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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相师后续+全文

许旺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把情况一说,刘月立即抓着我的手,说只要能救她,让她干什么都行,说她这些天快被折磨疯了,晚上一闭眼就能看到她爸她妈冲她招手,说要接她过去。看刘月这样子,我真要提点啥过分的要求,她多半不会拒绝。不过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干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行规的,叫五不:不妄言,不妄作,不自用,不点真龙乾坤穴,不泄天机。我真要对刘月做点啥,可就犯了第二条不妄作了!所谓医不叩门,卦不空出,这是玄门助人法则,风水师看事,明码标价,不得提其他无理要求。我也没废话,告诉她断头煞好破,棺材局易解,难破的是人心。为什么这么说?风水看起来神秘,说穿了和数学定理一样,都是有某种规律的,找到规律,自然无往而不利。比如断头煞,指的是住户大门或窗前有被砍掉尖...

主角:刘月半仙   更新:2024-11-26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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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月半仙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流相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许旺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情况一说,刘月立即抓着我的手,说只要能救她,让她干什么都行,说她这些天快被折磨疯了,晚上一闭眼就能看到她爸她妈冲她招手,说要接她过去。看刘月这样子,我真要提点啥过分的要求,她多半不会拒绝。不过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干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行规的,叫五不:不妄言,不妄作,不自用,不点真龙乾坤穴,不泄天机。我真要对刘月做点啥,可就犯了第二条不妄作了!所谓医不叩门,卦不空出,这是玄门助人法则,风水师看事,明码标价,不得提其他无理要求。我也没废话,告诉她断头煞好破,棺材局易解,难破的是人心。为什么这么说?风水看起来神秘,说穿了和数学定理一样,都是有某种规律的,找到规律,自然无往而不利。比如断头煞,指的是住户大门或窗前有被砍掉尖...

《九流相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把情况一说,刘月立即抓着我的手,说只要能救她,让她干什么都行,说她这些天快被折磨疯了,晚上一闭眼就能看到她爸她妈冲她招手,说要接她过去。

看刘月这样子,我真要提点啥过分的要求,她多半不会拒绝。

不过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干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行规的,叫五不:不妄言,不妄作,不自用,不点真龙乾坤穴,不泄天机。

我真要对刘月做点啥,可就犯了第二条不妄作了!

所谓医不叩门,卦不空出,这是玄门助人法则,风水师看事,明码标价,不得提其他无理要求。

我也没废话,告诉她断头煞好破,棺材局易解,难破的是人心。

为什么这么说?

风水看起来神秘,说穿了和数学定理一样,都是有某种规律的,找到规律,自然无往而不利。

比如断头煞,指的是住户大门或窗前有被砍掉尖顶的树,破解起来其实很简单,把树整根砍掉就完事了!

局外人不理解,以为多难,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一看就懂。

可煞局破了,存着坏心的人还在!

刘家的事,关键在于幕后布局的人。

破了断头煞,解了棺材局,就要得罪人,这是一个大因果,我也没客气,问刘月现在有多少钱!

刘月愣了一下,说才上班一年,爸妈死后留下的钱也不多,卡里一共有四万块钱!

我伸出三根手指,说我要三万,封红给我,你的事我管了!

刘月瞪圆了眼睛看我,之前的信任一点一点褪去,半响才说,要找人商量一下。

我摆摆手,让她去。

我明白刘月咋想的,她把我当成了骗子。

如今市面上算卦的,大多是一百五一卦,有名有号的贵一点,五百左右,我这一开口就是三万,要了她四分之三的身家,换做谁,都不可能一口答应。

过了能有五分钟,刘月捏着手机回来,看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怀疑,扔下一句话:“钱一会就送过来!”然后就没音了。

得,她要么把我当成了骗子,要么把我当成坐地起价的黑心商家,反正不是好人就是了!

我没解释,专心打量起门前的这颗老杨树,树身一人肯定是围不上的,树龄应该在二十年左右。

砍树是最简单的方法,但不太现实,万一有人举报,砍树的人绝对进去,那就只能封煞了,用这招逼格还能高点!

确定之后,我让刘月去村里找三根钉房梁的老钉子,钉子长度要超过三寸,找好钉子后,再买一只公鸡。

“事真多!”

