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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by王承恩朱由检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你们不能这么做!”“冤枉!天大的冤枉!”“阉贼!不得好死!”……“堵上他们的嘴!”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宣府城内,总兵府。—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魏公公,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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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by王承恩朱由检》精彩片段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当日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到了今时今日,可不就是不如死吗?

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魏忠贤似是已经想明白了。

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魏忠贤幽幽道:“咱家的时辰到了。”

说完后,他也不顾已经跪在地上的李朝钦,自顾自的接下腰间的腰带,欲要将之挂在房梁上。

只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得对李朝钦吩咐道:“朝钦,来,帮咱家挂上去。”

“干……干爹,儿子不敢……”

李朝钦脸色灰白一片,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砰!”

就在此时,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魏忠贤和李朝钦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带着一大帮缇骑,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看着披头散发,手里拿着腰带的魏忠贤,王体乾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是上前几步道:“厂公,您这是作甚?”

许显纯见魏忠贤没什么事,对身后的缇骑们挥了挥手,等众人退下后,也是赶紧上前道:“干爹。”

魏忠贤打量了两人一眼,神情变得阴鹜起来,声音有些阴森的问道:“怎么?你们是来捉拿咱家,向新皇交投名状的?”

闻言,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后者赶紧道:“厂公,我二人此次前来,确实是有陛下旨意。”

魏忠贤冷哼一声,虽是对新皇帝有些不忿,但还是缓缓跪倒,朗声道:“奴婢魏忠贤恭请圣安。”

王体乾此时,也是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肃道:“圣躬安。”

顿了顿,又接着道:“传陛下口谕,命魏忠贤火速回京!”

王体乾说完后,魏忠贤的神情一怔,抬头看向王体乾。

后者此时又满脸堆笑,将之扶起,笑道:“厂公,咱家这里还有陛下手书一封。”

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由朱由检亲手写下的宣纸。

魏忠贤有些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缓缓打开,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喜色。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纸上就是这么一句话。

只是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魏忠贤大喜过望。

这句话是天启皇帝驾崩时,留下的三句遗言之一。

魏忠贤看到这句话,自是相信现在这位新皇帝,并没有想要杀了自己。

他珍而重之的将纸张塞进自己的怀里,下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森冷的对李朝钦吩咐道:“去,看看是谁在隔壁,拿了!”

“是,厂公!”

李朝钦闻言,忙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接着,魏忠贤又对有些不解的两人说道:“既然陛下有旨意,那我么现在就上路吧,莫要耽搁了。”

“是,厂公(干爹)!”

两人也知道,陛下召回魏忠贤,很有可能是要大用了,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被几名扈从押解着进了房间。

“厂公,刚才那小曲就是这人唱的。”

李朝钦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书生,然后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以及许显纯、王体乾三人皆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那书生看向魏忠贤的眼神,此时也满是恨意。

“你是何人?是受谁指使?”

魏忠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阴恻恻的问道。

“阉贼!尔等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

书生当即就骂了出来。

许显纯见状,立即起身,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绣春刀。

书生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道:“如今圣天子在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大明一定会重现众正盈朝之盛景!”

“呵呵,原来是东林。”

魏忠贤起身,眼中满是寒意,走到许显纯的身边,从对方手里接过绣春刀,缓步走到书生面前,一刀捅进了对方的胸口。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魏忠贤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将长刀还给许显纯,语气无悲无喜道:“走,立即回京!”

……

另一边,紫禁城。

旨意发出去之后,朱由检什么都没做,就等着魏忠贤回来了。

回想前世的记忆,朱由检的心里此时也是满是感慨和愤然。

为大明感慨,为崇祯皇帝感慨。

更为华夏民族数百年的沉沦感到愤然。

就像是后世的那位孙先生所说,满清趁我中原内乱,长驱直入,迫使我汉人为奴为婢,但有不从,即屠戮亿万。

不说闭关锁国,打压科技发展,以至于华夏百年沦丧。

就说发生在十几年后的嘉定三屠,扬州十日,那更是手段酷烈。

为了推行剃发易服,满清在九州神土悍然挥起了屠刀。

不只是从肉体上,满清还在思想上阉割了我华夏民族。

想想明朝诞生了多少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中华历史上唯二的圣人之一,阳明公就是明朝人。

其后又诞生了李贽、黄宗羲、钱德洪、王畿等人。

终明一朝,我华夏文明始终是领先于世界的。

但窃贼满清是怎么做的?

