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舒藿晔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无用?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你叶云舒藿晔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唯愿亦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云舒一进去,便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来到了二楼的一间雅室,刚推开门,一道寒光便朝她掠过来。她身子一侧,只见一把匕首已经打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紧跟着身着红衣的身影,犹如游龙顷刻间便来到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鸿衣。”她开口,对方瞬间停在她面前,好看的雌雄莫辨的一张脸,噙着笑意。“小舒儿。”他开口,好听的嗓音连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下一秒便朝她张开怀抱。“来,让我抱抱。”叶云舒冷睨向他,对方张着的手,瞬间收回,眸色悻然。“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蠢货世子?”看着对方这般,叶云舒将脸上的罩面取下,径直坐下,执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一杯。端起闻了闻,“遥光醉?”“就知道你这鼻子是猫儿鼻,一闻就闻出来了,尝尝看,我才酿好的。”鸿衣殷切而出,叶云舒一饮...
《欺我无用?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你叶云舒藿晔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叶云舒一进去,便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来到了二楼的一间雅室,刚推开门,一道寒光便朝她掠过来。
她身子一侧,只见一把匕首已经打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紧跟着身着红衣的身影,犹如游龙顷刻间便来到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
“鸿衣。”
她开口,对方瞬间停在她面前,好看的雌雄莫辨的一张脸,噙着笑意。
“小舒儿。”
他开口,好听的嗓音连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下一秒便朝她张开怀抱。
“来,让我抱抱。”
叶云舒冷睨向他,对方张着的手,瞬间收回,眸色悻然。
“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蠢货世子?”
看着对方这般,叶云舒将脸上的罩面取下,径直坐下,执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一杯。
端起闻了闻,“遥光醉?”
“就知道你这鼻子是猫儿鼻,一闻就闻出来了,尝尝看,我才酿好的。”
鸿衣殷切而出,叶云舒一饮而尽,随后看向他。
“你帮我查个人。”
“谁啊?让我查人,价钱可不低哦。”
鸿衣凑近叶云舒,故意用着腻人的语调,“不过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这遥光阁都是你的。”
“你大概是忘了,我现在已经嫁人了。”
叶云舒又倒了一杯酒,鸿衣脸上露出不悦,“那个蠢货?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叶云舒放下酒杯,“行了,别贫了,帮我去查齐王。”
“齐王?”
鸿衣难得正色道,“你要查他做甚?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我怀疑父亲的事情,同皇贵妃有关,我准备从齐王入手,或许能查到什么线索。”
“小舒儿,你父亲失踪之时,齐王也不过是个稚儿,他能知道什么?”
“但是父亲当年确实是接了京城的一笔生意,而且东伯说,那生意或许与皇贵妃有关。”
“这位皇贵妃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你要查齐王,就不怕置自己于险境?”
“所以我才要你帮忙,怎么?你不愿意?”
叶云舒看向他,鸿衣无奈的撩起一缕长发,“你开口,我自然是愿意的,不过,不只你让我查他,还有人也在查他。”
“谁?”
“景王。”
“那个纨绔?”
叶云舒皱眉,鸿衣轻啧了声,“小舒儿,这景王可不是什么纨绔,人不可貌相呢。
这景王与晟王可是亲兄弟,你想,是谁要查齐王呢?”
“晟王难道也想……?”
叶云舒脑中划过关于藿晔庭的事情,少年封王,战功赫赫,在朝中威望颇高,其母为宫中淑妃,甚得皇上宠爱,是第一位封王立府的皇子。
“晟王也找你了?”
“巧了不是,就在前几日,他让我查慕容胤皇陵献策一事,怀疑是有人暗中助他。
而今日,晋王又来遥光阁,花重金查齐王与孟家的关系。”
“我今日见着齐王近侍与孟少谦在云霄楼密会。”
叶云舒话落下,鸿衣便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倒是不谋而合啊,小舒儿,既是如此,那你说,我要不要把消息告诉给那晋王呢?”
