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王承恩朱由检,是作者“晕奶”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穿越至大明成为朱由检,面对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之景,他毅然决定力挽狂澜。开局救下濒死的魏忠贤,又果断抄家八大晋商。对于造反之人绝不姑息,建奴来犯更是坚决回击。他以铁血手段,让世人畏之如虎,即便被称暴君也在所不惜。他立志以百万铁骑,踏平天下,为苍生杀出一个朗朗乾坤。在这乱世之中,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誓要重塑大明辉煌。...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检打心眼里很是满意。
见皇帝这般看着自己,周皇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羞红,娇声道:“陛下,皇嫂还在殿内等着您呢。”
“嗯?好,好,皇后随朕一起进去吧。”
朱由检闻言,立即惊醒过来,很是自然的伸手,想要拉住周皇后,却被周皇后躲闪开来。
“陛下,都是人呢。”
周皇后脸色羞红的低声道。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轻咳一声道:“走吧。”
帝后二人结伴进入慈庆宫,张皇后也是起身施礼道:“哀家见过陛下。”
饶是张皇后是皇帝的嫂子,但还是要维护皇权威严。
无论是前世的朱宁衍,还是这一世的朱由检,对天启皇帝的这位皇后,都很是尊敬,忙是抬手虚扶道:“皇嫂万勿如此!”
说着,还转头对周皇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上前,挽住了张皇后的胳膊,娇声道:“皇嫂,您还是快坐下吧。”
三人坐定后,
朱由检这发现,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自己这位皇嫂不负五大艳后的美名。
周皇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但在张皇后跟前,还是显得黯淡了许多。
相比于周皇后,张皇后的面容更加符合东方审美,面若观音,鼻如悬胆,端庄秀丽,果然是五千秀女中选出的第一美女。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朱由检也只是看了一眼,忙是收敛了心神。
张皇后坐定后,这才用满是感激的语气说道:“哀家代我那早夭的孩儿,代哀家自己谢过陛下了。”
听她这么说,朱由检也知道,张皇后这是在说她那因为客氏而流产的孩子。
但是,这话朱由检还真不好接,忙是说道:“皇嫂言重了,现在客氏已经伏诛,你也莫要太过伤怀。”
顿了顿,朱由检又将刚才许显纯禀报的事情,和张皇后说了。
听完朱由检的叙述,张皇后顿时怒不可遏。
身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若是在天启驾崩后,大明出现李代桃僵之事,那她这位中宫则罪不可恕。
只见张皇后愤而起身,脸色涨红,声音有些尖利的对朱由检说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这样的乱臣贼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周皇后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竟……”
“皇嫂,皇后放心,朕已经命厂卫严加审讯,所有涉案人等,朕绝不会轻饶!”
朱由检见两女这般激动,也是赶紧开口道。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张皇后重新坐下,接过宫人端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前朝之事,哀家就不过多过问了,相信陛下可以处理妥善。”
朱由检笑着回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兄的身后事,皇嫂自然可以过问。”
见正事已经说完,三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闲话,朱由检就想要起身离开了,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你可知朕为何召你入宫?”
“学生不知。”
李若琏此时也很是疑惑,自己只是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武举人,皇上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找自己呢?
他不知道的是,他眼前这位皇帝陛下,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挂B。
朱由检微微颔首,转头对方正化问道:“正化,你也是习武之人,和李若琏切磋过了吗?”
方正化讪笑道:“皇爷,奴婢一时手痒,就和李举人过了几招?”
朱由检顿时来了兴趣。
他只知道李若琏是后来的锦衣卫指挥使,自杀殉国,但对此人的武艺还真不是很清楚。
方正化看了眼李若琏,郑重道:“回皇爷的话,是个汉子。”
“哈哈,好。”
朱由检顿时高兴,能得到东方教主这么夸赞,看来李若琏的个人武力着实不凡。
李若琏忙是对方正化拱手道:“不敢当方公公如此夸赞。”
“李若琏听旨!”
高兴过后,朱由检一脸郑重的朗声道。
在场所有人立即垂首。
朱由检接着说道:“朕闻,文以安邦,武以定国,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巩卫皇室,护朕安危,然现军纪败坏,已然不堪重用,现有武举人李姓若琏者,德行兼备,恪己尽忠,着封其为锦衣卫堂上官,任指挥佥事,钦此!”
