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徐京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是个小撩精,竹马为她忘了魂杜若徐京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口一个奥利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京墨睡了整整一下午,捂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后走出卧室,见杜若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七阶魔方,电视开着充当背景音乐,里面正在播放《甄嬛传》。他走到医药箱旁,拿出体温计,随意地甩了甩,夹在腋下,坐到她脚下的位置,看着电视,好笑地问:“怎么?好奇宁古塔在哪儿,想去看看?”杜若斜睨了他一眼,伸直腿狠狠地蹬了他一脚,懒得搭理他。徐京墨弯了弯唇,又问:“晚上想吃什么?”“蟹粉酥、豌豆黄、炙羊肉、鸭子汤、藕粉桂花糕、火腿炖肘子、珍珠海米煨鹌鹑…”“停,我照皇上菜单给你来份满汉全席得了。”徐京墨忍不住打断她的报菜名。“行啊。”杜若不假思索地点头附和。“……”,还真敢点。“人不大,胃口还挺大。”杜若‘啧’了一声,坐起身,眯着眼睛打量他...
《青梅是个小撩精,竹马为她忘了魂杜若徐京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徐京墨睡了整整一下午,捂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后走出卧室,见杜若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七阶魔方,电视开着充当背景音乐,里面正在播放《甄嬛传》。
他走到医药箱旁,拿出体温计,随意地甩了甩,夹在腋下,坐到她脚下的位置,看着电视,好笑地问:“怎么?好奇宁古塔在哪儿,想去看看?”
杜若斜睨了他一眼,伸直腿狠狠地蹬了他一脚,懒得搭理他。
徐京墨弯了弯唇,又问:“晚上想吃什么?”
“蟹粉酥、豌豆黄、炙羊肉、鸭子汤、藕粉桂花糕、火腿炖肘子、珍珠海米煨鹌鹑…”
“停,我照皇上菜单给你来份满汉全席得了。”徐京墨忍不住打断她的报菜名。
“行啊。”杜若不假思索地点头附和。
“……”,还真敢点。
“人不大,胃口还挺大。”
杜若‘啧’了一声,坐起身,眯着眼睛打量他,“徐京墨。”
“嗯?”
“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想造反啊?”
徐京墨无辜眨眼,“我指年龄,你就是不大。”
杜若不屑地哼了声,“成年了不起啊,不过比我大364天而已。”
徐京墨:“成年了就是了不起,能自己住酒店不用通知监护人。”
“……”
杜若立刻起身跳下沙发,摆了摆手说:“来来来,过来打一架,我发现你现在就是欠收拾。”
两年不见,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徐京墨顺势一躺,占据了她刚刚的位置,随手抓起一个沙发抱枕挡在胸前,连连摇头:“你别欺负我,我在测体温呢。”
杜若看着他那故作可怜委屈的表情,憋着的一口气如鲠在喉,不上不下。
她都好多年没如此情绪波动过了,仿佛时光倒流,突然回到了小时候跟他互相折磨的那段日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回国短短两天,徐京墨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情绪,他有毒吧?
徐京墨见她直直盯着他,也不说话,似是在思考什么。
他眼神戒备地又抓起一个抱枕,如临大敌般挡在自己的“小兄弟”面前。
杜若瞥了一眼他的小动作,竟被他给气笑了。
敢挑衅她又不敢应战,能屈能伸这一套算是让他玩明白了。
徐京墨望着她唇角上扬的弧度,一时恍神,呆怔了好几秒才喃喃道:“笑起来多好看,天天对我冷冰冰的。”
杜若没好气道:“我这是被你给气笑的。”
“那也是笑,嘴角上扬超过15度,就算笑。”说着,徐京墨突然坐起身,掰着手指头数道:“咱俩也认识13年了吧?小时候就不说了,就说你上大学以后,你对我笑过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貌似都没有13次,咋滴,你们名牌大学不让笑啊?”
杜若见他那较真样,微微蹙了下眉,“有毛病吧,这你都记得。”她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徐京墨不依不饶,凑近道:“我当然记得,要我跟你仔细数数吗?捋捋你上次笑是什么时候?”
