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江张丰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忆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椒奇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盏盏灯亮起,惹得盛江遮住双眼,好一会才缓和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宫之中,这应该就是羊皮纸上所说的游戏迷宫吧。盛江下意识摸了摸手机,被于鱼拿走了,又看了眼手腕,才发现今天早上走的太着急了些,手表也忘带了。没有时间概念走迷宫的话,会对自己的心态产生影响。不过盛江也是经历过这些训练的,从他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起,盛江便在心中默数起来。刚走没几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欢迎来到时间游戏,正如你所见,这是一场迷宫游戏,说难不难,只需要走出迷宫即可过关,当然奖金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迷宫一共有七级难度,随着走的越深难度也会增加这是必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来走迷宫,在迷宫的每个拐角位置都放了些面包和食物,同样的在食物旁有一根杆子,最顶...
《嗜忆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盏盏灯亮起,惹得盛江遮住双眼,好一会才缓和了过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宫之中,这应该就是羊皮纸上所说的游戏迷宫吧。
盛江下意识摸了摸手机,被于鱼拿走了,又看了眼手腕,才发现今天早上走的太着急了些,手表也忘带了。
没有时间概念走迷宫的话,会对自己的心态产生影响。不过盛江也是经历过这些训练的,从他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起,盛江便在心中默数起来。
刚走没几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
“欢迎来到时间游戏,正如你所见,这是一场迷宫游戏,说难不难,只需要走出迷宫即可过关,当然奖金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迷宫一共有七级难度,随着走的越深难度也会增加这是必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来走迷宫,在迷宫的每个拐角位置都放了些面包和食物,同样的在食物旁有一根杆子,最顶端有个按钮,这就是放弃按钮,当你按下开关,我们默认玩家放弃游戏,输掉比赛,相应奖金也会全部扣除,还会有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哦。大致就和你讲这么多吧。快为了你们的奖金穿过这七级迷宫吧。还有一点就是,迷宫里面可不安全,级数越高越危险,希望大叔可以披荆斩棘,赢得奖金。”
是于鱼的声音,话音落下,盛江试探性问了句:“你说的危险是什么危险?”
过了几秒才得到回应:“大叔你接下来在游戏的的任何声音我都听不见了,祝你好运咯。”
哔~
一段忙音过后,彻底安静了下来,果然从于鱼这里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她最后的那个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梁爽她们输掉了游戏才会被杀的吗?盛江心里还在默数着数,他告诉自己现在必要考虑这么多,因为等闯过了游戏就什么都知道了。
盛江试探性往前走走看,在拐角处真的看见了于鱼所说的食物和按钮。他走近观察,这是根金属管,最顶上有个红色按钮,按钮上还印着弃字,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告诉玩家可以中途放弃,而且还在起点不远处就安装上放弃键,不就是在心里暗示玩家乘早放弃,这个游戏可以试错,更可以随时放弃。
就好像一开始就告诉你你不行,并且时不时这么说你一句,这样根本走不远的。也许刚才于鱼说的越往后越危险也是在心里暗示自己。
盛江反应过来后心里反而释然了些,都是游戏方的一些小把戏而已,心理素质这一块要是有个排名,盛江一定名列前茅。
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提起按钮旁的食物离开了拐角,往迷宫深处走去。
一处废弃小学内。
司机打开车门后,连滚带爬地跑向了校门外。
单醇随之开门下车,这个司机是被人收买了,他看的出来。
从学校楼梯口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单醇看见男人,觉得眼熟,立马想起了这就是昨天早上医院里的风衣男。
“你不就是昨天那个想进监护室的人吗?”
男人眼神不变地盯着单醇,单醇还要说些什么,男人却率先开口:
“吴铭变成这样,是不是你搞得。”
这么快就怀疑到自己头上了吗?单醇也没想到安生日子还没过一天呢,该来的总会来的。
“你什么意思,吴铭是不是昨天那个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单醇想靠着蒙混过关敷衍过去。男人咄咄逼人不断靠近着单醇,骂道:
“你他妈少给我装蒜了,你是不是天宁组织派来暗杀吴铭的!”
天宁组织?搞得单醇有些懵,不过马上回忆起吴铭的记忆碎片,这是吴铭记忆中的一个组织。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被其他人给利用了。
男人停下了脚步,因为刚刚单醇四周又散发出了杀意,这让他断定单醇一定就是天宁的人。
“我说大哥,你搞错了,肯定是有人想利用你才这么骗你的,你别被借刀杀人了,冷静些。”
“刚刚杀意都外露了,还想装吗?”