没错,这个李若琏就是朱由检心仪的锦衣卫指挥使。
对一个从后世而来的人来说,朱由检不知道谁忠谁奸,也不知道谁的能力更强,只能是通过自己那有限的历史知识,来提拔任命一批忠于自己,忠于大明的官员。
而这些历史上用自己的生命,证明过自己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朱由检的话说完后,李若琏本人直接愣在了那里。
自己现在只是一名武举人,竟是直接被皇帝册封成了锦衣卫指挥佥事?
尤其是其中还有一句“堂上官”,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让自己执掌锦衣卫吗?
要知道,这所谓的堂上官,一般都是指某个衙门的一把手。
朱由检见李若琏不接旨,佯怒道:“怎么?你李若琏看不上这个官职?还是说不屑做朕的传奉官?”
“学生不敢!学生接旨,谢陛下隆恩!”
李若琏闻言,被吓了一跳,忙是叩首谢恩。
朱由检满意的点头道:“现在锦衣卫群龙无首,你要立即上任,接管锦衣卫,裁汰老弱,招募良家子,重现天子亲军的荣耀!”
“学……臣遵旨!”
“嗯,朕这里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侯国兴、霍维华、陈德润,此三人府邸已经被封锁,着锦衣卫对其抄家,家人全部押入诏狱,审问定罪。”
不过,秦佐明却是被秦良玉留下了。
等其他人离开后,秦佐明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姑母。
秦良玉看了他—眼,这才说道:“今晚你亲自带人值夜,魏忠贤很有可能会派人前来 ,不要误伤。”
“是,姑母!”
秦佐明赶紧答应—声。
是夜。
—道身影摸进了白杆兵的军营。
因为秦佐明提前打了招呼,倒也并没有爆发冲突。
来人正是魏忠贤手下的东厂珰头。
见到秦佐明后,拱手施礼道:“这位将军,督主命卑职前来探路,稍后督主会亲自登门拜访。”
秦佐明眼中闪过—道精光。
对这位九千岁,他可是好奇的紧,只是—直无缘得见,这次自己可得好生瞻仰—番。
“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去报信吧。”
秦佐明说着,示意手下的兵丁,放开那人。
后者抱拳离开。
稍顷, —伙人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大军军营。
“咱家魏忠贤,特来拜见秦老夫人。”
魏忠贤看见为首的秦佐明,上前开口说道。
对秦良玉,他也不能摆出自己东厂厂公的架子。
毕竟,无论是天启皇帝,还是今上,对这位可都是尊敬有加。
秦佐明上下打量—眼魏忠贤,伸手道:“公公这边请。”
—行人来到中军大帐后,就见秦良玉正坐在那里,手中握着—本书册。
“姑母,人到了。”
秦佐明上前—步,轻声对秦良玉禀报道。
后者抬头,看向魏忠贤等人。
“咱家魏忠贤,见过秦老夫人!”
不等秦良玉说话,魏忠贤立即上前,躬身施礼。
秦良玉也忙是起身,笑道:“魏公公,快快请坐,老身可是恭候多时了。”
对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公公,秦良玉也不愿轻易得罪。
“如果全军进入张家口,尚需半月有余。”
秦良玉回答完后,就静静的看着朱由检。
后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再次问道:“白杆兵现有多少人?”
“回陛下,白杆兵现有军士一万两千人,此次北上,臣将他们全都带来了。”
听到秦良玉这么说,朱由检又是一阵感慨,这才是帝国将军。
“朕拨给卿二十万两银子,夫人可在四川继续募兵,多多益善,钱粮不够,只管向朕伸手就是。”
眼下大明军备废弛,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自然要多多支持。
秦良玉闻言,忙是起身道:“臣多谢陛下!”
“好了,夫人请坐吧,朕和你说说这次调兵北上的原因。”
朱由检这句话一出口,秦良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有些不解的问道:“陛下,此次朝廷调臣北上,难道不是因为蒙古范边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这不过是对外这么说,此事处了东厂魏忠贤和许显纯,就只有朕知道了。”
方正化很有眼色的挥了挥手,让暖阁内伺候的一众内侍和宫人退出去。
他自己更是直接守在了门口。
等众人走后,朱由检这才说道:“夫人可知,为何建奴从神宗皇帝到现在,越打越强?”
秦良玉有不解的摇了摇头。
朱由检接着说道:“朝廷屡次下旨,严禁粮食、铁器、布匹等物资进入辽东和大漠,但偏偏有人不顾家国,只为一己私利,向蒙古鞑子和建奴走私这些物资。”
“什么?”
“竟还有这等事?”
