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昳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楚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毕,我与秦蘅同乘一马离去,独留下楚昳愣在原地。我悄悄回头,只见他良久未挪动半步,手掌捂住心口,痛苦不堪。待身后的人没了踪影,秦蘅才开口问道:“殿下当真要嫁与臣,还是哄骗定北侯的谎言?”秦蘅将我抱下马,一脸的诚恳。我答道:“如此以来,你我都可省去不少的麻烦。”他点了点头。坊间有传言,秦国公有龙阳之好,如此看来不假。母后见到我们一同回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回到宫里,父皇便拟好了圣旨,不日将赐婚于我和秦蘅。楚昳消失在了我的身边。我惬意的在公主府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畅快日子。直到我与秦蘅大婚前夕,朝廷得到急报,北地有匈奴来犯。父皇与母后食不下咽,接连几日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些年来,朝廷重文轻武,能够提枪上马去征战的士兵,远远不够……夜已深...
《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话毕,我与秦蘅同乘一马离去,独留下楚昳愣在原地。
我悄悄回头,只见他良久未挪动半步,手掌捂住心口,痛苦不堪。
待身后的人没了踪影,秦蘅才开口问道:“殿下当真要嫁与臣,还是哄骗定北侯的谎言?”
秦蘅将我抱下马,一脸的诚恳。
我答道:“如此以来,你我都可省去不少的麻烦。”
他点了点头。
坊间有传言,秦国公有龙阳之好,如此看来不假。
母后见到我们一同回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回到宫里,父皇便拟好了圣旨,不日将赐婚于我和秦蘅。
楚昳消失在了我的身边。
我惬意的在公主府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畅快日子。
直到我与秦蘅大婚前夕,朝廷得到急报,北地有匈奴来犯。
父皇与母后食不下咽,接连几日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些年来,朝廷重文轻武,能够提枪上马去征战的士兵,远远不够……夜已深,公主府里依旧灯火通明。
我试好了嫁衣,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窗外有异响,可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免有些害怕。
一道黑影从窗子里越过,我再次见到了那张阔别已久的面容。
我本能的身子向后退,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纳玉,你别怕我,行吗?”
楚昳望着我,一双眼布满血丝。
我停下了后退的脚步,定睛注视着他的眼睛。
“能不能换上嫁衣,让我见最后一次?”
我摇了摇头。
他没再同从前一般,固执的坚持。
“明日是我的大婚之日,定北侯若留在这里,怕是不妥。”
他收回了目光,良久,又道了一句:“对不起。”
他走了,那抹身影渐渐匿于黑夜之中。
当天夜里,楚昳带领三万骑兵去往边境。
父皇告诉我,这是他主动请缨的。
我和秦蘅的大婚办的隆重,怀瑜和怀笙寻到了机会,也出现在了我的婚礼上。
怀笙哭闹着被春儿带走,而怀瑜则亲眼见证了大婚的每一项仪式,随后默默离开。
秦蘅并未居住在公主府,大婚结束,他便请旨去追随了楚昳的队伍。
不知不觉中,后花园的月季经历了最后一场春雨,迎来了夏天。
我正在修建着花枝,春儿急匆匆地跑来告诉我:“殿下,定北侯……战死了。”
我手里的花剪掉在地上。
“楚昳……他战死了是吗?”
春儿点了点头。
“万箭穿心而亡,尸身已经在运往京城的路上了。”
耳边的声音愈发听不清了,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
我蹲下身子拾起了花剪,继续修剪着我的月季。
他死了,再也不会掌控我的人生了。
可我心中却有些莫名的酸涩。
秦蘅负责将楚昳的尸身送回了京城。
原本,匈奴已经被击退,楚昳乘胜追击,却不料中了敌军的埋伏。
待秦蘅带兵前往,楚昳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前一晚,他才刚刚告诉了楚昳真相,与我只是逢场作戏、名存实亡。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婆母得到了楚昳战死的消息,一时间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犹豫再三,我还是回了定北侯府,见了孩子们和她一面。
她躺在榻上苟延残喘,往日华贵的形象再也不复返。
见我走了进来,随即破口大骂:“若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战死!
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克死的我儿子!”
