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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傅南川盛念全文免费

波波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病房内。上一秒还没什么精神的傅淮珏一见到儿媳立刻坐了起来,冲着她挥手。“眠眠!你终于来了,快来到爸这边坐下。”盛念下意识转变为曾经那个乖巧模样,坐在了离病床最近的凳子上。“爸......您觉得怎么样?怎么突然住院来了。”盛念流露出担忧,现在这种时候她也顾不上去纠结那些称呼。“爸舒服多了,还不是被这个臭小子气的,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傅淮珏拉住她的手,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焦虑,“眠眠,你们没离婚吧?”病房似乎变得异常安静,盛念抿了抿薄唇,还是准备如实诉说:“我跟南川已经离婚了,爸......我得改口叫您伯父或者傅先生了。”“这个臭小子!”傅淮珏立刻瞪向他,眼底的焦虑此时肆无忌惮的流露出来,情绪也越发激动。盛念心中一惊,立刻起身扶住他,“爸,...

主角:傅南川盛念   更新:2024-11-26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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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川盛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傅南川盛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波波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房内。上一秒还没什么精神的傅淮珏一见到儿媳立刻坐了起来,冲着她挥手。“眠眠!你终于来了,快来到爸这边坐下。”盛念下意识转变为曾经那个乖巧模样,坐在了离病床最近的凳子上。“爸......您觉得怎么样?怎么突然住院来了。”盛念流露出担忧,现在这种时候她也顾不上去纠结那些称呼。“爸舒服多了,还不是被这个臭小子气的,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傅淮珏拉住她的手,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焦虑,“眠眠,你们没离婚吧?”病房似乎变得异常安静,盛念抿了抿薄唇,还是准备如实诉说:“我跟南川已经离婚了,爸......我得改口叫您伯父或者傅先生了。”“这个臭小子!”傅淮珏立刻瞪向他,眼底的焦虑此时肆无忌惮的流露出来,情绪也越发激动。盛念心中一惊,立刻起身扶住他,“爸,...

《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傅南川盛念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病房内。
上一秒还没什么精神的傅淮珏一见到儿媳立刻坐了起来,冲着她挥手。
“眠眠!你终于来了,快来到爸这边坐下。”
盛念下意识转变为曾经那个乖巧模样,坐在了离病床最近的凳子上。
“爸......您觉得怎么样?怎么突然住院来了。”
盛念流露出担忧,现在这种时候她也顾不上去纠结那些称呼。
“爸舒服多了,还不是被这个臭小子气的,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傅淮珏拉住她的手,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焦虑,“眠眠,你们没离婚吧?”
病房似乎变得异常安静,盛念抿了抿薄唇,还是准备如实诉说:“我跟南川已经离婚了,爸......我得改口叫您伯父或者傅先生了。”
“这个臭小子!”傅淮珏立刻瞪向他,眼底的焦虑此时肆无忌惮的流露出来,情绪也越发激动。
盛念心中一惊,立刻起身扶住他,“爸,您不能激动啊,您听我好好说。”
这次傅淮珏之所以进医院正是因为心脏的问题,这种时候最受不了刺激,盛念有点后悔刚刚应下。
但这种事情要瞒也是瞒不住的......
傅南川又被骂了好几句,只敢默默承受。
“爸,您别生气,离婚这件事是我跟南川达成的共识,我们没办法给彼此幸福,拖着在一起也不好的。”盛念语气十分的轻缓,不断地安抚着傅淮珏的情绪。
傅南川喉间骤然一紧,听着这些话下意识想要反驳。
那个无数次向他表白,追着他的女人竟然能如此平静地评价两个人的婚姻。
就像是......对他丝毫没有感情一样。
难道林眠之前对自己的感情都是假的?
“眠眠,爸知道这些年混账小子忽视你了,但在爸心中只认你这一个儿媳,你能不能再最后给他一个机会?”
傅淮珏没有了往日得威严模样,十分温柔地说着这些话。
“爸,这不是南川一个人的原因,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尝试过了,现在分开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结果。”
盛念微微敛眸,遮掩住微不可查的感伤,“爸您一定要好好调养身体,也别怪南川,他也为婚姻付出了很多。”
毕竟,他一直想娶的人都是叶栀,将她逼走再跟叶栀结婚不正是他做的努力吗?