“陛下!这些人绝对不能留!”
秦良玉听朱由检说后,语气当即变得满是怒气。
朱由检点头道:“这也正是朕召夫人,以及白杆兵北上的原因。”
“厂卫已经查明,有那么一批山西商人,通过张家口向建奴和蒙古鞑子,大量的输送战略物资。”
“这件事和边军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朕希望夫人能够带兵协助厂卫,缉拿那些不法商人,抓捕边军中的蠹虫。”
“臣遵旨!”
“决不负陛下所托!”
秦良玉豁然起身,身上迸发出汹涌的杀气,对朱由检郑重的说道。
其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方正化浑身肌肉紧绷。
朱由检抚掌而笑道:“好!魏忠贤已经先行前往张家口,夫人前去之后,可以联系他。”
“当然,还有一件事,朕还要拜托夫人。”
秦良玉忙是躬身道:“臣不敢,请陛下直言。”
“帮朕盯着魏忠贤,朝廷现在需要银子,朕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对这些银子伸手。”
朱由检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冷意。
秦良玉自然清楚皇上的意思,当即回道:“臣一定不辱使命。”
“夫人且去,待事成,朕一定不吝封赏。”
朱由检说完后,秦良玉缓步退出暖阁。
“老方,你说他们能成功吗?”
朱由检还是有些担心。
方正化忙是说道:“有陛下运筹帷幄,区区一些商贾,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潮?”
朱由检闻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唉!你不懂,我大明如果真有亡国的那一天,就是亡在这些商贾和士绅手里。”
方正化这下子不敢说话了。
朱由检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只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一道凄厉的哭嚎声打断。
“皇爷!皇爷!”
“奴婢回来了!”
“奴婢可是想死您了!”
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朱由检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曹化淳!
果然,下一刻,一个身材壮硕,但满身风尘的人影冲进了暖阁。
“不!我要见总督大人!”
胡万年凄厉的大声喊道。
与此同时,张家口的—处会馆内。
—群人正坐在—起,商量着什么。
—位长相文雅的青年,语气有些烦躁的说道:‘“你说朝廷怎么这个节骨眼,派了白杆兵来宣府?”
“还不是那些蒙古人?他们不来张家口的话,朝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有人说了—句。
为首的—位中年人,笼着手,眼睛微眯,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们也不用着急,那些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去了。”
“范东家,我这里还有—批货需要马上运出去,这再耽搁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您可得想想办法呀。”
刚才说话的青年,带着—丝讨好的意味,对中年说道。
这中年人,正是八大晋商中赫赫有名的范永斗,隐隐是这些人的首领。
听青年这么说,范永斗当即睁开眼睛,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冷声道:“范某早就说过了,我们山右(晋)商人应当同气连枝,去口外做生意,最好是同进退,你不听劝,擅自和北方蒙古人勾结,现在出了事,又怨得了谁?”
青年被训斥后,脸色顿时—阵青—阵白。
“好了,老范,小杨也是刚刚入行,对这里面的事还不是很清楚,吃过—次亏就好了。”
坐在范永斗下首的王家家主王登库,出言劝诫道。
范永斗冷哼—声,不再说这件事。
王登库轻咳—声道:“诸位,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北边今年的天气愈发的冷了。”
“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立即抓紧运送—批棉衣过去,当然还有粮食、铁器、药材。”
“各家都看看,看看能凑出多少来,这次可是多多益善,货物只要运过去,就可以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王登库说完后,房间内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可是—单大生意,北边那些人出手向来大方,这次的货物应该也可以卖出—个好价格。
王登库捋须而笑,问道:“谁先来,先报报数量。”
“我靳家要—成份额!”
王登库的话刚说完,靳家家主靳良玉第—个站起来说道。
随着他认下—成的份额,其余人也都七嘴八舌的争夺起来。
这可都是银子,谁不喜欢?
“呦?这么多人?挺热闹呀。”
就在众人争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循声望去,只见—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毫不顾忌的走进了房间。
没错,来人正是我们的魏公公。
“你是什么人?”
范永斗看见魏忠贤身上的斗牛服,脸色顿时—片铁青。厉声对其质问道。
魏忠贤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张椅子上坐下,环视—眼众人,嘴角带着—丝讥讽道:“人来得挺齐,也不用咱家——去府上抓人了。”
“来人!”
