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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局

胖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宣平侯府这个节骨眼上来人,为了什么不言自明。景稚月听完无声一嗤,满不在乎地说:“说我忧心二少爷安危,病倒了神志不清,起不来见客。”这时候知道求她了?早先把原主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跋扈呢?晚了!门外。景夫人得了这么句回复,气得脸发青。可再生气,淮南王府也不是她能乱来的地方。景夫人无功而返,裹着一肚子的火回去了。宣平侯府,看到她自己回来了,宣平侯气得摔了手中茶盏。“一群废物!”他门路不通,只知道景连海的罪过突然比之前想的大了许多,还多出来了不少要命的证据。可至今都没搞清楚,那些证据到底是怎么到了刑部尚书手里的。景连海明日就要被流放了,这么多人愣是想不出个救人的法子!景夫人吃了个闭门羹又恼又急,看着满地的碎瓷咬牙说:“那死丫头连见都不肯见我,...

主角:景稚月谢空青   更新:2024-11-26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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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局》,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宣平侯府这个节骨眼上来人,为了什么不言自明。景稚月听完无声一嗤,满不在乎地说:“说我忧心二少爷安危,病倒了神志不清,起不来见客。”这时候知道求她了?早先把原主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跋扈呢?晚了!门外。景夫人得了这么句回复,气得脸发青。可再生气,淮南王府也不是她能乱来的地方。景夫人无功而返,裹着一肚子的火回去了。宣平侯府,看到她自己回来了,宣平侯气得摔了手中茶盏。“一群废物!”他门路不通,只知道景连海的罪过突然比之前想的大了许多,还多出来了不少要命的证据。可至今都没搞清楚,那些证据到底是怎么到了刑部尚书手里的。景连海明日就要被流放了,这么多人愣是想不出个救人的法子!景夫人吃了个闭门羹又恼又急,看着满地的碎瓷咬牙说:“那死丫头连见都不肯见我,...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局》精彩片段


宣平侯府这个节骨眼上来人,为了什么不言自明。

景稚月听完无声一嗤,满不在乎地说:“说我忧心二少爷安危,病倒了神志不清,起不来见客。”

这时候知道求她了?

早先把原主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跋扈呢?

晚了!

门外。

景夫人得了这么句回复,气得脸发青。

可再生气,淮南王府也不是她能乱来的地方。

景夫人无功而返,裹着一肚子的火回去了。

宣平侯府,看到她自己回来了,宣平侯气得摔了手中茶盏。

“一群废物!”

他门路不通,只知道景连海的罪过突然比之前想的大了许多,还多出来了不少要命的证据。

可至今都没搞清楚,那些证据到底是怎么到了刑部尚书手里的。

景连海明日就要被流放了,这么多人愣是想不出个救人的法子!

景夫人吃了个闭门羹又恼又急,看着满地的碎瓷咬牙说:“那死丫头连见都不肯见我,我就是想跪下求她也无计可施。”

“侯爷,连海自小娇养,他哪儿会受得住流放的苦?您想想法子,哪怕是在刑部关一段时间,那也比流放强啊!”

宣平侯也心急。

可问题是,他空有名头没有实权,他能有什么办法?

在他再度发怒前,白启明赶紧说:“侯爷,既然是进不去淮南王府,不如设法将淮南王和王妃请到家中说话?”

淮南王权势遮天,景连海罪过大小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只要能设法让这人松口,那就不愁救人无望。

宣平侯听完这话狠狠皱眉。

“请?如何请得来?”

哪怕是皇上亲自赐婚,可谢空青连迎亲的时候都懒得亲自来接,他怎么可能会给宣平侯这么大的脸面?

白启明反应极快,马上就说:“虽说出嫁从夫,可王妃到底是景家的女儿。”

“只要找对了说辞,哪怕是碍于世人口舌之论,王妃也肯定会回来的。”

宣平侯还没说话,景夫人就着急地说:“就按你说的办!”

白启明连声应了。

半个时辰后,景稚月一言难尽地挑眉道:“你是说,我爹病倒了,要我回去看看?”

病的时机如此巧妙,真当她是塞豆渣换脑子的蠢蛋了?

