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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重生贵妃不好当 番外

菠萝蛋炒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前这人说得格外认真,像是怕盛瑾瑜不信,隔了两秒,又道:“不信你摸摸,暖着呢。”说完,盛瑾瑜立刻就发出了很是愉悦的笑声。宋清浅见他笑了,也把被子扯下来一些通气,跟着他傻呵呵的乐。笑了会儿,宋清浅突然紧了紧面容,僵在了原处。她刚才说啥?让盛瑾瑜摸一摸?她疯了吧,就算...就算和盛瑾瑜上一世就已经是枕畔之人了。可那时候是她不知道盛瑾瑜那么讨厌自己,自己脸皮又厚,自我感觉超好,说这样的话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宋清浅就总觉得怪怪的,盛瑾瑜每次盯着她看久了,宋清浅就觉得冷,想起他握刀浴血的样子,骨头不自觉会隐隐作痛。从前爹总说,她是无知无畏,最勇敢的姑娘,是最适合陪在盛瑾瑜这只老虎身边的人。那会儿她不懂老爹话里藏着的意思,只听见了最适合三个...

主角:盛瑾瑜宋清浅   更新:2024-11-26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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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瑾瑜宋清浅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为聘:重生贵妃不好当 番外》,由网络作家“菠萝蛋炒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这人说得格外认真,像是怕盛瑾瑜不信,隔了两秒,又道:“不信你摸摸,暖着呢。”说完,盛瑾瑜立刻就发出了很是愉悦的笑声。宋清浅见他笑了,也把被子扯下来一些通气,跟着他傻呵呵的乐。笑了会儿,宋清浅突然紧了紧面容,僵在了原处。她刚才说啥?让盛瑾瑜摸一摸?她疯了吧,就算...就算和盛瑾瑜上一世就已经是枕畔之人了。可那时候是她不知道盛瑾瑜那么讨厌自己,自己脸皮又厚,自我感觉超好,说这样的话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宋清浅就总觉得怪怪的,盛瑾瑜每次盯着她看久了,宋清浅就觉得冷,想起他握刀浴血的样子,骨头不自觉会隐隐作痛。从前爹总说,她是无知无畏,最勇敢的姑娘,是最适合陪在盛瑾瑜这只老虎身边的人。那会儿她不懂老爹话里藏着的意思,只听见了最适合三个...

《江山为聘:重生贵妃不好当 番外》精彩片段


眼前这人说得格外认真,像是怕盛瑾瑜不信,隔了两秒,又道:“不信你摸摸,暖着呢。”

说完,盛瑾瑜立刻就发出了很是愉悦的笑声。

宋清浅见他笑了,也把被子扯下来一些通气,跟着他傻呵呵的乐。

笑了会儿,宋清浅突然紧了紧面容,僵在了原处。

她刚才说啥?

让盛瑾瑜摸一摸?

她疯了吧,就算...就算和盛瑾瑜上一世就已经是枕畔之人了。

可那时候是她不知道盛瑾瑜那么讨厌自己,自己脸皮又厚,自我感觉超好,说这样的话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宋清浅就总觉得怪怪的,盛瑾瑜每次盯着她看久了,宋清浅就觉得冷,想起他握刀浴血的样子,骨头不自觉会隐隐作痛。

从前爹总说,她是无知无畏,最勇敢的姑娘,是最适合陪在盛瑾瑜这只老虎身边的人。

那会儿她不懂老爹话里藏着的意思,只听见了最适合三个字,觉得这是极好的话。

现在她提前看过了生命的终结,变得有知有畏起来,免不得就会有些泄气的想,原来所谓的‘最合适’,就是欺负她傻呗。

哪个姑娘家像她似的,一颗糖就是全世界,尝到了甜就半点苦也瞧不见。

盛瑾瑜所有细小的不悦与反常,都被她的粗神经自觉地过滤掉了。

从自己编织的美梦里醒来,宋清浅就是再怎么想麻痹自己,也做不到。

谁会喜欢一个有谋逆之心的权臣教出来的女儿呢?

