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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 全集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子俩对视一眼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起身离开,径直去紫凌苑,陪叶小鱼吃饭。叶小鱼见霍雪洛没来,以为母亲定还生她的气,才没过来一起用饭,吃饭时一直丧着个脸,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去同阿娘道歉。“来个酿黄雀……尝尝这红熬鸠子,这东坡豆腐也不错,对了对了……这大螃蟹最是不错,正是籽满肉肥的时候……”叶萧逸自己顾不上吃,像个布菜童子似的,不停给叶小鱼夹着菜。叶小鱼看着满桌子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就着自己最爱的酿黄雀,刚吃了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这是阿娘的味道,这些菜全是阿娘给她做的。就那么一瞬间,突然心酸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落下。断珠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叶萧逸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鱼儿,你这是怎么了?...

主角:叶小鱼小珠   更新:2024-11-27 0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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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 全集》,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子俩对视一眼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起身离开,径直去紫凌苑,陪叶小鱼吃饭。叶小鱼见霍雪洛没来,以为母亲定还生她的气,才没过来一起用饭,吃饭时一直丧着个脸,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去同阿娘道歉。“来个酿黄雀……尝尝这红熬鸠子,这东坡豆腐也不错,对了对了……这大螃蟹最是不错,正是籽满肉肥的时候……”叶萧逸自己顾不上吃,像个布菜童子似的,不停给叶小鱼夹着菜。叶小鱼看着满桌子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就着自己最爱的酿黄雀,刚吃了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这是阿娘的味道,这些菜全是阿娘给她做的。就那么一瞬间,突然心酸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落下。断珠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叶萧逸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鱼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 全集》精彩片段


父子俩对视一眼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起身离开,径直去紫凌苑,陪叶小鱼吃饭。

叶小鱼见霍雪洛没来,以为母亲定还生她的气,才没过来一起用饭,吃饭时一直丧着个脸,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去同阿娘道歉。

“来个酿黄雀……尝尝这红熬鸠子,这东坡豆腐也不错,对了对了……这大螃蟹最是不错,正是籽满肉肥的时候……”叶萧逸自己顾不上吃,像个布菜童子似的,不停给叶小鱼夹着菜。

叶小鱼看着满桌子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就着自己最爱的酿黄雀,刚吃了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是阿娘的味道,这些菜全是阿娘给她做的。

就那么一瞬间,突然心酸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落下。

断珠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叶萧逸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鱼儿,你这是怎么了?”

叶小鱼伏上他肩头的那刻,哇的一声,颤抖着爆发出了哭声。

哭得嚎啕肆意。

仿佛藏了两年多的委屈,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如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这是何晏礼带着姜黎回去,要贬妻为妾,到和离走人后,她第一次哭,也会是最后一次因为这事哭。

叶小鱼的眼泪,滚滚落到叶萧逸的肩头。

“哎呦!”

叶小鱼听到哥哥的痛呼声,这才想起哥哥刚替她挡了一鞭,她缓缓坐起,拉过哥哥的袍袖,擦了擦满脸的眼泪。

叶萧逸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她,“想哭就哭,哥哥面前不丢人。”

“嗯。”叶小鱼哽咽的应了一声,抽嗒嗒起身去拿药,这才看到桌案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她有些诧异地看向叶萧逸。

叶萧逸宠溺地笑笑,“这、这……不是有备无患吗?”

本以为叶小鱼这次回来,肯定会被母亲爆打一顿的,便早早备下了这各种各样的药,可到底是女孩子长大了,母亲还是心疼的。

叶小鱼看着如此贴心的哥哥,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叶萧逸看着她又哭了起来,有些心疼地说道:“傻丫头,哥没事,从小到大,哥这后背就是你寄存在我这的肉垫,专门用来给妹妹挡棍棒刀鞭用的。”

叶小鱼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但却动作轻柔地脱掉叶萧逸的外套,露出那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心疼地滋了一声,柔声道,“哥,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

叶小鱼一边帮哥哥上着药,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小时候每次犯错都是哥哥替自己顶包挨罚的。

这里才是她最温暖的家,他们才是自己最爱最爱的家人。

……

次日。

叶小鱼从一束照进琉璃窗子的阳光中醒来,在阔别数年的花梨木大床上幸福地打了个滚,“哎呦”一声,才发现除了手背,她的胳膊也受了伤。

定是昨夜,走神时不小心被母亲打到了。

小珠忙给叶小鱼擦着胳膊上的伤,边擦药边掉眼泪,“小姐,都怪小珠,那日若不是我拉着你去看杂耍,就不会遇上……”

“停!今日之后,这事再不许提。错了就改,瞎了就治,挨打了就上药,有什么好哭的。”叶小鱼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不耐烦道。

“嘶!”

