷我!”他变幻成黑狐的形态,试图挣扎。“长老们你们看啊,我真的是黑狐。”“我是黑狐!我不是蛊雕!”其他妖兽傻眼了,“是啊,他的真身确实是黑狐,这个做不了假。”“你们当真以为真身无法作假吗?”我冷冷地说。接着一道法诀打在临渊身上,他身上的狐皮撕裂般自身上剥离,露出了他的蛊雕真身。我剥掉了他披了百年的黑狐皮,扔向了狐族的人群中。“这黑狐皮上的气息,可还熟悉?”大长老捧起狐皮,嗅了又嗅,眼中含泪,“这,这是阿天的气息,这难道是...
《被偷换血狐幼崽后,我成了青丘上神绯儿锦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青龙族族长飞身到了问天石前。
“这小丫头没有造假,你们狐族的问天石本就被人做了手脚,是以百年前无法照出临渊的真身。”
“她刚才在问天石上注入了她的神力,解除了问天石的禁锢。”
临渊双目猩红,他奋力挣扎,“不是的!是他们在诬陷我!”
他变幻成黑狐的形态,试图挣扎。
“长老们你们看啊,我真的是黑狐。”
“我是黑狐!我不是蛊雕!”
其他妖兽傻眼了,“是啊,他的真身确实是黑狐,这个做不了假。”
“你们当真以为真身无法作假吗?”我冷冷地说。
接着一道法诀打在临渊身上,他身上的狐皮撕裂般自身上剥离,露出了他的蛊雕真身。
我剥掉了他披了百年的黑狐皮,扔向了狐族的人群中。
“这黑狐皮上的气息,可还熟悉?”
大长老捧起狐皮,嗅了又嗅,眼中含泪,“这,这是阿天的气息,这难道是他的狐皮?”
“阿天到底怎么了?”
青龙族长愤愤不平地踢了临渊一脚,“还不是这个邪恶的蛊雕搞得鬼!”
临渊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郁,他嘶吼道,“我没有!是你们联合起来设计我!”
“是你们杀了前任族长!”
我抽出绯儿的剑,将临渊钉在了地上,示意青龙族长继续说。
“千百年前,你们狐族的前任族长阿天在人妖两界交界处,遇到了正在被人族通缉的临渊。”
“他因吞噬了百名人类而被通缉,人类修士将其猎杀,逼到了妖界边缘。”
“谁知刚好遇到了你们的前族长,阿天以为人类在残害妖族,好心救下了临渊。”
“为了救临渊,阿天被人类修士打成重伤,他以为自己做了好事。”
“谁知这个白眼狼反手便把阿天杀了,并且扒了他的皮,伪装成黑狐,欺骗了你们百余年。”
“而那个女娃阿贱,是临渊和锦棠所生,不然你们以为那个蛊雕的幼崽从哪来的?”
“这俩黑心肝的哄骗当时正在人界渡劫的云漓,将其带回了狐族,骗其献出心头血培养血狐神女。”
“还有绯儿,和临渊那白眼狼可没半毛钱关系,她是云漓一人所生。”
所作所为被拆穿,临渊也不再伪装了,他拔出了身上的那把剑。
他的本体逐渐膨胀变大,黑气弥漫,巨大的翅膀如同乌云般遮天蔽日,利爪如铁钩,闪烁着寒光。
大家纷纷后退。
“这气息恐怕杀了上百只异兽才能如此强大!”
临渊翅膀如利刃,轻松杀掉了刚才说话的狐狸。
“人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止他要死,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今天都要陪葬!”
“先从谁开始呢?”
他的视线从大家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我的面前。
“就杀云漓,杀了她就别杀我们了!”
“是她拆穿了你的事情!不是我们!”
“对啊对啊,你杀了她解解恨就行了,狐族族长你乐意当就拿去,我们没意见!”
“你们在发什么疯!我们现在要齐心协力才能打败他啊!”绯儿怒视着这群狐狸。
锦棠跪在了问天石前,苦苦哀求长老们还她一个公道。
临渊听了锦棠的话大怒,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掉包了我们的孩子?”
我的脖子被禁锢,根本说不出话来。
绯儿看临渊要掐死我,跑上前来,“爹爹,你放开阿娘!”