傅南川微微走神,发现眼前的女人像是蒙了层雾气般让他捉摸不透。
这些柔和的话几乎是她曾经的样子,却让他没办法将两个人完全重叠。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傅淮珏伤痛欲绝,已然再没有刚刚的气势。
盛念沉默不语。
“眠眠,在爸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儿媳,爸也支持你追求幸福,但你最后在照顾爸爸几天好不好?”
傅淮珏面带苦楚,十分不舍。
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傅南川终于靠近,嗓音低沉带着点哑:“爸,我跟她已经离婚,她留在这不合适,阿栀也来看您了,我跟阿栀来照顾你吧。”
“不合适?”傅淮珏瞬间炸毛,仿佛刚刚得悲伤模样不存在,一把抓起旁边的抱枕砸去,“你还好意思提起那个管家的女儿?你,你是要气死我?”
叶栀是傅家管家的女儿,因为年纪相仿所以从小跟傅南川一同长大。
想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从那时就已经开始。
盛念担心傅淮珏情绪太过于激动,连忙又劝了几声。
“都不省心,一个个都不省心,我唯一喜欢的孩子还被你逼走了,混账小子你要还想要我这个爹再多活两年,你就给我好好把眠眠追回来!”
傅淮珏敲打着病床,又气又悲伤。
......
病房外,叶栀简单包扎后便坐在门口焦急地等待,时不时地起身盯着紧闭的房门。
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的隔音杠杠的,离得这样近她愣是一句话都没听到。
恰在此时,房门终于打开,盛念在最前面出来。
简短的对视,叶栀从她的眸中看到了各种复杂神色,在两者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故意撞了过去紧跟着往旁边倒去。
“哎呦!”
叶栀吃痛娇嗔,直接挡住盛念的路摔了下去。
倏然,啪地一声脆响。
叶栀脖子上的吊坠扣在地上,应声摔成碎渣!
“阿栀!你怎么了?”
远处的拐角处俨然出现位打扮浮夸华丽的中年女人,面色慌张得盯着叶栀,快速地朝着这边走来,佩戴得华贵饰品也随着抖动。
盛念脚步顿住,不掩嫌弃得看向突然出现的唐亦如。
这是傅南川的继母,在傅家时一直针对她。
“伯母,您怎么来了......”叶栀眼中含泪,紧跟着喊疼。
傅南川箭步前去,试图将叶栀拉起。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阿栀怎么倒在地上了,南川你还不快将她抱起来?”唐亦如惊慌失色地喊道,一边指挥着。
盛念嘴角抽搐,冷凝着眼下闹剧,强忍着不上去踹两脚的冲动。
某人是蠢蛋吗?这矫揉造作得演技也能被骗得团团转?
“阿稚,有没有摔疼哪里?”
叶栀躲进傅南川的怀中,瞳孔都怕得颤抖,“南川哥哥,林小姐,她,她推了我!”
傅南川微拧着眉,肆无忌惮得看向盛念,眸光内情绪复杂。
冰冷视线扫过来后,盛念知道自己不能再接着看戏。
“喂喂,同样的招数用两遍是不是太没新意?你确定是我推了你?”盛念双臂抱胸,从容不迫得扬了扬下巴。
她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傅南川喜欢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如果不是你推得我,好端端得我会摔倒吗?”叶栀抱着傅南川的胳膊,怯生生得瞪了她一眼。
“那可不一定喽,谁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疾,就是会平白无故往别人面前跌倒,正巧在医院不如你去挂个号?”
“你,你!”叶栀脸颊通红,伸手指着她,连音量都抬高了不少,“上次你害得我手成这样,这次你还想抵赖吗?”
盛念被气笑,淡淡扫了眼众人,“你这是想讹钱啊?你家要破产了,去街上要饭啊!在这里碰瓷,你脑子进水了!”

盛璟快步过来,手里抱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身体虽然能出院,但还是需要补充营养,这些药回去你一定要记得吃......”自家哥哥来了,盛念自然没兴趣再把注意力放到傅南川和叶栀身上了。
她翻了翻盛璟怀里抱着的药袋子,简直无力吐槽:“你确定我需要喝脑白金和这个什么......鹿茸酒?!”
盛璟一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多补补总没错处吧?”
盛念:“......”