传话的人低着头说:“侯府那边是这么说的,说侯爷病中惦记着您,想请您快些回去。”

“回去?”

景稚月自嘲地说:“我爹自来不喜我面丑丢人,见了我就大动肝火,这时候见了我,岂不是要病得更重了?”

“罢了,我记得库房里有一株上好的人参,续命吊气效果最佳,你去拿了给侯府的人带回去,就说……”

“女儿不孝,病得起不来身不忍让父母见我伤怀,只能是把自己续命的东西送回去聊表孝心,至于我那个可怜的弟弟,我会日夜为他祝祷的。”

至于祝祷求的是他赶紧麻溜死了偿罪,还是不得好死五马分尸,那是她跟菩萨的秘密。

不太方便细说。

景稚月把传话的人打发出去。

被安排来伺候她的许嬷嬷沉吟片刻,低声提醒:“王妃,侯爷病重的事儿外头已经传开了,您此时避而不见,只怕是会被人诟病。”

谁知景稚月听到这话,更是满脸的不在乎。

她轻飘飘地说:“我何曾怕过被人诟病?”

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托原主一对好爹娘的福,她的名声压根就没好过好吗?

许嬷嬷默默闭嘴。

景稚月扒了个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后含混道:“你去跟福公公知会一声,就说我娘家的事儿不必劳王爷心烦,等该流放的人走了就消停了。”

“还有,就说我病得要死了,去请几个大夫回来坐一坐。”

不就是卖惨么?

她也会!


老祖宗借着孙女儿的光一扫昨日的耻辱。

话说至半,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孙女儿似的,看着景稚月关切地说:“稚月,昨日你走得仓促,我都没没来得及问,你带回去的礼王爷可还喜欢?”

景稚月不紧不慢地掸了掸指尖,淡淡地说:“祖母用心备下的礼,王爷自然是没意见的。”

“只是王爷见多了奇珍异宝,祖母拿出来的那些俗物倒是落了下乘,王爷懒得过问,就全都交给我打理了。”

简单地说,那些东西谢空青压根就没看上,全都进了她一个人的口袋。

老祖宗被这话气得眉心一跳,捏了捏佛珠才说:“也是,淮南王府什么样的宝贝没有,你费心回娘家找的那些,确实也不是什么好的。”

“只是昨日事儿多,还有两个说好要给你的人忘了叫你带上,正巧我今日都带来了,你一会儿一起带回去?”

昨日景稚月走了以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会这么巧?

前脚送给景稚月的人,后脚就上了宣平侯的床榻,还凑巧就被宾客看到了?

她下令在府上彻底查了一圈,可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

老祖宗不愿相信这会是景稚月的手笔,可出门前得了景夫人一句提示,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试探。

景稚月一听这话是还没死心的意思,不由得低低地笑出了声儿。

她说:“祖母的意思是,您额外还备了更好的?”

老祖宗笑着含混道:“既然是伺候你的人,哪儿会舍得给你差的?”

“那好啊。”

景稚月端起茶盏慢吞吞地说:“正巧今日王爷也在,一会儿把人叫来给王爷看一眼,王爷若是点头了,那就带回去好了。”

老祖宗听到她搬出了谢空青一时语塞,话还没接下去,外头就响起了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

太子是个面团似的好性子,进门就先说了免礼,看到景稚月还客客气气的躬身半礼。

“侄儿见过皇婶。”

景稚月侧身避开太子的礼笑着说:“殿下多礼了。”

她视线不经意似的从景摘星的身上滑过,眼底多了一抹了然。

原来如此。

太子来了,沉浸在悲伤中的老雍王妃也终于露了面儿,在太子的宽慰下伤心不已的大哭了一场。

等老王妃的哭声艰难止住,太子无奈地叹了一声,看向异常沉默的景稚月突然说:“孤听说父皇昨日得了个新奇的宝贝,连一夜都等不及,连夜就让人给皇叔送去了,皇婶当时也在场,可看清了是什么宝贝?”

他说完似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才说:“皇婶莫笑,孤当真是对这宝贝好奇极了,这才想求皇婶解惑。”

景稚月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局促又不安地说:“殿下说笑了。”

“我昨晚喝多了酒,虽是跟王爷在一处,可醉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平白闹了好大的笑话,我哪儿会记得什么宝贝?”