盛瑾瑜又不是她这样的傻子。

他的笑,以及没有原则到放纵的宠爱,皆是落子无悔的棋。

宋清浅出神的片刻时间里,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扯动了。

她吓得一个激灵,本来就惊慌的眸子颤了颤,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盛瑾瑜的手在她腰边的床铺上贴了一下。

随后他笑得更温柔起来:“是挺暖的。”

宋清浅盯着他漂亮的笑容,慢慢把被子拉起来一些,再拉起来一些,尽量盖住她红透了的脸,也盖住她疯狂捶打胸腔的心动。

怎么办啊。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宋清浅咬紧嘴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上一世是她去缠着盛瑾瑜不许他看折子要抱自己回床。

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应当又自然而然。

可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了,宋清浅不知道盛瑾瑜接下来会做什么,宽衣上床?还是继续处理政务?

宋清浅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盛瑾瑜的手还在旁边放着,她绷紧了身子甚至连偷瞄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宋清浅都怀疑盛瑾瑜是不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她没敢动自己的脑袋,不知道盛瑾瑜那只手是不是早就已经抽离了,她在被子里憋得难受,实在是要忍不住了。

若是盛瑾瑜早就走掉了,那她现在这副样子的确是傻得可以。

就在她犹豫自己要不要掀开被子看看的时候,盛瑾瑜的声音突然在外面沉闷的响起。

大概是因为隔着一层的缘故,盛瑾瑜的音调里早就没了笑意,他没再来拉被子,只淡淡问道:“你是在害怕吗?”


这话说出口,宋清浅就后悔了。

盛瑾瑜的笑意在她眼前渐渐变大变得灿烂,他似乎因为自己说出来的这两个字心情格外愉悦起来,但说出来的话落在宋清浅耳里更像是审判落下的刀子:“情诗?你自己写的么?心意自然是最重要的,我都喜欢,背给我听听?”

宋清浅背不出来。

也笑不出来。

她跪坐在这里,眼神越发像可怜巴巴的落水狗。

憋了半响,憋出一句“君如天上月,我是地下渠。”

她承认盛瑾瑜笑起来格外好看,弯起来的眼角轮廓的确像极了天上的月亮般。

但这一瞬间,她只听出了盛瑾瑜拼命克制的嘲笑。

他应该觉得自己很蠢。

编瞎话的水平极差,肚子里的墨水甚少。

给她机会背首情诗蒙混过关,她也是不中用的。

笑得够了,宋清浅甚至能看见盛瑾瑜眼眶里亮晶晶的光,他的笑意戛然而止,让这空荡荡又静谧的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寂。

本以为盛瑾瑜这回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自己了,但宋清浅的脑袋里,却半点想象不出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她低垂着脑袋,像个犯了错的小可怜,完全不知道盛瑾瑜落在她小圆脑袋瓜上的视线,尽透着无奈。

半响后,宋清浅抠着指甲盖的手,被弯下身来的盛瑾瑜握住了。

她猛地抬头,跟盛瑾瑜面对面触上视线,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她可以清楚的看见盛瑾瑜又长又密像扇子一样半垂着的眼睫毛,近到她再稍稍撅一撅嘴,就能亲到盛瑾瑜粉嫩又浅薄的唇。

宋清浅屏住呼吸,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红了。

但盛瑾瑜显然只是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见宋清浅站得颤颤巍巍,小脸皱成一团,还颇为亲和的给她揉了揉膝盖:“既然情诗写的不好,便多学一学就是,明儿起我送一套诗集给你,你认真读一读,选一首你觉得最好的再抄送给我,如何?”

