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旭尧柳丹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被所有人当成叛徒谢旭尧柳丹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柳丹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旭尧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柳丹雪能够躲到哪里去呢?巴国这边这么乱,她这不就是在找死吗?”他边回应着慕妙菱的疑惑,边将杯子装入证物袋。等到收拾我床前的照片时,他的手微不可见地迟钝了。我顺着谢旭尧的动作望去,苦涩地勾唇。那是所有人庆祝我拿到驻外记者许可证的时候拍的合照。也是唯一一张,我能够有机会和谢旭尧在并排站的合照。那上面,我们师徒五人笑得灿烂,所有人都对未来怀揣着期望。可现在,大师姐牺牲了,我也死了。剩下还活着的人,沉浸在对大师姐离世的悲痛和对我的无尽痛恨。谢旭尧只是多看了照片几秒,随后毫不留情地扔进证物袋中。就像是那个不受人喜欢的木雕一样地被人抛弃。他将我在巴国做战地记者期间的所有东西全都装入证物袋。就好像要将我这个耻辱...
《我死后被所有人当成叛徒谢旭尧柳丹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旭尧摇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柳丹雪能够躲到哪里去呢?巴国这边这么乱,她这不就是在找死吗?”
他边回应着慕妙菱的疑惑,边将杯子装入证物袋。
等到收拾我床前的照片时,他的手微不可见地迟钝了。
我顺着谢旭尧的动作望去,苦涩地勾唇。
那是所有人庆祝我拿到驻外记者许可证的时候拍的合照。
也是唯一一张,我能够有机会和谢旭尧在并排站的合照。
那上面,我们师徒五人笑得灿烂,所有人都对未来怀揣着期望。
可现在,大师姐牺牲了,我也死了。
剩下还活着的人,沉浸在对大师姐离世的悲痛和对我的无尽痛恨。
谢旭尧只是多看了照片几秒,随后毫不留情地扔进证物袋中。
就像是那个不受人喜欢的木雕一样地被人抛弃。
他将我在巴国做战地记者期间的所有东西全都装入证物袋。
就好像要将我这个耻辱尽数连根拔起。
就连口口声声要把我碎尸万段的慕妙菱都有些看不下去谢旭尧这幅地毯式搜查的模样。
“二师哥,有些东西没必要拿走吧,毕竟人还没找到......”
“和嫌疑犯有关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证物,更何况,背信弃义的人,她根本不配拥有这些!”
我不配!
不配拥有欢声笑语的家,不配得到他们的喜欢。
我突然明白了谢旭尧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遵循师傅的嘱咐,清理我这个不孝子弟!
心脏仿佛被撕裂了无数瓣。
谢旭尧的每一次丢弃,都是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
我眼睁睁看着那些自己珍视的东西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清理,毫无办法。
谢旭尧抱着那堆东西走出房间的时候,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们正扒在门上,偷偷地看着他。
这些孩子是因为战争而无家可归的孤儿。
最小的才三四岁,在刚刚学会说话年纪,就要学会自己生活。
我曾经问过这群孩子,他们长大以后想要干什么。
我预想过很多职业,唯独没有想到。
他们说,巴国的孩子没有未来,因为他们活不到长大。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更加痛恨发起战争的国家。
其中有一个孩子我印象深刻。
她长得很可爱,才六岁,会说英法等多种语言。
可她成了孤儿。
我捡到她的时候,她正呆坐在因为炸弹而死亡的母亲身边。
虽然在谢旭尧冰冷的威压下,声音有些发抖。
她是个勇敢的小女孩儿,为了生活鼓起勇气问我有没有吃喝,说可以帮我做事。
我给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随我姓,叫柳玫瑰。
我始终坚信,玫瑰会重新在巴国盛开。
不得好死!
这四个字像是钉子,一下又一下锤在我的脊梁骨上。
那个曾经说笑着说无论如何都会相信我、无条件支持我的小师妹,居然也认定我是叛徒。
“最近你有见到她吗?”
谢旭尧安静等待慕妙菱发泄完所有情绪后,开始询问。
“没有,要是我见到了,绝对会跑上去,先扎她几刀泄愤,让她尝尝大师姐死前挨过的痛!”