一定是刚才回忆起吴铭记忆时不小心露出的,自己还无法控制这样的能力。解释道:“你就是被别人给利用了,谁告诉你这些的,我和他对质。”
“不用了,因为你很快这里会是你的坟墓。”
“你这么这么死脑筋呢,雷爆。”
男人听后已经笃定单醇就是让吴铭变成这样的真凶,因为雷爆是他的代号,只有内行人才知道。单醇也意识到刚刚叫出来他的名字,是那份属于吴铭的记忆给他造成的条件反射吧。
单醇知道雷爆的名字更加清楚他的实力,他便是吴铭的手下之一。其他要是和雷爆交手对现在的单醇来说绰绰有余了。放下心这样想着,可雷爆叫道:
“你们都出来吧,我确定这个人就是害死队长的罪魁祸首。”
从四面八方分别走来了五个人,这些人单醇都在记忆中寻到了他们的身影,都是吴铭自己的手下。可单醇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
“吴铭死了?”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真的没必要了。昨天我潜入医院准备把老大带出来的,可却发现人不见了,后来组织就告诉我们是你杀了老大,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幕后推手就是吴铭所在的那个组织,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组织有个共同的代号,叫黄泉。吴铭不见了可能就是被组织带走的,难道还有更高层在关注吴铭吗?单醇思索后反驳道:
“有什么证据可以指向是我杀了吴铭,他就不能被其他人带走了吗?又或者被你们的组织藏起来了?”
“我们那天去重症监护室,发现只有老大的血迹,而且那天要不是你,我就能见上老大了。还好组织给了我们消息,找到了凶手就是你,我们帮他们做事,总不能骗我们吧。更何况你身上杀意这么强还特地隐藏起来,一定是天宁的强者,没必要装了。”
真没想到吴铭的手下除了忠心,都是群死脑筋。虽然吴铭变成这样有一定单纯的责任。五人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在试探性地朝单醇靠近,他也不得不做出防御姿态,因为一时半会没法和这群人解释清楚。
雷爆率先冲出,愤怒一拳,单醇摇摇头,全是破绽,侧腰处的弱点一览无余,单醇虽然是防御姿态,可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躲过了雷爆的一记重拳,又一个旋转侧身踢在了雷爆的弱点,收了几成力,但雷爆还是被踢出了三米开外。
其余五人见状也都纷纷出手,以车轮战的形式想着消耗单醇,好在这些都是吴铭自己的手下,什么身法战斗技巧他都一清二楚,当然他们六人的弱点也都在吴铭的记忆中继承给了单醇。
只见单醇虽处在防御姿态退后,可他们六人却没有占到半点上风,甚至在别人眼里是他们在节节败退。
几个回合下来,他们的弱点处都被单醇击打,有三人都被打的倒在地上,无法站起。剩下的三人没有撑过几下重击,一个个退出了单纯的防御范围内。
“以守为攻,这不就是当初老大试我们身手的时候用的吗?”刚败下阵来的人说道。
而倒地的女人也惊讶道:“你们没发现她只击打我们的弱点要害吗?他怎么能那么快知道我们的弱点和身法漏洞。”
被女人这么一说,剩下五人都反应了过来,雷爆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弱点的,难道你杀意激发的能力是看穿弱点吗?”
单醇又在记忆中寻找吴铭的那段,总算记起,当一个人的杀意强大到一定地步时,是可以激发出身体内的强大潜力,甚至获得超自然的能力。单醇也不能大方承认自己有着吴铭的记忆靠着他的记忆所以轻松击败了他们,只好顺其自然承认道:
“没错,还算有些见识。”
六人低下头,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单醇的随手,女人开口道:“杀意这么强大,我记得只有杀意榜单的前二十六名拥有这样的超自然能力。你的能力和我们老大的能力居然是一样的。难道现在的强者都卑微到给天宁做事了吗?”