刘月嘀咕了一句走了,我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抽着,绕着刘家房前房后转了一圈,盯上了那座石塔。

这一手棺材局,以活人镇死人,那根石塔下,肯定有东西。

我合计了一下,石塔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清朝末年,距今得有一百五十年了,就算是有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也成了骨头渣子。

二十分钟后,我正在杀鸡,一辆奥迪停在刘家门前,下来一个剃着寸头,穿黑色皮夹克的中年男人。

这人我认识,叫王鹏,是王总的远房亲戚,兼职司机和保镖,以前王总来我家,总带着他。

“鹏哥,你怎么来了?”我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刘月也跟着上前,叫了一声鹏哥。

王鹏打量我两眼,笑道:“陈行,你小子这一身行头不错,有大师范!”边说边拿出一个大红包递过来,说:“我送钱来了,顺便帮着搭把手!”

我一看就明白了,王总这是不放心,派人来监督了,不过更好奇的是刘月和王总的关系。

一个电话过去,立即送来三万块钱,这里面有说法啊!

我笑了笑,没深究,说:“行,我这正好有活!”

我把断头煞的缘由说了一遍,然后指挥王鹏,把三根涂了公鸡血的钉子,分别钉入杨树北,东,西三个方向,这叫封煞,是风水里常用的手法。

还有一种方法,叫挡煞,用的是石敢当,常用于开在剪刀路口的门市店。

处理好断头煞,便是棺材局。

刘家四口人,全部死在农历九月初九,这个日子很特殊吗?

别说,还真特殊!

农历九月初九,既是仙门的登高日,也是仙门的求寿节,弟马香童可以向堂上老仙求寿,求运,攘星等。

求人得送礼,求仙得上供,我怀疑,刘家这四口人,被人当做祭品献祭了!

当然,一切都是怀疑,是与不是,得靠证据。

这种事,不能轻易开口,万一不是,我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我告诉他俩,破解棺材局的关键在石塔上,便拿着铁锹,带着他俩去石塔。

石塔高十米左右,内部有盘旋而上的石阶。

到了之后我绕着石塔转了两圈,来到石塔正面,以石塔为基准线,拿出罗盘定位,确定正南方位,丈量出三尺距离,然后开挖。

向下挖了一尺,一口黑皮棺材露了出来。

棺材不大,就是装骨灰的那种小棺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个木头小人,小人身上裹着一层红布,红布上写着一个人名还有生辰八字。

看到红布上的名字,刘月脸刷的一下白了,叫了一声妈!

我心里一下子有底了,示意王鹏继续挖。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又接连挖出三口同样制式的棺材,每一口棺材内,都有一个木头小人,小人身上同样裹着红布,写着姓名和生辰八字,正是刘月的父亲,奶奶和爷爷。

第四口棺材挖出的那一刻,王鹏看我的眼神变了,有点当初看我爷爷的意味,我当即把高人的架子一端,对刘月说,下一个献祭的就是你!

刘月傻了一样看手里的几块红布,半响才回过神,喊道:“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爷爷去世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念叨这个口诀,我问过爷爷,开始爷爷还不说,后来才告诉我,这是八煞黄泉风水局。

坎、坤、震、巽、乾、兑、艮、离,代表八个方位,想要布这个风水局,需要八个不同命格的童男童女,以血祭之。

局成,阴阳皆休,意为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鬼,都不得超生,想下黄泉都难。

“不错,八煞黄泉!”

刘静平静的目光中起了一丝波澜,道:“我为黄泉祭!双生子,并蒂莲,我是一个本该死掉,却又活过来的人,最适合做祭品,这就是他救我的原因!”

“你是说,那个人当年把你放出来,是为了让你当祭品?”我问道。

“不错!”

刘静点点头,说道:“一旦八煞就位,我这个黄泉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我盯着刘静看,半响后我放弃了,她就是一汪深潭,根本看不出深浅。

无论是称骨测八字,还是看面相,都没用,即便是看出来,那也是刘静的命运,而不是刘洁的。

“只要你父母同意,我没意见!”我缓缓开口,选择妥协。

刘静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看的一愣,这是我第一次在刘静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刘静注意的我的目光,收起笑容,平静如水。

“八煞尚缺三煞!”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过让她住进来也不是不可以,正好可以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

“七七?”

我眼睛一亮,胡七七又跟来了。

“哼!”

她冷哼一声,表示她在。

我笑了笑,胡七七这条小狐狸,最是傲娇,表面上高冷,内里其实还是很暖的。

上午我去老刘家,她偷偷跟了来,暗中帮忙,取了那本死亡日记,这次又跟来帮忙。

“陈师傅,怎么样?”