宋清浅背手站着,只剩下点得干脆的小脑袋瓜还能正常动了。

被盛瑾瑜传来的轿子载回宫宇的路上,宋清浅忍不住撩起帘子,回头去看早已经在夜色里瞧不清轮廓的御金殿。

望着朦胧成一片的烛火,宋清浅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她进宫有半月了。

如要准确说来。

是四年零二十五日。

上一回看见盛瑾瑜,他穿着浴血的铠甲,握着砍得卷了刃的长剑,冰冷嗜血的眼眸只在她身上落了片刻,果断的一句话定了她的结局:“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现在闭上眼睛,宋清浅还能清楚的想起他的背影。

也能想起他总对自己笑意盈盈的漂亮脸蛋,以及那双冻得人骨头都发疼的眼睛。

她一直以为,皇上待她宽容,宠溺,甚至到纵容的地步,是因为真心的喜欢过她,心悦着她。

直到建安烽烟四起,宋氏谋逆罪名落下,鲜血洒满城墙,宋清浅才知道盛瑾瑜一直以来看待自己,不过人质二字。

她怕疼,怕受辱,怕委屈,更怕面对。

所以懦弱的她唯一一次勇敢,是选择了自尽,留给自己最后一点体面。

黑暗袭来的时候,宋清浅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再次睁眼的瞬间,她才明白那不过是个开始。

昌兴五年的夏日。

她再次踏进皇城,做了盛瑾瑜的贵妃。

这一次,她得赶在家族举兵造反之前,拯救自己和家人的小命。


夜来得格外慢。

指派来教导侍寝规矩的姑姑不止一个,沐浴净身的时候,非常有序的你一言我一语告诫宋清浅要守住的规矩。

水面浮动着花瓣,这回宋清浅才真的把姑姑们的话听清楚了,原来上次往御金殿去,她全都做错了。

不过也是,那时候的她,一股子娇蛮劲儿,又怎么会听姑姑们的教诲呢?

春鸾车摇晃着清铃前来接人,马车外挂了一看就名贵又喜庆的彩绸。

坐上马车往御金殿去的时候,宋清浅撩起帘子来,远远就能看见高于此处宫墙的御金大殿顶尖。

长歌走在轿旁,瞧着露出半张脸来的宋清浅笑:“娘娘别瞧了,马上就能见着了。”

宋清浅眸子里的光暗淡了片刻,随后挤出一抹笑意,敷衍的应了声后,放下了帘子。

这宫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和前世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但她已经不再觉得新奇和好玩,不会上蹿下跳的闹着马上就要到御金殿去见皇上,更不会留了苏秦在自己这里喋喋不休的询问盛瑾瑜每一日是怎么过的。

这些她都已经太熟悉了。

熟悉到有些疲惫,甚至连生辰都过得兴致恹恹,各宫送来的漂亮首饰也不再急着往头上戴了让前来欢庆的宫妃们都一起瞧。

倒是太后送来的一对金镯她戴上了。

还能陪在她老人家身边,算是极少数事情里能让她真心庆幸又欢愉的事情。

长歌见她落了帘子,以为她是害羞,还打趣儿她一句说今晚过了就是真正的贵妃娘娘了。

宋清浅也不再娇嗔着急的挑起帘子与长歌拌嘴,她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今夜再见到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