“首先,我不是天宁的人,其次你们在做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不会去管你们的,也不希望你们在打扰我。就像今天雇个司机把我骗过来,这种事下次就不是揍你们一顿这么简单了。”
单醇不想在这里多做逗留了,因为他觉得说再多不如这几个人自己悟,于是坐上了出租车的驾驶位驱车离开了废弃学校,开往了回家方向,一路上单醇还庆幸这幸亏自己18就拿到了驾驶证。
但他也意识到记忆中的黄泉不会就此罢手的,黄泉计划,杀意榜单,天宁组织,吴铭,都在单醇脑海中浮现出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看见你没事就行了,公司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说完穆苹走出了病房,留下病床上头发乱蓬蓬的单醇。
对着门口大喊道:“穆苹,你没事别来看我了,你一来没事都能被你整出事。”
穆苹正洋洋得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医院。这喊声招来了护士,提醒他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单醇立马在嘴上做出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闭嘴了。
另一边盛江也没闲着,刚回到警队就被拉去开了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江大女学生被杀案。
听名字可以判断,与往常的案子没什么差别,可段宏段局长这么着急让盛江回来,那这之中一定有蹊跷。
已经开始着手调查的同事汪越在前面讲到:今天早上六点,我局接到来自江大的报警电话,声称有人被绑死在了操场校旗的旗杆上。第一时间派出警力前往查看,赶到江大后,情况如报警人员所述,一女孩被三根麻绳绑在旗杆的最顶端。我们联系了消防队才将其尸体取下,拖回了法医部。
女孩名叫梁爽,23岁,是江北大学在读会计专业,已经大三了,尸体被发现时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报案人是个校工,每天早上五点半会来这里打扫操场,我们了解到他眼睛不好,其实来了以后就看见了,只是模糊的以为那只是校旗,打扫完其他地方才最后清扫那边,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人,想了半天报警电话这才拖到六点才报警的。目前现场已被封锁,未造成破坏。尸检情况让刘法医说吧。”
汪越讲完把话头给了刘景,众人看向了法医刘景,她看了眼报告,站起身讲到:“尸体送回来我就表面观察了一遍,初步判断是被麻绳吊着勒死的,最后也确实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凌晨一点到两点半之间,还好是夏季的夜晚不那么寒冷,对尸体死亡时间的判断可以准确些。除了身上和脖子处被三根麻绳勒过的痕迹,身上还有几条细小的勒痕,但不至死,身体上还有不少已经愈合的伤口和大大小小的淤青,最近的淤青就是昨天形成的。根据伤口和淤青的大小判断,应该是SM所能达到的。随后我对其进行了解剖,在女孩的胃里发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可能是不久前吞下的,在其中检测到了遗留的精液,这个对破案有一定的帮助,已经拿去化验了。仔细查看过女孩生前没有被性侵的痕迹。尸体上暂时只得到了这些消息,还有什么问题吗?”
底下开始有些小声议论,盛江在台下发言问道;“尸体是被绑吊在旗杆上,活活勒死的吗?”
刘景点点头,盛江皱起眉头,简单判断一下可能旗台就是第一犯罪现场。此时段宏走上台,台下瞬间安静,局长开始分配任务:“这起案子,我决定交给盛江全权办理,你愿意接受吗?”
在思考案情的盛江被局长叫道,立马站了起来敬了个标准的礼,“我愿意接手此案。”
“好,接下来你带人加上汪越配合你一起查案,希望这样效率可以提高,会议结束,大家回归岗位吧。盛江,一会儿来我办公室。”
会议结束,盛江已经看出了,这个会议是开给他看的。
推门而入,段宏已经坐在椅子上看着案卷了,见盛江来了,也就放下了手底的卷宗。盛江入座。
“段局,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回来。”
段宏叹了口气,将刚才的案卷丢给了盛江,接过卷宗,抬头看了眼段宏,“二十年前的案子?”
“你先好好看看吧。”
盛江低头开始翻看,越看眼神也变得惊讶,“1999年我们市也发生过多人在几天内意外死亡的案子,死者也都是毫无关联的几人吗?所以你也觉得那几起意外事故案有蹊跷,那为什么不帮我申请,还给我派了别的案子。”
段宏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杀意榜单还记得吗?”
听见这个词盛江下意识有些害怕,可眼神中的畏惧还是被段宏捕捉到了,继续说,
“我知道那是你永远都走不出的阴影,但如果你想介入调查那几起案子,就必须面对这些。很显然你还是没做好准备。上级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已经联系高层去查这件事了,你没必要插手,也不能插手。我承认自从三年前你当上这个队长直到现在能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你的直觉很敏锐,但也希望你在强大自己的前提是保证安全,那些人和事不是我们这类人可以触碰的,自然会有人去解决那种案子。昨天带回来的人你不能再见到他了,他只会给你带来危险。”
“哪个?”
