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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林阮周傅川全文

林喜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老爷子说愿意娶林阮时,他连未来生两个孩子这事都想到了。周傅川很满意自己的回答,却没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喃喃道:“合适......原来只是因为合适么。”“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周傅川的表情有些严肃,林阮一直很乖。“你是在怕有人会和我说什么?”林阮将衣服丢在一边,抬头看向忿忿不平的周傅川,神色奚落。若是他没做,自然不怕人说,当初若是她知道周傅川会问安然同样的问题,她不会嫁给他。哪怕再喜欢,哪怕他先问的是自己,林阮都不会答应。爱情是自私自利的,任何情况下容不得第三人,谁都想做唯一,林阮也不例外。“我为什么要怕,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周傅川自觉冤枉,看着林阮生疏的行为,犹如凌迟般难受,说话不由自主有些冒...

主角:林阮周傅川   更新:2024-11-26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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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林阮周傅川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老爷子说愿意娶林阮时,他连未来生两个孩子这事都想到了。周傅川很满意自己的回答,却没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喃喃道:“合适......原来只是因为合适么。”“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周傅川的表情有些严肃,林阮一直很乖。“你是在怕有人会和我说什么?”林阮将衣服丢在一边,抬头看向忿忿不平的周傅川,神色奚落。若是他没做,自然不怕人说,当初若是她知道周傅川会问安然同样的问题,她不会嫁给他。哪怕再喜欢,哪怕他先问的是自己,林阮都不会答应。爱情是自私自利的,任何情况下容不得第三人,谁都想做唯一,林阮也不例外。“我为什么要怕,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周傅川自觉冤枉,看着林阮生疏的行为,犹如凌迟般难受,说话不由自主有些冒...

《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林阮周傅川全文》精彩片段


和老爷子说愿意娶林阮时,他连未来生两个孩子这事都想到了。

周傅川很满意自己的回答,却没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喃喃道:“合适......原来只是因为合适么。”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周傅川的表情有些严肃,林阮一直很乖。

“你是在怕有人会和我说什么?”林阮将衣服丢在一边,抬头看向忿忿不平的周傅川,神色奚落。

若是他没做,自然不怕人说,当初若是她知道周傅川会问安然同样的问题,她不会嫁给他。

哪怕再喜欢,哪怕他先问的是自己,林阮都不会答应。

爱情是自私自利的,任何情况下容不得第三人,谁都想做唯一,林阮也不例外。

“我为什么要怕,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周傅川自觉冤枉,看着林阮生疏的行为,犹如凌迟般难受,说话不由自主有些冒火。

“那安然呢?”他听见林阮问,刚在想关安然什么事,林阮的下一句打的他猝不及防。

“当初,你想娶的是安然,首先问的也是安然,对吗?”

林阮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对不对?”

“那是个误会。”

周傅川想到之前做的糊涂事,脑袋都有些发热,这些事他怕林阮多想,明明和知情人强调过,不要再提起,尤其是在林阮面前。

“我当时脑子不清楚,太冲动闹了个乌龙。”

“那娶我也是冲动?”林阮又问,语气没什么起伏,好似在问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是,不是冲动。”周傅川飞快的回答,“是我心甘情愿,能娶到你是我的运气好。”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同样的问题,你也问了安然?”林阮说到这里,想到自己莫名收到的委屈,情绪失落,语气沮丧。

“我要是早些知道,不会答应和你结婚。”

林阮清醒,也爱自己,对周傅川的喜欢,没有她的尊严重要。

“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周傅川听到林阮说后悔的话,心开始乱了,人也慌了。

整个人气势很低沉,一向伪装的平和消失,冷着脸重复:“林阮,把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见。”

可林阮不怕他,一切事拿到明面来讲,她反而如释重负。

如果这一切源于误会,源于她的自作多情,那就在事情尚未广而周知,在还有回头的余地,解决掉。

反正,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就是嫁给周傅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那只麻雀。

“我说,婚礼可以取消。”

林阮这句婚礼可以取消,听在周傅川耳中,则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林阮要和他离婚,这段婚姻结束的意思。

“林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傅川眼角微红,完全一副气急的模样,他双手垂在两侧,紧握成拳,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鼓起,一字一句郑重吐出。

“我们的婚姻受国家法律保护,不是你三言两语能改变,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突然变成这种场面。”

周傅川说到这里顿了顿,颓废的塌了肩膀,“亦或者,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会改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离婚,不想和林阮离婚。

