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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边上,洛川河行礼。洛长安被炸得外焦里嫩,怎么都没想到,大街上狗拿耗子,挨了自己一拳的少年人,竟然是当今皇帝?准确的说,是她爹洛川河一手扶上皇位的新帝——宋烨。“还不快滚进来行礼!”洛川河没眼看她,丢人。被这么一吼,洛长安连滚带爬的,以最狼狈的姿势爬到了宋烨面前,磕头行礼,“洛长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犬子……”宋烨抬手,示意洛川河不要说话,徐徐蹲下来,注视着浑身脏兮兮的洛长安,“接下来,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洛长安忙道。宋烨皱眉,“嗯?”洛长安忙改口,“是!”“戏弄良家女子?”“是!”“当街斗殴?”“是!”“仗势欺人?”“是!”“对朕动手?”“...

主角:洛长安洛川河   更新:2024-11-26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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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边上,洛川河行礼。洛长安被炸得外焦里嫩,怎么都没想到,大街上狗拿耗子,挨了自己一拳的少年人,竟然是当今皇帝?准确的说,是她爹洛川河一手扶上皇位的新帝——宋烨。“还不快滚进来行礼!”洛川河没眼看她,丢人。被这么一吼,洛长安连滚带爬的,以最狼狈的姿势爬到了宋烨面前,磕头行礼,“洛长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犬子……”宋烨抬手,示意洛川河不要说话,徐徐蹲下来,注视着浑身脏兮兮的洛长安,“接下来,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洛长安忙道。宋烨皱眉,“嗯?”洛长安忙改口,“是!”“戏弄良家女子?”“是!”“当街斗殴?”“是!”“仗势欺人?”“是!”“对朕动手?”“...

《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边上,洛川河行礼。
洛长安被炸得外焦里嫩,怎么都没想到,大街上狗拿耗子,挨了自己一拳的少年人,竟然是当今皇帝?
准确的说,是她爹洛川河一手扶上皇位的新帝——宋烨。
“还不快滚进来行礼!”洛川河没眼看她,丢人。
被这么一吼,洛长安连滚带爬的,以最狼狈的姿势爬到了宋烨面前,磕头行礼,“洛长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犬子……”
宋烨抬手,示意洛川河不要说话,徐徐蹲下来,注视着浑身脏兮兮的洛长安,“接下来,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洛长安忙道。
宋烨皱眉,“嗯?”
洛长安忙改口,“是!”
“戏弄良家女子?”
“是!”
“当街斗殴?”
“是!”
“仗势欺人?”
“是!”
“对朕动手?”
“是!”
“跟朕回宫?”
“是!”洛长安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盯着他,“嗯?”
洛川河急忙上前,“皇上,洛家唯有这一脉,还望皇上手下留情。”
“朕又没说让你儿子当太监,丞相急什么?不过是小惩大诫,代为管束罢了!”宋烨起身,揉了揉唇角的淤青,小东西下手够狠,那一拳打得,嘴里的皮都被牙磕破了。
彼时满嘴的血,把他身边的奴才们都吓坏了!
结果呢?
这小子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
“带走!”宋烨转身就走。
洛长安歇斯底里,“爹啊……”
“嚎什么?”宋烨冷喝,“只是让你进宫,去太学堂好好的待一阵子,也算是丞相收一收,您儿子的性子。丞相没意见吧?”
太学堂那是什么地方?皇室太傅亲授学业的地方,只有皇亲贵胄,以及一品以上大员的嫡子,才能进去。
一听太学堂,洛川河当即行礼,“臣,谢主隆恩!”
“爹?爹!”洛长安急了。
那地方,幼时爹要送她去,她死活不肯,最后装病、撒泼、打滚,连绝食都用上了,最后洛川河没办法,只得随了她。
此番,洛长安是被抬着进宫的,进去之后就是一顿板子。
不多,十板子。
洛长安揉着疼痛的屁股,乖乖当了回孙子!
“洛公子,这是乾元宫偏殿,您呢就在这儿住着,皇上若是有什么传召,自然第一个落在您身上,您可要警着心!”乾元宫的管事太监曹风,笑盈盈的说着话。
洛长安听着不太对,“我进宫不是来伺候皇上的。”
“丞相大人说了,公子进了宫,就好好的服侍皇上,先从皇上的御前陪读做起。”曹风转身就走。
洛长安不解,“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还需要陪读吗?”
闻言,曹风叹口气,回眸时讳莫如深的告诫,“皇上说需要,那便是需要,洛公子……记住了吗?”