叶小鱼疼地一滋喽,“你这哪来的药?好像和昨晚给哥哥用的不一样。”

凉丝丝的,缓和了不少疼痛。

“这药自然与大少爷准备的不同了,这是昨日咱们回家的时候,顾少爷塞给我的,他还说小姐回家后,见面礼定小不了,这药可以派上用场。”


轰隆隆一声巨雷,狠狠砸懵了正张牙舞爪叫唤的张氏,惊得她浑身战栗不已,颤巍巍抓着薛神医的脖颈,喊道:“你、说什么?我儿媳妇、没——怀孕?”

因着薛神医治好了她的病,她对薛神医有着无以复加的信任。

薛神医抽了抽鼻子,一字一句道:“对,压根就没有怀孕,何谈流产,不要再这蒙事了!赶快滚蛋吧!”

前几日,他才从叶萧逸口中得知了叶小鱼的事,看到这老贼婆子就恨的牙疼。

真是可恶,竟敢欺负他的师侄外孙女!

简直该死!

张氏脸色煞白,颤抖着质问道:“不是流产,哪来那么多血?”

薛神医食指沾了点血,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鸡血,不知道你这好儿媳从哪弄来这么多鸡血?还真是煞费苦心地害人呐!快滚吧,休要在这讹人!”

没怀孕?

鸡血?

讹人?

薛神医的话,犹如又一个闷雷在张氏昏聩的大脑中轰炸开来,她五脏六腑都似被车碾过一般,捂着更加绞痛的心口,“砰”一下砸到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太可恶了,没怀孕装怀孕,还专门跑来讹人家一个小伙计流产,真是太缺德了。”

“这妇人,好像是姜女官耶,真的是姜女官啊,她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真是不可思议,堂堂女官,怎么能干出这等陷害她人的事,真够不要脸的,不配做我大新的第一女官!”

姜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惊慌失措道:“不,我不是,你们,认错了……”

这时,刚刚那黑瘦大夫,吓的一个踉跄,钻入人群一溜烟跑了。

何晏欣猛掐着张氏的人中,张氏缓缓睁开了眼,虚弱的不行,二人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姜黎,“嫂子,你真的、没怀孕?”

说着,她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只得一翻白眼,装昏了过去。

直到,怔愣的何晏欣和虚弱的张氏,失魂落魄地扶着昏死的姜黎离开,这场闹剧才结束。

看热闹的很快散了,只是赵掌柜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这让叶小鱼想不明白,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连面都不露。

她仰头看着三楼琉璃窗子中赵掌柜的身影,她敢肯定赵掌柜不但在,而且刚刚一直在看着堂中发生的一切。

他却没出来?

作为掌柜,为何不出来解决混乱?

是毫无担当?还是另有谋算?

叶小鱼心中升腾起解不开的疑惑,但无论怎样,她料定这个赵掌柜都不是良善之辈,不然绝不会坐视不理……

薛神医看着出神的叶小鱼,“哼”了一声,夺门而出,叶小鱼忙追了出去。

薛神医大步流星前面走着,叶小鱼在后面紧紧跟着。

突地,薛神医骤然停下,叉着腰仰头瞪着她,半天没说一句话,半晌后从鼻子中狠狠哼出一道气愤,甩着两只小短胳膊,又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

叶小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那愤愤的背影,一时间摸不着头绪,搜肠刮肚也没想到自己犯下何错,何时得罪了这歪老头?


叶小鱼来不及去看,躲避间掏出腰中软剑,与黑衣人缠斗起来。

一时,难分高下。

不过,十几招后,熟悉的招式,熟悉的身影……令叶小鱼心头一酸,泛红的眼眸瞬间笼上一层朦胧。

一个失神,叶小鱼失手摔倒,只见一道鞭子直直朝她面上飞来……

这时,耳畔传来熟悉又焦急的声音:“母亲,住手!”

只是,这一声并未拦下那高高举起的一鞭。

“啪!”

只听得一声鞭响,叶小鱼却并未感到丝毫疼痛,只觉身上重了几分,抬眼竟是哥哥叶萧逸扑了过来,护住了她。

朝她咧嘴,艰难一笑,“妹妹,没事吧?”

叶小鱼委屈巴巴地摇头,叶萧逸刚把她扶着站起来,就听得母亲霍雪洛一声呵斥:“跪下!”

