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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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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大好人!“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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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

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

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

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

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

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

大好人!

“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

“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

“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

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

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

“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寒风一般,让两姐妹瞬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两姐妹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她们这位表哥究竟是何意。

“陶大姑娘,这边请。”江渠在前面催促着。

“久喜她......”陶清婉面露难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长姐,你先去,我稍后就来。”陶久喜瞬间明白了局势,这是让她长姐去吃饭,而要单独留下她。

“可是......”陶清婉仍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快去吧。”陶久喜催促着,她心里清楚,表哥既然已经发话了,定然不能忤逆了他。

在江渠的催促下,陶清婉也只能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妹妹现在也是个有主意的,应当无事。

陶清婉走后,陶久喜又立马换上一脸谄笑。

“不知表哥,是否还有想要了解的?”

“离我远些说,我耳朵不聋。”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陶久喜闻言,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但也无奈地退后几步。

“行。日后你见我,就保持这个距离。”沈之翌淡淡地说道。

陶久喜看了看,这距离至少五米,心中暗自嘀咕:真当以为自己这么愿意凑上去啊,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不看就是。

只是距离这么远,说话不得扯着嗓子喊吗?

“表哥单独留我,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江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托盘走来,托盘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墨色的衣服。

即便距离有些远,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细腻,显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风拿给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风?你人真好,虽然我最爱红色,但是黑色也喜欢。”陶久喜满心欢喜,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江瞬把托盘端给陶久喜,他担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动,所以动作十分轻柔。

“嘻嘻,谢谢,谢谢!”陶久喜一把接过托盘,连连点头哈腰,模样十分俏皮可爱。

此时,沈之翌却开口了。

“小表妹,此披风是我母亲,用时三个月,亲手缝制。”

“姨母亲手所制,这么珍贵,你竟然要送给我。”

陶久喜心中一惊,觉得这个礼物送给她这个才见面的表妹,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况且披风,应该是淡雅的颜色,或者是明艳的红色,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家,更为好看。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却用来擦鼻涕,抹眼泪。”沈之翌的语气越说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没......没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泪的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用披风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风?”

额!!!原来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后算账。

若是弄脏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单独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决的。

“那……那我赔你一个?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小表妹看着可不像有钱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确实……只有几个铜板了。”陶久喜无奈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那如何赔偿?”沈之翌继续追问。

“没钱赔,那我给你做一个?”陶久喜灵机一动,自己虽然不会针线活,但是长姐会,她可以请长姐教她。

“你做的岂能与我母亲做的相同?”沈之翌从紫檀镶理石靠背椅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

“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的。”陶久喜小声嘀咕着。

“那你如何赔偿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办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日后,就劳烦表妹每日为我浆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为如何?”

什么?表哥说什么?

刚刚还说,让她们把自己当主子看,以为自己能享福了,原来眼前表哥只想着姐姐享清福。

呜呜呜……

陶久喜想着,算了,洗衣服就洗衣服,又不是刷马桶,以前自己还在饭店后厨洗过盘子呢。

“为表哥洗衣,是我的荣幸。”陶久喜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妹每日晨起,便来我这洗衣服。”沈之翌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表哥。”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不洗完,不要用膳。”

什么?不洗完不让吃饭?!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愕与不满。

她这表哥是人是狗!

“还有......”

还有?洗不完不让吃饭,还有别的?