她这个哥哥,虽然在商业上堪称奇才,但在其他方面,说他是个白痴,都高估了。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盛璟笑道,“今晚的菜都是盛律亲手做的,盛禹那小子前段时间从法国带了瓶红酒,说是拍卖会拿下来的,我把它偷出来给你喝。”
盛念哭笑不得:“好好好。”
她一边和盛璟说话,一边往外走,手腕却冷不防被一把扣住了。
傅南川表情阴沉,吐字冷寒:“你不觉得,你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他和盛璟之前虽有过几次合作,但对方并未直接出面,只是没想到,林眠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不知什么时候,竟和盛家的二少爷有了关系。
而自从盛璟过来,她就再也没有分给自己一个眼神,仿佛他站在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找解释?”
盛念停住脚步,眸光淡淡:“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啊,离婚了。”
盛璟在一旁帮腔,他心下不爽,有心将这个甩了自己妹妹的睁眼瞎揍一顿,但盛念按住了他的衣袖,明摆着是让他不要插手的意思。
傅南川没有错过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小动作,一时间心下那股燥意更盛:“这几天没有音讯,就是和他呆在一起吧?”
盛念懒洋洋的应声:“是啊。”
傅南川呼吸一窒,冷声道:“我们虽然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但还没有办手续,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找下家,将傅家颜面置于何地?”
盛念一愣,反应过来是傅南川误会了她和盛璟的关系,顿时更觉讽刺。
“你有什么什么资格说我啊。”
她视线在叶栀身上一掠,“毕竟,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就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的是你又不是我。”
傅南川眸色狠狠沉了沉,不待说话,叶栀已经哭出了声。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林小姐,你,你误会了,我和南川哥哥发乎情止乎礼,绝对没有半点逾越的行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盛璟目瞪口呆。
他第一次见有人能将婚内出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看向傅南川的眼神更加复杂。
这人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吧,放着他妹妹看不上,非得去找这么个白莲花?
还是说,傅南川是婚内面对自己完美的老婆太有压力了,所以要去找个蠢货调节一下?
盛念无声的呼出口气,觉得和傅南川再多呆片刻都是浪费时间。
“傅先生,关于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你应该也看到了。”
她淡淡道,“至于离婚手续,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去办,不过,还是越快越好。”
“还有这个,”盛念又随手从盛璟那一大堆药里扒拉出一盒,丢到了叶栀手里:“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了。”
傅南川下意识的低眼去看,当看到包装上显眼的“壮阳补肾鹿茸酒”几个字时,脸色登时黑得可怕。
再抬头时,盛念已经和盛璟走远了。
车子停靠在盛家老宅门前,盛念推开门,刚迈进去一步,“砰”的一声响,礼花彩带当空炸开,纷纷洒洒的落了下来。
“念念乖宝!”
盛鹤山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难掩喜色,又带了几分责备,“你还知道回来啊,三年来都不知道回来看看!就知道跟着傅南川屁股后面跑!”
盛念扯下头上挂着的彩带,闻言,忍不住自嘲一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她扑上去一把抱住了盛鹤山的手臂,脸颊贴着蹭了蹭:“爸!我好想你啊!”
盛鹤山抱了抱女儿,眼圈红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好了,先吃饭吧。”
盛律解下围裙从厨房探头,“爸,念念刚出院,身体还虚弱着呢,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盛念笑着应声,手机突然震了震,是傅南川打来的电话。
她面不改色的直接摁断,又发了条短信过去。
“若是离婚手续的话,直接发个时间过来就行。”
医院内,傅南川看着那一条简简单单的信息,眉心拧得死紧。
自从那场车祸后,自己这个妻子,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或者说,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原本的自己?
傅南川闭了闭眼睛,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林眠的时候。
她自一场海难中救下了傅老爷子,傅老爷子感念她的救命之恩,问她想要什么,她说自己无处可去,就将她带回了傅家。
再后来,她就成了自己的妻子。
恍然回头,傅南川才发现,这三年时间,他对林眠这个人,竟是半点都不了解。
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她的身世,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盛璟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关系又好到了哪一步。
一想到这里,傅南川心口像是被堵住了,满腔燥火无处发泄。
“南川哥哥?”
耳边响起娇柔女声,傅南川抬眼,看到叶栀忐忑的脸。
“你在想什么?”