老刘媳妇见我出来,赶忙上来,骐骥的盯着我。

“没劝动,刘静还是想要让我家来!”我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能活着,怎么都行!”

老刘媳妇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陈师傅,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懵逼了,这啥情况,你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说不敢相信,这会就把女儿推给我了?这心也太大了吧?

老刘媳妇也意识到不对,笑了笑掩饰尴尬,指了指楼梯间的方向,说道:“那啥,我和她爸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

“她这啥情况?”

看着老刘媳妇急匆匆的背影,我看向孙老九。

“反正没憋好屁!”

孙老九撇撇嘴,说道:“刚才你一进病房,她就跑到楼梯间和她老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量啥,没多大一会就回来在门口等你,红光满面的!”

“不管她!”

我摇摇头,小声道:“七七,你怎么知道八煞还有三煞未立的?你是不是去过地下尸库的三层?你看没看到过那块怀表?”

我接连发问,尤其是那块怀表。

“我去过,怀表没见到!”

过了片刻,胡七七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他们想要再生一个,生一个儿子!”胡七七又道。

“嗯?”

我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知道胡七七指的是谁,她说的是老刘夫妻两个。

从面相上看,老刘媳妇命里应有两到三子,刚刚一定是那个“刘静”许诺了什么,她才会有如此反应。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静是他们养了十七年的女儿,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有点诡异,可一个生儿子,就把两人的视线转移,让两人的心情变好,甚至同意刘静住在我家里,这是什么父母?

“别想太多,她想住就让她住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胡七七又开始冷哼。

我听的头都大了,闻到了一股宫斗的味道。

刘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一点,很容易确认。

但胡七七,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这两个家伙真要和我一起生活,那以后真的有我受的。

最关键的是,我爸要是知道有一个高中生住在我的店里,以他的脾气,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有人来了,阳身阴相,烟视媚行,好一个鼎炉!”

就在这时,胡七七再次开口。

“谁来了?”我一边问一边向着电梯的方向看,目光刚投过去,电梯门开,一个女人自其中走出,就听身侧的孙老九磕巴道:“老、老板?”


“这个是邢伟,这个是王兵!”

刘静的手指依次划过两张照片,清冷的声音在病房内回荡,让我的心一沉,徐姨那堂子仙家没安好心。

它们是把我和胡七七当枪使,让我们顶在前面,真要出事了,死的也是我们。

但有一点不得不说,这些仙家的手段确实高明,这五张照片,都是监控拍摄下来的,除了医院那张相对清晰一些,其他四张,都不怎么清晰。

“照片你从哪弄的?”刘静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声音起了一丝波澜。

“秘密!”

我扔下两个字,出门和胡七七商量。

进入楼梯间,确定没人后,我立马说道:“七七,你可别犯傻!”

“我知道!”

胡七七的声音闷闷的。

“报仇的事,不能急于一时,我说实话,我比你急,但咱们不能犯傻,别仇没报成,倒把自己搭进去!”我劝道。

“我知道!”

胡七七罕见的没发火,声音也多了一丝暖意。

她这个态度让我有些意外,莫名的有些不踏实,又道:“事情咱们分三步走,第一,搞到地下尸库的图纸;第二,暗查陈伟翔;第三,进入地下尸库。”

“可以!”

胡七七再次应下。

人就是贱,胡七七要是给我几句,或者爱搭不惜理的,我反倒觉得正常,她越是好说话,我越觉得不对劲。

“七七啊,你以后能不能别老这样神出鬼没的,想要跟我出门,你就直说,我能同意!”我继续道。

“磨磨唧唧的,你怎么和个娘们似的!”

伴着声音,一个明眉皓目,鼓着眼睛的小姑娘出现在我面前。

被她这么一说,我舒坦不少,问道:“刘静怎么处理?”

“冷处理,有我在,她玩不出花来!”胡七七皱了皱鼻子,说道:“你该开店开店,该接活接活,陈伟翔有人盯着,也有人查,你不用管!”

“还有,蟠龙岭的那一窝骚狐狸,我饶不了它们,想和老娘玩祸水东引这一招,它们还太嫩!”

胡七七说完,又盯上了我,问道:“你有多少钱?”

“啊?”

