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听颂许蜀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皇兄不装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树莓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女人都爱男主。但两个主角恨来恨去,又在不限于床的地方爱来爱去的古早小说。或许是习惯被人捧着了,女主姜听颂和男主许蜀念将我们两个这般激动的行为理解为了为他们即将诞生的孩子而感到高兴。但是他们不知道,从姜听颂宣布她怀孕的那一刻,这本小说就完结了。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冥冥之中控制着我按剧情走的力量烟消云散了。所以我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好脸色,冲着姜听颂皮笑肉不笑道:“你叫谁妹妹呢?本宫可不记得父皇什么时候给我添了个姐姐,在这宫宴上攀亲带故的,谁给你的脸面?”姜听颂不可思议极了。让我找回了一些理智,似乎是我给了她蹬鼻子上脸的勇气。那是我初见男主许蜀念的时期。我还不懂得剧情的恐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轻贱自己。不仅试图给许蜀念下药,在许蜀念...
《我和皇兄不装了 番外》精彩片段
有女人都爱男主。
但两个主角恨来恨去,又在不限于床的地方爱来爱去的古早小说。
或许是习惯被人捧着了,女主姜听颂和男主许蜀念将我们两个这般激动的行为理解为了为他们即将诞生的孩子而感到高兴。
但是他们不知道,从姜听颂宣布她怀孕的那一刻,这本小说就完结了。
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冥冥之中控制着我按剧情走的力量烟消云散了。
所以我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好脸色,冲着姜听颂皮笑肉不笑道:
“你叫谁妹妹呢?本宫可不记得父皇什么时候给我添了个姐姐,在这宫宴上攀亲带故的,谁给你的脸面?”
姜听颂不可思议极了。
让我找回了一些理智,似乎是我给了她蹬鼻子上脸的勇气。
那是我初见男主许蜀念的时期。
我还不懂得剧情的恐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轻贱自己。
不仅试图给许蜀念下药,在许蜀念的卧房里脱光了衣服引诱他。
还好皇兄是个靠谱的,一手刀砍晕了我。
否则我可能忍不到今天就和他们同归于尽了。
从那一刻开始,我逐渐从皇兄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剧情之外的规则。
只要不偏离大概剧情和感情主线,我们可以有着小小的改动。
比如,我这个一心想给许蜀念献身的女配改变成为许蜀念当牛做马的女配,在推动剧情发展上是不矛盾的。
想起我匍匐在地上擦地,让姜听颂穿着公主制式的衣服在许蜀念面前转圈的日子,我就觉得心酸无比。
狗日的许蜀念,说什么女人家的月事不洁。
又想在女主面前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所以这些年的月事带就是我给她洗的。
还指使我绣花、制衣、拖地、补窗、打扫茅房……
天杀的,剧情甚至不愿意让我雇个人干活或者直接换个新的月事带。
不止是一人想起了这些年我卑躬屈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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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听颂想起我平日在她面前言听计从的模样,更是颇为恼怒。
她秀眉一挑:“公主这说的什么话,我只是作为公主的长辈,好好教公主规矩罢了!”
她说着说着,含情脉脉的向跪在地上的皇帝投去了视线。
可惜那家伙还在仰天长笑,丝毫没有向她投来视线。
于是她又气又急,向着我大放厥词:
“若是公主将琉璃盏捡起来,莫使他人因此受伤,也便罢了。”
也便罢了,我罢你个三舅奶奶个腿!
我冷笑着掏出手帕,快步朝因琉璃盏碎裂溅出的水迹走过去。
然后仔仔细细将水迹用绣帕将水迹擦干,直至将帕子沾满了泥水。
姜听颂这才露出一副笑模样,微微颔首:“孺子可教。”
听得我额上青筋直跳,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我教你二姨她三姑父家的大麻花!一个玻璃杯子能金贵到哪里去?”
我捏住她的嘴,将脏污的帕子往她嘴里塞。
一边塞一边叫道:“你在教我做事?你算哪根小麻花?你怎么还往外吐?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布料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苏绣,明里暗里指使许蜀念怂恿我给他绣帕子?在一条一条剪碎?”
我揪着她的头发,听着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直至她身旁的许蜀念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喝道:“江晚,谁给你的胆子?”
2
回应他的是我冲着他右眼的一记直拳。
接下来是一记左勾拳,然后右勾拳——
然后我打不动了,我打到了下巴,他的下巴可真硬。
架住许蜀念的羽林卫首领非常狗腿的将他拎了起来,露出了他的脖子和肚子:
“长公主,踢肚子踢肚子,肚子软!”
刚刚因为我转移火力而稍稍得到喘息的姜听颂听着他这话愣了:
“徐之源,你疯了吗?你竟然向着这个女人?”
觑中,老太妃身边的言嬷嬷来到我们身前行了礼:
“老太妃说,要是许夫人的爷死了,就好好吃斋念佛,不用见她,不是她杀的。”
我疑惑:“姜听颂不是孤儿吗?”