“两个都不能见。”
盛江低着头来回翻动案卷,眼眶有些红润地问:“99年的案子是不是和我那件事有关。”
段宏愣了一下,摇摇头。“这些我没有权限知道,它能在出现在卷宗上,就当它是起普通的案子吧。好了,话我和你讲明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能查清手上的案子,你还是那个无案不破的盛队,再升职立功什么的,向上爬才是我们的命,其他不属于我们的事就交给有能力完成的人去办吧。”
盛江默默合上了卷宗,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段宏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盛江打开手机备忘录,记录下了六个名字:宋延,王英,赵成亮,钱玉龙,张奇观,单非。
这六人是盛江记下的案卷中比较重要的人物,分别是案件主交由宋延办理,张奇观,第一天上午死亡,钱玉龙,第二天中午,王英,第三天下午,赵成亮,第四天下午,单非,是宋延找来的协警。
案卷上清楚地记录着协警单非警方里应外合剿灭这个自称‘彼岸’第犯罪组织,团伙一共七人,被抓住时几人均为昏迷状态,醒来后检测到服用精神药物过多导致集体失忆,目光呆滞,被送往了伽泰精神病院。
此案结束。
一字一句打完这些,盛江关上了手机,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奇怪,又有些眼熟,可怎么也想不到哪里不对劲,直到张丰来叫他,盛江才从案情中出来。
“怎么了,盛队,在为这起案子烦恼吗?还是刚刚段局找你说了些什么吗?”张丰看出了盛江的状态不对。
“没事,我去洗把脸就好了,等我回来拉人开个讨论会,深入聊一下案情吧。”盛江直奔洗手池,一捧,两捧水打在脸上,总算好些了。
盛江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弃那件案子,他心里其实已经做了打算了,解决完手上的案子。既然现在的意外死亡案有高层在查,那自己复查一遍二十年前的老案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不但是为了心中的谜题,也为了还给自己懵懂童年时发生那段让他阴影一生经历的真相。
回来的时候小会议室内已经坐着五个人了,四人是自己的手下,还有一人就是段宏安排进来的汪越。
“汪越,你是昨天的值班人员,今天早上又亲眼目睹了现场,你先来讲讲具体什么情况。”
汪越点点头,“大致情况我在刚刚的回忆上面讲过了,就不多废话了,来讲讲我看到的所推断的。首先我到达现场,尸体被悬挂在旗杆最顶端,先不说只靠三根麻绳来支撑,凶手是如何做到的,我们也是靠消防队的云梯才取下尸体的。其次我问过死者的老师,死者不是寄宿生,是校外合租的。社会关系复杂,对查案难度有些加大,而且那么晚也不应该出现在学校,其中的原因我相信会对破案有些帮助。”
“大家都听见了吧,汪越推断的很到位,接下来我来分组,安排下任务,汪越和孙弗去江北大学内部调查一下死者的校内人际关系,调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有没有拍下死者和可疑人员。李凌跟冯飞去校外死者租房的地方打听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同样也查一下附近监控,看一下死者生前去过哪些地方,身边有没有跟着的可疑人员。张丰,你和我去发现尸体的地方勘察一遍,再去调一下监控确认有没有拍下过死者和可以人员。下午一点前集合汇报情况。”
“是!”底下五人齐刷刷的回应道。
任务发布下来后,几人便开始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各自的地点开始了任务。
邀请函刚刚丢进去,果然有了反应。
小型的邮箱有了反应,咔嚓一声。
盛江试着推动邮箱,居然真的可以移动,向左滑动邮箱,成功打开了。
底下藏着一个小匣子。
盛江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
匣子内的东西让盛江愣了神。
一个银色质地的无限符号挂件,另一张则是加入游戏后的规则纸。
把两样物品拿出,看着无限符号的挂件,盛江愣了神,他知道梁爽和金飒的死和这个游戏脱不了干系。
那张规则纸是用羊皮做的,很干净,除了上面写的文字外。
盛江浏览了一遍规则,大致理解是这样的:
首先加入游戏,主办方告知游戏地址,玩家前往。进入地点后将无法联系外界。这是个单人游戏,游戏内容以迷宫为主,进入游戏后可随时选择放弃中途退出游戏,不过后果自负。
看似简单的游戏介绍和规则,没有任何异样。如果不知道其中的端倪,盛江也会觉得这只是个简单的迷宫游戏。可他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个要命的骗局。
游戏主办方到底是谁?为什么想杀那两个女孩,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盛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盯着羊皮纸上给的游戏地址,愿鸣楼十二点钟方向七百米,小街后巷。最后还有一行小字:一定带上符文。带上符文前往地址即为参加游戏。
符文?就是自己手上的这个无限符号吧。盛江想着。
目前来说线索最后就只到这里,没有足够证据也无法对这游戏主办方实施抓捕。
这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盛江又陷入了瓶颈。
手中的两样东西好像在指引着盛江一般,四个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加入游戏!