“殿下若是好奇的话,不如等一会儿王爷到了,亲自问问?”

太子眸色微凝,笑笑说:“皇婶既然不知道那也就罢了。”

“只是皇叔早年间上战场受过伤,太医叮嘱过不可饮酒,孤这些年也不曾见过皇叔饮酒,要不是听皇婶亲口说了,孤还当是旁人浑说的呢。”

景稚月听完这话面上愧色更浓,无措地说:“王爷素日是不喝酒的,昨日耐不住我醉酒闹了性子,不得已喝了些。”

太子闻言笑出了声儿,羡道:“皇叔与皇婶感情甚笃,还真让人羡慕。”

景稚月无奈一叹,苦涩道:“殿下有所不知,王爷犯了错在家自省,连日不得外出心情烦闷,这才会跟我多喝了几杯,否则的话……”

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可话里话外强调的却都是谢空青一直在家。

她不动声色的把太子的试探打回去,注意到景摘星落在太子身上的目光,再一次为宣平侯府的敢想敢做竖起了大拇指。

出了个淮南王妃还不够,还妄想着想出个太子妃吗?

在一众妇人中,单作姑娘打扮的景摘星不可避免的显目。

太子跟景稚月说了些无用的闲话,心底烦躁渐盛,看到低头站着的景摘星不由自主的眼底一亮。

望京第一美人儿的名头所传不虚,景摘星的这张脸也的确有让人流连的本钱。

似乎是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她羞怯地把头低得更深了些。

太子无意识地搓了搓指腹,还未开口,谢空青就来了。


景稚月就没准备给宣平侯府做脸,谈笑之下句句拆的都是景家人的台阶。

反正只要是能给这一家子添乱添堵,她就满意。

景夫人脸色一度趋向漆黑,可还是维持着笑说:“王妃嫁出去后也不管娘家事儿,可家里长辈挂念得很。”

“老祖宗今儿一大早就起来就说起了王妃,这会儿只怕也还在等着呢。”

景稚月微妙一顿。

惦记她?

这家里居然还有人会惦记她的死活?

见她不动,景夫人咬住了牙关说:“摘星,带王妃去给老祖宗请安,别让你祖母等心急了。”

这里宾客众多,绝对不能让景稚月再在这里捣乱!

景摘星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王妃请随我来。”

景稚月看着她姣好娇嫩的侧脸,意味不明地笑了。

“既如此,那本妃就先去看看。”

她倒是要看看,今日这里摆了个什么局。

老夫人住在内院最深处的寿安堂。

她年纪大了不管事儿,多年来一直深居寿安堂鲜少外出,也不太见人。

之前宣平侯接连出了那么多事儿,景稚月也不曾跟这位传闻中的老祖宗碰过面。

今日是老夫人的贺寿之喜,可她也没出来,只是陆陆续续有人前去寿安堂拜见。

景稚月到的时候,正巧赶着上一波问安的人出来。

一进一出中间隔了一道花廊,肆无忌惮的说笑声直入耳中。

“都是同一对父母所生,景二小姐是天上明月,也不知为何有个就长成了烂泥的蛤蟆,还真是世事无常。”

“二小姐德才容功四角俱全,反观另一个,啧……”

“空有王妃之尊,活得不如下人,这样朝不保夕的尊贵拿来何用?”

……

众人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走远。

景摘星似有恼怒地蹙了蹙眉,低声说:“姐姐不必介怀,这些人如何能知道淮南王的尊贵?”

“姐姐如今是家中身份最尊之人,哪怕是父母家人见了也要跪拜问礼,这样的威风若非是嫁了淮南王,京中女眷谁能有得起?”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字里行间却藏了软绵绵的针。

字字扎心。

景稚月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悠悠道:“妹妹说得对,本妃是比旁人尊贵。”

不论她在淮南王府有多举步维艰。

可看她不顺眼的人见了她就是得跪。

这不是尊贵是什么?