朝夕间的成长太痛,以至于下轿前,宋清浅要鼓足了劲儿,拍拍绷得酸疼的脸,才能露出两分天真的笑意来。

苏秦领着她进去,隔着一帘轻纱,左边是正在小书桌前批阅奏折的盛瑾瑜,右边是宋清浅站定的暧昧床榻。

苏秦悄声退出去,四周再没了人伺候,只有几方红蜡烧得春宵帐暖。

盛瑾瑜捏着笔,摊开的折子从宋清浅进屋就再没看进去过。

这个宋清浅打小就是闹腾不休的性子。

待会儿必然不会守规矩,定要光着胳膊抱在自己身上,撒娇的贴着他耳边腻腻的喊他把她抱到床上去才肯罢休。

诚然,重生前的宋清浅,的确就是那么做的。

但盛瑾瑜坐在这儿等了半响,也没等到半点宋清浅的动静。

坐不住的人反而变成了他。

盛瑾瑜对自己的判断一向很有信心,宋清浅太好猜了,突然的反常行为,盛瑾瑜反而变成不适的人。

他斟酌了片刻,最终还是站起身,撩起轻纱,朝床榻那边看过去。

被子里鼓起一团,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背对着自己,人还在蠕动。

盛瑾瑜挑眉,悄声走到床边坐下,猛的一拉被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惊慌的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突然心悸了一下,被这双眼睛看得勾起唇角笑起来,连带语气也变得柔和:“你在干什么?”

宋清浅慌张别开眼,扯紧一角被子,闷声道:“我...我在给你暖床。”


御金殿前烛火幽微。

映衬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一派祥和。

夜已经很深了,蜡台烧得就剩了点底,门口看守的小太监昏昏欲睡,完美的融合进这片沉睡静谧的宫宇群中。

窗台边的木槿微垂着花枝,顺着缝隙探出微张的花瓣。

此时原该是万籁俱寂,酣睡梦中的时刻。

可凑近了御金殿的内阁,却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悉索声。

花梨大理石大桌案的边沿,能瞧见半个圆滚滚的脑袋,正左摇右晃,匍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翻阅着桌上和地毯上堆积成山的奏折。

怕搅乱了秩序被发现,还得猫低了腰,就着快把眼睛看瞎的微弱烛光辨别奏折封面落名是谁。

“在哪儿呢...在哪儿...怎么那么多啊...”

夜越是静,越是连自己的呼吸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连偶然吹来的一缕凉风,都能惊得蜷在此处的人儿一个激灵,浑身发麻。

像是为了缓解自己手脚僵硬的过度紧张,宋清浅拍了拍自己绷得酸疼的脸颊,压低了声音喃喃道:“要快点找,快一点。”

可越是这么鼓励自己,宋清浅心里的鼓敲得就越发响,连带着裹在眼眶里的泪珠子都快要落下来了。

她好困。

翻得手疼,瞧得眼疼,要命的是腰酸,待会儿起来的时候,没知觉的腿还不一定能撑住她这副身子。

长那么大,没吃过这苦,太难了。

不过上天一向眷顾她,终于在意志被压垮前,寻到了她想要的那本奏折。

宋清浅感动的老泪纵横,长松口气。

折子里没写什么要紧的秘密,只是她老爹非要提携某个学生而已。

一切事端与不幸的开始究竟在哪儿无法考究,能被她琢磨出来并强行插手掰正的事,似乎也只有这不要紧的小折子了。

不过没时间给她感慨万千,一旁的炭盆里还残余着各种被烧毁的灰烬,宋清浅掏出怀里准备好的引燃的纸,将手里的奏折扔进炭盆里付之一炬时,盯着火光愣愣想道:这么多灰烬,多她这一丁点,发现不了吧?

她盯着窜动的火苗,眼看折子已经烧到了尾声,外头却突然躁动的响起脚步声和人声来。

“谁在这儿?!有刺客!”

宋清浅困得脑子迟钝,第一反应是瞪大了眼:完了,被发现了。

第二反应不是赶紧扑灭了那火盆里的火循着后面的门穿过长廊跑掉,反倒是将手边的一方梅印毯子往自己头上一盖,便整个人捂住了脸,缩到了卧榻旁的雕空玲珑屏风旁。

推门声和脚步声瞬间就到面前了。

隔着薄毯和双手,宋清浅都能感觉到滚烫的亮光已经包围了自己。

等到一句冷清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宋清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蠢到惊人,却也免不得在心里呐喊一番: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头上的薄毯被人一把掀翻,随后便是喝问:“哪儿的宫女?!胆大包天敢擅闯御金殿!还不赶快跪下认罪!”

宋清浅捂紧了脸,太丢人了!这真是太丢人了!