临渊推开了绯儿,“滚开,你个野种!谁是你爹!”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在了绯儿的心中。
绯儿满脸不可思议,泪水从眼眶划过,“爹爹,你怎么能信这个疯女人说的话呢?”
锦棠想要抱抱绯儿,却被绯儿躲开了。
“绯儿,你看看清楚!我才是你娘!云漓不过是一个偷孩子的贱货!”
她话音刚落,绯儿的飞剑便削去了锦棠的头发,“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才不会是我娘!”
“再侮辱我娘亲我杀了你!”
大家看着眼前的闹剧,面面相觑。
“阿贱怎么可能是云漓和临渊的孩子呢?”
“阿贱是邪恶的蛊雕,云漓是玄阴女,临渊黑狐,怎么也不可能生出来蛊雕啊!”
“对啊,只有玄阴女才能孕育出至纯的血狐神女,绯儿是血狐神女,这怎么可能搞错呢?”
“锦棠,你一个普通的狐妖,怎么可能生出血狐神女?你莫不是失心疯了?”
锦棠的眼神无比坚定,“我没有疯!绯儿就是我的女儿!”
“我有证据!”
接着她拿出了一枚符咒,展示给长老看,“这个符咒你们可还认得?”
狐族大长老接过,仔细查看,“这...这是灵犀血契符,只要滴入双方的鲜血,便能验证亲缘关系,血液相融符咒消失,即为血亲;血液不相容符咒燃烧,即不是血亲。”
“她随便拿出一个符咒就想毁掉夫人,谁知道她有没有做手脚!”绿蕊在人群中替我说话。
大长老面色沉重,“灵犀血契符做不得假,这符咒一验,便知真假。”
“事到如今,云漓,你便做个血亲鉴定吧。”
我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神态自若,“好。”
锦棠看我一点都不着急,她反倒急了,“大长老,绯儿是血狐神女,不能受伤,就让阿贱和云漓做血亲鉴定吧。”
大长老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那就云漓和阿贱来吧。”
锦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一道利刃从我脸前飞过,带走了我的一滴血,接着又取了阿贱的血,滴在了符咒之上。
只见两滴血慢慢靠近,融合在了一起,符咒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可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
“阿贱真的是云漓的孩子!”
阿贱的眼中流出血泪,她不敢相信我能目睹她被折磨,无动于衷。
她长了长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阿娘,无数个午夜梦回,我都希望你才是我的阿娘。
可你竟然真的是我的阿娘。
阿贱闭上了仅剩的那只眼睛,不愿意再面对。
临渊满眼憎恨,“你竟然如此狠心!”
“这些年锦棠在你面前折磨我们的女儿,你从未制止!”
“你比她还要恶毒,你简直是个递刀的侩子手!”
“那可是我们的亲骨肉,你怎么忍心看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我轻笑,“不自量力。”
我手轻轻一抬,锦棠便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她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灵力?”
“不对,这不是灵力!这是神力!”
“这是上古青丘仙人才有的神力。”
“你到底是谁?”
长老们以及十大上古兽族的长辈们全部看向了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不是说了,别急。”
“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锦棠一只狐狸能生出蛊雕吗?”
“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和锦棠的孩子血液可以相融吗?”
“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狐族族长当年把族长之位传给了临渊,便消失匿迹了吗?”
临渊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他慌乱地说,“阿漓,你在胡说些什么?调换孩子的真相已经大白,你快下来,别闹了。”
长老们各个都是人精,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临渊,你先闭嘴,让云漓把话说完。”
临渊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阿漓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现在神志不清。”
“长老们容我把阿漓先带回去,有什么事情等她神志清楚了再说。”
大长老摸了摸胡子,狐疑地看着临渊。
这临渊,遮遮掩掩的,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我瞅着云漓神志清楚得很,你下来,让她把话说完。”
“让这丫头把事情说清楚也好,免得往后有流言蜚语。”
“临渊啊,她毕竟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总不能看她被大家误会吧。”
大家七嘴八舌,把临渊架在了火上烤。
临渊急了,“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你们没看到她今天像变了一个人吗?”
“说不准是被阿贱的魂魄附体了,准备挑拨离间搞得我们狐族人心惶惶。”
我好笑地望着临渊,“哦?你怎么知道我要挑拨离间呢?”