慕妙菱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怨恨。
谢旭尧环顾四周,大师姐的死亡现场已经被人细心地用白色粉末勾勒出人形。
在那附近,是大片因为氧化而暗沉的血液。
有大师姐的,也有我的。
昏迷之前,我只来得及看见那群人为了让大师姐安静,冲着她的腹部狠狠刺了一刀,随后我就被一记手刀打晕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无数男人得意的笑。
“细皮嫩肉的战地记者,我还没尝过是什么滋味。”
我拼命挣扎,警告他们“战场不得杀害战地记者”原则。
可这群人听到我的话,不仅不害怕,反倒是嘲笑我的天真。
后面的事情我不愿意再想了。
等我再次睁开开眼睛的时候,灵魂已经悬在空中了。
慕妙菱将谢旭尧带到了临时搭建的法医室。
解剖台上,无情的灯光照在大师姐青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渗人。
看到大师姐尸体的第一眼,无尽的懊悔排山倒海地朝我袭来。
要是那夜我再警醒点,让大师姐快点逃,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要是我不去选择参加这次维和行动,不去实现心中理想,大师姐是不是也会留在国内?
可思来想去,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
似乎无论怎么选择,我都是错的。
“根据检验结果,大师姐的致命伤在脖颈处,颈部血管破裂导致大出血而亡,而行凶工具,就在现场。”
慕妙菱将装起来的证据递到谢旭尧面前。
我垂眸看去,顿时如五雷轰顶。
伤害大师姐的工具,怎么会是我的发簪!
我是师傅一手带大的。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是师傅从小到大教育我的。
师傅曾告诉我,弱国无外交。
所以那些弱小的国家,常常会被强国以莫须有的罪责宣布开战。
而我们战地记者,需要在充满不确定的危险境地下,将最新的战事消息传送到世界各地。
我依旧记得自己第一次参与前线战役报道。
尸横遍野,遍地哀嚎。
哪怕早就知道了战争的可怕,可亲眼看到的时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我当晚发起了高烧。
那个时候,是师傅陪在我身边,为我哼着安眠曲。
等我醒来后,我哭着问师傅:“为什么要打仗?难道一定要闹得所有人颠沛流离,妻离子散吗?”
师傅没有笑我的天真,她摸着我的脑袋,看向战火纷飞的前线,缓缓道:
“丹雪,我们的存在很渺小,没办法阻止两国之间的战争,但是我们可以把真相告诉全世界。”
那一刻,战地记者的种子才真正在我心中生根发芽。
可现在的我,却成了千夫所指。
慕妙菱将谢旭尧带到了我曾经居住的地方。
两国交战,战地记者并未得到什么优待。
数十个人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内。
属于我的地方,也就是一张小小的床。
所谓的贵重东西,不过是谢旭尧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我的钻石项链。
礼物很贵重,平日我都不舍得戴。
可遇害那日,当我得知谢旭尧即将来巴国看我们的消息时,我戴上了那个珍贵的项链,希望他能够看到我最好的一面。
我满怀期待的等待,最后得到的却是堪称噩梦的凌辱。
谢旭尧拿出他作为刑警的素养,地毯式地搜寻我可能留下的踪迹。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水杯上。
“怎么了?有新的发现吗?”
慕妙菱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问道。
我床边的杯子里面没有水。
可我的习惯却是杯子里面永远都有水。
师兄弟们总是笑着问道:“小雪,你就不怕水撒在电脑上,你那些新闻稿就白写了?”
“我不怕,杯子里时时刻刻有水,我就不怕渴着自己!”
我童言无忌地话引得他们开怀大笑,就连一向冷脸看我的谢旭尧都说我小孩子心性。
我看着谢旭尧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水杯不是空的。
说明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除了那些早有预谋的歹徒,根本不会有其他人。
那么水杯上,会不会留下他们的指纹呢?
从审讯室中出来的谢旭尧一路狂奔到证物室。
他拿起那个带血的钻石项链跑到我的尸体面前。
“阿雪,师哥这就把项链为你戴上。”
他双手颤抖,怎么也打不开项链的卡扣。
最后谢旭尧崩溃了,他将项链紧紧地攥在手中。
“阿雪,之前怀疑你是叛徒的话,师哥在这里对你道歉!”
话音刚落,谢旭尧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师哥对不住你,作为一名刑警,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形下,就武断给你定罪!如果你听到了,该有多么心寒啊~”
我默默点头。
怎么会不心寒呢?
都说长兄如父,我甚至谢旭尧不爱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他的妹妹。
可就算是妹妹,谢旭尧都没有相信我。
哪怕是一分半点。
“师哥会帮你报仇的!你放心,我会赎罪,还你清白!”
谢旭尧像是想清楚了什么,他的目光逐渐坚定。
我看着他将项链放在最靠近心脏的口袋中,决然地朝着门外走去。
我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可是,不值得!