周傅川的质问让林阮觉得心累,她最在意的是安然,安然如同一根刺,狠狠扎在她的血肉里,如同这段婚姻里的毒瘤,让人深恶痛绝。

可周傅川的解释只是简单的一句误会,再加一句我会改的,苍白又无力。


望着墙发呆的周傅川脸色一下变的难看起来,几秒钟后,他转身往外走去,“我去找。”

“她不想看见你。”周远山在他身后开口,无视周母拉他的手,径直对着僵直停住的身影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

“去陪安然呀!一个心思丑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林阮比,周傅川,你就拿着你那颗所谓的善心,去普度众生好了。”

周傅川没有回头,周母也生气却更见不得自己的亲儿子受委屈,她拉着周远山哀求道:“远山,你打都打了,别骂你弟弟,安然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呀,难道你要你弟弟看着安然死吗?”

事情她都清楚,安然有病,自杀未遂之后,以跳楼要挟傅川过去见她,这才误了时间。

以她家老二的职业和性格,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和他一样糊涂,明知是骗局,却还要往里跳,被人家玩的团团转。”周远山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看的周母遍体生寒。

“选在今天,点名要他,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安家的人亏了全世界也不会亏了自己?妈你三年前借出去的几百万,到今天,人家请你喝杯茶了吗?”

他顿了顿,再度看向周傅川,“三年前,她混蛋成那个样子,也没寻死觅活,在自家最困难的时候,转身出了国,砸钱镀了层金在你之后回了国,周傅川,你有点脑子,从软软进大院的第一天,安然就不待见她,甚至把她当成敌人。”

“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周傅川虽未回话,肩膀却塌了下来,整个人颓丧不少,但却并未转身回来,而是一步一步,更为坚定的往外面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林阮,只有待在林阮的身边,周傅川才能呼吸的过来。

“远山,你刚刚太过分,他是你弟弟呀。”周母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不说,他不会那么快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周远山靠在墙上,看着门口微微闪烁的灯,低声道:“妈,你要明白,林阮是我们的家人。”

“她不成为你的儿媳妇,也会是我的妹妹,若不是她,小宝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她付出的远远比你知道的多,你不要一次又一次为了外人,和自己的亲儿媳离了心。”

“林阮从来不欠我们周家的。”

周远山敲打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周母身上,她踉跄的往后退了退,脸上是迷茫。

她承认自己对林阮嫁进周家,是有些不满,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为难林阮,有时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周母想反驳自己的大儿子,想告诉他,不是这样子的,可回想往事,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好像,是真的对林阮不够好。

“点到为止,别再说了。”周父不愿妻子为难,出口替她周旋,“以后你妈…….我们会改,会弥补回来。”

“您以为,还有机会吗?别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追忆往昔,再去弥补?”周远山怼的周母无话可说。

走廊之上瞬间安静下来,周老爷子被输着氧气推出来,立马被安排进了单人病房,周父周母立马跟了上去。

只有周远山停在原地,等陆路出来,道谢之后才离开。

这边,周傅川离开之后,立马回了汀兰华府,迫不及待进门之后,里面出发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周傅川和林阮回到周家时,老爷子和周父正在客厅写喜帖。

一楼客厅里的大圆桌,擦的锃亮,文房四宝摆放的整整齐齐。

老爷子和周父,父子俩并肩而坐,中间放置着周远山打印出来的宾客名单,周远山抱着小宝站在一边瞧。

周母和张姐在厨房捣鼓着什么,见周傅川和林阮回来,周母举着个汤勺从厨房探出头来问。

“礼服怎么样?满意吗?”

周傅川答:“我觉得不错。”

周母瞪他一眼,“没问你,我问林阮。”

结婚谁管你新郎看,大家的视线聚焦在新娘身上。

“好看,我们已经确定下来,谢谢妈妈。”林阮在回来的路上,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她是个拎的清楚的人,不会拿她和周傅川之间的问题,去迁怒别人。

倒是周母听林阮道谢,有点不好意思,她这张嘴说话不好听,容易得罪人,往常对儿媳妇颇多挑剔,儿媳妇也从未冷过脸。

“ε=(´ο`*)))唉,都是一家人,客气啥呢。”

“我和张姐在煮小丸子,今天冻了绿豆沙冰,待会喝点消暑。”周母挑挑眉,举着汤勺又回了厨房,隐约听见她和张姐炫耀,“软软刚刚说我衣服挑的好看!”