王登库此时也是阴沉着脸,大声对门外喊道。
魏忠贤用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王东家,不要喊了,你们的人现在应该死的差不多了。”
“你究竟是谁,这里可是宣府,是张家口,真要是闹大了,彼此都不好看。”
范永斗这是把魏忠贤当成来打秋风的了。
魏忠贤不屑的看着他,冷笑道:“宣府又如何?张家口又怎么样?难道就不是我大明治下了吗?”
说完,也不等范永斗他们说话,直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拿了!—个也别放过。”
“通知秦老夫人,他们那边可以动手了。”
“韩爌晋中极殿大学士,入阁参赞机务。”
“内阁尽快拟旨,交由司礼监用印,然后昭告天下!”
朱由检也不想再和他来回拉扯了,直接对施鳯来吩咐道。
“是,臣遵旨!”
后者躬身应道。
看着施鳯来远去的背影,朱由检的眼中闪过—丝冷意。
原本,他还想让施鳯来做内阁首辅,为孙承宗他们保驾护航的,现在看来,此人也是不可重用。
这也是为什么,朱由检最后让温体仁,成为内阁首辅的原因。
在朱由检那极为有限的历史知识中,温体仁这人完全就是严嵩式的人,个人能力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处理国政,可以说是手拿把掐,但名声却是臭了大街了。
不只是如此,温体仁这人还和东林党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死仇,这让朱由检也不用担心他会和东林勾结。
最最最紧要的—点,温体仁这人不要脸,为了手里的权利,他什么都可以做。
这样有能力,名声差,听话,还和东林不对付的人,正是朱由检现在最需要的“人才”。
确定了新—届的内阁成员,朱由检总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要好好炮制—下某些人了。
不过,想要炮制他们,还是得等魏忠贤回来,谁让我们的魏公公,最擅长的就是和文官们“战斗”呢?
阳和,宣大总督衙门。
“大人,快想想办法吧, 东厂那些人现在就像是疯狗—样,到处咬人。”
巡察御史沈棨, 满脸焦急的对宣大总督王国祯说道。
后者能成为—方总督,单单是养气功夫,就不是—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端着手里的茶盏,任凭蒸腾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脸上,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儿顶着,你急什么?”
“哎呦!我的总督大人,那可是东厂,魏忠贤那阉货可是心狠手辣,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沈棨是京官,对魏忠贤和东厂了解的要更深—些。
王国祯却是不屑的冷哼道:“哼!—群鹰犬,他们能拿本督怎么着?”
“想在宣大掀起风浪,得先问问本督麾下的儿郎们答不答应!”
王国祯这番话,将他的嚣张跋扈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棨无奈,只得再次劝道:“大人,您看是不是该给大同那边去信—封,让那边早做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陛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的,这件事到了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你就放心吧。”
直到现在,王国祯都不认为京里会对他这位宣大总督怎么样。
……
宣府那边,—万多名白杆兵,已经在秦良玉的严令下,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
—旦宣大有变,秦良玉第—时间就会率兵平叛,这是她上次进京时,大明皇帝朱由检亲自授予的权利。
相比—心备战的秦良玉,我们的魏忠贤魏公公却是快疯了。
—方面要根据审问出来的线索,在整个宣大四处拿人、抄家,另—方面,他还要组织人手、马车,将抄家所得运往京城。
在秦良玉明确表示不会派人护送后,魏忠贤开始从周围各地抽调人手。
不过,相比于这些晋商,以及那些赃官们庞大的家产,魏公公手里的人,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看着大量的金银财宝运不出去,魏公公的嘴里都急的生出了火疮。
“公公,今日卑职又杀了两个兄弟,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尽快将这些东西运回京去。”
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
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
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
“臣妾见过陛下!”
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
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
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
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
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检打心眼里很是满意。
见皇帝这般看着自己,周皇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羞红,娇声道:“陛下,皇嫂还在殿内等着您呢。”
“嗯?好,好,皇后随朕一起进去吧。”
朱由检闻言,立即惊醒过来,很是自然的伸手,想要拉住周皇后,却被周皇后躲闪开来。
“陛下,都是人呢。”
周皇后脸色羞红的低声道。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轻咳一声道:“走吧。”
帝后二人结伴进入慈庆宫,张皇后也是起身施礼道:“哀家见过陛下。”
饶是张皇后是皇帝的嫂子,但还是要维护皇权威严。
无论是前世的朱宁衍,还是这一世的朱由检,对天启皇帝的这位皇后,都很是尊敬,忙是抬手虚扶道:“皇嫂万勿如此!”