一些熟悉盛江的人知道,有些时候盛江什么办法都能想到,即使再冒险。
这是盛江第二次想到这么冒险的办法来解决案子,第一次就是在三年前的一场缉毒案件中,他深入敌营,和警方里应外合成功解决了当时最为棘手的波斯街贩毒案。这些都是后话。
两个年轻女孩痛失生命,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为何,是用何种办法完成杀人的。一切的未知都在推动着盛江的好奇心,不断促使着他踩出危险的下一步。
盛江其实心里也打鼓,第一次在知己知彼的其情况下成功完成任务,了解一定的危险系数。而这次不一样,则是要进入危险的未知领域,他犹豫了。
犹豫的原因是案子的匪夷所思,也是对于未知危险的一种本能反应。
编辑了一条定时消息,时间设定为八小时后发送,内容则是:
当你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的位置在愿鸣楼十二点钟方向的小街后巷,可以去那边找我,或者可以直接对地址内的人进行抓捕,那个时候记得给我收尸。
盛江从小是个孤儿,自从九岁那年被自己视为亲人的老乞丐死后,他便真的无牵无挂了,活了三十几年,没有结婚,更没有女朋友。他害怕自己在关键时刻犹犹豫豫,他愿意相信孤单一人是他的宿命。
提前发好信息也是做好准备,害怕自己进入小街后巷就没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了,到时候自己不但白白牺牲,案子还会停滞不前。
把两样东西放进匣子内,带着匣子离开了愿鸣楼。
走出大楼,盛江深深吸了口空气。朝着小街后巷走去。
江北大学内,单醇带着学校的通学单子,一脸苦涩。
“哟,你这不是成功通学了嘛?干嘛还愁眉苦脸的。”李翔见单醇脸色依旧不开心。
“你知道为了这张破纸我费了多大劲,一开始和我妈软磨硬泡地她没同意,后来不得不拿出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
“我说只要允许我回家住,每周末我乖乖待在家里,随叫随到,打扫家务,需要逛街等娱乐项目只需要轻声呼唤我即可。”单醇复原表演着刚才和妈妈说话的样子,惹得李翔一阵狂笑。
“哈哈哈,单少爷怎么活的这么卑微呀,回个家还要当保姆。你为啥就真的这么怀疑肖筱?怕她看上你钱了还是看上你命了。”
“那些钱都是穆苹的,我只是个身无分文的大学生而已。至于这个肖筱为了什么接近我,我还不清楚,等我去医院查了才知道,我也希望她只是单纯的女孩子呀。”
“单醇,你怎么变得这么多疑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李翔,这个世界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我只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希望我妈也可以健健康康的。如果需要一个我为什么怀疑肖筱理由,那就是排除我平淡路上一切的绊脚石。”
“感觉你昨天过后就有些变了。”
单醇没有接话,看着不远处玻璃中的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单醇还是吴铭了。
这也是单醇每到深夜时所思考的问题。
自从两天前自己靠抢夺了吴铭的记忆而活下来,背负起如此的秘密,他仍然想着如何将生活过得平淡,过得低调。
正是因为这份记忆,才会使得单醇这么怀疑肖筱。
这两天看似平淡,却让单醇感受到了深深地不安。可能是这份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聊了,我得先回宿舍收拾行李了,不然该来不及了。”
“为什么来不及了?”
“你没看天气预报吗?下午有场大暴雨要降临在我们市了。”
单醇刚说完,便向宿舍楼跑去,留下一道背影在李翔的眼中。看着单醇离开的背影,李翔拿出手机,在自己的隐藏联系人中找到了号码,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后,拨通第一遍,五秒后挂断,第二遍七秒,第三遍十二秒,再按下第四遍拨通按钮后对方终于接通了。
“出事了?”
“单醇身边突然出现了个女人。似乎有意接近他。可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名字,我找人彻查一下她。”
“肖筱。”
“盯紧了她,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需通报。”
“可那个女人住进单醇家里了。”
“什么!这个你先不用管,你好好负责好在学校里的勘察任务即可。”
“单醇不住学校准备搬回家住了。”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不过他好像也对这个女人有所防范,特地回家住怕对自己母亲不利。”
“是这样吗?那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多管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了身份。”
电话挂断后李翔很快离开了此处,恢复了以往的姿态向宿舍跑去,直至背影消失在一袭黑衣男人的眼里,男人扬起嘴角。危险没有停止,正不断朝着他们涌来。
此时的盛江正看着逐渐变色的天空,他知道快下雨了。
他其实已经到了小街后巷,和真相只差一门之隔。推门也会是盛江唯一的抉择。
铁门被盛江推开,眼前的画面和他刚才的想法截然不同,甚至有些美好。
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暴力血腥,而是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随后就是一阵清新。
盛江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房间不大,却布满了绿植盆栽,几颗富贵竹屹立着。
“喵~”
一声猫叫传来,盛江眼神被其吸引,是一只花纹极其漂亮的狸花猫。那一刻他觉得这猫好美呀。
忽然从绿植中坐起了一个人。
盛江吓了一跳,立马做出防御姿态,握紧拳头。
那人伸了个懒腰,朦胧中看了眼盛江,自己呢喃道:“来客人了呀。”
反应一下她立马站了起来,一边笑脸相迎向盛江走去一边道歉着:“不好意思,可能吓到你了,我是这里的员工于鱼,欢迎来到时间无限。”
盛江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孩,留着一头短发,脸也是标准瓜子脸,很精致的脸庞,如果留起长发一定不输任何一位当红女明星,短发的女孩也有别样的美。
见是这样一个女孩招待自己,盛江在以防御姿态对她感觉有些不妥,于是放松了自己,也冲女孩笑着。但戒心一点没少,时不时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可怜的女人
“这雨终于停啦。”肖筱扶着窗台望着窗外说道。