张姐乐呵呵的捧场,“是呀是呀,夫人的眼光一向好。”

“那可不是,我人是老了,可心还是走在时尚前端的!”

林阮听见厨房的对话,不由的笑了笑,她也算是在周家长大,周家的家庭氛围一向很好。

周傅川一直注意着小妻子,见她笑了,自己的心情也舒缓很多,人往林阮的方向靠近了些,刚打算和她说话,林阮往前走了。

是那边老爷子在对林阮招手。

“软软来看,我这字如何?”

老爷子嘴上说着请人点评的话,面上端着洋洋得意,分明是等着人去夸他。

林阮走到桌子前,仔仔细细看了会,说:“爷爷的字写的真好,爸爸也是。”

真不是一碗水端平的夸,而是的确写的好。

老爷子参军入伍前,做过大户人家少爷的书童,跟着读了不少的书,习得一手好书法。

周父和周傅川兄弟二人,连带着林阮的字,都由他教导过。

“爸爸的字,要更好一些。”周父谦逊。

蹿到厨房去的周傅川,端着两碗绿豆沙小丸子凑过来看:“不错不错,写的可以。”

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的周父火气上来,训斥他没点正形。

周傅川不以为意,放下一碗糖少的在老爷子面前,另外一碗给林阮,又进了厨房。

林阮抿唇,端给周父,轻声道:“爸爸别生气。”

周傅川一直是这性子,吃软不吃硬,你越凶,他越喜欢和你对着来。

例如参军这件事,又例如......他们结婚。

“软软,你和他在一起辛苦了。”周父叹道。

知子莫若父,自家这小儿子是个什么模样,周父是最清楚的。

林阮性格软,又喜欢这小子,被吃的死死的,如若不是喜欢,就小儿子这性格,还没人看的上。

“爸,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媳妇面前说我的坏话。”

周傅川听个正着,不开心的反驳周父,心里也慌的很。

万一林阮当真,不想和他过了怎么办?

“你要是自己做得好,哪能等别人来说。”周远山抱着儿子,添油加醋。

“你哥说的对。”周父点头。

老爷子捧着碗看热闹,见小孙子哑口无言,笑眯眯的补充,“你要是欺负软软,那这个家就别回了。”

头顶的灯光暖黄温馨,明亮的客厅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明晃晃的笑容,无限的温情柔和。

也映照在林阮的眼眸中,细碎的光泽从中闪过,有感动也有酸涩。

毋庸置疑的是,周家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很好,她在周家生活了近十年,从未被苛待过,甚至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资源,远超她待在陵县所能拥有的。

她的今日,离不开周家的抚养,这一切的开始,来源于周傅川......的资助。

若不是有周傅川,便不会有今日的林阮。

“软软,你怎么又在发呆。”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垂边,一股清冽微涩的松木香萦绕过来,林阮回神,映入眼帘的是周傅川略带关心的脸庞。

周傅川靠在林阮身后,半拥着林阮,用手去触碰林阮的额头。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极近,呼吸交织在一起,混做一团。

林阮伸手推他,拉开两人距离,轻微摇头低声道:“没事。”

周母正在喂小宝吃小丸子,见状催促他们去休息。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傅川你带着你媳妇上楼休息,请帖啥的,我们明天接着写。”

周父:“我明天还要上班,事情不少。”

老爷子拄着拐杖敲了敲地板,笑道:“哎,我有空我来,你的字还没我好看。”

周傅川没半点不好意思,牵着林阮就走,笑嘻嘻的和老爷子打趣。

“得,还是我爷爷能干,孙子的大事就拜托爷爷了!”

“就你贫嘴,我是给我孙女长脸,你沾光罢了。”老爷子笑。

被周傅川推着上楼的林阮回头道:“爷爷,你记得早点休息。”

“好。”

回到房间后,林阮收了睡衣往浴室走,周傅川厚着脸皮想跟进去,被反锁在门外。

林阮心里乱糟糟的,想不明白事情,没心思和他一起玩,心里有事,洗澡的时间也用的长了些。

等她出去时,周傅川已经在二楼带的浴室洗过澡,穿个大裤衩子坐在床边等。

林阮瞥他一眼,自顾自的去吹头发,吹干头发还要护肤、擦身体乳,磨磨蹭蹭半小时。

周傅川错眼不离看着,见她好了,饿狼似的扑上去,抱着她往大床上倒。

林阮不想,手脚并用的踢他,周傅川还当是夫妻间的趣味,兴致愈发的高涨。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抬头一看,林阮满脸的泪,他才心慌起来。

“怎么了?林阮?”