谢旭尧,我根本不值得你做到这一步。
我拼命地想要拉住孤掷一注的男人。
他像是有所感,透过我的灵魂,看向在解剖台上的尸体。
“阿雪,你一定会支持师哥惩凶除恶的,对吗?”
“不,我一点都不支持!”
我焦急地表示不赞同,可谢旭尧看不见我的灵魂,听不见我的劝诫。
他一步又一步,重新返回审讯室。
随着数十枪响,那些叛乱者彻底没了声息。
尖叫、哭喊交杂,可谢旭尧半点害怕都没有。
所有的犯罪分子被谢旭尧枪杀了。
等到警卫来的时候,他坐在大堂,怔愣看着曾经送给我的钻石项链。
“阿雪,师哥为你报仇了,你在黄泉路上等等我,师哥马上就来找你。”
下一秒,谢旭尧将枪对准了自己的脑门。
在所有人劝他冷静、不要自杀的时候,他释然一笑。
“师傅,我一生都在追求正义,却在大师姐的牺牲中自以为是地给柳丹雪定罪,我不配做她的师哥,也不配穿上这身警服。”
“用我一条命,陪葬数十条犯罪分子的命,不亏!”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拼命摇头的慕妙菱。
“小师妹,你最乖了,回国之后,可以帮我在门外垃圾桶找到一个木雕吗?那是阿雪送我的礼物,我把它扔了,你可以帮我找回来,和我一起合葬吗?”
没等慕妙菱说什么,谢旭尧对一旁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的玫瑰温和道:
“你的阿雪姐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要去找你们的阿雪姐姐了。现在闭上眼睛,好吗?”
玫瑰听话地闭上眼睛。
“砰”的一声,谢旭尧用最后一颗子弹终止了他的人生。
他这一世,止于二十六岁。
所有的一切,以惨烈的牺牲结束。
可是,谢旭尧对我的爱太迟太迟了。
迟到我的心脏不再会为他的一言一行而心动。
在哭嚎声中,我看见了早已死去的大师姐。
她在开满彼岸花的那头对我招手。
我哭着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三师妹,你受委屈了。”
那一刻,泪如雨下。
活着的人不曾相信我。
只有死去的大师姐坚定地站在我这边,相信我的一切。
她牵着我的手,走向黄泉。
“下辈子想要做什么?”
“还想做战地记者。”
“不怕疼,不怕吃苦吗?”
我看着大师姐温柔的双眸,唇角微勾:“不怕。”
来世依旧要——
为报道而生,为人性而战!
(谢旭尧番外)
我一直以为师傅的女儿是个娇气的小姑娘。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语气不算太好。
可小姑娘并不生气,反而红着脸朝我伸手。
“你好,我叫柳丹雪,你呢?”
那个时候我只觉得天气太热了。
热得她满脸通红,热得我脸红心跳。
可我不喜欢娇气的小姑娘,我喜欢的是总是能够坚定朝想要的方向走的大师姐宋漫妮。
我在内心深处无数次告诉自己喜欢的是大师姐。
可目光却总是被柳丹雪吸引。
她的确什么都不会。
跑步训练都会平地摔跤。
我猜她不出一周就会吵着退出集训。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柳丹雪真的坚持了下来。
一个月,她晒黑了很多,却还是那么爱笑。
只是,见到我的时候,她总是抿着嘴。
我有些不开心,却不知道心情不好的缘由。
只记得她好像很少对我笑了。
我和柳丹雪之间陷入了恶性循环。
好在她还是叫我师哥,围在我身边问东问西。
虽然有点吵,但是好像也习惯了身旁有个小喇叭。
可我还是只喜欢大师姐。
虽然大师姐不喜欢我。
大师姐喜欢的,只会是她决心奉献一生的新闻事业。
我没想到,柳丹雪也跟着去了。
在出国之前,她送了我一个木雕。
有点丑,上面甚至还带着血。
“师哥,生日快乐,明年我回来的时候,要给你一个大惊喜。”
我笑她幼稚,却把这个木雕小马放在了玄关最显眼的地方。
每日上下班的时候都能够看到,就好像那个有点吵的小喇叭还在我身边。
后面的事情变化得太快了。
大师姐牺牲,柳丹雪却消失不见。
尸体脖颈上面的窟窿,意外丢失在现场的证据,一切都将凶手指向柳丹雪。
她真的会因为嫉妒杀死大师姐吗?
我曾经怀疑过真相。
可是在一步步指向柳丹雪的证据中,我无法欺骗自己。
我立下军令状,势必要将柳丹雪这个缉拿归案。
但当得知她去世的消息时,我的心脏为什么会感到那么疼呢?
她那是罪有应得!