“他查他的,我查我的,你查到结果告诉我。”
叶云舒说完起身,将面罩戴上,“还有,我也派人去了皇陵那边,慕容胤确实不像能想出那等计策之人,我怀疑他背后有人暗中帮他,或许就是齐王。”
“这齐王有些意思啊,慕容胤这等蠢货,能从他身上得着什么好处?”
“慕容胤一回来,便与孟娇儿在一起,想要进侯府做平妻,而孟少谦此时又提前外放回京,与齐王近侍密会,此事有蹊跷。”
“那孟娇儿要嫁进侯府,你准备怎么办?难不成二女共侍一夫?”
鸿衣调笑,叶云舒看向他,“若他不肯和离,那便只能让他休了我。”
扔下这句话,叶云舒走出屋子,待她的身影消失,鸿衣原本噙着笑的眸子,瞬间变的黯下来。
望向桌上她喝过酒的杯子,轻轻执起,叹了声,打开一旁的沉香盒子,放了进去。
……
次日清晨,叶云舒前去同白氏请安,一进去,便见着慕容胤也在里面坐着。
见着她的时候,面色有几分复杂,叶云舒似是没见着一般,走过去对白氏行了个礼。
“云舒给婆母请安。”
白氏见着叶云舒,脸上浮上笑意,“快坐下吧,今日你来的正好,过两日,姑奶奶要来府中小住,这段时日,就有劳你费心了。”
听到这话,叶云舒唇角浮上淡笑,心下已经明白白氏打的是什么算盘,于是掀唇而出。
“婆母,不巧的很,我身子不适,今日过来,便是想要同您说一声,日后府中之事,还是交还给婆母打理了。”
“什么?你不管了?那怎么行?”
白氏脱口而出,叶云舒不管了,那府里上下开销怎么办?
“世子如今已经回来,我先前拿着自己的嫁妆贴补府中上下用度,已经十分吃力。
但碍于世子当时在督造皇陵,故而苦苦支撑,既然世子马上即将入朝为官,想来也是有俸禄的,若是还继续用我的嫁妆,传出去恐怕对世子的名声有碍。
故而我思来想去,正好世子也想娶平妻入府,那便从现在起将持家之权交出来,之后云舒便不再过问府中之事了。”
叶云舒这番话,直接让白氏站起身,“那可不行,这一年多,府里上下都是你在打点……。”
“婆母。”
叶云舒没等白氏说完,便打断她的话,“昨夜之事,确实伤了云舒的心,我竟是不知,婆母对我那么多不满。
若我还继续持家,恐怕婆母心中怨气更大,如今,恐怕我也难以继续操持下去了。”
“云舒,昨日之事,婆母已经同你说过了,是那李嬷嬷搞的鬼,婆母才会误解你,你放心,以后你持家,婆母绝不会对你有任何不满,这样可以吗?”
白氏好言好语,慕容胤在一旁看着叶云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昨晚被打之后,他彻夜未眠,心绪翻涌,今早鬼使神差,就来了白氏这里。
这会听到叶云舒说不再过问侯府之事,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她是真的想要跟侯府划清界限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口,“你是世子夫人,执掌中馈,无可厚非,前几日圣上的赏赐,我会交给你,待日后我拿了俸禄,也会交予你,不用你再用自己的嫁妆,日后侯府还是你来管。”
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放回原处,待萃儿端着水进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叶云舒对萃儿耳语几句,只见她点头,随即离开,过了一会之后,叶云舒换了身衣裳,朝着前苑走去。
此时前苑热热闹闹,原先住在别苑的几房妾室带着子女都来了,此时坐在厅中,对白氏各种奉承讨好。
叶云舒走进来的时候,众人正刚夸完慕容胤此番督造皇陵有功,回头进了工部,定是会谋得一个好职位。
看见叶云舒的时候,瞬间厅里安静了下来,见到这个情形,叶云舒上前冲着白氏淡淡行了个礼。
“婆母,今日我身子不适,过来跟诸位打声招呼,待会的家宴就不参加了。”
若是往常,白氏巴不得叶云舒别在跟前碍眼,可今晚她有着算计,哪里肯答应,于是脸色一沉。
“今日参加家宴的都是自己家里的人,你身为世子夫人,岂能不参加?”