我施展灵力,将临渊送到了问天石前,“问天石可以测试血脉,同样可以识破妖兽真身。”
和临渊关系最好的长老怒斥,“胡闹!你怎么能把族长放在问天石前呢!这么多兽族的人都在,你让我们狐族的脸面往哪搁!快把族长放下来!”
“是啊是啊!临渊族长在继位的时候便在问天石前验证过了,他是黑狐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有什么好测的!”
这么多人为临渊说话,看来他这些年没少笼络人心。
我给了他一巴掌,玩味地看着他的眼睛,“黑狐,你是吗?”
“阿漓,你不要在胡闹了,我不是黑狐还能是什么啊!”
我一招将他打的动弹不得,接着一道灵诀打在了问天石上。
临渊的本体显现出来,竟然是一只混体通黑的蛊雕!
“蛊雕?怎么会是蛊雕呢?”
“传说中只有吞噬过百只兽类的蛊雕,才会漆黑如墨,难道说?”
“不可能不可能!他要是蛊雕,百年前在问天石前就应该被照出真身了阿?那还轮得到这丫头来问责。”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丫头在问天石做了手脚?”
“可她一个凡人怎么做手脚?”
“你瞎了,看不到她的神力都快溢出了!”
我的眼神越过这些人,看向了人群中的青龙族族长,“看戏看了这么久,该你了。”
生产当天,锦棠掉换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将计就计瞒了大家十年。
我用心头血孕育了她的孩子十年,助其成为九尾血狐。
而我的孩子则是邪恶的蛊雕,被她百般折磨做成人彘。
神女验证的那天,她哭着说我偷换了她的孩子。
我挑眉一笑,终于等到这天了。
......
锦棠调换了我俩的孩子以后,给我的孩子取名阿贱,并在她的脸上刻上贱字。
她对阿贱百般折磨,却对我的女儿阿绯殷勤至极。
这不她又带着阿贱来请安了。
“跪下!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锦棠凶神恶煞地说完,一脸殷勤地转身看向绯儿。
她蹲下身子,笑容满面地捧起绯儿的脸,“让姨娘瞧瞧,我们绯儿出落得越发美丽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我们夫人照顾的好。”我的婢女绿蕊不满地说。
绯儿如今刚满十岁,却已显出亭亭玉立的姿态,她面容深邃,眉眼如画,眼波流转间透出稚狐的灵动。
不过她的样貌既不像我的丈夫临渊,也不像她的母亲锦棠,反倒与狐族的祖先有八分相似。
狐族巫师曾预言,九尾血狐神女将会出现在她们在一代中诞生。
为了这个预言,我给绯儿喂了整整十年我的心头血。
只因为临渊说过,只有玄阴女的心头血才能滋养出纯正的九尾血狐。
我转头看向阿贱,她才是我的女儿,丑陋的蛊雕。
我是人族,而临渊则是黑色九尾狐,可我们的女儿竟然是蛊雕。
蛊雕素来便与狐族不合,只因他们的习性,不止食人,也食狐。
不止锦棠厌恶阿贱,狐族其他人也容不下阿贱。
为了防止她吞食狐狸,锦棠给她戴上了手镣脚铐,她的牙齿全部被拔光,浑身几乎没一处好肉。
“让阿贱起来吧。”我忍不住说。
锦棠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拧着阿贱的耳朵,讥讽地说,“像阿贱这样邪恶的杂碎,只配跪着仰望绯儿。”
锦棠见没人理会她,狠狠地用脚碾过阿贱的脚,朝她淬了一口,“狗杂碎!”
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阿贱的骨头想必被碾断了。
我看着夕阳西下,酉时三刻来临,又到了要给绯儿喂心头血的时辰,我按照惯例划开心口,取了一滴血放入玉壶。
这玉壶是玄阴玉所做,里面注入了天地精华,可以极大的发挥心头血的效用。
绿蕊将玉壶端至绯儿面前,“少主,该喝药了。”
绯儿看了我一眼,表情不忍,“娘亲,我可不可以不喝?”
