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肖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缓缓点头,当即命人前去库房取东西。不大不小的木盒呈到南絮面前,她直接将其打开。盒中东西不多,但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除了血玉,还有一条祖母绿翡翠珠链和深海南珠打造而成的发簪。南絮的目光停留在这三件物品上,久久不能回神。如此珍品,便是现代也难得一见,能拥有这些东西的娘亲又岂会是寻常之人。这一点,南家老婆子和南峰就没有想到过么?看来有机会还是得查一查娘亲的身世,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南峰冷冷提醒:“东西已经拿到了,赶紧上花轿吧。”“好。”南絮为自己披上盖头,抱着木盒在夏禾的搀扶下走向大门口。还在气恼中的南峰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到片刻后,李荷玉惊喊了一句:“不能让她自己上花轿。”他才惊慌地追上前,试图拦住南絮。此时的门口人满...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缓缓点头,当即命人前去库房取东西。
不大不小的木盒呈到南絮面前,她直接将其打开。
盒中东西不多,但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除了血玉,还有一条祖母绿翡翠珠链和深海南珠打造而成的发簪。
南絮的目光停留在这三件物品上,久久不能回神。
如此珍品,便是现代也难得一见,能拥有这些东西的娘亲又岂会是寻常之人。
这一点,南家老婆子和南峰就没有想到过么?
看来有机会还是得查一查娘亲的身世,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南峰冷冷提醒:“东西已经拿到了,赶紧上花轿吧。”
“好。”南絮为自己披上盖头,抱着木盒在夏禾的搀扶下走向大门口。
还在气恼中的南峰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到片刻后,李荷玉惊喊了一句:“不能让她自己上花轿。”
他才惊慌地追上前,试图拦住南絮。
此时的门口人满为患,都是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毕竟新郎还活着,却以公鸡迎亲的稀奇事并不多见,可令他们震惊的还在后头。
只见新娘子抱着个木盒亲自走到门口,是他们看错了么?
自古以来,哪有新娘子是自己走上花轿的,连寻常百姓之家尚且不可,遑论是尚书府这样的高门大户。
就算没有兄长或弟弟,也该由堂兄弟背着她上花轿。
百姓们议论纷纷,指责南家的话语此起彼伏。
南絮微微侧耳,盖头下绽放一抹笑颜。
她是个现代人又没有结婚的经历,不知道这些过程是正常的。
可南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竟会如此疏忽,可见对这门婚事有多么不重视。
这样也好,无需她做什么,南家已经陷入流言蜚语当中,尝遍被人戳着脊梁骨谩骂的滋味。
隐约间,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来不及思索,她以极快的速度钻入花轿。
南峰走出时,只见到一抹艳红的身影坐上花轿,帘子随之盖下。
晚了,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无数道带着鄙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官多年,如此窘迫还是头一回。
为免百姓谈论他的不是,他狠狠拧向自己的手臂,带着算计的眼眸霎时一片红润。
他摇晃着身子,依依不舍地走到花轿旁,“絮儿,才刚回到爹爹身边就要嫁人,爹爹实在是舍不得啊。”
抬手扶着花轿,情真意切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南大人了。
“南大人一向严肃,鲜少见他情绪如此不稳,看来是伤心过度才会忽略了出门仪式。”
“是啊,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应当是我们误会南大人了。”
盖头下,笑容敛去,眼底浮现几分不满。
利用她立慈父人设,可曾问过她的意见?
纤纤素手撩起轿帘,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缓缓传出:“女儿这一出嫁归期难定,幸好还有妹妹陪在父亲身边,父亲向来疼爱妹妹,有妹妹在相信父亲很快便能扫去阴霾,女儿也就放心了。”
“......”南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有些愣怔。
离得近的百姓听了个分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和议论。
“南大小姐不说我们还差点忘了这可不是一门好亲事,听闻那肖世子重伤昏迷,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天呐,那南大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南絮轻点头颅:“那就好,我想问的是......当年我娘真是血崩而死么?她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话音落,二人顿时瞪大双眼,心中皆是震撼不已。
大小姐出生不久就丧母,三个月时又被送离京城,对于先夫人,她应是没有半点印象,如今怎会无故问起先夫人?