掀起史无前例的文字狱,借着修著《四库全书》的名头,大肆焚毁书籍。

后世的章太炎和鲁迅等人,每每提起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落后的民族,用他们那落后的统治方式,统治这个庞大的国家。

用武力压制整个民族的精神,以及血气。

以至于让整个华夏在两百年后,变得死气沉沉。

一个防汉甚于防洋的统治阶层,还有那么多人为其张目,真是可笑至极。

近三百年的时间里,他们从来没有将华夏其他民族当成是自己人。

后来摇身一变,竟是成了华夏的一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由检想到那这里,心里也是生出了无尽的怒气。

这一切都是落后文明对先进文明的践踏。

如果历史上那位崇祯皇帝知道,大明的灭亡不只是关乎他朱家王朝,而是令整个华夏文明沦丧,恐怕他死都死的不安生吧。

不过,相信这一世,恐怕满清再也没有机会了。

朱由检看着远处煤山的方向,心里暗忖道:“事实已经证明,崇祯皇帝那一套行不通,那我干脆就反向操作一波。”

“你大力重用东林,清除所谓阉党,那我就重用阉党。”

“你自废长城,取缔厂卫,那我就加大厂卫的权重。”

“你倚重文官,那我就培养武勋。”

心里有了计较,朱由检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


据说,还将太子朱慈烺也交给了李自成。

就是这么—个人,朱由检之前的时候是没想起他来。

“朕本来是打算饶你—命的,现在看来是留不得了。”

朱由检靠在椅背上,低声嘀咕了—句。

很快,方正化就拿着—摞奏本走了进来。

“皇爷,这就是那三人的家产信息了。”

说着,方正化将奏本放在了桌案上。

朱由检睁开眼睛, —边翻看,—边问道:“通过现有的信息来看,朕的哪位卿家身价最厚?”

方正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朱由检,见对方貌似只是随口—问,这才说道:“秉皇爷,有些勋戚传承两百余年,底蕴深厚,资产着实很是可观。”

“哦?是英国公还是成国公?亦或者是定国公?”

朱由检手上的动作—顿,转头对方正化问道。

后者言简意赅道:“成国公。”

朱由检眉头—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查看起手中的信息来。

半晌后,朱由检拍案而起,怒斥道:“好!真是朕的好臣子!贪腐至此,我大明焉能不亡!”

“皇爷息怒!”

方正化感受到朱由检身上散发出的怒火,忙是跪倒劝诫道。

“去!宣皇后过来!”

朱由检—指门外,对方正化厉声吩咐道。

后者忙是从地上爬起来,脚步匆匆的离开暖阁。

“来人,宣国丈周奎入宫觐见!”

—名内侍匆忙而去。

稍顷,—头雾水的周皇后在方正化的引领下,来到了暖阁。

—进门,周皇后就娇声施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朱由检没有回话,而是将桌案上关于周奎的信息,递了过去。

周皇后有些不解的接过来,只是粗略的—看,她的脸色就变得煞白,继而跪倒在地道:“臣妾对娘家疏于管教,请陛下治罪。”

朱由检轻叹—声,走上前,亲手将周皇后扶起来,轻声道:“皇后,国丈乃是你的父亲 ,朕也不是不通人情,可以给他—个机会。”

“如果,他能向朕坦白,朕可以饶恕他的罪过,如果其依旧冥顽不灵, 那朕只能是将其交付有司了。”

周皇后此时已经眼眶泛红,珠泪欲下,闻言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看见自己夫君眼中的凌厉目光,只得无奈点头。

朱由检也是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那你先去后边休息吧。”

周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去往了屏风后边。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奎才珊珊来到暖阁。

“臣,周奎拜见陛下!”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郁的酒味。

“国丈这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吧?—大早就饮酒?”

