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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

飞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山的脸垮成了猪肝色。我握紧了缰绳,调转马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他道:“丞相大人是个明白人,便知道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裴山气结,站在原地好久没憋出一个字。三万铁骑也没闲着,今日抄李家,明日抄王家。裴山也不装病了,今个弹劾这个,明个弹劾那个。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裴清晏与我默契十足,瓦解了老丞相不少势力。他也步步高升,一举成了朝堂要员。我坐在棋桌前,看着眼前的玲珑棋局,计划进展比我想象还顺利。裴清晏果真是个不世之材。他如今的温顺,不过是借我之手,脱离裴家这个桎梏。而我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是借他之能,替我稳固权势。这一切落幕之后,我与他会怎么样呢?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些,茶水苦涩,皱眉道:“兰香。”哦,她出...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4-11-28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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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山的脸垮成了猪肝色。我握紧了缰绳,调转马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他道:“丞相大人是个明白人,便知道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裴山气结,站在原地好久没憋出一个字。三万铁骑也没闲着,今日抄李家,明日抄王家。裴山也不装病了,今个弹劾这个,明个弹劾那个。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裴清晏与我默契十足,瓦解了老丞相不少势力。他也步步高升,一举成了朝堂要员。我坐在棋桌前,看着眼前的玲珑棋局,计划进展比我想象还顺利。裴清晏果真是个不世之材。他如今的温顺,不过是借我之手,脱离裴家这个桎梏。而我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是借他之能,替我稳固权势。这一切落幕之后,我与他会怎么样呢?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些,茶水苦涩,皱眉道:“兰香。”哦,她出...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精彩片段


裴山的脸垮成了猪肝色。

我握紧了缰绳,调转马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他道:“丞相大人是个明白人,便知道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

裴山气结,站在原地好久没憋出一个字。

三万铁骑也没闲着,今日抄李家,明日抄王家。

裴山也不装病了,今个弹劾这个,明个弹劾那个。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裴清晏与我默契十足,瓦解了老丞相不少势力。他也步步高升,一举成了朝堂要员。

我坐在棋桌前,看着眼前的玲珑棋局,计划进展比我想象还顺利。

裴清晏果真是个不世之材。

他如今的温顺,不过是借我之手,脱离裴家这个桎梏。

而我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是借他之能,替我稳固权势。

这一切落幕之后,我与他会怎么样呢?

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些,茶水苦涩,皱眉道:“兰香。”

哦,她出宫了。

殿下是最好的殿下,因为这句话,我到底没舍得杀她。

她和她父母应在在江南一偶,远离宫门,过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没人再能威胁她了。

我带着两三个宫女出了长安殿,沿着青石宫道溜达,幼时觉得青石路太长,宫墙太高,活着艰难。

如今万人之上,到多了些闲情雅致。

不知不觉,竟逛到了清池,晚风习习,湖水静谧。

我望着湖面,想起慕巳。

慕巳胆小,在岸上把风时,隔一小会,便要小心翼翼的叫我皇姐。

那时我已深知后宫女子存活艰难,靠着帝王的怜悯,勉强得以立身。

我虽为公主,却毫无依仗,苟活保命,永无出头之日。

倒不如舍了生死,以命搏名,我决定从军,离开那日,慕巳拉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我甩开他的手,训斥他懦弱无能,既是皇子,别人欺负他,便要千倍百倍还回去。

后来凯旋,他已成身高腿长的少年,见我恭恭敬敬一声皇姐。

却终是疏离了。

“皇......皇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到裴清晏牵着个小娃娃,心里莫名空空的。

那小娃娃躲在裴清晏身后,怯怯的望着我。模样与幼时的三弟,有两三分相似,身上的绸缎沾满了污渍,可怜兮兮的。

我垂眸看着那小娃娃,严肃道:“你叫我什么?”

他童声里带着震颤,眼泪汪汪:“皇,皇姐.......”

可真是个性子软糯的。

我走近,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吓唬他:“知道我是皇姐,不躲在我身后,躲在他身后,你不知道他最爱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孩吗?”