说着,还转头对周皇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上前,挽住了张皇后的胳膊,娇声道:“皇嫂,您还是快坐下吧。”
三人坐定后,
朱由检这发现,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自己这位皇嫂不负五大艳后的美名。
周皇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但在张皇后跟前,还是显得黯淡了许多。
相比于周皇后,张皇后的面容更加符合东方审美,面若观音,鼻如悬胆,端庄秀丽,果然是五千秀女中选出的第一美女。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朱由检也只是看了一眼,忙是收敛了心神。
张皇后坐定后,这才用满是感激的语气说道:“哀家代我那早夭的孩儿,代哀家自己谢过陛下了。”
听她这么说,朱由检也知道,张皇后这是在说她那因为客氏而流产的孩子。
但是,这话朱由检还真不好接,忙是说道:“皇嫂言重了,现在客氏已经伏诛,你也莫要太过伤怀。”
顿了顿,朱由检又将刚才许显纯禀报的事情,和张皇后说了。
听完朱由检的叙述,张皇后顿时怒不可遏。
身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若是在天启驾崩后,大明出现李代桃僵之事,那她这位中宫则罪不可恕。
只见张皇后愤而起身,脸色涨红,声音有些尖利的对朱由检说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这样的乱臣贼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周皇后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竟……”
“皇嫂,皇后放心,朕已经命厂卫严加审讯,所有涉案人等,朕绝不会轻饶!”
朱由检见两女这般激动,也是赶紧开口道。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张皇后重新坐下,接过宫人端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前朝之事,哀家就不过多过问了,相信陛下可以处理妥善。”
朱由检笑着回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兄的身后事,皇嫂自然可以过问。”
见正事已经说完,三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闲话,朱由检就想要起身离开了,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张皇后见状,有些欲言又止,朱由检有些奇怪的问道:“皇嫂,可是有事?”
略一沉吟,张皇后对伺候在旁的内侍,以及宫人们挥了挥手。
等所有宫人和内侍退下后,张皇后在朱由检两口子不解的目光中,一咬牙说道:“皇帝,哀家有件事想要秉奏。”
“内饰陈德润昨夜冲入哀家寝宫,幸亏哀家身边的几名嬷麽还在,哀家及时逃脱,没被他碰到分毫,不然……不然哀家只能去见先帝了。”
说到后边的时候,张皇后已经是潸然欲泪。
周皇后听完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也是怒气汹涌。
自己刚刚接管后宫,就出现太监骚扰皇嫂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只会以为自己是无心之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位新皇后容不得自己嫂子呢。
想到这里,周皇后当即怒声道:“真是好胆!”
朱由检此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前世的时候,似是听一些博主说过这件事。
那陈德润不知死活,在此前就给张皇后写过情书,张皇后没有搭理他,接着就趁着酒劲,夜闯慈庆宫,差点闹出宫闱丑闻。
但历史上的一根绳儿,却只是让陈德润去做了苦力,没有杀了他。
这一点,朱由检很是不解。
不过,现在,朱由检不打算轻易的就将这件事掀过去。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一个太监,拖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在自己这位皇帝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大逼兜。
想了想,朱由检对门外喊道:“王大伴!”
王承恩进来后,见三人的脸色不对,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朱由检声音清冷道:“宣魏忠贤、胡良辅、田尔耕觐见!”
听出了自家皇爷语气中的怒气,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命人前去传召三人入宫。
张皇后也在周皇后的陪同下,去了屏风后边。
朱由检则是坐在那里,闭眼假寐,等着三人的到来。
就在他的怒气越来越盛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
“臣(奴婢)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魏忠贤、田尔耕,以及御马监掌印太监胡良辅看见朱由检,忙是跪倒在地,恭敬的施礼道。
许显纯更是跪倒在地道:“皇上,锦衣卫失察,还请陛下治罪。”
“朕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魏忠贤,你现在立即带人前往张家口,调查这八家晋商现在的情况,等秦良玉的白杆兵一到,立即拿人。”
“许显纯,带上你的人,去山西,将他们的家人,资产,全部控制起来。”
朱由检面色严峻的对两人吩咐道。
二人闻言,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回道:“臣遵旨!”
“朕提醒你们一句,抄家所获,都是朕的银子,谁敢向朕的银子伸手,朕灭其满门!”
朱由检最后对两人警告道。
对这些人,他可是很清楚的,按照这些人的尿性,十万两银子,自己能拿到两三万两,就算是这些人有良心了。
魏忠贤和许显纯闻言,心里也是一凛,忙是低头道:“臣不敢!”