我说得坚决,可为什么内心深处却希望柳丹雪还活着呢?
哪怕是苟且偷生,我也希望她活在这个世上。
愧疚的情绪就像是洪流,让我难以控制。
柳丹雪要是知道我曾经这样口不择言的骂她,她肯定会委屈到偷偷躲起来哭。
我看向了手中的枪。
我好像如何赎罪了。
我将那些毫无人性的犯罪分子全都杀了。
最后一枚子弹,我留给了自己。
我要惩罚狂妄自大的自己。
我在死后,居然看见了柳丹雪。
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就像是听不见,没有回头,一直向前走。
我紧跟其后,却被一道透明薄膜拦住。
我眼睁睁看着她喝下孟婆汤,走入黄泉路。
我不再挣扎。
任凭妖冶的彼岸花侵蚀我的灵魂。
我与她,
终究是有缘无分。
巴国炎热,大师姐的尸体哪怕是放在冰柜中运往回国,也会造成不可避免的腐烂。
在经过她父母的同意后,决定在大师姐曾经热爱的土地举行葬礼。
师傅也将国内的所有事情解决,赶来见大师姐最后一面。
“漫妮,你放心,师傅会为你讨回公道的,那些伤害你的、背叛你的,师傅会一个个全都找出来!”
师傅脸色凝重,看着黑白照片上的大师姐,眼角落下一滴悔恨的泪。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参加大师姐葬礼的人不算太多,但都是莫逆之交,因为大家都是心中理想所以聚集到一起。
葬礼结束,其他人陆陆续续地离场。
简单的灵堂前,只剩下师傅、谢旭尧和慕妙菱三个人。
房间里此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还是师傅开口:“旭尧,别等了,安排在周围的埋伏可以撤回了,柳丹雪她不会来的。”
久违地从师傅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我有些诧异。
可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笑话。
难怪流程那么简陋,难怪大家走得那么利索,原来都是在算计我啊。
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想要我自投罗网!
“不可能,她柳丹雪有胆子联合反动派杀害大师姐,怎么可能会放过能够看大师姐葬礼的好戏呢?”
谢旭尧面色铁青地看着师傅,“她一定会回来的!”
“丹雪她......她向来聪明,她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是作恶还是为善,全在她一念之间。”
师傅眉头紧锁,一声无奈的叹息从他口中传出,“师门不幸,都是我的过错,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把她捡回来养大。”
不是的!
我从来不想作恶!
师傅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呢?
9.
电话铃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沉思,谢旭尧利落接通。
“谢队,案件有了最新进展,有人说在南墙废弃场那边见到过柳丹雪的踪影,她很有可能还在巴国躲藏!”
谢旭尧沉声说会尽快尽快赶到。
他利落挂断,冲着慕妙菱示意,随后带着人赶往所谓的藏匿地点。
黑云压城,越野车在绵延不断的山丘中显得格外渺小。
越靠近废弃工厂,我的心跳得越快。
那段死前凄惨记忆不断浮现在眼前。
男人丑陋的笑,我痛苦地哀嚎......
他们说我不该为战争发声,所以打断我挥毫的手;
他们说我牙尖嘴利,所以割掉我的舌头。
我哭着求他们放过我。
死前最后一幕,泛着银光的刀尖朝我袭来......
“都小心点,柳丹雪很有可能和境外势力勾结。”
谢旭尧冲着身后的人嘱咐,随后一脚踹开大门。
腐朽的门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将地上的尘土溅起。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怔住。
大范围的红褐色血迹,还有一些喷溅在墙上、柱子上。
谢旭尧率先一步走进来,他蹲下身子,捡起一个断掉的指甲。
那是我挣扎时候留下的。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命案。”
他皱眉看着地上血色手掌印。
“大师兄你快来看!”
慕妙菱指着一行血字,“这个字迹好像是三师姐......不,柳丹雪的。”
“救救我......”
“三师姐她......她是不是也遇害了!?”
慕妙菱终于肯叫我一声三师姐了,可是谢旭尧依旧不肯相信。
“小师妹,你忘记了吗?柳丹雪奸诈狡猾,最喜欢打感情牌,小心这是她金蝉脱壳的把戏!”
谢旭尧再次蹲下,仔细观察着那滩血迹。
“血液干燥,呈现细小块状凸起,血泊边缘呈现轻微冰裂纹,说明作案时间在24小时到36小时之间,至于血液来源,还得要等待进一步的基因检测。”
谢旭尧猛地站起身,“她既然想要用假死摆脱嫌疑,那就说明柳丹雪就在巴国......不,她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当即展开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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