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要受气。”
温思悦默默地应了一声,安抚她:“不受气了,以后不受气了。”
她和刘婶聊了几个小时,聊到了大半夜。
娄宵庭送秦钰去了医院,也是彻夜未归。
她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天起个大早出门。
直到清晨,娄宵庭才回来,她正拎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娄宵庭看起来一晚上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拦在了门口。
他眉头皱得很紧,盯着温思悦的行李箱看,语气差劲地质问着:“你要去哪儿?”
“小钰都住院了,你高兴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
闹到这样,他还觉得温思悦在耍小脾气,在吃醋。
她扯着嘴角,平静地看着娄宵庭,“去哪跟你没关系。”
“你们的事也用不着和我交代。”
以后他们是分是合,都和她没关系了。
“让开。”
娄宵庭脸色阴沉地僵在原地,也不愿意给温思悦让路。
院子里传来刘婶的吆喝声:“小温啊!你大哥大嫂要出门了!”
温思悦拎着行李绕开他,走出了家门。
娄宵庭连她要去哪儿都不知道,他慌了。
他怒火中烧地大喊着:“你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温思悦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李老师特意安排了车来接他们去火车站。
温思悦坐上了车,正好看到娄宵庭进了屋。
直到看着相伴五年的人坐上车,娄宵庭都不相信温思悦会真的离开他。
闹小脾气、吃醋而已。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只要自己服个软,人就会乖乖回家。
他进了屋,才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封离婚申请。
上面已经签好了温思悦三个字,只剩下他的那一栏还空着。
打开衣柜,属于温思悦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