叶栀眼角余光瞥到傅南川手机屏幕,触及林眠发来的那条短信时,不出声的掐紧了掌心。
没想到,那场车祸没能要了那个贱人的命,那个司机还真是废物。
不过,傅南川总归是已经和她离婚了。
叶栀含着泪,语气难过:“对不起,南川哥哥,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和盛小姐吵成这个样子,她应该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和你赌气,要不然我去找她道个歉吧。”
傅南川回过神,神色稍稍柔和了几分:“不用,我和她都要离婚了,你又何必把自己送到她面前自取其辱。”

“傅南川!”傅淮珏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一顿直直得朝着座椅上倒去。
助理一惊,手忙脚乱的喊人进来将傅淮珏送往医院。
一时之间,屋内乱作一团。
助理急叫:“傅总,您体谅体谅老爷子,快把夫人叫回来吧!”
傅南川沉默着打开手机,再次忽视叶栀打来的号码,从通讯录里翻找出许久没有拨通的号码。
在一片混乱中,他终于咬牙播下号码。
紧跟着,一阵规律的声响后便是被挂断的忙音。
林眠不仅无缝衔接了盛璟?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曾经她可都是求着他打电话!
“林、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紧步跟上人群。
......
与此同时,盛念换了身休闲服饰,简单的将头发挽起,在门口等待着盛璟。
“真去中医馆?”盛璟手中拎着跟他气质极度不符的女士挎包,自然的走到面前为她打开车门。
盛念长腿一跨,系好安全带,眉头上扬:“当然。”
等到盛璟上来后,她才缓缓开口,“比起咱家那中心医院,我还是喜欢中医馆,人少清净。”
盛璟将她的包小心放好,才发动车子,“确实适合你,只是这些年中医馆没什么营收,本想过两年闭馆呢。”
“嘶——”盛念蹙眉。
车子猛地刹车,盛璟顿时紧张的看向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快速眨了眨眼睛,盛念捂住了心口,故作可怜,“疼,心疼,心真的疼啊!”
她没回家的这三年里,中医馆怎么就能落寞成即将要闭馆的地步呢?
她眯起眼眸,纤纤玉手按在盛璟的手背上,表情却郑重到像发毒誓,“哥,你就是这样照看爷爷的医馆吗?你忘了盛家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盛家是靠她爷爷那代人从中医馆发家,慢慢有了现在遍布各业的盛氏集团。
奈何这几十年里,就出了盛念这一个带天赋的好苗子,从小也愿意泡在草药堆里,年纪轻轻便成了名誉天下的中医圣手!
后来盛鹤山将重心放在其他领域,便将中医馆留给盛念随便打理,那几年中医馆声名在外不少人不远千里前来看病。
没曾想三年过去,中医馆竟然落魄成这样。
“我大哥呢?他去哪里了?”盛念收回手,玩笑般的发着薄怒,双手环胸一副找他算账的样子。
盛璟摇摇头,知道她不过是在玩笑,俊逸的眉宇间溢满了宠溺而重新发动车子。
“大哥在中心医院,你这位现代神医消失匿迹后,医馆又像从前那样死气沉沉,我还以为你对那里没感情。”
盛念轻哼一声,越发无法无天。
超跑七拐八拐得最终还是没能开进胡同,只能在附近找了停车场。
二人步行一路闲聊,直到来到医馆门口。
古生古色的建筑下,站了一群人,最前面的上了年纪的老中医看见盛念时眼眶瞬间积攒起泪光。
“念念啊,你终于回来了。”
“徐伯伯!”盛念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徐松的双手,倏然迅速反转,指尖已经搭在对方脉上。
“嗯......大伯你身体又康健了不少啊,我给你开的方子还在吃吗?”
后面三五个较为年轻的学徒惊得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跟他们差不多几岁的女人。
紧跟着,他们这位德高望重的徐师父缓缓点头,“吃着呢,你能回来我高兴啊,只是这医馆......”
说着说着,语气已经变得愧疚。
盛念知道他想说什么,刚要打断安慰,旁边一对母子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毫无征兆的哭诉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无良医馆开药吃坏我家娃娃啊!大家快来看这黑心医馆!”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直接痛哭,瞬间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这里虽然是小胡同,但过往的人多得很,又是大门口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徐松作为现在负责医馆的人,立刻上前询问,奈何气势不足被反咬一口。
“就是你!还说什么是名医!就是你开的药方让我家崽吃的吐坏了胃!”