两人各自思量,半晌才一前一后地道:“温夫人身子弱,在怀胎之时便有亏损之象,自是意外才会血崩离世。”
“是啊,府中并无侍妾,老爷深爱夫人,对夫人也是全心全意的照顾,还记得夫人刚出事那会儿,老爷整日借酒消愁,沉浸在痛苦之中,还是老夫人劝了许久才再次振作起来。”
她们二人说的话,南絮是半个字也不信。
丧妻三月便再娶之人会有什么真心实意,南峰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
先用假象迷惑于你,等到合适机会再让你全心全力的为他付出。
虽然不曾见过母亲一面,但这样的男人真的配不上她。
南絮收敛神色,“第一个问题问完了,你们暂且离去吧,还有两个问题,等我有需要的时候自会去找你们。”
夏禾将二人送到门口后再次折回,“小姐,你觉得她们说的是实话么?”
南絮想看看夏禾是否有辨别能力,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老爷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包括他对小姐的关爱好像都带着目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想要算计你的人再怎么掩盖身上也会带着一股淡淡的针对性,如果第一感觉就让你很不安,别怀疑,他就是带着目的而来。”
听完南絮的话,夏禾点头如捣蒜,“小姐,我明白了,所以之所以接小姐回府并非老爷思念小姐,而是想让小姐前去定安侯府冲喜。”
“是啊,无事的时候南雪就是南家的嫡女,有事才想起我也是他的女儿,这样的人立什么深情人设,真当别人眼瞎不成。”
不过眼下她最在意的是杜嬷嬷和丁嬷嬷的态度,娘亲的死有可能另有缘故。
“夏禾,明日随我出门一趟。”
-
福安院。
杜嬷嬷和丁嬷嬷面色难看地站在老夫人面前阐述了方才的经过,不过赌注部分被她们同时瞒下。
“什么?仅一遍就记住所有礼仪规矩,这怎么可能?”老夫人眸色微微闪动。
便是被誉为才女的南雪当年尚且做不到如此,南絮她是怎么做到的?
可惜了啊,若不是温氏的出身不如李氏,以南絮的样貌和气度更适合成为南家的嫡长女。
放养在山中尚且如此不卑不亢,若是留在府中精心教导,南家未必不能出一个皇妃。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南絮已经不可能和南家一条心。
若想仲儿前程似锦,南家更上一层,还是只能倚靠南雪一人。
思及五日后便是宁王妃的寿辰,那一日定是宾客云集,权贵众多,说不定连几位皇子也会一一到场。
老夫人吩咐杜嬷嬷:“去吩咐李氏一声,务必让雪儿在宁王妃的寿宴上惊艳众人。”
第二日。
用过早膳。
南絮换上府中准备的衣裙,那是一件以云纹和双蝶绣制而成的天青色长裙。
不会挽发髻就随便扎个半丸子头,将半头如瀑般的青丝散在身后,丸子上再插上一只珍珠发簪,大功告成。
“原来小姐竟是可以这么美。”夏禾不吝发出赞赏。
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
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
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
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
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
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
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
“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
“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
“不用谈了,就两千两。”南絮有些着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过户交银子。”
两千两能够买下这商铺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人家如此诚心,她也不好让人亏损太多。
拿到地契后,南絮还是多给了男子三百两银子。
男子感激涕零地道谢:“多谢姑娘,今后若有需要,可到回春药铺寻我,若在能力之内,定当为姑娘排忧解难。”
“回春药铺......”那不是城中最大的药铺之一么?
南絮看了看手中的地契,总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将男子送到门口。
回到铺子里,夏禾已经跑到后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哇......小姐,这算不算是我们真正的家?”