“不想听。”
杜若知道自己现在很少有笑模样,但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一定是徐京墨诓她,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不信?”徐京墨仿佛拥有一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杜若瞪他,一副‘你不要不知好歹’的眼神警告。
徐京墨微微扬了唇,十分大度,“行吧,过去的我不跟你追究了。那就说说今天,你还没跟我分享开心事呢。”
“哪有那么多开心事,今天没有。”
“玩滑板不开心么?”
“一般,学几下就会了,也没什么成就感。”
“那季云白被鱼钓水里不好笑?”
“不好笑,蠢兮兮的。”
“……”
徐京墨沉默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她,叹了口气,把水银温度计从腋下拿了出来,刚欲看一眼体温值,突然被杜若抢走。
杜若举起温度计对着光线看了看,顿了一下,又仔细地眯着眼看了看,随后扭头看他,调侃道:“徐京墨,你真是6啊,高烧40度,吃个退烧药睡一下午,能退烧到34度。”
徐京墨抢回温度计,看了眼刻度,还真是34度。
我靠,他不会要死了吧?
这什么鬼啊?
他免疫系统这么乱来的吗?
杜若在一旁看热闹,表情愉悦,“你不问我今天有什么开心事么?我现在看你就有点好笑。”
徐京墨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探上杜若的额头,仔细对比感受了一下,体温差不多啊。
见他还真开始怀疑自己,杜若实在憋不住笑,笨死了。
她笑道:“你还真发烧烧傻了啊?你那体温计水银断层了,失效了。”
徐京墨低头仔细查看,中间果然有一小段断层,家里的这个医药箱是当时管家帮忙准备的,在此之前,他还从来没用过。
吓他一跳。
不是高烧就是低烧的,他差点怀疑他得什么绝症了。
徐京墨侧眸看向满眼揶揄的杜若,也忍不住被自己蠢笑了,问:“我好笑?”
“嗯哼~”杜若连连点头,宁可怀疑自己也不怀疑工具,真是傻乎乎的。
“行。”徐京墨打开手机,对着她,“录下来,以后你的开心事都按这标准来。”
杜若瞬间收了笑声,嘴角绷直,伸手盖住他的摄像头,酷酷道:“你休想存我黑历史。”
徐京墨反驳:“这怎么能叫黑历史,这叫衡量标准,你可答应我了,在我面前不许藏情绪,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你这么自然的笑了,记录一下还不行?”
“切。”
鬼话连篇,杜若一点儿不信,他就是想存她黑历史。
“你老这么执着的看我笑干嘛?”杜若不解地问,刚见面的时候就是,说帮她瞒着家里人得要好处,好处就是让她对他多笑笑。
什么鬼条件。
徐京墨:“美人一笑值千金,没听说过?咱俩之间,谈钱多没意思,你生性不爱笑,对独独对我笑,那不显得我很厉害嘛,这好处还不够诱惑?”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的试探,徐京墨心里也有些打鼓,不知道杜若会作何反应。
结果只见杜若颇为傲娇地自信说道:“我这种级别的美人,不笑都值千金,笑一下,岂不是能值万金?”
徐京墨被她的小模样可爱到,心里一下子软得不行,笑道:“那我这好处要得更值了。”
杜若轻哼,只觉得徐京墨这人是真的有意思,不愧是她认可的好朋友啊。
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觉得荒度时光也是挺有意思的。
喜欢一个人,哪怕嘴巴不说,眼睛也会出卖灵魂。
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殊不知,底牌早就暴露个彻底,也就是杜若没开窍,他才能如此有恃无恐。
两人离得很近,徐京墨能闻到杜若身上淡淡的同款沐浴露的柑橘香,两人身上的味道融合一致,这让他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感,就好像他们是从同一张床上起来的一样。
他喜欢的人,住在他的家里,睡在他的床上,用着他的浴室,喝着他买的咖啡……四舍五入,也算是一种’同居‘吧?
啧,不能继续想,他怕唇角压不住,转移话题随意问道:“你每天都坚持打太极么?”
杜若点头:“嗯,太极十年不入门,不坚持就白学了。”
徐京墨了然,没继续多问什么。
他知道杜若学的太极跟广场上大爷大妈们练的养身太极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杜若学的是正宗太极功力拳,可以用来傍身的功夫。
以柔克刚,以静制动,1v1的情况下,200斤的彪形大汉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听说是杜老爷子极力推崇道教,跟武当山的一位正宗张三丰传人交情深厚,杜若小时候对太极有兴趣,便破例教了她这么一个外门女弟子,属于童子功。
以杜若的心智和毅力,只要她想,凡事都能做的很好,如果再日复一日的坚持做,那更是不可想象。
徐京墨想到这,忍不住嘴欠,笑着问:“那你这算下来,已经学了14年了啊,岂不是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杜若喝完咖啡,将杯子放到水槽处冲洗,淡淡道:“能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知道,不过我能打到你跪地求饶叫爸爸,想试试么?”