“是啊,云舒,我们难得才能来一趟,世子这番献策有功,大家可都是跟着高兴的,难道你是不欢迎我们吗?”
说话的是老侯爷的妾室魏姨娘,老侯爷生前,这魏姨娘跟白氏斗的最凶。
可到底是没斗得过白氏,老侯爷死后,只能带着儿子去了私苑。
她今日也不想来看白氏的嘴脸,可架不住有事还得求着白氏,便先站出来,对云舒开了口。
叶云舒听到魏姨娘的话,不禁淡淡弯了下唇。
“魏姨娘方才说难得来一趟,你是公爹的妾室,这侯府自然也是你的家,难不成还有人不让你回家?”
叶云舒顺着魏姨娘所说的接了过去,果然,她一说完,便见着其他几房姨娘的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叶云舒这一句话,替他们几房妾室说出了心中对白氏的不满。这魏姨娘跟着一顿,下意识望向了坐在正堂的白氏,果然见到她脸色难看起来。
“哎哟,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老爷在的时候,我身子骨便不好,是我提出来去私苑养着的。
这私苑离的远,自然是不经常过来,今日是世子回京的好日子,再远的路,我也得赶来啊。”
魏姨娘到底是能说会道,连忙改了口,叶云舒没理会,而是收回目光。
“既是难得来一趟,那便多住些日子好了,今日是云舒身体不适,怠慢了各位姨娘,萃儿,将东西拿进来。”
随着叶云舒一声吩咐,萃儿马上让人将东西都拿了进来,放在了厅中。
“这些东西,都是我给各位姨娘的见面礼,各位姨娘久居私苑,这一年多,云舒在侯府也未曾见到过。
正好今日各位姨娘都来了,这东西每人一份,全当云舒孝敬各位姨娘的了。”
随着叶云舒说完,萃儿马上将所有的盒子打开,那一盒盒首饰和绫罗绸缎一亮出来,那几位姨娘的眼睛都直了。
而这时,叶云舒继续开口,“这些东西只是云舒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他日若各位姨娘有什么需要云舒的地方,尽管开口。”
“哎哟,大嫂,这是羽裳楼的云锦吧?真好看。”
开口的小姑娘,叫慕容燕,只有十三四岁,她娘亲原先是老侯爷的通房丫鬟,上头还有个哥哥,叫慕容宇。
生了慕容宇后,便抬成了妾,唤作兰姨娘,之后隔了几年,又生下了慕容燕。
此时小姑娘身上穿着有些旧的衣裳,看见那些泛着流光溢彩的布匹,不禁脱口而出。
她一开口,其他几房也跟着看过来,果然皆是一愣。
“这羽裳楼的云锦可是名满京城,就连那些世家小姐,想要得上一匹,也得要等上小半年,云舒,这,这真的是给我们的?”
“当然,几位是我的长辈,区区薄礼而已,你们收下吧。”
听到叶云舒这么说,那几房妾室立马坐不住了,赶紧将东西收了下来。
白氏见状,面色都扭曲了,这帮见钱眼开的东西。
但当着叶云舒的面,她又不想被下了面子,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
“胤儿受了圣上褒奖,这些东西不算什么,你们喜欢,就拿去吧。”
看着白氏这样说,叶云舒也故意开口,“是啊,几位姨娘,我看几个妹妹都及笄了,这些首饰是给妹妹们的及笄礼。”
她一扬手,萃儿马上将那些首饰端到了几个小姑娘面前。
打开的盒子里,放着全是做工精良的珠钗手环,慕容燕拿起一支看过去。
“这,这竟然是玉宝阁的首饰?”
慕容燕和娘亲虽然被白氏赶去私苑,但叶云舒对这几房的情况也是了如指掌。
这慕容燕对首饰布匹甚有研究,经常偷着去城中布庄和首饰店做工,赚些贴补。
而她天资聪慧,学起来这些又十分快,故而今日叶云舒是故意拿出这些东西来,让慕容燕当着众人面说出来的。
“什么玉宝阁?”