“就算你来浆洗,也不允许擅闯文澜居。”

文澜居是沈之翌住的院子。

陶久喜心里想着,谁愿意来找你似的,要不是有一张这样的脸,要不是自己无处可去,谁稀罕他谢府。

陶久喜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轰了了出去。

“主子,您确定要收留陶家的两位姑娘吗?”江瞬皱起眉头,满心困惑。

在他眼中,主子向来行事果决,从不做无意义之事,如今决定收留陶家姑娘,着实令人意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这是今日清晨刚收到的,上面详尽地记录了陶清兮与陶久喜一路上的遭遇。

她们一路走来,沈之翌早已派人暗中保护,故而才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京城。

本不想再管此事,岂料,姐妹俩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新置办的府邸。

这座府邸以他母亲的姓氏命名,母亲姓谢,恰好与她们姨父家同姓。

陶家姐妹原本要去的谢府,近年来在朝中颇为得势,短短几年,谢家长房谢弥已官居三品。

虽说如此,但是谢家人数众多,二房三房同府而居,传出不少腌臜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虎狼窝。

“陶宏远与我们所查之事相同。若不牵扯进来,想来陶家也不会被灭门。”

“陶县令贤名远扬,却是可惜。”

“即使无意找到这里,便在这里住着吧。”沈之翌难得的多管闲事,或许只是不想忠臣的下场太过悲惨。

“属下明白,只是倘若日后二位陶姑娘发现自己寻错了府邸,不知会作何反应?”

“她们自己找来的,与我无关。”沈之翌面无表情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主子一路派人暗中保护,陶家姑娘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抵达京城。”江瞬轻轻叹了口气。

“派人去通知赵管家,不必急着回来。”沈之翌再度吩咐道。

赵管家乃是母亲娘家之人,跟随母亲已有二十余载。

若是他回府,必然会露出破绽。

“那府里的事宜该如何处理?”

这座府邸是半年前购置的,一直以来所有事务皆由赵管家操持。依照本朝律法,沈之翌尚未与父亲分家。赵管家仅从人伢处买了几个老实的丫鬟与小厮来伺候,为避免声张,也未曾告知下人们沈之翌的身份。

“你看着办即可。”

“是,主子。”江瞬自然不擅长管家之事,但主子吩咐下来,又不能不从。

江瞬望着眉头紧蹙的主子,心中深知此次调查云州瘟疫治理之事的重要性。

原本以为只是洪灾过后引发的瘟疫,然而在调查过程中却发现,此事远非那么简单。

朝廷给云州拨下大量救灾粮、药物以及赈灾款,可实际到达云州的物资却仅有十分之一。

云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

民间竟流传,这是因新帝登基而引起的。

沈之翌作为新帝最为信任之人,当仁不让地负责此事。

只是,事情越查越复杂,先是负责赈灾的几位官员突然暴毙,后来又发现,云州的瘟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江瞬,此番回京,不必再低调行事。”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信件。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应道。

“今日江渠随我进宫,你去安排人盯着那丫头。”

“属下这就去办。”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沈之翌想起初见那日,姐妹俩已然穷困潦倒,可身上带着这玉坠子,却没有拿去典当,显然这个玉对她来说,应当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沈之翌只看了一眼,便知这玉成色极好,定然不是俗物。

他本不想接,但是陶久喜直接将玉坠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玉值钱的,我需要用一千两,可以吗?”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日我让江渠拿给你。”沈之翌看着手中的玉坠子。

沈之翌拿着玉,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上的云纹。

这玉触手生温,想来是陶久喜珍惜之物。

只是他刚拿起来,却在云纹下看见两个小字:景峘。

“这是你的玉?”沈之翌突然问道,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柔和。

谢景峘的玉?

陶久喜不是说,不认识谢景峘的吗?

为何却有刻着他名字的玉坠。

陶久喜可不想多事,要是说起来,表哥肯定会知道自己出去摆摊算命的事情。

若不是不能把玉佩拿去直接典当,她一定不会用来抵押给表哥换钱的。

“是我的。这玉很重要,所以我日后一定会还你钱。”陶久喜说道。

“啪嗒”一声。

沈之翌手里的玉掉在了桌案上。

陶久喜看得明明白白,表哥这绝对是故意的。她赶紧上前拿起玉佩,放在烛光前仔细检查,生怕玉佩被丢坏了。

“你干嘛?”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一时失手。”沈之翌假装无辜,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三人兜兜转转,绕过好几个庭院,这才抵达沈之翌所居的院子。