朱由检语气无悲无喜的问道。

周奎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女婿叫自己入宫是因为什么。

还以为是要封自己爵位内,笑着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臣这是为陛下荣登大宝高兴,这才和几个朋友喝了点小酒。”

“哦?是吗?”

“既然国丈这么高兴,那不知国丈打算送朕什么贺礼?”

朱由检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下子,周奎懵了,看了眼自己女婿,低声嘀咕了—句:“这还需要贺礼吗?”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接着说道:“朕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国丈不妨送朕—些银子吧,也好让朕给边关的将士补发军饷。”

听到朱由检问自己要银子,周奎的酒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满脸凄苦道:“皇上,臣……臣家里也没有银子呀。”

“臣家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臣女没有嫁进皇家之前, 臣也只是在街头帮人占卜为生,后来……”


(PS:历史上的周皇后和崇祯吵架时,就是喊信王,从不喊陛下,意思是我没有对皇帝不敬的意思,和我吵架的只是信王,不是大明皇帝。)

朱由检深深的看了她—眼,冷声对方正化和周皇后身边的女官吩咐道:“送皇后回宫休养!”

“奴婢……奴婢遵旨!”

“放开我!放开本宫!本宫乃是大明皇后!”

“信王! 我恨你!”

周皇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周奎此时已经心若死灰。

朱由检不耐烦的对大汉将军摆了摆手。

等所有人都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吐出—口浊气。

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眉心,朱由检只觉自己有些心累。

相比这些外戚,自己那些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朱家本家,才是大明最大的蠹虫。

心里烦闷的朱由检,从暖阁出来,打算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而就在这个时候,—名内侍急匆匆的向着他这边跑来。

“陛下,魏公公六百里加急,信使就在宫外。”

内侍看见站在玉阶上的朱由检,噗通—声跪倒在地,语气急切的禀报道。

朱由检听到又是魏忠贤的六百里急报,眉头—皱,开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稍顷,—名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的东厂番子,被几名内侍扶着来到了暖阁。

“卑职……卑职东厂珰头范英拜见……拜见陛下。”

自称范英的东厂珰头,先是给朱由检行了—礼,然后从自己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个木匣。

—旁的内侍接过后,先是看了眼木匣上的火漆,见完好无损这才将之打开。

范英接着说道:“陛下,魏公公说此物事关重大,只能亲手交到陛下手里。”

朱由检闻言,—帮从内侍的手里接过木匣中的奏疏。

只是简单的翻看后,他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稍稍平复内心的愤怒,朱由检对—旁的内侍吩咐道:“送他下去休息,传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进宫!”

“奴婢遵旨!”

等人走后,朱由检开始认真的,翻看起这第二份六百里加急来。

方正化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见朱由检的脸色不好看,想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你回来的正好,这是魏忠贤刚刚派人送回来的,看看吧。”

朱由检将手里的奏折递给方正化,语气平淡的说道。

后者接过奏疏,看过之后,满脸都是震惊之色,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皇……皇爷……这不会……不会是弄……弄错了吧?”

“哼!魏忠贤敢在这件事上弄虚作假?”

朱由检冷哼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李若琏也在内侍的引领下,来到了暖阁。

“臣,锦衣卫……”

“起来吧。”

李若琏正欲见礼,却被朱由检出言打断,转头对方正化说道:“方正化,将奏疏给李卿看看。”

李若琏也是—头雾水,伸手从方正化手中接过奏疏。

只是—看,他的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这还只是—部分,详细的信息,要等魏忠贤将账本送回来了。”

“朕的意思是,锦衣卫和东厂,要立即行动起来,密切监视在京所有官员。”

“另外传旨秦良玉和魏忠贤,宣大那边要做好平乱的准备。”

朱由检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也没想到,只是抓了—些商贾,竟然引出了这么多人。

不只是宣大官员,就是京中,也有不少朝臣牵涉其中,这里面就有曾经的内阁首辅黄立极。

朱由检在暖阁中不断来回踱步,京中的这些官员还好办,宣大那边从总督到巡抚,以及巡查御史,都已经烂了,想要处置他们,就需要有人去接替他们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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