景摘星的笑瞬凝在嘴角。

景稚月见了,无声一嗤。

寿安堂里。

景摘星把她送到就走了。

老祖宗看到景稚月激动得站了起来。

“我可怜的孙女儿,祖母可算是见着你了。”

见她哭了,伺候的嬷嬷赶紧说:“老祖宗您忧心王妃愁得身子骨都垮了,今日再一哭,少不得又要多喝上几日的苦药汤子。”

“王妃您快劝劝,别让老祖宗伤了身子。”

老祖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嗔道:“你个老货,大好的日子,少说晦气话惹得稚月担心。”

她亲热地拉着景稚月坐在自己身边,摸着她的手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景稚月听了却只觉可笑。

原主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生死无人问津。

如今出嫁刚月余,便突然有人心疼了,这是什么说破天的好笑话?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淡淡地说:“老祖宗说笑了。”

“我是高高在上的淮南王妃,怎会受苦?”

老祖宗闻言低低叹气。

“你这孩子,在祖母面前何必逞强?”

“淮南王喜怒无常,性情悖于常人,你如此嫁给他,日子怎会舒心?”

她笑着点了点景稚月的眉心,叹道:“罢了。”

“你年轻不晓事儿,少不得要长辈为你周全打点。”

“桂嬷嬷,把人带上来。”


丹烟找到阿胶回来,景稚月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妾室们按规矩请安。

景稚月闻到柔姨娘身上的幽香,面露新奇。

“你今日身上这香闻着倒是新奇,可是有什么门道?”

柔姨娘将腰间的香囊摘下来,说:“这是奴婢自己摘了花瓣做的。”

“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王妃若是喜欢,奴婢就将这个送给您了。”

“王妃放心,这是奴婢昨晚刚做好的,都是新的呢。”

景稚月看着香囊上精致的络子,意味不明地笑了。

“难为你有心了。”

她不想多事儿,可这人下手却足够狠辣。

如果她把昨晚那盏燕窝喝了,再加上这香囊中催发药性的香,不出半月就能送她安心上路。

怕自己的秘密被她发现,所以就要先下手为强吗?

见景稚月不动,柔姨娘秉持着自己一贯的温顺,索性跪下去双手把香囊系在了景稚月的腰间。

旁边有人见了她这副卑躬屈膝讨好景稚月的样子,鄙夷之色连成一片。

景稚月看着她恭顺的眉目,心下一点点变凉。

她没心力去探查柔姨娘给自己下毒的神通广大,也不想探究其中牵扯了多少污垢。

可人做初一,我回十五。

礼尚往来,这是规矩。

不一会儿,妾室们各自散去。

景稚月若有所思地说:“府上的人可有定期请大夫来请脉的往例?”

许嬷嬷说:“府上的正头主子就只有王爷和王妃,太医院的大夫每隔半月会定期请脉。”

“其余人都是有了不适的话,再请大夫。”

景稚月摇头说:“这样也不妥。”

“病从根子起,防病总比治病强,找个大夫请平安脉的花销算不得什么。”

“去外头请个名声好的大夫来,给府上的姨娘们挨个请脉,若有不对的地方,就从账房拨了银子该治的治,该调的调。”

她说完看了许嬷嬷一眼,笑道:“只是大夫多是男子,给姨娘们请脉多有不便。”

“嬷嬷辛苦一趟,陪着大夫把府上都走上一遭,也省得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言语。”

景稚月是王妃之尊。

可这个王妃到底有多少水分,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她出于好心请了大夫,传出去的话却不是能受她控制的。

这么说合情合理。

许嬷嬷没多说低着头应了。

下午。

景稚月午睡醒了,坐起来就说:“丹烟,今早我光惦记着柔姨娘的香囊,把正事儿忘了。”

“你把阿胶给柔姨娘送去,说不定正好用得上。”

丹烟听了无声微僵。

见她不动,景稚月奇怪地说:“愣着做什么?”

丹烟抿了抿唇轻轻地说:“柔姨娘午间突发恶疾,已经去了。”

景稚月吓到了似的,喃喃道:“去了?”

“你是说她死了?”

“今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福子正好走到门外,听到这段呦了一声,横了丹烟一眼,斥道:“没规矩的丫头!”