一路上,仅仅遇见几个小厮与丫鬟在打扫庭院。

偌大的府邸,却只有这寥寥数人,着实显得颇为冷清。

陶清婉并未对此多加思量,只当其他人此刻或许都在花厅用膳。

江瞬径直将人带入主子的书房。

“主子,两位表小姐带到了。” 江瞬恭恭敬敬地站在沈之翌身后。

沈之翌并未抬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信笺。

陶久喜一见沈之翌这般模样,便心知此时 “表哥” 在摆架子。上位者对待下位者,常常如此,等着下位者先行开口。

“清婉见过表哥。” 陶清婉微微俯身行礼,姿态优雅端庄。

“久喜见过表哥。” 陶久喜随意地弯了弯膝盖,略显敷衍,只是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沈之翌。

听闻此言,沈之翌这才放下手中信笺,抬眸望去。

陶久喜完全没有想到,沈之翌竟生得如此英俊非凡。

昨日在灯笼微光之下,只觉他帅气,却未曾想能帅至这般地步。

他的脸庞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不失优雅,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浓密而又整齐,微微上扬的眉峰透露出一丝英气与威严。一双眼眸深邃如潭,灿若星辰。

然而,盯着盯着,不知为何,眼前有些眩晕,看不真切。

难道自己被沈之翌帅晕了?

我的天,这个身子真是弱的可以。

这样不行,得多锻炼锻炼。

于是,她极为认真地审视着沈之翌,心中暗想,多看看或许能产生免疫力。

陶清婉则是行过礼后,便低下头,不敢再过多地看向沈之翌。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淡漠与无趣。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

在京城之中,貌美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在沈之翌看来,大约都如眼前的陶清婉这般,美丽是美丽,却实在是无趣得很。

然而,目光稍稍一转,旁边那个就更差劲了!

这是知县家的女儿?

怎的教养成了这个模样。站姿不如她长姐那般端庄,姿容也不似她长姐那般清丽。

就从昨日跪下抱住自己大腿的那般行径,也绝非一般闺秀能做得出来。

如今竟然毫不避讳地盯着外男的脸看,还露出花痴的表情?属实更差!

沈之翌轻轻咳嗽两声,满脸嫌弃,试图提醒陶久喜这不恰当的行为。

却惊讶地发现,陶久喜竟然流鼻血了!

又是一个被自己容貌倾倒的女子?自己好心收留,反而被觊觎。若不是有事要问,当下就想把这对姐妹请出去,沈之翌正欲开口。

“表小姐!您流鼻血了。” 江瞬突然喊道,随后迅速跑到陶久喜面前。

陶二姑娘刚刚被树枝砸到,竟然如此严重?自己还笑了她那么久。江瞬有些自责。

闻言,陶久喜才发觉不对,赶紧仰起头,捂住流血的鼻子。

“怎会突然这样?”陶清婉赶紧拿出帕子,帮妹妹擦拭。

“许是树枝砸得重了些。”

陶久喜接过帕子,一边把头仰起,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鼻血。“没事没事。”

哎呀,怪不得有点晕。

陶久喜想着,还好不是被沈之翌帅晕了。

而端坐在檀香木雕花书案前的沈之翌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尴尬。

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过了一会儿,陶久喜的鼻血终于止住了,陶清婉脸上的紧张神色也慢慢消退。

“江瞬,稍后派人去请个大夫来。”

端坐在案前的沈之翌吩咐道,然而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关切之意。

“是,主子。”江瞬应道。见陶久喜已无大碍,便又回到沈之翌身边站着。

“多谢表哥。”陶清婉听到这话,又是盈盈一拜。

“无须多礼,陶大姑娘。”

陶大姑娘?陶清婉心中一紧,昨日沈之翌还称呼自己表妹,今日怎就如此生分了呢?不过她面上并未表露出来。

“你,站远些。”