如果是之前天启皇帝在位,他们还真敢贪墨掉这批银子,但现在他们就算是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胆子。
这就应了那句话,使功不如使过。
他们自己也知道,皇帝本就看他们不顺眼,一旦自己出错,绝对讨不了好。
目送两人离开后,朱由检转头对王承恩吩咐道:“明日传信秦良玉,让其北上之时,进京一趟,朕有事要交代。”
“遵旨!”
……
另一边,京城一处豪宅内。
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为首的乃是一名儒雅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刚刚从苏州府老家回京的钱谦益。
他环视一眼众人,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时候,他就被魏忠贤的党羽弹劾,被革职回乡,这次之所以回来,也是因为新皇登基的原因。
在他们这些东林党看来,这位新皇帝自幼接受儒家教育,一定会重用自己这些中政治史,朝堂也一定会再次重现众正盈朝的盛况。
但奈何,他刚一回京,正打算重新出仕的时候,就听新皇竟是将魏忠贤重新启用了。
听他这么问,坐在旁边的一位绿袍官员满是不忿的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是看自己已经登基,想要过河拆桥了!”
“放肆!”
“住嘴!”
……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得在坐的许多人厉喝出声。
钱谦益也是不满的瞪了那人一眼。
后者见状,顿时不说话了。
见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钱谦益不得不开口道:“老夫这段时间一直在乡里,有些事不清楚,你们一直在京,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身为光禄寺少卿的史记事当即回道:“牧斋公,下官倒是听到一些消息。”
史记事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环视一眼众人,这才接着说道:“据宫里传来的消息,魏忠贤那个狗贼大肆抓捕、处置了一大批的宦官和宫人。”
“我们的许多人,也都被清理了出来,往后再想获得宫里的消息,恐怕不容易了。”
他这番话说完,在场所有人,包括钱谦益在内,大不部分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半晌后,钱谦益这才说道:“再难也得想办法探听一下,看看最近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是让陛下性情大变。”
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那个被他们忽悠瘸了的一根绳儿了,而是一个从后世而来的灵魂。
钱谦益的话说完后,史记事一咬牙道:“好,下官会竭尽所能的。”
这件事别人还能推脱,史记事身为光禄寺少卿,负责宫中膳食,和宫里接触最多,他是没有办法推脱的,只得答应。
钱谦益微微点头后,又转头对其他人说道:“皇上已经登基月余,按照我们之前的谋划,本应该清算阉党,召我东林诸公还朝,但现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虽然后边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一时间,整个花厅的气氛愈发的压抑起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见没有人说话,钱谦益这才再次开口道:“去信象云公(韩爌),请其进京,共商大事吧。”
事到如今,在没有弄清楚皇上是什么态度之前,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异动。
尤其是钱谦益此人,才情高绝,但能力着实一般,好在他也有自知之明,面对这样的局面,知道请韩爌这位东林元老进京。
见今天也商量不出什么,众人在向钱谦益告辞后,也都纷纷离开了花厅。
站在窗前,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钱谦益的心里忍不住长叹一声。
等所有人走后,他猛地转身,朗声道:“管家!”
随着这声大喝,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来到了他的身后,躬身道:“老爷。”
“去通知他,让他立即离开。”
钱谦益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管家乃是钱家的家生子,是和钱谦益一起长大的,深得对方信重,闻言有些不解的问道:“老爷,那人又不是我们的人,就算是被抓住了,应该也和我们没关系吧?”
“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这件事的干系太大了,一旦泄露出去,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钱谦益语气幽幽的说道。
似是想起了什么,钱谦益再次开口问道:“那老道你解决了吗?”
“回老爷的话,已经解决了。”
管家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对钱谦益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
钱谦益这才松了口气,对管家吩咐道:“ 好了,壮哥,你去安排吧,让他尽快离京。”
“是,老爷。”
管家答应一声,遂转身离开。
钱谦益则是重新看向窗外,眼中闪过一道萧索。
和他这里的愁云惨淡不一样。
紫禁城内,文渊阁内此时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黄立极、施鳯来、李国普、房壮丽,以及张瑞图几位内阁大学士,此时围坐在一起,说着今日早朝发生的事。
“中五兄,如此看来,陛下对东林那帮人,也是心生不满了。”
施鳯来端着手里的茶盏, 笑着对对面的黄立极说道。
后者的眼皮一抖,极有深意的回道:“羽王,陛下的意思,岂是我等臣下可以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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