叶小鱼听话跪下,抬头看着月光下那张英姿飒爽,却冰冷至极的脸。

叶小鱼刚想像从前那般柔柔地唤一声“阿娘”,却在对视上母亲那如寒霜的目光时,生生卡在了喉咙口,翻滚半天咽了下去。

想到自己这两年所做的一切,心口一阵泛酸的同时,还伴有丝丝抽痛。

她实在是太不孝了。

当初,就是害怕母亲会不同意这桩婚事,所以才瞒了下来,本想等何晏礼功成名就,再带回来,爹娘和哥哥自会同意的,未曾想……

霍雪洛瞥见她泛红的双眼,有些心疼,却并未表露出来,不过刚才的试探,知她这两年并未落下功夫,心中还算有丝丝安慰。

能同她打个平手,确实有她年轻时的风姿。

霍雪洛沉着脸,捏紧手中的鞭子,冷冷道:“你可知错?”

那年,师妹来信告知小鱼已经下山,可他们在家左等右等,未等到她回来,从开始的责备她贪玩到后面的担忧,最后派人去寻,这才知晓她竟胆大到背着他们与人成了亲。

可女儿从小被她那哥哥和阿爹宠坏了,也是时候该让她吃些苦头才是。

叶小鱼听到母亲冷冽的声音,心底更酸了,有些哽咽地说道:“女儿,知错了!”

霍雪洛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憋得难受不已,蓦地扬起手里的鞭子,还未抽打出去,一道身影便疾步过来,抱住了她,“夫人呐!鞭下留情!”

叶言澈一边说着,一边去将她紧紧握在手中的鞭子给夺了过来,讪讪地笑道:“夫人,教训这死丫头,为夫来就行了,何须你亲自动手?你看,这手咯疼了没?”

随手将鞭子丢给一旁的下人,这才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儿,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来,“你这死丫头,一去两年音信全无,还眼瞎地找了那么个陈世美,你还回来干嘛?还不如死在外面得了,回来惯会惹你娘生气,看我不打死你!”

这嘴上说着最凶狠的话,可他却一直暗戳戳的给叶小鱼使眼色,示意让她快些向母亲道歉,说些好话。

叶小鱼看到了父亲递过来的眼色,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道歉的话,只是一个劲咬着唇角。

眼瞅着叶小鱼都快将嘴唇咬出血来了,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叶言澈只得堆起眼角的鱼尾纹,急忙宽慰道:“夫人鱼儿毕竟还小,难免糊涂,哪里像夫人这般慧眼识珠、高瞻远瞩,一眼就能瞧上人品贵重的我!”

霍雪洛瞧了眼一旁狂吹彩虹屁的叶言澈,火气削了一半,白了他一眼,冷声埋怨道:“都怪你,还有她哥,从小就让你们把她给宠坏了,原本想着扔去清源山,跟着我师兄学学功夫,也磨练磨练她的性子,可你们看,她竟闯出如此祸端。胆敢私定终身、了无音信,结果找了什么玩意!”


却被刘嬷嬷挡在了院外!

叶小鱼二话没说,哐当一声跪倒在地上。

不知刘嬷嬷是年纪大了忘性差,还是老谋深算故意为之,总之院门没有关死,恰巧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

她刚刚好能透过它,看到院中一切。

霍雪洛正在练武,一道势如雷霆的长鞭,甩着远远就能感受到的怒火。

叶小鱼静静跪在院门外,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等着主君的召见。

一声脆响,霍雪洛收了手中的鞭,透过虚掩的门瞧见了背着荆条跪在门口的叶小鱼。

“让她滚!”

霍雪洛冷冷睨了她一眼,声音冰冷地吩咐道。

刘嬷嬷瞥了一眼霍雪洛,走向门口,佯装撕扯赶走叶小鱼。

一声声惨叫,顺势传来。

刘嬷嬷忙跑进去禀报,“夫人,小姐不走,拉扯中荆条将小姐刺的血呼啦差,看着真吓人!老奴,老奴这就去后厨拿菜刀,非将小姐赶走……”

霍雪洛眉头拧到一起,“让她滚进来!”

刘嬷嬷一声爽快的“哎”,一路小跑奔向院门口,将叶小鱼请了进去。

叶小鱼背着荆条,跪在厅中,不敢说话,只是静静跪着。

霍雪洛也不说话,只是任她跪着,自己一杯一杯品着茶,不时瞥看她后背的荆棘条两眼。

后背好似被荆棘条刺破,流出了深浅不一的鲜血,沾到了白色衣裙上。

这死丫头,调个血包调的这般不专业,也就吓吓刘嬷嬷吧!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霍雪洛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叶小鱼未起,可怜吧唧地望向霍雪洛,“阿娘,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霍雪洛将茶杯放下,起身抓起九龙鞭,才一扬手,叶小鱼就膝行转身,将后背亮与了她。

霍雪洛叹了一口无可奈何的气,一脚踹向叶小鱼的屁股,叶小鱼几个踉跄后,含着一脸讨好的笑跑到霍雪洛跟前,将刘嬷嬷端着的茶水抢过来,递到她跟前,“阿娘,您就原谅女儿吧,要是没解气,您再赏我一顿鞭子,成不?”