我一下子被胡七七问懵了,她的跳跃性太大了。

蟠龙岭是徐姨那一堂子仙家的老巢,胡七七对它们的称呼为那一窝骚狐狸,可胡七七自己就是狐狸,这种称呼很怪,就如同朝鲜人称呼韩国人为棒子。

“十五万!”

反应过来后,我说出一个数字。

“太少了,不够!”胡七七烦躁的挥挥手。

“你要钱干啥?”我问道。

“地下尸库尤其是地下三层,至阴至邪,想要破法,必须以至阳至刚之物处理!”胡七七看着我说道:“这些都需要钱的!”

“就说破邪最常用的雷击木吧,最好选择桃木的,经过雷击以后自然枯死的为最佳,你知道这种雷击木多少钱吗?”胡七七问道。

“多少钱?”我问道。

“一克最少五百,桃木的年头越久越值钱,贵的甚至可能一克上万!”

“还有朱砂,以永济堂的为佳,上等朱砂,一克三十,比银子都贵!”

“还有符纸,振峰朱家的手艺最好,一张上好的符纸,要二百,再贵一些的,有一千一张的!”

“还有香,安顺刘家的香是一绝,一根上好的安神香,怎么也得二百!”

看着胡七七掰着小手在那算钱,我是目瞪口呆。

之前我还觉得自己开店没几天赚了十多万挺牛逼,可按照胡七七这么算,我就是赚上一百万也不够。

“爷爷当年给人看事也没这么费事啊!”我嘀咕一句,我记得爷爷那会插香谈判,用的香就是普通的线香,三块钱一大盒。

“你要是有咱爷爷的修为,也不用这么费事!”胡七七一句话把我怼了回来。

“想要查清真相,给咱爷爷报仇,就赶紧赚钱,赚的越多,准备的越充足,把握越大!”胡七七接着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点头答应下来,我注意到一点,胡七七说起爷爷用的是咱爷爷。

听她这么说,我莫名的有点高兴。

而要赚钱,靠老刘夫妇这样的普通人肯定不行,得从王总这样的富人身上着手。

要不说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我正琢磨着让王总给介绍一单活呢,王总的电话过来了。

“陈大师,您知道鑫隆大厦十五层吗?”

手机一接起来,里面传来了王总客气的声音。

“知道!”

鑫隆大厦,是我们市挺有名的一栋写字楼,而鑫隆大厦十五楼更是名声远扬,原因很简单,十五楼闹鬼,三年的时间死了四个人。


“你瞅啥?”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将我爹的凶悍演绎的明明白白,我这会要敢回一个“瞅你咋地”,我爹的脚绝对往我身上招呼。

“望气呢!”我果断认怂,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

我爹眼睛一横,“这会你望个什么气?没看到小默醒了?赶紧给看看!”

“看看看,这就看!”

我再次认怂,不断在心里念叨,这是我亲爹,亲爹!

刘默没事,他一睁眼我就看出来了,里面很有神,而且声音清亮,不过亲爹发话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小默,认不认识叔叔了?”我往前凑了凑,笑着问道。

“认识!”刘默点点头,说道:“你是小行叔叔!”

这孩子记性挺好,我们以前就见过一面,还没忘了我。

“和叔叔说说,前些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尽量让语气温和一点,不吓到孩子。

刘默皱起小眉头,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在学校踢球,一脚把球踢飞了,看球的时候,我看到对面的五楼有人看我们,黑乎乎的,有点吓人!”

“至诚楼!”

没等我反应过来,刘亮脸色变了,抱过刘默,说道:“听爸爸说,以后天黑了就不要在学校踢球了,知道吗?”

“嗯!”刘默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

“媳妇,你看着点小默,我和陈馆他们有话说!”刘亮回头交待一句,起身使了一个眼神往客厅走。

我们跟着出来,没等他开口,我便问道:“至诚楼有问题吧?”

刘亮点点头,苦笑道:“至诚楼是医专的解剖楼!”

他这么一说,都明白了。

“也许小默看到的是人,七点多,至诚楼应该还没闭楼!”刘亮自我安慰道。

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至诚楼,医专五大禁地之一啊!”孙老九突然来了一句。

“闭嘴!”

我瞪了这货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转过头,我对刘亮道:“亮哥,以后天黑了就别让小默去踢球了,过两天我再给小默做一个护身符,我店里还有点事,就不多待了!”

“亮,你别和他客气,让他走,他真有事!”