徐京墨连连摇头,“不了,没这个爱好。”
杜若洗完杯子,弯了弯唇,轻哼道:“怂。”
徐京墨纠正她,“我这不叫怂,叫从心,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打我,这不是怕你心疼么,干脆从源头处不让你为难,看我多体贴。”
杜若一噎,可真会蹬鼻子上脸,“你这话说的就很欠揍。”
徐京墨笑问:“你舍得么?”
杜若心道你试试看我舍不舍得,反驳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见徐京墨紧接着叹了口气说,“行吧, 你想揍就揍吧,反正我小时候挨过那么多次打,早就皮糙肉厚了,你打吧,打到出气为止,我受得住。”
杜若张开的嘴又闭上了,虽然徐京墨99.99%的可能性是在卖惨,但她就是上当了!
能让她一直以来记忆犹新的事情不算多,徐京墨挨打的那个场景绝对算得上一个。
每每回想起来,都会特别心疼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年纪,遭受那样的痛楚,任谁看见都会心疼他的。
徐京墨纯纯是恶趣味满满,见杜若表情松动,便更加变本加厉的逗她。“杜若,问你呢,你舍得真打我么?”
其实两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动过手,每次杜若被他惹急打他的时候,徐京墨都很快服软求饶,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那根本不叫打, 充其量叫闹。
本来也就是几句玩笑话,偏偏徐京墨问她—-’你舍得真打我么?‘
真打么?那必然是不舍得的,哪有跟朋友真的急眼的,她不护短都不错了,别说她不会真的打徐京墨,如果让她知道有人打了他,她一定会替他出头的。
杜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漆黑瞳孔,没有撒谎,“不舍得。”
听到想听的答案,徐京墨勾唇浅笑,轻声说:“放心,我也不舍得让你真的生气。”
杜若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惊奇,单靠手还能赚钱?这么容易?
文菲的款式比杜若的更复杂,还需要好一会儿,杜若早就没了耐心,不想继续坐着,便在屋内瞎溜达,旁边有货架摆放了一排排的甲油,她好奇地在那参观。
正看着,手机响了一下,是徐京墨发的微信。
我快下课了,你在俱乐部还是家?
杜若:我跟菲姐在做美甲。
徐京墨:店在哪儿?
杜若:她说是你堂姐的店。
徐京墨:那我知道了,在那等我吧。
杜若:好。
回完以后,杜若想了想,又对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拍了张照片,给徐京墨发了过去。
徐京墨:美甲好看,手更好看。
杜若:分享一下今日开心事,菲姐和店员说我的手可以当手模赚钱。
两人的消息几乎是同时出现在聊天界面。
徐京墨秒点了撤回。
杜若:撤回干什么?
杜若:我看见了。
杜若:我也知道我的手好看。
教室里,徐京墨看着杜若淡定无比的回复,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羞又恼。
他怎么想的…竟然以为杜若特意来询问他的评价…
时锐在一旁敏锐地观察到了他的异样,凑过来小声问:“二哥,你看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徐京墨面不改色地熄屏了手机,“我耳朵红了?那估么着是有人在想我吧。”
时锐:“……”要不要脸啊。
不过顶着这么一张脸,的确让人无法反驳。
长得帅了不起啊!
文菲美甲快结束的时候,对杜若说:“妹妹,你帮我微信跟季云白说一声,叫他来接咱们。”
杜若:“徐京墨在来的路上,可以送你回家,还要叫他来吗?”
文菲稍作思考,决定不当碍事的电灯泡,多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说道:“叫吧,既然阿墨来接你,那正好我和云白去办点事。”
杜若有季云白的微信,直接发了条信息。
菲姐让你来接她。
对面很快回:ok
美甲完成后,文菲和杜若坐在休息区,一边等待一边闲聊。
这时,店里走进两位女士,一位留着大波浪卷发,另一位是鲜艳的红发,两人看起来都约莫三十多岁,非富即贵。
前台礼貌地接待询问:“请问两位想要做哪些服务?”
