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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云天娇顾砚书大结局

顾暖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985年正月里,池河镇。杀猪匠云老三家。“她钱婶啊!这事你可得帮忙,除了你,我想不到谁能办成了。”“哎哟,我的老三哥哎,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您家闺女名字里带娇,可她人一点也不娇啊!”钱媒婆将烟酒往八仙桌上一放,又不舍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来。这些钱物都是云老三前天晚上送到她家的,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她给家里闺女找个婆家。东西她想收,钱也想要。可昨个忙活了一天,跑了不下十来家。人家只要听说女方是云老三的闺女云天娇,一个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任她好话说尽,嘴皮子磨破,就是没人肯应,连见也不愿见一面。云老三一听这话,心便凉了半截,可还是没死。“她钱婶,要不您再试试,您看我闺女模样身段可都没的挑啊!”这话,钱媒婆没法反驳。要说这云天娇的模...

主角:云天娇顾砚书   更新:2024-11-26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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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天娇顾砚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云天娇顾砚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5年正月里,池河镇。杀猪匠云老三家。“她钱婶啊!这事你可得帮忙,除了你,我想不到谁能办成了。”“哎哟,我的老三哥哎,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您家闺女名字里带娇,可她人一点也不娇啊!”钱媒婆将烟酒往八仙桌上一放,又不舍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来。这些钱物都是云老三前天晚上送到她家的,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她给家里闺女找个婆家。东西她想收,钱也想要。可昨个忙活了一天,跑了不下十来家。人家只要听说女方是云老三的闺女云天娇,一个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任她好话说尽,嘴皮子磨破,就是没人肯应,连见也不愿见一面。云老三一听这话,心便凉了半截,可还是没死。“她钱婶,要不您再试试,您看我闺女模样身段可都没的挑啊!”这话,钱媒婆没法反驳。要说这云天娇的模...

《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云天娇顾砚书大结局》精彩片段


1985年正月里,池河镇。

杀猪匠云老三家。

“她钱婶啊!这事你可得帮忙,除了你,我想不到谁能办成了。”

“哎哟,我的老三哥哎,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您家闺女名字里带娇,可她人一点也不娇啊!”

钱媒婆将烟酒往八仙桌上一放,又不舍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来。

这些钱物都是云老三前天晚上送到她家的,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她给家里闺女找个婆家。

东西她想收,钱也想要。

可昨个忙活了一天,跑了不下十来家。

人家只要听说女方是云老三的闺女云天娇,一个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任她好话说尽,嘴皮子磨破,就是没人肯应,连见也不愿见一面。

云老三一听这话,心便凉了半截,可还是没死。

“她钱婶,要不您再试试,您看我闺女模样身段可都没的挑啊!”

这话,钱媒婆没法反驳。

要说这云天娇的模样身段,那十里八乡的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可关键在于她没个女娃的样子啊!

你敢信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娃家竟然干的杀猪的行当?

不仅如此,她还劁猪(给仔猪绝育)!

那动作麻利的,小伙子看见了都忍不住捂裆啊!

要只是杀猪劁猪也就算了,权当是个赚钱本事。

可她偏偏脾气还爆的要命,据说有人调戏过她两句,就被她拿砍刀呼到了脸上!

那一下子,别说把人嘴打烂了,就连板牙也蹦出来三颗!

这样动不动就拿刀的女娃子,试问谁敢娶?

“老三哥,看你为闺女婚姻大事犯愁,我就跟你实话交个底吧!”

“你要想闺女顺利出嫁,早日抱上外孙,那就趁早叫她改行吧!最好那脾气也改改。”

“女娃子嘛,能烧饭洗衣生孩子,温柔恭顺了才好找婆家!”

钱媒婆这话刚落音,就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红底黄碎花的马甲袄,下身一条黑色裤子,脚上一双同色千层底老棉鞋。

头发粗黑油亮,变成个大麻花辫甩在背后,皮肤白里透粉,两只大眼睛跟含了一汪春水般,叫人看的移不开眼。

钱媒婆看的愣神,心道真是白瞎了这张好脸啊!

只见云天娇刚在八仙桌边站定,便一脚踩着大板凳,将一把剔骨刀插在桌子上。

身子前倾面向她,俊俏的面容似笑非笑。

“钱媒婆,你听过一句话没?”