我没再理会,楚昳是为了国家战死,他的母亲理应被善待。
可我要对得起我死去的女儿。
不断了她的药,已经是仁至义尽。
按她如今的状况,怕是撑不过这个月。
楚昳的棺椁放在门厅,怀瑜和怀笙跪在一侧。
“母亲,他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怀瑜冷冷地说道。
少年身躯跪的笔直,一双眼里透着对我的怨恨。
我叹了口气,将一杯酒洒在了棺前,算是对我们纠缠的十五年做个了结。
我离开了侯府,再也没回来过。
往后的日子,再也不会有纳玉,活着的只是昭华。
——完结
不过半日,陈清清就来到了侯府里。
她在丫鬟的拥簇下,来到了后花园的花圃里扑蝴蝶。
欢闹声、嬉笑声传入了我耳中。
二十岁的年纪,像花儿一样。
可我的二十岁,却在无休止的被他折磨。
我原本有三个孩子,幺儿是个女儿,却被婆母陷害,脐带绕颈而亡。
那年,正是我的二十岁。
“姐姐安好。”
她没再唤我嫂嫂,我点了点头,被春儿搀扶着回了卧房。
晚上,楚昳被婆母唤去了她的院里。
我们心里都清楚,楚昳不会同意再娶一个平妻。
春儿告诉我,楚昳被灌了三海碗龙阳酒,送去了西偏院。
那里正是陈清清的住所。
我松了口气,有种莫名的心安。
不知是否是安神汤的作用,我这些年来,头一回没做噩梦。
待我起身还未来得及盥漱,婆母身边的陈妈妈便来传唤我过去。
踏进了寿安堂的门,我就瞧见陈清清一身素衣凌乱,跪在了地上。
“姑母、嫂嫂,清清昨晚正睡着,表哥他就闯了进来,我、我……”事成与否,任谁看来陈清清都是受了欺负的模样。
消息已经被楚昳封锁,但免不了府里下边的人嚼舌根子。
更何况,陈清清还待嫁闺中,如今若是没个交代,怕是陈家会不依不饶。
“昳儿,事已至此,你便娶清清为平妻吧,纳玉,你可有不满?”
婆母将矛头指向了我,我立刻起身回道:“母亲,儿媳没有怨言,我定会待清清如亲妹妹,共同侍奉侯爷。”
楚昳一双眼愈发狠戾,狠狠剜向我这边。
“那就这么定了,清清,快些起来,姑母定不会亏待你。”
刚迈出寿安堂的门,楚昳便将我带回了卧房。
门被关上,他一把将我抵在了墙上。
“纳玉,是不是你和她们一起算计的我?”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上来,濒死的窒息感侵袭我的心智,耳边的怒吼声也愈发的模糊。
望着那双布满血丝且狰狞的眼睛,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虎口。
这一口下了狠劲儿,铁锈味都混杂在我口中。
终于,他松开了手,我止不住的猛咳。
“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愣了一下,又突然抱住了我,恨不得与我融为一体。
“纳玉、纳玉,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声音如魔咒一般,响彻在我耳边。
“疯子!”
我咬他、锤他、踢他,他依旧不为所动。
陈清清被送回了家,大婚之日就定在下月初五。
婆母把筹备大婚的事宜交予我负责,我也得以借着这个理由出府。
我来到了南街的裁缝铺,掌柜见了我如避蛇蝎,毕竟他的儿子因为我而险些丧了命。
春儿每月会去那送上一些碎银,这些年他生意愈发惨淡,连糊口都是难事。
我变卖了些首饰,拿着两块金锭放在了他的门口。
我能做的补偿,也就只有这些了。
“纳、夫人,以后别再来了。”
我依稀瞧见了那铺子里一帘之隔的一双眼,是那样的熟悉。
我连忙错开了目光,带着春儿抓紧采买了些东西便回了府。
我被楚昳强取豪夺了半辈子。
挣扎、逃跑、刺杀屡试屡败。
我想死,可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最终我被磨去了棱角,作了他的妾室。
长子十五岁那年,帝后告诉我,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为了补偿我,他们用金线制衣,用玉石砌屋。
母后问我,还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和离。
……倒春寒的天气,我的心疾又犯了。
楚昳不知在哪儿寻到了偏方,刺了他的心头血为我下药。
“快些喝下去,病就好了。”
楚昳舀起一勺暗红色,染着血腥味的药汤,送至我嘴边。
他面色发白,唇上也失了血色,我一时心悸,打翻了他的药。
“娘,爹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
说话的是我的长子楚怀瑜。
我望着他那张与楚昳七分像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他的到来是个意外,我那年十六岁,被楚昳逼着生下了他。
满月那日,我带他逃走再次被捉了回来,楚昳将我们关在了柴房里。
入夜,怀瑜的身子烫得发颤,小小的婴孩哭得抽搐。
我恳求他们,可楚昳告诉我,只有我答应他留下来,他才会救怀瑜。
为了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还是屈服了。
可我视若生命的孩子,却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无论是样貌还是秉性。
我被禁锢在他身边十五年,次子出生后,我被抬为正妻。
外人看来,侯爷与夫人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可在我这里,看见的却是他的阴晴不定、暴戾凶残、卑鄙无耻。
“纳玉,别以为死了就能离开我!”