刘亮刚要挽留,我爹先开口了,连推带阻的,把刘亮往屋里按,“你陪陪孩子,孩子刚好,家里不能离人!”

“对,小默刚好,家里人多一点比较好!”我也跟着附和。

从刘亮家出来,我爹一把拽住孙老九,说道:“老九,走,陪叔喝点去!”

我摇摇头,我爹这个人,和别人说话都和和气气的,唯独和他儿子我,和吃了枪药一样,两句话不到,就开始喷我。

“爸,老九不能喝酒,他只能陪吃,不能陪喝,他肾虚!”我实话实说。

以孙老九的身体状况,最好忌酒忌色,当然,少喝点没问题。

“净瞎扯!”我爸瞪了我一眼。

“叔,我最近真不能喝酒,等我身体好了,一定陪您老喝点!”孙老九跟着说道。

我爸看看孙老九又看看我,哼了一声道:“得了,你们有事就去办,我回殡仪馆了!”

说完,也没管我俩,拦了一辆车就走。

“来,说说,这个至诚楼有什么说法没有?”我爸一走,我看向孙老九。

孙老九拿出手机一边搜一边说道:“至诚楼又叫解剖楼,关于这座楼的说法多了去了,反正这座楼有问题!”

说完,孙老九把手机递给我,让我自己看。

确实如他所说,有关于这座楼的传说太多,难以分辨真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至诚楼每天下午五点闭楼,不再开放。

刘默那天踢球的时候,时间是七点多,那个时间点,那座楼里根本不应该有人。

我看了一会,把手机还给孙老九,看太多也没用,刘默已经好了,我没必要再查。

我是开店看风水的,不是搞灵异探险的。

再说了,人要有逼数,没有万全的准备,贸然去至诚楼,就是去送人头。

而且我怀疑,胡七七之前去过至诚楼,她身上那股福尔马林液体的味道,很可能就是在至诚楼染上的。

拦了一辆车,我和孙老九上车,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老张。

“喂?”

我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陈师傅,你来一趟医院呗?刘静那孩子要见你!”

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我有些懵,刘静要见我?

“老刘不好意思给你打这个电话,我脸皮厚,我打。我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的,老刘这事办的忒不地道!”

“行,我这就过去!”

没等老张把话说完,我就答应下来。

之所以答应,一是好奇心作祟,上午我虽然去了刘家,但和刘静也仅仅是见了一面而已,她为什么要见我?

二是自尊心作祟,这活是我接的,但是胡七七在主导,要不是她找到了那本日记,我还懵逼着呢!

男人嘛,怎么能事事依靠女人。

答应后,我直接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医院。

刘静的命很大,从四楼跳下,当时看着挺严重的,其实没什么事,除了左小腿骨折,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到的时候,刘静身体半仰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对面的墙。

老刘媳妇先是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然后弯腰,在刘静耳边小声道:“静静,陈师傅来了!”

刘静缓缓的转头,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焦距,空洞无物,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就这么对视片刻,刘静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我见过你!”


“刘月父祖四人的死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问道,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事。

狐狸嘴角向上扯,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知道,她在嘲笑我。

“你笑什么?”我没好气的问道。

“我笑你们人类虚伪!”胡七七哼了一声。

“我怎么虚伪了?”我有点心虚,难道是最近逼装的多了?

“你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别拿你们人类的道德观往我身上套,别说那四个人我没吃,就算我吃了又能怎么样?”胡七七不屑的说道。

这话一出,我绷着的心松了不少,刘家那四口人,胡七七没动,既然没动,刘半仙干嘛要把他们埋在石塔下。

“哼!”

胡七七粉嫩的鼻头上翘,又哼了一声,“病急乱投医,死到临头了,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啥意思?”我听的一脸懵逼。

“刘二娘,也就是你们说的刘半仙,在十年前检查出肺癌,晚期,为了能多活几年,她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胡七七眼中的鄙夷之色更重,“先是偷命,偷不着就借,借不着就抢,最后还想到我这里搞献祭这一套!”

“偷命,借命,抢命?”