慕臻望着我,嘴唇轻颤了两下,终是忍不住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在寂静的御花园中,哭声格外响亮。

裴清晏无奈看了我一眼,抱起慕臻,轻轻拍着他后背。

“殿下又何必这样吓他。”

我可没吓他,懒得戳穿裴清晏,揶揄道:“裴大人这是进宫当奶娘来了,孩子也要带。”

“十二殿下迷路了,臣想给他送回去,却绕着绕着就到清池了。”裴清晏眉眼温柔,慕臻趴在他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着,画面莫名的温馨。

再迷路,也不该迷路到清池来。

他明明故意将这孩子带到我面前的。

我如他所愿,让贴身大宫女将秦臻送回去了。

裴清晏站在我身侧,看着秦臻的身影:“十二殿下很可爱吧。”

我看了他一眼。

裴清晏笑着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回走,语调疼惜:“殿下好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


我冷声:“不是置气,他太蠢了,惹的本宫厌烦。”

裴清晏愣了愣,笑道:“那殿下,还继续吗?”

望着他那绮丽的脸,我眉心跳了跳,白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

背后传来他一声轻笑,像是在逗弄小猫,让人不爽。

2、

银盘高挂,洒了满地清辉

我半躺殿外梧桐树叉上,金黄的树叶遮天蔽月,我提着酒囊,大口大口喝着酒,意识却愈加清明。

世人皆传我麻木不仁,杀人不眨眼。

我却厌恶自己心慈手软,前世未能杀了萧渊,拉着他与我共赴地狱。

可命运不薄,让我回来,屠尽叛我之人。

我轻笑一声,举起酒囊,猛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

我和萧渊并肩作战不下百次,知他素不怕死,真正折磨他,便是毁了他的信仰。

他自诩忠义,我便要让他看清他帮扶的全是乱臣贼子。

他自诩良善,我便要让他明白,他是如何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悔恨的,生不如死的脸。

我勾起嘴角,飘飘然从树上落下,摇摇晃晃回了殿内,贴心的兰香已经将裴清晏放在床上了。

我脱了外衫,上了床,伸手搂住他的腰,引的怀中人绷紧了身体。

死后的那几年,我成了灵,飘荡在世间,见证了裴家盛极一时,到没落衰败。

印象最深的便是裴清晏,不止是他带裴氏造反,也不是他时而温润,时而疯癫的处事行径,两年灭了裴氏,还把自己作暴毙了。

而是他给我立了碑,碑上刻了明月两字。

想来他真是恨极了他父亲。

思及此,我借着酒气,迷糊开口:

“裴清晏,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裴清晏放松了许多,空气出奇的安静,许久之后,他才若有似无的吐出了个嗯字。

我昏昏沉沉睡去,梦里黑云压城,杀声震天。

前世的我,拿着帕子珍视擦拭一把短刀,那是首次告捷,萧渊送给我的,锋利异常,削铁为泥。

裴山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双手撑地,头重重磕在青石路上,一下接着一下,额上鲜血混着泥沙,官帽滚落在一旁,花白的头发凌乱非常,纤尘不染紫色衣袍,此刻混着泥尘与鲜血,将他的野心与狠厉悉数掩下,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央求着我停止杀戮。

下一刻裴山缓缓抬头,嘴角弯起,面目如鬼怪般狰狞可怖。

我神情一凛。

萧渊提剑冲我杀来,他招招狠厉。对他,我没狠下心。

他的剑却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握住剑身,刀锋割破了皮肉,嵌入了指骨,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哒哒落在青石砖上,“啪”的一声,剑身应声而断。

他后退两步,拿着断剑,满眼警惕。

那一瞬,心痛难忍。

我猛地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那刀剑穿过皮肉痛楚,却异常清晰。

一双有力的手,在我身后拍了拍:“殿下别怕,只是个梦。”

我转头,映入眼帘的是裴清晏异常漂亮的脸。

3、

扣了裴清晏三日,坊间流言肆起,长公主目无王法,欺辱朝廷命官。

激起民愤,笼络人心是老狐狸裴山惯用的手段。

兰香边将斟好的茶递给我,边问道。“殿下,外面的流言,要不要奴婢去处理一下。”