“算是吧。”南絮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南家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且府中没有一人真心为她。
纵然有着血脉羁绊,却比陌生人还不如,那不是她的家。
而定安侯府,婆母刻意刁难,与夫君也还未谋面,虽有世子妃的殊荣,能维持到几时尚且不知。
所以这间商铺才是真正属于她们的家,是她们未来的落脚之处。
“世子妃。”小圆有些担心,“若是夫人知晓世子妃做下这些事,怕是......”
“会多一个指责我的理由是么?”南絮根本不在乎。
就算她没有做下这些事,肖夫人就会善待她么?
不,她不会,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
与其在定安侯府中混吃等死,倒不如提前为自己另谋生路。
见南絮这么说,小圆知道世子妃是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
她跟在小禾身后,看着她欢呼雀跃的神情,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大概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不像她,五岁那年就被父母卖给牙婆子,后来又辗转来到定安侯府。
得知她如今所在之地乃是赫赫有名的定安侯府,每逢到发月俸的日子,爹娘都会来到后门等候。
名曰她是家中的姐姐,理应抚养弟弟妹妹,直到他们成年为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和失望。
夏禾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她眼底的失望,问:“小圆,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替你和小姐感到开心。”虽没有亲人在身边,但至少她们二人可以相依为命。
夏禾轻轻牵起她的手,苦笑道:“我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两人早已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她也就不再避讳,大方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成婚第二年,她便产下肖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可随着肖蘅慢慢长大,他开始有些不受控制。
她要他从文,他偏要习武。
为了教他武功,他父亲日日带着他前往深山,这一去就是两三日才得以返回。
某一日,马车匆忙而回。
肖问擎浑身是血被人抬回院中,原来是他们父子二人回程途中遇到山匪。
为了保全儿子,肖问擎才会伤重至此。
御医守了两日,终究还是没能挽回他的性命。
心碎神伤,她本想跟着一死了之,是吴嬷嬷阻止了她的动作。
吴嬷嬷说她已有多日不曾来过月事,此时或许已有身孕也不一定。
太医来把了脉,她果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为了腹中胎儿,她忍着悲痛,食不下咽的情况下也强迫自己吃下那些令她反胃的食物。
在此过程中,她对肖蘅的恨意与日俱增,若不是他偏要习武,她的夫君就不会死,这一切都是肖蘅的错。
直到生下誉儿之后,她才逐渐有了笑颜,人生也有了盼头。
可就在这时,肖蘅在京城崭露头角,提及定安侯府,世人只知他肖蘅不知府中还有一位小公子,甚至连世子之位也落入肖蘅的手中。
她愤恨,她不甘,一个害死父亲的凶手怎么有资格继承侯府。
这一切都该是誉儿的,所以肖蘅必须死。
眸底凶光迸发,江素卿咬牙道:“三个月内,我定要他们二人共赴黄泉。”
第二日一早。
睡得正沉的南絮被夏禾强行唤醒。
她转身抱紧被褥,眼睛都没有睁不开,“再让我睡会儿,就一小会儿。”
“小姐,夫人还在等着你前去敬茶,这可不兴迟到的。”夏禾伸手绕过她的脖颈,直接将人从榻上拉起。
南絮睁开沉重的眼皮,又打了个哈欠:“敬茶?”
对哦,今日是成婚第二日,理应前去向婆母敬茶。
不过想起昨日那位嬷嬷的刻意刁难,想来这位婆母也不会好说话到哪里去。
为了不留下话柄,她捏了捏大腿,痛意让她瞬间清醒。
一番洗漱,夏禾替她换上一套淡粉色锦绣百花裙。
这段时日吃得好睡得好,故而皮肤细嫩有光泽,无需上妆已是美得惊人。
来到主院,下人已将茶水沏好奉上。
南絮顺手接过,跪在江素卿脚下,将茶水递到她面前,“母亲,请您喝茶。”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直到脚都跪麻了,头顶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南絮微微抬眸,与江素卿那明显不屑的眼神正面对上。
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她的眼神让南絮感到意外。
为何她会感觉这位肖夫人其实并不待见肖世子。
定安侯府中没有侍妾,肖世子也是肖夫人所出。
既是亲生母亲,她的行为为何如此怪异?