我刚要回答,嗓子痒痒的,没忍住低咳出声,鲜血从嘴巴溢出。
绯儿急了,想要冲到我面前。
锦棠一把将其拉住,“犯不着心疼她,她一个人族赖在我们狐族的地盘这么多年,也就这点用处了。”
“你赶紧把这血喝了。”
绯儿甩开她的手,“不许你这么说我娘亲!”
我擦掉嘴巴上的血,命令道,“绯儿,把东西喝了。”
我的血取都取了,可不能浪费了。
绯儿在我的注视下,痛苦地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锦棠一脸急切地握住绯儿的手,“怎么样?你可以生出第九尾了吗?”
绯儿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还差一点。”
锦棠听后,脸色骤变,她怒火冲天地看着我。
“肯定是你的心头血喂少了!你快点再挤几滴出来!”锦棠的声音尖锐,面目狰狞。
我的丫鬟绿蕊愤愤不平地说,“夫人这些年为了给少主喂心头血,不断地吃补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每天一滴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能再喂!”
“能给绯儿喂血是她的荣幸,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己命短,怪不得别人。”
“喂了十年心头血还不是才八尾,我看她肯定少喂了!真是自私!”
绯儿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这和母亲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不行。”
“就是她没照顾好你!这些年我给你送了那么多天才地宝,你早该化出九尾了!”
“说!你是不是把我送的东西独吞了!”
锦棠像疯子一样冲了过来,想要对我动手。
绯儿急了,她挡在我面前,“不许靠近我娘亲。”
锦棠满脸不屑,“她这样的人才不配当你娘亲,她不过是低贱的人族。”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绯儿手上,绯儿的手不知何时伤了一道小口子上,鲜血在葱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锦棠怒火中烧,她不满地看向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绯儿的?连她受了伤都没有发现!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狠心的女人!”
我好笑地看着她,“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女儿被你虐待的不成人样,反倒跑我这来指责我没照顾好绯儿。”
“锦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当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我就是不拆穿。
锦棠被我说中也没有心虚,她冷嗤一声,“阿贱不过是最下贱的杂种,我能给她一口饭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绯儿可是整个狐族最尊贵的少主,未来可是有机会当选神女的,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说完她踹了阿贱一脚,随即拔出一把刀,“绯儿手上的伤一定是你这死杂碎搞得!你怎么敢伤害绯儿!”
她毫不留情地砍掉了阿贱的一根手指。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地上,阿贱痛苦地在蜷缩成一团。
“阿娘,不是我,我没有伤害绯儿妹妹。”阿贱哭喊着求锦棠饶过她。
“我的手脚都被锁链绑着,我根本不可能伤害绯儿妹妹啊!”
“绯儿妹妹也是你配叫的!”
“果然是最下贱的杂种,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锦棠毫不留情地继续砍下去,阿贱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断裂,血肉模糊。
阿贱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她求救地看向我,“夫人,求求您救救我。”
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警告瞪了锦棠一眼,“够了!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劝告似乎刺激到了锦棠地某根神经,她几近癫狂的看向我。
“姐姐替这杂种求情?莫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说着,她直接剁掉阿贱的另一只手。
阿贱失去双手,惨叫着大哭。
“够了!”绯儿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制止,“这伤口是我自己练功时不小心弄的,和阿贱没有关系!”
“她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心!”
锦棠拽住阿贱的头发,“她不过是一个杂种,要不是我好心把她养大,她早死了千八百次。”
阿贱眼中流出血泪,双目痛苦地看着锦棠,“阿娘,既然你这么恨我,干脆把我杀了吧。”
“杀了你?你想得美!”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锦棠的眼中无尽怨恨,仿佛阿贱是她的仇人一般。
“既然这么恨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阿贱绝望地吼道。
锦棠忽然笑了,她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生下来就是个杂种。”
我深吸一口气,“锦棠,我要用膳了!”
“马上带着你女儿离开!”
锦棠嗤笑出声,“姐姐,你莫不是心疼这个杂碎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指着门口,“滚!”
锦棠似是觉得自己打了胜仗,没再与我争论。
心满意足地拖着阿贱离开了,留下满地的血迹和一片狼藉。
绯儿跑到我面前,满脸困惑与不解,“母亲,为什么姨娘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毒?”
连我的婢女都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开了眼了,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毒妇。”
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将真相告诉她们。
阿贱是我的孩子,锦棠对她百般折磨,无非就是为了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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