更多得路人驻足,盛念拧着绣眉,默默按住了盛璟独自上前。
她瞧着被抱着的孩子脸色苍白情况很重,这样闹下去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式。
“你,你做什么?”女人一把拍开盛念的手,洁白的皮肤上立刻渗出红。
盛璟心疼的要阻止,被盛念淡淡安抚看了一眼。
“女士,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如果真的是我们医馆药方吃出来的问题我们会全权负责,但还请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先。”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吵,如果这次的事情不解决掉,医馆估计真离闭馆不远。
“你是谁啊你?你说看我家孩子就看?”女人上下打量着盛念,见她实在不像是懂得医术的人,心中难免更多了几分怀疑。
背后站着的几个学徒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她不是医馆的人,女人瞬间又被刺激到!
“大家快看这个破地方,随便拉了个人都要给我娃治病,这样的地方真的能治好人吗?”
盛念极力保持微笑,站直了身子,同时也是解答路人的疑惑。
“我是今天刚到任的医师,现在诊断出她的孩子情况严重需要立刻治疗,至于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还需要再调查。”
说完后,她朝着徐松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默契的交代人去里面搬来了设施。
周边议论声不停,女人也被舆论逼着只能让盛念治疗试试。
男孩被抬到临时推床上,盛念把脉后直接针灸治疗。
“你行不行啊?要是扎坏了我家孩子谁负责?”女人还在旁边大吼。
被影响到的盛念眉眼一蹙,毫不掩饰冷意得瞪向她,“闭嘴。”
莫名的威压蔓延开来,女人愣住后接连着围观的路人也纷纷屏气凝神。
几处穴位针灸过后,男孩逐渐精神了不少,也有了力气开口:“妈,我,我好受多了......”
女人眼眶渐湿,见到有效又怕自己影响到治疗而不敢出声。
周围人都惊愕又敬佩的看着盛念。
这么美,医术还这么好!
真的太牛了!

“林眠,我们离婚。”
窗外大雪纷飞,房间内开着暖气,但林眠的心脏却在面前男人毫无温度的嗓音下,冷得彻底。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川......你在说什么?”
而傅南川只是不耐的微微拧眉,没有再重复一遍,直接将离婚协议书丢到了桌子上,语气透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淡漠:“我已经签好字了,希望你不要浪费时间。”
林眠猝然睁大了眸子。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沿,半晌才哑声问出几个字:“为什么?”
傅南川表情更冷,似乎是觉得她这个问题相当荒谬。
“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娶你,是爷爷的意思,若不是爷爷坚持,我根本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视线沉沉落在林眠身上,说:“你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在爷爷的庇护下,享受了这么多年衣食无忧的生活,也够本了。”
林眠脸色一白。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亏待你。”
傅南川手指点在协议书财产分割的那部分上,一字字都像是要戳进林眠心口内,“这五百万和南环的一套公寓,就当做是给你的离婚补偿。”
他加重了语气,继续道:“但傅家的家产,你也不要肖想。”
林眠听明白了傅南川的意思。
她涩然扯了扯唇角:“你是觉得,我和你结婚,是为了傅家的钱?”
傅南川眸光沉暗,反问她:“不然呢?”
林眠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
她嫁给他,是因为她喜欢他,这么多年。
爱他早就成了她的习惯,但这些喜欢,在傅南川这样一句反问中,显得太过可笑。
房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门外响起娇柔的女声:“南川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林眠蓦地抬头,听出这个声音属于谁。
傅南川的青梅竹马,傅家管家的女儿,叶栀。
傅南川冷凝眉眼柔和下去几分,站起身来:“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签好字了。”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
掩上房门的刹那,林眠看到长相娇俏的女孩子挽住了傅南川的手臂,语调娇软:“怎么不是你来接我?我等了你好久呢。”
林眠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她垂眼,目光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末尾“傅南川”三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早就该有预感的。
从半个月前,叶栀回国,傅南川亲自去机场接她,被记者拍到照片登在报道上时,就该知道的。
那张照片里,傅南川亲自牵着叶栀下车,撑着伞遮在她头顶,那神色间的柔和妥帖,是她从未见过的。
林眠眼眶通红,手指不住的发抖,终于还是拿起了那支笔。
这一场婚姻,终究是她输了。
今天是傅老爷子停灵七天即将下葬的日子,林眠下楼时,迎面正撞上叶栀。
“啊,盛小姐。”
叶栀一身黑裙,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微笑,“好久不见。”
林眠和叶栀没什么话好说,抬步从她身边越过去,手腕却被抓住了。
“要去找南川哥哥?”
