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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胡说。”阮月见插手坐了下来,将碗里的肉片扫荡光了,“谁说的大人不可以吃蜜饯的。”“不是小孩儿便不能吃了?”“日子苦,心也苦,连点儿甜的都不吃,那岂不是苦上加苦了。”“阿娘说了,只要嘴巴甜了,那心里也就甜了。”“你若是不听话,我便找人监督你。”说着话,阮月见心里便有了主意,扬声道:“长风!”外头声音传来,“女郎有何吩咐。”“你进来。”门开了,长风顶着自家主子压迫的眼神进来,恭敬道:“女郎,殿下。”“我可以借用长风吗?”阮月见扭头看向萧樾。萧樾面皮一抖,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的所有,你尽可支配。”阮月见满意点点头,扭回来看向长风,“从今日起,你家殿下的三餐食药,何时熬,何时服用的,你都要记下来交给我。”长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女郎,属...

主角:秦卿卿阮月见   更新:2024-11-27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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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胡说。”阮月见插手坐了下来,将碗里的肉片扫荡光了,“谁说的大人不可以吃蜜饯的。”“不是小孩儿便不能吃了?”“日子苦,心也苦,连点儿甜的都不吃,那岂不是苦上加苦了。”“阿娘说了,只要嘴巴甜了,那心里也就甜了。”“你若是不听话,我便找人监督你。”说着话,阮月见心里便有了主意,扬声道:“长风!”外头声音传来,“女郎有何吩咐。”“你进来。”门开了,长风顶着自家主子压迫的眼神进来,恭敬道:“女郎,殿下。”“我可以借用长风吗?”阮月见扭头看向萧樾。萧樾面皮一抖,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的所有,你尽可支配。”阮月见满意点点头,扭回来看向长风,“从今日起,你家殿下的三餐食药,何时熬,何时服用的,你都要记下来交给我。”长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女郎,属...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精彩片段


“你胡说。”阮月见插手坐了下来,将碗里的肉片扫荡光了,“谁说的大人不可以吃蜜饯的。”

“不是小孩儿便不能吃了?”

“日子苦,心也苦,连点儿甜的都不吃,那岂不是苦上加苦了。”

“阿娘说了,只要嘴巴甜了,那心里也就甜了。”

“你若是不听话,我便找人监督你。”

说着话,阮月见心里便有了主意,扬声道:“长风!”

外头声音传来,“女郎有何吩咐。”

“你进来。”

门开了,长风顶着自家主子压迫的眼神进来,恭敬道:“女郎,殿下。”

“我可以借用长风吗?”阮月见扭头看向萧樾。

萧樾面皮一抖,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的所有,你尽可支配。”

阮月见满意点点头,扭回来看向长风,“从今日起,你家殿下的三餐食药,何时熬,何时服用的,你都要记下来交给我。”

长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女郎,属下遵命。”

苍天啊,终于有人能管管殿下了。

自从嬷嬷死后,他们都劝不住殿下。

阮月见得了允诺,心情大好,感觉自己 还能再吃一点,伸筷子去夹锅子里的肉。

萧樾敲了一下,“羊肉虽美味,暖身,却不宜多吃。”

阮月见:……

这是报复,报复!!!!

外头的天色已然不早,吃完锅子,萧樾亲自将人送回了镇国公府,取了白色狐裘大氅将阮月见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小脸儿红扑扑的,确认她不会受寒,才将人送出了马车,看着她进了府内,才离开。

阮月见觉得萧樾属实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这才十月呢,要是冬日可怎么办。

刚进院中,两道身影便映入了眼帘。

阮月见颇有些心虚。

“爹爹,阿娘!”

阮槐英冷哼一声,“哼,还知道回来呢,阮小娘子。”

谢芸摇摇阮槐英的手,瞪了他一眼,才扭头看向阮月见,“阿阮啊,你这是去了哪里,阿娘和爹爹都担心你。”

阮槐英哼了一声,“能去哪里,没看到那马车大摇大摆的送她回来。”

“好你个阮月见啊,你敢瞒着你的老父亲。”

阮月见:……

“爹爹,你都知道了?”

阮槐英胡子一翘,“要不是今儿老夫去找你,没看着,你娘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阮月见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家爹爹,随即扬起甜美的笑容,上前两步,挽住爹爹的手。

撒娇,娇憨道:“爹爹,我不是故意想要瞒您的,只是,只是不知如何开口罢了。”

“小女儿家的心事,自然是同阿娘说的呀。”

阮槐英干瞪着眼,“行了,你也别哄我,既是你自己选的,这次你可想好了。”

“女儿知道,女儿有分寸的。”

“只是如此,还是免不了要连累爹爹和阿娘了。”

“说什么东西,你是老子的女儿,巴不得你一辈子都麻烦我呢。”

“是是是,我知道,爹爹最最最好了。”

赏菊宴。

一大早,萧樾就派人给阮月见送了一身行头过来,连带着还送来了一个人。

“见过女郎,奴婢名唤赤云。”

阮月见抬抬手,“有心了,起来吧,今日就麻烦你了。”

她垂眸打开箱子的一瞬,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樾真是想得周到,生生将她看做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儿了。

连传来的信中都是叮嘱之意。

青梨将箱子中的东西捧起来,拿在手上细细端详,“哇塞,好漂亮的软甲衣啊!”