一见她这架势,钱媒婆心里就嫌弃的很。

漂亮有什么用,站着不动还行,一动就暴露天性了。

人家闺女看见媒婆上门,都羞臊的很,哪有她这样的,不称呼人就算了,还把脚踩板凳上!

钱媒婆心里厌恶,面上也冷冷的回问一句。

“什么话?”

见她问了,云天娇笑意更甚。

“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

钱媒婆一听就恼了。

“好你个云天娇,我好心为你保媒,你咒我三代不好!”

一看惹了媒人生气,又不好给女儿找婆家,云老三赶紧道歉赔不是。

“她钱婶,您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回头我一定好好训她!”

钱媒婆气的手指着云天娇直抖,也不叫哥了。

“云老三,你别忙活了,你这闺女是嫁不出去的,准备当一辈子老姑娘吧!”

说完,她一扭身就走,路过门槛还差点绊了一跤。

瞧她这架势,云天娇“哈哈哈”笑的更大声。

谁知一转头,就见自家老子抄起捶衣棒朝她打了过来。

见状,云天娇也不笑了,立马把脚放下,躲到桌子另一边。

“老头,你干啥?”

“干啥?我打你这个不孝女!”

云老三说着就追过去,父女俩你打我躲的围着桌子转起了圈圈。

挨打?云天娇是不服气的。

“打我干啥?我又没说错,她保媒只问钱财,也不问合不合适就硬往一块凑,她害的人还少吗?”

她到底年轻,跑了好一会也不见大喘气。

可云老三就不行了,没多久都扶着桌子跑不动了。

其实云老三不是不知道钱媒婆什么德行。

可他更清楚自家女儿的脾气,跟了谁也不可能吃亏。

“那也比你嫁不出去强!”

见老子坐下了,云天娇也干脆停了脚步。

“老头,我是二十五,又不是快入土,你一天天着什么急?”

“难道她给我介绍什么歪瓜裂枣的,我都要收着?”

云老三结婚晚,生下这独女时已经三十有五。

可怜老伴走的早,女儿才十多岁,就靠他一个人杀猪挣钱拉拔大。

眼看跟她一样年纪的女娃早都结婚生子了,她还在家杀猪劁猪,云老三就急的不行。

“二十五还小啊?你实二十五,虚二十六,毛二十七,晃就三十了!”

说着,云老三就抹了一把心酸泪。

当初给她取名天娇,就是老天赐他娇娇的意思。

好嘛,这不娇倒也罢了,杀猪那麻利劲比他这老子还强一头!

小时候是上树掏鸟蛋,下河捉鱼虾。

七八岁了还光着膀子跟男娃在河里比赛狗刨。

女孩子会的,她不一定会。

可男孩子会的,除了站着尿尿,她都会!

云老三现在都悔死了,当初就不该因为缺人手,就让她碰刀。

这一想,他更是懊悔,直接哭唱了起来。

“老婆子哎,你两腿一蹬是清净了哦,留下我这个孤老头子活着也受罪啊~”

爷俩在家闹的动静不算小,直接惊动了隔壁的孙寡妇。

眼见云老三拿着棒槌,哭的鼻涕眼泪一把,孙寡妇赶紧劝。

“哎呀,三叔,那些人没眼光,你打云娇干啥啊!”

见是她来了,云老三说道:“她平时没个女娃样就算了,今天还把钱媒婆给骂了,这还能落着好吗?”

这话倒是不假,那钱媒婆就是个行走的大喇叭。

嘴皮子利索的很,坏事能给你糊弄好,好事也能给你搅和黄了。

得罪了她,那你这名声就完了。

云天娇原本就已经声名在外,要是再经过钱媒婆的添油加醋,这辈子恐怕真的就要当老姑娘了。

可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

如此,孙寡妇只能继续劝。

“三叔,您就放宽心吧!咱池河镇这么大,还能找不到一个有眼光的小年轻吗?”

“天娇杀猪怎么了,那是吃饭的本事!脾气坏又怎么了,不叫人欺负了咱。”

“您还是顺其自然,别操心了。”

有了孙寡妇的话,云老三的脸色总算是好了点。

完事,孙寡妇又把云天娇给推出门,变了语气。

“你一天天跟你爸犟什么?把他气死了,看谁还来疼你!”

