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适时出声给我施压,“柏雨,你先给你的室友们道歉再去缴费,几块钱而已,不用计较了对吧。”
王安安突然冒出一句,“打车钱还没算呢。”
一边说着不占便宜,一边连车费都要算我头上,又当又立算是给他们玩明白了。
泥捏的人也会有脾气,更何况是重生的我。
5我笑着点了点头,叫住了路过的一个护士,说:“麻烦您把他们的针给拔了。”
听到我的话,尤宁立刻发出尖叫。
“柏雨,你发什么疯?
你凭什么叫人拔我针头?”
我把缴费单团巴团巴一把塞到尤宁大张的嘴里,笑眯眯地说:“就凭你的医药费都是我来掏。”
刘恬作势要扑上来帮尤宁,被我一推就倒在椅子上。
我对着一旁还有些懵的护士说:“麻烦您把他们的针给拔了,谢谢。”
明明我脸上还是带着笑的,护士却哆哆嗦嗦地绕开我,把尤宁和刘恬的针都给拔了,连个棉签都没给就跑了。
辅导员人高马大的,看到我突然爆发,却吭都不敢吭声,只敢站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