兰姨娘开口,慕容燕指着那支钗,“娘,这玉宝阁的首饰,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虽用料不是很昂贵,但胜在匠心独俱。城中贵女都以有玉宝阁的首饰为荣,就连瑞安郡主都是那里的常客呢。”
“瑞安郡主都是常客?那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兰姨娘有些不安,看着慕容燕手里的钗子,这又是云锦,又是玉宝阁的首饰,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些是我给几位妹妹的礼物,到底是侯府的庶出小姐,往后也是要议亲的,若是让旁人见着几位妹妹穿着这般简素,不是说我们侯府苛待庶子庶女吗?婆母,您说对吗?”
叶云舒话锋一转,目光看向已经气的面色铁青的白氏了。
白氏想要挟这几房妾室给叶云舒难堪,结果这魏姨娘还没说一句话,便被给驳了回去。
而且叶云舒还借着魏姨娘的话,将这些礼物拿出来收买人心,顺带拐着弯骂她苛待妾室和庶子庶女,让她气死了却说不出口反驳。
这会儿,这几房妾室的眼睛都被这些东西给吸引住了,哪里还会想到白氏让她们做的事情。
眼下叶云舒在她们眼中,可就是金灿灿的财神爷,先前她们就听着这叶云舒有钱,侯府上下全靠她,如今亲眼见着了,没等她说什么,就一个个的被收买了个彻底。
“嫂嫂,燕儿早先就想来见见嫂嫂,但是一直没得着机会,今日见着嫂嫂,实在是心里喜欢,以后我还能常来找您吗?”
慕容燕这时突然开口,叶云舒看向她,小丫头眸子慧黠,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
“燕儿,切不可无理,你嫂嫂可是世子夫人,寻常又要操持侯府内外,哪里有时间陪你胡闹。”
兰姨娘担心女儿,听着这话,连忙开口,叶云舒却在这时说道。
“我听老太君说过,公爹在世的时候,这府里一大家子人,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可是云舒嫁进来后,这一年多,府里甚是冷清,我也想有几个妹妹陪着聊聊天,说说话呢。
燕儿妹妹,日后你若想来,随时可以过来,婆母仁厚,自然是不会为难你的,您说对吗?婆母?”
“叶云舒,我来之时已经同你说过了,让你不要惹事,你怎的一点都没听进去?现在齐王还要让我过来问你,你可会蹴鞠?”
慕容胤语气十分不善,观景台中其她女眷都跟着望向她,目光之中皆带着鄙夷。
果然如京中传闻那般,这世子对世子夫人,十分不喜。
而蔡清雅见状,就更加得意,立马同慕容胤开口。
“慕容世子,你可要当心点了,你这位世子夫人,对晟王可是十分讨好,这摆明了不将你放在眼里呢。”
一听到晟王两个字,慕容胤脑中马上浮上来的时候,藿晔庭对叶云舒的态度,顿时脸黑了黑。
“蔡小姐可真好笑,晟王还没纳妃,你就以正妃自居了?”
叶云舒此时淡淡而出,一句话便让蔡清雅脸色突变。
“叶云舒,你什么意思?”
“这话该我问你吧?我不过是同晟王说了句话,值当你如此咄咄逼人?还在世子面前搬弄是非,你是闲的吗?”
“你!难怪世子不喜欢你!”
“世子喜不喜欢我,又与你有何干系?怎么?一个两个都想上赶子进临安侯府给世子做小,所以看我不顺眼,处处想找我麻烦吗?”
叶云舒这话,差点没把蔡清雅给气死,就连站在一旁的孟娇儿,也被她连带着给骂了。
“我不同你逞口舌之争,我就问你,你敢不敢同我比一场。”
“好啊,你想怎么比?赢了如何,输了又当如何?”