云天娇知道她为自己好,可还是不服。

“我又没说错……”

“哎,行了行了,你没事也出去逛逛,不出去怎么认识小伙子?媒婆不保,咱自己找!”

孙寡妇这话算是说到云天娇心坎里了。

“老头,你瞧好吧!我一准给你找个顶好的女婿回来!”

话音一落,她就出了门,打算去集市上转转。

池河镇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

集市前前后后有几条街,虽说都是老街坊,云天娇也不是全都认识。

正想着中午随便买些吃的垫垫,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吵闹,旁边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云天娇干脆也过去瞧瞧。

“父债子偿,顾砚书,你也是个高材生,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男同事这一看问题大了,这不管是什么缘由,传出去影响都不好。

于是赶忙叫上顾砚书一块拉架。

顾砚书看着这两个女人就头疼的很,压根就不想管。

如果她们都是讲理的人,现在也不会打成这样了。

眼看男同事拉都拉不开她们俩,顾砚书只好大喝一声:“够了!你们都住手!”

这一喊,原本还打的欢的两人也愣住了。

大概是从没见过顾砚书这么凶过,秦苏竟然委屈的直掉眼泪。

“明明就是她先动手的,你朝我喊什么啊?”

张彩霞看着地上被扯掉的卷发,恨的直咬牙。

“我为什么动手,你不清楚吗?在这喊什么怨?!”

两人各自说各自的理,依旧是谁也不让谁。

直听得男同事都跟着头疼了。

“要我说就是打架也该有个打架的原因吧!你们这到底为什么啊?!”

这一说,两人都要看向了顾砚书,很明显就是为了他打架的。

眼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顾砚书干脆直接道:“你们要打架是你们的事,对于你们的情感我已经做了不止一次的回复。”

“我和你们不合适,也从未想过要和你们有未来。”

“至于我的婚姻,和你们毫无关系,更不是你们可以评论的!”

秦苏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

“原来你根本不是他新婚妻子!那你在这装什么?”

现在她也才明白,为什么看见两人打架,顾砚书都不过来阻拦了,因为这根本不是他老婆啊!

张彩霞一直都是滚刀肉的性子,眼下就算是被揭穿了,也是一脸是无所谓。

“是你自己以为的,我又没说!”

这一说,两人又对上了,眼看又要打起来,男同事赶紧上前把她们隔开。

“好了好了,你们看顾医生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们以后就别为这事闹了!”

“另外介入别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法律上也是流氓罪。”

“都是好好的姑娘家,可不能在这事上犯浑!”

男同事到底也年长几岁,说的话也是掷地有声有理有据。

秦苏原本还有很多怨气,这时候想着这些话,也不得不陷入沉思。

她有好的家世,工作也是可以随时调回市里的。

现在为了一个喜欢了几年都没有回应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当街打架,这要是给家中父母知道了,岂不是要气死?

这一想,她白了张彩霞一眼,也没吭声了。

反正这个女人也没有得到顾砚书,光是这么一想,她心里的气也少了一半。

这边,张彩霞可没想那么多了。

她是想拆散顾砚书和云天娇的婚姻,可如果和犯罪牵扯上,她也觉得得不偿失。

如此,也不再和秦苏争执。

看着这场闹剧,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是众说纷纭,议论纷纷。

“两个姑娘,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人家都结婚了,你们还闹什么啊?”

“我也奇了怪了,这正主都不在,你们这些连半点名分都没有的,吵个什么劲呢?”

“还真别说,这小伙子长的实在好看,没几个姑娘看了不喜欢吧!”

“喜欢归喜欢,那也不能这么闹啊!都是姑娘家家的,也不给自己点体面吗?”

……

听着这些话传来,秦苏脸上一阵羞臊。

是啊,人家正主都不在,她和那个泼妇吵什么呢?

真是掉价!

这边,见两人都不再争吵了,顾砚书也没打算再停留,拿着一袋糖果就准备回医院。

可他刚转身,就看见人群里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云天娇又是谁?


“说孙玉莲约你来的,怎么?她约你还要带上儿子和我小姑子吗?”