林眠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叶栀,眸色一片冷清:“放手。”
叶栀却非但没松开手,反而加大了力道,指甲直直陷进林眠皮肤:“南川哥哥在前厅招待来吊唁的客人呢,没空理你,你找他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林眠开口,声音微哑,“但爷爷对我恩重如山,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这和你,应该没有关系。”
叶栀眼底掠过一抹诡谲光芒,扬唇嫣然一笑:“好啊,那你去吧。”
话音落地,她猛地松了手,将林眠往后一推!
林眠踉跄着向后摔去,本能的扶住桌台才不至于跌倒,而当她刚刚站稳,耳边便传来叶栀的尖叫。
“啊——!”
叶栀整个人摔倒在地,一只手不偏不倚摁在了祭台前的火盆里!
她痛呼着将手从滚烫火盆里拿出来,但未烧尽的纸钱已经在那只手上燎起了大片水泡,有些地方甚至被烫脱了皮,一眼看过去,只觉触目惊心。
“阿栀!”
傅南川一把推开门大步走进来,看到叶栀惨不忍睹的手,瞳孔紧缩。
叶栀脸色惨白,冷汗不住的顺着额角滑落下来,她忍着疼靠在傅南川身上,说:“盛小姐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林眠站在原地,一时间手脚冰凉:“不是的,南川,是她自己——”
“闭嘴。”
傅南川一手将叶栀护在自己怀里,神色间尽是厌恶:“你若是不想离婚,可以和我直说,而不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伤害阿栀。”
“今天是爷爷的葬礼,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我也不会允许你再留在这里,继续伤害阿栀。”
傅南川冷然道,“那栋公寓已经装修好了,你现在就搬过去。”
林眠被几个佣人按住手脚,不顾她的反抗,从后门强硬的拖到了车上。
“南川!南川!”
林眠嘶哑着嗓子叫傅南川的名字,雪下得极大,她身上几乎全被雪水浸湿,冷意蚀骨,见她还在挣扎,司机干脆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林眠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给老子安分点!”
司机抓着她的头发大骂,“还以为你是傅家少夫人呢!落水狗都不如!你以为傅总真把你当回事吗!”
车子缓缓发动,林眠被丢在后座,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到车窗外景色不断倒退,却是越发偏僻,这根本不是去南环的路!
他要带她去哪?
“停车!快停车!”
林眠嘶声叫着,而司机只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神阴鹜:“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我告诉你,这都是傅总的安排......”
司机话未说完,车胎在结冰的路上猛地打滑,他急忙去踩刹车,却毫无反应!
被人动过手脚了?!
“碰——!”
震天彻地的巨响中,车子失去了控制,重重撞上了路边护栏!

林眠梦到了第一次见到傅南川的时候。
她跟在傅老爷子身后走进大门,那年傅南川不过十五岁,但眉目间已经有了成年后精致的影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而紧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在急速碎裂,傅南川的面容明明灭灭,最终定格在,他抱着叶栀,厌恶眼神看过来的那一瞬间。
她猛地惊醒,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睁眼看到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
“醒了醒了!”
身侧传来欣喜若狂的男声,林眠转眸,看到身旁早已围满了一大堆人。
挤在最前面的男人激动得眼圈都红了,连声问她:“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二哥。”
林眠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
她环顾了一圈身边围着的人,自己三个哥哥都到了,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紧张。
盛璟连连点头:“念念,你现在先别说话了,止痛药药效刚过,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刚刚手术完毕,还需要静养。”
他话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是盛家大哥盛禹:“你吵成这样,还想念念怎么静养?还不都赶紧出去!”