红发女士回答:“我朋友正在你们楼上做护理,我们一会儿打算一起吃饭,叫我们来这里找她,能上去么?”
前台:“请问您朋友的名字叫什么呢?”
红发女士:“季晴美。”
这是熟悉的vip老顾客,前台没多想,微笑着示意了下楼梯口位置,说:“这边上楼就好。”
两位女士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上了楼。
休息区的位置离前台接待处较远,文菲并未听清她们之间的谈话,没放在心上。
大约十几分钟后,楼上蓦地传来一阵吵闹声和哭泣声。
文菲和杜若循声望向楼梯口。
只见波浪卷和红头发两人,一个紧紧抓着另一个女子的头发,另一个则拽着她的衣服,蛮横地将女子从楼上拖下来。
波浪卷一边用力拉扯,一边狠狠地扇着女子的耳光,怒骂道:“小贱人,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缺男人缺疯了,这么喜欢当小三!这么喜欢人尽可夫的搞破鞋,看我今天能不能让你成为‘破鞋’!”
女子一边试图保护自己即将被扯破的衣物,一边护着自己的头皮,痛苦的哀嚎着:“啊啊啊!报警!报警!你们都瞎了吗!”
前台很快反应过来,拨通了报警电话,又马上给老板打了个电话。
然而,红头发却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瞬间松开了扯着季晴美头发的手,护住自己的手臂,连连退后几步,惊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杜若一脸淡定。轻描淡写的说:“这么怂?不过是按了下你的肘部麻筋而已。”
她还以为她这么嚣张,是会两下子呢。
真无聊。
杜若眼神又转向波浪卷,波浪卷被刚刚红头发的痛呼声吓到了,下意识地松手后退。
杜若拽住季晴美的胳膊,将她拉起,推向了文菲方向。
然后独自站在门口,面对着屋内一行人,淡淡道:“想把人带走?那就试试看,看看我敢怎么着。”
波浪卷从未遇到过如此羞辱,她打小三,她占理的啊!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如此瞧不起!她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气得如火山爆发般朝雇佣的四个保镖吼道:“雇你们来是看热闹的吗!”
两名保镖正被美容院的两个保安牵制着,另外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向杜若。
其中刚刚拉扯文菲的那名男子抬脚上前,想要故技重施。
心中暗想,一个单手就能拎起来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欺负未成年,也太丢面子了,真是钱难赚,活难干。
男子刚要碰到杜若的手臂,却被杜若灵活地侧身躲开了。
他压根看不明白她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在几个推拉之间,他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猛地后退了几步。
男子顿时心中一惊,不由认真了几分,再次上前,却依然抓不到杜若丝毫。
明明感觉不到她有多大的力气,那小胳膊细得好像一下子就能折断一样,但她的每一个动作却都仿佛重如千斤,让他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眼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竟然连一个瘦弱的小姑娘都打不过,波浪卷气得七窍生烟,顿觉颜面尽失,拿起背包砸向另一个男子,“你他妈的倒是上去帮忙啊!”