“长着一张臭嘴,你就什么话都敢说是吧?”

正说着,顾灵美就哭唧唧的从孙玉莲房里出来了。

“大哥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和玉莲姐睡的好好的,怎么就有人踹门呢?”

顾建戎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起来了,现在见小妹在叫自己,便和大哥一块过去安慰。

“没事的,小妹,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二哥我一刀攮死他!”

他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刘三保一眼。

顾砚书摸了摸小妹的头发,“别怕,大哥二哥都在呢!”

原先还有人怀疑云天娇的话,毕竟大家都知道她和孙玉莲交好。

可现在见顾家小妹真的在孙玉莲家里睡觉,一下子也都明白了。

这就是刘三保在故意诬陷孙玉莲。

刘三保也是欺软怕硬的,眼见云家现在多了两个男丁,一时间也不敢污蔑了。

但看向孙玉莲的眼神,还是带着威胁。

“孙玉莲,你也别瞧不起我,你要是不跟我,这辈子你就什么男人都别想跟了!”

“我缠都缠定你!”

这话一说,下一秒脸上又挨了一鞋底。

“啪——”

这一下,云天娇可是使足了力道,把他嘴都给打流血了。

“都这时候了,还敢狂呢?没事,明天咱们去派出所狂!我倒要看看是谁说让你来找孙玉莲搞对象的!”

刘三保虽然在这敢耍无赖,可一听说要去派出所,立马就怂了。

“我不去!你凭什么要我去派出所?我一没偷二没抢!”

云天娇可不管这些,又抬脚踹了他一下。

“你半夜三更翻我家墙头,就是图谋不轨!”

“你夜半踢寡妇门,就是流氓罪!搞不好你后面几十年都有饭吃了。”

刘三保越听越是害怕,“你放了我,我就这一次,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不能消停吗?”

云天娇哼哼的两声:“可别,你犯的是法,得让人民警察来处理,我们可没权利放!”

说着,她又检查了一下捆刘三保的绳子,生怕他回头再跑了。

眼见他这般,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把这害人的狗东西鞋脱了,看他还能不能跑?”

现在大家都明白了,是刘三保混蛋,于是刚有人这么说,就立刻有人过来把他鞋脱掉扔到了一边。

现在还没出正月,也正是倒春寒冷的时候。

没了鞋子,刘三保没一会就冻的直哆嗦了。

最后大家商议着,挑了两三个青年留下看着刘三保,等天亮了就扭送他去派出所。

热闹看完,大家便各回各家继续休息。

翌日一早,云天娇安排三个看守的青年吃了饭后,便将已经快冻傻的刘三保送去了派出所。

原本还嘴硬的刘三保,到了派出所后,被警察一番审讯后,立马就招了!

刘三保挨了半夜的冻,到了派出所是又冷又饿,身上还一会冷一会热的。

实在难受的不行,他也没心思辩解,便一股脑的全交代了。

事情正如云天娇猜想的一样,钱媒婆见孙玉莲不同意她介绍的刘三保,便给刘三保出了主意。

说是孙玉莲反正是个寡妇了,又不是什么小姑娘。

叫他半夜三更到她家,只要进了屋,她一个寡妇人家就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到时候,由不得孙玉莲不从了他。

说到这里,估计是受了凉的刘三保,一个劲的干呕。

“我……我已经全说了,你们能放了我吗?”


“你……”

见他还不吃,又问,云天娇伸手比出了食指。

“嘘,快点吃,早点关灯躺下。”

顾砚书一听,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脸也不自觉的红了。

说起来,昨天是他们的新婚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砚书其实是不急的,觉得有些事可以慢慢来。

不过如果云天娇有需要的话,他作为丈夫是有义务满足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更是红到要滴血了。

只不过因为他一直埋头吃饭,没被云天娇发现。

一顿饭在云天娇催促下,顾砚书也很快就吃完了。

紧接着他又被催着洗漱,回房上了床。

本以为自己上床了,云天娇也会上来休息的,可谁知她却关了灯,悄悄的猫在了房门边。

这一幕看的顾砚书有些不明所以。

“你……你这是要干啥?”