这不是商量的口吻。
洛长安摸着疼痛的屁股,不想再挨板子。
小皇帝敢打她,必定是她爹点头的,至于她爹会说什么……那些话,她都能倒背如流,“犬子不才,还望皇上多多照拂,予以束缚,老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临了,她啐一口,一瘸一拐的爬到床榻上。
屁股疼,只能趴着睡。
窗外,有人影悄然撤去。
丁太傅讲了什么,洛长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坐在那里提着笔杆子画了不少虾。
待下了课,吾谷皱着眉头问,“公子是不是想吃虾?”
“我让你送的消息,可都送出去了?”洛长安继续画虾,神情严肃,委实认真。
吾谷点头,“送了。”
“甚好!”最后一笔落下,洛长安放下笔杆子,俯身轻吹,让墨渍干得更快些。
吾谷挠挠头,公子今儿怎么起了作画的雅兴?瞧这一尾尾的虾,活灵活现的,跟一条条长了腿的蚯蚓似的,委实可爱。
“哟,画蛇添足呢?”刘满天一开口,周遭众人瞬时哄笑一堂。
洛长安没理会他,将画卷轻轻收起,“把这个东西送回府,交给冬衣。”
“是!”吾谷赶紧收好,塞进怀中。
被洛长安忽视,刘满天猛地拍着桌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北凉天下只有一条龙,你最好谨言慎行,免得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落一个亵,渎皇室的罪名!”洛长安轻嗤,“你们呢?还想跟着他一块哄笑吗?”
笑?
哪笑得出来。
亵,渎皇室,有几个脑袋?
“你!”刘满天被怼得面色青白。
洛长安懒得搭理他,疾步走出了学堂,紧随丁太傅而去,“小爷没空理你,你好自为之!”
丞相府和太师府本就是对头,被洛长安压了一头,刘满天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洛长安有句话说得很对,她有官职在身,而他刘满天……不过是个贵家之子,仅此而已!
“太傅!”洛长安疾步上前。
丁太傅两鬓斑白,见着洛长安的时候,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书册,见鬼般的盯着她,“你、你想作甚?”
“怕什么?我长大了,不会再炸茅房!”她翻个白眼。
吾谷想,还好当时自己不在,否则那场面……定会终身难忘,如眼前的这位丁太傅一般。
“个子是高了。”丁太傅喉间滚动,“洛大人,你想、想怎样?”
洛长安上前一步,冷不丁将胳膊搭在丁太傅肩头,圈着他往前走,“老头,我真的改了,你好好说话,别那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难说!”丁太傅扯了唇角,几欲拂开她的手。
洛长安眉头一挑,猛地揪住丁太傅的衣襟,“别给脸不要脸,回头惹急了,炸你太傅府的茅房!”
丁太傅:“……”
“在书房等你,赶紧过来!”洛长安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丁太傅手一松,怀中的书册“吧嗒”落地,额头薄汗微涔,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样的惊吓,真是……
“造孽啊!”
书房内。
洛长安坐在靠椅上,双腿交叉搁在桌上,手中把玩着案头的镇纸,吊儿郎当的痞态,与从前并无任何区别。
“老头,你是用爬的吗?走得这么慢!”洛长安勾勾手指,“过来,我有事要请教你!”
请教?
丁太傅哆哆嗦嗦,这是向人请教的样子?
倒像是问供!
“洛大人,你想问什么?”丁太傅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这会腿都是软的。
吾谷赶紧端了一张凳子,“太傅大人,您请坐!”
“我爹说过,丁太傅是三朝元老,学识渊博,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洛长安的舌从后槽牙处舐过,“现在我想请教一下丁太傅,关于朝中局势。”
丁太傅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户部尚书李明海是太师的门生,平素与太师府走在最近,他一死,朝中局势会如何转变?”洛长安盯着他,目色微沉,翻涌着凌厉寒光,“如实回答!”
有没有撒谎,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京陵城是北凉的都城,日夜喧嚣热闹。
用老百姓的话说,京陵城遍地是黄金,到处能找乐子。
洛长安俏生生的靠在巷子一角,掌心里托了一把瓜子,没滋没味的嗑着,好不容易甩开身后的跟屁虫,她得去闯点祸,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奸贼之子”的名头。
哦,忘了说。
她爹洛川河,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杀了不少人,就连当今圣上,都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用只手遮天来形容,真是半点都不为过。
当然,老天爷长了眼,坏事做多了,别的副作用没有,子嗣凋零倒是真。
他爹笼统五十年的岁月里,妻妾成群,可除了十七年前难产而死的发妻,给他生下一个孩子,也就是洛长安本尊,后院里的其他女人……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相府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男丁,于是乎,心狠手辣的相爷老爹,擅自给洛长安“定”了性别。
洛长安,男,相府长子。
“呸!”洛长安啐一口瓜子皮,瞧着街头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们,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上前就拦住了小姑娘。
京陵城内,谁不认得洛长安这张脸?