兰香性子谨慎,做事周密,沏的一手好茶,深得我心。

是我曾为数不多信任的人。

我未答话,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四溢,一点点消散。


我带着他,进入了院内,那老妇眼神浑浊的看着我们,痴傻女子迎上前,指着我和萧渊呵呵笑着:“好看,好看。”

老妇快步上前,将女子牢牢按在怀中,忌惮的看着我们,满是防备。

我道:“大娘,我听说裴洹断了条腿,不知生死。”

那老妇身体猛的一颤,浑浊的眼睛多了几分清明,带着颤音问道:“谁?”

“丞相之子,裴洹。”我道。

老妇愣了好几秒,全身卸了力,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老头子,你听到了吗?菩萨显灵了,那杀千刀的畜生遭了报应,终于要死了。”

声声泣血,令人动容。

我原以为裴洹拿着裴清晏的文章博了一身功名,深查才知,他有怪癖,不少官员替他搜罗妙龄女子,从各个州县乃至京城,一夜之后,便将其弃之。

痴傻的痴傻,自裁的自裁,心情坚韧些,也是孤寂艰难,备受漠视。

世道艰难,对女子更难,裴洹为一己之私,毁了无数女子。有人想报官,官官相护,扣天无路。

萧渊知晓前因后果,立在原地,呆愣无言。

我睨了他一眼,言语诛心:“将军自诩正直端正,如今替本宫断断,本宫是这老妇口中的好人,还是将军口中的恶人。”

萧渊没说话,甚至没看我一眼,起身走到那碾子前,握着木棍,缓缓转动碾盘,一圈圈机械的走着,直到替老妇磨完了家里的两袋米。

老妇让红梅感谢萧渊,红梅也只是看着萧渊傻笑。

萧渊看着红梅,仓促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他沉默了许久,声音难有的平和:“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说出来?”

看着他,我轻笑道:“我该向谁说,我那胆小如鼠的父皇,你那心机深沉的裴伯,还是你这个不知原委,便要讨伐我这个恶人的正直将军?”

萧渊瞳孔颤动,错开了我的目光,底气不足:

“裴伯不会包庇裴洹的。”

裴山位高权重,心腹门生众多,裴洹的行迹当真能天衣无缝瞒过他吗。

我嗤笑一声。

走出了矮巷,道路逐渐宽敞繁荣,家家户户挂起了灯笼,小贩沿街叫卖。

我突然开口:“萧将军记得最后那场战役吗?”

萧渊垂眸思索,缓缓道:“我当然记得,殿下深入敌腹,没想到却被敌军察觉,险些丧命。”

那些人穿着番邦的衣服,用的确是大楚锦衣卫配备的短弩。

“若我说,我根本没被敌人察觉,反而是差点被自己人杀了呢。”未等他开口,我将答案轻轻缓缓的抛出来:“那些人是裴山圈养的死士。”。

圈养死士是死罪,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丞相,光这一宗,便可断其狼子野心。

萧渊望着我,脸色青白。

我勾唇笑道:“功小了是功,功大了便是患。将军在战场上那般骁勇,心性不该如此天真白痴,任人左右。” “下次再找我对峙,先想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毕竟我与萧将军出生入死,萧将军却因别人只言片语疑我,真的让人很难过。”

青衣在暗处,比了个有人跟着的手势,我心中了然。

老狐狸最近在朝堂上安分过了头,一直派人跟着我,暗寻时机,刚甩开不过半日,又跟上来了。

“明月.......”萧渊一脸愧疚。

我伸开双手,双手环住他的腰,姿态暧昧,轻声道:“萧渊,我当时以为自己快死了,可是你出现了,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他猛地僵在原地,我松开手。转身离开,面上恢复如常。