没有骂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疑惑。
男女主重要的设定一般不都是死全家吗?
“不是,她有爷爷的。虽然已经死了好多年,再死一死也无所谓。”
也是,有什么重要的。
“对了,皇兄,你摘这么多玫瑰干什么?”
“泡茶,玫瑰姜茶。”
……
这个不会也送给过姜听颂吧?
6
玫瑰姜茶成了接待草原部落的用品。
对此,挑起草原部落与云朝边疆矛盾,再上书出谋划策,促成今天百族来朝局面的许蜀念又开始借题发挥。
他站起身,开始深情的用蒙语抑扬顿挫的说着什么。
我听着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一个字没听懂。
于是我勾勾手,示意徐之源帮我翻译。
许蜀念看着我的动作,突然骄傲的昂起了头。
通过多年的女配生涯,我诡异的读懂了他的意思:
“别用其他男人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呕——
我默默的吐出了茶水。
我恨我女配的直觉。
只是赛罕公主并不吃他这一套。
她站起身大声的纠正道:
“胡说什么呢,我才不是草原最美的花朵呢!我是天空最强壮的鹰!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明明是——”
她的话被上首醉醺醺的皇兄打断:
“朕知道,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
我惊讶的捏断了筷子,皇兄你在干什么!
现在是尬歌的时候吗?
你看赛罕公主的眼睛——呃,越来越亮了是怎么回事?
只见赛罕公主离开席位开始翩翩起舞:
“火红的萨日朗……
珠似落非落,配上欲语还休的绯红脸颊,让我很想上前询问一下腮红的链接。
只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皇兄正坐在小板凳上,咔擦咔擦剪着可食用玫瑰。
姜听颂也不气馁,她绞着头发:
“臣妾听闻,陛下欲改国号为姜,这个姜是……”
她顿了顿,但我知道,她绝对是想问是不是因为她?
于是热心的我跳了出来,以一副恶毒女配的模样奸笑道:
“许夫人不会不知道吧,皇兄改国号,是因为一个人。”
“什么人?”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但更多是笃定。
“是因为姜——某——某。”
姜听颂闻言笑咧了嘴,耳朵也染上绯红。
我这才意识到了歧义,随即补充道:
“我是说,真的姜某某,不是你。”
但是她显然不信,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还记得那年楚四哥哥带我去南郊骑马,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我适时向皇兄抛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皇兄停下了剪子:“我抱你,是因为你硬要和我同乘一匹马,但是我骑术不好,没有办法带人。”
姜听颂的笑容僵在了嘴角:“那楚四哥哥每年送我的礼物又是什么意思,江南的锦缎,漠北的宝石,还有毫无杂色的银狐皮……这些都是假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皇兄奇异道。
姜听颂提起的心刚放下,就又被皇兄扎了一刀:
“这不是你硬要的吗?不给你,你就变着法欺负江晚,从她那里拿东西,朕本来也不是很想给你……”
皇兄磨蹭着下巴,试探道:“要不,你给朕还回来?”
“我不信。”姜听颂猛然起身,拂掉了一地玫瑰花,“那陛下为我写的诗,陛下从不广纳后宫,也不立皇后,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我欲言又止,刚想开口,却被她粗暴打断:
“长公主别说是因为什么姜某某
起。是平日里与许蜀念最为不和的林老御史。
他还是像平时一样慢慢的吐着字:
“臣认为陛下不应该这样对待许大人!臣以为……”
许蜀念听着他开口,以为他要为自己鸣不平。
想必心中定是感慨万千。
只是下一秒老御史的话差点没把他气厥过去。
“调皮!踢这么高万一伤到了陛下的龙体该如何是好?”
我情不自禁鼓起了掌。
老御史,我平日看你浓眉大眼的,总是死谏死谏的。
你他爹的拍起马屁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老御史骄傲的清了清嗓子:
“但是臣还是要死谏!”
哦哦哦,来了来了,每日死谏。
“陛下已经登基六年,不要在地上打滚,这样——”
巴拉巴拉,以下省略8000字。
“切,没意思!”
我无聊的撇撇嘴,挥挥手,“都散了吧。”
台上熟睡的老太妃耳朵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她抹抹嘴边的口水:
“散了?那我走了,真可怜啊,不知道谁的爷死了。”
我看着她悄咪咪的揣进袖子一盘蜜枣,脸不红心不跳的走了。
揪过来徐之源的衣领:“长公主好力气!”
我被他夸得一愣:“害,哪里哪里!”
然后一把把他推了十丈远。
“太妃说谁的爷死了来着?”
徐之源躺在地上,虚弱道:
“臣不知道,但是臣可能快要死了。”
“呜呜呜——”
有人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身旁:“殿下饶命啊!”
我看着这个不知名的小吏,疑惑道:“你是?”
他呜咽着朝我爬了几步:“臣是姜听颂二姨家的三姑父呀!”
我靠!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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