“这是由金色天蚕丝织的软甲,冬暖夏凉,且坚固,普通的利刃根本不可能会击穿,女子护身最为合适了。”赤月解释道。

另有一包无色无味的粉末,是软骨散。


所有人都震惊极了。

三皇子当真是好不要脸啊!

打着去给阮家小娘子赔罪的名头,暗地里竟是连自己这无名无分的姘头也要一并带着去。

知道的是去赔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去给人下马威。

真是恨不得将人活生生气死了才是。

果不其然,第二日,阮夫人便遣人回了京,请了京中最富盛名,治疗心悸之症的太医去了青云观。

有人好奇,问起了阮家小娘子的情况,老太医也只是搙着胡子摇摇头,叹气没说话。

一时间,民间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了说书的故事,在各大茶店酒馆摆台子开讲。

只是到底是涉及皇家的名声,都是化名又略微修改了一番。

朝中纷至沓来的弹劾三皇子的折子如飞雪一般朝皇帝砸了过去。

皇帝一脱手,将陈辞激烈的折子扔给一旁伺候着的来福身上,“来福,你怎么看。”

来福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皇上,奴才不敢呐!”

“哼。”皇帝似笑非笑的削了来福一眼,“朕叫你看边看,废话越来越多了。”

周身的王霸之气,同前几日与阮国公对峙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来福额头冷汗滴落,无人比他更知晓此刻皇上心底压抑着多么大的怒火。

若是有个不如意的答案,那他们这些人轻则吃了挂落,重则是掉了脑袋的事情。

明明只是几个小孩子之间没有分寸闹了些事情出来,想办法压下去便是了。

可是如今这事情竟是闹得满城风雨,连朝臣都忍不住跳出来弹劾三皇子品行不端,不堪为太子之位。

虽不至于废了皇子,可是到底是落了皇家的颜面。

且这事背后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搅动风雨。

来福斟酌了字句后,应道:“皇上,奴才倒是觉得这事情也是有好处的。”

“哦?”皇帝兴趣来了,饶有兴味的看向来福,“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来福一抖,头嘭地一下重重磕在地上,“奴才不敢。”

“朕允你无罪。”

来福低着头,眸中闪过深意,“一是,叫人看清楚了朝中的势力,分为了几派。”

“保皇派是哪些,三皇子派是哪些。”

“还有中立的,朝中也隐隐有了支持二皇子的人。”

“二是,朝中今后不只是一家独大,互相制衡。”

“由此见得,国公爷也还算是个纯臣。”

皇帝眉峰微微舒展,满意道:“你倒是个三不沾的,老狐狸。”

来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皇上抬举奴才,奴才哪里是三不沾啊,奴才这辈子都沾着皇上呢。”

“只盼着皇上圣体康健,能叫奴才一直伺候您呢。”

皇帝摇摇手,“好了。”

皇帝心底对着镇国公府的一丝怀疑彻底散了去。

阮家实在是太招眼了。

相府最近也实在是招摇猖狂了些,肆无忌惮地招揽人加入二皇子派,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来人,传旨,荣贵妃教子无方,言行有亏,罚俸一年,剥去统管后宫之权,交由安妃掌管。”

“是——”

安妃,同容贵妃向来是不睦的死对头。

她的娘家也是京中的权贵之家,哥哥是如今的安南侯,安承泽。

同阮家一样,皆是保皇一派。

安妃也没想到这天大的馅饼儿落到了她的头上,嘴巴都要笑得裂开了,也不是那么爱权,就是看着容贵妃吃瘪,心头高兴。

“嫣儿啊嫣儿。你可万万不要学你三哥哥,害你父皇伤心。”


林相见萧蘅还是这么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登时动怒,他亲手一路扶持着长大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个位置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害得被人讥笑名誉扫地。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你就是想要纳了她,也得背着阮家那个丫头些吧。”

“如何就闹到了跟儿前去?”

“阮家那丫头原本是非你不嫁的,怎么就突然闹着要退婚了?”

“还不是都是这个丫头从中作梗,不过区区一个威北将军府的外室女,如何能与阮家嫡女相比?”