俊俏小生,肤白如玉,就是矮了点,明明是个男子,却顶着一对狐狸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邪气,勾得小姑娘们心痒痒。
“哟,妹妹……”洛长安伸手就抹上了小姑娘的脸,“啧啧啧,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怎么着,跟爷乐呵乐呵?”
小姑娘到底是没出阁的,瞬时红了脸,红着眼躲闪。
这一躲,洛长安便来了兴致,“哎哎哎,别走啊……”
“大胆!”白衣书生忽然跳了出来,指着洛长安破口大骂,“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这狂徒竟然戏弄良家妇女,眼里还有王法吗?”
洛长安眉心突突的跳,京陵城什么时候多了个多管闲事的?
“狂徒?骂我?”洛长安自指。
书生愤然,“骂的就是你,你这……哎呦……”
话未完,洛长安抬手就是一拳过去。
书生羸弱,身子一晃便以猝不及防之势,倒向一旁的面摊桌子上,倾翻了桌子,惊得众人尖叫着四散。
洛长安揪着书生的衣襟,将人压在地上,捏着拳头便要继续揍。
谁知腕上一紧,“这位兄……”
“兄个屁!”洛长安瞧也不瞧,转身就是一拳。
只听得一声闷响,伴随着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啊啊啊,主子!”
倒地的是个少年人,年纪与洛长安相仿,只是这穿着嘛……白玉嵌金冠,上等的绸缎料子镶金边,金丝玉带翡翠珏,还有掩在摆子下面,露出一角的金丝绣龙吐珠暗纹黑靴。
洛长安眉心一皱,非富即贵,大富大贵!
思及此处,洛长安转身就跑。
“抓住他,抓住他!”身后传来尖锐的喊声。
整个京陵城,就没有她不熟的地儿。
想抓她?
门儿都没有!
别看她身段瘦小,跑起来路来却是衣袖带风,呼啦就跑得没影了,不过现在她可不敢回去,绕着京陵城跑了两圈,一直到了傍晚日落时分,才悄悄的溜回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后门,洛长安快速猫下腰,手脚并用的钻进狗洞。
蓦地,一双黑靴立在眼前。
洛长安心头一颤,咬着后槽牙嘀咕,“这该死的吾谷,出卖我!”
这狗洞就她和随身的小厮知道,若不是小厮出卖,爹怎么可能逮着她?
不过这样也好,闯得祸多了,爹一定会大发雷霆,把她送出京陵城,送回老家阳安县,到时候她就能离开京陵城,就真的自由了。
想想,真是兴奋。
匍一抬头,洛长安所有的笑容,皆凝在唇边。
“怎么是你?!”
“我要见皇上!”洛长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若是真的做了皇帝的近臣,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京陵城,没跑出爹的手掌心,还栽在了皇帝的手里, 何其憋屈。
“公子,您别冲动!”吾谷慌忙劝着,“紧着自个的身子!”
洛长安可不管这些,今日她非得见着皇帝不可,然则……
“太后娘娘懿旨,请洛公子前往安康宫觐见!”
洛长安:“……”
御书房内。
“皇上,太后娘娘将洛公子留在了安康宫。”曹风行礼。
宋烨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笔杆子,一笔一划,苍遒有力,直到收笔的那瞬,他才站直了身子,“玺印!”
朱砂玺印落下,诸事皆定。
明黄色的圣旨,盖着帝君的玺印,等同昭告天下。
待洛长安陪着太后用了晚膳,摸黑从安康宫出来,帝王令已晓喻天下,整个京陵城的人,都知道她洛长安成了皇帝的御书房行走。
“嘘!”转角处,宋墨吹了声口哨,“这里!”
洛长安面色微沉,咬着牙走过去。
“你没事吧?”宋墨忙问。
洛长安摇头。
“怎么就成了御书房行走呢?”宋墨有些着急,“你不是想出宫吗?”
洛长安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乐意?又不是我自个求来的。”
谁知道她那亲爹跟皇帝说了什么,竟给她求了这么个官职?这不是摆明了要把她困在宫里?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宋墨低声问,“真要留在宫里,伺候皇兄?”
洛长安招招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帮我弄点东西。”
“你想做什么?”宋墨还不知道她,一肚子坏水。
瞧着他这般模样,洛长安撇撇嘴,“不帮就算了,小爷不求你!”