霍雪洛瞧了眼她血流不止的后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地骂道:“你说,好好的女儿成了和离妇,这日后可如何能寻着好婆家!”

叶小鱼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原来母亲平日里虽对她凶了些,可对她的爱,并不比阿爹哥哥少。

叶小鱼侧头看天,将混着愧疚和感动的泪逼回眼眶后,才膝行到母亲跟前,拉过她的手,“阿娘,女儿是这样想的。虽是眼瞎识错了人,可也不是全无所获。怎么说,也眼明心亮了不是?关于日后成婚之事,是我的终归会来,不是我的,也强求不得,随缘就好!女儿,有自己想做的事。”

霍雪洛看她有这番见识,心中不由安慰了几分,面上倒未显露一丝喜色,“你想做什么?说与母亲听听。”

霍雪洛说着,将她身上背着的荆条卸了下去,还不着痕迹地检查了一番,确认都是血包流出的血,才放心。

“母亲允哥哥从商,是不想叶家做大惹皇家忌惮,奈何哥哥天纵奇才,几年光景便成为了大新巨富,眼下更是有‘大新商铺,半叶家’之说,皇上仍会忌惮叶家。既如此,躲是躲不掉了,那我们倒不如迎难而上,逆水行舟,说不定反倒杀出一条生路。”叶小鱼眸色沉稳又坚定。

霍雪洛奇道:“你想?”

“进朝堂,走仕途!这些年女儿在外游历,见识了女子的卑微与艰难,更见多了底层百姓的无助与穷困,我想做些事,为女子挺 立于世,为百姓安居于业,做些事。”


刘三吓得一个踉跄,“你胡说!这只不过你自己猜测的!你个小贱蹄子,敢信口雌黄、风言风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三扑向叶小鱼。

叶小鱼一个转身轻松避开,眉眼弯着笑说:“你再逼我,小心我把你赌博的事告诉东家,就看咱们谁先离开金玉楼。”

刘三扑个空摔了个大马趴,吃了一嘴灰,恶狠狠地望向叶小鱼,“小贱蹄子,你等着!”

叶小鱼自从到了金玉楼,刘三就毫无理由地看她不顺眼,处处难为她。

她便在铺子打烊后,偷偷盯过刘三的稍,不过她一直未动声色,眼下出了销绩霸凌的事,更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叶小鱼才走进堂厅,就瞧见一个熟悉佝偻的身影,怒气冲冲地抓着几个小伙计发火,“你们金玉楼真是个黑心店!我儿媳妇花三百二十两买的步摇,妆盒竟是个残次品!就是脸上一坨红不拉几的那个丑伙计卖给她的!”

“快叫你们那个半边脸红胎记的伙计出来,这首饰就是她卖给我嫂子的,这人就是个坏坯子,竟敢偷偷划坏装首饰的盒子,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吗?快叫她出来!要不,我们把店砸了,可别怪我们!”

叶小鱼看着多日未见的何张氏和何晏欣,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这一家子怎么这么烦人啊?

跟苍蝇似的。

她忙快步跑了过去,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妆盒上有这么一大道划痕!昨儿我儿媳妇买的仓促,未仔细看,今儿一早才发现!你说怎么着吧!”

“我看看。”叶小鱼不慌不乱,接住张氏丢给她的妆盒,底细瞧着。

张氏这才侧头看过去,瞧着叶小鱼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头上还是素净的什么都没有,心中的鄙夷瞬间涌上不可一世的头颅,淋漓尽致地溢满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

“我当是谁呢?还真是你这个又丑、又恶毒的弃妇、贱妇!那日不是很风光,被什么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接走了吗?我当进了什么高门阔院,竟是来这金玉楼做了伙计啊!怎么着,这么快就被状元郎,玩够厌弃了啊!可真可怜呢!”何晏欣瞧见是叶小鱼,真落魄的做了伙计,浑身说不出来的畅快。

张氏也是恨不得嘬坏了牙花,嘴角撇的快飞出那张老脸了,“我当你这个贱 货是个什么名动京城的角呢?竟只是金玉楼的一个低贱伙计啊!啧啧啧,现在就是后悔,我们何……”

姜黎脸上淡然,眸底尽是看热闹的傲然与得意,不过见张氏要脱口而出“何晏礼”的名字时,忙打断了她的话。

“母亲,我们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被人玩弄,生活落魄,是她自找的。我们今儿个是来说理的。”

姜黎这话是在提醒婆母和小姑不要忘记正事——索赔。

之前,她为了让叶小鱼顺利离开何晏礼,成为名正言顺的探花郎夫人,才同何晏礼商量出假怀孕的对策。

这段时日,她正愁怎么同婆母说明这事呢,没成想这最佳做戴罪羔羊的叶小鱼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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