听到这个许久没有人提起过的名字,林眠眼眶干涩得厉害。
离家三年,她终于回来了。
她也不再是傅南川眼中无父无母的孤女,而是百年世家盛家唯一的大小姐,盛念。
为了这一场婚姻,她隐姓埋名在傅南川身边守了三年,却不曾想,最终换来的,却是傅南川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傅南川派去送她的那辆车出了车祸,司机当场没了命,她拼着最后一口气从车里爬出来,晕倒在了路边。
而在最后一刻,她听到司机不敢相信的惨叫,说刹车出了问题。
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周围嘈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去,盛璟满面担忧的看着她,问:“念念,你还要回去傅南川那吗?”
盛念自嘲的笑了一笑,吐出的字眼却是疲惫到了极点:“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我还要回去参加他和叶栀的婚礼不成?”
话音落地,病房倏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晌,盛璟才低低骂了一句:“傅南川那个王八蛋!”
他一拍盛念的肩,道:“念念不怕,是那混账玩意眼瞎,跟你没关系,他敢这么对你,回头二哥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盛家几个兄弟对视一眼,难得达成了一致。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从车祸现场被捡回来时,屏幕已经碎成了蜘蛛网,没想到还能用。
盛念瞥了一眼,上面跳动着的,赫然是傅南川的名字。
不等她动作,盛律已经一把将手机拿了过去,眉目间顿时涌上戾气:“这混蛋还敢给你打电话?”
盛念知道自己这个三哥脾气最为火爆,急忙抓住他的衣袖,免得他再把自己这个已经破破烂烂的手机给扔出去。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盛念垂眼,“不用理他就行。”
傅南川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应该已经得到了车祸的消息,知道她不仅没死,反而还不见了行踪。
他应该会,很失望吧。
那个电话没能打通,傅南川锲而不舍的又打了几个过来,最后被不耐烦的盛律干脆的拉进了黑名单。
盛禹俯身给盛念盖好被子,温声道:“你先好好休息,医生说,你这些年亏了气血,回头我再写个方子,好好的给你补一补。”
盛念扬起一抹浅笑,点了点头:“那谢谢大哥了。”
她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直到身上最后一处破皮也恢复如初,才被批准出院。
出院那天是盛璟来接,一路上嘴没停过:“真的没事了?要不还是再住几天,再彻底的检查一下——”
“我真好了!”
盛念无奈,“你妹妹我又不是什么玻璃娃娃,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赶紧去办出院手续!”
盛璟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去了。
盛念坐在大厅等他,垂眼看今天最新的报道,黑体加粗的大字直直落进她眼底。
——傅氏集团掌权人傅南川与神秘女友甜蜜约会,疑似好事将近。
配图是在情侣餐厅内,眉目俊美的男人正在给眼前的人剥虾,即使像素模糊,也不难看出那神情间的温柔妥帖。
这不是盛念认识的傅南川。
她记忆中的傅南川,永远都是冷淡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这样的表情,于她而言,太过陌生。
盛念按灭手机屏幕,抬头时却正好撞到走进医院大厅的两个人。
她微微眯起眸子,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叶栀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小鸟依人般的挽着傅南川的手臂,在看到盛念时,脸色当即变了:“林眠?!”
傅南川也看到了她,眉心紧蹙,大步走了过来:“给你打电话怎么一个都不接,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
“是吗?”
盛念似笑非笑,“急着找我办离婚手续?”
傅南川微微一怔。
这样的语气,是他以前从未听过的。
在他的面前,林眠似乎永远都是温顺柔和的,几乎已经淡化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符号,而现在,当他看着林眠的脸,心底竟油然生出一种感觉,原来,林眠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眼前的女人一身剪裁独特的高定,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站起来的时候竟不比他低多少,尽管只化了淡妆,但眉眼五官,却带着不可遮掩的迫人气势。
叶栀眸底掠过一抹惊慌,下意识的抓住了傅南川的手。
她软声道:“盛小姐,我听南川哥哥说你出车祸了,一直很担心你呢,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也没受什么伤?”
盛念嗤笑:“托你的福,还没死。”
她一开口,傅南川终于回过神来,神色再度冷了下去:“既然没事,也不知道回个电话吗,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欲擒故纵那一套?”
“欲擒故纵?”
盛念重复一遍,忽的笑了:“傅先生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听出她话里的讥诮讽刺,傅南川面色一沉。
不等他说话,一个男声蓦地响了起来。
“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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