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小语,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受欺负了要跟我说好不好。”
方语还是低着头,只是微微点头,也不说话。
我知道她只是太局促了。
常年生活在黑暗里的孩子,即使身处光,也只会害怕烫伤。
又和方语多说了几句,但她只是点头,不说话,我自识无趣,便离开了。
回了方沫沫的房间。
这一夜,我睡在了方沫沫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而身边的方沫沫早早就起了,从小接受的家教不允许她赖床。
起床收拾好,下楼便看见正在学习插花课的方沫沫。
她看见我,扬起嘴角笑了笑。
再一看才发现,方语原来也在。
她拿着一枝花,却不知从何下手,老师也只顾着指导方沫沫,只留她一人在一旁尴尬。
就好像她是一个局外人。
我走下楼,拿起一枝花,打算指导方语。
她面色羞红,手攥花攥得更紧了。
见她这样,我放下了花,对着老师说。
“老师,我好多年都没插花了,不太会,你要不先教教我吧?”
老师见状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敢再忽视方语。
我叫刘姨端了点水果过来,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
5
两个正处于人生最好年华的女孩,互相学习着,有说有笑。
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
时间悄然溜走。
方语很聪明,只是一下午的时间,插的花已经有模有样了。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间,爸妈还是没有回家,想必是陪他们的“宝贝儿子”去了。
不回来也好,我也落得清静。
就这样过了两天,方沫沫和方语的关系也缓和很多。
毕竟都还是孩子,又是同龄,不带着恶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第三天的晚上,爸妈才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