几人听到这话,都望向沈之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他是在对陶久喜说话。

陶久喜满脸疑惑,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他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后退了几步。

“再远些。”沈之翌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冰冷。

陶久喜无奈,又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的不满逐渐升起。

她一边后退,一边在心里抱怨:这人有什么毛病?流血而已,又不是什么传染病。

“再远些,再退远些。”沈之翌的声音仿佛催命符一般。 陶久喜满脸不满,斜睨着沈之翌,心想他对自己的反感也表现得太明显了。

“有毛病。”陶久喜小声嘟囔着,此时她已站在了书房门口。

若不是冬天,门上绑着厚重的挡风帘,怕是她都得站到书房外面去了。

陶久喜心里越发憋屈,暗自埋怨道:既然这么讨厌我,直接叫长姐一个人来不就好了。

哼,长得好看又怎样,讨厌鬼就是讨厌鬼。

“表妹说甚?” 沈之翌突然问道。

陶久喜心里一惊,啥?这么远都能听到?她立刻收起刚刚的神色,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回道:“我并未开口。表哥。”

“我最是不喜有人阳奉阴违。望表妹切记。” 沈之翌清冷的声音,带着威胁。

闻言,陶久喜悄悄的看了一眼陶清婉,陶清婉也有些惶恐的看着陶久喜,用眼神示意她,此时不可行叛逆之事。

陶久喜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太任性。就算此时陶清婉不暗示自己,陶久喜也不会太过得瑟。

“知道了。” 陶久喜低声应道,语气中带着无奈。

见陶久喜乖巧应下,沈之翌也不再同她多说。

正事要紧。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陶清婉身上,神情严肃。


陶久喜亲昵地挽着陶清婉的胳膊,一同往府内走去。守门的小厮见状,轻轻关上大门,也准备去享用晚膳。

“长姐,以后可别再到外面等我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陶久喜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仿佛那是世间最温柔的呵护。

“我见这天都黑透了,心里实在担忧你。你明日可还要出去?”陶清婉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还没忙完呢。我请你帮我画的糕点样式画好了吗?”陶久喜深知自己的本事,凭借着穿越之前的见识,画一些普通的糕点样式倒还不在话下。可若是那种高档风雅的样式,那还得靠她的长姐出手。

“已经画好了一些样式。回去便让你挑选。”陶清婉看着妹妹这几日一心沉迷于赚钱开铺子,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无奈。她曾多次劝阻妹妹,担心妹妹在外遇到危险,可陶久喜却有着自己的主见。无奈之下,她也只能默默地帮衬着妹妹。

“先吃饭。我都饿瘦了。”陶久喜撒娇般地说道。

很快,姐妹二人便用完了饭,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陶清婉将精心制作的糕点样式呈递给陶久喜,供她挑选。

陶久喜看着手中的图纸,心中不禁赞叹,姐姐的心思当真是玲珑剔透。那文人雅士所喜爱的竹菊,还有与文房四宝相关的图样,在图纸上被设计得惟妙惟肖,仿佛能从纸上跃然而出。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将图纸收好,打算明日带去给李大春过目。样式精美固然重要,但也得考虑制作糕点所需的工时。这方面她不太懂,只能让李大春来判断哪些图样最为合适。

看完图纸后,陶久喜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最近的她确实劳累至极,这一切都被陶清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翌日,李大春如往常一样制作了点心送给陶久喜。如今他已清楚陶久喜的需求,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也越发令人满意。

“公子,昨日我去东街询问了两家闲置的铺子。有一家位置不算好,是三间的,每年租金需要一百六十八两。靠近望月楼有一家酒楼想要转手。那家铺子倒是符合公子的要求,有五间,上下两层,后面还有个大院子。”李大春动作十分麻利,昨天买了身体面的衣服换上后,便一路打听。那些太小或者位置太差的铺子都被他排除在外。东街的铺子本就紧俏,好不容易才找到两间。

“多少钱?”陶久喜问道。

“一年一千两。”李大春有些为难地说道,他也觉得这价格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陶久喜一听,差点两眼一黑。“这么贵,咋不去抢?”