“他好可爱,给我抱抱。”

宋浅看着又萌又软的小宝,稀罕的不行,走到林阮左侧接过她手中的奶娃娃抱在怀中。

“下班时间到了,你快收拾收拾。”

“嗯。”

林阮应着,处理好手头上的文件,脱了白大褂去洗手,等她回来时,小宝趴在周傅川怀里抽抽嗒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哭了。”宋浅无措的站在一旁,有些急眼。

“neinei~哇呜。”

“别哭了,小叔带你去找奶奶。”周傅川get不到小宝的意思,以为他是要找周母。

只有和小宝相处久了的林阮知道,小侄儿这是饿了。

于是,周傅川听见了今天林阮和他说的第二句话。

“你没带奶粉出来?”

“妈给了我一个大包,我放车后座了。”

周傅川不厚道,看不见咬着拳头呜呜饿哭的大侄子,对林阮笑得一脸灿烂。

林阮看他这副模样,有些无语,从他手中接过孩子,和宋浅告别之后,往门外走去,周傅川赶紧跟在她后面。

到车库后,林阮从后座包里找出小宝的奶瓶,里面已经配好了奶粉,只要将保温杯里温度正合适的水倒进去搅匀。

“别急,马上好啦。”

林阮温声安抚小宝,拿着婴儿湿纸,轻轻擦拭他满是泪痕的小脸,目光中满是对小宝的宠溺,温柔的不行。

坐在驾驶座的周傅川打开车里的空调,侧身看着后座抱着孩子的林阮,将她柔情的一面尽收眼底,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的画面。

小宝有奶吃立马乖了,眯着眼睛,捧着奶瓶一嘬一嘬,奶瓶还未见底,他先睡着了。

等林阮收好奶瓶,周傅川才启动车子去吃饭的地方。

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抱着孩子进到吃饭的包厢,周母正拿着自己新买的首饰,在周父面前炫耀自己独到的眼光。

周父儒雅,面对聒噪的妻子没有一点不耐烦,妻子的每一句话,他都会耐心回答。

独自坐着的周远山在他们进来时,视线便落在小宝睡熟的小脸上,冷硬的面容稍稍温和。

他只有在小宝前面,才会露出这番近人些的神态。

“睡着了?”周远山坐直了身子,问林阮,“下午没哭吧?”

小宝一向是他带,只有事情很忙时,才会交给周母。

“哪能没哭,饿的时候扯开嗓子嗷嗷的哭。”

周傅川提着小宝的包放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要去摸小宝肉嘟嘟的脸蛋,侄儿的脸圆圆的、软软的,比刚出锅的蓬松大馒头还要软,手感很舒服。

他手还没碰到小宝,便被周远山打开,“别捏我儿子的脸。”

他从林阮手上抱过儿子,语气冷淡,看向周傅山的眼神也嫌弃的不行。

“不摸就不摸。”

周傅川撇撇嘴,反手从桌子上的果盘拿上块西瓜坐下,心想我老婆又没跑,孩子是迟早的事。

人到齐,菜上的快,这种下馆子的事在周家常常有。

周老爷子是位老饕,家里菜口味吃惯,便会外出觅觅新味道解馋,周远山和周傅川两兄弟自小跟着他,京城的大小馆子吃了个遍。

连那种开在深深小巷子里的馄饨摊,都没放过。

今日吃的是家湘菜,浓油赤酱,炉火青成,味道十分不错,一家人连话都少了许多。

周傅川埋头吃的起兴,裤兜里的手机催命般的响,他眉毛深皱掏出手机一看,是迟非。


林阮不与他说话,只管着哭,她是真的难受。

即便一开始知道,周傅川或许不会像自己喜欢他一样,那么喜欢自己。

可只要一想到,他最初的选择就不是自己,就难过的要命。

沉沦一段虚假的感情中无法自拔,连他的喜欢都是自己自圆其说,这么没用。

“你和我说话,到底怎么了?”

周傅川见林阮哭,不说任何缘由的哭,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心悸不已。

她到底有什么好瞒着自己的?

两人是夫妻,不是吗?

周傅川的语气略带质问,自己着急了也不太注意说话的语气,听在林阮耳中,便是对她没耐心。

她本就恼火,这下脾气更是上来,猛地一推周傅川,大吼道:“我说不要和你结婚!”