“不相干的奴婢死就死了,你说出来侮王妃的耳朵作甚?”

“自己出去领罚!”

丹烟低着头出去了。

福子说:“奴才给王妃请安。”

景稚月没看到他一样,失魂落魄地说:“怎么就死了呢?”

“我看着她也就是气血不调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还想着给她一盒阿胶补补身子,可这……”

她说一半话音戛然而顿,甚至还红了眼眶。

福子看了眼摆在边上的阿胶,叹着气说:“您是好心,可惜那奴婢当不起这样的厚福。”

“您就别放在心上了。”

福子又宽慰了景稚月几句才退出去。

回到听竹苑,他低声说:“王爷,瞧王妃的样子应当是不知情的,今日的事儿只怕是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

谢空青幽幽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那人他留了许久没动,为的就是等个时机。

可今日就这么被景稚月误打误撞给破了局。

这真是巧合?


“人还没醒?”

“回夫人的话,小姐为昨晚上试图悬梁自尽,这才刚从鬼门关拉回来,哪怕是用药催了,一时半会儿只怕也……”

“不知好歹的东西!”

被称作夫人的华服女子冷着脸走入屋内,不耐地说:“把药喂下去。”

“她必须醒着出门子,绝对不能惹了淮南王的晦气!”

美妇人强行撬开景稚月的嘴,把一大碗药灌下去。

不顾咳成风箱的少女,大红盖头一遮,把人半拖半拽地塞进大红花轿。

送嫁的队伍缓缓出了宣平侯府的大门,街边的议论凭空炸响。

“哎呦,宣平侯府那个丑女竟然嫁出去了?”

“嫁出去了有什么用?嫁的是淮南王!”

“淮南王虽是先帝幼子,可在战场上伤了子孙根,空有王爷之尊,却连个男人都做不了,嫁过去也是守活寡的!”

“淮南王耳目遍地心狠手辣,说多了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

坐在花轿中的丑女景稚月表情可怕的空白。

上一秒她还是自带空间的医药世家传人,坠崖一摔,就变成了毁容粗鄙,还中了一肚子混毒的废物。

爹不疼娘不爱,为了给烂泥似的弟弟攀附个好前程,还要去给淮南王当王妃!

景稚月感受到体内异常的翻江倒海,在心里爆了句粗,往嘴里塞了一棵从空间中掏出的解毒药草。

她出门前被灌下去的那碗药强提气血,让她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实际上伤肺腑根子,催命索魂于无形。

万幸药植空间尚在,解毒不愁。

可淮南王谢空青毫无人性,手段惊人狠辣。

原主是个出了名儿的丑东西,皇上的赐婚对他而言更像是直白的屈辱。

她嫁过去后死是暂时死不了,要想体面的活着也不容易。

在令人心烦意乱的吹吹打打中,景稚月把嘴里的药草咽下去,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先设法解毒活着,再找机会远走高飞。

在成功逃出谢空青的魔掌之前,万事当以捧谢空青的狗腿为先。

保命最重!

迎亲的队伍摇摇晃晃地到了淮南王府门前。

景稚月在喜婆的提醒下照规矩入了大门。

一个人端着两杯酒拜过天地,木偶似的被折腾了一整天,终于被送到了喜气洋洋的喜房里。

坐下的第一时间,景稚月就甩了眼前的红得刺眼的盖头。

宣平侯夫人特意安排来的陪嫁丫鬟连翘见状,马上就去把盖头捡了起来,带着警告的意味低声说:“姑娘,出门子前夫人就叮嘱过,您万不可任性惹怒王爷。”

她说完不由分说地把盖头重新覆在景稚月的头上。

“等见到姑爷,您记得帮着说话,也好早日让姑爷把二少爷的官缺儿安排妥当。”

景稚月眼里泛起锐利,反手一抓盖头扔到地上。

连翘见状大惊:“姑娘,奴婢……”

“你也知道你是个奴婢?”

景稚月冷冷地瞥了连翘一眼,冷笑道:“要想给你家二少爷安排个肥缺,就别惹本夫人生气。”

“我若能求得淮南王抬他一手,也能求他先剁了你。”

“要听宣平侯夫人的,还是听本王妃的,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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