“哎哎哎,没说不帮忙。”宋墨慌忙拽住她。
但凡她想做的时候,你若不依着,她也会悄摸着办了,与其让她去找别人,倒不如他来办,省得她“麻烦”别人。
今夜,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
眼下时辰还早, 宋烨还在御书房内。
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洛长安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睨一眼正端着茶水,准备往内送的曹风,“我来!”
“洛公子,您身为御书房行走,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奴……”
还不待曹风说完,洛长安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这地方她不曾来过,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宋烨着墨色常服,临窗而坐,修长的指尖,正捻着一页黄卷,长睫半垂着,时而凝眉,时而舒展,夜风盈面,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略显光影斑驳。
安静的书房内,只听得书页在他指尖翻转的声音。
宋烨没抬头,以为是曹风。
直到……
“皇上!”洛长安毕恭毕敬的奉茶。
宋烨指尖一顿,合上手中书册,扬眸看过来,光影打在他面上,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长安很有觉悟。”
觉悟个屁,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
将杯盏搁在桌案上,洛长安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皇上,您腿上的伤还痊愈,太医说要好生休息!”
“长安,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会是什么人?”宋烨放下书册,慢条斯理执杯浅呷,“朕思来想去,着人查了查,竟没有半点眉目!”
洛长安哪懂什么朝政,可皇帝问了,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想了想,便随便捡两句坊间流言搪塞,“那不如换个思路,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是户部尚书咯!”
宋烨执杯的手稍稍收紧,目光晦暗的瞧她,“何以见得?”
这话刚问完,宋烨骤觉得肚子“咕噜”叫了声,有点抽抽的疼……
怎么回事?
刘嫣然有些懵,她知道这些日子,丞相府的小公子进了宫,后来救驾有功,成了御前行走,想来曹风所说的“洛大人”应该就是这位小公子。
“主子,这……”
刘嫣然瞧一眼自家丫鬟,“你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是!”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事儿,倒是不大。
只是……
洛长安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瞧着侍卫和太监提着水桶扑火,气不打一处来,“还说什么宫禁森严,我呸,森你个鬼,差点没把小爷烧死!”
“公子,没事了没事了!”吾谷赶紧提了一桶水过来,拧了把湿帕子递上,“您擦擦脸,人没伤着就好!”
洛长安愤然接过,瞧着立在回廊里的宋烨,当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
“哎呦洛大人,您没事吧?”曹风赶紧上前拦着。
瞧洛小公子的神色,这是要吃人呢?御前犯上,那可是重罪!
“烟熏火燎的,就差上点料,改明儿天气好,往院子里一挂就成了腊肉,你说我好不好?”洛长安正在气头上。
曹风眉心突突的跳,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
“您没事就好!”曹风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洛长安双手环胸,“是谁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
“老奴可没说!”曹风嘀咕。
宋烨挑了一下眉,这话是他说的,“天干物燥,走水是意外,曹风,今夜是何人当值?这般不小心,立刻打发出去。”
“是!”曹风行礼。
吾谷心肝直颤,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眼见着洛长安正欲开口,吾谷赶紧拽了一把,“公子,慎言!这是皇宫。”
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终于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多谢皇上!”洛长安躬身行礼。
当然,她可不是吃亏之人,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宋烨,“只是皇上,既然寝殿被烧毁,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臣想……不如回丞相府居住,免得惹皇上烦心。”
“长安所言极是,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宋烨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曹风,收拾一下,把长安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
洛长安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耳房??
别说是洛长安,饶是曹风也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与主卧相连,不过是一门之隔,在宫内,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偏偏宋烨喜欢,其寝殿内的耳房,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
皇帝的耳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算是宋烨自个的小房间,平素也只有曹风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偶尔进去打扫。
“皇上,臣可以拒绝吗?”洛长安凑近了问,“臣以为……”
宋烨睨曹风一眼,眸色带了几分冷戾,“还愣着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曹风慌忙行礼,当即吩咐人去搬弄洛长安的东西。
“皇……”洛长安张了张嘴。
宋烨面色陡沉,“抗旨?”
抗旨是不敢的,毕竟洛长安骨子里也怂!
住得近也好,到时候偷红绳环就方便多,偶尔还能听听皇帝的春风曲,倒跟逛风月楼没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洛长安便觉得,住在耳房内也没那么不舒服。
只是皇帝这耳房甚是奇怪,空空荡荡,只在正中央搁一张蒲团,一件家具都没有,难怪要让人收拾一下,若不收拾,她今夜就得打地铺!
洛长安挠挠额角,“皇上,这耳房什么都没有?”
宋烨瞥她一眼,“不是有个你?”
洛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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