几次被这蔡清雅挑衅,叶云舒也失了耐性,慕容胤听着这话,连忙开口。
“叶云舒,这里是宣平侯府,你不要闹出事情来。”
“世子,你眼瞎吗?如今是我在闹事吗?蔡小姐是今日宴请的主家,我若是不应下的话,只怕明日便会传出去临安侯府不给宣平侯府颜面的传言来,岂不是伤了两家和气?”
她说完,看向蔡清雅,“蔡小姐,你说,要怎么比?”
“你我各带一队,我若赢了,你便当着众人的面在这蹴鞠场爬上一圈。”
“那你若是输了呢?”
叶云舒冷眸看向她,蔡清雅哼了声,“我自小便开始玩蹴鞠,根本不会输给你的。”
“那可不一定,若是你输了,你方才所说的,你也同样做一遍,如何?”
“好!本小姐是绝不会输的。”
“既是如此,那就有劳世子去同几位王爷将我与蔡小姐的赌约说一声了。”
慕容胤见叶云舒这般说,只得怒气冲冲的甩了下袖子。
“叶云舒,待会你若是输了,可别怪我没劝你。”
“那就不劳费心了。”
她说完,慕容胤负气离开,将方才叶云舒同蔡清雅的赌约同齐王说了下。
“哦?蔡小姐当真是有意思,只不过这赌注,输了便要绕蹴鞠场爬上一圈,确实有些不雅,传本王的话,改为输的一方给赢的一方提靴好了。”
“王爷既是这般说了,小妹自是不会有异议的,慕容世子,我这个小妹一向任意妄为,今日若是得罪了令夫人,可千万别见怪。”
蔡允之这话,让慕容胤连忙开口,“蔡世子言重了,不过是女子间的小赌约,无伤大雅,况且我也早就听闻蔡小姐蹴鞠技艺极高,今日能有幸一见,实乃饱了眼福。”
听着这两人的话,藿晔庭面色沉抑,而这时,藿晔霖再次开口。
“先前是押了两队,如今既是蔡小姐与慕容世子夫人也加入进来,那不如我们再各押一人,无论输赢,只当是给两位小姐的彩头好了。”
“齐王爷果然想的周到,既是如此,请问齐王爷是想押给哪位?”
通往城郊的马车,身着素绢襦裙的年轻女子,耳鬓别着朵白花,在她身旁,喜笑颜开的丫鬟不停叽叽喳喳。
“小姐,听说世子此番督造皇陵有功,等回工部之后,就要升官了,若是他今日知道你亲自去见他,定是会高兴的。”
听闻此言,叶云舒压了压唇角,会吗?成婚当日,慕容胤当天便领命离开,这一年多,即便是家信,也从未提过她半个字。
若不是婆母今日同他说,世子歇在驿站,让她前去接他,只怕她连慕容胤的归期都一无所知。
心口漫过冷意,叶云舒没开口,而丫鬟萃儿却是满眼高兴,想着小姐若见着世子,那夫妻二人日后定是会琴瑟和鸣。
马车在官道行驶了一个时辰,突然间前面传来马匹的疾蹄声。
“胤哥哥,你慢点,吓到我了。”
女子娇柔的声音响起,风刮开了马车车帘,男子单手持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怀中女子。
“娇儿别怕,有我在,自是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男子温柔如水的话语,让怀中女子脸上展露俏笑,“我当然是信胤哥哥的。”
若是这一幕落在旁人视线里,自是让人羡慕的,可是坐在马车里的萃儿一见,眼睛赫然瞪大。
“小,小姐,那不是世子吗?”
说罢便掀开车帘,在叶云舒还来不及叫住她时喝停了马车,拦住了对方二人的去路。
“世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这么做?”
萃儿是叶云舒的随嫁丫鬟,见到这个情形,自是开口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可对方听到后,却眉头皱了起来,“大胆,你不过是个下人而已,竟然敢对本世子大呼小叫,叶云舒平常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说罢还故意朝着关着的车帘看了一眼,而坐在马上的女子一见,眼底浮上一丝晦暗,但脸上却作出一副柔弱破碎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就要从慕容胤怀中跳下马。
“胤哥哥,我还是下去吧。”
“娇儿,别动,你腿还伤着。”
慕容胤连忙拦下孟娇儿,却还是见她眉头皱了下,轻呼一声。
看着她这痛苦模样,慕容胤连忙开口,“可是弄到腿上的伤口了?”