没得到应答,最终还是被两三个人左右提上,径直扔到了对面之人跟前。

双手被反扣压住,一双龙纹靴面就杵在了她鼻子跟前。

宋清浅瞧得眼珠子险些对上,骤然落了满脸满眼的强光,她得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面前那双冷厉深邃的眸子。

方才喝问她的首领太监苏秦猫着腰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大惊失色,扑通跪下了身:“贵...贵妃娘娘?!”

宋清浅干笑两声,尴尬的冲面跟前的人腆起自以为甜美的笑意:“皇上,巧...巧啊。”

盛瑾瑜面无表情地坐着,眸中印着烛光,却没有什么温度,他双手交握,旋转把玩着大拇指的玉扳指,轻声道:“你觉得巧吗?”


盛瑾瑜看折子专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宋清浅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一次都没来打扰自己。

她自从进宫以后便反常得让他时不时觉得惊愕。

可很多时候无意露出的娇憨形态,又让他不得不确认,这的确是他熟悉的那个宋清浅。

身后没动静,盛瑾瑜放下笔回过身来,瞧见宋清浅的书半搭在脸上,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拧巴在椅子上,已经睡过去了。

一看书就犯困。

盛瑾瑜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他起身走到宋清浅跟前,刚抬手想把她搭在脸上的书拿下来,宋清浅眼角突然落下的一滴泪,惊得盛瑾瑜的手顿在了半空。

他听见宋清浅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句:“别走。”

盛瑾瑜皱眉。

这是梦见什么了?哭哭啼啼的。

他心里有些不悦,但看见那滴泪,又莫名有些心软。

她娘去得早,被宠的无法无天,他从没见过宋清浅的泪水,因为她万事顺遂,从未受过委屈。

大概...是梦见娘亲了吧。

盛瑾瑜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不自觉也放得轻柔一点。

她小小一团,抱在怀里一点重量都没有,大概是感觉到了柔软和温暖,宋清浅没醒,只是下意识往盛瑾瑜怀里蹭了蹭,连带着那极浅的泪痕也在他的衣襟上擦干净了。

这一夜睡得昏昏沉沉的。

已经有几天没再做的噩梦又重新袭来。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抓住前方盛瑾瑜浴血的手,她不想被关到那黑漆漆的屋子里去,她大声喊他别走,却眼睁睁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窒息感再度笼罩,周围陷入寂静,视线所及都是黑暗。

宋清浅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时候,满头都是细密的冷汗。

天大亮了。

身边的床褥有睡过的痕迹,这个时辰。。盛瑾瑜应该已经上朝去有一段时间了。

宋清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得那么沉还能做这样的梦,可能是因为御金殿里处处都是盛瑾瑜的气息,安心和绝望都是他给的。

听见里面的喊声,外面候着的宫女们以为出了什么事,个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这才让宋清浅被拉回现实,有了几分真实感。

她没开口,地上跪着的一群人也不敢动,宋清浅看一眼自己睡得凌乱的衣裳,愣住了。

昨晚盛瑾瑜竟然就这么和她躺着睡了?!他们两人竟然没有圆房?!

宋清浅觉得,自己这条贵妃之路,恐怕走得略有些歪了。

接下来便是沐浴更衣,宋清浅想象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由着她们来来回回折腾,再坐上轿子,怎么完整来的,怎么完整回去。

回顾自己这一晚都干了些什么,宋清浅总结出来两个字:丢人。

该干的事情一件没干,不该做的梦倒是做了一堆。

回到安平宫里,宋清浅埋头当鸵鸟,不管长歌怎么问,就是不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长歌不问了,还没松口气呢,就听外面传话,说容妃已经到宫门口了。

宋清浅无奈的叹气,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容妃进来得急,进了屋就直奔宋清浅跟前,握了她的手,一脸心焦的开口:“怎么回事?档案簿上怎么没记?皇上没碰你么?”

宋清浅扯了扯嘴角。

容妃看她这样,立刻痛心道:“你自己怎么不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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