单醇点头:“总算小些了,这一下午电影看的我都累死了。”
“晚上我们吃什么呀。”
单醇看了眼时间,“穆苹刚给我消息不回来吃饭了,家里也没菜了,一会儿晚上出去吃吧。”
肖筱两眼放光表示同意,二人回房间换了件衣服就开着出租车出门了。
单醇认真驾驶车子,肖筱调侃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个司机呀。”
听她这么说单醇也不生气,指了指一边的计价器说道:“看见没,这一趟车费120元,下车记得给钱。”
单醇假正经的样子惹得一旁的肖筱捧腹大笑。
很快车停在了夜市内,找了一处烧烤摊就坐下了。点完菜刚落座,隔壁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好像是其中一个喝醉了,直接骂对方:“你小子还装呢,小慧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
对方冷漠道:“你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赶紧滚回家。”
“回个毛的家,自从小慧死的那天,这个家就彻底没了,罪魁祸首就是你。你快说是不是你逼死小慧的。”说着男人揪起对方的衣领,肯定地喊着。
对方显然不是吃素的,一个翻手将小腿一绊,男人就摔倒在地。男人倒在地上,顾不得疼痛,起身捡起啤酒瓶握紧向地面一砸,瓶身已变成锋利的利刺。向前冲去,那人好像很不屑一般一动不动,在即将刺向他时,一个抬腿踢向男人手腕,啤酒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又以惯性脚揣中男人肚子,一下他飞出三米开外,重重地摔在了单醇的凳子旁。
男人一只手捂着肚子缓解疼痛,另一只手握拳锤向地面,有些哽咽道:“小慧,是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将男人打倒的人看着眼前落泪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还不罢休地一步步走向哭着的男人,嘴里还大声说着:“约我出来吃饭就为了这?还以为多少能耐呢,就这呀,小慧跟了你个窝囊废,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在哭的男人原来根本没醉,见男人咄咄逼人地走向他,单醇看不下去了,准备出手时肖筱却率先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但很明显这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就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了吧。”
那人抬眼看向肖筱,他呆了几秒,非但没有还口,还抱歉道:“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欺负弱者的,美女教训的事。那请问美女贵姓呢。”说着眼睛瞟向了肖筱的胸部。
肖筱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快认错了,但注意到他猥琐的眼神,骂道:“看什么看,我姓什么关你屁事。”
男人不怒反笑,“美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礼貌待你,你却这样,是不是要我跳过追求你的步骤直接和我上床呀。哈哈哈哈。”
被调戏的肖筱气得涨红了脸。两个男人的打斗没有多少人看,但肖筱和那人对话时倒是走来不少路人围观。路边的群众变多了起来,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拿着手机录像,没有一个出手帮忙的。单醇也能理解,可能看见男人的身手有些本事,不想自己当出头鸟沾上这份晦气。
单醇此时发声道:“嘴欠的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我朋友只是想劝你别再打了,你却这幅嘴脸,属实有些过分。”
那人转眼看了看单醇,依旧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上一个在我刘强面前英雄救美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赶紧打119,兴许还能保你留条小命。”
男人话话语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仿佛单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此时的单醇不以为然地回道:“向我朋友道歉,不然爬着离开烧烤店。”
刘强发疯般狂笑起来,声止,握紧拳头向单醇袭来。此时单醇早就看破了对方的破绽,一脚踢在了刘强的右侧大腿上。一下子刘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彼时的刘强捂着大腿,一点鲜红透过裤子映出,骂道:“你小子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伤的。”
单醇只说了两字:“道歉。”
刘强扶着桌子艰难地站了起来,虽然一脸的不服气,可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对不起三个字,一瘸一拐地走了,还撂下一句:“你小子最好等着,下次就不止我找你麻烦了,哼。”
单醇没有在意,将扶起地上的男人,他擦干眼泪说道:“很感谢你们帮我,但这个刘强是个黑社会,在过江龙樊涛的手底下干活,要不出去避避风头吧。”
“不用,这些都是纸老虎,哪有大哥会帮这种小弟的。”单醇开玩笑道。
几人也是笑笑,围观群众叫好后见没热闹可看时也纷纷散去,老板收拾了一下周围,单醇让加了个座位给男人,三人坐下后肖筱则有些不合时宜地问道:“大哥,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二人刚刚也是帮了自己,男人则有些伤心地回忆道:“我叫孙庆年,和我的女朋友周小慧已经在一起三年了,直到四天前的公司聚餐,想着带自己女朋友吃点好的,就一起去了。可今年的聚餐有些不同,因为最近多家公司招黑社会影响纷纷倒闭了,我们老板为了公司安全着想,打算找个实力势力可以护着点自己,就联系上了樊涛的手下一起来参加聚会套套近乎。那天来的人中刚好就有那个刘强。那天我先和老板和同事喝酒,后来那群黑社会不知道为啥突然也找我喝酒,直到我被灌醉不省人事。我再见到小慧时她目光呆滞,见我就躲起来,直到第二天小慧跳楼自杀,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昨天我偶然听见了同事间的对话,才知道那天把我灌醉就是老板和刘强他们的计划,刘强强奸了小慧!”