“没事,只是让这位姑娘误会了,是娇儿的不是,胤哥哥还是将我放下来吧。”
“这怎么行?你这腿毕竟是因我而伤,我又岂能对你置之不理。”
“可是……。”
“莫要可是了,本世子做什么,还轮不到个奴才置喙。”
说罢,目光看向萃儿,“以下犯上,掌嘴!”
“世子,你!”
萃儿气的满眼通红,而慕容胤却是狠狠而出。
“大胆,本世子的话,你竟敢不听?”
“世子,萃儿是我的贴身婢女,若是做错了什么,该由我来管教。”
车中此时传来清润的女声,萃儿满心委屈,转身将车帘打开,扶住里面纤纤素手。
等叶云舒从里面被扶下来之时,抬眸看向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二人,目光掠过孟娇儿,随后落在慕容胤的脸上。
“婆母知晓你今日回来,让我出城去驿站接你,未曾想,竟是在这里遇见世子了,这位小姐,若是我没记错,是礼部尚书孟大人的孙女孟小姐吧?”
被慕容胤揽在怀中的孟娇儿看向叶云舒,看似柔弱的眼底,却带着一丝挑衅。
而这时,慕容胤却抢先开口,“娇儿腿受了伤,驿站大夫医术不精,我便策马带她先回城中,你不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听到慕容胤这明显护短的话,孟娇儿也连忙开口。
“姐姐莫要误会,胤哥哥只是念在两家交好,故而才会送我回去的。”
“你同她解释这些做甚,若不是因为我,你的腿也不会受伤。”
慕容胤满脸不耐,将目光转向叶云舒,“今日我还要急着带娇儿去看腿,你贴身丫鬟冲撞之事,我就暂且不与你计较,回去之后再跟你算账!”
说罢,没等叶云舒开口,便扬起马鞭甩了出去,萃儿见状,连忙伸出手,将叶云舒拉到一旁。
慕容胤策马扬蹄,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就从她身侧掠了过去。
“世子怎么这样?方才若不是我拉着小姐,只怕要从您身上撞过去了。”
萃儿愤愤而出,仔细打量着叶云舒有没有受伤,却见她眉宇间,没有丝毫愠色。
“小姐,这孟娇儿分明就是蓄意勾引世子,当初是她嫌世子迟迟未能袭爵,侯府又外强中空,不愿意嫁给世子。
你嫁过来后,圣上感念太傅教导之恩,才让世子进入工部得了这督造皇陵之职。
昨儿宫里才派人传旨为世子承爵,这孟娇儿就恬不知耻的勾搭起世子来了,您可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啊。”
听着萃儿一番话,叶云舒神情依旧淡若,伸出手将鬓间的绢花取下来,凝眸而出。
“老太君的孝期已过,孟娇儿特选在今日,想来也是思量好的,你觉着世子这般将人送回去,那孟家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好歹也是礼部尚书,怎的教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孙女,方才世子说孟娇儿救他,腿受了伤,我看就是故意的。”
叶云舒莞尔勾唇,“好了,本小姐我还没有生气,倒是把你气的不轻,走吧,我们回府。”
“可是就这么回去,老夫人定是要怪你没有接到世子的。”
那家人的嘴脸,萃儿这一年看的真真切切,当初为了给侯府老太君冲喜,小姐感念其曾有恩于太傅府,在孟娇儿拒绝之后,嫁进这一穷二白的侯府之中。
原本以为这一家人能感念小姐的恩情,却不料,老太君一死,整个侯府从小到大,处处刁难看轻小姐。
这一年,小姐处处忍让,他们却是变本加厉,若不是小姐,这侯府早就破败不堪了。
偏生的,她家小姐良善,每每家中书信过来,却从来只字不提侯府苛待刁难她一事。
她几次说起,小姐总说当初若不是老太君为娘亲送来救命的药引,只怕娘亲早就不在了。
无论侯府待她如何,她只当为了老太君守孝。
看着萃儿满脸担心,叶云舒弯了弯唇,“既是如此,那便不回去了。
这里离云山寺不远,我们去上柱香,顺便吃顿素斋吧,老太君在世时,常说那里的素斋好吃,我们去吧。”
“红队再进一洞,红队赢!”