不多时,被青衣抓的奄奄一息的暗哨,会逃到裴府,启禀我与萧渊见面的事。


老狐狸最是多疑,必会怀疑萧家,而萧渊呢,还得推他一把。萧家和裴家必然会割裂,到时裴氏自是孤木孑立,无林可依。

我勾起嘴角,脚下步伐大了许多。

轿撵临近宫门,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见是裴清晏,我撩开珠帘,对着他笑嘻嘻道:“裴大人今日空闲了。”

裴清晏望着我,语气没什么起伏:“空闲倒也不空闲,只是没有殿下忙罢了,这么晚才回宫。”

他一身月白色暗纹云锦,头戴玉冠,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清冷。

我一噎,呵呵笑着:“瞎逛罢了,裴大人吃了吗?要不要上撵,同本宫一起去用膳。”

“好。”裴清晏话落,便弯身进了轿撵。

我歪了歪头,看着裴清晏好看的侧脸:“裴大人今日倒是不客气。”

裴清晏未回话,反而按着我的手腕,将我抵在轿子上,贪恋的咬着我的唇,动作轻柔却又霸道,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

像在生气。

“安安,你该好好收收心了。”

那声音懒散又低沉,夹杂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裴大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好软。

11、

相位,我从未想过给裴清晏,他太难掌控。

那个位置,既要德才兼备,还要出身寒微,重要的甘心为我所用。

新晋状元郎曾被陷害舞弊,我曾帮他正名,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朝代更迭,世族没落崛起也是寻常之事。

宋家,曾经的钟鸣鼎盛之家如今逐渐式微,日渐没落。几乎在隐入历史的大潮中。

我瞧着眼前这两进两出的院子,是奖赏他的。

没有小厮迎门,我带着人走近了院子,院内十分冷清有两个老妪在打扫院子,布置雅致。

这才有个老妪见我衣着华丽,慌忙行礼。

“状元郎在里面?”老妪慌乱点了点头,我大跨步走了进去。

里面不但有状元郎宋谦,还有一脸笑容的裴清晏,我的脚步瞬间慢了下来。

“殿下,真巧啊。”裴清晏见我,笑若春风:“不知是什么事,还需殿下跑到状元郎府上说?”

他语调不高,甚至有些温柔。像是暴风雨前夕,宁静非常。

我自是不好说,觉得他难以掌控,要换个听话的心腹。

“听说新晋的状元郎貌比潘安,本宫来瞧瞧。”我随意的坐在凳子上。

宋谦才后知后觉,慌忙起身行礼。

他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确是一表人才,不如裴清晏那般惊才绝艳。

却是举止大方,行礼也是背脊笔直,带着些读书人的傲气。

裴清晏看着我,语调轻轻:“是,看来是臣让殿下腻歪了,殿下寻些也野味便也罢了,状元郎世家书香,恐是伺候不好殿下。宋大人,你说是不是?”

裴清晏三言两语,将宋谦架在了高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宋谦低着头,后颈耳根红彤彤一片,低头不言。

“裴清晏!”我压低了声音,对上他泛着冷意的眸子。

“怎么?臣惹殿下生气了?”裴清晏看着我,眼尾上挑,佯装无辜。

我将茶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盏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怎么,我现在都不能生气了?” 我怒气腾腾,宋谦欲言又止,裴清晏默默喝茶。

气氛沉寂了好一会。。

裴清晏轻叹了口气,似妥协般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对我伸出手:“臣给殿下定了桂花糕,殿下要不要去尝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往后倚在在椅子上,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

裴清晏颇有耐心道:“臣特地吩咐掌柜的,多放了糖,殿下也知道玉糕堂的点心很难定的。”


人群慌乱,车仰马翻,欢声笑语,瞬间变成了惊慌的惨叫声。

骑在马上的人,却是兴高采烈,高兴的挥动手中的鞭子,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裴清晏将我牢牢护在怀里,那盏莲花灯却被人撞掉了,一人一脚,瞬间稀巴烂。

看着那灯,心底怅然,应该写些什么的,可那怅然也只是一瞬,如滴水入海,了无痕迹。

周围的人鸟作兽散,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空旷杂乱。

领头的男子,带着几个人将我和裴清晏围了一个圈。裴清晏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掉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娼妓的儿子。”那坐在高马上的男人,和裴清晏两三分相似的脸。