“小的也觉得实在太贵了。”

“你昨天打探掌柜的口风了没?能还价吗?”

“店家说了,八百两不二价。一次交齐。而且我去之前已经有几家在那里商谈,他们也是真心想要租下这个铺子。”李大春也觉得价格贵得离谱。他倒是觉得东街最边上的那家小铺子装修一下也能算得上气派,而且价格合理,让人容易接受。

陶久喜心中默默盘算着。望月楼那里的地段她曾经去过,确实是十分繁荣的一个地段。算一算,那么大的酒楼,每日平均下来只是二两多银子,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自己身上现在只有五百多两银子,勉强能够抵得上租金,可这样一来,装修的钱就不够了。


厨房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味道,陶久喜熟练地摆弄着各种工具,心中充满了期待。

天色渐黑,厨房的厨子也开始做起了晚饭,陶久喜用了三个小时,才把蛋糕做好。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在很久没有摆摊,做蛋糕的技术却没有丝毫退步。

陶久喜站在厨房中,看着刚刚做好的蛋糕,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她轻轻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下人把饭菜端去花厅,陶久喜也小心翼翼地亲自把蛋糕端了过去。

那蛋糕做得极为精巧,色彩鲜艳,造型别致。

一些丫鬟看到后,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等沈之翌回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近日江瞬提前说了沈之翌回来的时辰,所以陶久喜与陶清婉便早早地等在了正厅。

陶久喜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不停地张望着门口,心中充满了期待。

陶清婉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沈之翌策马而归,入府便看见陶久喜在正厅手舞足蹈地给陶清婉比划着什么。

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

陶清婉与江瞬在一旁,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

陶久喜见二人无聊,便给两人说了许多笑话。

她讲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一见沈之翌,陶久喜立刻兴奋地跑上前去。

“表哥!今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点点心。”陶久喜一副小孩子献宝的感觉,脸上满是期待。

“你还会下厨?”沈之翌微微扬起眉毛,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那简直了。我若是诚心下厨,望月楼的厨子也没我的手艺。”陶久喜昂着头,一脸骄傲的样子。

陶久喜没有在望月楼吃过一顿饭,但为什么拿望月楼的厨子比呢?

因为她不知道其他饭店的名字。

“那日后你每日亲自下厨,可好?”沈之翌看着陶久喜得瑟的样子,不禁有些想逗她。

“啊?”陶久喜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什么!!

她耳朵瞎了,听不见。

“你不愿?”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陶久喜问道。

“绝对不可能,我讨厌下厨。”陶久喜直接拒绝,语气坚决。她可不想每天都被困在厨房里,那简直太可怕了。

“表哥万福。”陶清婉行礼,声音温柔而恭敬。

“表妹妆安。”沈之翌回礼,这是第一次,他对着陶清婉回礼,看样子,今日沈之翌心情不错。

“久喜,不可如此。”陶清婉不似陶久喜,整日蹦蹦跳跳,跑来跑去。

她这些日子在谢府,依旧保持着端庄,走路都显得十分优雅。

“知道啦。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陶久喜软萌的声音撒着娇。

她一手挽着陶清婉的胳膊,往前走。

只是陶清婉点了点她的脑袋,让她端正些走。

几人来到花厅。

紫檀木圆桌中摆满了样式精致的菜肴,中间还有一个宽大的木盒。

“今日,我做了点心,请诸位帮我品尝一下,味道如何。”陶久喜故作神秘,待沈之翌与陶清婉落座以后,才对着几人说道。

“据你往日的手艺,这糕点应当难以下咽。”陶清婉也难得打趣陶久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那姐姐你可说错了,这是我昨日梦中所得,今日醒来便做给你们。”陶久喜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且看看。”陶清婉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很是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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