我恍然大悟,偷命借命同属于一门邪术——借寿。

简单举个例子,如果你捡到了一百块钱,钱上有手印,写着七天之类的字眼,这种钱千万不要花。

手印代表誓言,花了便是应誓,会少七天寿命,这种叫做偷命。

借命和偷命不同,偷有小偷小摸的隐喻,大多指短期,而借,短则一年,长则十年。

和偷命不同的是,借命需要当事人答应,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都可以,而且要连续答应三遍。

答应三遍,便是天地为证,誓言有效。

抢命则又不同,就和抢劫差不多,需要当事人的八字,鲜血或者头发等贴身物。

刘月父祖四口,是被刘半仙抢了命。

这个疑惑解开,我轻松不少,最起码,胡七七不是那种吃人的邪仙。

“好受了吧?”

表情刚放松,胡七七便扯着嘴角嘲讽。

嘲讽就嘲讽,不疼不痒的,以我的脸皮厚度,这点魔法攻击,我还挺得住,我舔着笑脸问道:“七七啊,你是怎么被压在石塔下的?王鹏是怎么把你挖出来的?你被压在石塔下,尸身怎么做到不腐的?”

胡七七碧绿的眼珠透出一股不耐烦,道:“我怎么被压在石塔下的,用不着你管!王鹏用手挖的,至于我的尸身为何不腐?你的风水白学了吗?连石塔下有一个阴眼都看不出来?”

怼我怼的是明明白白,不过老子不在乎。

说了半天,除了一个阴眼,什么都没说。

何谓阴眼,说白了就是阴煞汇聚之地。

阴煞汇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地理上的原因,一种是人为的原因,比如古代的刑场,因为杀人太多,怨念堆积之下,便会阴煞汇聚。

石塔那块地理上没问题,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所以我才没看出来。

“别给自己找理由了,没看出来就是没看出来,我不想听你的借口!”胡七七嘴角一扯,嗤笑一声,道:“咱们名为夫妻,实则各有心思。”

我没吭声,这胡七七好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

顿了一下,她继续道:“你助我找回身体,这一点是我欠你的,为此,我可以帮你三次,算是报恩。还有,报仇的事我可以自己来,不用你插手,如果需要你,我会给你报酬。”

“最后,女人你也可以找,只要不带回店里就行。”

说到这,胡七七深深看了我一眼,挥挥爪道:“我累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说完,闭上眼睛,不在搭理我。

我揉揉鼻子,说不上是喜是忧。

胡七七的话里透漏出几点信息,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尸身在哪里,也不知道是被王鹏挖出去的,她那会想的很简单,就是借助我的手帮她报仇。

我救了王总后,王鹏的谋划有了漏洞,过于急切的杀人,暴露了自己,也让胡七七找到了自己的尸身。

胡七七这个狐狸,是很骄傲的,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的境地,报仇这种事她不会假手于人的。

所以在找回尸身后,她第一时间和我把事说清楚。

我本来应该是轻松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她在我背后趴着,我还有点不习惯。

“真贱!”

想到这,我给了自己一巴掌,乐呵呵的去楼上。

其实王鹏这件事,还有诸多疑点,

比如说,王鹏在哪学到的这些邪术?

还有,华猛死的时候,王鹏正和我们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是说,王鹏有同伙。

可惜,这一切都随着王鹏的死断了线索。

我能看出来,胡七七认为能从王鹏这找出她仇家的线索,她肯定会继续查下去。

这事很麻烦,别看胡七七和我说各过各的,但我俩可是换过婚帖,按过指印的,这叫既成婚约,生死不弃。

她真要出了事,我不可能不管。

回到楼上,在床上躺了一会,我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表示慰问,小菲尸体的事殡仪馆脱不了关系,我的意思很简单,爸你要是收了黑钱赶紧说,我好找人给你疏通关系。

“你把你爸看成什么人了?啊?你个小王八蛋……”

我刚漏出一点口风,我爸就火了,一顿臭骂,我直接挂断,把他拉黑名单里,啥时候气消了我啥时候再拉出来。

“机智。”

夸了自己一句,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忙了一天了,出去找点食吃。

下楼路过工作台,胡七七理都没理我。

这样也挺好的,互不干涉。

找了一家小饭店,刚吃了两口,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了一眼,是我发小孙老九,他在外地干房地产。

说起来,他家和我家还有一件趣事,孙老九他爸找我爷爷算卦问他命里有没有儿子,我爷爷说有。

就为了这一个有字,孙老九他爸和他妈生了九个孩子,第九个才生出他这么一个儿子。

“哥,我有一个发财的门路。”

电话一接起来,里面便传来了孙老九肾虚般的声音。

听到声音,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孙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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