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廖欣欣在他心里的分量重,而是我离开后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意见趁手又听话的工具,所以才会求我回去。
我心如明镜,自然清楚他在想什么。
我作为他妻子兼秘书,这个身份可以被替代,作用却没办法被替代,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着急想要我回去。
可是凭什么,他心里都没有我了,凭什么又会觉得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原谅他,然后心甘情愿地回去继续给他当牛做马。
我看着他,眼里再无一丝情谊。
“陈铭荣,你还记得你给廖欣欣买花,安慰失恋的她彻夜不归的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听我这么问,陈铭荣迟疑了。
见他答不上来,我也不想和他耗着,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
“那天是我们的九周年纪念日。”
听我说完,陈铭荣脸色一白:
“我那是工作太忙了,不是有意忘了的。”
“我去买花,我们出去吃饭,我补给你好不好?”
“陈铭荣!”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仪式感。”
“你可以不浪漫,但是你不能对别人浪漫,你明白吗?”
见我满脸嘲弄,陈铭荣先是面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起来。
“我怎么对别人浪漫了,那天欣欣失恋,她跟我抱怨说前男友甚至都没给她买过一束花,我想着安慰她,这才给她买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了你九年,你给我买过吗?”
这下陈铭荣彻底沉默了。
“所以你也该变成前任了,陈铭荣,别再执迷不悟了,好聚好散,我们离婚吧。”
陈铭荣气急败坏地出了门,却始终不愿意松口离婚的事。
6.
似是为了报复我的决绝,他接下来的日子在公司里挂了长假,发了疯般带着廖欣欣四处游玩。
他们去了法国的卢浮宫,洪都拉斯海湾群岛,塞舌尔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