“如今皇上动怒,罚你禁足一月,你也好好反审。”

秦卿卿被骂得不轻,眼泪扑簌簌滚落了下来。

不外乎就是她是一个外室女,她的家世不能与阮月见相比。

“还有,你们无媒媾和,足以见得此女不是良配。”

秦卿卿猛然抬起头来,泪珠滚落,“林相,我没有!”

萧蘅不忍,“舅父,此事与卿卿无关,是我,是我强行……”

“好了。”

“ 你太让舅父失望了,你让舅舅同其余支持你的人怎么说?”

“舅父,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我会等阮月见回来亲自上门赔不是。”

“赔不是?人家都去了城外青云观养病去了!你还不明白?”林相瞪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外甥。

萧蘅脸色一怔,旋即明白了林相的意思。

双手拳头紧握,“我这就去青云观。”

“嗯,现在就去也好,这样也可挽回一些名声。”林相点点头。

“届时,陪着阮家那丫头去的谢氏的脾气,定会忍不住殴打于你,此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蘅明白林相的意思。

他身上又有伤,月见若是还爱慕他,定会吃了这一剂苦情计,届时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若是不见他,那他也算是有了正当理由,而不是如百姓所言那般无情无义,反倒是她们阮家得理不饶人了。

“她若是多留在青云观一日,你和三皇子府就会遭人指摘一日,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你三殿下仗势欺人,欺负她与你有了婚约,你还将人带到她面前来侮辱她。”

“还有这个女子你势必不能留了。”

“若是此事你处理不好,失了阮家一大助力,你可要想明白,皇上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萧蘅脸色倏然苍白,“舅父……”

他从未想过这么多。

他只以为是月见同他闹闹脾气罢了。

他只是,只是错了一步。

可是这也是月见她自己促成的,若不是那日及笄宴她不让他进门,还如此羞辱他和卿卿。

他便不会一时恼怒上头,在马车上要了卿卿……

他只是想借此敲打一下她,想让她同从前一样乖巧听话一些。

否则,传出去,旁人都会说是他的三皇子妃言行无度,毫无教养。

刚刚把萧蘅抬回来的浮生,又支应着叫人抬着他出去,往城外的青云观去。

刚刚出府,就见身后的秦卿卿提着裙摆踉跄着出来,“蘅哥哥,我同你一起去。”

秦卿卿脸色苍白,哭过的眼睛双眸通红,跪过的腿还是踉跄的。

“今日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去给月见姐姐道歉,求她接纳我,我这辈子,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都行。”

“是我不该图省事,坐你的马车来,是我害你们闹了矛盾,我知道 你们才是天生的金童玉女,是我害得蘅哥哥被责罚受伤,是我害月见姐姐发病,躲去青云观的。”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依小的看,怕是带了礼物来给您赔罪的。”

这样的事都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三皇子府的门房们早都见怪不怪了。

昨日殿下受辱,回来后,他们还私下里打赌,阮家女郎何时会带着礼物上门给自家殿下赔礼道歉呢。

就上次花楼的事,没坚持过三天。

萧蘅闻言,眼下怒气散了一些,既然阮月见都上门来了,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

昨夜母妃说得对,老二那个贱种爬了上来,且在忍耐一下就是了,他现下不能失了国公府的势力。

看都未曾看一眼地上生死不知的那人,淡漠道:“拖下去,打扫干净。”

后头有眼力见儿的人立马上来,顷刻间院子里连一丝血腥气儿都没了。

“去请阮娘子进来等着。”

门房的人赶紧出来,朝马车里的阮月见道:“阮小娘子,我们殿下请您进去等候。”

阮月见撩起马车帘子,看着门房传话那人,莫名觉得想笑。

她从前到底是多蠢,多卑微,连个门房都可薄待她。

“不必了,孤男寡女,不宜同处一室,别坏了殿下的声誉,还是叫你家殿下出来与我谈便是了。”清冷,如珠落玉盘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

门房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月见,“您确定?”

“我们主子可说了叫您进去的。”

阮月见不想跟听不懂人话的人说话。

门房无奈只能进去传话。

正在花厅喝茶的萧蘅听见传话后眸色狠厉,手上的天青色建盏“咔嚓”应声碎裂。

门房吓得一哆嗦,“殿下……”

“滚……”

萧蘅阴鸷的看向地上的碎瓷片,阮月见,你最好是来给本皇子赔罪的。

日头大,阮月见懒得下车,就坐在马车上,阖上鸦青色的眼睫任由青梧为她打扇。

“女郎,三殿下出来了。”

外头赶马车的小厮低声喊道。

阮月见睁开眼睛,闪过一丝玩味。

也不知道过了今日,萧蘅会不会狗急跳墙呢。

青梨扶着她下了马车,阮月见朗声道:“阮月见见过三殿下。”

态度不卑不亢,不像是来认错低头的,倒像是来讨东西的一样。

三皇子府的门房心里嘀咕道,这阮家小娘是抽什么疯呢。

这可是三皇子。

萧蘅跨出府门前便收敛了神色,瞧见一身红色,鲜活的阮月见心下微微得意。

再如何闹,还不是要乖乖的摇着尾巴上门来祈求他的原谅。

也罢,他就原谅她这次,日后慢慢教她懂事便可。

轻哼道:“我道是什么贵客临门,要本殿下亲自来接,还不快进来。”

阮月见唇边的笑意更深,瞧给你嘚瑟的,不知等会儿还能不能嘚瑟得出来。

“三殿下说笑了,今日不便进府,还是说正事吧。”

萧蘅皱眉,“月见?”