周围数人,也跟着起哄。

那些嘲讽的、鄙夷的,看好戏的神情。

裴清晏嘴角弯起,眸里一片冰凉,我忍不住侧头瞥向他,前世他诛杀裴家族人时,也是如此神情,他笑道:

“好哥哥,你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攀上那母罗刹,硬气多了啊。”裴洹目光凶狠,从腰间抽出鞭子,甩向了裴清晏。

我闪身,一把握住鞭子,反手饶了一圈,用力一扯,裴洹惊呼一声,马背上跌落下来,滚了好几圈,久久难以起身,狼狈不堪。

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我摘下面具,走到他面前,一脚重重的踩在他肩膀上,逼着他啃了满嘴的土,声音轻柔:

“母罗刹,裴大公子挺会起别称呢。”

“公、公主......”

看清我的容貌后,众人纷纷变了脸色,慌张从马背上下来。

他们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向我行礼。

虽是背地恨透了我,可也知朝堂动荡,不愿做那马前卒,为自己乃至整个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我看了眼那莲花灯,叹息道:“你们将本宫的灯弄坏了。”

有人似乎这才注意到,那满街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混着一盏破烂莲花灯。

胆小的世家子跪着到我脚边:“臣赔,殿下想要多少,想要什么样都行。”

“赔什么?一盏灯而已,要回来到显得本宫小气。”看着他神色一松的脸,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从暗处闪出数十的暗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难得大家都这么有兴致,一起玩个游戏吧。”

我递了个眼色给暗卫:“青衣好好陪公子们玩玩。”

为首的青衣,带着众人飞身上马。

身着华服世家公子们,此刻跪在地上,神色恐慌又迷茫。

我勾起嘴角,好心提醒道:“快跑啊,这马蹄踩在身上可是会死的。”

世家公子闻言,满眼惊慌看向我,见我神情凛冽,立马跌跌撞撞站起身,屁滚尿流朝前跑,不少暗卫驾马紧随其后。

裴洹被我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殿下,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你不能如此对我。”

我哼笑了一声:“裴公子肯定忘了我父亲是谁了。”

青衣了解我的心思,拿起短弩,短箭瞬间刺穿了他的右臂,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空,那些世家公子跑的更快了。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哼笑道“裴大公子,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似是明白我真的起了杀意,他狼狈的起身,捂着臂膀跌跌撞撞的往窄相跑去,像是个落水狗般,边跑边骂。

“慕安,你如此无法无天,定被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而死。”

随着而来的是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我麻木的看着这乱象,心中毫无波澜,裴清晏一把握住我的手,转头便走。

“我还没看够呢。”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
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
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 。
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
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
1、
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
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
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
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
有意思。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
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
“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裴清晏闻言,勾着笑:“殿下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他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漫不经心又沉静莫名,勾着人深陷其中。
“你以为我不敢?”我从腰中抽出匕首,划过他的衣衫,衣衫寸寸褪去,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眸子才起了波澜,语调却懒散惬意:“怎么会呢,殿下骁勇无敌,不输男子。只是,不知臣与萧将军谁更入殿下的眼?”
我一怔,刀尖勾住了他绶带。
前世,父皇沉迷美色,冷落中宫,帝王薄情,母后身后的世族衰败,她不恨皇帝,只怨毒了我。
如她所说,我是个灾星,身边的人接连死去。
我逃出了皇城,混在了军队中,结识了萧渊。
他出身将帅世家,家人团结和睦,一身凛然正气,曾身中数箭,救我于囹圄。
早知晓了人情冷暖,习惯了漠视不公。我趴在萧渊的背上,震惊他的愚蠢,竟会舍了自己的命去救别人,心脏却从未有过的温暖。
也许在别人面前,我凶狠暴虐,可独对萧渊,我捧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裴清晏提起萧渊,是想让我放他回府。
我捏着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凉,眼眸微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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