当初,圣上下旨,赐南家嫡女为定安侯府世子妃。
南家不愿让千娇万宠的南雪嫁过来守活寡,这才将自己这个遗弃在深山的灾星接回代替冲喜。
肖世子本就重伤不醒,这时候应是最忌讳带着灾煞之人入府。
可肖夫人不但没有反对,甚至还乐见其成,昨夜催促她入洞房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以为嫁过来就是身份显贵的世子妃,可以过上安然无忧的好日子,没想到处境竟也这般艰难。
分辨不清萧夫人真正的意图,南絮只能尽量保持温婉的模样。
云舟跪在榻前道:“爷,那所宅子已经人去楼空,您的玉佩并不在那里。”
“查,若她知晓那枚玉佩的用处,即刻杀之。”肖蘅眉眼暗了暗。
那日,她提出一个要求,以救命恩情换她表姐回京。
如今南家大小姐刚回京,她就不见踪影,世间没有这般巧合之事。
所以他断定,她就是那位人称灾星祸害的南家大小姐。
从小被送到庄子,她非但不像寻常的村姑,反而有着过人的力道和胆识。
他担忧的是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那枚玉佩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所以若真到万不得已,只能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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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时间转瞬即过。
南府张灯结彩,早已将嫁衣和嫁妆备好,送到南絮的院子。
简单挽了发髻,戴上凤冠,本就绝色的脸上薄施脂粉已是美得惊人。
夏禾伺候她换上繁复的嫁衣,再将红盖头盖在她的头顶。
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却莫名的想要流泪。
小姐的命真的太苦了,但愿定安侯府能成为遮挡风雨的地方,让她家小姐安然度过此生。
兄长昏迷不醒,按理说身为弟弟的萧誉需要代兄接亲,可队伍前方并无接亲之人,有的只是一只病恹恹的大公鸡。
这对女方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即便再不看重南絮,南家人还是心生怨怼。
府门口。
新娘还未到来之前,南峰凝视着定安侯府的管家,“这桩婚事乃是圣上所赐,侯府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回话还算恭敬:“南大人,世子仍昏迷不醒,实在是无法前来迎亲,还请南大人能够谅解。”
“就算如此,也该由身为弟弟的小公子前来代兄迎亲,为何今日来的只有一只大公鸡?”
“小公子正在为来年的春闱埋头苦读,总不能因为兄长的婚事而误了他的前程,且这事是夫人的意思,小公子并不知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有点强人所难的味道。
南峰气急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回身走向若华院。
本该启程坐上花轿的新娘子坐在床榻上,并没有踏出阁楼的打算,李荷玉知道她是在等她娘亲的东西。
“絮儿,吉时耽误不得,还是早些上花轿吧。”
南絮仍是静坐不动,“不急,等拿到娘亲的东西,我自会前往侯府完婚拜堂。”
换句话说,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交到她的手中,今日的新娘便不会是她。
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李荷玉既不想给,又不敢冒这个风险,只能频频望向院门口,渴望某道身影的出现。
好在南峰没有让她久等,他带着满身怒气而来,“既已准备好,为何还不出阁楼?”
“南大人莫不是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还未交到我手中。”南絮声音平静,既没有出嫁女的紧张,也没有前途未知的忐忑。
“既然说了会给你便不会食言,三日之后的回门宴,东西必会交到你的手中。”
随着一声轻笑,南絮扯下头顶的盖头,露出一张灿若朝华的脸,“好一句不会食言,那今日还是南雪嫁过去吧,至于我......幽居深山似乎也还算不错。”
“你......”刚在门口受了气,如今又被亲生女儿如此顶撞,南峰眸色渐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向李荷玉,示意她将东西拿出。
李荷玉有些不舍,但一想到南絮嫁过去或该命不久矣,她无儿无女可继承,嫁妆自是该归还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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