“三殿下,这里是咱们相交这数年里,您送我的东西,您仔细看看这数目可对?”

阮月见不想理会他,赶着话说。

话毕,青梧上前将礼单递给萧蘅,两个小厮抱着装东西的红木箱子放在了萧蘅的面前。

阮月见此举,吸引了不知多少百姓围观。

谁人不知,昨日在镇国公府门前闹出来的笑话儿啊。

今日这阮家小娘子又是在做什么呢。

萧蘅眉心突突的跳,看过礼单后猛地一把合上,将手中的礼单撕了个粉碎。

“阮!月!见!”萧蘅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恨恨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懂事些行不行,届时做了我的皇子妃,还是这般胡闹,那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他就是为了顾着殿下的身子,特意将熬药的活计搬到了衙门的。

彼时,阮月见正在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两米X两米的大床上面蜷着身子读大哥哥的来信。

随即欢喜的坐了起来,“大哥哥要回来了!”

大哥哥在家时最是宠她,因着被派去外地做官,连她的及笄宴也赶不回来。

这次三年一考核,大哥哥政绩为优,已经在准备卸了当地的任,下月就回来了。

嘿嘿,大哥哥回来了,那二哥哥也会回来吧!

阮月见满脸都是星星。

上一世,她记得大哥哥和二哥哥的的确确是在她及笄宴后回来了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

兄妹三人都没好好叙过旧。

大哥哥喜欢读书,从小便学了文,天资聪颖,十三岁便已是本朝最年轻的解元了。

十五岁便出门游历,十七岁做官,如今也才年满二十一。

阿娘年年唤他回来,要张罗着给大哥哥说个媳妇,可是哥哥不肯回来,也就作罢了。

二哥哥不一样,外人说他从小不学无术,风流浪荡,为了效仿大哥哥,十五岁便偷偷溜出上京,一去不回,只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赶回来。

阿娘拿两个哥哥毫无办法。

也就随他们去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青梨进来,递给阮月见一张纸条。低声道:“是二殿下叫人送来的。”

阮月见眼睛一亮,起来随意梳妆后便乐呵呵的去了晴雅阁。

刚到楼下,长风便迎了上来,苦哈哈道:“女郎,殿下在楼上等您呢。”

阮月见点点头,“怎么了?”

长风一愣,苦恼的挠挠头,忽然又高兴起来,“女郎,我们殿下不爱喝药,我实在是没什么法子了。”

“啊?”阮月见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萧樾一个大男人,威风凛凛,令人闻风丧胆的二殿下,竟然还会怕喝药。

阮月见忍住笑意,脸色都有点儿扭曲了,怪声道:“药呢,给我。”

“这儿呢,这儿呢。”长风连忙从旁边端过一碗黑乎乎的药,递给阮月见。

“女郎您小心一些,有点儿烫。”

确实有点儿难闻,闻着这味儿就苦极了。

就是换做她,也不见得能喝下去。

阮月见接过,稳稳当当的朝楼上走去,袖子往后挽了一下,露出一截白嫩的藕臂。

长风一推门,萧樾抬头看过来,阮月见看他,二人视线相对。

萧樾瞧见她手上抬着的药,忽地便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折子放了回去,眼神落到了阮月见的白嫩藕臂上。

神色自然的走了过来,接过阮月见手中的碗,带着她坐下来。

屋中有些热哄哄的,阮月见进来时带起了一身的寒气。

阮月见下意识的离萧樾远一些,便退后了一步。

萧樾:“……?”

阮月见朝萧樾莞尔一笑,像个小精灵般灵动极了。

“听说二殿下不愿意吃药,不知道二殿下可否给我一个面子。”

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脸上满是趣色。

“良药苦口呢!”

萧樾瞧着她的脸忽然就笑了,仰头将手上的药一干二净。

今日的药好似没有那么难吃了。

只是喝完药,反上来的一股味儿还是叫萧樾隐隐变了一丝脸色。

阮月见也没错过,她装作没看见,从自己兜里掏出一颗蜜饯来,塞在萧樾嘴里。

萧樾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就想呕出来。

阮月见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萧樾的嘴巴,“殿下,这是蜜饯,不是毒药,吃了就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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