终于,当比赛的铜锣声敲响,此番比赛以红队进了三个球而完胜。
蔡清雅见着徐彪躺在那里嚎叫,直接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
“你害本小姐丢这么大的脸,马上给我滚出府!本小姐永远不要再看到你!”
“不,不,大小姐,是那个叶云舒,叶云舒害我啊,我的腿,我的腿被她踩断了。”
徐彪的话,立马让蔡清雅看向他,“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怎么敢欺瞒您。”
徐彪痛苦的指着自己的腿,而蔡清雅听到后却不为所动,只见她立马冲到了看台前。
“各位王爷,叶云舒在球场使诈,故意踩断了球头的腿,此等卑劣狠毒的女子,还请王爷严惩!”
蔡清雅的话,让藿晔庭冷眸微眯,他没开口,藿晔霖却在这时开口。
“哦?蔡小姐,你此言当真?”
“当然,球头的腿已经断了,不信王爷可派人去查,一看便知。”
“既是如此,那让人过去看看。”
藿晔霖开口,他身边的侍卫马上走到球场中间,看了眼后,回来禀告。
“启禀王爷,那球头的腿, 确实无法站立,听他所言,乃是世子夫人抢球之时故意踩伤了他。”
“蹴鞠规则明确规定,不可伤人,世子夫人,这球头的腿,是否是你所伤?”
此时叶云舒也来到了观景台,藿晔霖将目光看向她,只见她点点头。
“不错,是我踩的。”
“王爷,您听到了吧?她亲口承认了,请王爷降罪于她。”
“是啊,王爷,小的这条腿,如今被她给踩断了,以后小的可要怎么养家糊口啊,还请王爷为小的作主啊。”
徐彪被人扶着,也一瘸一拐的来到了看台前,说完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藿晔霖见状,眉头蹙了蹙,“慕容世子夫人,这球头乃依靠蹴鞠为生,如今你为了一场赌约便毁其一条腿,实乃太过于狠毒。
今日是在宣平侯府举办的蹴鞠赛,这球头又是侯府的人,本王实在不能网开一面。
如今既是苦主这般哀求,按我朝律法,蓄意伤人者,当交给京兆府尹,依律法严惩,你可有异议?”
“大哥,此事不能光凭这球头一面之词,就定下叶小姐的罪,是否还要问问叶小姐个中原由?”
此时,藿晔庭出言,目光看向藿晔霖,眼神微冷。
“晟王爷,叶云舒方才已经亲口承认踩断了球头的腿,还有什么可问的?她就是为了赢我,所以才痛下狠手,众目睽睽,难道您还要包庇她吗?”
蔡清雅见藿晔庭替叶云舒说话,更加气愤,当她说完,便见着对方一道冷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蔡小姐,你的意思,是本王想要徇私舞弊吗?”
他这句话,夹裹着隐隐的怒意,一旁的蔡允之见状,连忙上前。
“晟王爷息怒,这徐教头乃是舍妹的蹴鞠教习,她一时情急而出,实乃无心之失,还请晟王恕罪。”
“三弟,蔡小姐不过是仗义执言,既是你有疑问,那不如就听听世子夫人的话,究竟是为何要废掉教头的腿。”
藿晔霖说完,目光看向叶云舒,“世子夫人,你方才已亲口承认,在球场之上将球头的腿踩断,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说清楚究竟为何。”
“启禀齐王爷,晟王爷,云舒踩断此人的腿,实乃是为了自保,若是我不踩断他的,那现在腿断的人就该是我了。”
她此言一出,蔡清雅立马叫出声,“叶云舒,你不要贼喊捉贼,明明就是你处心积虑想要赢我,所以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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