黑暗中,云天娇又对着他“嘘”了一声,然后悄声道:“不要说话。”

她越是不说,顾砚书就越是不解。

但心里也明白,自己刚刚吃饭那会似乎是误会了。

这一想,他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就在这时,云天娇又悄悄的摸到了床边,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一捆绳子。

顾砚书:“你这……”

云天娇抬手捂住他的嘴,“嘘嘘,别大声,等会有人会来,你要帮我把他给按住,明白吗?”

顾砚书正想问她怎么知道会有人来,就感觉自己的嘴被她给轻轻捂住了。

她的手心不是很软,却很温热,按在他的唇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触感。

甚至还有种喉间发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口水吞咽。

可也就是这个抿唇的动作,又让他的唇和她的手心的接触面积更多一点。

更是有种像是在故意亲她手心的意味。

也就是这一下,云天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回了手。

正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顾不了那么多,她小声道:

“注意,他来了。”

没一会,那脚步声就往孙玉莲住的那屋去,然后停顿了一会,就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

这声音不大,一般人睡熟了都未必能听见。

可云天娇和顾砚书还没睡,就听的尤为清楚。

眼见敲门没回应,那人又敲了起来。

云天娇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悄悄的拉开门,从房门边抓起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冲了出去。

顾砚书见状,生怕她遇到危险,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跟着跑出去。

可还没追上她,就听见她在大喊:“抓流氓啊!抓流氓!”

她这一喊,原本还在敲门的人瞬间惊到了,转身就要跑。

谁知刚动步,一只脚就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

再一挣扎,人就摔倒在地。

云天娇一看人倒下了,立马举着棍子就朝身上打去。

一边打还一边骂,“叫你踢寡妇门!叫你不学好!叫你耍流氓!”

那人被打的嗷嗷直叫,反抗不了,又跑不掉,只能在地上直打滚。

这时,孙玉莲家里的灯亮了。

她把门一打开,就提了一个尿桶出来,直接泼到了那人的脸上。

“老娘的门,你也敢踢!明天就送你去局子!”

顾砚书拿着电筒,看着被两个女人打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许是动静太大,很快周围的邻居也都起来了。

见云家这边灯火通明,还有叫骂声,便都围了过来。

“老三叔,这大晚上的吵吵叫,咋回事啊?”

云老三也有些懵,等他听到动静起来时,这人就已经被自家闺女和孙玉莲打倒在地了。


云天娇本来是打算自己拉车的,不过没等她将绳子挎在肩上,顾砚书就闷不吭声的抓住了板车的把手。

如此,云天娇也没和他抢,就走在板车一边,跟着推。

顾建戎已经十七了,是个半大小子,见大哥拉车,他就在后面推。

顾灵美最小,也有十四了,就待在另一边跟着推车。

四个人一块使力,就算是土路,也没费多大劲就把东西都给带回来。

眼看要到家了,云天娇一眼就瞄见待在大门外等着的老子,便大声招呼了一下。

“老头,我们回来了。”

云老三其实早就看见那车边的闺女了,也猜到前面低头拉车的可能就是新女婿。

虽说他一直都催着女儿找婆家,可真等女儿把人带回来,他到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招呼了。

经过女儿这么一喊,他赶紧丢了手里抽掉大半烟,连忙迎上去。

“哎哎,回来啦~”

云老三嘴里应着声,人已经走到顾砚书身边,帮着拉车进院。

眼睛也没忘记往顾砚书的脸上瞧。

这一看,还真就满意的不行。

这模样身高在池河镇那绝对是万中无一的!

那以后生了娃指定好看!

而且还是个大学生,这次闺女总算是办了件让他挑不出毛病的事了。

只是这旁边怎么还有两个半大孩子啊?

正想着,车已经被几人合力推进了院子。

这时,云天娇才喘着气朝顾砚书介绍道:“这就是我爸。”

刚刚在院外时,顾砚书就已经知道了。

当云家爸爸过来帮着推车时,他整个人都紧张的不行,甚至都没敢抬眼看人家一下。

眼下云天娇已经做了介绍,他也不能再拘着了。

可这要他才见面就叫“爸”,他有些张不开嘴。

嘴巴动了几下,他还放在车把上的手都冒了汗,急的脸也红了。

云老三一看这架势,也猜出他现在什么想法了。

说着,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进了这家门,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热情让顾砚书脸上的拘谨少了一些,想到刚刚没给人家反应,他还是有些歉意的。

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喊了一声,“爸。”

云老三没想到,这个大学生真的叫自己“爸”了,这一声比她闺女叫的还让他舒心。

愣怔了一下后,他连忙应声:“哎,哎……”

云天娇一看这两人的样子就有些想笑,不过还没等她说话,板车旁边的顾灵美也跟着叫了一声。

“爸。”

“啊?”这下云老三真的愣住了,这女娃娃怎么也这样叫自己啊?