楚昳握住我的肩,又一次提醒我。
我害怕了,他生气的后果,无非又是没日没夜的折磨。
怀瑜不知何时离开,楚昳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他的手指还沾着血腥味的药,就这样强行进入了我的口中。
“纳玉,别离开我纳玉……”可这次,他要失策了。
我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家生子,而是帝后失散多年的昭华公主。
十天后,便是我的册封之日,也是我要与他和离的日子。
我不知是几更入的眠,被春儿唤醒时头昏昏胀胀的。
婆母命我晨昏定省,日日不可缺席。
昨日晚上春儿叫我时,楚昳替我挡下。
可今日再不去,她又要生些事端来找我的麻烦。
我拖着病体走了进来,她随即开口:“你已经年老色衰,昳儿如今三十有五,正是而立之年。”
她看不起我的身份,当年楚昳是名满京城的定北侯,更是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偏偏对我这个家生子起了念头。
我与裁缝铺的少东家早已换了定情信物,待我攒到二十两银子便能出府时,他却强要了我的身子。
“母亲,侯爷子嗣稀薄,我身子差,不能再绵延子嗣,还望母亲多多费心。”
她母家的侄女已年满二十,早有意来给楚昳做续弦。
我的身子垮了,却依旧没能如他们的愿早点死去。
“清清性子高傲,若是妾室怕是不妥。”
“若妹妹不嫌弃,可与我同为平妻。”
她早等我开这句口,我说了出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怀瑜和怀笙已经下了学堂,来到我院里等着同我一起用晚膳。
“娘,清姑姑真的会当我的新母亲吗?”
我点了点头。
怀笙很喜欢陈清清,她阳光活泼、热情开朗。
比我这个无趣呆板又严厉的母亲在他心中要重要得多。
他欢呼雀跃的打起了楚昳新教他的拳法,又问怀瑜:“哥,清姑姑来做我们的母亲,你高兴不高兴?”
怀瑜望了望我,又转而看向怀笙,少年的脸颊挂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随后点了点头。
“要是我真是清姑姑的孩子就好了。”
怀笙无心的一句感叹,竟让我口中的绿豆汤沾了丝咸味,我放下了碗筷。
岁月蹉跎,我已经三十岁了。
前十五年,我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摆脱奴籍而活,后十五年是为了孩子而活。
似乎,我从没真正为自己活过。
他们已经长大了,早就不需要我了。
“娘累了,你们先回书房温习吧。”
怀瑜拉着怀笙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又起身去收拾了零星几件行李。
明日,母后的车架就要接我回宫了,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我何必要碍他们的眼。
我来到寿安堂,准备向婆母坦白一切。
这侯夫人的位子,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们。
可桌子上,竟摆着我昨日放在裁缝铺门口的两块金锭。
“你这荡妇,竟还与那奸夫私会勾结!”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陈妈妈便将我按着跪在了地上。
“姐姐,你真是不知廉耻,枉为人妇更枉为人母。”
陈清清用帕子捂住口鼻,眼神里尽是鄙夷。
“你们何必说话这样难听,我坦坦荡荡,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婆母不依不饶,拿着金锭子摔在我的脸上。
霎时间,脸上传来巨大的痛意。
“清清都告诉我了,还能有假?
你休想狡辩!”
陈清清嘴角噙着笑意,一脸得意模样。
今日,她没想给我留活路,平妻已经不能满足于她,她要的是将我逼死。
我来不及躲避,她已经走了过来,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钻心的痛楚险些让我沁出泪来。
“我一早便觉得老二与昳儿没有一处相似,没准啊,就是外面的野种。”
婆母仿若恍然大悟,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陈妈妈,若不用刑,怕是姐姐还不会承认。”
“是。”
陈妈妈的巴掌就要落在我的脸上,却被楚昳拦下。
楚昳将陈妈妈一脚踹开。
陈清清后退两步向他行礼。
“谁敢对她用刑?”