男子服从地上前帮忙。
杜若眉心微蹙,二打一?还真是无耻。
一对一,就算世界冠军在她面前,她也有自信说五五开,但是二打一…她心里真没数。
杜若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很快便分析出利弊,屋内空间狭小,使得她想要躲避都显得有些吃力,很容易被他们牵制住。
她打算引他们去门外,见机行事,就算打不过也能拖延一些时间等警察来。
然而,就在她找到机会刚要转身跑出去的瞬间,却意外地撞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杜若只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腰肢,身体被轻盈地提起。紧接着,男人一个潇洒的转身,犹如旋风般一脚有力的飞踢,将逼近的一名保镖狠狠地踹倒在地。
徐京墨的心跳如鼓,动作却温柔地将是捧着上好的瓷器一般将杜若轻搂在怀里,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窟,“我看谁敢碰她。”
在他身后,季云白、徐黛月、警察也陆续赶过来。
原本屋内混乱的场面霎时变得鸦雀无声。
徐京墨一手轻揽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后脑,因为他这个近乎保护的姿势,杜若的侧脸紧紧贴在徐京墨的胸膛,耳边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鼻息间是淡淡的松木香,她没来由地心跳有些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徐京墨这急促的心跳节奏给拐带的。
杜若轻轻地推了推他,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没想到徐京墨手臂收得更紧,好似铁钳一般。
饭后,季云白开车给时锐三人送回学校。
杜若陪着徐京墨去医院挂水。
到了医院,门诊护士先给徐京墨测了体温。
40度,属于高热。
又拍了CT、做了血常规等检查,排除肺炎感染和病毒性感染,只是简单的流感,才开始对症下药。
医生开了些退烧药,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建议他回家休养。
自从新冠病毒出现以来,医院发热门诊的病患每天都数量众多。
复阳的、甲流乙流的…,床位紧张,空气流通还不好,普通的流感病患,一般都不收,留下来也容易交叉传染。
徐京墨和杜若便又回了家。
到家后,杜若拆开药盒,仔细阅读了说明书后,将药片逐一挑出,递给徐京墨:“把这些吃了之后,去睡觉捂汗吧。”
说完又突然踮脚摸了下他的额头,感觉比刚刚又烫了几分,她盯着他满眼惊奇,“你应该把温度计的度数发个朋友圈,烧到40度还能像你这么镇定自若的,也是罕见。”
徐京墨接过药片,笑道:“夸我还是损我?”
杜若:“佩服你。”
护士说,免疫系统差一点的,高烧到40度一般都身体乏力,头晕目眩、浑身发冷了。一问徐京墨的症状,就是---有一点点难受。
也是6。
徐京墨吃完药,便走进次卧,准备换睡衣睡觉。
杜若整理好药盒,发现袋子底下还有一盒退热贴,便拿着退热贴紧跟着走向次卧说:“退热贴你也贴上吧,双重效果,能好得快…”
她刚刚推开卧室门,就顿了一下,“一点儿…”
只见徐京墨刚刚脱完上衣,此时正背对着她,宽肩窄腰,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竖脊肌的背沟如沟壑一般深邃,自上往下长长地蜿蜒至裤腰边缘处,引人遐思。
徐京墨听见她的声音,转身回头。
杜若又清晰地看见他结实紧致的胸肌和轮廓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甚至暗叹她的思维反应过于敏捷,竟然一眼就看出来是六块腹肌。
这还是杜若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见男性的躯体,难免好奇,目光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
徐京墨被她这直白又毫不掩饰的打量视线看得心里一热,伸手将刚刚脱下来的T恤扔到她头上,盖住了她的视线,迅速地穿上睡衣,低声问道:“好看么?”
杜若扯下头顶的T恤,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徐京墨的炙热体温和淡淡的松木香,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杜若如实评价:“你身材挺好的。”
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又不夸张,符合她的审美。
“谢谢夸奖。”徐京墨系好睡衣纽扣,被她气得开始阴阳怪气。
杜若若无其事的走进来,将退热贴递给他,向他复述看过的医嘱,“退热贴可以贴在额头、颈部、腋下、腹股沟…”
念到此处,杜若停顿了一下,腹股沟是哪儿来着…
她刚要往徐京墨身上扫,徐京墨突然动作迅速地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杜若一跳,她不设防地想向后仰头躲开,却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被徐京墨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扯回来,杜若又因惯性,撞上他的胸膛。
鼻尖猛得一酸,还失去了视线,杜若身体本能地保护自己,抬手想要推他。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左手掌心下是徐京墨急促紊乱的心跳,右手则触摸到了他那坚硬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十分特殊的触感,杜若推人的动作一顿,愣在原地。
两人身体贴得很近,徐京墨身上的滚烫包围着她,杜若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炉炙烤着,脸上热得慌,心里好像也热得慌,奇奇怪怪的感觉卷土重来。
只是短暂的一两秒钟,两人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撒手。
徐京墨很犹豫,既害怕自己不受控的心跳暴露自己的心思,又舍不得眼前如此亲密的距离,她没推开他。
徐京墨喉结轻轻滚动,垂眸看了眼杜若白皙的脖颈,忍住想低头亲下去的冲动,哑声问:“好摸么?”