说到这,男人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了,继续说着“原本打算报警,但他们拿我的家人要挟,我只能被迫接受,但我没有一刻不想着为小慧报仇,原本打算约刘强出来的,但一下没忍住就暴露了。我真的太没用了。”
听完孙庆年的故事,单醇不得不唏嘘命运的不公。即使平凡的生活也要经历如此的波折安慰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佬,但我知道一个警察,如果把这个案子交给他,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帮你的。”
孙国庆像是看见希望般,激动道:“真的吗?如果可以的话,哪怕花光积蓄我也要让刘强不得好死。”
“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就和我们说,我们一定力所能及。”
说完老板也将菜上齐后还多给了单醇他们一盘羊肉串以示对单醇他们的认可。
龙进公安内外,张丰走出驾驶室,来到后座替盛江开了门,值班的警察见二人立马上前问道:“张丰?盛队,你们这么才回来呀。”
张丰一副焦急地模样,“快去拿个医疗箱来,给盛队包扎一下伤口。”
盛江面容憔悴,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张丰替他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又拿出一罐葡萄糖给盛江喝下。过了几分钟盛江明显缓和了些状态后说:“好了,咱们快去做笔录吧,等下发给段局,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需要老段尽快通报上级。”
张丰有些拒绝,“盛队,你都这样了,明天再做笔录也不迟呀。”
“不行,越快越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不希望那两个女孩再经历一遍痛苦。”
“你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知道真凶了?”
“这里面远不止表面如此简单,12点前必须要行动。”
拗不过盛江,张丰扶着他去往了审讯室,关上门,盛江对着张丰讲述着自己一下午迷宫中的经历,前方的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
盛江讲述完前面的想法和推测和前七级难度的经历,顿了顿继续讲道: “可能结果有些不可思议,但里面的信息让我推测到这一切,原来最难的点就是一切已经超出我们常人的理解了,第八级难度中有之前的疑点和两个女孩死亡的真正原因······”
单醇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次得到的记忆和从前得到的那些记忆大不相同,也知道了些秘密。
待在病房有些无聊,想起了刚才的美女护士,猜想她这个时间在干嘛呢。耐不住好奇心,单醇偷偷溜出了病房。
这医院四通八达的,一时间单醇居然迷路了,走的越深,医院这边的走廊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于是悄悄跟了过去。
“你好,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非医护人员不得随意进入,先生如果你再执意想进,我们就叫安保人员了。”
单醇向声源处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美女护士。
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但没有退后的意思,还一把将护士推开。见美女护士被推倒在地,单醇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向前说道:
“你眼瞎吗?看不见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吗?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进去的吗?怎么,大夏天穿个风衣就当自己黑社会呀,还想强行闯进去不成。”
单醇说完扶起倒地的护士,贴心道:“没事吧姐姐。”
护士摇摇头,可风衣男眼神变得凶狠,接话道:“我就硬闯了,你能怎么样呢。”
二人这下知道了来者不善,护士想悄悄去通知保安,被风衣男发现,男人一脚将身旁的座椅踢了过去,椅子横在了走廊中间,拦住了去路。护士连喊几声都没能得到回应。
因为这间监护室是盛江特地让贾锦雯挑选的地方,也是为了方便自己调查案件。这里装有隔音板,并且在医院较冷清的地方,与外面的喧闹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我知道这里有隔音板,并且没什么人,你们对外的任何呼救都是无效的,至于想报警的话,你们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男人冷笑着,眼神从凶狠变得讥讽。
单醇从男人的刚才踢凳子的脚法便可看出此人的不简单。脑海中也浮现出关于风衣男子的记忆。
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们,在半米处停下了,如闪电般出拳打向了单醇,可单醇却一点都不害怕,像是知道男人出拳一般直接一个躬腰躲了过去,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风衣男子的侧腰上。
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击打在了他的软肋上,男人疼的扶住墙壁,有些不知所措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弱点的。”
此时单醇站直了腰板,目露凶光看着男人说:“可笑,就你那点本事吗?”