怀瑜和怀笙匆匆赶来,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我,反而是来到了陈清清的身后。
“昳儿,你还要维护这个荡妇,清清已经把那奸夫给捉过来了,看她还能怎能狡辩!”
我心里一颤,竟没想过陈清清能做到这般地步。
“来人,将那奸夫给我带过来。”
两个家丁将人带了过来。
他早已白了头发,当初被楚昳断了左腿后,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衣衫因为常年在地上磨,已经破烂不堪。
可那张面容却依旧是记忆中那般。
“子安……”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愧疚。
若不是我,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你!
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勾结?”
婆母厉声逼问他。
“小人、不敢。”
“还想狡辩!”
两个家丁已经拿来了鞭子,准备对他用刑。
“谁敢动他!
我是昭华公主,若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我夺过鞭子,护在他身前。
“公主?
你是哪门子的公主?”
婆母噗嗤笑出了声。
“你真是糊涂了,来人,将这个荡妇一块给我拖出去打!”
屋内乱作一团,忽然,一阵清冷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看谁敢!”
楚昳与陈清清的婚事照旧举行,母后也派人送去了一只白瓷做的送子观音。
只是这瓷观音当初入库之时,被宫女粗心磕碰少了一瓣莲花。
其型已散,可谓是讽刺。
婆母还是面带微笑收了起来,皇后赏赐之物,她不敢怠慢。
楚昳没去接亲,更没有拜堂。
好好一桩喜事,变成了冲喜。
如今京城上下,无一人不在茶余饭后谈论一番这桩丑事。
我的赏花宴定在了月末,太子妃帮我一同张罗着给各家官眷送去了请帖。
还未开宴,婆母带着陈清清便来了公主府中。
我没送请帖,两人这是不请自来。
春儿正替我上妆,殿门突然被人打开。
“何人擅闯?”
门外的人不说话。
我提起裙摆,向门口探去,竟是楚昳。
他消瘦不少,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
“纳玉,我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和我回去。”
他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很重,恨不得将我的腕子捏碎。
“松开!”
我斥责他,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我不会和你回去,你也不必用孩子来要挟我,我们已经和离,没有任何瓜葛。”
门口的侍卫闻声将他带了出去,甬路两侧的官眷们都看傻了眼。
“这是定北侯?!”
一人开了口,余下的也纷纷猜测到了我的身份。
我换好了华服来到宴上,落座在母后身侧。
没人再敢当面谈论我的身份,这场宴会也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待到赏花的环节,众人纷纷涌入花园,我也走了过去。
“昭华公主,臣妇新婚喜得身孕,还望您能给未出世的孩儿赐个小名。”
陈清清突然凑上前来,生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夫人好福气,可要看护好怀里的胎儿,别再出了什么意外。”
话音刚落,陈清清突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逼问我:“昭华公主,你为何要推我,啊我的肚子好痛,啊……”陈清清的身下已经被鲜血殷红,宫女即刻将她带入了西殿,喊来了太医。
外面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纷纷猜测起,我是生了妒意,这才害了陈清清。
母后走了过来,她们才闭上了嘴。
太医走了出来,摇了摇头,孩子没能保住。
“你们仗势欺人,我们楚家为国效力,死了多少人的性命,你们如今还要害我的孩儿。”
陈清清捂住小腹,冲着我嘶吼。
“分明是你自己倒了下去,如今又来污蔑本宫,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猫腻。”
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我在侯府后院时便见过。
母后喊来了太医,再次为她诊脉。
“陈夫人的确是有流产迹象,只是这妊娠日子,已有三月,可陈夫人才刚刚……”母后朝我使了眼色,我随即开口:“本宫记得,楚夫人爬上定北侯的床时,距今不过才一月有余,这孩子是一早便与定北侯有染怀上的,还是……”陈清清闻此大惊失色。
“你们胡说,这孩子分明才两个月,哪里有三个月!”
话毕,婆母一巴掌扇在了陈清清脸上。
“你这贱妇,竟怀着野种进我楚家的门!”
陈清清顾不得身子虚弱,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婆母面前。
“姑母,清清错了,清清错了……”她攥住婆母的衣摆,半张脸高高肿起一个红印子。
婆母一脚将她踢开,自己却没站稳,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诶呦,诶呦……”这番动作引起门外一阵哄笑。
太子妃遣散了众人,但这桩事怕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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