周傅川对她不设防,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跌落床下,傻眼了。

“说什么?”

周傅川撑着地站起来,双手垂在两侧,沟壑分明的肌肉,身姿挺拔,健壮的体格显而易见,眼中隐含逼视,嗓音压迫,像是淬了冰,冷冽淡漠。

“林阮,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阮仰着头看向他,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不止,却仍旧倔强的强调。

“我不要和你结婚了。”

凭什么,别人不要的,才轮到她林阮,又不是回收垃圾的。

她再喜欢周傅川,也不会置自己于这样卑微的位置,若真是这样,莫怪大院里的人瞧不起她。

林阮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林阮。”

周傅川听着她闹气的话,怒极反笑,“证领了三年,你说不结婚了?”

“你在闹什么脾气?婚礼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你一句不结婚,否定家里人多少精力和心意?”

恰恰这时,敲门声响起,周母在外面询问:“傅川,怎么了?”

周傅川深吸口气,随手抄起条裤子套上,门打开一条缝。

“没啥呢,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妈,你早点休息。”

周母往里瞟了几眼,奈何周傅川长的又高又壮实,房间里面遮的严严实实。

“你挡住干啥,我看看你媳妇。”

她语气抱怨,刚刚动静太大,周母怕他们夫妻俩闹架子。

周傅川自然不会给她看,事够多了,他无奈道:“妈,太晚了。”

“不给看就不给看嘛。”

周母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转回来,压低声音和周傅川说:“考虑考虑给小宝生个弟弟妹妹的事儿。”

“知道了。”

周傅川头大的很,还孩子?里面小姑娘再不哄,老婆都要没了。

他在外面看着周母下楼,捏了捏鼻峰,将房门合上,转身往床边走,林阮整个人蒙在薄被里,鼓起个小包。

周傅川躺到她身边,侧身对着她,拉了拉被子,叫赌气的小姑娘。

“软软。”

被子里的林阮红着眼,情绪平静下来,思考的东西也愈加多。

她想到周老爷子和周母,他们为这场婚礼做足了准备。

三年前,她和周傅川领证结婚时,周母虽不太满意,但因为周傅川的出走,对她是有愧疚的。

婚礼的一切是从三年前开始准备,周母嘴上不饶人,但从未亏待过林阮。

周老爷子更不用说,他将林阮当作亲孙女,对她比两个亲孙子还要好,当初周傅川说要娶林阮,老爷子是最开心的人。

婚礼的请帖已经送出去很多,选定的日期也近在咫尺,若是林阮现在后悔,整个周家必将沦为笑柄。

林阮不能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

哪怕她和周傅川有再大的矛盾,也不会拿家里人的脸面来生事。

周家对她不仅仅是抚育之恩,更是在她处于人生低谷时,拉她出泥泞沼泽,她有今时今日,离不开周家。

婚礼不能取消。

所有的事,都等婚礼结束后再算。

林阮想的太多,整个人又累又困,眼睛肿的厉害,她扯着被角,不知不觉陷入沉睡中。

周傅川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林阮反应,掀开被子,看见睡着了是仍下意识鼻子抽抽的林阮,心中不免涩痛。

遇到这种情况,周傅川没一点经验,他没谈过恋爱,就和林阮结婚了。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他和林阮结婚后,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可能不够一个月。

周傅川叹口气,起身去浴室取了毛巾沾湿,回到床边轻轻拭去林阮脸上的泪珠,手指梳顺她凌乱的发丝,坐在床沿盯着林阮红肿的眼皮看了半响,起身拿着烟盒去了阳台。

阳台不算大,正面对着院子,视野开阔,越过家里自装的铁栏杆,外面是大院统一栽种的树,三四十年前种的,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绿荫如盖,柏油道路边的绿化带种的杜鹃和栀子,绿中带点白。

夜间的凉风一吹,淡雅的香味时隐时现,周傅川倚在栏杆上,翻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夹在指尖也不吸,只盯着一抹猩红和吹散的烟雾瞧。

夏日的蝉鸣声聒噪,周傅川凭着栏杆转了个身,从窗户间的缝隙看向卧室。

在国外执行维和任务时,时刻紧绷的精神是没有一刻放松的,他们带着任务、带着责任、带着荣耀......

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周傅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年少的抱负得以实现,未来也想继续做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是周家的传承。

周傅川从未怀疑过自己要走的路,从未犹豫过自己任何一个决定,向来杀伐果断的他......只在林阮的事上感到过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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