风衣男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浓烈的杀意,最后看了眼监护室的门,捂着侧腰一下跳过了堵在走廊的椅子逃离了现场。
看着风衣男逃走的背影,单醇并没有追出去,而是看了眼监护室内躺着的男人,他这才放下心。
“谢谢你,要不是没有你,刚刚肯定就出事了。”
一段温柔的话传入单醇的耳朵,他回过头注意到了护士,恢复了往常的害羞,“你没事就行啦,怎么这里就你一个人呀。”
“给你查完房就被贾医生吩咐来这把看一下,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些。”护士解释着。
“人没事就好了,刚刚这里的事还是别告诉其他人吧,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护士点点头同意这样,又自我介绍道:
“我叫肖筱。”
女孩都自我介绍了,单醇自然不能含糊,
”我叫单醇,醇是醇香的醇。”
肖筱窃笑道:“很可爱,我得去工作啦,一会儿见。”
单醇移开了挡住去路的长椅,肖筱急匆匆走的样子单醇看着嘴里默默道:“你才是真可爱。”
事情并没有发展中的那样顺利。肖筱还没出走廊,就看见她连连后退。只见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单醇见状赶忙跑上前将肖筱护在了身后。
目光如炬地盯着四人,这几人自然也不是善茬,个个一米八五朝上的体型,和单醇一七八的身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这样的对手单醇没有把握战胜他们,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护住身后的肖筱。他可以猜到这几人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监护室内的人。正是这样,他才更需要留在这里。
四人中为首的黑衣男子发话了,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让路,或者和里面的那位一起死。”
肖筱小声问道:“怎么又是里面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呀。”
单醇因为抢夺了吴铭的记忆,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但却不能告诉其他人。
“他是什么身份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了解的,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少知道些吧。小妹妹,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除非你答应陪我玩一晚上,哈哈哈。”
跟在后面的黑衣男子奸笑道。为首的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
“鬼才想和你一起呢。丑八怪。”
男人如此轻薄,肖筱也不示弱骂道。
对方脸上失去瞬间失去了笑容,愤怒写满脸上,一副要动手的模样。肖筱见状往单醇的身后躲了躲。为首的黑衣男人制止道:
“别闹了,忘了我们今天来干嘛的吗?”又回过头对单醇说:“你让开,我保证你们没有事,今天我们的目标是里面那位。”
单醇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如果我不让呢?”
愤怒的西装男紧接着道:“没必要和他们废话,这人明显就是想找死,咱就成全他吧,然后这个小美女就可以跟着我走了。”
为首的人还是冷静着说:“确定要这样吗,你们本来可以没事的。没必要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很蠢。”
单醇看了眼肖筱,也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如果自己没能打过对方,遭殃的不只是他和病房里面的吴铭,还有这个女孩。
但没想到的是肖筱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没事的,保护患者也是我们医护工作者的责任和义务,我和你一起。”
肖筱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底气是什么,也许是刚才单醇出手一击就打跑了敌人,又或者是将她护在身后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心中的责任感也油然而生。
面前的四个男人不吃这套,愤怒男小人得志道:“我们老大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把握,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就怪不了我了。”说完色眯眯地盯着肖筱,还舌头舔了舔嘴唇。
单醇伸手握拳,“肖筱,你往后退些,一会儿看准机会就跑。”肖筱也能理解,听话照做了。
单醇没有把握能战胜四个,更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只希望肖筱别被自己连累了就行。
单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面对他们,他没有把握是因为有两点,一是对手的实力强弱未知。二就是对自己现在的战斗能力未知,即使脑中有了吴铭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他的格斗技巧和杀人身法,可刚刚得到,自己还不能那么快融会贯通,面对四人的确有些压力。
几人看见单醇握拳,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还露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要知道只有杀过人才会出现这种杀意,这么浓重的杀意可能代表着杀过不少人了已经。
为首的黑衣人察觉到了不对劲,“没动手前明明什么都没感觉到,现在居然这么强烈,难道这小子已经到可以隐藏杀意到地步了吗。这么年轻就这么强了吗?扮猪吃虎,要是真强到隐藏杀意的地步,不是我们几个能对付的。”他心里开始犹豫是否要动手时,身后的愤怒男向单醇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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