杜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徐京墨身上穿着睡衣,她的眼睛也被蒙住了,但是此时,手下的肌肉触感莫名跟她刚刚看见的胸肌曲线重合在一起,自动浮现在脑海里久久不散。
都怪她记忆力太好。
徐京墨话音一落,杜若就迅速回神,本欲往后退一退,又觉得他说的话好有歧义,她这是不小心碰到了,又不是故意摸他,刚这么想着,右手就不由自主地沿着线条轮廓摸了下。
杜若:……
死手!你听话啊!手!
霎时间,徐京墨身形都变得僵硬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的手臂抓的更紧了几分。
杜若强装淡定地抬手攥住他的手腕,移开他的左手,又轻轻甩开他的右手,往后退了两步,给出评价:“挺好摸的。”
徐京墨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形中让人觉得有些威压感,就像是一匹伺机而动的饿狼,随时会扑上来咬人一口。
杜若却泰然自若地就那么迎着他的视线,毫无反应,实在心里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我足够淡定,你就奈何不了我。
两人目光交汇了几秒,徐京墨率先别开了视线,往上提了提睡衣领口,转身轻哼道:“好摸也不给你摸。”
杜若:“……”
切,谁稀罕。
徐京墨坐到床上,打开一个退热贴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见杜若还站在门口没走,在那静静地看着他。
徐京墨心里莫名蹿出一股火,他真的要被她那单纯又充满好奇的眼神气死了。
气她无形中的瞎撩拨他,气自己根本无法淡定自如地面对她。
她随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地牵动起他的心绪,勾的他无法自拔。
心里明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却仍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
或许他有机会呢?
要不要色诱一下?
她根本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龌龊的心思。
他也不敢试。
这种事,对他来说,承担不起试错的后果。
或许是气急攻心,徐京墨烧的脑袋也不清醒了,口无遮挡地说:“还站在那干嘛,想看我怎么贴腹股沟?”
“……”
杜若视线下移扫了一眼,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那个位置的尴尬。
杜若突然觉得自己在耍流氓,好像在调戏良家妇男,她什么时候还有这种龌龊的爱好了?
有些心虚,可一想到面前的人是徐京墨,她没理也变得有理了几分。
跟谁俩呢,还敢叫板她了。
几年不见,忘了自己的江湖地位了。
杜若动作十分自然地倚在门框上说:“想看啊,让看么?”
徐京墨面色一黑,起身扳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个面,推出门外,气道:“不、让!”
他就是这么完蛋,她敢看,他不敢让她看,生怕自己会当着她的面起反应。
杜若心里轻笑,面上不显。无所谓地耸下肩,嘴上不饶人地说:“小气鬼。”抬脚就朝客厅走去。
刚踏出次卧一步,又突然被徐京墨攥住手腕猛得扯回去,两人的身体再次狠狠撞到了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杜若没来得及用手隔开,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心脏一上一下剧烈地跳动着,寂静中,分不清谁的更加急促、更加震耳欲聋。
杜若抬眸看着他,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已经好几次了,那种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情绪,自从她回国后,出现了好几次,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拉我干嘛?”杜若盯着徐京墨深不见底的黑眸问他。
徐京墨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尽量保持语调轻松,半开玩笑地说:“杜若,你知不知道女生直勾勾地打量男人身材,对男人来说,算是调情。”
杜若眼眸微微睁大,是慌乱,他该不会以为她想故意调戏他吧??
虽然她是故意的,但不是那种故意的!!!
靠!她冤枉啊!
杜若连忙甩开徐京墨的手,跟他拉开距离,一副你别瞎说的表情。
徐京墨身姿慵懒地倚在门口,老神在在地看着她,笑着说:“你想跟我‘调情’也就算了,我又不能怎么着你,换个人都得欺负死你。”
杜若不屑道:“谁能欺负得了我?”
徐京墨轻扬眉梢,点头附和,“也是,谁也欺负不了你。”
说着,他又突然向前,微微弯腰,直视她的眼眸,放软语气说:“那你能别欺负我这个病号么?”
杜若没来由地慌了一瞬,一巴掌推开他的脑门,“我怎么欺负你了?”
徐京墨不戳破她,看着她破防松动的表情,已经很满意了,轻笑一声,转身进屋,临关门前,还故意说了句:“我要贴退热贴,你别偷看哦…别欺负我这个良家男…”
“徐京墨,你是不是欠收拾了!”杜若气的咬牙。
“等我病好,任君收拾。”徐京墨朝她眨了下眼,在杜若揍他之前,连忙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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