别说他了,就是顾砚书和云天娇也挺惊讶的。

这时,车后面的顾建戎走了过来,皱眉看了眼自己妹妹。

“咱们俩不用叫‘爸’,”说着他看向了云老三,恭敬的称呼道:“云大叔。”

顾灵美抓着花布书包的带子,紧张的看了眼云天娇,像是怕惹她生气一样。

眼下听了自家二哥的话,便立马跟着叫:“云大叔好。”

云老三一听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好,那个顾……”

见老头还不知道顾砚书的名字,云天娇又介绍了一下。

“爸,他叫顾砚书,这两个小的是他弟弟妹妹。”

至于叫什么,云天娇自己也不知道。

“顾家现在就他们仨了,我就让他们都过来住。”

云老三听完呼了口气,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总不能把家里最大的拉家里来,把两个小的,扔了不管啊?

这也不合情理。

“来就来呗,反正家里屋子多。”

这一说,顾建戎和顾灵美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神情,顿时轻松了很多。

虽然都还没成年,但他们也知道,没哪家大哥大姐结婚,还带着弟弟妹妹的。

尤其是像他们大哥,还是因为债务才结的婚。

且不说他们了,就是顾砚书也突然松了口气。

他才正式工作不到一个月,手里没钱,也没办法安置弟妹。

眼下带过来也是无奈之举。

所幸,云家爸爸没说什么,要不然他这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谢谢你。”

此时,云老三的话缓解了他路上直到这里的担忧,他现在也只能嘴上说声“谢谢”了。

云老三听了摘了帽子挠了挠头,“害,刚刚都说是一家人了,这还说什么‘谢’啊?别见外。”

云天娇见老头和顾家三人处的还行,心里也得劲了。

“你们先把东西搬到堂屋去,我来做饭。”

说起来,她都跑了一天,眼看要日落西山了,她午饭都还没搞到嘴呢!

想到顾砚书也跟自己差不多,那顾家两个小的肯定也是没吃。

这一来,她更得赶紧做饭。

风风火火的刚走到门口,就闻见厨房里传来了菜香味。

系着围裙的孙寡妇见她来了,立马笑眯眯的迎过来。

“你可把人带回来了,再不回来老三叔还以为你被人拐了呢?”

说着,她还伸头往院子看了看。

“呀,长的真俊!个还这么高,我就知道你吃不了亏的。”

听孙寡妇这么一说,云天娇心里也挺得意。

“那是,要不然我能把他招回来?”

孙寡妇笑看了她一眼,“你也别忙活了,我帮你饭做好了。”

说着就揭开了大锅盖,只见煮好的米饭上,放了几个菜碟。

里面有做好的红烧鸡,蒸好的香肠咸肉。

打开另一个锅盖,里面是一锅咸蹄膀炖黄豆。

再有就是碗橱里,她凉拌的一个小菜,和一碟油炸花生米。

眼见饭都做好了,云天娇一把搂过孙寡妇。

“谢谢你啊,我的玉莲姐。”

孙玉莲笑着白她一眼,“咱这都什么关系啊,糟客气啥?再说了,这都是你家的东西,我晚上还要留下吃一顿呢!”

如此,云天娇也没再和她客气。

“你肯定要留下吃饭啊!今天可是我大喜日子呢!”

说着朝她眨眨眼,就端着脸盆打了热水又来到院子里。

顾家三人的东西也不算多,就这么一会,已经搬的差不多了。

这时顾建戎和顾灵美还站在院子看云家的这四间大瓦房,那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羡慕。

当初跟爸妈在镇外住的时候,他们一家五口除了没回来的大哥,都挤在一间茅草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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